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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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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堪堪五更过半,李玉琪正飞临东南方一处,独挺着一株巨松的土山上空。
  李玉琪虽觉那山上巨松,生得甚是怪异,却因并未发现任何房舍人迹,而并未过份留意。
  哪知就在他一晃而过的瞬间,陡间得一阵娇笑声道:“哎呀,这不是‘千年火鳝鞭’吗?这小子年纪轻轻,是从哪里找来的啊!”
  那语声,细若蚊鸣,似从土山之下传出。
  李玉琪心中一动,料知有异,正予返身回道,瞥见下方朱玉玲仍在茫无目的地向北方行走寻找。
  李玉琪骤然落在朱玉玲身畔,把朱玉玲吓了一大跳,及至看清是谁,立即纵体入怀,喜悠悠地道:“玉哥哥,你简直会飞嘛,可找着玑弟弟了吗?”
  李玉琪一边取出手巾,为朱玉玲擦抹颊上汗水,一边答道:“玲妹妹,你回去吧,大约玑弟弟被人擒走了呢!”
  接着,将刚才听到的言语说了一遍,又叫朱玉玲回去休息。
  救人如救火,李玉琪焉能与朱玉玲多作缠绵,说完,也未等她回答,立即又施展大挪移遁法,贴地飞去。
  朱玉玲听说他已寻着苏玉玑踪迹,心中却暗惊那地方的怪异,以及擒人者功力之高明。
  须知,苏玉玑功力虽较朱玉玲现在为差,其乾坤鞭法,却是精奥无伦,那人既能将人擒住,夺去金鳝神鞭,其功力之高,当可想而知。
  朱玉玲不知苏玉玑乃是中了暗算,当然心中甚是忧急,怕玉哥哥亦不是人家对手有闪失。
  所谓“关心则乱”,朱玉玲既然对李玉琪以身相许,哪能不热切关注,这一关心,又哪里能放他任他独自涉险呢?
  故而,朱玉玲以云中紫凤为号,轻功高绝,一般江湖中人望尘莫及,但与李玉政大挪移遁法相较,显然是相差甚远。
  故此朱玉玲连奔了半个更次,算路程少说亦有七八十里,不但未看见李王演的人影,连那李玉琪所说土山巨松,亦未曾看见。
  不过,前面倒真有一座小山,只是却非是土的,山上亦有松树,却也不是独枝巨干。
  此时,五更将尽,玉兔己坠,天色分外黑暗,连天上的星辰,亦多己隐没了,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这一来,朱玉玲根本无法辨别方向,想回店亦不可能,无奈何,只得登高眺望,希求能看出一点端倪,即使是找不着玉哥哥,起码也该认清回店的道路呀!
  朱玉玲驰上小山,攀上一朱最高的松树,卓立枝头,四处打量。
  所谓“山高风紧”,朱玉玲仁立枝稍,衣块翩翩被风吹起,加以人艳衣鲜,望之直若凌云仙了。
  不过,也却没有心情欣赏自己的娇态,而衷心充满着焦急与悬念,也穷尽目力,果然不出所料想,虽仍是未见李玉琪人影及镇店所在,却发现前方十余里处,有一座挺有巨木的土山。
  这一喜却非同小可,赶紧前往土山头,朱玉玲三不管,凌空飞跃,翩翩落地,未待站稳,便自飞驰起来。
  十余里还不是转眼即至,不大会工夫,朱玉玲己然驰近小山。
  那小山却系泥土堆成,宽广不及二十丈,高约四五十尺。光秃秃寸草不生,唯一那山顶心长出一株巨大松树。
  那松树好高好粗,十人合围,也未必能够转得过来,三丈长的梯子,也不能攀得上去。
  只是,想必是松树太老,顶上枝叶竟不繁茂,这还不足为怪,最怪是三丈多高之处,似被人平平削切,三丈以上竟无主干,朱玉玲心想:“那地方若真的平坦如削,怕能在上面盖间小屋嘛!”
  想着,人已环绕着那土山一匝,见无一任何可异之处,不但不见人迹,连李玉琪所说的人声,也未曾听见一字。
  但她并未死心,反向山顶巨木奔去,及至绕树一匝,仍未见丝毫门户。
  朱玉玲暗想:“这若真有人居于山中,从哪里进出呢?”
  不禁因而失望至极。
  人都是赋性好奇的,朱玉玲虽然感觉失望,却想到树顶上看看那个地方到底有多大。
  想到这里,树下朱玉玲双肩一晃,平空拔起三丈有余,正欲化式落向巨松之巅,目光一瞥,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
  哪知,身子方一变式下落,目光到处,那巨松中心竟有一丈许方圆的大窟窿,黑黝黝深不见底。
  鹿窿边蹲踞着一只碧绿蜘蛛,足有面盆般大小,映着月光,周身碧光闪冈,格外狞厉吓人。
  姑娘家,本来就相见蛇虫之类的动物,保况在这黑夜荒野之中,遇见这等庞然吓人之物呢?
