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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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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至此,自以得计,心中宽慰不少。
  正思入睡,隔壁房中,一阵轻响,只当李玉琪独自归来,心中更是宽心大放,不一刻便自睡熟。
  因为入睡太迟,虽是练武之身,经过一次打斗思虑,也是疲倦不堪,故此苏玉玑直至卯未,天色己亮之时,才被隔壁房中“当”的一声剑响惊醒。
  但人虽醒转,却并未将那声音放在心上,而独自闭目养神,思索心事,直到闻听到一阵娇啼,才紧张起来。
  在北方,房舍多半为黄泥制就的于砖盖成,年代一久,便会剥落,墙上常有孔洞缝隙出现,不但传音,还可自孔洞中望见。
  苏玉玑床榻,正处于与李玉琪相隔一壁的上壁之下,故对隔壁的声音,听得甚是清晰。
  苏玉玑静卧榻上,仔细一听,隔壁两人对答之声,己然接踵而来,只听得苏玉玑又惊又怒,心中暗骂:“玲丫头真个无耻至极,竟敢以死要挟,非要人家娶她不可!”
  同时也暗责:“玉哥哥心肠太软,竟真的答应了人家,这,这叫我如何是好?”
  苏玉玑一时惶惑继至,六神似失其主,翻身凑近壁上缝隙一望,可不正看到那两人四臂交叠,纠缠不清。
  李玉琪虽然衣衫未除,玲姑娘却已是敞胸露股,衣衫破碎,己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境。
  苏玉玑俊脸通红,心头怦怦,说不出是喜是怒,却没来由一阵酸软,不敢再看,一头倒在枕头上,发出“咚”的一声,双目痴痴注视着上方,好半响,方才恢复正常,下床盥洗。
  此时,他己知道那两人既已达此地步,结局已定,自己再也无力将之拆开,为今之计,只能与玲丫头曲意结交,打成一片,将来或能有助。
  只是,想想玲丫头,妖娇狐媚,后来居上,而自己反而得向她求和,心中就恨不得打她几鞭。
  但,为大局着想,又只能小忍一时。
  故而,苏玉玑听得两人起身,便立即赶去,守在门口,恭喜祝贺,一来表示自己尽知两人之事,使朱玉玲对他心存顾忌,二来与朱玉玲拉拢感情,以便将来引为臂助,好使自己亦能如愿。
  李玉琪不明就理,对苏玉玑之改变,心中虽是纳闷万分,口中却不便询问,只能在暗中猜测。
  三人用毕早餐,云中紫凤朱玉玲,要求两人到城外“万松山庄”,会见朱兰亭及那山庄庄主“五虎刀”万世雄,以便商量南下之事。
  李玉琪经过昨夜一番山盟海誓,即知早晚有这番觐见之礼,心中虽有些儿怯场,嘴上却不能说出“不”字。
  苏玉玑既存心与玲姑娘拉拢感情,哪还能不连声赞成。
  于是,三人议妥,玲姑娘喜得心花怒放,赶忙为李玉琪收好行李,只待大雪稍停,立即登程。
  不多时,神猱红儿,己先自外归来,云中紫凤自然免不了惊异问询,抚爱不已。
  朱玉玲昨夜见神猱红儿,戏耍那武功颇高的著名魔头,活阎罗褚煌之时,不但滑溜灵活,所使掌法更是神奇万分。
  心中不仅喜爱,更加佩服得紧。
  今晨是天色大亮,更是看得仔细,但见它长臂低垂,几达于地,长发披拂,全身红毛,油光滑亮,赤眼火睛,精光暴射,神态威猛至极,只是并不狰狞可怕,料是野性去尽,训练有素所致。
  后来八哥雪儿飞回,鸟钢爪下,抓着一个竹篓,篓中清香缕缕,散满室中,红儿乖巧灵惹,立即上前接下,取出三个如拳头的异果,分别献于三人,并又自取一个,坐向一旁嚼食。
  李玉琪一边嚼食说道:“雪儿,你回窟中去采的吗?”
  雪儿早已通灵,深知养晦之道,而不欲在外人之前说话,以致惊世骇俗,闻言只将头儿连点,一双乌光四射的眼睛,却不时看着朱玉玲姑娘。
  李玉琪沿知其意,朗声一笑,又道:“她是我的……玲妹妹,不是外人,雪儿但说无妨。”
  言毕,又为玲姑娘介绍雪儿。
  朱玉玲早在昨夜,已知“玉哥哥”有一灵鸟,能言善道,是个异种八哥,但却料不到,会有那苍鹰般大小,神骏无比而至于此。
  故雪儿飞临之时,惊讶不己,及至李玉琪发话,方始雀跃三尺,奔至雪儿身畔,喜悠悠他说:“啊,真想不到你就是雪儿,会长得这么漂亮,你不是会说话吗?怎的玉哥哥问你,却不答言呢?”
