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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7年合订本1-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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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他在厦门大学的座谈会上,正式辟谣:“有个作家说我为了错找的两角钱,竟花7角钱的车费去取,这是把别人的事套在我的头上,我们搞数学的,不可能这么随便。”
  1992年,陈景润的病情已经不允许他那独特的爱好再延续下去,他把全部家底交给唯一信赖的人———夫人由昆。如果没有国外讲学的收入,以及那笔香港人给的奖金,他的全部存款远不及北京人的平均水平。
  晚年,当他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好友罗四维对他说:“你一生舍不得花钱,把身体搞成这个样子,现在,你有钱也不能用,何苦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2期P22


   

藏在岁月背后的心灵
马德

  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离家出走了,出乎很多人的预料。孩子的父母哭着说:不可能,我知道我的孩子,他懂事听话,怎么会离家出走呢?孩子的老师也连连摇头说:不可能,我清楚我的学生,他那么优秀,怎么会离家出走呢?只有一个与这个孩子要好的同学说:他出走,是早晚的事情,因为大家只知道他的优秀,却少有人真正懂他的内心。

  记者采写了这样一个报道,说有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儿子患了重病,就在母子俩无法坚持下去的时候,一个素不相识的下岗工人竟然毫不犹豫拿出积蓄,帮助了他们。好多人不相信,觉得记者是在编造。记者笑了,说,开始得知这个线索的时候,我也有些不相信,然而,采访过程中,采访到了这位下岗工人的一个战友,我问,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下岗工人拿出养家糊口的微薄积蓄来帮助别人,哪料这位战友只说了一句话:不为什么,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别人有难的时候,根本顾不上自己!

  电视里,正在演一档“知心爱人”的节目。有这样一个环节,是男女穿着结婚礼服,互相攥着对方的手当场求婚,并倾吐心中想说的话。女的说,本来我是下决心要与你断绝关系的。有一次,我切菜的时候,伤了手,我向你说了,我想得到你的呵护,不料你非但没有关心我,反而黑着脸吓唬了我半天,那一刻,我心凉到了极点。因为在我想来,我爱的人,应该是一个懂得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疼我的人,哪料到,你竟然这样!直到有一天,我在你的日记中看到了你关于这一段事的记述。你说,你在那一刻,心疼得要命,嘴上却是不尽的责备。我才明白你在心底是爱我的,你是那种心底有爱却不愿意在嘴上表达出来的人。说完后,两个人热泪盈眶,紧紧拥抱在一起。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一个人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后来含冤致死。他死后,基于当时的形势,好多人明哲保身,不敢前去吊唁。唯有他的一个学生不管不顾去了。老师的亲人劝他赶紧离开,以免因此招致不测。这个学生笑笑,说,没事,没有人在意我。然而,若干年后,人们才知道,就是这位学生,为了是否去吊唁恩师,曾经在恩师的家门口徘徊了一小时左右,因为当时有人正监视着他。等到他从老师家回到住处,竟差一点儿被造反派打死。

  更多的时候,我们看到的世界,是它浩大而琐碎的表象。而一些人的心底,一些事情的真相,却藏在岁月的背后,我们无法感知。直到有一天,当我们真正抵达这些人的心灵,接近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才发现,我们对生命的了解竟是那么肤浅,那么简单。他们的心底,深藏着的苦痛,深埋着的善良,深掩着的真爱,深蓄着的大义,我们竟毫不知晓。所以,只有岁月的河流在喧响中沉寂下来,在翻滚中平静下来,一切水落石出之后,我们才会真正理解一个生命,懂得一颗心灵,才会明白这个世界赋予我们的真实与美好。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2期P29


   

必须抛弃的珍宝
郭选

  曾经参加过一个朋友的婚礼,这个朋友出身农村,大学毕业后做了个普通的白领,而新娘则是一家大公司老总的女儿。看起来有点门不当户不对。

  婚礼现场,有人提议让新娘的父亲,也就是那个老总讲几句话。这是个颇有儒家气质的人。他彬彬有礼地说道,今天我不预备给他们什么祝福,我只想出一道问题,请大家踊跃回答。

  他出的题目是:古代有个公主,非常爱慕一个平民青年,在她的坚持下,皇上皇后终于答应让她嫁给那个青年。但是,皇后对公主说,你如果想嫁给他必须把你最喜欢的三件珍宝留下。公主想了想,毅然把这三样宝贝留下,和那个青年成婚了。请大家猜一猜,公主留下的这三样珍宝是什么?