  朱玉玲骤然瞥见,以为那窟窿乃是这蜘蛛的巢穴,若身落其中,哪里还有命在?芳心怎能不凉?怎能不吓出一声冷汗来呢?
  幸亏朱玉玲此时,一身的功力今非昔比,一经发觉,自然而然地全身立生反应。
  只见她就那即将落入窟中的一刹那,纤腰一拧,右脚紫色小蛮靴,一点左脚脚面,玉臂一振,竟施出上乘轻功,梯云纵绝技。
  硬生生,将下堕之势煞住,全身猛地上拔半丈,空中娇躯再拧玉臂一挥,轻巧巧落在窟窿边沿。
  手中己多了一柄紫光闪闪的宝剑,与那只大蜘蛛各据一边,对面相向。
  朱玉玲这一下功夫,施得干净利落,疾若电光石火,一气呵成,丝毫不带慌忙,姿势曼妙至极。
  此时若有人一旁目睹,定必喝彩不止。
  只可惜旁边无人,那蜘蛛身为异类,虽瞪着两只碧光闪闪的环眼,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却并未出声,也未见任何动作。
  朱玉玲心中却紧张骇异,怕那蜘蛛暴起发难。
  她可是知道,像这大蜘蛛,多半是身躯蕴奇毒,并己擅玄功变化了,否则,决不可能长这么大。
  同时,她暗自忖道:“附近乡民村落甚多,此物若生在此窟窿之中,必定伤害不少人畜,自己今夜既然遇上,是为民除害呢?还是一走了之?”
  一走了之,或可能行,但却予侠义门规不合。
  若留下为民除害,不要说心风吹草动早存有三分怯意,就是真个不怕,凭她一人之力,也未必能将那蜘蛛除杀。
  同悍,她又想到,此处明明是玉哥哥说的地方,怎又个见一丝人影呢?……
  想着,一对凤眼儿虽不敢直视那狞恶的蜘蛛,却也不能不看着它点,以防它骤然跃起喷毒,同时,更运聚真力,准备攻击。
  那蜘蛛也真奇怪,虽对朱玉玲虎视眈眈,神态之间,并未发威,更丝毫无移动伤人之意。
  这一人一蛛,僵持半盏茶时,朱玉玲己感觉不耐,正欲以暗器“紫凤针”射那蜘蛛试试,探手入囊,正触着李玉琪下订亲之时,所赠的“紫蟒珠”,芳心一动,不禁暗忖道:
  “那该不是碧儿吧?”
  朱玉玲虽听李玉琪讲过,有关收眼神蛛碧儿之事,也见过那只玉葫芦,却因女孩儿生性怕见蛛虫,并未打开看过,故而不认得。
  但那神蛛碧儿,每晚必被李玉琪暗中放出,找寻食物,却是识得玲姑娘,知道也是主人的亲人,不肯伤害,否则,此时,虽因它己通灵,不愿轻易伤人,却也早就发威驱逐了。
  朱玉玲一忆及此,虽仍怀疑,玉哥哥腰间的小葫芦,是否能装得下这大蜘蛛,却因见那蛛态度和善,而存心一试。
  因之,朱玉玲大着胆了,望着那蜘蛛,轻声问道:“你是碧儿吗?”
  那蛛竟能听懂人言,闻语点头,“嘶”声轻鸣,声音虽然不高亢,入耳却是难听至极。
  玉玲心中虽喜,却皱起双眉,又问:“玉哥哥呢?在下面吗?”
  说着,指指脚下窟窿。
  那碧儿又鸣一声,表示李玉琪果然就在那窟窿之中。
  朱玉玲见状,心中一宽,刚将宝剑入鞘,欲拥身跃下,突间那窟窿之中,“蹬”“蹬”
  连声轻响,似有人扶梯而上。
  朱玉玲凤目一转,己猜知上来那人,功力火候,均极有限,决非是玉哥哥,或苏玉玑,隐身于松顶蔓枝之中。
  同时一打下势,亦令那神蛛碧儿躲开。
  上面这一人一蛛,刚刚隐好,窟窿之中,一阵羽鸟拍翅之声,冲霄而起。
  朱玉玲以为那是雪儿八哥,心中方一定,只见一点白星飞起,却是只浑身雪白的异种信鸽。
  朱玉玲方一愕然,那白鸽已冲起十救文高下,稍一盘旋辨认方向,立即向南飞去。
  眨眼,没入云中不见。
  此时,朱玉玲己然转过念头,猜知下面必有变故,那信鸽必是贼党互相联络的信号。
  这半天,未闻李玉琪半点信息声音,不定也受了贼人暗算,亦可未知?
