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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7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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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拿出来给我看看。”

  卡冈诺维奇看了新旧党章的第一和第二条,大约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整个阅读完毕后,他叹了一口气说:“您干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他拿起电话听筒,与莫洛托夫通话。他问莫洛托夫,他是否可以去见他,谈一件重要的事。莫洛托夫当时是中央委员会第二书记。他回答说:“如果时间不长,你就来。”

  当我们踏入莫洛托夫房间时,卡冈诺维奇解释说:“这位年轻人提出了一个新的党章草案。”莫洛托夫同样大吃一惊。“他知道1903年……”

  “是的,他知道。”

  “但竟然……”

  “竟然。”

  “您读了那个草案,卡冈诺维奇同志?”

  “是的。”

  “您认为怎样?”

  “我认为很好。”

  “那就拿给我看看。”

  莫洛托夫和卡冈诺维奇一样,花了两个小时,逐条逐条地阅读,我作了一些解释。莫洛托夫好奇地问:“这是您自己写的吗?”

  “是的。”

  他读完草案后说:“我们只有去找斯大林。”

  我被介绍给斯大林。斯大林向我提出了同样的一些问题,并要我谈了关于这样一个党章对党的工作和生活可能产生的影响。斯大林久久地注视着我,因为我起草的这个章程将是一件重要武器,使党的机关取得他所期望的权力。斯大林理解这一点,我也理解这一点。

  结局是非常独特的。斯大林拿起电话听筒:“符拉基米尔·伊里奇吗?我是斯大林。我们中央委员会的同志们认为,党的章程现在已不符合党的工作条件。老的章程是党还处于地下状态时制定的,它已过时。今天党已掌握了政权……”符拉基米尔·伊里奇在电话中显然同意了这些看法。斯大林接着说:“我们对此作了一些考虑,并起草了一个新的章程草案,我们想把它提出来。”列宁表示同意,并提出在下次政治局会议上研究这个问题。

  政治局原则上同意,并决定由组织部就这个问题作进一步准备。1922年5月19日组织部成立了一个“审查党章委员会”。莫洛托夫任主席,卡冈诺维奇是成员之一,我被按我的特长任命为这个委员会的秘书。

  我们花了约两个月的时间,煞费苦心地修订新党章。然后,我们把草案寄给各个地方组织,征求意见。八月初,召开了制订新党章的全俄代表会议。代表会开了三四天。莫洛托夫在会上作了修改党章的报告,代表们发表了意见,又选出一个以莫洛托夫为主席的正式起草委员会。参加这个委员会的还有某些地方组织的领导干部,如米高扬(当时他是中央东南局书记)等,我任委员会秘书。最后,代表会议批准了这个新党章。

Number:4044

Title:黑手党内幕(续)

作者:徐晓晴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恩·马特事件

  1962年10月底,一架私人飞机从西西里卡塔尼亚机场起飞,在米兰附近突然坠毁,驾驶员及飞机的主人意大利国家石油天然气公司总经理恩·马特工程师死于非命。这一事件传开后,意大利举国皆悲。马特是个什么人?他的死为什么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响?说来话长。

  1956年以前,欧洲石油市场几乎完全被号称“七姊妹”的美、英、荷三国的七大石油财团(其中美国就占了五个)所垄断。它们不仅勒索包括意大利在内的各石油需求国,而且百般盘剥石油输出国。1956年,以恩·马特为总经理的意大利国家石油天然气公司诞生了,这本身就意味着对“七姊妹”的挑战。而马特在与伊朗签订石油开采合同时,又按利润的75%归伊朗、25%归意大利的比例达成了协议。这种有利于发展中国家的作法无异于要了“七姊妹”的命,因为它们过去一直是按对半开的比例剥削石油输出国的。一时间,数不清的电话和匿名信飞向马特,除了威胁、恫吓就是咒骂。“七姊妹”的特使也“拜访”了马特,企图拉他入伙。马特没有屈服。于是,他成了谋杀对象,周围经常出现一些行迹可疑的人。马特的飞机驾驶员伯图西在反法西斯战争中曾屡建功勋,他的警惕性很高,恐怖分子第一次破坏飞机的阴谋就是由于被他发现而失败。但这一次,在卡塔尼亚机场,眼看飞机就要起飞,可伯图西却突然被叫去接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他一离开飞机,就有三个机械师打扮的人跑来对飞机作了一番“检查”。这一切被机场酒吧间老板注意到了,因为他过去从未在该机场见过这些“机械师”。

