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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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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说得天真,可有些哭笑不得,正在踌躇之际,对面的西湖牛也己听清了李玉琪所说之话,觉得也是天真至极,但见他仰天打了个哈哈,得意非凡地道:“小子想得蛮好,大爷不让你走,你能走得了吗?喂,丫头,想好了没有,大爷我可有些不耐烦了!”
  葛玉环知道今夜不能善罢甘休,暗咬银牙,在李玉琪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立即用力拉住李玉琪的左臂,娇喝一声:“跳!”
  奋起全力,让蛮靴用力一跺,带起李玉琪的身形,向西湖牛画舫扑去!
  这一着,实出西湖牛意料之外,淬不及防,画舫并未来得及撑开。
  李玉琪记忆丧失,不了解自身功力,一月来虽跟着练过掌法兵刃,却从未学习窜高纵矮的本领。故此,当环妹妹对他说要一同过船去,将西湖牛制住之时,他的心中不免吃了一惊。
  在环妹妹娇呼声起时,不但未曾奋力前跳,反因这一吓,滞了一滞,如此一来,葛玉环虽然将他带起空中,却用了很大力气,因此未及三丈,余力己衰。身形不由向下一落,眼看就要跌下水去!
  西湖牛原本吓了一跳,见状大喜,立即吩咐手下,准备着下水拿人!
  哪知,就在这一错眼的功夫,突见那两人的身形,不坠反升,陡地升高二丈,掠过众人的头顶,落向画舫后艄。
  西湖牛等人,大惊失色,疾急反身,尚未看清,但闻得一声娇叱,“咕咚”两声,站在最后的两名恶汉,己被扑来的葛玉环点倒船上。
  西湖牛早有自知之明,若与葛玉环动手过招,绝对挡不下三个照面,他本来就是仰仗着水里功夫超人一等,所以才敢在湖面上耀武扬威,如今被人家侵袭船上,欺近身前,哪还不吓得魂飞九霄。
  故此,西湖牛一闻得有人倒地,目不得回头察看,口中打一声嗯哨,猛地向前一扑,一个“鱼鹰人水”式,头上脚下,朝湖水中投去!
  哪知,他的头刚人水,猛觉得自己的右脚被人家抓住,耳边听得一阵阵脆嘻笑声,说道:“你想洗澡吗?那么快跑远一些去说吧!”
  语声中,西湖牛但觉着被人一抛,身不由己,飘飘而起,直飞去十数丈外,“扑通”一声,全身平跌在水面上,直露得他头昏眼花,全身霍地下沉,不折不扣,灌人一大口水!
  船上的其他众人,也与西湖牛一样,纷纷跃向湖中。
  同时,也差不多与他一般,被人抓着,摔出去老远!画舫上仅只剩下李玉琪与葛玉环两个人了。
  只是,此际葛玉环怔怔地注视着痴笑拍手的李玉琪,芳心里分不出是惊是喜,一时之间竟忘了身在险地了!
  原来,适才葛玉环拉住心上人,一同跃起,未及三丈,力便用尽,眼睁睁便要落人湖中。
  葛玉环心头一惨,抓着李玉琪的纤手,不由更加用力,情思缠绵地想道:“要死我也得和你死在一块儿!”
  哪知,堪堪双足人水,猛见李玉琪一声惊呼,反臂握住葛玉环的玉腕,猛地一提,双足一阵乱踢。忽然间,两人上升二丈,轻飘飘落在画舫后艄!
  书中交待,此乃是李玉琪潜在之两仪降魔神功,随求生焦急之念发动,故才有此现象!
  这不但葛玉环不知缘故,使是李玉琪亦是茫然!
  故而,一落后艄,两人均一股惊魂肯定,呆了一呆!
  那艄公曾见两人飘落,早吓得逃下水去,发出了“扑通”之声,才算是惊醒了他们二人!
  葛玉环知道事态紧急,顾不得多想,猛地反身扑向船头,正赶上西湖牛等人,反身之际!
  葛玉环出手如电,骄指如干连点,刚点倒两名恶汉,其他人已然惊觉,纷纷向船外距离最近者扑去!
  谁知就在她身形右闪,李玉琪顽性大发,也晃身赶上船头,探臂一抓,无巧不巧,正好抓住西湖牛的右脚。
  他可不知道擒人的计策。
  一见人家要往冰凉的湖中跳!反正别人要洗澡呢!不过,他想环妹妹却不便看人家光身,方才使劲把人抛远些!
