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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1-希特勒在地堡的最后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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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克斯曼从未在我面前提起希特勒幸存下来的可能性,我们的工作就是坚持。温克将军和施坦因纳将军仍然希望能够撕开包围圈把元首和我们救出柏林,假如他们失败,希特勒青年团孩子们的尸体将会为希特勒提供一个屏障,以保证他穿过苏军的阵地与我们的队伍会师,他们想把领袖带到阿尔卑斯山的堡垒。阿克斯曼和他的随从中的其他人从未提及希特勒可能自杀的事。    
    这天晚些时候,我收到了党区领袖(地区领导)卡尔·汉克给戈培尔家人的一封电报,它很可能是汉克对戈培尔获得新任命的回应。戈培尔家在地堡的上层和下层都有房间。把这封电报送往何处需要由我决定,我决定还是把它送到上面的房间。正在这时,戈培尔从下层的地堡走了出来,他的妻子向我走来,两个女儿陪伴在她身边。我向他们行了礼然后把信给了戈培尔。    
    汉克的电报是从布雷斯劳发来的。我的父亲也认识汉克,作为堡垒的指挥官,这些天他经常在新闻中出现。我紧挨着玛格达·戈培尔站着,我开始觉得戈培尔的身材是那么矮。他撕开信封,把电报拿了出来说道:“噢,是汉克来的。”    
    戈培尔夫人凑到他的肩膀上看了一下,说:“可怜的卡尔,除夕时我们还在一起。”    
    在那天晚上戈培尔一家向他们身边的工作人员告别。他们在新的帝国党总部的一个地下室里举行一次不正式的聚会,他们的6个孩子都围坐在橡木桌旁,大约有40位工作人员在场。一位15岁的希特勒青年团团员唱起了古老的德国摇篮曲,每个人都满眼含泪地跟着唱了起来,这个温馨的场景被新帝国党总部的喧嚣声包围着。一楼是许多身穿污浊不堪的灰绿色军装的正规军士兵或党卫军,他们在来回奔跑并大声喊叫听起来已是越来越没用的命令。地下的防空洞已人满为患,到处都是妇女们的尖叫声和孩子们的哭声。可怕的堕落行为现在随处可见——夫妻当着正在喂孩子的妈妈们做爱,而此时祖父们都死死地抱着他们仅能找到的食物不放。野战医院也挤满了在痛苦中呻吟的受伤的士兵,申克医生跑来跑去,新的伤员这时又被急匆匆地抬了进来。    
    那天阿克斯曼命令汉尼斯和我把一个情报带给党卫军的副领袖奥古斯特·黑斯弥叶(August Heissmeyer); 他正掌握着史潘道区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是由史潘道和波茨坦两地纳粹学校中的精英组成的,他们的狂热、勇气和自愿为他们的领袖牺牲自己的意愿与我们以前的卡尔·库茨克敢死队几乎不相上下。    
    敢死队曾设法把在布雷斯劳东南方的万森和威格威兹的苏联军队击退,现在阿克斯曼想让黑斯弥叶在史潘道区做同样的事情,有消息说这座城市已经被苏军完全包围了。阿克斯曼亲历了一次主要的战斗,黑斯弥叶也一样,在我们离开去找到他不久以前,他刚刚给团员们做完一次鼓舞士气的演讲,“绝不投降!要战斗到最后一人!”然而阿克斯曼和我们都不知道的是,这个无畏的战士随后就跳上了加图机场最后的几个航班中的一个,和他的妻子一起从苏军的包围中跑掉了。他告诉他的司机:“假如我们失败了,所有的这些团员无论如何都要被枪杀。”这真是对我们的纳粹领导人令人毛骨悚然的讽刺。    
    希特勒和阿克斯曼都对希特勒青年团的战绩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柏林的形势与布雷斯劳的形势大不相同,那个西里西亚首府已被卡尔·汉克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堡垒,任何人不得出入,城市的每一个入口都设有路障。帝国的首都就不一样了,它是一座开阔的城市,被烟火埋没,挤满了难民和需要睡眠、食物和弹药的士兵。    
    当身体处于疲惫和饥饿的状态下,意识最终会达到一种相似的状态。希特勒不这么认为,他相信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意识总会战胜物质。我感到我正被放到这种实验中,我精疲力竭,尽管我们仍有足够的食物和一张可以稍微睡上几个小时的行军床。    
    在我们完成了无用的任务回来后,汉尼斯和我极需要汽油。阿克斯曼命令我们到面对着赫尔曼·戈林大街的地下油库中去取一些。到达后,我们发现希特勒的私人司机艾利赫·凯姆普卡掌管着油库。凯姆普卡是希特勒最亲近的人之一,他和鲍曼一样对我们极不尊重或者是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粗暴地说:“我们没有汽油!战争时期!”我们的恳求也无济于事,我们被告知在蒂尔加腾区可能还有一点。汉尼斯说他去那儿找,他再也没有回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到了那儿,或他是否找到了汽油以及他从那儿又到了哪里。他是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在喝过最后一口schluck (从他的水瓶子里喝)振奋了一下精神而随后确定战争已经结束了呢?    
