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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对她并不重要,一点也左右不了她。
“服务生,再来一杯蓝山咖啡!”陆曼儿对着侍者叫道。她已经喝了两杯奶茶三杯咖啡抽了无数根香烟了。她对我说:“婉秋,你根据我和陌陌的实力,预测一下这场战争谁的胜算大一点?”
我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也许是你赢,也许是她赢。”
陆曼儿看着我说:“这不是说的废话吗?这还用你说?跟没说一样。”
我不再说话。
陆曼儿一脸的凝重,“婉秋,我这次必须赢,不能输。我已经再也输不起了。”
我隔着桌子把手伸过去,拉住她的手,“不要这样,听天由命吧。不要太在乎结果,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你不是那么执著的人。”
陆曼儿甩开我的手,激动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执著的人?你不要看我游戏感情就对我有看法。你知道吗?其实那不是我在游戏感情,那是别人在游戏我!我虽然不爱他们,但每一次感情的开始至少我是认真的。我想用我的真感情换取他们的真感情,但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婉秋,其实我很注重结果的,每经历一个男人对我来说都要忍受极大的耻辱。”
看到她眼里含着泪花,我说:“既然你需要感情,为什么非要把目标锁定在有钱的老男人身上,你可以找一个有潜力的人嘛。”
陆曼儿苦笑着说:“有潜力?我怎么就那么独具慧眼能看到他有潜力?万一是一个刘阿斗呢,我浪费那么多的光阴岂不是太可惜?再说啦,你怎么老缠着柳韬?人都是很现实的,眼前的利益才叫利益,谁会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辩解说:“你和我不一样,我一切皆是以感情做基础的。我爱柳韬,我坚信我比肖虹更爱柳韬。”
陆曼儿撇了一下嘴,“你骗鬼去吧。如果柳韬不是事业有成,他的魅力从何而来?男人的魅力来自于气质,气质来自于自信,而自信来自于成功。这几者的关系你应该明白吧?”
见我并没理她,她无精打采地用手托着腮,若有所思地说:“我之所以选择嫁人,是因为给别人做情人做得太辛苦。别人看不起你,自己也迷失了自己。真的,做情人需要有超常的承受力,我的承受已经达到了极点,再增加一丝一毫的压力我就会崩溃。婉秋,你知道吗?男人的笑就是女人的哭。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得到多少快乐,我就承受着多少的痛苦。如果承受的太重太久,就会压得你心理扭曲。我要拯救自己,就得尽快地找一个让身心休憩的港湾。天无绝人之路,上帝把陈德伦送给了我。”
陆曼儿说出了我的心里话,这种话只是我不敢说罢了。我善意地提醒道:“曼儿,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吧,毕竟你要嫁的是一个有牵绊的人。”
陆曼儿昂着头,惨然一笑,“从他传递的信息还有我对自己魅力的自信,我有九成把握。”
看着陆曼儿对未来的无限向往,我不忍心泼她的冷水。我想,这又是一把多刃剑,无论怎么样都会有人受伤。
第三部分:走出被酒精浸泡的初恋爱与恨(1)
如果不是有一件事情打破了原有的平静,我想我可能会长此忍下去,尽管我被这份感情折磨得痛不欲生。可事情偏偏就来了。
我一进家门,肖虹就欢快地如同一个孩子般告诉我:“婉秋,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看,我做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我难为情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没给你买生日礼物。”
“没关系,我就是怕你破费才没提前告诉你的。我不知道柳韬是否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肖虹有些不安地说。
我从内心里希望柳韬忘记肖虹,我不会放过每一个破坏他们关系的机会。
肖虹焦灼地等待柳韬。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她也许不会在意一些大事,却很在意一些细节,例如结婚纪念日、生日、第一次见面的地点等等。
我们关上所有的灯,肖虹点燃了生日蜡烛。我们相对而坐,肖虹生气地说:“如果在蜡烛燃尽之前柳韬还不来,我就跟他分手。”
我期望柳韬今天忙得脱不开身,并且已经忘记了肖虹的生日,尽管我心里知道即使柳韬今天不来肖虹也不会和他分手。
我们各怀心事地相对而坐。肖虹把胳膊肘抵在桌子上,双手捧着脸,定定地看着蜡烛慢慢地燃烧。当蜡烛燃到一大半时,我们听到柳韬开门的声音。
“生日快乐,亲爱的!”柳韬人未到声先到,接着就抱着一束鲜花出现在餐厅里。
肖虹得意地笑了,笑容中还带有一丝娇羞。她刚才好像在跟自己赌博,柳韬的出现让她赢得了这场赌博的胜利。
肖虹接过鲜花,一边高兴地道谢,一边去旁边的房间里取出一只花瓶,小心地把鲜花插到里面。
柳韬说:“虹虹,你猜一猜,我会送你什么礼物?”
