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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故事会-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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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丫反驳道:“他揪我的头发。” 
  妈妈正色道:“他是提拔你!” 
  丫丫听了,只好沉默。 
  过了一会,房间里传来了小弟弟的号啕大哭声,妈妈赶紧跑过去问怎么了,丫丫一本正经地说:“没事,妈妈,小弟弟压迫我,我已经提拔过他了,您去忙吧。” (佚名) 
   
  本栏欢迎来稿,读者、作者可将有新鲜感、有精彩细节的笑话佳作投寄给我们。来稿一经采用,最高稿费为一则100元。本期责任编辑电子信箱:xiaomeng。ye@gmail。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1期   剥花生和分遗产  作者:阮 鹏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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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董事长和席先生聊起了自己当年如何靠85元钱创业的事,从创业谈到了事业、财富、遗产,说到“遗产”,席先生就缄默无言了,董事长笑了:“你有什么可忌讳的?人总是要老的、死的,死了后财产就成了遗产,这都是自然规律,无可讳言……我倒是很想和你聊聊分遗产的事。” 
  席先生说:“民间分遗产的故事很多—从前,有个财主,临死之前把三个儿子叫到床前……呵呵,一般都是这样开头的……” 
  董事长笑了笑,说:“我听说过一个‘剥花生分遗产’的故事,讲给你听听— 
  很早很早以前,有个聪明的老头,他有一笔财产和三个儿子,他想在临死前把财产分给最聪明的儿子,于是给三个儿子出了一道难题:分别给他们一背篼的花生,要求他们剥了壳后看看里面的花生米有几种颜色。老大老实,把花生背回家后就通宵达旦地剥起花生来,剥了一天一夜也没剥完;老二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回去后把花生往墙角一放就睡大觉去了;老三是个聪明人,他先从花生中分别选出了胖的、瘦的、长的、矮的,各式各样他都选出了一个,然后分别剥开,发现全都是红皮的,于是最先说出了正确答案,赢得了老人的全部财产。” 
  席先生极惬意地喝了一口浓浓的极品铁观音,回味了一下那清香宜人的茶味,说:“董事长,你这个剥花生分遗产的故事后来就流传了下来,不断地有人借用老人的方法去考验后代,于是又产生了新的故事,我来给你讲一个吧—” 
    
   
  故事一 
  在那以后的某个朝代,有一位身 
   患重病的老人,他也有一笔财产和三个儿子,他想把自己的财产分给最聪明的儿子。他想起小时候读私塾时听一位先生讲过剥花生的有趣故事,于是决定用这个方法来考他的儿子。他让妻子准备了三背篼花生,然后把三个儿子叫到床边,老人用微弱的声音说明了比赛规则:无论用什么方法,谁先说出各自那背篼花生的颜色,谁就可以得到他的财产。 
  三儿子最聪明,他最先来汇报:那背篼花生全是红皮的。老人问他怎么知道的,三儿子说他去市场问了那些卖花生的人,他们都说本地只产红皮花生,白皮花生只有千里之外的地方才有,所以只可能是红皮花生。老人听了很高兴,觉得老三会进行市场调查,懂得经商之道,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三儿子回去了。 
  二儿子是第二个来汇报的,他也说出了同样的答案。二儿子性情懒惰,他根本没去亲自剥花生,而是花钱请了十来个人,半天就剥完了。老人问他怎么知道的,二儿子毫不掩饰地说:“请人呗,干吗自己动手?”老人听了,也点点头,让二儿子回去了。 
  大儿子呢,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他回去后剥了三天三夜终于把花生剥完了,他拿着剥完的花生最后一个来到老人那里,说出了正确的答案。老人一看剥光的花生就明白了,也点点头,让他回去了。 
  后来老人去世了,族里的人按照他的遗嘱,对遗产进行了这样的分配:大儿子分到了老人的土地,因为他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养活自己,土地只有交给勤劳的人才不至于荒废;二儿子分得了老人的房屋和一小部分的钱,老人可能是怕他懒惰养不活自己,多余的房子可以出租,收点租金,也足可养活他了;三儿子呢,则分得了老人大部分的积蓄,老人是希望他经商,赚大钱。 
  对于这样的结果,三个儿子都比较满意,因为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期望的东西。 
  董事长听到这里,久久没有说话,他沉思着。他在想什么?他是在惊叹那个老人的智慧?还是在为曾经有过的自己百年之后如何分遗产的念头而后悔? 
  良久,席先生对董事长说:“剥花生分遗产的故事还有呢。”他接着又开始讲了— 
   
