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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台备忘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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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史》中列有廉希宪专传。此传洋洋五千余言,但却无一处语及他的园邸。元末人熊梦祥,生前曾撰有《析津志》一书,这是我国最早记叙北京的地方专志。此书因时代变迁,已失传,后来有人从北京图书馆的各种古籍中,将所曾引用《析津志》的某些原文,逐一摘录,汇成《析津志辑佚》一册,但此书查不到有关万柳堂的记述。元末人陶九成的《南村辍耕录》中,出现了万柳堂的文字:“京师城外万柳堂,亦一游宴处也。野云廉公一日于中置酒……”虽出现廉公万柳堂的文字,但只提及“京师城外”,究竟“城外”指的是哪,没有详叙。意大利人马可·波罗游览北京元大都城,记下著名的《马可·波罗游记》,但此书也未曾涉及到私人园邸。    
    在明史中,关于万柳堂的记叙则是说法不一。记之较详的当属蒋一葵《长安客话》卷三中的记述:    
    元初,野云廉公希宪即钓鱼台为别墅,构堂池上,绕池植柳百株,因题曰万柳堂。池中多莲,每夏柳荫莲香,风景可爱。一日招卢疏齐挚、赵松雪孟钣窝纭J庇懈栊∈ゴ寿撸项赋诗:    
     万柳堂前数亩池,平铺云锦盖涟漪。    
     主人自有沧州趣,游女仍歌白雪词。    
     手把荷花来劝酒,步随芳草索题诗。    
    谁知咫尺京城外,便有无穷万里思?    
    野云廉公未老休致,其城南别墅,当时称曰廉园。内有“清露堂”匾。至大戊申八月,其甥疏仙万户。兴许参政有壬同游。主人命二人分赋长短句,有壬得清字,即席成章,词寄木兰花慢。主人喜甚,榜之堂上。词云:“渺西风天地,拂吟袖,出重城。正秋满名园,松柏石润,竹瘦霜清。扁舟采菱歌断,但一泓寒碧画桥平。放眼奇观台上,太行飞人帘楹。主人声利一毫轻,爱客见高情。便芡剥骊珠,莲分冰虫,酒柱金瓶。风流故家文献,况登高能赋有诸甥。清露堂前好月,多应喜我留名。”    
    万柳堂今废,曲池残树,遗迹依然。王嘉谟游此感而赋诗:    
    西望重关五畸平,数株烟柳夹河生。    
    山当曲径云常白,池凿沈灰水更清。    
    落叶千城催春雨,浓阴万里静秋声。    
    当年歌舞堪回首,遗迹风流万古情。又    
    城西胜迹已尘埃,池水东流何日回?    
    荒树远迷白马寺,寒云还覆钓鱼台。    
    绮罗积翠留春草,文采风流托酒杯。    
    满目山川自愁思,千秋雅抱恨难裁。    
    元人别墅,万柳堂外有匏瓜亭、南野亭、玩芳亭、玉渊亭,今俱废。然当时文人骚客来游赏者,多有题咏。王恽“匏瓜亭”诗:    
    君家匏瓜画生彝,金玉虽良适用齐。    
    为报主人多酿酒,葫芦从此大家提。    
    虞集《南野亭》诗:    
    门外烟尘接帝扃,坐中春色自幽亭。    
    云横北极知天近,日转东华觉地灵。    
    前涧鱼游留客钓,上林莺啭把杯听。    
    莫嗟韦曲花无赖,留擅终南雨从青。    
    王士熙玩芳亭诗:    
    每忆城南路,曾来好画亭。    
    阑花经雨白,野竹入云青。    
    波影浮春砌,山光扑画扃。    
    褰衣对箩薜,凉月照人醒。    
    玉渊亭在城西玉渊潭上,潭为郡人丁氏故地。柳堤环抱,景气萧爽,沙禽水鸟,多翔集其间,为游赏佳丽之所。元时,士大夫休暇宴游於此,赓和极盛,今俱不传。本朝王嘉谟诗:    
