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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5-我生有涯愿无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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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一个很真切的心来。如果不是真想干,干脆的不如不干;如果真想干,那么应该很深沉的内决于心,虽有时糊涂恍惚,也可觉醒的。


第三辑 我的主要经历第30节 抗战以来自述(1)

    我努力的是什么——抗战以来自述    
    1940年底中国民主同盟成立后,为在海外建立民盟的言论机关,1941年作者被推赴香港筹办《光明报》。1941年9月18日报纸创刊,作者被任命为报社社长,主持该报工作。《我努力的是什么?》一文即写成于此时,并在《光明报》连载达一个半月之久。文中扼要记述了作者自1937年七七事变前后至1941年离渝赴港之前四年间所参与的种种重要活动。五十年前的这些往事,因时移事易,有些细节已无多大意义,故现在重新刊出时略有删节。至于文章中的多处“天窗”,则系当年被香港当局新闻机构所检扣的部分,因作者无法填补,只得付诸阙如。    
    编者    
    引言    
    我努力的是什么?这原是要读者看了这篇自述之后,从四五年事实经过中认出的。但今亦不妨先指点出来:    
    一、是国内的团结;    
    二、是民众的发动。    
    发动民众为抗战所必需,国内团结为抗战所必需,这是人人都知道应需努力的事。努力者正多其人,我亦不过追从国人之后之一份。事无新奇,不足称述。不过我四五年间翻来覆去,努力不已,不是这件,就是那件,自始至终,一贯不移。述说出来,使国人关心这两大问题者,亦可得其消息之一斑。    
    我第一个念头原在发动民众,因为意想中全国一致对外不成问题,后来晓得事情不这样简单,还必须先求团结才行,否则彼此猜防之心未泯遽动手发动民众,愈发动即愈冲突,冲突大了,国事便不可为。但如有人问我:定要团结好了,再发动民众,事实是否能许可呢?我回答不出。我总强调“团结第一”就是了。    
    我是个谨慎人,我□□□□□□□□□□,像共产党一样,可以去发动民众。我当然要从团结入手,求取全国有计划的合于理的民众大动员(此事我有主张计划见后)。无奈我的气力薄弱,事情不易成功,至今天还盘旋在团结问题上,没有进展,因此四五年间所努力的,核实了仍只是团结一事而已。试看后文自明。我今天受同人委托,办理本报,仍是为了团结运动。现在自述其四五年来努力经过,藉以求教于当世贤达,亦正是表出本报宗旨的一种工作,倘得各方读者同情指教,使团结运动得些进益,岂非大局之幸乎。祝之祝之!    
    在本篇的叙述上,拟将最近在重庆我们一些朋友,为团结而奔走的一段经过叙列为开卷第一章,然后翻回头来,再从抗战之前叙起,直叙到最近,使与开端的叙述环扣起来,其顺序约略如下:    
    (一)1941年2、3月间的一段经过    
    (二)七七以前的讲演    
    (三)“八一三”以后的文章    
    (四)国防参议会    
    (五)访问延安    
    (六)国民参政会    
    (七)改善兵役的运动    
    (八)解决党派问题的我见    
    (九)巡历华北华东各战地    
    (十)统一建国同志会    
    (十一)1940年4月间的一个提案    
    (十二)总结全文