肖虹迷惑地说:“不是鲜花吗?”
“那不算,还有呢,猜一猜。” 柳韬神秘地说。
“戒指。”肖虹笑着猜测道。
“傻瓜,出来看。”说着拉着肖虹的手走了出来。
院子里停了一辆崭新的迷你型绿色小轿车。我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柳韬就递给肖虹一串钥匙,“虹虹,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肖虹和我同时惊呆了。
“别开玩笑啦。”肖虹满脸的不相信。
“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从现在起,这辆车就属于你了。”柳韬兴奋地说。
出乎意料的是,肖虹并没有显得欣喜若狂,只是淡然地说了声“谢谢”。
对于这么贵重的礼物,肖虹居然那么轻描淡写。我不理解她为什么当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喜悦,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十分复杂的。显然,这辆车带给她的不是惊喜,而是我不了解的东西。因为肖虹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并且她还具有相当好的洞察力。
夜里柳韬在这里留宿,我一时辗转难眠。我不理解柳韬为什么送肖虹那么贵重的生日礼物,他难道说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吗?我开始思索金钱与爱情的关系。
有位著名的女作家说:能够爱一个人爱到问他拿零用钱的程度,那是严格的试验。我和柳韬相处至今,从来没有花过他一分钱,一是我用不着,再说是没有这个意识。但这并不表示我不介意他给别的女人花钱。我为他找了一千条非要送这辆车的理由来平息我的怒火,但都失败了。
我不是一个金钱至上的人,我并不以为和某个男人有了性关系就要花他的钱。离开阿玮后,我第一次有了个人的收入,感到了经济独立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经济独立是女人自立自强的首要前提,我一直在为自己能够自立感到骄傲。可今天柳韬彻头彻尾地打破了我刚刚构建的童话乐园。
男人和女人的感情是世界上惟一需要用法律的形式来维护的感情。我和肖虹同样是为柳韬尽一个女人的义务,我不会大度到看着柳韬这样漠视我的感受。爱一个人才会为他付出,这是一个白痴都明白的道理。我是为他付出了,但他为我付出了什么?
我是凡夫俗子,不可能超凡脱俗、清高得不食人间烟火,可在与柳韬的交往中,我对钱却一直是惟恐避之不及,认为谈钱有“爱财”嫌疑,与妓女无异,担心玷污了我那纯洁无瑕的爱情。但今天的现实,却又使我不得不换一个角度来审视。
凌晨一点多,我依然无法入睡,我轻轻地下了楼去卫生间。当我从卫生间里打开门刚要出来,迎面碰上了柳韬。
我瞪着惊恐的眼睛,没好气地说:“像个幽灵,吓了我一跳。”
柳韬把我推进卫生间,关上门,笑着把我搂在怀里。我生气地甩开他。他把睡衣的带子解开,把我一起包在睡衣里。
天呐!他竟然没有穿内裤。我恼羞成怒,压低声音呵斥道:“滚!是不是刚刚和肖虹做爱啦?”
