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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7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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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有……”

  魏大公知道韩的脾气是说一不二的,只好听从命令。

  魏大公走后没多长时间,天就大亮了。师长孙桐萱来见韩复榘,见韩的房间里仍然点着灯,韩的脸色非常苍白,就问:“主席夜里没休息好吗?”

  “是啊。桐萱,这次会议地点有变化,不知老蒋搞什么阴谋,要多加小心啊!”

  “我与李宗仁先生接触多次,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我们这次来的人多,有我在,请主席放心吧,我想不会出什么问题。”

  九日,韩复榘一行到达开封,住在黄河水利委员长孔祥榕的公馆里。李宗仁转告说城内驻军多,不方便,让韩的装甲车暂驻城外,一个营的卫队也要留在装甲车上。

  十一日下午七时,蒋介石亲自从南京赶来主持会议,并预先通知说这是一次高级将领机密军事会议,为避免日军飞机扰乱,所以会议定为晚上召开。

  孙桐萱和卫兵陪同韩复榘坐汽车来到河南省政府所在地。汽车开到省政府大门口时,突然被几个军警宪兵拦住了。原来门前张贴着一张通知:“参加会议的将领请在此下车。”韩复榘的车辆只好停放在门前的一片空地上,然后步行向里走。到了第二道门口时,又有军警宪兵阻拦,左边的墙壁上贴着“随员接待处”。韩看了心里生气,但又不便发作,就把他带去的三个卫士和孙桐萱的一个卫士,均留在接待处了。

  这时,来参加会议的将领都进了二道门。韩对孙桐萱低语说:“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尽是些关关卡卡。”

  两个人同那些刚进来的将领一起往里走。走了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墙上又有一张通知,上面写着“奉委座谕,今晚高级军事会议,为慎重起见,所有到会将领,不可携带武器进入会议厅,应将随身自卫武器,暂交我处副官长保管,给予临时收据,俟会议完毕后凭收据领回。”孙桐萱见要把武器交出,顿时皱了皱眉头。韩复榘倒没有产生疑心,因为他看到站到他身边的许多将领正将手枪从腰间掏出来交给了副官处,取回收据。韩嫌孙桐萱迟疑,就推了他一把,同时把自己身上带的两支手枪掏出来,让孙一齐递上去,就同那些将军中的熟人笑谈着步入会议厅。

  韩复榘入座后向两边环视,见坐在他左首的是蒋介石的亲信刘峙。

  会议开始了。蒋介石亲自主持会议,目光咄咄逼人。蒋介石开头第一句话就说:

  “我们抗日是全国一致的,这个重大的责任应该说是我们每一个将领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竟有一个高级将领放弃山东黄河天险的阵地,违抗命令,连续失

  陷数大城市,使日寇顺利地进入山东,影响巨大。我问韩主席:你不发一枪,从山东黄河北岸,一再向后撤退,继而放弃济南、泰安,使后方动摇,这个责任应当是由你负担!”

  韩复榘没想到会议一开始,蒋介石就直接将矛头指向自己,他一听火了。韩复榘心想:你蒋介石算什么,不就是靠洋人和中国的财阀扶上去的么,我姓韩的是靠拼出来的,在北半个中国也是赫赫有名的。韩复榘从位子上站起来,毫不客气地顶上去说:

  “山东丢失是我应负的责任,南京丢失该谁负责任呢?”

  韩的话没有讲完,蒋介石一拍桌子,正颜厉色地说道:“现在我问的是山东,不是问的南京!南京丢失,自有人负责!”

  韩正想开口反驳,坐在他旁边的刘峙拉住他的手劝说道:“向方,委座正在冒火的时候,你先到我办公室里休息一下吧!”

  刘峙拉着韩从会议厅的边门走出去。韩气乎乎的,脖子拧着,两只眼睛发红。

  刘峙作出极关心而且亲热的样子,继续拉着韩的手,向院子里走去。院子里早预备了一辆小汽车,,刘峙说:“向方,上车吧,这是我的车子!”

