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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2003年第1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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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进来,对不起,那就是“非法移民”,必须驱逐出境。还是一般来说,富国的跨国投资虽然也带来了一些就业机会,但只是外移一些低酬和低利的非核心产业,在国家政策控制之下,富国高酬和高利的产业却总是留在母土不容外人染指,劳务费中最有油水的一瓢,还是得优先本国的就业群体。 
  二,国家有税收调节分配,因此当发展不平衡较为严重的时候,国家财政的转移支付便可以实现第二次分配,直接承担贫困地区水利、交通、电力、电信、生态环境等方面的公共建设,甚至部分承担那里教育、行政、卫生、扶贫等方面的支出,实质上是以富补穷,同时增强下层人口的消费力以“扩大内需”。这不仅是一个道德问题,也是一个经济问题。光是前不久的农村“费改税”,国家就准备从中央财政再拿出四百个亿来缓减农民的负担——虽然还堵不上一千二百亿的缺口(另一种统计说缺口更大)。但全世界若成为一个市场,并没有一个全球性政府来实施管理和调节,比方没有全球税,没有惠及发展中国家的财政转移支付,心诚善意的富国有时减免一些穷国的债务,或者再给一点无偿援助,那已是大恩大德,令穷国感激不尽,但那不是中央财政援助穷困地县的法定责任,因此国际“慈善”事业的力度总是相当有限。正是针对这一点,马来西亚首相马哈蒂尔曾经提出全球税概念,指出没有税收调控的自由市场缺乏公正性,无法对市场交换过程中受到盘剥和侵害的弱势国家和地区给予法定补偿。这位首相因为一句话点中了穴位,国际商界和国际政界的主流就装作没听见。他们更愿意谈的是全球化潮流不可阻挡,谈穷国若不开放市场就永无技术进步和经济繁荣之日,谈富国对第三世界的发展作出了多少无私的援助和奉献。 
  这些话对不对呢?当然也对了一部分。若以全球为一个利益单元来看,全球化无疑将促进全球范围内的资源优化配置,还有全人类技术和经济的进步。对抗这个潮流,以高关税或非关税高壁垒保护某些所谓民族产业,无异于在全球范围内保护落后,保护一些素质低下的“乡镇企业”,至少是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但这些话也有错误和虚假。因为全球远远还不是、甚至永远不会是人们惟一的利益单元。各国的国界还在。各国财政还没有“合灶吃饭”。因此,在一个心系五洲体恤万国的全球政府及其利益分配调节体制最终建立起来之前,全球化只是有选择的全球化,充其量只是投资经营的全球化,还没有利益分配的全球化。首先是没有全球劳力的跨国流动自由,没有全球税收对分配的理性调节,光是这两条就暴露出全球市场完全不是全国市场的简单放大,暴露出一个公正的全球经济体制和全球经济秩序远未形成,预示着全球化市场所造成的贫富分化和需求不足等危机,将很难得到缓解。不久前世贸组织“多哈”会议上,穷国与富国在修改规则方面分歧严重;又有十万人跑到意大利“八国首脑”开会的地方抗议全球化,最终闹出流血事件,都是这种危机加剧的表现。 
  在理论和实践上,中国农民确实可能搭上经济全球化的快车。但同是在理论和实践上,他们也可能因为村前的一条公路开通,因为对经济全球化身不由己的卷入,而被这列快车甩得更远。在这里,如果不把风险和困难讲足,恰恰就不可能更好地抓住和利用机遇,促使我们的经济建设走向新的成功。 


自残
韩静霆 
  作者简介 
