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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漩姐在问你话呢?”右边的女孩子没好气的道,中午好不容易从学校里出来,和好朋友吃顿饭,却遇见这种白痴。
我淡淡的道:“两位请坐,我叫林枫,刚才真是失礼了。我先失陪一下。”说完,我朝餐馆后面走去,洗手间就在后面,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见到了。“服务员,把六号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另外给我来杯茶。”我先把帐结了,随后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下。
等我回到座位的时候,一杯清茶已经放在桌子上了,从小到大,我都不怎么爱喝饮料,相反的,对于茶倒是蛮喜欢的,虽然不怎么懂,却喜欢它那回味无穷的味道。
见我回来,两女都停下了食用的筷子,那个时尚的女孩子冲我问道:“你不是吃完了吗?怎么还不走啊!”我微笑道:“我向来喜欢吃饭后再喝一杯茶,等我喝完茶之后,我会走的。”
“小樱,咱们快吃吧!不然一会儿要迟到了。”另一个女孩子看了我一眼,对一旁的女伴说道。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淡淡的道:“这位小姐虽然笑脸依然,但是很勉强,忧藏于内,看来是被什么心事所困扰啊!”
酒窝女孩的脸色一变,还没开口,一旁的女伴却对我喝道:“你乱说什么啊!担心我揍你啊!我可告诉你,我可学过空手道的啊!”
“呵呵,那就不打扰了。”我喝完茶,头也不回的飒然而去。
“漩姐,别听他乱说,伯母那么好的人,是不会有事的。”叫做小樱的女孩劝道。“我妈妈的病已经请好多大夫看过了,他们都查不出来我妈得的是什么病,大夫说,按照现在这个样子,我妈的日子~~不会~~不会太多了。”女孩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
我走出餐馆,摸了摸肚子,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痛快,想起那两个女孩子,我不禁一笑,若不是餐馆爆满,恐怕这种面对面的机会是不会有的,看着街上的人流,我与他们不停的擦肩而过,就像流水从山中下来,不停的与阻挡的石头错开,下一次再见面时,却已经被遗忘很久了,缘分,就是在错过的瞬间,你停住脚步。
流水的本质是没有固定的,但却有清澈和浑浊之分,如果我就是这流水,并且是清澈的,那么就要把敌人搅的浑浊一片,这样自己才能争取到有利的形式,如果转换成秘法呢,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我心里想着,隐隐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可以实现的,但是具体的还需要进一步的挖掘和实验,尽管还不能转换为实质的应用,却已经让我大感兴奋了。
一路走来,我询问了一些路人,总算是找到了这个叫刘和全的人的地址,还好,离我现在的地方不是很远,大概就几条街的距离吧!
一边走着,一边正好思考着自己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一切。
不知不觉,我走进了一条小街,两旁都是那种古老的院落结构,楼层最高的不超过三层,显得十分的破旧,有的楼层墙壁上的白漆都已经开始掉落了。
“刘大婶,听说了吗?方家内人秦芳前两天突然晕倒了,听说叫了很多大夫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呢?”“可不是,听说人直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呢,一直处于昏迷当中。”“你们是不知道啊!据说方家的前几代女人都没有人活过四十五岁大关的,这一次又轮到秦芳了,看来这是天意啊!”“唉!也不知道方家祖上得罪哪路神仙了,要是秦芳真的去了,扔下寡父孤女的,可怎么活啊!尤其是方漩这丫头,长的标致不说,还那么懂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几个年龄都在五十以上的妇女一路走来,说出的话有意无意间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世间每天都有不如意的事情发生,区别在于被某些人赶上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难道当真就是如此吗?