第三辑 我的主要经历第31节 抗战以来自述(2)

    一、1941年2、3月间的一段经过    
    这一段经过,我看见曾有两个刊物提说到。一是陶百川先生主编的《中央周刊》似用《劝驾记》为题,一是邹韬奋先生写的《抗战以来》第七十五节《第二届国民参政会的前夜》。不过,都语焉不详。我现在较精确地记述当回事实(其中自然仍省略许多),读者不妨取以与前两文相印证。    
    这一段经过,是1941年2月22日起,到3月27日为止的,其内容如下。其时中共参政员毛泽东等七人对于1月间新四军事件表示抗议,用书面通知国民参政会秘书处说:在他们所提善后办法十二条未经政府裁夺前,即不出席参政会。而参政会已定3月1日开会,所以居第三者地位的参政同人,不便坐视,特于2月22日集会商谈。当日在座者,计有张君劢、罗隆基等各位,左舜生、李璜等各位,沈钧儒、邹韬奋等各位,黄炎培、冷等各位,而前届参政员章伯钧、张申府亦参加,连我自己共有十五人。大家商谈结果,推定左、罗及我共三人,负责起草几条意见,作为向双方说话的根据。当晚左、罗及我三人又作一度交换意见,而委托我来执笔。23日晚我写好之后,通知各位朋友于24日集会。大家看了,我所写好的无甚修改,即依年龄为顺序而签名。第一为张表方(澜)先生,第二为褚辅成先生,余不必细数。除章伯钧、张申府两位未签名外,仍得十六人之数。褚先生为国民党老前辈,素不存党派成见,此次亦自愿列名。    
    我写的共四条,其条文如下:    
    一)为昭示全国团结,此次大会中共参政员之出席必不可少。    
    (二)为永杜纷争,全国一切军队,应与任何党派绝缘,统一于国家。    
    上项原则之实行应由各方面合组委员会秉公监督办理。    
    (三)抗战建国纲领公布瞬满三年究竟实行者几何?而现在事实,背乎各条规定者又有若干?应由各方面合组委员会切实检讨。其有实行不力者,应督促实行;背乎各条规定者,应加纠正。并以此委员会为常设之监督机关。    
    (四)根据二三条,合设一委员会,以最高领袖为主席,遇有不能出席时,派负责代表主席。设委员八人,网罗各方面充任之。委员会议决事项立即生效,不再经任何机关核定。    
    1939年春作者自重庆大后方出发,赴山东敌后游击区巡视,途中常昼伏夜行,历尽艰险。八个月后返抵洛阳。(前排右三为作者,其左为随行秘书,其右为随行军事参谋王靖波)。    
    蒋公的表示十六人签名的一份,又在四条前后加了头尾,作成一封信的方式,准备呈给蒋公。中共方面,则约了周恩来、董必武两位来面谈。周谈话甚多,总其要点,不外两层:第一层表示,极欢迎第三者出来说话,他们愿与第三者共同推进民主,可以将自己的事,加倍让步;第二层表示,四条主张甚好,若得当局接受,则他们出席,亦即不成问题。这是25日的事。27日早,蒋公约去见面,除面呈那四条外,又加口头说明。大意着重两点:一点是军队必须脱离党派而统一于国家,方为根本杜绝纷争之道;一点是国家政令,每每宣布而不实行,抗战建国纲领,即其一例,我们不多要求旁的东西,只要求兑现,我们要求给我们监督兑现的权。蒋公对此两点,皆表示甚以为然。总结来说,就是接受我们的建议,可以组织那个委员会。至于中共参政员出席问题,则嘱咐我们去劝他,并约第二天再见面。我们当将此意,即刻转告周、董两位。除中午一度谈话外,当晚复在油市街四号(国民参政会秘书处)由同人与周、董切实商讨,请其撤回那不肯出席的通知书。周、董二君讫未同意,仅允电延安请示。第二天28日,同人再见蒋公,即以周君已电延安为告,接续商量组织委员会事,甚为顺畅。临末,蒋公追问中共出席不成问题否?无人敢负责答复。于是蒋公严切表示,明天(3月1日)他们出席,即当按一个党派参加主席团一个主席之原则,推选周恩来为主席团之一;如其不出席,则是他们不惜以国内裂痕暴露于外,他们要负责的。以后即无话谈。请你们去告诉他!    