  韩静霆:军旅作家,任空军政治部文艺创作室主任,著有长篇小说《孙武》、《凯旋在子夜》等。中篇小说《战争让女人走开》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每回撕自己的画,气氛总是很悲怆的。都是在没人的深夜我把自己关在小房子里,不要音乐,闭了电视,打开前一段时间保存下来的画儿,沉吟一阵才开撕。说起来,这些画儿,当时画完了,觉着还不错的,时过境迁,再摆出来看,又觉得不上档次了。狠狠心,咬咬牙,撕了拉倒。我常常是一边撕,一边咕哝:“鸡肋,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算是为“自残”找个理由,也是对画儿们的哀悼。 
  撕的时候,专拣画得精细的人物眉眼去撕,专拣落款处自己的名字去撕,专拣自己的印章去撕。撕烂了,碎纸往空中一抛,纷纷扬扬像下雪,也像是一群倦飞的小鸟儿,无声地扑动着翅膀,跳着最后的“死舞”坠落。说实话,虽然我撕画儿撕得够彻底,可我绝对不是“败家子儿”。因为出身贫苦,从小都用别人不用的表格纸写字,得一页白纸也真的很不容易,我就染上了一种毛病,叫做“白纸崇拜”。每回在桌上铺开了一张宣纸,手在纸的上方习惯地掠过,眼睛盯着纸上一片圣洁的白,就要发一阵子呆。我诚惶诚恐地和白纸互相凝望了好一阵,直到大致要看到自己要画的东西在纸上若隐若现了,才肯行笔落墨。当然,我画的中国水墨画中的大泼墨大写意,看上去难免觉得是逸笔草草,一挥而就,其实,就是那些闪电雷鸣般的运笔速度,那些意到笔不到的飞白之处,都是深思熟虑的。表面上看,作画时,执笔如剑,临纸如搏杀,顷刻间裂石拍岸,狂飙跌落,似乎不经意。往深里一究,就知道这乃是前辈大师以锥划沙,日久天长积累下来的“剑法”。有些时候,椽笔落下,真个是横下心来一头撞死的样子,死也无悔。也正因为如此,每每丹青一罢,我会沾沾自喜。不仅把这些纸片子当成杰作,简直就看成是无价之宝哇,不觉要手舞足蹈,旁若无人地哼起了小曲呢。这也许就是古人说的“敝帚自珍”?怎么,时过境迁,“敝帚”不但不再“自珍”,还要自暴自弃,自戕自残了? 
  撕画要撕得狠,毁要毁得彻底才行。听说我的朋友李世南,把画坏了的东西揉成一团,丢进纸篓,不料,身边的人趁他不在,化废为“宝”,偷着拿了,偷着盖上他的印章,拿去挂了拍卖。等到画家看到这些东西跑到了拍卖行,惊得一头汗。他浑身是嘴也不能说这些不是自己画室里出来的东西。那情景,大约近似上帝不小心造了魔鬼,忘记给潘多拉魔盒盖盖儿时的沮丧样子。所以,我的老师许麟庐告诉我,废画要一撕二揉三蘸墨,最后还要在一团漆黑上踩几脚,免得谬种流传。就是说“自毁”要毁个凶顽,“自残”要“残”得彻底。我老师的老师齐白石先生,怎么“残画”,不知道,可我知道,白石先生年轻时候,问同乡铁安篆刻之道,铁安说:“楚石挑一担回去,随刻随磨,刻出三四点心盒,都化成石浆,就刻好了。”白石不仅依计而行,而且走火入魔。他回去就刻了磨,磨了刻,东厢房弄得满地石泥石水,就移到西厢房。没多久,西厢房又弄得“磨石书堂水亦灾”。齐白石先生常常是“夜长镌印忘迟睡,晨起临池当早朝”,终练得单刀切石,扫却凡俗,直寄一身勃郁之气。白石晚年曾闭门十载,衰年变法,终于达到炉火纯青的大师之境。他自称是“三百石印富翁”,可他仅在十年修炼时期刻印就有三千多方!算下来,白石先生一生就绝不是刻十毁九了。一百方石头刻出“眉眼”,刻出模样,九十五方要用刀铲去,用石磨光。那石屑乱飞刀光剑影的“自残”之境,比撕画更加惊心动魄。大概古今画家凡成其大成就者,都必须经历这伤心惨目的自残和自毁?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是成材成功的必由之路?没有“日间写来夜间思”,哪有“删繁就简三秋竹,标新领异二月花”?这可比“梅花香自苦寒来”更有动作性,更加艰苦卓绝,更刺激。刺激得让人想对着纸屑大哭一场。那些撕烂揉碎的纸片上,涂抹的都是我当时的最佳状态,又都是劫后余生,是年度撕扯后留下的。其中最早的一批画作于1992年,屈指算来,整整十年了!十年辛苦不寻常,有谁能知道?每一回构思,都是一次艰苦的孕育与怀胎。每一次出作品,都是阵痛之后的产婆分娩。等到作品出来了,“儿子”诞生了,一脸的喜悦和骄傲,一脸的“自恋”。现在,“自恋”也不“恋”了,“移情别恋”了。 