  这怎能使朱玉玲安心得下?一咬牙,运功以待,准备对那上来的贼人,暗施突出。
  不大工夫,窟窿口伸出一颗女人螓首,四周一扫,并未发现有人,随即深深吐一口气,拥身跃起。
  哪知,身未落地,陡觉眼帘下紫影一晃,吓得“哎”出惊声,“呀”字尚未出口,全身一麻一软,便被人点中穴道,软软向下去。
  朱玉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点中那跃上的女人软麻穴。
  一见那人下坠,立即一把抓住那女人束腰,轻轻提放一边,闪目一瞥,那女人原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
  只见她一身淡青丫环打扮,倒也俊丽可人。
  朱玉玲心中悬玉哥哥安危,便顾不得细看,立即顺着丫环爬上的暗梯,悄悄地掩下。
  那窟窿形式深井,一丈以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朱玉玲虽然功力大进,练过夜视之术,却也看不清楚下方情形。
  而只得一步步顺梯下溜,又及四丈,方才脚着实地。
  朱玉玲穷尽了目力,始才发现,落脚处四四方方,广及半丈,左手边似乎有一个门户。
  此时,朱玉玲认定玉哥哥己然遇险,故而不敢大意弄出了点儿声响,怕惊动了贼人,窥探救人不成,连自己也遭了暗算。
  故而,朱玉玲一步一停,轻轻蹑至门边,悄悄推开那门,向里窥看。
  门里,灯火灿然,光亮如白昼,对面是一处天井,广有二三丈,中央一座水池喷泉,流水汩汩有声,越过天井,乃是一所房屋,虽然并无瓦椽,却是雕栏朱窗,修建得甚是精致。
  朱玉玲暗中称奇,何以并无人迹语声。
  她忙反臂抽出宝剑,隐于肘下,闪身穿出,蹑至窗下,反身,闪目四扫,又见一番景象。
  原来,刚才所见,仅是对门的一边。
  而此时一看,却发现那天井广有四五丈,身后门内那条对外的通道,乃是在天井中央。
  而天井四周竞有一圈精舍,约有五间之多,形成圈形。
  那天井高有六尺,约成拱形,顶上白粉石壁,上嵌数十大珠,闪放光华,照耀得整个天井,纤毫毕显。
  朱玉玲点破窗纸,向身后室内窥看,见那室中陈设华丽,墙上亦嵌有大珠,却寂静无一人。
  于是她静悄悄逐室窥视,发现了厨房、厕所、浴室,陈设用具,无一不精美至极,却又都不见人。
  朱玉玲心中又惊又奇,一直察遍五室,而转到那巧在暗门背后一室之际,蓦地嗅到一股温香,似是她“玉哥哥”所发体香,细闻却又是不是。
  那温香扑鼻而入,极为好闻,嗅入之后,立觉得周身燥热绵软,心神荡漾。
  朱玉玲惊觉情形不好,立即收慑心神,闭住呼吸,嗖的一声,纵至那窗下向内一瞧。
  立即觉得面红心跳,春情泛滥,周身更加不自在起来。
  原来,那室的窗户,己然被人击得粉碎,倒入室内,室内陈设华贵绝伦,尤逾闺阁千金所居。
  漆案几凳,流苏络珠,真个豪奢异常,那香气便似是从那对漆案上所置玉鼎之中,燃着的三只香火上发出。
  这并不值得令朱玉玲面红心跳。
  而令她春心浮泛的,是那绣被锦毯之上,芙蓉纱帐之中,一双赤裸裸相拥搂抱的男女,及那绣榻之旁,漆案之下的一位裸体艳尸。
  朱玉玲虽已是春情难禁,真灵并未完全迷失,虽恨那两人无耻,却自知无力惩戒,而只好在那一瞥之后,不敢再看。
  方欲离开,哪知一扫地上衣物,立即发觉,那蓝光隐隐的衣裤,均为她“玉哥哥”所有。
  这已用不着再瞧,既然那碧儿己表示李玉琪在此,则榻上那人,必是玉哥哥无疑。
  这显然是李玉琪中了暗算,嗅人了案上香火之味,迷乱了本性,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那朱玉玲怎能放手离开,不救援“玉哥哥”,不惩治那榻上妖妇呢?
