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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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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信的事实。
  李玉琪想:
  “终于,我证实了现实的残酷,也即将踏入茫茫的人海,访寻亲人与仇人,我能寻得着他们吗?”
  他问自己,答案却是一声模棱两可的叹息,那也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他摇摇头,好像要驱散愁绪与回忆,自动似地想道:“这世界上,需要我办的事太多了,我应该打起精神来,像老禅师一般,为芸芸众生,谋求福利才对,只为着报仇找人,那禅师怎会将绝世之学,遗留给我呢!”
  他想得对,人活在世界上,并不是光为自己,同时也必须要为别人与后继者,否则,人生便会变得毫无意识,而生命亦成为多余的了。
  李玉琪被这倏然而来的意念,振的无畏得抬头四顾,心情开朗活泼,似欲立刻找出一件事情,以便施展出他的绝学与抱负。
  但是,四周是重叠的山,放眼并无一处人家,甚至连一个鸟兽都没有,这令他奇怪,也使他恍悟。
  他只顾低头回忆往事,致而未留意路径与方向,信步行来,不知不觉间已隐入万山丛中了。
  至于鸟兽,是因见那神猱“红儿”行动如风,全吓得悄悄藏起,连出声吼叫都不敢。
  李玉琪抬头看着雪儿盘翔高空,使用“千里传音”功夫令他领头前飞,指示出山方向。
  雪儿清鸣一声,向右方飞去,李玉琪亦随之向右转弯,不管有路无路,竟而踏枝飞渡,向一座狭谷奔去。
  那狭谷处于两山之间,宽只数丈,阴暗异常,其中怪石林立,苍松虬柏交错,并无人踪路径。
  李玉琪穿谷飞驰,行只一半,忽闻左侧传出一声“唏聿聿”的长嘶,声若龙吟,却隐含无限悲戚之意。
  他心中一动,挥手止住神猱红儿,循着嘶叫声,悄悄穿进林木深处,果见一匹龙驹,身高人尺,长有一丈,鬃毛特长,通体无一杂毛,漆黑泛亮,只在四只铁蹄上,各长有一圈长长白毛,盖住每蹄六趾的趾爪。
  一对朱砂火眼,精光闪烁,满含痛泪,注视着壁间石洞,悲嘶连连,马背上鞍笼俱全。
  李玉琪暗赞好一匹千里名驹,不正是马中珍品“乌云盖雪”吗,只可惜那马鞍俱在,分明是有主之物。
  但不知洞中是否是它的主人?看它悲伤的样子,似是受了重伤,自己何不上前看看,是否有救呢!
  想着,李玉琪掠至洞前,哪知洞内无人,却也是一匹驹,粗看与洞外那马,并无二致。
  细看则见右后臀上,多了一丛玉盘也似的毛,身上无缰无鞍,似是无主野马,却不知被何人在背腹等处射了几枝袖箭,箭头没入,箭杆有异,一看便知喂有巨毒,那马倒卧洞中,已然奄奄一息,离死不远了。
  洞外那马,正悲同伴被人害死,一见人类,红眼中立即射出仇恨的光芒,一声怒嘶,猛然后蹄齐飞,夹带劲风,疾如电闪,向李玉琪前胸踢去。
  骤然一惊,心念一动,轻飘飘后移数尺,那马双蹄踢空,一落实地,倏然一个大转身,马首冲前而至,张嘴就咬。
  李玉琪心爱此马,不愿伤它,腾身横移一步,让过马头,“冈”的一声飘入石洞。
  神猱“红儿”身为百兽克星,一见马儿竟敢攻击自己主人,心中虽怒,却因自幼随李玉琪长大,恶骨已化,灵智早开,不仅通灵,更能善解人意,知道主人不愿伤害那马。
  等李玉琪一入洞,也即发出一声示威厉啸,跟踪而起,落在洞前,面外而立,挡住那前冲之势。
  那马一咬落空,见李玉琪飞掠入洞去,只当他是去伤害受伤的同伴,心中更怒,正欲跟踪入洞救护。
  不料想在半途却杀出个红发神猱,挡在同前,心中虽然害怕,却不忍舍弃同伴自己逃生。
  故而虽不敢再往前冲,却也不逃,只是站在当地,全神戒备,意图一拼,口中怒啸更急,眼里似要喷出人来。
  李玉琪进入洞中,知道那马中毒正深,立刻取出碧玉葫芦,放出神智碧儿,轻轻将五只袖箭取出,令碧儿为它吸毒。
  碧儿意态甚是悠闲,全身并不涨大,在地上缓缓翘起后臀,“嘶”“嘶”“嘶”连声轻响,射出五根银白透亮的细丝,搭在伤口,刹那间,细丝变成乌黑,马身上的毒液,顺丝浸入神蛛腹内。
  半盏茶的功夫,丝又转白,八爪齐弹,飞落在李玉琪臂上,李玉琪一面夸它能干,一面取出一瓶“玉髓灵乳”灌入马口中半瓶,片刻功夫,那马创口合拢,倏地睁眼,望着李玉琪,流露出感激的光彩。
  接着“唏聿聿”一声长呜,站起身来,马首顶在李玉琪胸前,轻轻擦抹,驯服亲热异常。
  李玉琪深知它感恩,心喜无限,伸臂一圈,搂住马颈不住抚摸,道:“马儿,你愿意跟从我吗?”
