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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心理咨询经典案例之一--阿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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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母亲的榜样
    
这个家庭的历史是怎样的?我们个体心理学家喜欢从孩子成长的环境理解他的行为,但是我们并不是说我们偏爱那些遗传方面的信息。例如,有一个疯了的姑姑,或者酗酒的外祖母。我们需要的不是那样的信息,那无助于我们对孩子的理解。我们更感兴趣的是孩子是否有生理上的缺陷,是否被溺爱,是否被忽视,等等。
    家庭的历史表明,她的父母都有神经症的迹象。
    
这一点很有价值,这说明当事人的家庭历史并不好。神经症意味着当事人的父母争吵、指使、利用和欺压对方,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真的很危险。但是我必须指出,尽管孩子们的处境不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一定就要受到伤害。他们可以克服这些困难,可以获得生活的成功,将逆境变为财富。如果说,逆境就是造成错误的生活风格的罪魁祸首,那也是一种自私和不负责任的说法。
    同时,必须指出的是,涉及到的有关家庭的信息都是当事人提供的。她对自己父母的态度,至少来说并不是没有个人偏见的。
    她对父母是怎样的态度?那很可能是一种敌视的态度,她反抗他们。
    例知,她抱怨说她的父亲、母亲都是独生子。这样,她就不可能像其他孩子那样收到叔叔和阿姨的礼物。
    
这个女人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礼物,她在这里表现出了她的个人风格。她是那种希望索取而不知道给予的人。这样的生活风格是有危险的,一定会在生活中发生问题,尤其是当她遇见的同样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
    她的父亲是一个体力劳动者。母亲在家管理大大小小的事情。不过,有一件事情,母亲是不管的。那就是当需要管教孩子的时候,她总是推给她的丈夫。
    
这意味着她的母亲没有自信。像许多家庭那样,母亲利用父亲作为惩罚的执行者。这对孩子来说不好,因为这样孩子们就会不尊重母亲,跟母亲开玩笑,取笑她,因为他们看到母亲是软弱的,不能够行所当行。
    这一事实很不幸,因为父亲几乎是个虐待狂。
    
这里的“虐待狂”并不意味着当父亲在鞭挞孩子的时候会获得性的满足,而是他残酷地进行家庭统治,镇压式地管教孩子。现在我们理解,我们的当事人为什么会将征服别人作为自己的生活目标了。我不止一次地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小孩子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他心里想着:“等我长大了,我要这样去报复别人。”父亲的残酷给了小孩子一个目标。优越意味着什么?对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来说,优越意味着什么?这个可怜的女人,从小就被虐待,她只想到爬上来,欺压别人而不再被人欺压,此外没有什么别的生活目标。我们就从这一点上来理解这个女人吧。
    当他从他的妻子那里知道孩子们又做错了事,—尤其是和花钱有关的事,例如很快就穿坏一双靴子时,他就把他们往死里打。
    这种虐待主要是体罚。.’
    所以不难理解,孩子们十分害怕父亲,同时对母亲没有信任。
    
如果连与父亲和母亲的合作都学不会,那么让孩子们去哪里学习与人合作呢?这个女孩还是表现出了一些合作精神的,因为她还能够和人结婚。但是这并不是从父母那里学到的,而是从她的伙伴那里学到的。
    但是当事人仍然坚持认为他是一个好父亲,除了在星期六的晚上,那时他常常喝得烂醉回家。
    
这说明她更喜欢她的父亲。对于这一点,我印象深刻,我读到这里会猜想她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一般来说,家里最大的孩子,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一般都跟父亲更亲一些。因为当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大孩子和母亲间的关系被打断,于是就给了父亲亲近大孩子的机会。但是这还只是一个猜想,我们必须通过事实证明它。
    父亲喝醉的时候既打孩子也打老婆,并且会然宣称要割断他们的喉呢。
    在这一点上,当事人模拟了她的父亲:用刀杀人—孩子,或者丈夫。正如我说过的,父亲给她指引了追求优越的目标和途径。
    注意,她父亲仅仅是在要挟咒骂,他并没有真的割断孩子们的喉咙。现在我相信我的想法是对的,就是她声称她要杀人仅仅是一种想法、一种咒骂:“我要杀了你!”
    在许多方面,当事人的神经症症状都是对她父亲特征的模仿。她经常没有理由地责打自己的孩子。
    