  李玉琪这一动作,潜在的武学本能,已然发动,探臂错身之间,均不由暗合了小挪移步法与两仪降魔掌法。
  因此竟然是快若迅电,众人虽差不多是同时动作,却是仍然被他—一抓住,掷出老远。
  这一手功夫,可真把葛玉环吓得怔了,不是嘛!眨眼间,但闻得憨笑哧哧,心上人突化成一条蓝影,恍忽往来,不但是快捷无与伦比,出手投足更均是捏准了时候,葛玉环心想:
  “便是师父亲临,也不见得有这般精纯的火候啊!”
  这,她哪能不怔,又哪能不惊喜,而几疑是在梦中呢!
  故此,在李玉琪停下身来拍手叫好之时,她仍然痴痴地望着他,默默地不出一语!活像是吓傻了似的。
  李玉琪见她这等神情,心中十分惊异,不由得上前,捧住环妹妹的玉靥摇摇,嘻笑着道:“哈哈,环妹妹,这下可好啦!走,咱们回去吧。”
  葛玉环骤然惊觉,可不是作梦,欢然一声娇唤:“哥哥。”玉臂一张,抱住李玉琪的头颈,纵体人怀,喜极而泣!
  这样一来,软香温玉抱满怀。
  李玉琪但觉得环妹妹胸前两团软绵绵之物,贴紧胸怀,烫贴舒适,一股奇异幽香,冲鼻而人,引人激动心跳。
  他此时,早放下捧颊的双手,环拥在葛玉环腰肢之上,在一阵激动之下,施劲一束,箍得葛玉环“嗯”的一声,似痛楚,似舒服,娇唆无比!
  船首上,两人忘身物外,尽情享受着欢愉的恋情!
  船下,西湖牛早已游近船底,大施手脚了!
  原来李玉琪虽将他等摔出老远,都跌了一下重的,可并未伤亡,再加上他等长年在湖里兴风作浪,水性练得甚佳,能潜伏水底,二三个时辰不出。
  故此西湖牛一落水中,稍加辨识方向,立向李玉琪所立船下游来。
  而其他人众,常以此等手段,对付与他们作对之敌人,故亦是不约而同,潜至船下会合!
  西湖牛等到众人会齐,一打手势,各自取出随身携带的尖刀、凿子之类,打击船底,一刻,便将船底开了数个大洞。
  船底一破,哪还能不往下沉?故而,煞时间,湖水涌人,中舱低洼之处,首先见水!
  船上两人,紧紧地拥在一处,犹自未觉,外人望见,煞似是他俩正欲以身殉船一般!
  西湖牛将船底凿穿之后,静伏湖中,专等着船沉擒人,自觉不但稳操胜券,更是得意非凡,忍不住探头出水,哈哈大笑。
  哪知方笑半声,便瞥见船上两人相拥之态,不禁醋火中烧,猛叱一声,扬手将一柄牛耳尖刀,猛力向李玉琪背上掷去!
  李玉琪正在神游太虚之际,突被西湖牛的大笑声惊醒,已然察觉脚下有异。
  及至那牛耳尖刀射近,刀刃破空之声,及袭人之锐风,掠空而至,不禁激发了他的潜在本能,在下意识中,径自反臂出二指一挟,便将那有尺许的尖刀,挟在中食二指之中了!
  此时,葛玉环也已然回复意识,发觉船正往下沉,只惊得“哎呀”一声,纤足一顿,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李玉琪挟住尖刀,闻声回顾,同时亦瞥见指中尖刀,他也大吃了一惊,不知刀是从何而来!
  正巧这时,西湖牛眼看尖刀被他扶住,惊叫出声,李玉琪神目如神,已知是他所发,心中不由大怒,举手一掷,道:“还你!”
  那尖刀立化一道闪电,“嗖”的一声,向西湖牛射去!
  西湖牛瞥见李玉琪扬起,便知不好!
  正欲钻下水中藏避,语声、刀光一起俱至,语声人耳,但觉眼前白光一晃,“噗”的一声,那尖刀竟而穿人眼中,深没脑际,连半声都未喊出,但自丧命,沉人湖底去了!
  西湖牛手下诸人,藉艇上尚未熄灭的灯光。瞥见西湖牛似乎受伤,便纷纷潜入水中查看,好半晌才找着他的尸体,升至水面一看,不但画舫不见,就连李玉琪两人也己不知去向了!
  诸人在水面上下找了一遍,虽然发现了船只,却仍然找不着两人。故此,无可奈何,只得带着西湖牛的尸体回转老巢去了!
  天色近三更了,空中浮云掩住了明月,湖面上黝暗了不少,多数较小的游船,均己回归。
  所剩的仅是些大型游舫,载着准备在湖上游玩通宵的客人,载沉载浮!
