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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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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许多想吃天鹅肉的富商大贾,只敢在葛姑娘高兴之时,点上两曲听听,却再也不敢起什么安念了!
  因此,那伙计一听李玉琪要找葛姑娘玩玩,可会错了意思。
  口虽不言,心里头却一个劲地喷咕,同时也希望葛姑娘打他一顿,代他出出方才那捏腕剧痛之气。
  且说李玉琪,等伙计退去之后,自己立即倒出一杯酒出来,他可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只见那酒,色作碧绿,浓酸雨香气扑鼻,就口一尝,甜味中还微含酸味,颇为开口。
  一口气钦下一杯,却不料酒到腹中,立化成一团暖气,散发四肢百骸,俊面立刻热红了起来。
  他于是又斟一杯,举筷逐一品尝各盘名菜,但觉得又香又美,好吃至极,不禁暗赞适才那伙计真是和善,不像别人一样,光只拿诧异的目光瞪他。
  方在寻思,布帝一掀,陡觉得眼前一亮,门外走进一位身着翠绿的姑娘。
  那姑娘一身尽翠,披散肩头,肤色晶莹胜雪,瓜了脸,柳眉瑶鼻,粉颊桃腮。
  剪水双眸,又黑又大,亮如晓月寒星,却似隐含有抹淡淡的哀愁神色。
  李玉琪一见,不但觉得她美丽十分,却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在哪里见过。
  那姑娘本非是职业卖唱的下贱女子,芳心里别有苦衷,虽然是下海多日,心头终是郁郁寡欢,难得言笑。
  今日,天方人暮,尚未出门,伙计来唤,说有位相公唤她,她卖唱别有目的,可不愿多接触与目的无关的读书人,本来不愿来,不知怎的,芳心里忽然一动,若有所感,方才无可奈何地上了酒楼。
  这一掀帘,与李玉琪打不照面,猛瞥见李玉琪丰神玉貌,俊绝飘逸,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及至与李玉琪闪电骰一双神目,双双一触,立觉得一阵羞怯,鹿撞心头,好像是被人看穿了心灵深处,混身一颤,如沐春风。
  粉颊上春晕梨涡,一齐涌现,更不由嫣然绽唇,垂目下视,慌不迭怀抱苍古月琴,捡在施礼,鸳声开言道:“小女子参见公子!”
  李玉琪闻言,“呵”“呵”两声,也慌忙站起来,说道:“请坐!请坐!”
  说着,他拉开右下一张椅了,请那个女子坐下,心中可真不了解,她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葛姑娘坐下之后,闲目向桌上一瞥,又转到李玉琪面上,旋又垂下头去,李玉琪恍然若悟,心道:“好呀,原来你也是来吃饭的呀,那可好,我一个人正无聊得很呢!”
  想着,立即扬声唤:“嗯!”
  葛姑娘闻声抬头,门外店伙走进,两人两只眼睛,盯视着李玉琪,不知他在叫谁呢。
  李应区指着桌上的杯盖碗筷,对伙计道:“喂,你再拿些这个来好吗?”
  原来他不知道那些叫什么,也不知该怎样称呼伙计与姑娘,这一个名词,在他的心中,已没有一丝印象,使他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伙计看了葛姑娘一眼,应声退去,片刻送进来一付碗盏,摆放在姑娘面前,复又退去。
  李玉琪执壶为姑娘斟上一杯佳酿,举杯邀饮。
  姑娘自坐下之后,一直是垂头静坐,一反过去豪迈不让须眉的作风。
  忸怩之态毕现,颊上的红晕也一自不曾退尽,只是,那眉梢唇角,隐含笑意,心情似颇愉快。
  此时,一见李玉琪邀她饮酒,也未曾想到,别人是否另有用心要加以提防,更不曾考虑自己是否善饮,竟自端杯一饮而尽。
  李玉琪见状,也不迟疑,自然是口到杯干,饮毕举筷,又邀姑娘,一同吃菜,根本不提唱曲之事。
  葛姑娘一杯下肚,周身立起作用,两颊上红晕更浓,大眼里闪泛水波,已有了几分醉意。
  醉酒的人,胆识往往较平常壮些,葛姑娘虽有几分醉意,态度己较前略有不同,她不再感觉忸怩羞怯。
  她大胆地抬起螓首,对李玉琪观视。
  李玉琪亦不善饮,两杯下腹,比姑娘的酒意更浓,只见他玉颊涨红,俊目放光,举筷缓食,动作温文优雅,令人怦然心动。
  葛姑娘不禁芳心暗动,情丝偷击,忍不住轻启朱唇,徐吐茸声,问道:“公子贵姓大名,仙乡何处?能否见告小女子吗?”