    那时只剩半天工夫,非常迫促,所以我同黄(炎培)、沈(钧儒)、左(舜生)诸公顾不得吃饭,赶去访问周、董两位。既传达领袖的话,亦表示同人的要求,请决定出席,勿负各方面之望。周君等似亦无甚固执之点,仅谓必须候取延安复电。他们自己有电台,在化龙桥近处的山上,每日午后四时、晚十时、天明五六时,和延安通电三次。所以周君对我们说,至迟夜晚必有复电。收得复电,马上通知我们。政府诸公关心此事者,都向我们问消息。我们皆做乐观的答复。因当时空气确实不像有问题的。但不料我同黄先生坐候一夜,屡次用电话询问周君;周君亦在山上坐候收电,到底不得复音。天明周、董两位亲来见我们,说电台发生障碍,收不到延安电报,不便出席。经再三恳谈,终无法相强。已到开会时间,忽于电话上,蒋公亲语黄先生,嘱我们代表他,敦劝董、邓两参政员速即出席(因七参政员中实只有董必武、邓颖超在渝)。我们只得再跑去劝驾。他们自然不肯来,写了一封抱歉的信,声明没有党中央命令,不能自主。我们赶至会场,将此信回复蒋公,大会早在开幕了。    
    我们将信面呈蒋公,并代为解释,说他们第因电令未到,不好出席,非有他意。蒋公当表示可以等待他们一天.于是由黄炎培、张君劢等四十二人临时动议,将下午大会停开,所有主席团的选举改在第二天举行。为是等到他们出席后,便可选出周恩来参加主席团。    
    延安提新十二条    
    到了第二天,3月2日黎明,我同黄先生又用电话询问周君。复言延安电报已到,我们正色然而喜,却不料其又有十二条的提出,要当局接受了,然后出席,十二条件如下:    
    (被检)    
    这是所谓新十二条,比较前次十二条降低甚多(□□□□□□□□□□□□□□□),但不论条件高低,我们从来不预闻讨价还价之事。我们是以国民立场过问国事,本着我们的主张和信念(见前述四条)而奔走努力。我们并非做和事佬,调停的人。何况这种分家的办法和我们要求国家统一的精神不合,同人皆感觉失望,不能赞一词,国民党方面的情绪如何,更不必说了。    
    一个委员会问题    
    中共既不出席,主席团的五位,当日选举出来(有左舜生、张君劢),自无周恩来在内。正午十二时同人聚于一心饭店,商决我们今后动止如何。我提出意见说:中共的十二条我们实不愿加以讨论,况且逐条磋商,必致延过了参政会期;要当局一口答应,又万无此理。可否向他们作如下的商量:    
    一、原提之第十二条,今事成过去,不必再议;    
    二、原提之第十一条,似相当于我们所主张的那个委员会,请按照我们的四条主张继续进行商量;    
    三、自第一至第十各条都暂不讨论,候那委员会成立时,交委员会裁决之。    
    此即集中到一个委员会问题。而委员会如何组织,则请周恩来先生和张岳军(群)先生直接见面,较易解决,更加上君劢、舜生共四人商洽起草。得出草案,即刻请领袖核定,一经核准,即可一面成立委员会,而一面中共出席参政会。若能在此届大会内终得圆满出席,尚足以安慰国内人心及国际友邦之望。


第三辑 我的主要经历第32节 抗战以来自述(3)

    个人接洽    
    同人都很消极,我的意见未被采纳。结论是:我个人可以单独进行,不与大家相关。黄先生对我说:你如果要进行,我劝你先问得张岳军同意,然后再见周恩来。君劢先生对我说:你欲晤张岳军,我可替你向他约个时间。张表方先生亦鼓励我。我接受了几位先生的美意,自愿试一试看。    
    3月4日乘张岳军先生过访,相谈甚畅。他还提到二十八(1939)年秋间,我从华北回来,力主军队应属于国家之说,当时不过一空想,而今则居然得到两党的承认,何等可喜。又说:军队国家化,政治民主化,立国之道更无余义矣!但我提议请他们与周君恩来直接商谈委员会事,他却说且待请示最高当局再说。于是我再三叮咛,请其于请示好之后,告知我。    
    次日(5日)清早,我访君劢先生,恰又与岳军先生相遇。他说:今晚蒋公在嘉陵宾馆招待全体参政员,他亦被邀陪坐,届时定可答复我。而在他走了之后,君劢极力劝我不必等待他,尽可先访周恩来。我想亦无碍,就去访周,未谈眼前具体之事,而从根本大端上有所讨论,如军队统一于国家等问题。其详容另记。到晚上,嘉陵宾馆席散后,岳军招我于一旁,问我曾否进行,若未进行,过了明天再说。我转问何故。他答:蒋公定于明天(6日)亲自代表国民政府,向参政会宣布共产党事件,并希望参政会对此问题有所表示。所以我们看了明天的形势再进行。言罢,匆匆分手。    
