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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们去哪玩玩吧?”雨晴还没有开口,汪飞雪接过话碴就说:“好啊!好啊!”这么一来雨晴也不好说反对了。
“你姐姐刚出院,我们玩些不太刺激的吧?去唱歌怎么样?”汪飞雪觉得丁建华挺善解人意的。
丁建华借上洗手间为名给剑舞拨了一个电话:“晓舞,今天不给我面子,怎么没来吃饭啊?想来想去过意不去,我刚刚把我客人送走,晚上我还是请你到韩国村坐坐,喝喝酒,唱唱歌?”
那个歌厅是丁建华常请剑舞他们去的娱乐场所,在南京也是数得上高档的歌厅了。他见剑舞没有拒绝心放回了肚子里,他到要看看他冷不丁地见了雨晴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剑舞惊魂未定的需要放松一下,他做鬼都想不到在雨晴面前的第一次“亮相”,不是他设计的任何一种。
丁建华给雨晴特意安排了一个背向门的角落,来客必需坐到她的对面才能看到她。晚上九点半还不是这样场所热闹的时候,包间封闭的不错相对安静,雨晴的心才算定了下来。
快到十点的样子,剑舞出现在韩国村,他是常客一进门就有不少的人和他打招呼,几个相熟的小姐热情地在他的脸上捏了两把:“哎哟!还是那么帅!!!”剑舞摔开她们的手就去了丁建华订好的包间。
世上真是有巧得不能再巧的事,雨晴这会正好去了洗手间。剑舞刚才在酒店门口一眼就扫到了雨晴,对汪飞雪没有在意一点印象都没有,在这里看到的她只当是丁建华又钓得新马子呢。
“这是我的好朋友薛剑舞!”
“这位…”还没有介绍汪飞雪给剑舞,雨晴推门就进来了,剑舞本来是站着的,一慌神一下子就坐下来了。
灯光不是太亮雨晴进门就往汪飞雪的旁边一坐,还没来得及好好地看上剑舞一眼。
“哇塞!帅哥啊?我和帅哥都是熟人!我叫汪飞雪!你现在可以叫我飞雪,如果有以后的话,可以叫我小雪。”
汪飞雪对帅哥都有特殊的好感,见了帅哥路就走不动,她对雨晴说过自己是女色狼。快人快语的汪飞雪一番介绍,他一句也没有听到,他的脑子懵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坐定之后雨晴拉拉小雪的衣角让她收敛一点,此时的剑舞头埋得很低很低,就快要挨到地板上了,好象在找有没有可以钻进去的地缝。雨晴定睛打量了一会,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他抱在双臂的手好眼熟,还有他的身影也好眼熟!
“你的朋友怎么这害羞啊?”汪飞雪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夸他长得帅就被吓着了。
剑舞低着头了几分钟他觉得比几个世纪都长,他一定要做出一个决定,他低头不仅仅是一种无奈,他是寻找一个小小的空间快速地在头脑中想出应付突发状况的办法,尽快摆脱窘境。
“如果见面是早晚的事,也许早一点比晚一点好?既便不是设定的亮相,也许是天意?”
他毕竟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人,镇定下来之后他想他可以应付得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喝了一点,风一吹有点头疼,不过现在没事了。”剑舞给自己打了一个圆场。
当雨晴完完全全可以看清楚他的脸的时候,她大长着嘴呆了,“这不是那天在医院的那位吗?”虽然她只是一刹间的一瞥,但是绝对刻骨铭心地把他形象印到脑海里去了。
他长得果然貌若潘安,雨晴心里明白那天让她惊心动魂的一瞟不是他的外貌,是他奔跑起来了双脚。
这回轮到汪飞雪拉雨晴的衣角了,“是不是太帅了,把姐姐你都看呆了?”
雨晴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似乎在他的身上再找什么答案;这样直钩钩地被人盯着看,这对剑舞来说是第一次,如果有人敢这样看着他,小弟们早就上去抡巴掌了。
“你们认识吗?”丁建华实在是憋不住了。
剑舞和雨晴都没有做出回答,这让汪飞雪和丁建华都感到奇怪了,而且再问下去反而生出不必要的尴尬。
飞雪和丁建华在唱情歌对唱的时候,雨晴和剑舞却在用眼睛说着话。
雨晴:
你知道吗?我看着你觉得好亲切,好熟悉!这是怎么回事?