沿着小街走下来,两边还有许多小岔路口,各种小店铺林立。“老方,你不回去照顾老婆,蹲在这里干什么?”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家店铺的门前,一个半老徐娘模样的中年妇女向旁边一个蹲在地下的中年男子道。
那男子秃顶,约莫有五十岁左右,他正蹲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看的出来,他是一脸的烦心事。
“李二婶,你也知道,这方漩她妈莫名其妙的得了这种病,大夫都说没办法,很多人都说她是中邪了,这不,我给她请了城外清风观的云道长来为她驱邪来了,现在道长正在做法事呢?我就先出来蹲会儿,免得打扰道长做法。”秃顶男子解释道。“那玩意管用吗?”李二婶疑惑道。
“不知道,可总得试试吧!我是真没有办法了。”秃顶男子无奈的摊手道。
我听在耳朵里,也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虽然请道士驱邪未免有些迷信,却难掩他一片爱妻之情。正想抬脚离开,只听见店铺旁的小巷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马上,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披头散发的从巷子里直冲出来。
秃顶男子一把扔掉烟头,拉住他,大叫道:“云道长,出什么事了吗?我妻子她怎么样了?”
道士脸色惨白,眼神十分的惊骇,他发抖的用手指着巷子里,颤声道:“有鬼,有鬼啊!”说完,连滚带爬的狂奔而去,引得路人无不侧目。
“方园,还不赶快回家看看,别是秦芳妹子出什么事才好。”李二婶指着发呆的秃顶男子道。那个叫方园的男子陡然清醒,随后拔腿就往巷子里跑。我心里一动,随后跟了上去。
幽深的巷子里,并排着许多独立的院落,我看着方园跑进巷子,一转身就不见了。我跟随而上,来到这家门前,院门不是很大,门口两扇枣红色大门上的油漆早已脱落多时,露出了里边干白色的门板。
跨进院门,首先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花香,院子里摆着不下几十盆花,各种各样,但是其中以茉莉花最多,除了白色,居然还有黄色、紫色、淡红色的。闻到花香,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记忆里曾经有过。
无暇多想,我向又转身,对面是三间并排着的老式砖房,没有犹豫,我直接进了正中的那个房间,因为从正中的屋子里传来了方园的哭声。
迈步进屋,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屋里的陈设十分的简单,除了几个衣柜和一个单独的梳妆台之外,就只有左前方的一张双人床了,在床上躺着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妇女,她闭着双眼,眼眶深陷,几缕散乱的头发搭在她苍白的脸上,呼吸之间,显得异常的吃力,我知道这是弥留之前的征兆,到了这个时候的人,已经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
方园此时正跪在床前的地上,双手抓着女人的一支手,正在低头抽噎着。
从一进院门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寒冷,很熟悉,分明是跟之前蓝瞳出现时所带的阴气一模一样。我的灵真力运起,脑中的血芒珠光芒大盛,在外人看来,我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眼睛扫过的地方,屋里的一切隐藏东西,都变的清晰可见,这时,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土黄色神龛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它被放在衣柜的顶端,满布灰尘和蜘蛛网,它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巧的炉鼎,神龛上有两个把子,三条支撑的鼎腿,里边还插着几枝燃烧殆尽的香。
真正吸引我的不是它的奇特外形,而是那股寒冷的感觉。直觉告诉我,这个神龛有问题。
眼神转过神龛,来到病人的身上,我双目中的血红色光芒大盛,因为我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屋子里。”方园突然转过身来,对我叫道。
我一愣,连忙散去灵真力,希望方园没有见到我的异常才好,否则我就满嘴说不清了。我整理了一下思绪,镇定的道:“您好,您是方伯父吧!我叫林枫,刚才在街上听见他们说起方伯母的病情,所以,我就想来看看。”看见方园一脸疑惑的表情,我连忙补充道:“是这样的,我在附近的一所大学里读书,爷爷是老中医,又正好我从这里路过,所以就想~~就想帮方伯母看看。”
“是这样啊!那可真要感谢你的好心了,可是你方伯母这个样子,药石都无效,我看你还是算了,剩下的时间,就让我陪着她度过好了。”望着床上的爱人,方园冷静的说道。
看着他那望向妻子深情的目光,我甚是感动,生老病死,不离不弃,这样的感情当真很少见了。
“伯父不至于这么快就放弃希望吧!难道你忍心看着伯母就这样离你而去,反正伯母已经是这种情况了,您何不让我试试呢?老实说,我爷爷可是传给我不少绝活呢?”没办法,到了这个时候,我就只有连哄带骗了。