  我正在撕扯的画,出自三间画屋。一是北京闹地震那会儿,单位姓车的领导仁心大作,帮我在海淀搭了一间半“防震棚”。棚中大雨大漏,小雨小漏,盆盆罐罐错错落落排了一地,听水声叮叮咚咚,作画也如有万泉滋润,实在韵味无限,于是为画室命名“叮咚堂”;棚子里夏天奇热,我经常赤膊作画,又称之“赤膊屋”。冬天是最美的时光,头上煤球炉子的铁烟筒盘旋,身边烤白薯的热香缭绕,边画边咽着口水,如此“薯香斋”让我画完了总有享受,不觉就画他个风息雨止,暑消热退和腊尽春回。第二间画室搬到了单位底楼阳台上,名曰“三透斋”。那阳台三面破窗,透风,透雨,透雪。雨天共沧浪歌吟水天一色,风日听十面埋伏刀兵鏖战,雪后看纸里纸外精白世界熠熠生辉,说不尽的美意,偶尔有楼上冲墩布,水泻画室,淋得我一头污水,洗净就是。只可惜那人造的黑龙飞瀑泼污了不少画作,吁嘘一番,接着再画。最后的画室确实是画室了,又亏得姓蒋的领导“可怜见儿”,腾了一个办公室给我,我就在这里放肆。一日画马,画得银蹄翻飞,红鬃飘扬,兴之所至,题《八骏图》,辞曰:“半生文场似疆场,春来秋去总匆忙,魂魄狂奔旅程远,心儿系在鞍鞯上。口衔马铁凝血痂,身受鞭笞伤叠伤,一声嘶鸣逐鸟翅,几笔飞白自画像。”画完了,题完了,真的学几声野马咴咴嘶鸣,神畅气舒,险些不知天高地厚。于是自命画室为“嘶鸣堂”。 
  出自这三间画室的十年之作,毁起来很快的,莫非是我有了觉悟,“觉今是而昨非?”不,今日也未必能称“是”。今日之“我”,不定哪天,自己又看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该撕碎了。也许艺术就是如此这般的殉道,艺术生命的过程就是干了毁,毁了干,直至垂下疲惫的双手?明明是十分悲怆惨烈的撕扯,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才是世间真正美丽的悲剧和神圣的宿命。我们这些人总是去追随想望中美人香草的踪迹;总是为了“那一个”,否定“这一个”,见异思迁。我想,在这寂寂无声的夜里,我撕碎了自己的从前,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也不妨自诩为是凤凰涅,是为了艺术生命的重铸和再生,坚决地洗心革面,扔掉昔日多余的行囊和赘肉,往前看,往前走。忽然又觉得今夜的“自残”和“自毁”,可以比做城市的旧房危房的拆迁,但愿拆过了,铲平了,能盖起一座梦中的宫殿。我就是用梦来证明自己还喘气儿,就是为梦才活着的。 
  我在奋力撕扯自己作品的时候,腆着肚子,还真弄出了点儿“孤注一撕”的“英雄气”来。有些画看看再撕,有些看也懒得看了,抓过来就扯。单宣纸薄,好撕,一撕到底,声音响脆明亮,速度极似磨快的厨刀割开皮肉。皮纸坚韧,要费些气力才行,我的两手扯着纸边,如扯带血的筋肉,声音嘶哑,绵软,颤颤的,好像画儿也在呻吟,在叹息。裱褙好的,强了骨骼,有时需要刀剪来帮忙。剪了口子,咬牙切齿地去撕,有断臂裂骨之势,咔咔折断的声音撼人心魄。无论撕画的时候怎样声如击磬,势如裂帛,疾似闪电;无论抛落的纸屑如何做天鹅之舞,我都没有快感,快不起来。这一个晚上撕了几麻袋,就急着去找把火烧一个干净。等到完事儿了,我顶着满头纸灰,独坐画室,对镜看着两鬓的白发,不免心中一阵阵茫然和惆怅。我就这样在顷刻之间,把十年的岁月撕了,把年轻的生命撕了,把自己的“孩子”撕了,把昨天的“自己”撕了?可是明天呢?明天的梦能涂在纸上保存下来吗? 
  我默默地为自己祈祷。 


漂在重庆
巴 一 
  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酣梦中的我。 
  “喂,我找巴一。”一个听起来并不清脆的女中音。 
  我忙说:“我就是。你谁呀?” 