  韩先上了汽车,刘峙向司机使个眼色,立即把车门关了。刘峙招手说:“向方,你先走吧,我还要回去参加会议!”小汽车前座上早有两个人等在那里,等车子开动了,那两个人就迅速地从前座上钻到后座上来,一边一个,把韩夹在中间。其中的一个人掏出一张逮捕令,出示给韩看。韩这才恍然大悟,但表情极为镇静。他从车窗里向外一望,只见路两边布满了荷枪实弹的宪兵,戒备十分森严。

  汽车飞快地驶到开封火车站,一辆专车正等在那里。那两个特务把韩从汽车里拖出来,推拥着上了火车。

  火车开动后,沿途不停,直达汉口。

  汉口车站早有五辆汽车等着,四辆大卡车上全是宪兵特务。韩被押进一辆小汽车里,一直开到江边码头,由专轮载车渡江到武昌。两个押送韩复榘的特务把他交给“军法执行总监部”,软禁在一座二层楼上。这是1月12日夜晚。这时韩才清楚,两个押送他的人正是特务头子戴笠和龚仙舫。

  韩复榘被刘峙领出去以后,蒋介石立即宣布说:“韩复榘目无中央,违抗命令,大敌当前,擅自撤退,为民众所不容,为党纪国法所不容,现已逮捕法办,请诸位安心供职!”

  来参加会议的高级将领,目瞪口呆,会场里鸦雀无声。片刻,只见孙桐萱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蒋介石求情说:“委座,韩复榘是粗人,多有不对,希望能予以宽大处理。”

  蒋介石冷冷地说:“韩复榘罪有应得,已交军法总监部组织会审,他的军政职务已被革除,第三路军总指挥由你继任,另委任军长曹福林为津浦路前敌总指挥,你们要安定军心,共同抗敌,别的就不要讲了。”

  孙桐萱心想:韩复榘必死无疑了!

  韩复榘被软禁后,到了1月19日,才组织高等军法会审。何应钦为审判长,鹿钟麟、何成浚为审判官,贾焕臣等为军法官。

  二十一日上午,刚组成的军法执行总监部正式对韩审讯。

  韩复榘这时面色苍白,但两眼仍然有神,表情也很沉静。

  审判长何应钦问他:“你不遵命令,擅自撤退,在山东强索民捐,侵吞公款,搜缴民枪,强迫鲁民购买鸦片等项,这许多罪行,已经查实,你是否有话申辩?”

  韩复榘听后,只是昂首微笑,一句也不答复。几个陪审的法官,一再追问。韩复榘仍然一言不发。

  审判毫无结果。韩复榘已拿定主意,至死不说一句话。

  二十四日晚上七时左右,有一个特务到楼上来,对韩复榘说:“何审判长请你谈话。”

  韩复榘真的以为何又要找他谈话,就随着那个特务下楼去。当他下到一半时,看见院子里布满了荷枪实弹的哨兵。他知道,这一次是死到临头了。

  韩复榘对那个特务说:“我脚上鞋小,有些挤脚,我回去换双鞋再去。”

  他边说边回过头去,就要上楼。他的脚刚向上迈出一步,站在楼梯边的那个特务就向他的头部开枪了。

  第一枪没打准,韩复榘回了一下头,说:“你打我……”这句话没讲完,身后连续响起枪声。韩复榘向前挺了挺身子,歪倒在楼梯上。他头部中两弹,身上中五弹,仰面倒着,眼睛还睁着……

  这年,韩复榘四十八岁。

  韩复榘死后,《中央日报》向全国发布消息,宣布他的十大罪状。这十大罪状是:1.违抗命令,擅自撤退。2.按兵不动,拥兵自保。3.勾结日寇,阴谋独立。4.收缴民枪。5.纵兵殃民。6.派销鸦片。7.破坏司法独立。8.擅征和截留国家税款,破坏税制。9.侵吞国防经费。10.扰乱金融。

  过后,蒋介石还伪善地说,他已嘱令不准打韩的头部,因为韩是二级上将,又是一省主席。

  韩复榘的灵柩被安葬于豫鄂交界处的鸡公山墓地。墓前立一石碑,上刻“韩复榘之墓”五个大字。

Number:4017

Title:幸福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有些东西你想要而又没有,这是幸福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对大多数人来说,幸福的程度在于他们决心要多少幸福。