  李玉琪闻言不由一怔,晓得姑娘是在问他叫什么名字,但用尽心思,也想不起来。
  他呆呆盯住葛姑娘粉颊,不知所答,好半晌方才反问一句,说:“我叫什么名字?人都要有什么名字吗?”
  似自语,似询问,葛姑娘闻方,芳心一震,还当他轻视自己,故意汗这玩笑,四目一触,瞥见李玉琪纯真,诚挚又茫然的目光,却不暗暗奇怪道:“看他这模样,像真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晓得,岂非怪事,那他怎会跑到此地来找我呢?”
  原来,她不知叫她乃是伙计的主意,方有此想。
  不过,她心里不但未因此厌恶于他,反更允满了无穷的怜惜与同情。
  她瞥见他茫然寻思之状,立即伸出纤手,轻抚在李玉琪手掌之上,似安慰似询问说:
  “公子!你真想不起叫什么吗?……那就要想了!”
  李玉琪摇摇头,果然不再去想,反掌握住葛姑娘素手,展颜笑道:“啊,我真是不知道呢,人非有个名字不行吗?……那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年代,男女授受不亲,闺女的纤纤素下,岂可任人握的,葛姑娘虽不幸沦落卖唱女,却素来洁身自好,不曾让任何人摸过一把。
  如今,骤然被李玉摄握住纤手,起初颇咳,用力一挣,竟未挣脱,便是一惊,及至目光一触到李玉琪天真的笑容,嗔惊立如那冰雪向火。
  瞬息间溶化个一干二净,代之而起,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愉悦,与如沐春风的舒服感觉。
  同时,她觉得对面这人,己不再陌生,他已在转瞬间化成为她的梦里情郎——她渴望已久的情郎。
  因此,外形的忸怩与腼腆,己随之消失殆尽,她像对一个熟悉的爱人一般,情致缠绵的喁喁细语,道:“我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连个名儿都没有的人,人,谁无姓名呢,拿我说吧,名儿就有两个,一个是在外面跑码头用的化名,叫做葛月琴,另一个是葛玉环才是真名,不过,现在反而不常用了!”
  说到这里,葛玉环感怀身世,神色颇为黯然李玉琪正在吃食并未看占,闻言冲她痴痴一笑,道:“那可是真不公平,我一个名儿没有,你却藏着一个不用,为什么呢?让给我一个可好?”
  这话可真天真得紧,怎的名儿也能够随便出让得的?
  本来葛玉环有一些伤心的,闻听他这般说法,禁不住灿然“哧”地一笑,边笑边说他道:“看你文质彬彬?怎么这般天真,名儿是父母起的,怎能让给啊……”
  李玉琪眨眨大眼睛,追问什么是“父母”?告诉他“父母”乃昨一身之人,他却问怎么“生”法?
  一连串可笑又天真的问题,循环而出,甚至连桌椅、酒菜等用器食具之名称,也不晓得。
  葛玉环被他这一串询问,弄得啼笑皆非,头晕脑涨。却因之断定,他必是受了什么刺激,打击或是惊吓,失去了记忆力,否则,怎么连“父”“母”两样,代表的意义都不了解呢?
  她对他一见钟情,既发觉此种病症,更加怜惜百倍,不几时暗自决定,想法子为他医治。
  故此,他不但耐心地答覆李玉棋那一大堆十分可笑的询问,还细心垂询他的过去与遭遇。
  李玉琪由于葛玉环细心的解答,心中疑惑与不解清楚了很多。
  她十分高兴,觉得葛玉环不但长得美貌好看,知识也异常广阔,心头不由对她产生了依恋与佩服。
  只是,当他被问到由何而来之时,苦思半晌,方道:“过去的事,我都己尼记不起了,真奇怪,我怎么会被人缚住呢?那是什么地方啊?”
  葛玉环要他讲出来,他便述说道:“我真不知道那是何处,大约是在一座山顶上吧,不知道被什么人,将我绑在一不由洞里,当我醒来之后,任什也想不起了,于是,我便想法弄破了三不门,逃了出来,当时我看见很多人,都带着凶器,向我围拢,我可不怕他们,只不过觉得弄坏了人家的东西,不好意思,立即沉了出来,当时,我上跳,辇一点撞到房子上,心里一急,不知怎地,突然飞了起来,哈,可好玩得很,飞起来又快又高,像是驾云一般,一口气飞到这里,若不是臆而有片大水,伯会掉下去淹死,我还要飞呢!”