  哪知雪儿俏皮,也学着玲姑娘说话语气,道:“啊,真想不到你就是那个玲姑娘,而且觉会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我见犹怜,何况伊人?”
  说着,转颈看了李玉琪一眼。
  逗得苏玉玑、李玉琪两人,哈哈大笑,玲姑娘却是娇羞欲滴,偷眼一瞥,立即跺脚坐向桌边,将面孔俯在桌上,不依道:“我不来啦,你们都取笑人家,我不来啦!”
  这一撒娇,连雪儿也都巧笑不己,笑毕又安慰她道:“惺惺相惜,情有所种,自古皆然,姑娘何羞之有!”
  说完,又对李玉琪道:“这一篓果子,乃昨夜到窟中取来,转为送给玑哥儿及玲姑娘吃的,此果虽非珍品,食后却能轻身益气,将体内秽浊之气化去,所以也算是俗世难得之物呢!”
  其实,雪儿这话半真半假,那果子的功用是真,送给玲姑娘食用是假,因在昨夜,雪儿飞出房外,虽瞥见李玉琪抱进一个年轻的姑娘,却不知是谁,否则决不会在初归来之时,拒绝开言了。
  只因见李玉琪介绍之时,语气亲蜜,两人之间甚是熟悉,再者雪儿也是喜爱姑娘,故此才如此说法。
  苏玉玑、朱玉玲两人,连忙向雪儿道谢,同时拿起果子,就口一尝,果然清香可口,非同凡品。
  吃罢,齿颊留芳,历久不散,方寸心灵之间,亦是明净舒适,余味无穷,更不由同声赞好。
  此时,己是己未,天色虽未放睛,大雪已然止住,朱玉玲便立即摧促众人准备上路了。
  于是,三人、两马、一猱、一鸟束装就道,踏着那数寸厚的白雪,向万松山庄进发了。
  “万松山庄”,位于泰安城南,三十里处山凹之中,山庄四周,围绕着一片苍郁郁繁茂松树,占地数十亩,数目何止千万,庄中数十户人家,多数姓万,各业俱全,自成一所小社会。
  庄主五虎刀万世雄,年届七十,依然健壮异常,早年在济南府,开创“八达镖局”自任总镖头,达三十年之久。
  掌中五虎刀法,造诣十分深厚,鲜遇敌手,为人尤其豪迈喜交,朋友遍及黑白两道。
  晚年封刀将镖局交于独子神刀将万继雄主持,自己则带回老伴长孙,息隐家园,课孙之余,却仍然交游不辍。
  北儒朱兰亭与五虎刀万世雄,交情至厚,每年必至“万松山庄”盘桓旬日,今年年初因带同女儿,自曲阜家中,北上河北一带游历,行侠闯万,增进朱玉玲江湖阅历,归来已是十月将尽。
  在经过济南府时,曾拜访寄居趵突泉吕祖殿中,一位侠隐全真,赛纯阳玄真道人,而巧与李玉琪相遇。
  当时朱兰亭与玄真道人,谈笑正欢,并未留意,朱玉玲却在那无意地一瞥之下,深种情根,芳心骤动。
  但人海茫茫,男女有别,玲姑娘即使是侠义门徒,不必理会那世俗礼之束缚,亦无由寻得伊人。
  二日之后,朱玉玲满怀幽思,随父来到那“万松山庄”,心灵方寸之间,终日不宁。
  朱兰亭虽有所觉女儿神情,大异往昔活泼豪放之态,却以为她思念家中慈母,而恁的不会想到,她竟已心怀春愁了。
  故而,抵达山庄之次日,朱兰亭带着玲珑娇女,往游泰山,打算在泰山赏毕雪景、日出,便自返家。
  孰料在泰安城中,又遇李玉琪,发生与洪泽六恶约斗之事。
  北儒朱兰亭老于江湖,早就看穿洪泽六恶北来鲁省必有所图,亦必有所恃的靠山援手。
  否则决不会如此大胆,明知不敌而仍约期比试,同时,他也从苏玉玑眼神行动之中,晓得这青年人,身具武学,与朱玉玲似在伯仲之间。
  尤有甚者,朱兰亭见女儿对待李玉琪的一番态度,深情款款,扭泥腼腆,似是情根早种。
  而李玉琪仙骨珊珊,风度翩翩,恍若天上金童,虽然不明其身世来历,却不由心中佳许,有意玉成。
  因此之故,才命云中紫凤单独与李玉琪两人,前往赴约,自己则摸往洪泽六恶的落脚之处,探听虚实。
  并暗中闪往斗场观战,以备三人不敌之时,打个接应,待到全盘打斗结束之后,才匆匆返回“万松山庄”。
  一来是与朱玉玲相定,在彼处会合,二来去找那五虎刀万世雄,商讨那刚刚探得的惊人消息。
  云中紫凤朱玉玲,喜气洋洋,带领着李玉琪、苏玉玑二人,到达万松山庄,将两人安顿在五虎刀万世雄,特别为亲朋过访所建的迎宾馆中,吩咐丫环小心侍候,独自一人,到万虎刀万世雄家中,寻找北儒朱兰亭。