  除了以无知做为代价外,一个幸福的人是从来没有幸福的。

  幸福不时短暂地来到那些学会了没有幸福也能过的人那儿去,而且只到他们那儿去。

  幸福生活在我们自己的火炉边,而不能从生人的花园中采得。

  幸福只是不幸福的阶段的间歇。

  大多数人认为,想要使别人幸福,只有以我们赞成的方式才行。

Number:4018

Title:人生即选择

作者:罗强烈、肖肖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中国青年报

Date:1985。12。27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生命的方式只有两种腐烂或燃烧。本文主人公最喜爱的格言

  1985年10月2日。

  西藏拉萨西郊烈士陵园。

  洒满藏红花的灵柩在新挖的墓穴中缓缓下降。一百二十位军人列队,肃穆地举起手,向那美丽而勇敢的灵魂致以最后的敬礼。

  花岗岩墓碑在初雪的大地上格外醒目。一行猩红的大字像火焰灼烧着人们的眼晴:

  《西藏文学》编辑、青年女作家龚巧明同志永垂不朽!

  一

  童年。戴着红领巾的巧明放学路过成都电讯工程学院食堂。门口人头攒动,标语口号如林。她满怀兴致地凑上去,一行刺目的大字扑入眼帘:“打倒资产阶级极右派龚绍熊!”啊!是父亲。成都电讯工程学院的教授,一夜之间成了“恶魔”。她的脑袋“嗡”地一响,连忙躲到昏暗的楼梯角落里独自饮泣。

  从此,这个与共和国同龄的孩子,与共和国同时失去了平静的生活,开始了自己幼稚而艰难的人生选择。

  父亲是她的偶像。他学识渊博,多才多艺,极富魅力,无论在哪里,都显示出他非凡的才能和率真快乐的天性。

  她在心里一千次地说父亲是好人,但又一千次地推翻。于是,在她心灵的天平上展开的,是一种机械的选择:红领巾,极右派;革命斗争,家庭温情……

  她首先站出来贴父亲的大字报,把他的一些“反动言论”公之于众。为了增强火力,“彻底决裂”,她还自作主张地添上妹妹的名字。

  夜深了,她走回家去。慈祥的父亲给她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她头脑中那根“阶级斗争”的弦骤然绷紧了。她眼一瞪,大声喝斥道:“龚绍熊,你少来这一套,休想腐蚀拉拢我!”说完了,却不敢看一眼眨眼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年的父亲,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勇敢些,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没有软弱和温情。

  她虔诚地选择了“革命”,“革命”却无情地抛弃了她。上山下乡的洪流把她卷到了岷江岸边的一个小山村。她下决心“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然而,贫瘠的农村现实把她拉入了一种迷惘和思索之中。

  每次,她吃着知青按月供应的大米,房东一家却蜷缩在灶角。半明半暗的油灯照着他们菜色的脸,瘦骨嶙嶙的脖子伸得老长。墙上贴着红色标语:“闲时吃稀,忙时吃干。”生产队忆苦思甜,大家争相诉苦,声泪俱下,诉的却是自然灾害的三年中假报产量放卫星,大办食堂饿死人。唉,革命为什么这样难?!

  粉碎“四人帮”后,她的人生之路忽然开朗。她和一代人中的佼佼者一起考入了大学。新生活给她带来了歌声。她从宿舍唱到走廊,从走廊唱到盥洗室。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像潮水一样激烈。造反,革命,选择,追求……岷江岸边的农村现实,始终像一个一成不变的幽灵缠绕着她。一种丰富敏锐的思维,使她感受到脚底下的这块大地在摇晃。她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痛苦思索。中国的现实现在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她不满足自己《思念你,桦林》等一系列探讨婚姻爱情和伦理道德的小说,天地太狭窄了!她渴望突破自我,超越自我!

  她开始厌倦学校这个狭小的圈子。这里的怀疑、牢骚、否定和彷徨,像一层湿漉漉的云雾,使她看不清自己将要选择的生活道路。

  她常常向自己的心灵发出自问:

  民族的精神在哪里?

  沸腾的生活在哪里?

  理想和信念在哪里?