    我将永远也得不到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永远也见不到汉尼斯了,尽管我不久后就知道了凯姆普卡手里有汽油,但不是给我们用的。    
    4月29日那天有关墨索里尼下场的消息一定是传到了柏林。这位领袖和他的情妇克莱拉·彼达其被游击队员在意大利北部给抓住了,被处决后他们的尸体被倒吊于米兰的一个集市上受到了许多人的羞辱。这个消息是否传到了希特勒的耳朵里不得而知,这个消息是否对希特勒有什么影响也是不得而知。墨索里尼是一个残暴的统治者,并且非常了解他要遭到的报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地堡,在他们离开的同时,希特勒也开始考虑他离世的确切时间。一些人接到了撤离的命令,其他一些人想出了看似合理的办法为自己的离开找到了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借口。在希特勒的遗嘱被打成定稿后,他命令4个军官把遗嘱的副本带给在佩兰湖总部的海军司令邓尼茨,和已被指定为陆军总司令的陆军元帅舍尔纳(Schorner)。这些被选为信差的人是希特勒的新闻发言人鲍曼的助手海因茨·劳伦兹,党卫军上校威廉·詹德(Wilhelm Zander)和希特勒的陆军副官少校威利·约翰梅尔(Willi Johannmeier)。那天早上他们带着危险的任务离开了。


第三部分:地堡中的杀戮众神的黃昏(2)

    过了不一会儿,另一个小组又离去了。克雷布斯和布格多夫的副官征得了他们指挥官的同意,试着去寻找温克在西南方的第12军。弗赖塔格·冯·诺布朗霍文(Freytag von Loringhoven)对克雷布斯说他不想“像老鼠一样”在地底下死去,他更愿意在战场上战死。克雷布斯说这要由元首决定,希特勒竟然同意了。希特勒想知道冯·诺布朗霍文计划如何离开柏林,当这位副官说到他会设法到哈韦尔湖里找一艘船时,这引起了希特勒的兴趣,他推荐说应该找一艘平时在湖上游玩时用的那种电瓶船,以免被苏军听到声音。    
    冯·诺布朗霍文非常了解希特勒,知道元首此时已陷入了细节的思考中,希特勒明显地被电瓶船的想法所吸引了。不想被搞得心烦意乱,冯·诺布朗霍文毫不迟疑地答应会服从他的命令,他将会乘一艘电瓶船并且只乘电瓶船。那天下午,弗赖塔格·冯·诺布朗霍文、维斯(Weiss)上校和他们的格哈德·波特(Gerhard Boldt)上尉离开了国会大厦去完成他们自己请求的使命了。    
    这些军事人员的离开使得尼古拉斯·冯·毕罗少校(Nicholas von Below)的孤独感越来越强。这位德国空军副官已跟随希特勒达8年之久,对他的主人有某种忠诚感,但是他并不完全热心地进入到元首为自己和德国的其他人所建立了瓦尔哈拉宫殿(北欧神话中的另一个世界的大宫殿,有540扇门,是主神奥丁为了迎接世界末日之战而挑选出来的战士们居住之所,传说武士们阵亡后会被女武神们带往那里,每日饮酒作乐)。他鼓起勇气请求希特勒允许他逃出去,令他吃惊和欣慰的是希特勒毫无怨言地对他的要求给予了默许。希特勒只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冯·毕罗要等到参加完晚上的会议后再走,他有命令要冯·毕罗带给凯特尔。我曾经暂时被确定为冯·毕罗的向导,但当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时我就被排除在外了。    