  那迎宾馆与五虎刀万世雄居住,仅有一墙之隔,房舍建筑极为精美,尤其因朱兰亭父女与万庄主交情非浅,居住在迎宾馆深处,自成一小独园。
  精舍数栋,楼台俱备,四周碧松耸立,池溪花木皆全,若非正值冬季,风景定必佳绝。
  朱兰亭来访之时,多半在此处下榻,走后五虎刀为敬重老友,多半任其空着,不令人居。
  故而无形之中成了朱兰亭专有之物,竟戏名之曰“兰亭别墅”。
  朱玉玲将李玉琪两人,安置在这兰亭别墅之中,独自穿过通往五虎刀内宅的一所小角门。
  这地方朱玉玲来过几次,与内宅中上下人等,早已混熟,并不须通报,便自走入一所提名曰“养晦堂”的暖阁书房之中。
  暖阁中,陈设颇为清雅别致,那朱兰亭与万世雄两人,正坐在窗下闲谈下棋,两人一见朱玉玲,同时展颜一笑,唤道:“玲儿!”
  朱玉玲对万世雄行了一礼,纵身飞到朱兰亭身畔,搂住他的脖子,欲语还休地道:
  “爹,我把他带来了,人家在那边等着见你呢,你快点走吧,别下啦!”
  这没头没脑的一串诺,听得两位老人家,全都仰首呵呵大笑。
  万世雄笑毕,手摸胸前三尺雪白长髯,问道:“他,他是谁啊?”
  话问得很对,但却坏在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显然是明知故问。
  朱玉玲玲珑心肝,睹状立知爹爹将自己心意看穿,且己暗许,同时也定说予万世雄听了。
  故而心中又喜又羞,却自寻台阶,转变话题道:“爹爹你还知呢,女儿差点儿送掉小命,回不来了呢!”
  说着,面色一变,泫然欲泣,似受过无穷的委曲一般。
  本来嘛,朱玉玲自幼家居,倍受众人钟爱,出道以来,北儒朱兰亭护执左右,不要说中毒,连表皮也未曾探伤一块,而今初次独行,就中寒毒,虽说医疗迅速,返而因祸得福,寻着个如意郎君。
  但是,在老父面前,一忆及中毒经过,与那差点儿自刎而死的情形,怎的不现此小儿女之态呢!
  北儒朱兰亭与五虎刀万世雄,不明就理,齐齐大惊,朱兰亭更是惊诧参半,双臂一舒,将女儿搂入怀中,问道:“玲儿快告诉爹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山麓一战,不是明明得胜了吗?怎说是回不来了呢?”
  朱玉玲一时感触,见老父焦急之状,又不禁“哧”的一声,笑出声来,偎在朱兰亭怀内,笑颜如花地道:“爹你也坏嘛,原来你也去了那儿,却不现身,害得人家担心得不得了,你不知道,那几个魔头,都是江南一带驰名已久的吗?”
  接着朱玉玲又将暗中寒毒,李玉琪代为疗治的经过,一一述出,当然,那些缠绵碍口之处,私定终事等等,都予省略不提。
  朱兰亭与万世雄,对梵净山二鬼的阴风毒掌,知之甚详。
  虽非无药可解,中人却不但难受异常,医治起来亦甚是费事,施医者与被医者大丧真元亏损甚巨。
  必须经过周日的静养,始能复原,但今见朱玉玲,脸色不仅未现苍白,反比以前更加娇艳,心中俱甚惊异。
  朱玉玲却又说道:“爹爹还自称是老江湖呢?连玉哥哥会不会功夫都看不出来,万伯伯,你不知道,我的玉哥哥的本领,真太极啦,但身世凄惨奇特,父母家人都被吓人害死,而他却不知道仇人的姓名,想报仇都无从报起,你说有多可怜呢?”
  又道:“爹爹,我辈是侠义门人,发然应该见义勇为才是,所以……所以我已答应玉哥哥,陪他到金陵寻访仇踪,同时也可以藉机在江南游历一番,增长江湖阅历,爹爹你说好吗?”
  说罢,朱玉玲赖在爹爹怀中,将头仰起,注视着朱兰亭,满面祈求之色。
  二老听那“玲儿”言中之意,与李玉琪已有一种异常深厚的交情,否则决不会于不知不觉中叫出“玉哥哥”来。
  同时对李玉琪的武功身世,都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朱兰亭心中更充满着惊奇与欣慰。
  却因见朱玉玲说得认真,两人都不忍取笑,而异口同声地问道:“玲儿,快将那位李公子的身世,告诉我们,他的师父是谁,他家又怎的被坏人害死的?”