  宾客们的答案五花八门,但老总听了都微微摇头。有人提议让新娘回答。新娘考虑了一下说:公主的封号,少女时的浪漫幻想,娇弱的体质。

  一阵沉默之后,现场不禁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静下心来一想,这样的回答真的是十分恰当。堂堂的公主如果不能放下显赫的身份,又怎能与平民青年和睦相处?夫妻间没有森严的等级差别,只有互敬互爱的平等依恋;婚后是柴、米、油、盐的琐碎生活,难得有玫瑰色的梦想出现。如果不放弃幻想,它与现实之间的矛盾,会让你痛苦万分;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只存在于言情小说里。在需要靠勤劳拼搏才能丰衣足食的人家,有一个健壮的身体是很重要的。

  那位老总很聪明,他用这个故事,告诉他的女儿婚后应该怎么做。果然,我这个朋友结婚后,夫妻二人平等相侍,恩爱异常,通过共同奋斗,他们很快成就了一番不小的事业。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2期P62


   

八年房改的黑色幽默
沈晓杰

  在不久前公布的北京市“居民热点关注指数调查”中,住房问题连续两月位居“北京市民热点领域关注榜”的榜首。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社会蓝皮书”的有关负责人也把“买房贵、上学贵、看病贵”称作新的民生三大问题。这一事实使人们反思:八年房改之后,安居这一基本民生问题为何反成为催生社会不公的和谐隐患?

  经济适用房之殇

  1998年7月3日,随着“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深化城镇住房制度改革加快住房建设的通知”(国发'1998'23号,简称23号文)的公布实施,以取消福利分房为特征的中国住房制度改革从此拉开大幕。

  按照房改政策制定者当初的设计,在停止住房实物分配后,新的国家住房保障体系在“逐步实行住房分配货币化”的同时,一个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核心,就是“建立和完善以经济适用住房为主的住房供应体系”。整个23号文,用了三分之一以上的篇幅对此加以突出说明。文件中特别强调:“对不同收入家庭实行不同的住房供应政策。最低收入家庭租赁由政府或单位提供的廉租住房;中低收入家庭购买经济适用住房;其他收入高的家庭购买、租赁市场价商品住房”。

  按照当时的一般推算,文中所述的“最低收入家庭”和高收入家庭,分别占了城市总人口的5%和10%左右,有的城市这两种家庭加在一起的比例连10%都不到 (如南京)。这也就是说,按照23号文新给出的住房供应体系,城市80%以上的家庭应该是由政府向他们供应经济适用房,而不是开发商搞的商品房。

  经济适用房在房改中的“核心作用”如此之大,以至于当时担任副总理的温家宝再三对它高调力挺。他不仅特别强调大力发展经济适用住房“既是这次房改的重要目的,也是房改是否成功的一个重要标志”,而且还说:“中低收入家庭是目前城镇家庭的主体,发展经济适用住房可以满足他们的需求,是实现本世纪末人民生活达到小康的重要条件。”

  但就在“十五”计划才执行到一半、中国市民的住房水平离“初步小康”(人均30平米)还差一大截之时,2003年8月12日,由建设部起草的“关于促进房地产市场持续健康发展的通知”(国发'2003'18号,简称18号文)出台了。在这份文件里,经济适用房由“住房供应主体”被改为“具有保障性质的政策性商品住房”。

  房地产商们对18号文都“按捺不住”兴高采烈之情。据报道,在参加了建设部组织的京城的房地产商学习18号文会议后,潘石屹9月3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喜形于色地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都是利好消息,只要读懂了这个通知,房地产开发商都会很高兴的。”