  这马竟也通灵,能够听懂人言,闻言将头连点,缓步向洞外走去。
  洞外那马,与红儿僵持半响,不见红儿进击,胆子渐大,试进一步,却又被红儿挡回。
  心正不解,何以这凶悍的猱类,竟而这等善良,已见洞内同伴被那人医好,长鸣欢嘶缓缓出来。
  因此怒意全消,也自一声欢嘶,瞥见神猱“红儿”移开一旁,使即迎上前去,两马头对头,鼻磨鼻,对嗅亲热起来。
  一旁李玉琪细察两马,竟是一公一母,怪不得如此亲热,只不知为何母马身备鞍笼,公马却无,不禁奇道:“你的主人哪里去了?”
  母马此时敌意全消,闻言瞪着一对火眼注视着他,连连摇头。
  李玉琪又问:
  “你没有主人吗?”
  那马竟点头表示,没有主人。
  李玉琪喜道:
  “你也愿意跟我吗?”
  母马看着公马,见那公马点头,才跟着点头示可。
  李玉琪想不到两马如此灵慧,一同归服自己,更是大喜,立即将半瓶“玉髓灵乳”,给母马饮下,搂住两马马颈道:“你俩既愿相从,我就替你们取个名字吧!你后臀有一圈白毛,就叫‘望月’,你蹄上盖着一圈白毛,就叫‘盖雪’,取其‘回头望月’与‘乌云盖雪’之意,你们都明白吗?”
  两马同时欢音长啸,表示明白,李玉琪又将“碧儿”、“红儿”及刚刚飞下来的“雪儿”一一介绍,最后又说:“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们要互助互爱,尤其红儿不可欺负他俩。”
  说着,令碧儿藏入葫芦,雪儿继续前行领路,将包袱挂在“盖雪”鞍后,领头向谷外奔去。
  两马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行不多远,“盖雪”一口咬住李玉琪衣袖,由颈向身后轻拉,意思要他骑上。
  李玉琪会意,飘身坐在鞍上,伸手抓住僵绳,轻轻一抖,“盖雪”霍地一声长嘶,立即四蹄翻飞,泼刺刺向前飞驰。
  谷中虽然岖崎不平,无路可循,那马行来不仅快似一道黑线,更加平稳异常,一会功夫,便奔出深谷,顺着山脚驰向一处平原。
  李玉琪端坐马上,耳旁风声呼呼,速度不下于自己的轻功,偏又平稳异常,回头一看“望月”跟在后面,“红儿”却也学样,蹲踞马上,长臂抓着鬃毛,咧唇嘻嘻直笑。
  不一刻转入官道,前面现出一座城池,路上行人渐多,李玉琪怕“盖雪”跑得太快,撞着路人,遂即收纪,将步子放慢,缓缓前行,又以“千里传音”之法,招下“雪儿”准备一同进城。
  路上的行人,见李玉琪文质彬彬,俊透超群,胯下宝驹,肩头上栖着一只雪白的大鸟,身后一马,无笼无鞍,马上还蹲着一只火红的猴子,猜不透是什么路数,纷以诧异的目光注视,窃窃私议不止。
  李玉琪虽然听见、看见,却也管不了这许多,驰进诚墙,哦了一声,心道:“敢情这就是济南府吧!”