“没有,我想要你。”他边说边脱下睡衣,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我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他和肖虹赤裸裸缠绵的情景。我气疯了,用尽力气推开他,冲出了卫生间。
冲上楼梯时,我看到肖虹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柔和的光线。那光线显得那么暧昧,给人很大的想像空间。我停在楼梯上,愤恨地看着那扇门,迟疑了一下,又转身飞奔下楼。
柳韬刚要从卫生间里出来,我一头闯了进去。柳韬一惊,本能地用双手掩住睡衣的前襟,直到看清是我,惊慌失措地说:“冒冒失失的,吓死我了。”
第三部分:走出被酒精浸泡的初恋爱与恨(2)
“我要和你做爱!”我抬头正视着他的眼睛,用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说。
“在哪里?”柳韬鬼鬼祟祟地环视了一下四周。
“就在这里!”我不容他拒绝,立刻扑进他的怀里。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我这么做,只觉得我必须这么做。
说实话,在这冰冷的,甚至是散发着怪味的卫生间里做爱,我并没有得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但我却获得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我希望肖虹此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要让现实击垮这个刚愎自用的女人,我要让她看看在她眼里那不屑一顾的女孩子是怎样夺走她的男人的,我要让整天自我感觉良好的她品尝一下失败的滋味……
当我带着这份心理上的快感回到卧室时,顿时感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疯狂。我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我是在伤害谁?是肖虹,还是我自己?
我不能压抑自己的仇视,一天早晨,我趁肖虹不注意,把她的车钥匙丢进了抽水马桶,满足地看着水流卷着漩涡把钥匙冲得无影无踪。
看着肖虹为了找车钥匙急得焦头烂额,我躲在一旁偷偷地笑了。
说真的,肖虹从来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并且还对我如手足姐妹一般。但我对柳韬的那份爱扭曲了我的心,使我生出一种仇视。我不愿这样被压抑,被煎熬,我希望所有的矛盾、所有的冲突在瞬间集中爆发。虽然我十分害怕面对,但那总比这样折磨我要轻松得多,反正我不好过,我也不想让别人过得逍遥自在。
这份得意还没维持多久,一进办公室,就让柳韬破坏掉了。柳韬气急败坏地问我:“林婉秋,你说实话,肖虹的车钥匙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又怎么样?” 我存心气他,理直气壮。
“你可真是卑鄙小人,施出这种手段!”柳韬恶狠狠地说,“钥匙呢?快拿出来!”
“我放在马桶里冲到阴沟里去啦,永远也找不回来啦。” 我幸灾乐祸。
“看你外表温柔可人,心里这么阴险。最毒莫过妇人心,一点也不错。林婉秋,你马上找房子从肖虹家里搬出去!” 柳韬对着我大叫。
我一下子发作起来,“我偏不搬出去,我就是不让你们过舒服啦。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我和肖虹一样为你付出,可为什么她就可以得到你的宠爱,而我却不能?你在意过我吗?你对我除了性要求,就一直对我漠然视之,你也不想想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得寸进尺,得寸进尺!” 柳韬毫不留情地冲我发着火,“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要我怎样你才满足?你不要看到我给肖虹买一辆车就受不了,其实这些钱都属于肖虹自己赚的。你又不是看不到,肖虹为我谈成了多少生意!婉秋,我知道你爱我,可你也该理解我的处境,我是不可能离开肖虹的。你不知道肖虹认识我时我是多么落魄,那时我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精神也颓废得如同一个废人。毫不夸张地说,是肖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重新振作起来,才有了今天。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行,就是不能让我离开她。”
我揶揄道:“肖虹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找我呢?看你外表人高马大的,其实心里没一点底气,你就是岳不群一类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把自己说得那么有情有义,其实自从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开始,你已经背叛了肖虹。”
这一语正中要害,柳韬顿时软了下来。他叹息一声说:“你们女人可真麻烦。”
我仍然步步紧逼,“如果爱情不落实到柴米油盐等物质生活上,那满屋子飘的都是承诺与誓言,你是否也和我一样,觉得这种爱情有点苍白?你只有在性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柳韬,我累了,我们结束吧!”
柳韬一下子站起来,拉住我的手,“你这是怎么了?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罢休?”