剑舞:
今天终于可以这样面对面地看着你了,感觉真好!你真漂亮!
雨晴:
你是梦中情人吗?我好象在梦里见到过你!
剑舞:
我不是你的梦中情人,你才是我的梦中情人!
雨晴: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吗?如果是!为什么救了我之后还对我放不下?那天你是去医院看我的吗?为什么要逃走?
剑舞:
如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得?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去看你?
雨晴:
你不是肇事者对吗?否则你没有必要再去医院看我?更不会送花给我?
剑舞:
我遇到你!救了你!爱上了你!你感觉到了吗?
雨晴:
左龙就是你吗?你就是送花的人?结帐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雨晴的身体里热乎乎得,如果这就是救她的人,输血给她的人,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血在她的身体里流动的声音和热流。
“姐姐,你也来一首吧?”
“你们不知道吧?我这位未来的嫂嫂,是受过声乐训练的噢!歌唱得那叫一个棒!”
汪飞雪亲热地叫了一声嫂嫂,丁建华和剑舞听得都不是滋味,心里想:将来还不一定是呢!
雨晴完全没有唱歌的心情,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晚她会提议让剑舞唱一首歌,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小雨中的回忆》。
“姐姐,你也真是的,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歌了,这样的酷哥怎么会唱呢?”
剑舞笑了笑抄起点歌单找起来,然后挺正式地站起来,开唱了。他唱得声情并茂,好象他再唱一会天都要下雨了似得。
汪飞雪的手都快拍裂了,大喊大叫得。
“哇塞!哇塞!没有搞错吧?就是一歌星啊!”
“明天就和我去北京吧!包你大红大紫,歌坛!模特界!全线蹿红!”
“行了,行了,不要让外人笑话。你自己还失业呢!”
“我呸!呸!都是我的那个经纪人太差!我现在不做模特了,我要做经纪人。”然后指指剑舞说:“我就经营他!”
飞雪到那都八哥鸟似地说个不停,她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跑过去坐在剑舞旁边给他唠叨经营他的事。剑舞听得云里雾里的,眼睛还不时往雨晴那瞟,他就想不通,女人和女人有这么大的不同。汪飞雪就是一个孩子的年龄,脸上已经有太多的世故,而雨晴的脸上嘴角到处都散发着孩童一样的笑意。她看汪飞雪的眼神像姐姐也像一个她幼儿园大班的小伙伴,歪着脑袋的样子真好看!
最失落的人是丁建华自己的目的不但没有达到,什么答案也没有得到,到给剑舞创造了一个认识两个美女的机会—衰!!!
当他们要散去的时候,剑舞看懂了雨晴脸上一丝动情的温暖,她温暖地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对于剑舞来说已经足够,他想即使以后不能得到雨晴,有曾经这样一个温暖的眼神,也能让他回味一生。
汪飞雪緾着剑舞一定留个电话给她,并对他说要经营他是认真地。让他没有想到了是雨晴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了他。
“在南京我是她的‘经纪人’不允许她乱说乱动,有事先和我说一声。”
雨晴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可爱,这个电话号码,是剑舞今天的意外收获!是他的战利品!这个不是设定的“亮相”很成功!
在回家的路上,他对自己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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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刀尖上的舞蹈者
作者:yezi(叶子)
有一种爱叫“无言”,有一种爱要“深埋”;当你用眼睛可以跟另一个人“说话”,当你的心可打开另一个人的“心窗”;这是一种用不着打上“爱情”标签的“爱情”。
雨晴与剑舞面对面以后,她才明白世上真得有“梦中情人”的说法,也相信“冥冥之中”不只是词典上的一个名词。
救命恩人,梦中情人,神秘送花是一个人,现在没有任何疑问,剑舞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从他的眼睛里就可以找到答案—他爱上了她!