对于这一点我们不能同意,她并不是没有理由地责打孩子。她的理由是希望优越,正如他父亲采取的方式那样。“假如我想要支配谁的话,我可以利用我的孩子,他们软弱又不能反抗。”
    虽然事后她往往很后悔自己的残暴……
    
我们经常会听到有人说自己很后悔,觉得负罪,诸如此类。在个体心理学中,我们往往怀疑地看待这些说法。对此我们并不认为它真的代表什么,这其实是空洞无用的。当孩子已经被狠狠地打了一顿以后,悔恨已经无足轻重了。母亲的后悔和责打,无论哪个对于孩子来说都够受的,何况还是一块儿!如果有人打了我之后又表示很后悔,我对此是憎恶的。我认为这种自责感无非是一个小把戏,掩盖其欺压别人的残酷真相,表示出“我还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为此后悔。”我认为现代社会应该仔细认真地对待这样的悔过。在小孩中也常常会发现这样的、问题,他们承认错误,痛哭流涕,乞求原谅,然后一犯再犯。为什么呢?因为,如果他们不作出检讨继续干坏事的话,就没人理他们了。这是谁也无法忍受的。他们承认错误,给自己制造出一个没有人干扰的小天地,这让他们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她残忍,她悔过,但又怎么样呢?已经发生的不再改变。
    ……后悔的情绪却并不能队止她继续对孩子们一次次的爆发。
    我们已经预知这一事实,因为反悔不过是一个把戏。就像忧郁症病人的内疚一样,这是一个骗人的伎俩。这没有用。我们猜对了
童年的记忆
    A是家里八个孩子中的老二—家里的孩子老大到老四是女孩,老五到最小的孩子是男孩。
    
我们知道,一般老二更加努力争取优越。这倒不是什么规律,我们说的只是大多数情况。这就像一场竞赛,他们必须努力超过前一个孩子。前面我猜想她是老大,因为她更喜欢她的父亲;但是也有这样的情形,老二也转向父亲寻求支持,尤其是又有第三个孩子出现时。
    关于老二怎样努力和老大竞争,圣经中雅各和以扫的故事 
很好地表现了这一点。很有趣的是,美国的统计数据表明,在青少年犯罪中,老二占了大多数。老二总是努力试图超过老大。也许在这个案例中也是这样,但是我们得继续看。
    她说自己小时候无忧无虑,快乐又健康……
    如此说来,那时候她很受宠爱,是家里生活舞台的中心人物。
    ……和她的姐姐很不同。据她描途,她姐姐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她解释说这是因为自私。
    
自然,说一个沉默的人自私有道理,因为这样的人只顾着考虑自己。这个女人很幸运,她在和姐姐的竞争中赢了。我们知道她在竞争中是怎样取胜的,由于姐姐放弃竞争,她很容易像家长那样指挥别人。
    父母也有类似的看法,他们对老大格外严厉。
    现在父母也在竞争中帮她,压制老大。
老大在家时常被责打,父亲对姐姐的残酷鞭答让当事人也觉得恐怖。
    姐姐被打得那样厉害,她吓坏了。
    对家里的其他人,当事人都很有感情,除了一个例外,就是她的大弟弟。
    
也就是说,家里的第一个男孩,让我们的当事人不太舒服,很可能是因为他出生的时候集众人宠爱于一身。尽管我们还得通过事实证明,我们可以下结论,她在家庭中的地位因为第一个男孩的出生受到了威胁。
    她认为这个弟弟就跟自己的姐姐一样自私,不关心别人。她说:“他跟我们其他的孩子都不一样,当然除了T(老大)。”
    她和其他的孩子保持一致,那是因为她可以统治他们,他们都听她的。她不喜欢姐姐和大弟弟,那是因为他们给她带来了麻烦。
    在个人成长史方面,如前所述,A身体十分健康。14岁到17岁的时候,她有些甲状腺疾病,后来痊愈了。
    正如许多神经症患者一样,这里出现了器质上的缺陷。这一点对她有什么样的影响我们只能从她姐姐那里了解,对于老大我们所知甚少。
    虽然后来她没有再犯,但是在治疗过程中她时常会觉得呼吸困难。这是由于焦虑引发的一个症状。
    