  朱玉玲暗中咬牙,逸强提住真气,飞身越窗而入,首先扑至案边,挥剑削灭那三只香头。
  剑交左手,扑到榻边,骈指如干,点向榻上李玉琪背后“精促穴”。
  以她之意,是欲将李玉琪点晕过去,将两人分开,再挥剑斩杀那诱人的淫妇,及设法解救李玉琪与自己所中媚香之毒。
  谁知床上的李玉琪却向外一闪,接着双手搂抱,竟把朱玉玲抱个正着,而且低头就吻。
  朱玉玲羞得直抗拒,可惜却无效。
  于是,又是一幕缠绵动人的好戏……
  云雨散后,两人略作调息,朱玉玲忙道:“玉哥哥,把这个死人弄走吧!”
  敢情她指的是辣下仙狐葛紫荷。
  她自己己然无力再动下,故而提醒李玉琪下手。
  谁知李玉琪一愣之后,“呵”了两声,迳自忆起前事,大叫一声:“不好!”便自一跳下地,拾起衣服,迅速穿好。
  浑身一阵掏摸,才发现所有奇珍异果,都放置在旅舍行囊之中,身上除上瓶“青龙丸”
  外,其他均未带来。
  李玉琪自瓶中取出一颗青龙丸药,爬到床里,顾不得朱玉玲一双询问惊奇的眼色,迳自将那人抱在怀内,捏开腊皮,将药丸放入那晕绝过去的女人口中。
  此时,朱玉玲经过那春风一度,初初清醒过来,尚不觉得,这阵子休息之后,确实是周身泛酸,疲倦至极。
  她连抬手动颤的力气郊没有了,故而,虽惊诧李玉琪何以会救那女人,却也懒得说话。
  那女人从侧方看去,年纪甚轻,长得十分美丽,只是此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似受重创。
  李玉琪十分焦急,见丸药虽然送入,却不见她下咽,俗话说“救人从权”,李玉琪顾不得玲妹妹在旁诧异吃酸。
  竟而伏身吻住那人樱唇,运用两仪降魔神功真气,将丸药推送入腹,而后并以自身纯阳之气,助她呼吸。
  不多时,那人气息渐渐暖和通畅,只是李玉琪,那刚刚扑灭的情焰,却似有重新燃起之势。
  一旁朱玉玲见她玉哥哥,如此救人,又气又嫉,强自抬臂,轻推了李玉琪一把,有气无力地道:“玉哥哥,你……这人是谁呀!”
  她本想责备李玉琪,“你真不要脸。”话一到口边,却觉得玉哥哥如此情急救人,必有缘故,故而顿了一顿,才询问那人到底是谁。
  李玉琪以唇渡气,察觉怀中人,己然醒转,闻言便将之重新放倒,对朱玉玲苫笑道:
  “玲妹妹,请你不要误会,我是不得己如此,你不知道,她,她就是苏玉玑弟弟呢!”
  真奇怪,苏玉玑明明是个男人,怎的失踪一夜,就变成女人了呢?
  朱玉玲惊得瞪大风目,愣愕半响,方问:“什么,她,她……”
  李玉淇见状,又“唉”叹一声,接口说:“唉,有空再告诉你吧,你先照顾她吧,我先避一避。”
  李玉琪走后,朱玉玲便冷静地思考了好一会,然后下定决心与苏玉玑共侍一夫。
  于是,她拍开苏玉玑的穴道,待她醒后,柔声道:“玑妹妹,你觉得好点了没有,到底出了何事,说给我听听吧!”
  苏玉玑见她真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回忆自己以往种种狭窄猜嫉之心,不由心中生愧,暗想:“她似己知自己与玉哥哥发生不可知告人之事,却又丝毫不记恨我,实在难得,看来我的心愿,因此一来,可以顺利地达成了。”
  想着,遂不再隐瞒,将自己过去一切与昨夜发生之事,一一说出。
  原来,这苏玉玑实在是一个女子,只因在家之时,是个独生女儿,母亲王氏就只生她一人,却渴欲有个儿子。
  苏玉玑自小顽皮聪慧,喜爱舞枪弄棍。
  她祖母父亲都会武功,见她如此,便投其所好,自小便教授她一些练功秘诀,令其练习。
  这本是因两老钟爱女儿之故,起初并未望其有成,哪知苏玉玑不但聪敏好学,更具恒心毅力。
  虽然人小力软,只一教她,便自动习之不辍,这一来,触动老祖母慈怀,立意造就她成为一武林女侠。
  苏玉玑也怪,生为女儿之身,却不喜女装,从六岁时起,便离开母亲,跟随在白发婆婆身边,锻练武功。
  自发婆婆见她如此,一边用心教授,一边允她着上男装,练习男孩的举止动作,白发婆婆认为,她母亲渴望男孩,偏又自不争气,十几年来未再次生产一次。
  苏玉玑性野,着上男装,不但可使王氏喜欢,将来长成,江湖行道,也比女装方便得多。
  故而,十多年来苏玉玑皆以男装姿态出现,举止动作,无一不酷似男人,别说是李玉琪等人经验不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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