雨晴接下来想搞清楚的是:他和那起车祸有什么关系?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仅仅凭着一次偶遇,一次救助就爱上了自己?他对自己了解多少?这一切必需明明白白才能给自己这一阵子混沌不堪一个交待,之后……?就把他和它(所经历的过往)收进记忆宝库里,所以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汪飞宇,她想现在所发生的,她所做得,对她和汪飞宇的将来没有任何影响。
“姐姐,那个薛剑舞外形条件真得不错,我真得经营他怎么样?”
“你就甭疯了吧!我们连他是干什么得都不知道,万一是坏人怎么办?消消停停地玩两天就回北京找工作去。”
“我问过了,他说做过DJ,做厨师,现好象在经营一家什么信息公司。”
“看来你了解的还不少呢,不过我说了,不行。你能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三分钟的热度,不要害了别人。”
被雨晴数落了一通,汪飞雪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给她一个大脊背侧过脸睡去。
剑舞把雨晴的电话号码输进手机后,一会打开看看,一会打开看看,恨不能马上打电话给她听她好听的笑声。他抱着手机半躺着在床上,外屋小弟们打牌,喝酒,吵吵闹闹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好情绪,他一个一个按雨晴的号码,到第十位数他不敢按下去了,然后再回头一个一个按到第十位……反反复复,小弟偶而朝里面探探头以为大哥在打游戏呢。
雨晴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像烙煎饼,猛地看到她想要挖出来的人,一时间有些意情迷,懵懵懂懂得把自己手机号给了他,却忘了向他要号码了。雨晴在这一点上到不担心她知道剑舞肯定会和她联系的,因为他早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和她联系了;她担心的是该不该把号码给他,一个陷入情感的男人会把给电话号码误解成一种暗示?这一切真得是“鬼使神差”,雨晴觉得好象根本不在自己地撑控之中。
汪飞雪哪里是来照顾雨晴的,整天緾着雨晴带她到这到那,一个星期下来累得雨晴精疲力尽。
“大小姐,我看你还赶紧回去吧,不然我要被你累死了!”
“姐姐,我可不可以从你这直接去趟上海,我那有一个网友去见见面?”
“不行!坚决不行!你老老实实地回家,我从这里送,那边让妈妈接。你到我这来我要对你负责。”
“还没成为嫂子呢,就管东管西。”汪飞雪低声嘟嘟囔囔地,雨晴偷着笑她才不去理会她的小孩子脾气。
“要不走之前再见见那个薛剑舞?听听他有没有到北京发展的意思?我可以帮他推荐别的经纪人。”
“姐姐,你到底认不认识他?”
“车祸那天他救过我。”
“天啊!救命恩人耶!为什么那天你们不说话,像陌生人?”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的。”
汪飞雪太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那天两个人都没有和对方说话,是怎么知道他就是救她的那个人?难道写在脸上我们都没有看见,只有雨晴看到了。怪!怪!怪!
雨晴对这个剑舞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一个星期竟然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也许搞错了并不是他,在医院看到他纯属是巧合?如果真得是他的话,他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还是不要了,我们干吗上赶着经营他呢?帅哥有的是。”
“没错,以为是帅哥中的帅哥就了不起啊!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这么一个大美人跟没看见似得。”
汪飞雪觉得南京已经不能再吸引她了就又闹着要回北京去,对雨晴来说正求之不得,这个小祖奶奶走了以后她马上就去上班开始着手车祸的调查。
她又走进了分别了近三个月的办公室,同事们都是一脸笑盈盈地。
“雨晴姐,你上班了?太好了!看!你人未到花先到了!”
雨晴没有大惊小怪这一招很熟悉,十有八九是左龙的手笔,她取下卡片:
“送给雨晴,祝第一天上班愉快!薛剑舞”
雨晴现在怀疑剑舞开得是一个侦探公司,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太可怕了在他那雨晴就是一个透明人。
雨晴去向周天瑞总编销假,听从这一段工作的安排。
“段可琪博士知道吧?”