    那天下午,希特勒命令维纳·哈思教授从急救医院来到地堡,来为他的自杀做准备。希特勒已不再相信党卫军了,他想证实一下由党卫军医生路德维希·斯达姆普菲格给他的剧毒胶囊是否确实有效,这个供实验的动物就是他最喜欢的阿尔萨斯牧羊犬勃隆迪。这条狗被希特勒的驯狗师弗莱茨·托尔诺中士由处于通往上层地堡的楼梯口的等候室带到了卫生间,托尔诺在这里当着哈思的面,掰开了勃隆迪的嘴用钳子夹着药送到了狗的嘴里,这条狗很快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托尔诺明显地感到不安,希特勒自己也不能忍受这种场景,但是过了不久他还是进去亲自看了一下结果,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托尔诺又强忍悲痛接受了枪杀勃隆迪4只幼仔的任务。当活泼可爱的玩物被强行带走时,戈培尔的孩子们非常不安。托尔诺把它们带到党总部的花园,在那里它们和其他几只宠物一起被处死了。后来在地堡的底层,希特勒会见了医护人员并向他们致谢。申克医生在他的回忆录中提到,当时其中一个护士都快疯掉了。    
    也是在那天下午,希特勒和汉斯·鲍尔有过一次令人感动的会面。希特勒给他进一步的指示,一旦自己自杀,希特勒希望鲍尔能把鲍曼送到邓尼兹那儿。先从陆上到达雷赫林机场,然后乘飞机到达波罗的海。鲍尔和地堡中的其他人一样也十分讨厌鲍曼,但是他非常忠于希特勒,他曾努力劝希特勒乘飞机逃出柏林。他有权调动6架原装的容克390远程飞机,这种飞机以飞行里程达到近1万公里而出名。因为希特勒拒绝了他的建议,鲍尔说他会坚守他的岗位直到最后一刻,但是假如希特勒命令他把鲍曼送到波罗的海,那么他只有服从命令。作为希特勒的飞行员,鲍尔曾负责安排元首的旅行,在希特勒巡视欧洲占领区时把他从一个总部送到下一个总部。照看希特勒最喜欢的腓特烈大帝的画像安然无恙地到达新的目的地也曾是鲍尔的工作。在结束最后一次会面之前,希特勒把这幅画像作为临别的礼物送给了他。    
    在上层地堡的一个普通房间,希特勒的一些随从人员正在喝酒吃东西,其中有阿克斯曼、拉登胡伯、汉斯·鲍尔和艾利赫·凯姆普卡。他们中的好多人都是从希特勒在布彻斯加德时就跟随着他,他们谈了好多“美好的旧时光”的话题,有些是伤感的,有些不是。在一个台子旁元首的新婚妻子出现了,由特劳德尔·琼格和爱尔斯·克鲁格陪着。来自下层地堡的一个党卫军军官出现在台子旁,说在没有收到近一步的命令前他们谁也不许离开,希特勒想给他们所有的人说“再见”。大家共同松了一口气,微微带着一丝悲伤。    
    希特勒开了他的例会,然后大概在午夜的时候他出现了,把给凯特尔的命令交给了冯·毕罗。这是另一个遗嘱,这次是对战争中军队表现的评价。这个文件被毁了,但是冯·毕罗后来凭着记忆又回想起来了。陆军总参谋部因为领导失误和十足的懦弱受到了批判。可能是鉴于新的空军上将瑞特·冯·格雷姆的原因,空军得到了原谅,它们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赫尔曼·戈林的无能。只有忠诚的海军司令邓尼茨,一个坚定的纳粹分子,领导下的海军受到了表扬,虽然实际上德国海军并未有一场荣耀的战争。冯·毕罗向他的主人致敬告别。    
    之后不久,一位党卫军军官来到了上层地堡,说现在元首已准备好向他们道别了。他最终将要离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国会大厦,一种聚会的气氛在党总部地下室的平民和士兵中产生了,并弥漫了整个地堡。有留声机、歌声和舞蹈以及许多狂欢者。当希特勒经楼梯向上层地堡走时,聚会已变得非常混乱了,嘈杂声已渗入并穿过了食堂,所以,地堡的话务员罗切斯·米士被派过来要求他们安静一下,但是没有人答理他。一位党卫军军官过来要求这些狂欢者安静下来,也没有人把他的话当回事,狂欢继续着。希特勒终于在时常在他身边的马丁·鲍曼陪同下到了上层地堡的门口,在这种密闭的场地,上面的叫喊声和狂欢声每个人都能听得见。    
    被召集的是一些佣人和警卫。希特勒沿着秘书、勤务兵和军官组成的这个列队与他们一一道别,最后一次道别。没有人记得他当时说什么,无非是含糊地说一些陈词滥调。但是在随后对他们的讲话中,希特勒解除了他们对他许下的诺言并且祝愿他们能够逃出苏军追捕。他告诉大家,他别无选择只有死在柏林,他不想让斯大林把他放在一个展览馆里示众。说完后,元首又消失在了下层地堡中,这时大概是凌晨3点。    
