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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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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前,我去哥伦比亚待过一年多,那时候我在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执行的任务不能说,总之是化装成平民老百姓,住在当地老乡家。”    
    “老乡家养了一只猴子,特别淘,特别能捣乱,什么事都跟主人对着来,就跟你们一样。我就喜欢上了,跟房东商量要买下来。房东老头脾气特别好,说买什么呀,你喜欢就拿去玩好了。”    
    “我就开始养这只猴子,给他起名叫PONCHO(注:PONCHO是西班牙语,原指南美洲土著的遮雨斗篷,美军标准装备的塑料迷彩雨衣因其外型酷似,也被俗称PONCHO。给猴子起这个名字,恰好综合了南美洲土著和美国军队的双重特性。)”    
    “PONCHO特别能捣乱,它把事情搞砸的能力甚至超过你们,不是把我的帽子藏起来,就是把邻居养的鸡捏死,每天都要跟他斗智斗勇,也算其乐融融。可是我不能老看着他呀,总得离开片刻,每次一回家就看见他又干了什么缺德事,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第一部分:人间地狱般的美国军训实现自我就是成功(2)

    “最后没辙了,我只好找了根绳子把他在房梁上栓起来。他肯定是不高兴,气够戗,挣扎,那我也不管,谁让他自己折腾的。”    
    “有一天我回家,看见绳子断了,PONCHO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这家伙居然是用牙齿把绳子给咬断的。我特别着急,屋前屋后到处找,大声喊PONCHO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栓你了,你回家吧。可是一点回音都没有。”    
    “眼看天色晚了,我越来越着急,决定开车出去找。车刚刚起步,就听见车底下PONCHO“吱吱”地叫。我赶紧停车下去看,原来这家伙一直躲在车底下,车一启动,他脖子上的绳子就被卷到大轴里面,眼看就要被勒死了。”    
    “我当时真是急了,PONCHO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可千万别勒死。当时也没时间多想,我跳上车,挂倒档,希望大轴往回转,能把他放出来。”    
    “就听车底下“嘭”的一声,眼看着PONCHO的小脑袋飞了出去。我心说坏了,再下车一看,那绳子也不知怎么缠进去的,越勒越紧,把PONCHO的脑袋齐脖子根给拧掉了。”    
    故事讲到这里,就好像一个铺垫了很久的结局,完全不是期待中的喜剧效果。我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面部表情。这个黑帽子等于是亲手杀掉了他最亲密的伙伴,这样的生离死别,是局外人难以体会的痛苦。    
    我坚信他当时一定是痛不欲生的悔恨,我也坚信这个悔恨的阴影一直都挥之不去,以至于十几年后的今天,他还要当故事说给我们听。    
    可是讲故事的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完全没有流露出一点点痛苦,只有兴奋的嬉笑,笑得前仰后合地描绘着PONCHO的小脑袋。我们听着,也附和地哈哈笑起来,似乎这是人世间最滑稽的事情。    
    后来,我就再也不相信电影里面描写的,痛哭流涕式的,男人的痛苦了。    
    我们就是跟着这样的“黑帽子”们,开始了三个星期的训练。    
    