  飞机失事后,酒吧间老板曾向一个记者透露了这一情况,但当警察赶去询问时,老板却失踪了……

  马特死后,意大利警方也忙乎过一阵子,但由于此案背景太深,最后不了了之。但有许多正直的意大利人却没忘记恩·马特,西西里《时报》经理马乌罗·杰马乌罗就是其中之一。他以经过多年调查,终于掌握了一些有关利焦及其背后的某些大人物杀害马特的有力证据。1970年9月中旬,他高兴地告诉几位记者,说他的调查已快接近胜利,可第二天他就失踪了……显然,这又是“红色报春花”的“功劳”。

  马乌罗的死在西西里新闻界激起了公愤,警方不得不投入力量抓紧破案。次年5月,西西里总检察长皮特罗·斯卡廖内向一群记者宣布,他已查出绑架并杀害马乌罗的凶手。但当他离开记者走到一个较僻静的十字路口时,只见“红色报春花”向他迎面走来,总检察长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利焦手中的冲锋枪就响了,子弹像冰雹般地向斯卡廖内袭去……

  美国黑手党

  “我们的事业”

  西西里黑手党的毒蔓,早已牵出意大利国界,伸向了欧洲、亚洲、美洲……这支毒蔓在国外结出的最大“硕果”,就是美国黑手党的主要组织“我们的事业”。据《迪尼斯世界纪录》记载,“我们的事业”乃当今世界的犯罪组织之冠。它的成员多达5千余人,分属26个家族,全年的“纯收入”高达253亿美元。

  “我们的事业”最早是由意大利移民组织起来的,所以,它的各家族的“教父”们用的都是意大利人的姓名。当然,他们都具有美国国籍。在美国实行“禁酒法”时期,“我们的事业”得到迅猛发展。各家族大规模地从事酿造和贩卖私酒的勾当,从中赚得了大笔收入。同时,开设赌场妓院,杀人绑票,也是他们的主要“事业”。“禁酒法”取消之后,“我们的事业”又迅速由私酒买卖转向了毒品生意。在这项一本万利的“事业”中,美意两国黑手党紧紧地勾结了起来。特别是七十年代初所谓的“法国贩毒集团”被破获之后,西西里就取代马赛成了世界最大的海洛因生产中心。许多在法国、土耳其等国已难以安身的“化学工程师”又在西西里岛上的现代化海洛因提炼厂里重操旧业。这些加工厂每周可生产出40公斤海洛因。据最新统计材料表明,全世界三分之一以上的毒品来自西西里。仅这一项“事业”,每年就要为黑手党提供22000亿里拉的“纯利”,相当于意大利货币总储备的五分之二。

  在介绍“我们的事业”时,还必须提一下“芝加哥太上皇”阿利·卡庞。此人乃美国黑手党历代“教皇”中最残忍的一个。他体重130公斤,外表温文尔雅,打扮端庄正派,可腰间随时都掖着两支手枪,行动异常诡密。阿利·卡庞一生中曾参加和策划过215次谋杀。无论何人,只要被他“判处”死刑,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厄运。有一次,他的一名弟兄因充当警察的坐探被发现,急忙逃往国外,隐姓埋名,但最终还是在一列国际快车上,被阿利·卡庞亲手割断了喉管。

  在阿利·卡庞的“事业”中,有一项特殊业务替人教训或剪除仇人。他专门为此制定了一份“价格表”:痛打一顿2美元;打伤双眼4美元;打断鼻梁或击碎下巴10美元;割掉双耳15美元;打断一只手或一条腿19美元;枪击大腿25美元;捅一刀25美元;全活(即杀死)100美元。这是二十年代被美国警方查获的一份“价格表”,至于现在,当然早已“涨价”了。阿利·卡庞晚年居然得以善终,这在黑手党头目中实属罕见。

  电影《教父》拍摄前后

  六十年代末,一个名叫约瑟夫·瓦拉西的美国黑手党分子,在一夜之间成了震惊西方世界的新闻人物。他为了保全性命,逃脱“我们的事业”的复仇,破坏了“奥梅塔”准则,向警方交待了黑手党的大量内幕。瓦拉西的“自首书”长达1180页,大概是由于内容牵涉到联邦调查局和某些大人物,所以一直不见公布。