这可能并不是甲状腺的问题,否则应该已经被医生诊断和治疗了。这很可能是心理问题。当她觉得自己被不公正地对待时,她就呼吸困难。不过事先要小心检查,确认是否是甲状腺导致的呼吸不畅。
    她在学校的生活相当愉快,也交了不少朋友。
    
不要忘记,像这种自私的人,他们极力想获得优越的处境,并不是一点都不与人合作的。她很可能做到在一开始表现得很讨人喜欢,在学校成为风云人物。因此,对她能在学校容易地交到朋友,我们并不感到惊讶。她的朋友们也许都愿意臣服于她。
    A在14岁毕业以后,仍然与家人同住了几个月;她每天上班,从事一份自己喜爱的工作。
    那时候她可能觉得自己过得很愉快,也许那是一个她可以无顾忌地发表见解或者颐指气使地指挥别人的地方。
    后来她离家独处,开始为人料理家务时,新的麻烦出现了。
    
对她来说,做家务就等于向人屈服,这个女人是不肯低头的。她不肯向任何事低头,哪怕有时明明是与人平等合作,而非俯首称臣。她只想指挥别人,这一点我们又看到了新的证据。她不能忍受别人指挥她。有些女孩不得不做家务琐事,但不甘心情愿。我记得有一个女仆,当女主人叫她去清理一下鹦鹉笼子,她说:“您应该征询我的意见,问我今天下午打算做点什么,我将回答您说我很乐意去清扫鹦鹉笼子。”这样,就显得那好像是她自己的意愿,是她在发号施令。
    在她回家养病的一周前,她的后背上长了许多可怕的疗子,医生不得不让她回去休养。
    
我不会贸然宣称这些疔子是她怨怒的凝结,但是说每当她在生活中感到不顺心,就会造成点事,这却是一桩事实。我女儿是一名精神病医师,她研究过意外事故的发生,发现其中一半的肇事者都是不喜欢自己从事的工作的人。他们出车祸、不慎跌落或者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伤害自己的时候,无异于在说“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是我父亲强迫我来的!”想想看,一半的事故都是如此!因此,我相信如果一个人对他的境遇并不满意的话,长疔子这样的事是会发生的。
    但是她对自己疾患并没有忧虑,因为她记得,她姐姐也曾经因为得了严重的传染病,类似地被医生送回家。
    她已经学会了怎样不着痕迹地达到自己的目标!
    
无论如何,她在家的生活一度风平浪静。但是不久之后,她父亲就开始不满,说她在家白吃闲饭。这怒气发展到高潮,有一次她去厨房吃早饭,父亲竟然二话不说冲上去就给了她一铲子,明显是想砸她的脑袋。
    这还是早上,他没有喝醉的时候!
    她在恐惧中逃出家门,一整天都没有回来。这天大部分时间她都躲在教堂墓地中,后来她对棺材、殡仪人员以及与死有关的事情的恐惧也许与此不无关系。
    
现在有了新的解释。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可以将这个女人的神经症症状看作是对其父亲的谴责,无论这个女人自己是否意识到。我们研究了这个女人的成长史和生活史,我们可以在其中发现一条主线:正如其神经症病症所表明的,那就是父亲对她的影响。她也许会这样想:“父亲毁了我,是他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没错,是父亲做得不对,但是女儿也一定要跟着错下去吗?这真的就像因果报应吗?难道父亲犯了错,女儿就非得跟着发疯犯错?这
个问题十分重要。因为当事人就是认为父亲错了,她也得跟着错下去。这不是一个臆想的因果,而是由她自己亲自实现的因果。她做了一个推断,虽然其中的原因并不成其为原因。
    
傍晚的时候,母亲找到了她,劝她回家。回家之后父亲完全将早上发生的事当作一场玩笑,嘲笑女儿是个笨蛋。但女儿并不像他那样若无其事,她发誓以后也不回家住,从此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住在家里。
    