  ……

  二

  夔门以降,长江咆哮而下,像一条不可一世的巨龙。龚巧明,八十年代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怀着满腔热情,一头扑进葛洲坝生活的激流。

  天地从来没有这样开阔。生活的乐章从来没有这样动听。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幅壮观的时代画卷。葛洲坝水库工地的青年工人忘我地劳动,在创造中焕发出一种神圣的力量。同是八十年代的青年人,而在这里听不到怨天尤人的满腹牢骚,看不到龟缩在自我中苦闷的脸颊。那简陋工棚里潮湿的空气,仿佛都烤得人浑身发热。

  人,应该这样生活;生活,原来是这样沸腾!她感受到一种献身的崇高美。

  她拉着手风琴,和工人们一起唱歌。端直饭碗,和工人们促膝谈心、厚厚的笔记本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夜幕降临。她毫无倦意。面对深邃的长江,她轻轻地嘘出一口气,心中那种苦闷的感情此时似乎一呼而出。吊塔林立,灯火齐明,水库四周的灯火围拢来,在开阔的江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环。这不正是我们民族的力量和智慧的象征吗?!

  她揉揉眼睛。葛洲坝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明亮的窗口。她终于从这窗口里看到了个人的位置和祖国的希望;看到了八十年代大学生的理想和志向;看到了文学创作的广阔天地!

  三

  三千万年以前,不可抗拒的地壳运动,使远在南半球的印度板块离开了自己的位置,以无可比拟的伟力越过赤道,向欧亚板块冲来。猛烈的碰撞挤压,诞生了“地球的第三极”。后来,一个神奇的民族在这片土地上产生,在最恶劣的自然环境中顽强地繁衍……

  毕业分配的时候,她选择了“地球的第三极”西藏!这选择象炸弹一样震动了人们。

  她是四川大学的才女,她的小说《思念你,桦林》闻名全国。赁成绩,论照顾,她都可以百分之二百地留在成都。成都市委的一位书记对她说:“如果你愿意,成都市的单位任你选择。”学校表示:“你随时想通了不去,我们都可以把你留在成都。”

  天漆黑,下着雨,已经是晚上十点,她背着女儿急匆匆往家赶。

  深夜,女儿只穿着单衣单裤,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妮子,快穿上衣服,要生病的。”

  “我想生病。”

  “别胡说。”

  “真的想生病。我病了,妈妈就陪着我,不到那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我的妮子!”她紧紧地抱住女儿,泪水濡湿了女儿的柔发。

  “当……”1982年新年的钟声响了。望着熟睡的女儿,她的心里进行着紧张而痛苦的选择。不久前,美国印第安那大学东亚文学系给她寄来入学申请表,欢迎她到美国深造,恰好她有亲戚在美定居。美国,惠特曼、福克纳、海明威的故乡,她曾经被这些伟人和他们的作品深深地吸引过。出国深造是人生难得的机遇啊!然而,她又否定了去美国的选择。

  还是留在成都?成都有温暖的家,有爱她的丈夫,有老师、同学、亲戚、朋友,更有她心爱的女儿。她是个刚强的女性,又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在女儿的面前她是个弱者。“妮子的一个眼风就能把我结果了!”她爱女儿,说女儿,惹得同学戏谑地叫她“祥林嫂”。

  女儿事业,象妮子的两只小手揪着她的心!她脆弱了?不。追求者的脚下没有退路。西藏需要知识,需要人才;她更需要西藏。亲吻一下女儿吧:“不要恨妈妈无情。等你长大开始自己事业的那天,你会理解妈妈。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是祖国的女儿!”

  那个寒夜,色季拉山上的漫天白雪像火焰一样在她身边飞旋。风暴似乎会把她撕成碎片,雪焰会把她烧成灰烬,雪崩将淹没生与死的界线……她搏斗了!紧张,但丝毫不怕,甚至有点兴高采烈,大叫大嚷在雪的大火中来回奔跑……“人生不值一戈比,大概正是如此,我不顾惜已经得到和将要失去的所有东西。搜集、守护、占据是守财奴的事,而我,忙着赶路,好像有人用鞭子抽着似的。在我看来,人生的价值在于冒险,在于不停的探索和追求……”即使一切都失去了,到头来却会赢得生活。她在经历一段八十年代大学生应该经历的灵魂深化的“天路历程”!

  有那么一个时期,她对报上宣传的英雄兴趣不大,甚至对英雄这个词都抱一种冷漠态度。此刻,她站在令人头晕目眩的万丈绝壁上,久久地凝望着怒江岸边石壁上刀斧凿刻的“英雄阵地”四个鲜红的大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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