我逼视着柳韬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那好办,就是也给我买一辆和你送给肖虹那辆一模一样的车!”
柳韬吃惊地看着我,“我上哪里找那么多的钱?难道你让我去抢?”
“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情。当我在你面前还没有金钱重要的时候,你就不配跟我谈爱情!”我气愤地甩开他的手,冲出办公室,故意把门摔得很响。
第三部分:走出被酒精浸泡的初恋女儿经(1)
在陌陌的盛情邀请下,星期天傍晚,肖虹带着我和妙妙到陌陌家里做客。陌陌刚搬进一所新房子,要让我们来认认门。这是济南人的风俗,乔迁新居时都要请朋友到家里“温锅”。
当我们来到那幢高层建筑下面时,立刻被它外观的气势所震慑,这座二十多层的大厦俨然鹤立鸡群。我们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怀着对这座大厦的神秘与陌生走进电梯间,然后直奔二十四层。
陌陌今天把头发束在脑后,身穿一套简洁的粉红色家居服,显得青春靓丽。尽管是在家里,她依然化了一个精致的妆,看上去很美。这多少让我感到有些遗憾,就算是在陌陌家里,我也没有机会看到她脂粉后面的容颜。
我们走进客厅,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他身上带有一股稚嫩的气质,脸上带有倦怠感。男孩子并没有同我们打招呼,陌陌也没有向我们介绍的意思。见我们进来,男孩拿起包对陌陌说了句什么就抽身走了。
肖虹问:“陌陌,你老公呢?”
陌陌不屑一顾地说:“他?不知道。整天天南海北地飞,我哪能关心那么多?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在佳木斯,明天又打来电话说在海口,后天说不定又打电话来说在乌鲁木齐,我可没那个精力围着中国地图转。”
陌陌带我们参观了整套房子。也许是我太孤陋寡闻,今天我可真是开了眼界。陌陌的房子是我至今见到的最为豪华的房子。近二百平方米的面积,从外观到内部设计都是一流的,除了几根起着承重作用的柱子,四周都是上至天花板的落地大飘窗,站在四面透明的高处,有点像是站在一根擎天柱上,飘飘欲仙而又心惊胆战,只有拉上那豪华的布艺窗帘,这里才有房子空间的感觉。这里的陈设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消费得起的,随便拿来一件东西,都是从外国进口的,用肖虹的话说是“八国联军进了中国”。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很傻的,如同刚进城的乡下小保姆。看着这宫殿般的住所,再看看陌陌脸上那副得意的神情,我此时才算真正理解肖虹在路上说的话:有钱人虽然身处豪宅,但自己享受只是极小的一方面,大部分的因素还是给别人看。他们的成就感不是来自于房子本身,而是来自于别人赞叹羡慕的目光里。
这时,只听陌陌用嗤之以鼻的口吻说:“外面那些不知深浅的黄毛丫头,她们还以为哪个男人都会拿她当盘菜呢,且不知其实她们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现在怎么样?陈德伦在我面前提都不敢提她们。怕是她们跟了陈德伦这段时间,也就是给她们买套衣服吧,还不如一个妓女收入高呢,还想跟我叫板,真是不自量力。”
肖虹不耐烦地说:“我是来开心的,不想听这些狗撕猫咬的事。”
陌陌笑着说:“让你分享一下胜利的喜悦嘛。真不够朋友。”
陌陌打了一个电话,很快,酒店里送来了丰盛的晚餐。
肖虹说:“陌陌,你知道什么叫‘温锅’嘛?顾名思义,就是吃顿家常饭,你应该做饭给我们吃。”
陌陌大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做饭的。”
肖虹摇着头,“我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谁不会说英语,他准会觉得自卑;如果说谁不懂计算机,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没文化;如果说谁不会唱歌跳舞,他准会觉得自己落伍。可是就有太多的女人谈起做饭,都敢于理直气壮地说不会。吃饭是生存最基本的事情啦,谁都离不开一日三餐,一个女人连饭都不会做,是不是太弱智了?最可怕的是说起不会做饭,她们一个个还沾沾自喜,似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