第一部分:人间地狱般的美国军训美国空降兵出舱标准程序

    第一天早晨,体力测验结束后,我们被领到操场的看台上坐好。远处开过来一辆悍马军车,后面拖挂着一个飞机机舱的模型,里面坐了三个全副武装的黑帽子。    
    车开到跟前,只见其中一个黑帽子站起来,双手叉开十指,大声对另外两个黑帽子喊:“十分钟!”    
    另外两个黑帽子夸张地左右摆动身体,似乎要撞醒身边的战友,大声复述口令:“十分钟!十分钟!”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大声而夸张地复述着领头黑帽子的所有口令,保证在嘈杂的机舱里所有人都能正确地接收口令。    
    过了一小会儿,领头的黑帽子又大喊:“做好准备!”两个黑帽子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戴上了头盔。    
    “机舱外侧人员,起立!”靠舱门一侧的黑帽子重复着口令,站了起来。    
    “机舱内侧人员,起立!”坐在飞机机舱中间部份的黑帽子也站了起来。    
    “挂索!”两个黑帽子同时从胸口拿起降落伞主伞牵引索的挂钩,勾在头顶的钢丝上。    
    “检查牵引索!”两个黑帽子仔细检查挂钩是否挂好锁定,牵引索是否缠绕在一起。    
    “检查装备!”两个黑帽子从头盔开始,仔细检查主伞备用伞行军背包枪套等所有的装备,确保没有任何捆绑差错。    
    “汇报检查结果!”两个黑帽子模拟着机舱里排队站满了几十个空降兵,排在最后的一个用力在前面人臀部猛击一掌,大喊:“OK!”前面的人再猛击更前面人臀部一掌,大喊:“OK!”以次类推,一直传到最前面一人,他跨前半步,伸出右掌,瞪着跳伞长大声汇报:“全部正常,跳伞长!”    
    扮演跳伞长的黑帽子挥掌同对方对击一下,转回身去,打开了舱门。他模拟着飞机在空中飞行的状态,双手抓住舱门把手,把身体尽量探出机舱,上下左右的检查一下飞机四周的安全状况,确定一切正常,没有同别的飞机太接近,缩回机舱,后退一步闪开了舱门。    
    只见他右手用力向下一挥,指着舱门的方向,大声对排在最前面的人喊:“待命!”这个人走上前来,双手抱紧胸前的备用伞,一只脚踏在舱门的边缘。    
    “绿灯!行动!”跳伞长一边对着他大喊,一边在他肩头轻拍一下,以防外界噪音太大,对方听不到指令。    
    第一个空降兵向前迈出一步,倾出机舱,与此同时嘴里开始大声喊:“一千,两千,三千,四千!”    
    英文正常语速说出“一千”这两个单词,需时大约一秒钟。空降兵在跳出机舱时必须给自己计时,如果四秒钟之内主伞不自动张开,就要毫不犹豫地拉开胸前的备用伞,否则八秒钟就会堕地身亡。    
    整个跳出机舱的过程表演完毕,我们热烈地鼓掌,说:“你看人家,编排得多滑稽,多有舞台效果啊!”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套看着挺滑稽的过程就是标准程序,一个词,一个动作,都不能稍有一点偏差改动,每次跳伞都要重复若干次。    
    我们后来在跑步的时候,都要把这个程序当成军歌来唱,最开心的部分是,猛地在前面人的臀部拍一掌,大喊一声“OK!”如果前面那位恰好是女兵,当然更好。


第一部分:人间地狱般的美国军训出舱动作要领

    跳出机舱的那一瞬间,看着简单,一咬牙一跺脚就出去了,实际上动作要领非常复杂,我们起码用了三天时间,专门练习这个动作。    
    记得是入学的第二天,我们被领到塔台训练场地。那些塔台是标准的三十四英尺高度,顶端模拟飞机舱门。所有学员背起模拟降落伞,悬挂在双肩的绳索上,从塔台上跳下去,然后顺着头顶的钢丝下滑,一直下滑到大约一百米外的着陆点。    
    我背着模拟伞,跟大家排队,兴冲冲地往塔台上爬。三十四英尺,说什么也不算危险,顶多三层楼那么高,有什么可怕的。    
    爬到顶层拐角的地方,一个黑帽子拦住了我们,他负责维持“机舱”内的秩序,一次只能放进五人。这家伙是黑人,天生的喜欢唱歌跳舞,即使在紧张的训练过程中也不忘娱乐。    
    就听他大声唱道:“嘿~~~我感觉真不错~~~!”    
    我们也重复唱腔:“我感觉真不错!”    
    “左(右)~~~门再给我来五~~~个空降兵!”    
    我们再重复唱腔,排在前面的五个人就走上去,接受他检查装备。等我终于走进“机舱”,向外一看,立刻脑袋“嗡”的一声!这他妈的也太高了!    
    没错,谁都上过三楼,谁都从三楼向下看过,确实没什么可怕的,可是你试试站在三楼的屋顶上,一只脚伸出去,随时准备纵身一跃跳下去,那感觉绝对不是人类所习以为常的。    
    我挺紧张,任由黑帽子把我勾挂在钢索上,就听见他在我耳边一声大吼:“绿灯!行动!”同时在我肩膀上,不是轻拍,而是用力一推,我就几乎是满脑一片空白地被推了出去,当然,嘴里没忘记大声喊:“一千,两千,三千,四千!”    
    直落约10尺后,肩膀上的绳索猛地拉紧,我这才顺着钢索下滑到百米外的着陆点,然后立刻跑回地面评分黑帽子那里听总结,他说:“跳出机舱时闭了眼睛,而且张嘴数数得太晚,等你数完,早摔死了。不合格,重来!”    
    摄氏起码三十五度啊!这么折腾一圈下来,真不是一般战士能做到的。我那天还算是反应灵敏机智,一共只跳了四次,就有两次合格,算掌握了动作要领,也就可以休息去了。脱掉那个模拟降落伞时,看到它里面已经整个被我的汗水浸透了。    
    我悠闲地坐在太阳底下,即使地面已经被晒得泛起袅袅的热浪,我也宁可坐着,看着皮肤上不断地渗出大颗汗珠,强过像别人那样疲于奔命,背着降落伞折腾至少五次。