  他们那一些船只,都离开这闹事的地点很远,有些人虽然在最初时关心着这两个俊美人物的安危,但不大一会工夫,便都抛下了这事,尽情地寻欢逐乐去了!
  敌此,那最后的结局,除去当事人及那名为李玉琪撑船的小童之外,任谁也不知究竟如何!
  原来,那小童虽在早先跳下水去,却不舍放弃掉赖以为生的船只。
  故此,他藏在自己的小船边,一直注视着场中的情形!
  他看到李玉琪两人,跳上贼船,也看到西湖牛中刀。
  他瞥见那画舫逐渐下沉,不禁深深为那美丽的一双壁人担心,所以,他一直用眼盯住他俩,心中暗暗祈祷能发生奇迹!
  果然,奇迹在最后的一刹那发生了!他暗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方才爬上自己的小船撑走!
  原来,就在最后的那一刹那间,葛玉环急得跺脚之际,李玉琪心头蓦地一动,暗想:
  “从前我不是会飞吗?现在我若也能飞过湖去,那该是多么好啊。”
  他意念一动,阴神在不知不觉中,发动了大挪移遁法,身躯斗热飘飘而起。
  他心头一喜,霍地伸臂抓住葛玉环,左臂一提,右臂一抄,已抱住了她的双肩,风驰电掣般,自湖面贴掠而飞。
  在葛玉环尚未意会到发生了何事之前,两人己然降落在湖岸上了!
  葛玉环只觉得娇躯突然被他抱起,尚以为湖水已然浸上船面,心上人不忍让她着水之故,心头不由一惨凤目闭上,舒臂搂住心上人的脖子。
  哪知,在一阵掠耳劲风过后,仍不见湖水浸身!骤睁凤目,猛地与李玉琪暴射奇光的双眼,对个正着!
  葛玉环只吓得“哎呀”一呼,猜不透李玉琪的眼睛何以会这般亮法,正想开口,那两道奇光,霍又敛去,四周顿时黑暗了许多!
  李玉琪为自己突又会飞之事,十分开心,他对环妹妹吃惊的娇态,嘻嘻一笑,随即将她放下,说道:“好啦!环妹妹,咱们可以回去啦!”
  葛玉环脚落实地,可又是一惊,慌忙收回一直注视在心上人面上的目光,四下一看,哎呀,可不是嘛!这正是湖岸哪!
  这可又令她糊涂死了,不是嘛!怎的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工夫便会由湖中心到了这湖岸边呢?
  她问那李玉琪,他可也不明就理,只是发出一惯的憨笑。天真而得意地一边挽着她登上回程,一边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会飞吗?刚才我一见咱们快落在水里,心里一急,便飞了过来!”
  葛玉环十分不信,疑惑地道:“真的吗?那……那你再飞飞让我看看。”
  说着,指着前方卅丈外一株枯了的垂柳,又道:“你看,你从这儿飞到那棵柳树边,再飞回来看看!”
  李玉琪童心甚炽,闻言笑道:“那还不容易,你看清了!飞!”
  “飞”字出口,葛玉环陡觉眼前蓝影一晃,身边之人已然失踪,忙闪目四瞩,正瞥见那卅丈外的柳树梢头,划过一条蓝影。
  兜了个半圆,闪晃间,蓝影一敛,身前三尺外,可不正是心上人,笑客可掬地站着吗?
  这哪里人!简直比神仙更神!葛玉环若非是咬痛了自己的舌尖,简直会疑心是在做梦!”
  她惊喜至极,痴痴凝视着李玉琪,犹如中邪,好半晌,方才大喊一声,双臂大张,拥身一跳,扑倒在李玉琪的怀中又哭又笑,娇唤“哥哥”“哥哥”,反把个李玉琪弄得手足失措了起来!
  其实,难怪她此激动,实在是此一发现,太过神奇了!
  须知,当今江湖之中的一流好手,葛玉环虽未曾—一会过,但下山之际,却都由其师净尘师太详加介绍,但虽则如此,却也未曾说飞,堪能一飞三数十丈,于一瞬间,打来回的呀!
  谁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下山未及一载,不但在风景佳绝天下的杭州,遇着了堪托终身的良人,更还进一步发现,那良人竟还有冠绝天下的至深武学,非他人所能莫及的,甚至还是闻所未闻的呢!
  李玉琪慰抚半晌,仍不能令环妹妹安静下来,于是只好将她抱起来。向城内疾驰而去了。
  此时,他已经确实试出,自己只要是想飞便能飞起,心中自然是更加喜欢!
  晃眼间,己达城下,李玉琪虽不懂世俗礼法,但也不好意思再抱着他环妹妹,自尚有行人的城门进城!