    中午,希特勒收到了战争报告。到处都是苏联人,离地堡300米的地方就有射击者,没有什么希望了。元首收到这个消息无动于衷,他把鲍曼叫来并对他说他会在那个下午自杀。随后他让他的副官奥图·甘什去检查一下焚烧尸体的安排,希特勒指示甘什不允许留下他的残骸以免让苏联人得到。然后他回到了他的客厅与葛达·克里斯蒂安、 特劳德尔·琼格和康斯坦茨·曼扎利一起吃了午饭。通常在那儿的爱娃·希特勒这次没有出现,或许是因为她觉得作为元首的妻子,现在她的身份要比他的那些秘书们高一些。


第三部分:地堡中的杀戮众神的黃昏(3)

    午饭时,希特勒体贴地给了他们每人一些毒药剂,并且抱歉地说他没有更有价值的东西可以给他们了。克里斯蒂安和琼格都接过了小瓶的毒药,但都暗暗地发誓永远也不会服用它。当他们在静静地吃午饭时,甘什命令一个勤务兵去找在地下油库的凯姆普卡,让他送200公升汽油来。凯姆普卡觉得他没有那么多(他真的没有),但是最后,他的4个人还是设法找到了180升汽油,并用汽油桶装着经由党总部的花园抬到了元首地堡的紧急出口处。他们和元首地堡的卫兵发生了争执,卫兵们想知道这些汽油是用来干什么的,最后海因茨·林奇来了才把卫兵和凯姆普卡劝开了。不一会,来了新的指示,要把所有其他的出口和办公大楼通往花园的门都锁上,只有几个被秘密选择的目击者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希特勒打发走了他的午餐客人,自己在房间呆了一会儿。随后在大约下午2点30分左右,甘什又把他们叫到了会议厅。到了以后,他们看见了马丁·鲍曼和他的秘书爱尔斯·克鲁格,玛格达和约瑟夫·戈培尔,布格多夫将军和克雷布斯,约翰·拉登胡伯以及海因茨·林奇。希特勒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爱娃·希特勒在他的身边。他穿着他常穿的黑色的裤子、束腰的制服和白色的衬衣,爱娃穿着带有白点点缀的蓝色的裙子。他们沿着屋子默默地走了一圈,一边握手希特勒还给这些聚集起来的人说了些什么。他这个时候的腰弯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他的皮肤死一般的苍白。特劳德尔·琼格记得爱娃可能说了“替我向家乡致意,美丽的巴伐利亚。” 玛格达·戈培尔与希特勒会面的时候几乎都快疯掉了。几分钟后希特勒一句话没说回到了自己房间。    
    在这同时,戈培尔的几个孩子正在上层地堡玩游戏,他们不知道在他们下面几米的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们一定注意到了他们的妈妈陪着爱娃·希特勒匆匆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已经不得而知了。这个年轻的女人已夺取了帝国第一夫人的头衔。玛格达·戈培尔是一个聪明、机智和独立的女人,她从未把温顺天真和易于感动的爱娃·勃劳恩放在眼里。特劳德尔·琼格意识到由于恐慌玛格达·戈培尔忘了给孩子们吃午饭了,她去党总部的厨房给他们找东西吃了。    
    她的发现把她吓了一跳。当特劳德尔向堪恩伯格的食堂走过去时,从远处的国会大厦防空洞里传来的狂笑和叫喊声清清楚楚。当她想进一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时,她看到了狂欢无处不在。“性欲的狂热占据了每个人,”她后来回忆道,“到处都是,甚至是在牙科医生的椅子上,我看到身体淫荡地紧紧抱在一起。女人们已把矜持抛之脑后,随意地暴露着她们的私处。”早晨曾经扰乱到元首最后告别仪式的欢闹也不及这次无所顾忌的狂欢。很显然牙科医生的椅子成了一个特别受欢迎的做爱的地方,因为它可调整适应不同的姿势。    
    在党总部底下的地下室和防空洞里,这拥挤的每个地方男男女女们都在做爱,以在这最后关头寻求一丝的快乐。他们对老人和年轻的妈妈们毫不在意,对在战地医院里哈思教授的那些濒临死亡的伤员毫不在意,对落在头上的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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