第一部分:人间地狱般的美国军训奥卡诺出事了

    远处塔台忽然人声鼎沸,很快就有急救车开过去。“一定是出事了。”我想,谁那么倒霉?    
    晚上解散后,见到一起从李堡来的女兵斯卡特,才知道是奥卡诺从塔台上摔了下来!奥卡诺是我的好朋友,在李堡的同班同学,她虽是女孩子,但身体很好,小时参加过奥运游泳集训,二英里跑成绩在十三分半之内,这个成绩足以使很多男兵汗颜。    
    我忙向斯卡特追问细节,原来奥卡诺站在塔台上时,感到害怕,说自己不跳了,并同时去解挂在钢索上的伞绳,但她身后的黑帽子看不到她已经解下左肩,随手把她推了下去,结果她在右肩绳索的牵动下在空中乱转,被左肩绳狠狠的打在脸上,当时就皮开肉绽,被送到医院,在左脸上缝了十几针。    
    斯卡特讲述完,苦笑了起来:“我今天跳了三十二次,还是没通过,明天要再来。”这个数字让我愣住,看来仅有胆量和体力,还真的不足以当空降兵。    
    “我不跳了,明早跑步时我就掉队退出去,”斯卡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第一次从塔上看出去就知道,我不是这块料。如果连塔台都跳不了,怎能跳飞机呢?”    
    我无话可说。    
    那一天,淘汰了20多人。    
    坚持!    
    一晃过了第一个星期“地面星期”,站在队伍里左右打量一下,好多人都已经消失了,不是体能坚持不下来,就是胆怯找个借口退出,都被直接送去滞留连队,等候五角大楼重新下达调令,去一些非空降部队服役。    
    我是真被摔打皮实了,每天盯紧身边的战友,只要有一个人还没累趴下,我就陪他站着,脑子里反来复去地告诫自己,即不要成为出头鸟,也不要掉队。    
    出头鸟肯定是要第一个被消灭掉的,我一直所追求的也不是那种成为人上人的所谓“成功”,干吗强迫自己去做一些只能娱乐他人的事呢?所以我会经常小心地不要成为争论话题的主角。    
    掉队是我绝对不能自我原谅的错误。不是怕黑帽子的管辖,实际上想开了就发现,这世界上除了犯人,没有谁是真正被别人管辖的,能管辖我的只有我自己。想实现自我,想成材,就必须坚持。


第一部分:人间地狱般的美国军训第一次跳出飞机,爽

    “是时候了。”我心里想着。根本没听见“绿灯!行动!”这个最后的口令,只是忽然之间站在我前面的人开始往舱门跑,然后逐个消失在舱门外,我被惯性趋势,脑海一片空白地平生第一次跳出了飞机!    
    强劲的风灌满耳朵,并把我斜拖着开始自由落体,两秒钟后头顶上方“砰” 的一声,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向上牵引力减缓了下坠的速度,那是降落伞及时的打开了。抬头看看,一个巨大的降落伞那么完美的张开在头顶,给我如此真实的安全感。    
    终于第一次有机会从空中像鸟儿一样欣赏我们这个地球!没有恐惧,只有强烈而莫名的巨大喜悦。天是那么兰,四周是那么静,没有喧嚣,没有污染,只有我自己,在大自然的力量作用下慢慢的飘落着。    
    我想尖叫!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巨大的喜悦。    
    我的着陆也很完美,在地上一滚翻就卸去所有的惯性冲力。躺在地上,周围只有大地所能带给我的坚实支撑,似乎所有烦恼都离我而去。我不断的问自己,就是这样?难道就是这么简单?这简直是享受嘛!    
    从地上爬起来四下看看,不远处是跟我一样兴奋莫名的战友们,他们也欢呼着,喊着:“再来一遍!再来一遍!”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使每个人都喜笑颜开。我们互相握手祝贺,那架式好像大家都完成了五次跳伞,可以毕业了一样。    
    最重要的是,好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忽然发现原来跳伞是如此之简单,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可怕,两个星期来一直压在心上的大石头一下子不见了,我们终于找到了空降兵必须有的自信心!    
    跳过第一次,其他四次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尽管技术技巧上的要求稍有不同,但解决了最基本的心理状态问题后,其他问题都是次要的。    
    