方园看我坚定的样子,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塞到我的手里。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现在附近的学校都在上课中,学生们都是禁止外出的,这一带更没有学生的宿舍,你的两手空空,没有任何的行医工具,小伙子,你拿着这点钱去找份工作,自力更生才是正途啊,去吧!”他冲我挥了挥手。
我顿时一愣,随之哭笑不得,敢情方园把我当成了一个骗子,不过我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确实不像个为人看病的。“方伯父,实话告诉您好了,我有点特异功能。”事到如今,为了取信于他,我也只有露一手了。
“什么?”方园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手掌平托着举起,一点白光在我手掌心里不断涨大,随之又马上变小,我探手朝地上一抓,一件东西就到了我的手里。方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再看我的手里那把桃木剑,赫然是之前那个道士留下来的法器。
“伯父可以让我试试了吗?”我微笑道。我知道他已经相信我了,就等着他的一句话了。
“好吧!”方园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还请伯父到屋外守着,我救治病人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以免出现什么问题。”我提醒他道,一会儿指不定要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除了怕惊世骇俗以外,我也得为他的安全考虑。
“好,那就麻烦你小枫了,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就在门外。”方园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门外,顺带着关上了门。
我看的出来他对我的信任,也佩服他当断则断的勇气,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不要让他失望了。
转过身子,注视着床上的病人,我淡淡的道:“擅自占据别人的身体,是要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出来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双眼的血红光芒顿时闪现,照在病人的额头上。“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冷哼了一声,双手虚空探出,白色的灵真力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这是我灵真力大进之后的第一次使用,其中融合了我这段时间的修炼心得,凝聚化形,随心所欲,是我对于灵真力运用的一次重大突破。
太 第八章 附体阴魂
阴魂大法,乃是刻在神龛之内的一篇修炼鬼魂的方法,乃是五百年前的一个鬼王所留下的,阴魂大法共分七层,一层比一层厉害,最高层也就是鬼王的境界,丝毫不比地府的冥君差。
一声惨叫,白色的手掌硬生生从病人的身上抓住另一个人出来,准确的说是一个鬼魂,在我血红色的光芒下,鬼魂不再是隐形的,而是纤毫毕现。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没有想象当中的披头散发,而是打扮的有板有眼扎成马尾垂在脑后。一袭白衣,干干净净,一条金缕玉带缚在腰间,上面挂着一枚晶莹的凤形玉佩,一张白玉脸庞,带着一股子书卷气。
“上师饶命,上师饶命。”鬼魂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我求饶。“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生人的身体里,你不知道这样会要人命吗?”我嘴上挺凶的,可心里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小人名叫方海,死了足有一百多年了,与此地主人方园乃是血脉至亲。”鬼魂回答道。“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与方伯父是血脉至亲,真是可笑,哪有自己祖宗害自己子孙的道理,你再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喝道,他的话编的也太离谱了。
“上师请听小人说完,在动手不迟,小人确实是方园的先祖,我与他相隔了四代,算起来,我该算是他的祖爷爷了,我之所以寄存在生人体内,皆因我无法进入轮回,去投胎转世。”方海悲叹道。
“你先起来说话,你说无法轮回,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有什么原因限制了你不成?”我奇怪的问道。“上师明见,我之所以无法投胎,正是因为受到了限制,而这间房子正是我的限制,地府鬼差根本不知道我在这里,更谈不上为我接引了。”方海站起身来,无奈的道。
“你说这个屋子就是你的限制,不可能吧?”我疑惑的道,我可看不出来这屋子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说有,也只是那个神龛比较特别了。想到这里,我试着提问道:“你说的限制该不会就是指那个神龛吧!”