  根据中国社科院蓝皮书报告,1998年至2003年全国商品住房每平方米的价格只增加了343元。而到了全面实施“促进房地产市场持续健康发展”的18号文的第一年——2004年,每平方米的房价就比上年暴涨了352元。
 

  “走样”的住房政策

  在1998年公布施行的房改23号纲领性文件中,其指导思想中有一个“基本原则”,就是房改要能“不断满足城镇居民日益增长的住房需求”。建设部也声称多年来“一直把让百姓愿意买房、买得起房和放心买房作为实践‘三个代表’的一项重要工作来抓”。

  为使老百姓在房改后“买得起房”,这份纲领性的房改文件要求“经济适用住房价格与中低收入家庭的承受能力相适应”,还特别注明中低收入家庭为房价收入比(即本市一套建筑面积为60平方米的经济适用住房的平均价格与双职工家庭年平均工资之比)在4倍以上的职工家庭。

  在房改八年后的今天,老百姓不仅很难听到要把“让老百姓买得起房”的口号,作为住房政策的“根本目标和出发点”的基本承诺,而且住房模式和房地产市场实际导向的结果,使中国的高房价和住房问题,成为公认的城市社会中“最大的民生问题”。

  一项本意是要为民造福的“改革”,在历经了“八年抗战”后,竟然成了制造社会不公的“非和谐因素”,这多少有些黑色幽默的意味。那么,这样的蜕变和异化的过程,又是怎样“得逞”的呢?

  可以说,数以亿计的城市居民从住房要靠“公家埋单”到走向市场自己买房,国家和政府提供的以经济适用住房为主的城镇住房供应体系,既是他们接受住房改革的基础和条件,也是政府推行城镇住房制度改革时对城市居民所作的基本承诺,是新房改的“政策底线”。

  但到了2003年,一些地方尊崇“增长就是硬道理”的非科学发展观,不少书记市长急着想通过抬高房价来提高GDP和为城市的形象工程增加“资本”。甚至早在18号文件之前,像上海等城市的经济适用房就已经“失踪”。2003年发布的“房改新政”(18号文)在把房地产业作为“促进消费,扩大内需,拉动投资增长,保持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的“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的同时,却在如何做到让平民百姓买得起房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不见说法。

  如果说开发商的游说和影响力是使中国的住房政策决策发生转向的外因的话,那么相关政府官员错误的“政绩观”,则是中国住房政策“走样”的内因。
 

  悄然“换位”的住房模式

  实际上,在取消福利分房、实行住房制度改革之时,以供应商品房为主的开发商模式,不仅不是其中的唯一选项,而且也不是主要的选项,当时它只是新的房改政策中,专门为占人口10%左右的高收入家庭所制定的一种住房供应模式。当时这也是一种对富人收入进行“调节”的办法。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这种原本只为富人设计的“开发商模式”,仅仅过了几年就取代经济适用房模式,成为中国房地产市场的真正主宰。

  开发商在房地产市场上是如此强势,中央对房价和房地产市场一次又一次的调控,在开发商暗中的强力作用下,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据统计,按照住房小康的目标和城市化所带来的每年2000万新增人口,全国城镇每年新增的住房至少应该年均保持在15亿平方米以上。但现实的市场是,现在全国每年房地产市场有效供应的商品住房还不到4亿平米(去年新增住宅商品房推算为3.42亿平方米,2004年建设部统计实际销售为3.38亿平方米),供求之比相差竟高达3倍以上。

  住房和粮食一样,是生存基本而必须的需求,它们一旦在市场上出现较大的供不应求,价格就会暴涨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在最近公布的“首富排行榜”上,中国的前十名首富除了4人是靠公司海外上市而上榜的以外,其余6人全是靠房地产而一举暴富。开发商成了当今中国最强势的特殊利益集团之一,房市成了一些人拿全民资源、肥自己腰包的“暴富制造器”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2期P26


   