    玉渊潭上草萋萋,百尺山泉散远溪。    
    垂柳满城山气暗,桃花泛永夕阳低。    
    春来日抱清源黑,夜半云归玉乳迷。    
    散发踟蹰天万里,漱流不惜醉如泥。”    
    但在明末崇祯年间刘侗与于奕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中只记载:“右安门南十里草桥,方十里,皆泉也……草桥去丰台十里,中多亭馆,亭馆多于水蘋圃中,而廉希宪之万柳堂、赵参谋之匏瓜亭、栗院使之玩芳亭,要在弥望间,无址无基,莫名其处。“    
    清代,乾隆时修纂的官书《钦定日下旧闻考》,对《帝京景物略》原文基本作了引录,并且在“按语”中明确:朱彝尊编《日下旧闻》时是作为“存疑”条目的,此次依《帝京景物略》予以肯定。嗣后,清代较著称的文献为乾隆时的《宸垣识略》乃至《光绪顺天府志》便也依样画葫芦、照搬照引,从而逐渐形成“不移”之论势。    
    而现代,北京市文物事业管理局编的《北京名胜古迹辞典》专有万柳堂的辞条。其解释为:万柳堂旧址在崇文区广渠门内东南,今扳厂西里一带,是清初大学士冯溥的别墅。早在元代右丞廉希宪在右安门外草桥建了一处别墅叫万柳堂。这个辞条中没有提及玉渊潭钓鱼台处曾建有万柳堂一事。1994年10月出版的 《北京通史》(曹子西主编)也未涉及万柳堂。    
    由此看来,对玉渊潭钓鱼台之处,元人廉希宪是否建万柳堂别墅一事,是疑信参半,但从个别书所载,玉渊潭一带未曾有元万柳堂之说占了上风。    
    基于此,眇工对万柳堂是否存在于玉渊潭一带发表文章《元人万柳堂遗址应何在》。文章从各书引文出发,得知元人万柳堂在右安门外和玉渊潭一带两者之说。两相比较,他提出了以下几点分析:    
    一、《长安客话》作者蒋—葵,万历年间曾任“京师西城指挥使”。据《明史》称:“京师中、东、西、南、北五城各指挥使为正六品宫。”相当一个城区区的公安武警部门的主管。“西城”的管辖范围,据明代《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载称:“西城,在宣武门里,街西往北,至城墙并西关外。”如果解释一下的话,就是:城里,从宣武门内大街南端“城墙”处起,—直向北经西单、西四、新街口直至豁口“城墙”处为止,把这条南北垂直线,全面西推,直到西边的城墙。所说的“西关外”,当是指的阜城门、西直门外,如“西郊夕月坛、南营房、衍法寺、火厂夫营、南三里河、青龙桥白云观、广恩寺会城门,射所等”以至更西的地方。如此,花园村钓鱼台等,也就正是处于指挥使主管地界了。蒋一葵之友陆完学曾说他是“到处走荒台断碑,且博文广记”。在主管地面,访古问奇,探胜寻幽,这对蒋公来说,真可谓悠哉游哉,大好时机,大有可为,大得方便也。他在成书早于《帝京景物略》的《长安客话》中,敢于理直气壮、明确具体地提出元人万柳堂乃“即钓鱼台为别墅”的论述,同《帝京景物略》的“要在弥望间,莫详其处矣”的含糊之词两相对照,难道不需要后人深入探究一下吗?    
    二、从地理位置上看,元大都的“四至”是:它的北城墙在今德胜门和安定门一线北推约五华里处,现在元城垣遗址已辟为小公园;南城墙今东西长街的南侧一线;东墙与西墙分别和今东直门与西直门各所在的南北一条垂直线上。而蒋一葵《长安客话》中的万柳堂“即钓鱼台为别墅”之语,可见花园村钓鱼台,适在阜成门外东西线以南、复兴门外东西线以北之间地带处于元大都西墙之外,方位正西。再参考明人王嘉谟凭吊遗址感赋的“城西胜迹已尘埃”、“寒云还覆钓鱼台”诗句,也从另一侧面证明文献与实际相符,知《长安客话》之言,果然持之有故了。    
    三、然则《帝京景物略》书所述及其后清代一些书籍所抄引的万柳堂在郊南右安门外之论,亦非无因,乌可置而不论?    