  说着,李玉琪高兴得哈哈大笑,了无半点愁绪。
  相反地,葛玉环见他如此,可委愁得紧。
  不是嘛,听他前面所言,显然他是被匪徒所擒,方始失去了记忆,那后半段自言自语。
  若非是发了神经,普天之下以葛玉环所知,武林中首屈一指的三伯五妖,功达炉火纯青之境,尚未达虚空飞行。何况这位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书生呢?这不明明是说胡话吗?
  不过,由于知道他丧失记忆,神经失常,葛玉环却也不加反驳,默默寻思一刻,问道:
  “公子,你打算到什么地方去呀?”
  李玉琪心灵一片空白,哪里有地方可去,他摇头表示不知道,葛玉环便复又细声道:
  “那么,你同我在一起好吗?”
  这句话,说得极其艰难,说完了粉颊也立即涨成赤红。
  本来嘛,别说那年头,就是目今,也未有一个女子要求一个神经失常的陌生男子与她同往的事情。
  否则,即使不被人视为神经病,便也得被人骂一声“淫荡”。
  幸亏李玉琪记忆丧失,心灵中一片纯真,了无世俗之心,否则,任凭他过去如何天真,也不能不疑惑葛玉环的人品。
  此时,李玉淇不但无甚怀疑,反十分欢喜地道:“真的吗?葛玉环,你愿意要我吗?”
  葛玉环芳心一喜,却也一羞,闻言红透玉颈,细声说:“当然我要你啊,不过……你以后可不准叫我葛玉环,提名道姓的,那有多难听呀!”
  李玉琪奇道:“那我叫你什么?”
  葛玉环垂首答道:“以后我叫你哥哥,你叫我妹妹,这样别人不会怀疑!”
  这样明明是亲热些,葛玉环却偏说让别人不会起疑,这李玉琪不懂别人会怀疑什么?也不懂这两个名词,是什么意思?
  不过,“哥哥”“妹妹”,在他的脑海里,似乎是十分的熟悉,像是人家用过它一般。
  
  easthe 扫校,旧雨楼独家连载 




第十二章 天纵奇才
 
  他重复地默念这四个字,却又始终想不起来!
  葛玉环抬头看见他喃喃自语的样子,不愿让他过分伤神,便催促他道:“哥哥,别想啦!快吃饭,你看再不吃菜都快凉了呢!”
  李玉琪啊了一声,抛掉心思,举筷就食,复又执壶敬酒来饮,不一会儿连尽数杯,醉态顿现。
  葛玉环抢去酒壶,不令他再饮,不想李玉琪竟伏在案上,迷糊睡去!
  葛玉环皱眉叹气摇头,又好笑又怜惜,便出去唤来伙计,令他将酒菜钱,记在自己帐上,把李玉琪扶到后园自己房内!并表示这两天不再卖唱,有人叫她,一律代为谢绝!
  这是怎么回事呀?可把个伙计糊涂死,羡慕死了!
  不是嘛!平日里冷如冰霜,艳若桃李的葛姑娘,不但为这位公子付帐,并且还留宿。
  不但留宿,连别的生意都谢绝了,这不明罢着爱上了这个小白脸吗?
  伙计一边肩扶李玉琪,往后园走,心里可一边在嘀咕猜疑着。最后,到了姑娘独居一所跨园之际,葛姑娘竟然小避嫌疑,伸出玉臂紧挽李玉琪的另一膀臂,还直在吩嘱,叫伙计小心,不要跌着了他!
  隔着中间一个李玉琪,那伙计的尖鼻子便能嗅得见姑娘身上的阵阵馨香,心里头不禁一阵陶醉,暗恨自己老娘,为什么当初不将自己生得漂亮点儿,好有幸承受美人的芳泽!
  葛姑娘所居,乃店后一处小独院,里面有一明两暗三间套房,平常日子,伙计来后面招唤姑娘出去卖唱,只能到房屋门口或房里明间,那暗间任凭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准进去!
  今天也是一样,伙计将人扶到明间,眼睁睁看着姑娘,像在外间里留下了眼睛,脚步方抬动,便听见姑娘娇声叱道:“怎么你还不走啊!呆在那想干什么,快走开!”
  姑娘的手段,伙计是亲眼目见,那么凶的西湖牛,一掌打一个狗吃粪,哼哼个半天,也爬不起来。
  这谁敢惹得,店伙计生不出三头六臂,哪还不乖乖地夹尾巴开溜!
  伙计刚溜走不久,房里面走出葛姑娘!
  葛姑娘伸手关起了房门,将房中的大火盆加足了木炭,捻小了油灯!转身又走人暗间。
  暗间里灯火通明,十分明亮宽敞,布置得更是雅致!
  右手边一张大床,铺设着锦被绣枕,一望而知,并非是店中之物!床边一具大橱,似盛衣物之用!