1977,我参加高考
吕 游

  听到恢复高考的消息,我正在一个农场的土地上挥汗如雨。

  我们这一代人是不幸的一代。上小学正赶上“革文化的命”,中学又赶上“反回潮”,接着又赶上到农村“滚泥巴、炼红心”。不该赶上的都赶上了,该赶上的都没有赶上。“推荐上大学”倒是赶上了,可偏巧又赶上了我的“家庭问题”。上大学,对我来说只能是一个非常遥远的梦。

  1977年10月21日,当我从广播里听到中断了十多年的高等院校恢复招生的消息后,激动得彻夜难眠。第二天,我连忙把这一消息告诉给几位好友,谁知他们早已知道了。我们在一起彻夜长谈,谈未来谈理想,一直谈到天明。人生能有几回搏,改变我们这一代人命运的只有高考,大家都决定去搏上一搏。唯有一个非常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但却早早进工厂、结婚成家、高我几届的大龄同学沮丧地说:“我也很想去考,可我走了这个家咋办?孩子才满月,妻子又没工作,我总不能只顾自己前途扔下她们娘俩不管吧!”大家都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的人,只能为他惋惜了(前些天又见到他时,他早已下岗了,摆个地摊勉强糊口)。

  我们这座位于豫北的小城十分闭塞,突然要高考了,很多人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特别是又得知这次高考将在1977年11月18日至24日报名,12月8 日至9日试考,仅剩下一个多月的复习时间,人们更是手忙脚乱。谁也不知这次高考究竟从哪复习、重点是什么,到处都在疯了似的寻找复习资料。当年上学的课本不是被烧就是卖破烂了,幸好我上中学时的一些课本还未丢掉,我连夜步行十多公里跑回家翻箱倒柜找了出来。还借了别人一本两人伙用,我看完后再跑十多公里给他送去。母亲为了我少跑路,便用五天六夜时间把那本三百多页厚的书全部抄了下来。当我从母亲手中接过那厚厚的手抄本时,眼睛立时湿润了。没想到几天后,农场的一个知青竟趁我出工不在屋时把我的那些复习资料全偷走了。我立即扒了辆拉煤车追了七八公里才把他追上,幸亏当场人“赃”俱获,不然他就死不承认。而让我至今仍忘不了的是,另一位知青却主动给我送来了几本复习资料,我一看,正是我所急需的。他说:“反正我也不参加高考,你觉得有用你就拿去用吧!”(可后来听说那次高考他也参加了),前面一个曾是我的好朋友,后面一个我至今还叫不出他的名字。

  由于上级有文件,对参加高考的知青规定半天劳动、半天复习。可没过多久,我所在的冷泉农场头头又突然宣布,让我们每天凌晨三点钟起来参加当时鹿楼公社组织的柴厂冈平整千亩土地大会战,并欺骗我们说上面根本没有“半天劳动、半天复习”那样的规定。当时,可真把我急死了,一个月的复习时间就够紧张了,现在连这一点儿可怜的时间又要被剥夺了,让我们如何去应考?此时,我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从此以后,每天凌晨三点钟,天还是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知青宿舍的门便被一个个“咚咚咚”地砸响了,几辆拖拉机便把我们拉到六七里地外的一座山冈上,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这座山冈挖平,修建成 “大寨式”的梯田。

  当时大部分知青才十七八岁,平时营养也不好,每顿饭只能吃两个发了霉的玉米面窝头及无什么油水的盐水煮菜,一个月才有一两斤细粮,大家谁也不敢独自享用,等同学或家人来农场时才敢拿出来,因为总不能让客人吃发霉的黄窝头吧。这次“平整土地大会战”一开始,农场头头为了让我们加快进度,以便在这次“大会战” 中夺得前几名,曾改善了一天伙食,即白馍随便吃。平时只能吃个半饱的可怜的知青发疯似的啃着过去只有在过节时才能吃到的白面馍,我亲眼看到一个年龄小点儿的瘦弱知青一顿饭竟吃了九个二两多重的馍,差点儿把他撑死……头头一看,让我们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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