    应引起十分重视的是:《长安客话》中,对万柳堂作了钓鱼台的文字记叙的同时,还另行提到:“野云廉公,未老休致,其城南别墅,当时称‘廉园’,‘花园村’之名起此”;并且描述了时人的游宴情景。这样,在同一书的同一条目中,依次并列了城西的“万柳堂”和郊南的“廉园”,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记述者的成竹在胸,泾渭分明、语言流畅,顺理成章,明显表明了廉公有一西一南两座私园。后人不察,竟将南郊的廉园当成西郊的万柳堂,致成混二而一、张冠李戴之误。    
    如上所述,初步结论似应是:元大臣廉希宪,有私园两处,一处是在元大都城以西钓鱼台一带的“万柳堂”,一处是在今右安门外草桥一带的“廉园”。正如人们所知,北京城郊,明代曾有太仆米万钟的勺园和漫园。皇亲李伟曾有清华园等别业五处,这在封建时代是不足为奇的。    
    眇工在文章的最后写道:    
    “《长安客话》这部明代记述北京地方的文献,相传流传未广;光绪年间编纂《顺天府志》时,竟未搜见此书。最近对《顺天府志》引用的九百余种书目,粗略浏览了一番,果然,本文前面提到的诸书(《马可·波罗游记》不算)均在《顺天府志》引书之列,独不见收有蒋一葵的《长安客话》(引书中列有宋启明著《长安客话》,不详是否为《长安可游记》之误,不管这两种是一还是二,现在都未见过)。解放后,才由北京图书馆据所藏蒋一葵《长安客话》抄本重新排印,出版流传。    
    再则,对于各种古曲文献,特别是属于吏地考订之类者,因受时代、环境、条件等诸方面的限制,不可能都要求百分之百的正确与准确,如对《大明一统志》,后人称为“错误颇多,甚至句读不通,为学者所病”。《帝京景物略》中关于“鱼藻池”、“匏瓜亭”等记载,后人已指出谬误。就是“集中大量人编成的钦定官书《日下旧闻考》”,其所征引的史料也是“错误甚多,考订也有不少牵强附会之处”。    
    这些,我想可能就是出现万柳堂一段公案的主要缘由吧!


第二部分 钓鱼台的疑案轶闻第11节 武清侯李伟独居钓鱼台

    一个普通的宫女,在19岁时生下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后来成了皇帝,即明神宗万历皇帝。从此,这位宫女便以母后之尊,受天下之供养,享尽了人间富贵,而宫女的生父李伟,也成了名贯都门的皇亲,被封为武清侯,赏赐钓鱼台。    
    在明朝万历年间,明神宗的生母李太后,是一个受天下之供养,事尽了人间富贵的人物。李太后笃信佛教,曾在京城内外修了很多寺院,糜费了许多钱财。在宫中,她被说成是菩萨的化身,尊称为“九莲菩萨”。直至她死后,到了祟祯年间,在紫禁城内居然还出现了一幕所谓“九莲菩萨显圣”的戏剧性场面。    
    其实,这位李太后初入宫时,只不过是当时被称作“都人”的一般宫女。她生于明世宗嘉靖二十四年(1545年),父亲李伟是通州都县永乐店(现在通县永乐店)人。    
    李氏入宫,被分配到裕王府里侍奉嘉靖帝的第三子朱载垕。裕王载垕好色,看中这位宫女李氏,便诱奸使她怀了孕。在她19岁时(嘉靖四十二年)生下了一个男孩朱翊钧。朱翊钧后来当上了皇帝。    
    1566年12月世宗嘉靖死去,裕王继承帝位是为穆宗,1567年,李氏被册封为贵妃,这时她23岁。    
    穆宗朱载垕在位时间很短,仅6年时间就死去。李氏所生之子继了皇位,为神宗万历皇帝。继位时年方10岁,还是—个孩子。    
     但穆宗的原配陈氏还活着,再加上这位李氏,这实际上是两宫并存,嫡庶之间按照礼法,在徽号上本应有所差别。但是大太监冯保为了取得李氏的宠信,乃示意朝臣张居正等议定,尊陈氏为仁圣皇太后,尊李氏为慈圣皇太后。自然,这是为了迎合小皇帝的心意。    
    李氏被尊为慈圣皇太后后,李伟一家也由于攀龙附凤,改变了原先卑微的地位。李伟被封为武清侯,成了名贯都门显赫—时的皇亲。李伟的三个儿子,长子文全袭了爵位,次子文贵官至左都督,三子文进却自宫净身随慈圣入宫,当了御马监的太监。    
    李皇亲家资豪富,所修的花园别墅在当时最负盛名。    