她应该还做了另外一个决定,“我将再也不待在别人管制我的地方”。我们经常可以在神经症病人身上发现这种孩子气的思维风格,他们只知道两极,要么管制别人,要么被管制。不仅在神经症病人身上,在普通人生活中,你也可以发现这种绝对化的思维。他们总是极端化,•;对事情做两极化的判断:上与下,好与坏,正常与不正常,等等。在小孩子和古希腊的哲学家那里,你也可以发现这种对立的思维习惯。
    她就以这样的思维方式作出结论、绝不能被人管制。
    
后来,她又回去从事家政服务,表现得十分卖力和勤恳。她喜欢做一些粗活,而不喜欢做那些“浪费生命”的事情,比如擦灰。她说那是因为她害怕自己会把那些娇贵的装饰品打碎。
    
在她的脑海中,她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女孩子。她看重气力,不喜欢料理房间。我们还记得因为弟弟受人宠爱,她对弟弟反感,她也许根本不想成为女性。她不喜欢诸如擦灰之类的琐碎事情。她没有准备成为一名家庭妇女。我将此称为“男性反抗”。
    这一事实很可能是她以后表现出破坏性愿望和情绪的前兆。
婚前的风波
  18岁时,她与一个年轻人订了婚,看起来这个男人完全听命于她。
    看来文章的作者有着和我们相同的思维方向,他也描述了当事人支配别人的症状。
    然而,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她讨厌起这个年轻人,说他“太抠门”。大约两三年后,她将订婚戒指扔到那个年轻人的脸上,以这种戏剧性的方式取消了订婚。
    这可不是我们能够接受的女孩子的取消方式!
    她说,带着几分得意,这个男人至今时她忠心耿耿,甚至在她接受治疗的过程中也仍然热烈地追求她。但对这个忠心的男人,她却没有丝毫表现出对整件事情的后悔和遗憾。
    在这件事上她没有后悔,因为她看不到那样做的理由。
    战争期间,她去了一个偏远的城镇,在一家军需品工厂工作,那里她遇见了后来成为她丈夫的这个男人。
    
我们知道,这个男人是一个瘸子。有时候你会发现,那些喜欢主宰别人生活的人往往选择和瘸子或者其他方面有缺陷的人在一起,要么是一个比他们社会地位低的人—有时候他们说是去挽救一个酒鬼的不幸生活。我要警告大家,尤其是女孩子,同时也包括男孩子,这样做是危险的。因为没有人会接受在恋爱和婚姻中低人一等。他们会反抗,正如她丈夫一样。
    那时他在医院住着,因为战争不能回到家乡。从两方面看,他满足了当事人对于理想丈夫的要求--他个头很高,又不酗酒。
    
我们知道A的父亲经常借酒撒疯。很多人害怕酗酒者,就像害怕虫子或者老鼠那样,尤其是女孩子,因为她们不知道怎样应付一个酒鬼。不过为什么她喜欢高个子,我们无从得知。也许因为A残存着对父亲的崇拜,也许因为她自己长得挺高,或许A认为能管住高个比管住矮个子更有成就感,但是究竟如何还得问她本人。
    还有一个可能是他的残疾激发了她的权欲—控制和主宰的愿望是她的显著特征。
    文章的作者也看到了我指出的这一点。那就是这个女人的生活风格是十分具有控制欲。
    一开始,他们相处得不错。后来她未婚夫去了伦敦,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概只有他自己晓得,他有意写了一封言辞暖昧的信激起她的嫉妒。
    
倘使我们可以理解这个女人试图控制她的未婚夫,希望自己是他注意的焦点,,是他的唯一,那么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嫉妒是多么近在咫尺。她时刻小心,怕自己被废,就像当年因为其他孩子的出生,尤其是大弟弟的出生造成她失宠。
    出于猜忌和不快;A跟着未婚夫去了伦敦,在一家餐馆做女招待,并不遗余力地笼络她未婚夫。
    她为了占有他下了多大工夫!
    这样一来,两人对彼此的态度发生了一个转变。A变得更加急于求成、主动热切,而男的一开始温柔体贴,现在则变得漫不经心、冷漠被动。
    一开始是她逼得他温柔体贴,而现在他已经变得漫不经心。
    约会的时候男的要么迟到,要么根本不来。A疑心重重,常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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