  但一部根据瓦拉西的部分交待编写的电影剧本却送到了著名导演艾伯特·拉迪手中,这就是轰动一时的《教父》。拉迪聘请了美国名演员马龙·布兰多担任主演。正准备开拍,拉迪却接到无数恐吓信和匿名电话。拉迪明白自己惹恼了黑手党,但又舍不得放弃拍摄,就决定亲自去“拜见”真正的“教父”,纽约黑手党五大头目之一的约瑟夫·科洛姆勃。

  1971年2月25日晚,纽约某大饭店的舞厅里灯火辉煌,1500多名“美意保护公民权联合会”的会员们要听取导演拉迪的“公开解释”。拉迪向这些科洛姆勃的门徒保证说,《教父》将是一部反对种族歧视和民族偏见,反映当今美国社会腐败堕落的影片,绝不会指摘美国的意大利移民,只会为他们的艰苦生活讲话,而且,影片中的情节人物纯属虚构,云云。

  经过拉迪的几番努力,《教父》的拍摄终于获得洛姆勃的“恩准”,但拉迪也被迫删改了剧本,去掉了“黑手党”、“我们的事业”等字眼,而且整个拍摄过程还得接受黑手党的秘密监督。科洛姆勃也表现了一点“宽宏大量”:派了一部分弟兄去充当配角,说是为了使影片中的意大利人“更像意大利人”。

  最后,差点流产的《教父》终于上演,并轰动了世界。但使人们更为震惊的,却是《教父》上演没几天,现实生活中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了影片中的恐怖场面,而且情节极其相似,唯一不同之处,恐怕只在于倒在血泊中的人不能再爬起来卸装而已……

  1971年6月。纽约市中心某公园。美意保护公民权联合会的成员正在集会。科洛姆勃“教父”在接受人们的恭维。突然,人群中一声枪响,科洛姆勃身体一歪,鲜血迸流。他受了致命伤,几天后就一命呜呼了。

  不久,报界报导说,刺杀“教父”科洛姆勃的凶手,是另一“教父”卡罗(又名查尔扎·甘比诺)的部下,名叫乔·盖洛,外号“疯子”。而老科洛姆勃一死,卡罗就成了纽约黑手党的“新教皇”。

  但科洛姆勃家族的人不会善罢甘休。1972年4月6号,“疯子”乔·盖洛43大寿。他同新婚的妻子,前妻留下的女儿及亲妹妹在家中大宴宾客。宴会一直延至次日清晨。时钟刚刚敲完六点,一个不速之客突然从外面闯进,随着几声枪响,乔·盖洛及其保镖相继倒在血泊之中。三天后,盖洛进了铜棺。下葬时,他的妹妹在墓前对天发誓:“乔,我要让鲜血染红大街!”果然五天之后,纽约大街上新出现了五具黑手党分子的尸体。

  1984年9月29日凌晨,意美警方联合发起了“圣迈可节闪电行动”。3000多名警察同时出动,封锁了巴勒莫的大街小巷。包括格雷科家族的家长在内的140名黑手党分子被戴上了手铐,另有70余名嫌疑犯被拘留。同时,大洋彼岸的美国警方也逮捕了28名黑手党要犯,他们将被引渡回意大利受审。这次行动触动了黑手党的根基。但是,如果认为黑手党已就此被消灭或从此一蹶不振,那就未免太天真。黑手党本是剥削制度的必然产物,只要资本主义社会继续存在,它就绝不会被彻底消灭。前面提出过的那个老黑手党分子詹蒂尔说过:“黑手党不是今天才冒出来的,也绝非明天就可以被剿灭。因为它早已盘根错节;而且,它从不原谅任何一个与它作对的人……”

  (全文完)

Number:4045

Title:瞿秋白的风趣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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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Translator:

  瞿秋白同志所治印章,古朴雅致,为朋辈所喜爱。二十年代初,《小说月报》主编郑振铎在上海结婚,新娘为商务印书馆元老高梦旦之女公子高君箴。婚礼采取当时最为时髦的“文明结婚”仪式。按仪礼规定,主婚人的两方家长,均须在结婚证书上加盖私章,以昭信守。婚礼前日,郑振铎才想起他母亲还没有印章。郑与秋白同志友善,去信请他代刻一方应急。当天收到瞿的回信,并无信笺,只一张“秋白篆刻润格”,内开:“石章每字二元,一周取件。限日急件,润格加倍。边款不计字数,概收二元。牙章、晶章、铜章另议。”郑振铎一见,以为这是秋白事忙不能代刻的托辞,乃另请人急刻一方备用。次日上午,婚礼即将开始之际,有人送大红喜包一件,上书:“振铎先生君箴女士结婚志喜,贺仪五十元。瞿秋白”。喜包并无现金或礼券,乃是三方田石印章。一方是郑老夫人的;余为新郎新娘各一方。郑老夫人是单章稍大,新郎新娘的两方合成一对,边款分刻“长乐”二字,祝贺新人长乐永康·白头偕老。郑振铎与高君箴皆为福建长乐县人,取意双关。三章均玲珑雅致,主人把玩欣赏之后,才悟出所书“贺仪五十元”之缘由。计三章共刻十二字,润格应为二十四元;急件加倍,则为四十八元;边款二元,故曰“贺仪五十元”。瞿秋白这一出人意料之趣举,给郑高二人之婚礼增添了特别的喜庆气氛,一时传为佳话。

Number:4046

Title:贝多芬的个性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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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多芬十一岁时,就已经显露了他的音乐天才,被认为是莫扎特第二。

  一七八七年春,贝多芬到了维也纳,并且拜见了莫扎特。然而莫扎特对他评价并不太高,认为他的钢琴演奏并无超人之处。贝多芬听了莫扎特的评语非常生气,并且立刻弹奏了一支幻想曲给莫扎特听,同时又要求莫扎特给他出一个主题来演奏。于是他终于发挥了他的卓越天才。

  莫扎特听完了贝多芬的演奏,连连点头说:“的确名不虚传。”并且走到聚集在隔壁房间的朋友们面前说:

  “你们大家要注意这个青年,将来他一定能成为享誉世界的大音乐家。”

  不久,贝多芬回到故乡波恩,办完母亲的丧事之后,再折往维也纳,这是一七九二年的事。“可惜他的个性非常强,经常跟老师发生冲突。例如当他首次出版乐谱时,海顿就想在封面上印出海顿弟子”的字样,不料却被断然拒绝。因为他认为,自己名义上虽然是海顿的学生,实际并没有从海顿那里学到任何东西。

Number:4047

Title:在最后的日子里

作者:高文谦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怀念周恩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1972年5月,周恩来同志发现患有癌症。他不顾病魔缠身,坚持工作,直到1974年4、5月间连续四次发生缺氧症状后,才同意住院。6月1日,做了第一次手术。八月,病情出现反复,做了第二次手术……

  四届人大开过后,周恩来的病情继续恶化,每日便血不止。1975年3月间发现大肠内接近肝部位有一肿瘤。月底又再次作了手术。对于自己病情的一再恶化,周恩来的内心是坦然和无畏的。当他的侄女周秉德获知伯父得的是不治之症。急于要去医院看望他时,周恩来同她通了电话,专门谈了生死问题,说:“这有什么着急的?共产党员要唯物主义嘛!人生的规律都有这么一天,应该相信规律。”早在十几年前,周恩来就同邓颖超相约,死后要把骨灰撒在祖国的大好河山。这回,在得知自己的病已经不能挽救时,他又一再叮嘱说,不要保留他的骨灰。从3月到9月间,据不完全统计,周恩来以重病之身与各方面人士谈话、谈工作一百零二次,会见外宾三十四次,离开医院外出开会七次,在医院召开会议三次,外出看望人四次。下面,举一些例子:

  4月日,躺在病床上会见突尼斯总理努伊拉。

  4月19日,因脚肿穿不了皮鞋,特地赶制了一双圆口布鞋会见了金日成。

  5月3日,参加了毛泽东召集的政治局会议。

  6月9日,前往八宝山参加“贺龙同志骨灰移置仪式”,并亲致悼词。为贺龙同志一连鞠躬七次。

  8月26日,会见了西哈努克、宾努、乔森潘。

  9月7日,不顾病情严重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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