  朱玉玲又遂将李玉琪的奇异的遭遇述说一遍。
  朱兰亭听毕,“啊”了一声道:“怪不得我这老江湖看走了眼,原来那李玉琪经过这多奇遇,功力已然深不可测,而达返神还虚的武家最高妙境了呢!玲儿果真得之为婿,为父虽可了却一桩心事,只是……”
  言中之意,似有顾虑商榷之处,这听在朱玉玲耳中,却是又惊又怨,她竟而婉声唤道:
  “爹爹……”
  下文虽未说出,眼神之中,却充满凄苦幽怨之色,朱兰亭哪能不晓得女儿心意,见状呵呵一笑道:“玲儿何必心急,为父总能使你称心如意就是了,只是那李玉琪误服千年火鳝全部精血,体质大异常人,故不得不从长计议呢!”
  千年火鳝为武林中,人人欲求之灵物,万世雄虽未目见,却有个耳闻,闻言“咳”了一声,说:“贤侄女不必心急,作伯父的愿意毛遂自荐,讨个现成的媒人做做,赚杯喜酒喝喝喝,或能有法补救,也未可知。”
  朱玉玲一时情急,致而了无羞意,但听二老人所言,涉及婚娶,面上早已羞上双颊,将粉面钻入她爹爹怀内,装作不听模样,心中却极是快乐,此刻,等万世雄语音一落,立即撒娇呼道:“爹,你与万伯伯怎么老是取笑人家嘛,我……才不要听呢!我……哎呀,你看我只顾说话,把他们忘了,人家还在那边等着伯伯传见呢!”
  万世雄身为主人,自当尽那地主之谊,闻言也感到令人等候过久,并非待客之道,立即一边令仆准备酒席,一边对朱玉玲笑道:“贤侄女快去请你‘玉哥哥’过来,以便让我见识见识,他到底是什么人物,会令你如此倾心,时刻不忘!”
  朱玉玲虽羞,却也顾不得了,闻言仅娇唤一声,道:“坏伯伯!”
  人却早已一缕烟似地跑了。
  不一刻,朱玉玲领着两人走来,朱兰亭己是素识,尚不觉得,万世雄一见李玉琪心头不由暗赞:“好一个绝俗人物,真是人中龙凤,怪不得玲丫头,平时眼高于顶,而今竟变得这般痴心,我见犹怜,何况那怀春少女!”
  想着,朱玉玲己然介绍完毕。
  李玉琪见那万世雄五虎刀老在主,体躯高硕雄伟,鹤发童颜,面色红润异常,胸前二尺白髯飘飘,身穿青缎长袍,足登粉底皂靴,精神矍铄,含笑相迎,立即抢步向前,施礼道:
  “晚辈李玉琪,冒昧随玲妹妹前来打扰,望老前辈海涵!”
  说罢,又对朱兰亭行礼晋谒。
  万世雄哈哈一笑,一手挽住李玉琪道:“老朽与令尊虽非至交,当年在济南府时,也曾有数面之雅,对四侠武功,为人更是佩服得紧,贤侄休要客气,刚才因听玉玲侄女,讲述贤侄身世,致令两位等候甚久,尚请贤侄等不要怪罪老朽怠慢才好!”
  李玉琪阅人,连忙道谢。
  朱兰亭一边道:“大哥一向不喜俗礼,怎的今日也穷酸起来!”
  万世雄一声长笑,边忙让坐,朱兰亭又道:“贤侄双亲与我亦曾有数面之雅,余对四侠为人守正谦恭,深为敬佩,不想多年不见,竟已为好人所害,真是可叹!”
  李玉琪出道以来,首次听到别人谈起双亲,心情甚是激动,神色自是黯然。
  朱玉玲与苏玉玑两人,对玉哥哥关切倍至,当然都不愿他不快,因此朱玉玲立刻引开话题,抢着说道:“万伯伯开食吧!侄女都快饿死了呢!”
  万世雄猜知其意,也即应好,一边吩咐开饭,一边请大家就位。
  席间,自然免不了一番揖让劝饮,李玉琪三人不会饮酒,荡了两杯,颊上俱显红晕。
  两老知道三人酒量止此,也不多劝,而自顾互相猜拳,手不停杯。
  饭后,李玉琪忍不在询问两老,可知双亲平生仇人姓名,但两老虽知鲁中四侠行道江湖,为着仗义不平,曾教训过不少恶人,却不敢断定去杀害李玉琪全家的仇人,到底是谁。
  李玉琪一见不得要领,遂又提及救去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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