扑通,方海又跪在了我的面前,他泣声道:“请上师大慈大悲,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方家上下,方海一定感恩戴德,来世作牛作马来报答。”我大感头疼,连忙去扶他,一扶却傻眼了,明明搭到了手臂,一用力却是虚的,我这才想起鬼魂本来就是没有实体的。
“你先起来,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你要是再跪着,我可就走了。”我看他甚是可怜,倒真想帮帮他了。
方海连忙站起来,一个转身,在回过头来的时候,简直吓了我一跳,他完全变了个样子,十分的恐怖。
只见他一头的乱发,长短不一,一脸的乌黑,混合着鲜血不断的流下来,他的胸口深陷下去,露出里边的森森白骨,明显是为巨物所锤击早成的,一身的白衣也是破破烂烂,东一窟窿,西一个漏洞,身上乌黑一片,仿佛是火烧的痕迹,这还算是个人吗?我心里嘀咕。
尽管自己双手杀过不少的人,但是猛的看见如此凄惨的状况,就算是我再笨,也知道前世方海死的悲惨了。
“让上师受惊了。”方海又一个转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各样子还好一点,说真的,刚才我差点没把刚吃的中午饭全吐出来。
“你说吧!要我如何帮你?”我直接了当的说道,我已经相信他了,一个鬼魂用不着用如此精湛的演技来骗我。
方海叹了口气,说道:“一百多年前,我方家也算的上是一个名门望族,祖上风光的人物着实不少,到了我这一代,也没有辱没祖宗,我也考取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功名。当时的我意气风发,到处宣扬自己的本事,也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可恨我不知道祸根却正好种在了这些人中。我有一个朋友,名叫杨奇。乃是赶考路上所认识的一个商人,他处处投我所好,又能言善辨,我很是喜欢,就把他招入府中,做为我的管家,当时我要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断然是不会饶了他的。”
“当时你官场得意,周围全是一帮阿谀奉承之人,不说你自己已经鬼迷了心窍,就算是有人劝你,恐怕你也听不进去了。”我隐约知道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一定是和这个叫杨奇的人大有关系。
“唉,上师说的是,那杨奇表面上对我忠心耿耿,实际上无时不刻不在惦记着我的万贯家财,终于有一天,他事先把我府里能碍着他事的人都给支开了,随后他把我灌醉,招呼一帮劫匪,就开始在我的府里翻箱倒柜,搜集金银细软、钱财宝物。搜到我房里的时候,万没有料到我正好醒了过来,我当然大声呼喊,并且和他们动起手来了。我一个文弱书生,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一个劫匪手拿圆凳照着我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击,我当时就差点疼的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抄起桌上一把水果刀一刀就扎向了一个劫匪,一刀出手,我就失去了知觉,我后来才知道,我的奋力一刀居然把杨奇给刺死了。”方海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看来真是老天有眼啊!你也没白死,至少把仇人也给拉上了。”我可以想象当时争斗的惨烈,也不禁佩服起方海的勇气来。
“那些劫匪一看死了两个人,害怕的都一哄而散了,浑然不知道桌上的蜡烛已经滚落在地下,一旁的青纱帐已经被点燃了。整个方府剩下的人已经了了无几,等到被人发现,火势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从此,我们方家就逐渐走向了没落。”方海苦笑道。
“那你呢?怎么会到了这里,还要祸害自己的后代呢?”我问道。“我和杨奇同时身死,各自的魂魄原本要被鬼差带去地府投胎的,可是我们却莫名其妙的被同时吸进了这个神龛。然后~~”“等等,你说当时你们身死的房间里就有这个神龛吗?”我打断方海的话道。
方海点点头道:“这个神龛很早以前就在我们方家了,我经常用它来烧香的,当时我和那些劫匪争斗,就把这个神龛也给打翻在地了,我和杨奇的尸体正好压在了这个神龛的上面。”方海解释道。
“你说你和杨奇的魂魄一起被吸进了这个神龛,那那个杨奇岂不是要和你处在了一起。”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方海苦笑道:“是啊!开始的时候,我和他还想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