  大床对面,右手边窗下一张红漆书生桌,上面陈放着文房四宝以及姑娘赖以为生的月琴。
  那月琴形似琵琶,却比琵琶身小颈长,通体碧绿,闪泛霞光,非铁非玉,似是远古之物。
  最奇的是此琴弦只有七根,较普通的弦粗一些,亦是碧油油晶莹泛亮。
  书桌那端,是一具梳妆台,巨锣般大的古铜镜,纤尘不染,镜前有一方匣,似盛放首饰之用。
  另外女用梳刷等物,应有尽有,都摆得错落有秩,显示着主人的细心!
  葛姑娘进房之后,将各物复加整理,坐在妆台镜前,稍事梳洗,趋进塌畔,俯视着甜睡在被中的李玉琪。
  好半晌方才悠然而叹,轻手轻脚,小心地打开橱门,取出一大叠衣物,走到另一间暗室里去!
  不一刻,却又转回来,只是身上己换了一身浅碧睡衣。
  她在榻边一张椅子上坐下,闭目假眠,想是怕李玉琪醒来会需要些什么,不肯立即去睡!
  果然,不一刻李玉琪迷糊醒来,嚷着要水,葛玉环一跳而起,忙着倒了杯苦茶,纤手托住李玉琪的后颈,喂他饮用!
  李玉琪饮完茶水,酒意略醒,微启星目,讶疑地环视四周,盯视在葛玉环的粉颊之上,好半晌方才记起,喃喃道:“环妹妹,这是你的房间吗?”
  葛玉环娇羞点首,表示认可,李玉琪痴痴一笑,又道:“啊!你怎么不睡嘛!来,睡在这里吧!”
  边说,边向床里移动,拍拍身外,要葛玉环睡下!
  葛玉环见状,芳心无主,怦怦乱跳,犹疑不决!
  那时候,女子若是和个男人钟情,便等于默许终身,甚至会誓言守身以待,非他不嫁!
  葛玉环虽还未到达此等境界,但己然相差不远。否则必不肯以女儿闺阁,让于他住的!
  只是,像这等未经明订行礼,岂能草率同床共枕?葛玉环犹疑亦即在此!
  不过,李玉琪己不知礼数是为何物,空白心灵,尤妇婴孩,凡事直凭好恶而行,哪能顾虑这些。
  故此,一见她默然不语,当她已肯,伸臂一伸,葛玉环喂咛一声,跌人床中,翻身一滚,不但未滚落床下,反而更进一步,钻进了锦被!
  这,这可是怎么回事?
  葛玉环目下虽以卖唱为生,却别有苦衷用心,一见李玉琪,恍如人中之龙,便不由情丝偷袭,芳心暗托。
  加以瞥见李玉琪,混忘前事,痴迷童稚之态,更不禁由爱生怜,决心探明病源,想法子为他医治。
  故此,葛玉环竟不顾清白女儿之身,将李玉琪收留了下来。
  她可不晓得,李玉琪虽然失掉了记忆力,却身具甲绝天下武林的深奥武学,还当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公子呢!
  李玉琪自失去记忆之后,灵台之中空白一片,对一切所见事物,都觉得无比新奇,好像初生乳子,对一切均须要从头学习!
  因此,他根本不了解吃饭、住店,须要付钱的买卖行为,甚至也不懂,所谓“男女之别,礼教之妨。”
  所以李玉琪,在酒楼觉得那酒菜好吃,便一逞饮醉,觉得葛玉环十分可喜,便欢喜答应跟随着她!
  葛玉环见他喝醉,便令店伙计将其扶回自己的住店,亲自为他脱衣盖被,而自己则欲到另一间去睡!
  只是,她晓得醉酒之人,醒后多半会口渴索饮,故此她虽然换过睦衫,却仍然坐在李玉琪榻畔,不忍骤然离开。
  果然李玉琪夜半索饮,葛玉环倒了杯苦茶,侍候他饮下,不料李玉琪竟然邀她一同睡下!
  葛玉环黄花国女,情窦己开,加以是幼承庭训,礼教之防戒备甚严,这与一孤男,同床而眠,那还有什么好事?
  只是她对他爱苗已生,虽觉得这一手实在是与礼不合,芳心里却有些犹疑心动。故而,一时之间,呆在那里,竟而说不出话来!
  李玉琪心似童稚,又加以那酒意犹未消,只觉得眼前环妹妹不仅可爱,更是信赖可亲。
  自己占住了人家的床榻,自然也应该让出点地方来,供她人容身的。
  故此,竟也不等她回答,只一拉,便将葛玉环拉入被里,拥入怀中。
  葛玉环粹不及防,“嘤咛”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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