  “连我你都听不出来啦?”电话的那头,显然有些惊异地提高了嗓门:“我在你的楼下,下来接我吧。”是谁呢?我一时诧异地张大了嘴巴。朦胧的睡意荡然无存,放下话筒便去抓衣服。可我又犹豫了,脑海里“大弦嘈嘈如急雨”般搜寻着关于这声音的记忆。无论如何,我都对回响在耳际的这毫不客气的语句感到陌生。 
  确切地说,我来重庆整整十个年头了。从夹着个破手提包到处跑医院推销药品,到如今坐在富丽堂皇的“总经理”室决胜千里,结识了不少的好朋友,自然有男有女。生意场上的,行政机关的,文学圈里的,用不着通报姓名,哪怕是咳嗽一声都能分辨出他们活生生的音容笑貌来,怎么突然间对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就没有一点记忆呢? 
  莫非是我安徽老家来的人?不可能,他们不会说这么标准的重庆话。谁呢? 
  “下楼来没得?我等起的哟!”她又打来了电话催我。 
  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我趿着拖鞋跑向了楼下。当我的目光与面前这位短发齐耳面孔端庄的女性对视的刹那间,我一时竟喊不出她的名字来!“您好”两个字反复重复着,却十分窘迫地叫不出她的姓名想不起哪儿见过她。好像,她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内心活动,上下打量我一番说:“胖了,比原来胖了点!” 
  走进我的住室,她换了双拖鞋,微笑着环顾四周问:“夫人在吗?”我回答她:“没有。我一个人住。”她马上说:“那,可不可以参观?”我说:“如果不嫌太乱,请随便看吧。”她兴趣盎然,果真向一个一个房间里走去。 
  她是谁呢?我脑海里浮现着电影上一个个“女间谍”、“女神探”的美女来,不可能,这么一个清秀的女孩怎么可能是那些“反面人物”呢?我一次次否定着自己。尽管百思不得其解,还是礼貌地取出纸杯,给她泡上了茶水。 
  “你还是一个人在重庆啊?真不容易。”退出我乱糟糟的寝室,她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我应承着,尽量放松我紧张的微笑。终于,我憋不住了:“你能告诉我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吗?” 
  “你猜呢?”她歪着头,两眼一眨不眨的。 
  我说我猜不着。她“扑哧”笑出声来。“还记得九年前那个冬天的早晨吗?你在招待所的七楼饿了三天,是我给你的方便面,知道了吧?” 
  就这么一句话,宛若一颗炮弹,顷刻间炸开了我封存多年的记忆;顷刻间使我的狂妄和虚荣灰飞烟灭。我颤抖的手燃着了香烟…… 
  那一年,我26岁,那是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第二年。穿着藏青色的司法制服,神气十足地回到农村老家时,院子里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见我一脸的愕然,邻居们才告诉我:祖母已经死了。我扑向堂屋,父亲、二叔、三叔都跪在祖母的遗体旁嚎啕大哭。我明白了一切。握着祖母冰凉的双手,望着她已合上的凹陷的眼睛和干瘪的嘴唇,痛不欲生。在姊妹排行中,我是老大,从小学到中学,祖母几乎是天天晚上在煤油灯下陪我写作业,读大学和毕业分配后,祖母天天求神拜佛,祝福我能有出息,不再在村子里受欺负,不再像上几辈人那样枯守在农田里……祖母对我恩重如山,什么时候她患的病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间死了呢?擦着眼泪,我开始责怪起父亲来。父亲说,祖母患病后,她一直不告诉任何人,更不允许他们写信告诉我。待她病重晕倒在门口时,她才说请医生来看看。祖母的手勾着,面部斜向了一边,村子里的医生说祖母中了风,要花很多钱买很贵的药才能治好。听到这些,我父亲就和他的兄弟凑钱给祖母治病。可是,父亲把猪牛鸡全卖了,那点钱两三天就用完了。他们在村里到处借,可村里人担心父亲以后还不起这笔债…… 
  父亲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说,这些情况怎么不告诉我呢?父亲喃喃自语说,找你又有啥用?一个月40元的工资还不够自己用的,再说你读书时贷信用社的300块钱不知道啥时候才还得上,光利息也不知道长了多少…… 
  听完父亲的话,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为了供养我,他们倾尽了全部心血,忍受着贫困的煎熬,巴望着我能比他们强。如今到了城里,还自己顾不住自己,经常带家里蒸好的馒头在宿舍里吃。我是他们的希望,如今却丝毫也帮不上他们……想到这些,我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无奈…… 
  为了救治身患重病的祖母,为了改变父母因贫穷而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的状况,我决定辞去苦熬出来的“铁饭碗”,做生意去!“我要赚钱”的念头,恐怕比当年高玉宝喊叫着“我要读书”还要强烈…… 
  那个雪雨交加的晚上,我走向了离我们老家最近的漯河火车站,乘上了开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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