“认识,他曾经给我看过病。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前一段他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让你在年底前回北京做一个复检。”
“为什么?病不是好了吗?又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他就是听说你车祸的事以后觉得再做一次复检是有必要的,这样才能巩固以前做的治疗。你想什么时候去,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回北京的出差,正好到年底我们也要向总社汇报工作的。”
雨晴是一个敏感的人凭直觉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可是现在她顾不上去想得太多,她想快一点把那天的车祸搞清楚。
她回到办公室就给南京市交通事故科打了一个电话。
“赵科长!你好!我是北京《关注》杂志社的记者,我想请你协助我了解一下6月21发生在虎踞南路高架桥下的一起车祸。”
赵科长请雨晴到事故科资料室去一趟,在那里调出了那天由电子警察拍下的的资料,可是那天的雨下得太大了摄像头受潮拍下来的现场不是很清楚。但是雨晴却“清清楚楚”地在现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左龙(薛剑舞),看到他蹲下来,看到自己用手抱他的裤脚,看到他抱起她……但是她还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有人似乎在打肇事者的耳光,还从那个人的手里抢过什么东西……
赵科长介绍说那天没有人报案,肇事者和受害者都不知去向,虽然现场出现了一辆可疑的车子但因为看不清楚车牌号,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再深入调查。赵科长后来给雨晴说的这些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雨晴的血都要凝固了,凭记者的经验他们应该是一群—流氓!!!可是在心里她却拼命地否定—不会是那样的!他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太敏感了,那些资料并不清楚,只要知道是他救了他不就行了吗?还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
从事故科出来雨晴没有回办公室而去了医院,她先去看了看病友楚蕊娟然后就去了她的主治医生那。
“陈主任,如果那天送我来的人没有输血给我,我是不是会死掉?”
“是的,一定会死掉。你的心跳,血压已经没有了。”
“这么说我的生命是他给的了?”
“是的,一点不错。如果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你!”
雨晴突然觉得头很疼,鼻子里有粘粘的东西流出,用纸巾一擦是血,也许太费心力,心里太难过了,为什么救我得人,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会是那样的人?
追根溯源是记者的职业病,无论现实多么的残酷,但是她还是想知道最终的答案。雨晴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揭开这个谜底,那就是丁建华!
丁建华也正是剑舞不敢给雨晴打电话的原因,他没有想到丁建华去医院看得人和他看得人是一个人,看上去他们还比较熟。丁建华对他的底基本上是了解的,他会不会为了达到讨好雨晴的目的,把他的底都露给雨晴呢?
因为丁建华剑舞要放弃最初追雨晴的想法,凡事先入为主的道理他懂,如果雨晴从别人那知道了他是流氓,以后看都不会再看上他一眼了;如果是自己在她那里建立了良好的印象以后找合适的机会坦白的话,可能还会赢得雨晴的谅解;现在一切都完了!所以这个电话号码成了一个开始也成了一个结束,对剑舞就是一个“信物”般的记念。
“丁建华吗?有空的话我想和你聊聊。就现在!”
丁建华基本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雨晴的声音。“有空,有空。我现在马上去猫空茶社。”
丁建华今天看到的雨晴比在医院的时候要憔悴,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他在心里嘀咕着。
“你和薛剑舞很熟吗?”
“是的,我们是朋友。”
“你能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吗?”
“当然。”这句刚出口丁建华觉得不妥,马上改口说:“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开什么信息公司的吧?”
雨晴明白了丁建华有顾虑,他的呑呑吐吐更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你不好说?好吧!我写在纸上你在我写出的选项中打钩就行,当然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个保证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你今天对我所说的,确切地说你什么也没有对我‘说’。”
雨晴到底是一个记者,她知道怎样引导被采访者说出她想要的资料。雨晴在一张纸上写上了这样的调查题目,
一:曾经做犯罪的事()二:现在还在做犯罪的事()三:是头目()四:是成员()
丁建华在前三项上都打上了钩。这个结果本来就是在预料之中的,反而让她平静下来了。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要刨根到底,是血!!!是血脉!!!她们已经有了血脉相联的关系,他的现在就已经和她有关系了。现在的雨晴谈不上对他有爱,但一点也不恨他;对他有的是牵挂!心痛!责任!道义!只有了解他才能帮他,雨晴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