  故事二 
  再后来的后来的某个朝代,又有一位老人想把自己的遗产分给三个儿子,他想起了远古那个剥花生的故事—当然,他听到的是那个最原始、流传最广的版本。老人觉得这个方法很好,便让老伴去准备了三背篼花生。接着,三个儿子被叫到床边,老人用颤抖的声音说明了比赛规则:谁先说出那背篼花生的颜色谁就可以得到他的财产,话刚说出,老人突然又有了一个念头:万一三个儿子也听过类似故事,这个办法岂不失灵了?于是他问:“你们有谁听过一个剥花生看颜色的故事?” 
  其实,他的三个儿子都从别人那里听过这个故事,大儿子老实,正准备张口回答,却被机敏的老三抢先一步:“没有听过,我们三个都没听过。”然后,他给老大、老二递了个眼神。老人听了,“嗯”了一声,然后就叫三个儿子剥花生去了。 
  最先来回答的是老大,他对老人说:“我这背篼花生全部都是红的。” 
  老人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呢?” 
  老大回答道:“我从里面分别选了胖的、瘦的、长的、矮的,发现它们都是红的。” 
  老人心里一个“咯噔”,他疑惑地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老大老实地回答说:“我、我听人家讲过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人就是用这种方法知道的。” 老人笑了起来,然后叫大儿子回去了。 
  老二是第二个来的,他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他回去后留了一部分花生自己吃,其余的都就近卖了,又用卖得的钱买回一些人参等补品,然后拿着补品来到老人床前。 
  老人问:“花生的颜色是什么?” 
  “花生的颜色?好……好像都是红色的。”老人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摆了摆手,让老二回去了。 
    
  两天后,老三来到老人的身边,老三是个聪明人,他回去后也把胖的、瘦的、长的、矮的各选了个代表,发现都是红色的,但老三比老大多长个心眼,他想,这个故事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啊,要是老人有所察觉怎么办呢?总要想出一个与众不同的新点子呀!于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又剥了些花生,果然发现还有极少极少的白皮花生。老三警惕起来了,为了防止其他情况发生,他悄悄喊了老婆、孩子一起剥花生,花生剥完,竟然还发现了另外一种颜色:黑色,那是花生存放不当而发生了霉变。老三把三种颜色的花生分开装着来到老人身边,老人听了老三的答案,高兴地笑了起来:“老三啊,你平时爱耍聪明,什么重活都是让老大干,什么好处你都变着法子占,可今天你终于做了一件让我非常满意的好事啊,你是唯一说出正确答案的啊!记住—要老老实实地做人,偷奸耍滑是行不通的。”老三听到老人的赞扬,心里高兴极了,心想:遗产该都是自己的了! 
  老人死后,遗产分配方案终于公布:懒惰的老二获得了全部遗产的三分之二,剩下的则由老大、老三平分。老三感到非常委屈和不解,明明是自己回答得最正确啊! 
  族里的人说,老人这么分配遗产,是因为老大凭自己的实在、老三凭自己的聪明,都不会饿死街头,他希望三个儿子以后个个生活得安稳、幸福,而懒惰的老二是他最担心的一个儿子,如果老二也能像老大、老三那样安定地生活,他也就走得安心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三个儿子老人都疼,这也是老人作为父亲对儿子最真挚、最单纯的爱啊! 
  后来的后来,人们分遗产的方式也丰富多样了,老人会根据主观、客观的各种因素作出自己的分配,已经很少有人再使用剥花生的方法来考人了,但是,不管怎么分,老人自有他们的理由,做子女的,唯有从中获得感激、警醒、自省而已…… 
   (本期作者:阮 鹏) 
   (题图、插图:安玉民梁丽)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1期   也是一种责任  作者:王瑞侠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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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人过春节有这么个民间习俗,正月初六送穷日:下田备春耕,穷气送出门。人们在这一天真正开始工作或者做生意。今天是正月初六,吃过早饭,老婆像往年一样,默默地为我收拾行李。在这一天里,离家,挣钱,已是我这大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带同村的几个兄弟,在大连安装暖气设备,十多年了,年年都是腊月二十九回家,正月初六走人。 
    