    周恩来的意见    
    我闻言,急觅君劢商量。我说:不知蒋公将作何宣布,又不知要参政会作何表示?假若双方洽商好,而以领袖之宣布,参政会之表示,作一转圜文章,最妙。否则,多一次宣布表示,即加重一层痕迹,更难转圜,我愿尽今夜做一度努力,请你代约岳军明早等候我。希望在明天下午蒋公出席参政会之前,能洽商一结果。君劢允为照办。我即刻访周倾谈,当夜宿于周家。    
    我对周君诚恳地爽直地说出下列两层要紧意思:    
    一、当局决定明日作一宣布。但我嘱托张岳军候我消息。我们都是爱护大局的,必不可使大局更僵。所以我来请教你,要赶在今夜明晨洽商一结果,俾大局从此转圜。    
    二、最好集中到一个委员会问题来商量。商量时最好请你与张岳军直接谈,而第三者参加讨论。委员会事确定了,大小事都交付委员会解决,请先出席参政会,以慰各方之望。周先生答复我的话,总结有下列几层:    
    一、由于王秘书长(世杰)何部长(应钦)连日在大会上的两次宣布,我们出席参政会问题,可说已成过去,不必再谈。我们固不知蒋先生明日如何宣布,但想其影响大局者,好亦好不到哪里,坏亦坏不到哪里。——自然是若能不再作何宣布最好。    
    二、撇开参政会出席问题,我们不拒绝任何的商谈。像是各方合组委员会的问题,尤所愿谈。委员会如成立,一定参加。    
    三、同张岳军先生直接谈,无所不可,梁先生问得张先生同意,我马上去见他。    
    四、前于3月2日有一件签呈,系以周恩来名字,作为下属长官(不作为党派关系)口气,列举几件小事,然而是很痛苦的事,例如某处扣车,某处扣人,几个月不发下护照等等,请求委员长批交各该机关制止或纠正者,请转恳张岳军先生向委员长促请早为批下。——能批一“查明办理”的字样都好。    
    我只得照他的话,第二天据实转告张先生,张表示且待过了下午再商。    
    这天(6日)下午蒋公代表国民政府对参政会宣布共产党事件,词义严重,并且话很长。报纸曾有披露,此可不述。接着参政同人临时动议,表示盼望中共参政员出席之意。其决议文,和中共参政员的答文,均经揭载于报纸,此亦不叙,彼此一往一复文章愈多,彼此间的距离愈远。我适有自己事待办,亦就离渝回乡了(我居住四川璧山县乡间)。    
    参政同人继续努力    
    听说我离渝期间,大会上有某参政员(陕西籍,忘其名)又提出一案,关涉到陕北边区和十八集团军,亦经议决通过,此事后来亦生影响。    
    10日我自乡赶回重庆,大会已行闭幕式,因闻张岳军先生将于翌日返成都,特于夜雨中偕张表方先生访之。我对他说,那个委员会就是最好的办法,一切问题可在委员会上有清楚明白的解决,并且马上解决,不予拖延;解决时有第三者大家共同讨论,自必有正义公道;万一某方违背诺言,自由行动,则舆论亦必然援助政府的制裁。所以我希望当局不要以为那委员会是只利于共产党和第三者的。蒋先生为中共问题很焦心,而少有人能替他分心筹划,我们都盼望你能帮助他。岳军先生似颇以为然。他说他十天后将再来重庆,希望我亦继续努力。    
    参政会开罢过去,中共问题原无时限之督迫,而同人仍思尽力。13日午由黄炎培、沈钧儒、张君劢、左舜生四位出名在一心饭店请客。被请的都是参政同人,而以中共参政员为主要对象,当由众人公推褚(辅成)、黄、张、左及我五个人共负继续进行之责。    
    蒋公传见周恩来    
    14日下午闻讯,蒋公手谕张冲转周恩来,约于15日下午见面。据说自上年冬以来,周君屡次求见皆不可得。一切交涉只能由叶剑英与军令部刘次长接洽。因政府认定系军令军纪问题,叶为十八集团军参谋长,在军令部系统之间必须服从,无多少商量。而周君则代表共产党,不见周即不愿落于党对党的问题上也。忽然传见,意必有话商谈。    
    待到17日晚间,周、董各位回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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