    李伟在海淀镇西北、米万钟勺园的西邻,修建了—所花园式别墅——清华园。这座建在水乡泽国海淀附近的“京国第—名园”,自然是以水取胜,并以禽鱼花木而名播遐迩。《明水轩日记》说:“清华园前后重湖,一望漾渺,在都下为名园第一。若以水论,江淮以北亦当第一也。”《泽农吟稿》也说:“武清侯海淀别业引西山之泉汇为巨浸,缭垣约十里,水居其半。叠石为山,岩洞幽居。渠可运舟,跨以双桥。堤旁俱植花果,牡丹以千汁,芍药以万计。京国第一名园也。”园中修建了挹海堂和清雅亭。东边柳堤上有座花聚亭,“芙渠绕亭,五六月见花不见叶也。”园西北水中起高楼五楹,楼上复起楼台,可登临俯瞰玉泉诸胜,这里建成一座“水阁”,“叠石以激水,其形如帘,其声如瀑。”湖中金鱼成群,蔚为壮观:“桥下金鲫,长者五尺,锦片片花影中,惊则火流,饵则霞起。”园中“屿石百计,乔木千计,竹万汁,花亿万计”。百花中最驰名的是牡丹,而且异种很多,以“绿蝴蝶”品种最为珍贵,牡丹盛开时被誉为“花海”。人们这样用诗句来描绘它:“锦石三千呈翡翠,珠楼十二绕鸳鸯”,“池阔风凉柳系船,巧堆亭榭欲迷仙”,“谁知烟水青溪曲,只在天都紫陌西”。    
    李伟在万历初年,还把京西另一处风景名胜玉渊潭钓鱼台据为已有,辟成避暑别墅。当时的玉渊潭“柳堤环抱,景气萧爽,沙禽水鸟多翔集其间,为游赏佳丽之所”。据《帝京景物略》载,钓鱼台“自万历初,为李皇亲墅”,李皇亲即李伟。此书《李皇亲新园》一节,着力描绘于园中的梅花亭:    
    “入门而堂,堂东梅花亭,非梅之以岭以林而中亭也,砌亭朵朵,其瓣为五,曰‘梅’也。镂为门为窗,绘为壁,甃为地,范为器具,皆形以梅。亭三重,曰梅之重瓣也。”此园也是以水胜,“一目皆水”,而且各类建筑物倒映水中,“亭如鸥,台如凫,楼如船,桥如鱼龙,十分优美壮观。诚如吴唯英《游李武清新园泛舟》诗中所说:‘环榭依台浑是水,绕花沿柳半为廊。 ’    
    万历三年三月,李伟65岁时,“请价自造生茔”。神宗皇帝赐营葬银三万两,准许他在京西八里庄修造墓园。两年以后,顺天府尹朱孟震路过八里庄,目睹李戚畹生茔外观及其规制,颇有感慨,曾在《游西山诸刹记》中写道:    
    “行十里许,至李皇亲坟,李慈圣外家也。坟之建请于上,以故规甚闳丽。驻马外望,中绿树阴阴,白石若玉阶,凿地数尺为墙基,围可一里。渥哉!帝泽与厚地俱矣!”    
    李伟于万历十一年去世后,就埋葬在这里,并备享优厚,晋爵封谥为安国公,祭二十坛。其夫人王氏,是顺天府东安县人,经常被她的女儿慈圣皇太后接到慈宁宫去住,并屡有赏赐。她在万历十五年死后,皇帝又赐开圹重修银五千两,与李伟合墓。    
    李伟死后,玉渊潭钓鱼台别墅便荒废了。


第二部分 钓鱼台的疑案轶闻第12节 于奕正的《钓鱼台记》留芳百世

    明代历时近三百年,是小说、戏曲等文学兴盛,诗文相对衰微时期。在嘉靖、万历年间,居住在北京城的一些文人,便写出了一些有关北京名胜的文章。明人于奕正的《钓鱼台记》,则不失为一篇上乘的名作小品。    
    在明初,由于政治上需要维护和加强封建专制的统治,在文化上亦趋于保守,散文和诗歌多为粉饰太平之作。    
    永乐以后,以杨士奇、杨荣和杨溥为首的“台阁体”,主张诗文“雍容典雅’,“从容安闲”,反映出这一时期的追求形式的文风。    
    弘治、正德时期,以李梦阳为首的“前七子”提倡文学复古运动,主张“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反对“台阁体”,但是由于盲目尊古,以模拟抄袭为能事,又起了另一方面的消极作用。    
    嘉靖、万历年间,出现了以王世贞,李攀龙为首的“后七子”复古运动,与“前七子”的主张一样,仅把“文必秦汉”缩改为“文必西汉”。    
    万历时期,起来反对前后七子复古运动的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三兄弟,主张“独抒性灵”,“不拘格套”。他们与李贽有师友的关系,对李贽的言行很敬重。他们直接受李贽思想的影响,同李贽一样,重视通俗文学与民间文学。袁氏三兄弟曾住在北京,由此写了一些有关北京名胜的文章,颇受人们喜欢。在当时,以湖北竟陵人钟惺、谭元春为代表的“竟陵派”也主张独抒性灵。在这时,竟陵派作家刘侗写出了《帝京景物略》,成为一部记述北京城郊园林名胜的专著。而于奕正则以擅长写游记而被人所熟知。    
    于奕正,明代嘉靖年间宛平(今北京)县人,字司直。他喜好山水金石,著有《天下金石志》,并与刘侗合撰《帝京景物略》一书。于奕正曾写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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