  老婆在给我的行李打包,我在一旁看着,心头酸酸的。就在这时,邻居二憨突然闯进来,肩上还扛着铺盖卷。我盯住二憨的铺盖卷,口气严厉地说:“二憨,你这是干啥?说好了,你不能跟我去。我们有规定,一走就是一年,半途不能回家,你不行,没出过门,耐不住这份寂寞的!” 
  这个二憨,大我几岁,也不憨,就是胆小怕事,三十多的人了,还没离开过家,光守着老婆孩子。这次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要跟我到大连去打工,找我好几回了。 
  二憨带着哭腔,说:“瑞侠兄弟,你就帮哥一把吧,让哥也挣俩钱儿。我半途绝不回家,保证不回!为表决心,我只带去时的车票钱,一分钱也不多带。”说话的当口,我那几个兄弟都背着铺盖卷,聚到我家里来了。带不带二憨这问题,我立马推给了兄弟们。兄弟们嘀咕了几句,末了,老壮盯着二憨,郑重地说:“你要真有呆一年的决心,那就立个誓吧。”话音刚落,二憨真要举起手,我一把拽住二憨,拍拍他的肩膀,给他鼓气;说:“好好干吧,腊月二十九回来,我保你挣个三万两万的。” 
  就这样,二憨跟着我们离开了他自出娘胎以来从未离开过的村子。 
  赶到大连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进了出租屋后,大家都忙着铺铺盖卷,二憨却跟着我,讪讪地说:“兄弟,借五块钱,给你嫂子打个电话……我真的一分钱都没多带。” 我指着窗台上的电话机说:“咱屋里就有电话,你打吧。”二憨却“嘿嘿”地笑着说:“人太多,不方便吧?我还是到前面的小商店,打公用电话吧。”我递给他五元钱,嘴里嘀咕说:“老夫老妻的,还有啥悄悄话不成?” 
  我坐了一天的车子,感觉劳累,铺好铺盖后,就倒下睡着了。等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正睡眼朦胧,大壮尖着嗓子,大叫起来:“二憨呢?”我这才注意到,二憨铺位上的铺盖还打着卷,人已不见了! 
  我一下子慌了,来不及提鞋就跑到前面的小商店,店主向我证实,昨晚八点多钟,的确有人来他店里打电话,那人拿了五元钱,店主还给找了三元一角的零,但那人打完电话就不知去向了。 
    