第一部分:人间地狱般的美国军训跳多了就非常不爽

    给我留下深刻印像的是第四次跳伞。    
    在空中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风速过高,参照地面可以判断出自己在顺风斜飘,这时候前两个星期所受的“滞空”训练就管用了,我紧拽伞绳,调整走向,把速度降了下来。有点手忙脚乱地“咕咚”一声摔在地上,姿势估计不雅。    
    倒霉的是,地面风速实在太高,已经把我摔糊涂了,狂风还是不依不饶地灌满降落伞,不让降落伞着地,把我拖在地上像个拖布似的顺风飘。    
    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旁边有一个跳伞长拿着扩音器不停的大喊:“松开你的肩绳!松开你的肩绳!”    
    说谁呢?是说我吗?八成是吧。我立刻手忙脚乱的抬起双手去抓肩膀上的伞绳扣。    
    又听见那个声音几乎就在我身后大声的喊:“只松开一个,笨蛋,只松开一个!”    
    这回几乎可以肯定是在向我喊话呢,可是当时确实是慌张过头,被降落伞拖出几十米,实在紧张,大脑好像不反应了一样,我还是手忙脚乱的把双肩上的绳扣都解开。降落伞立刻被风吹着,像离弦箭一样飞了出去,飘荡了好久才慢慢落下来。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那个黑帽子冲了过来,大吼道:“给我躺下!你这个笨蛋!完全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教你的!谁让你把双肩绳扣都解开的?!”     
    我躺在地上喘息着,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他弯下腰,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开除你!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他的目光忽然凝固在我的下巴上,像是遭了电打一样大叫道:“你今天早晨没刮胡子!”    
    我靠!我刚刚从飞机里面跳出来耶,大哥!死里逃生一样!而你唯一在乎的,居然是我刮没刮胡子?!    
    黑帽子的愤怒瞬间膨胀,拉着我就去见士官长,一付要把我生吞了的样子。士官长正坐在跳伞区中间,监视着空中伞兵的情况,根本就不屑看我,只是简单的问:“你什么毛病?想不想毕业?”    
     “想啊,士官长,我就是太紧张了。”我决定实话实说。    
    “太紧张?!好办,今晚多拿点时间好好想想技术要领。滚吧!”    
    这个“多拿点时间”的意思是,当天晚上我被安排站岗四个小时,这个处罚是小菜一碟,只要不被开除,只要能参加最后一次跳伞,什么代价都值得付出。    
    最后一次跳伞着陆后已经是午夜时分,我站在空旷的降落区,欣喜于自己终于通过了所有考验,有资格在胸前佩戴一枚银翼徽章,成为一名美国空降兵。    
    我算是比较幸运,有惊无险地完成全部五次跳伞,只在左臂上蹭破一点皮。比起身边每天不断增加的拄拐杖的战友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第二部分:心会跟爱一起走并不神秘的美国大兵(图)

    记得那时开的是一辆丰田COROLLA,挺小一辆车,感觉女里女气的,我就那么一路开着,直奔600英里之外的布拉格堡军事基地。    
    说远不远,说近也真不近,换算成公里,也是小一千呢,我边开边看地图,再吃个午饭上个厕所什么的,直开了十二个小时,晚上快九点了才精疲力竭地赶到基地。    
    第二天去中转中心报了到,跟另外大约一百名从全美国,甚至全世界不同美军基地赶来的士兵一起,进行为期五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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