  故此,他一见怀中的环妹妹仍在呜咽不止,他一跺脚,便自城墙边的无人处飞越而人!
  城中,许多处花灯,仍未熄灭。
  李玉琪神目如电,尤其在体内阴神加紧行功之际,更分外明亮。略一打量,远远便识出所居偏园的位置!
  因此,也不着地,他便径从空中直飞人院内,将葛玉环抱人卧室,轻轻地放置榻上!
  李玉琪燃起灯火,将古月琴放在旧桌上,打了个湿毛巾,一边为葛玉环擦拭泪痕,一边安慰她道:“环妹妹,别哭了好不好,你有什么不舒服吗?要不要哥哥去请个大夫来看一看呢?”
  葛玉环此时己平静下来了,闻言反腕抓住李玉琪一臂,嫣然一笑,道:“哥哥,我没病哪!刚才是被你吓着啦!现在好了!”
  边说话,凤目儿一溜,打了个转儿,娇态因而毕显,看在李玉琪眼里,心头虽然放宽,却仍怀疑道:“我何曾吓你了嘛?”
  葛玉环逗他个白眼,佯嗔道:“你到底是神是鬼嘛!怎么好端端会飞了呢?要知当今世上人物,我会过的虽然少之又少,却都听师父提过,无论功夫多高,也没见能飞的人啊!
  你……你这骤然一飞,不是……不是故意地吓我吗?”
  李玉琪闻言,呐呐辩道:“你这可是个歪理,我何曾想吓你,还不是你要求的吗?至于我是神是鬼,这……我怎么晓得呢?啊,不!我是个人啊!不是嘛?”
  最后,他十分认真地加重了语气,引得葛玉环“咯咯”娇笑,好半晌方才止住,正色询问道:“那你这一身功夫,到底是跟谁学的呢?据我所知,当今世上之人可没有这么高的功力呀!”
  话己出口,葛玉环猛地想起,他不是失去记忆了吗?这样问他,岂非故意与他为难!
  果然,李玉琪闻言,玉面立蒙上一层暗影,不言不语,苦苦地思索起来!
  葛玉环目睹他这种神情,心中又痛又悔,立即双臂一伸,将李玉琪拉倒在身畔,自己却反而立起身来,一边为他解衣、脱靴,一边哄着他道:“哥哥,天不早啦!咱们快些睡吧!
  明天一早起来,我再带你出去玩玩,过两天咱们也该动身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李玉琪闻言,果然马上开朗了许多,他不再多想,径自坐了起来,脱去长袍睡下,问道:“环妹妹,我们要到什么地方去啊!”
  葛玉环取过自己的睡衣,到外室换好以后,复又进来,坐在古铜镜前一面卸装,一面答道:“我想过两天,到金陵走走,或能遇着我爹爹与两位哥哥呢!”
  “金陵”这两个字,在李玉琪脑海中,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自从他下山以来,便决定要到金陵去寻找父仇,那个在八达镖局任职的铁剑金梭上官珏。
  以期晓得,其父李圣坤生前的行侠事迹,而就从中分析出大概的仇家。
  哪知,偏偏是命运多赛,一路上事非叠出,终至遭受暗算,丧失掉记忆!
  然而,虽则如此,妹妹“金陵”两字,在李玉琪心中,一直是寻找亲仇的主要关键,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此刻,骤从葛玉环口中道出,不由兜起他心头的一片暗影,而那“金陵”,竟而隐隐约约使得他觉得,熟悉异常!
  因此之故,他复又隐人呆痴之状,口中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竭思焦虑地苦想了起来!
  葛玉环整装已毕,踱至榻畔,瞥见他这付神情,不由皱起柳眉,却俏皮地悄悄睡倒,移近李玉琪耳边,“喂”了一声,把李玉琪吓了一跳,从迷茫中醒来!
  葛玉环咯咯娇笑,霍又呶起红唇,佯嗔道:“哥,你又想什么嘛!叫你早点睡,却不听话,真气死了!”
  往日,李玉琪总是十分听话,迅速地闭目睡去!
  今天他却是一反常态,炯炯星目不但不闭!反而睁得更大,注视着葛玉环的一双红唇,心底泛起了无限的暇思,只是,他自己并不十分清楚,欲求些什么,故而,竟一时怔在那里了。
  葛玉环虽然觉得奇怪,却仍摆出一付大姐姐的口吻,道:“你再不睡,明天我可不带你出去玩了。”
  李玉琪眨了眨眼睛,突然开口道:“好,我睡,不过你得像在船上那样,亲亲我才行!”
  提起此事,葛玉环粉颊立转桃红,宜羞得垂下眼帘,默咬着下唇,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本来嘛!在船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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