  还能到哪儿去呢?我很快作出了判断:二憨打完电话后准备回出租屋,但这街上店铺林立,二憨必定是按捺不住,一路上东游西逛,最后就走丢了!他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又只带了三元钱……我越想心里越悔啊,悔不该带他来!我回去咋向他家人交代啊?可事到如今,光悔顶个屁用?得找人呀!于是,活也不干了,兄弟几个分头去找,东南西北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可几天下来,二憨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一边做工,一边慢慢打听,我甚至还一厢情愿地认为:不定哪一天,二憨会突然出现在出租屋里! 
  不知不觉,两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出租屋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我家的号码,于是就接过“喂”了一声,老婆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你猜我今天浇地碰见谁了?”我问道:“谁啊?” 
  “二憨!”老婆接着说,“原来他正月初六夜里就往家赶了,回来怕人笑话,就一直躲在家里,要不是麦苗返青,该浇地了,他还不出来哩!” 
  我一听这消息,心里的石头“咚”地落了地,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这二憨咋就一天离不开老婆哩?初六夜里就往家里赶了?他咋走的?他身上可只有三块钱啊!” 
  老婆答道:“那晚他往家里打电话,问他老婆一个人在家行不行,他老婆哭着应了声‘行’,二憨就呆不住了,放下电话就往家的方向跑,跑了大半夜,遇上一辆拉煤的货车,司机人善,就把他捎回来了。” 
  我一听这些,笑得连腰都直不起了:“瞧那熊样,没出息,挣钱可是男人的责任啊!老婆一哭,就招架不住了?那还能挣钱吗?一天离了老婆都不行,哈哈哈……” 
  就当我笑得前仰后翻的时候,平日里好脾气的老婆生气了,她愤愤地说:“你这没心肺的,就这么好笑吗?你就不觉得酸楚吗?他没出息,一天离不了老婆,可你老婆偏偏就还眼热这样的男人!你根本就不明白:守着老婆,守住自己家的温馨,也是男人的一种责任啊!”说到这儿,老婆“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就像当胸挨了一拳,心口突然痛起来,那种痛的感觉就如同水一样漫了上来,甚至把眼睛都打湿了,回头看看同屋的几个弟兄,人人眼里都滚着泪花。我和老婆的对话,他们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因为我接电话时,按的是免提键。 
  我对着电话,也对着同屋的几个弟兄,狠狠地说:“又没隔着山隔着水的,干吗一年只回家一趟?就算隔着山隔着水,也得回去看看家!麦苗返青了,该浇地了,明天都回家,帮老婆浇地去!” 
   (题图、插图:安玉民 梁 丽)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1期   “撞”出来的故事  作者:马 卫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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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年前,人们说:“社会是所大学校。”好几年后,人们接着这句话,又说:“学校是个小社会。”这些年里,社会发展了,经济增长了,就连学校也开放了,你瞧,一个小学校里,居然汇集了社会各色的孩子。说到学校的发展和变化,易绍红夫妻俩最有发言权,易绍红可是在一所中学呆了十年的教师,她的老公在第一中学当校长,教龄也有十多年,易绍红夫妻俩回忆起这些年里发生的事,五味杂陈,感慨万分,他们说起了这么一件事— 
    
   
  事发 
   
  这天下班,易绍红心情很好,骑着自行车跑得飞快,就在快到自家小区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横穿过来,易绍红刹车都来不及,就在这眼睛一眨的瞬间,她的车撞在这人的身上,那人立刻倒地了。易绍红虽然没有摔倒,但歪歪斜斜地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那男人倒在地上蜷缩着,吓得易绍红直打抖,骑了这么多年的车,可从来没有出过事呀! 
  这时,从路边的绿化地旁又出来了五六个大男人,穿着和倒下的男人差不多,看样子都是来城里打工的。其中领头的男人精瘦,人称胡老大,他脸上全是筋在颤动,胡老大带头喊了起来:“撞了人想跑?先把车子扣下来!” 
  这五六个大男人围住易绍红,要她拿出身份证来,然后把人送到医院救治,易绍红这时还有什么主意啊,一个快四十岁的妇女,脚都软了!她颤抖着手在坤包中掏了半天,才把身份证拿出来,胡老大收起了她的身份证,背上了那个倒下的中年男人,其他人一路吆喝着、簇拥着,朝医院奔去。 
  还好,经医生初步检查,只是软组织受伤,没有伤着骨头,只要好好休养,一周后就会痊愈。易绍红付了三百多块钱的药费、检查费,这时,她才稍稍喘了口气,才给老公吴敏捷打了个电话,她知道,这几天老公不好露面,因为好多人拿着条子,拿着钱,要让孩子进老公当校长的市一中读书,这是有名的重点中学,她知道老公的难处:上面三令五申,要公平教育资源,初中划片,高中按指标确定分数线招生,不能乱扩招。 
  易绍红哭哭啼啼地在电话里向老公说自己出事了,吴校长在电话那头着急啊,因为他估计这几个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一定是有预谋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同伙等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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