  济南府乃古之名城,位于历城县境,距千佛山甚近,城中商业繁盛,商贾云集,风景亦是佳绝,有“家家泉水,户户垂阳”之誉。
  大明湖、历下亭、趵突泉、黑虎泉等七十二名泉,罗列其中,将一座城镇,点缀得清幽宏丽,委婉可人。
  比起那江南风光,自别具一翻乐趣,只是华北早寒,此时虽只是初冬十月,大明湖中,却早已结了薄冰。
  那些花草树木,更不消说,多数俱已在寒风中凋零枯谢,显得有些儿萧杀凄凉了。
  李玉琪初次下山未经正路,兜了三百里的大圈子,直到午刻,才缓骑入城,见那毗连街市,鳞次栉比,人潮汹涌,无比的繁荣,任他是定力深厚,亦不免怦然色喜,暗暗想道:
  “在此住几天一来打听往金陵的道路,二来乘机游玩一番。”
  于是,李玉琪选了个比较清静的客栈住下,亲自将两马带进马厩,还怕它们野性未退,特别嘱咐了一番才到房中,命伙计准备午饭。
  店伙计见他气度华贵,透逸若仙,虽然衣裳穿得单薄,所带的两马、一鸟、一猱有点扎眼。
  但也只以为他是个文弱、有钱的书生,有钱人有癣好,说不定这位公子,喜爱动物成癖,连出门也舍不得留下。
  哪能不特别殷勤待候,故而泡茶送水,等李玉琪漱洗完毕,又报上一连串菜名请他点莱。
  李玉琪在“达亲洞天”一住五年,终日以异果灵乳度日,初次下山,怎不食欲大动,随便点了几样,打发了伙计。却听雪儿说道:
  “玉哥儿啊,你怎的不要些酒呢?你不会吃,我与红儿可是个中能手,等会儿你要两壶给我们好吗?”
  李玉琪应好,一会儿伙计送来饭菜,又叫来两壶好酒,自已坐桌边,大吃饭菜,觉得味美可口,确实与果子的滋味大大不同。
  一旁雪儿铁喙对着壶嘴,运气猛吸,酒如一线喷泉,不断射入喙中,饮得甚是有味。
  红儿双手捧壶,狂饮不休,一会儿工夫,李玉琪才吃了一半,这两壶都已空空如也,点滴不剩了。
  饭罢,李玉琪因刚才进城,一路上听见行人议论他的衣服单薄,携带着猴、鸟等等,不愿过份惊世骇俗,拿出一锭黄金,命店伙计替他购买两件棉袍,两方斗巾及一副鞍笼。
  那时候物价低廉,数目之家,一天的吃食,最多也用不了一分银子,店伙计一月薪金,只不过一两银子。
  他哪里见过这十两多重的金锭子呢,故而店伙计喏喏连声,听完吩咐,伸手接过一看,竟而惊得呆住,心中暗叫:“妈呀,这公子可真阔气,敢情别是个王爷吧!”
  李玉琪见那伙计神态,俊目一转,已知其意,心中好笑,故意说道:“怎么?这些还不够吗?”
  伙计这时才还了魂,连忙哈腰,连声道:“够了,够了。公子爷您等候一会,小的马上去买。”
  李玉琪候他出去,一人躺在床上,计划着今后的行动,好半响,伙计气喘喘地跑来,道:“公子爷,东西都买来啦,一共用了二百两,你看看,要是不合适,小的立刻去换过。”
  李玉琪起来一看,那副鞍笼,做得十分讲究,美观,辔头笼鞍,不但都是上等皮革,并还镂银雕花,一副马蹬,纯银打就,怕不有五十两重。
  李玉琪甚是喜爱,心想只有这等马鞍,才能配得上千里名驹,因此道:
  “那副鞍子真好,你再去买一副来吧!”
  说着,又打开那包衣服,里面两件宝蓝色丝棉袍,两方宝蓝色头巾,缎面绸里,一应全新,取出一试,竟都恰巧合身,因此连连夸好,便不再脱。
  一旁伙计闻夸,喜形于色,却又作难道:“公子爷明察,这副鞍子,是一家大皮革商做来当招牌用的,全部只这么一副,公子要买,小的可以去订做,只是时间上却不能一定呢!”
  李玉琪道:
  “好,你去订吧,不过时间可要快,三天以内一定得做好拿来,银子倒可以多给他些。”
  说着又要掏钱,伙计忙道:
  “公子爷你老别拿了,刚才那一锭金于,帐房说是上等赤金,换了五百两银子,现在还余着三百两,存在柜上呢,小的这就去拿来!”
  李玉琪摇手止住他说:“算了,存在那儿等走了再算吧,你现在去订鞍子吧!”
  伙什答应着出去,李玉琪拿了辔头,到底下亲自为“望月”戴上。
  又回来吩咐那神猱红儿,在房中看守衣物,才踱着方步,像个游方学子一般缓缓出店。
  街上行人如织,行行色色,甚是热闹,信步走来,街右一座牌访,牌坊上横雕着“天下第一趵突泉”。
  进去一看,正面有一大池,四五亩宽阔,两头均通溪流。
  溪中流水,涓涓有声,并未结冻,池中央有三股大泉冒起,有五六尺高,均有吊桶般粗细,池子北面,是个吕祖殿,殿前高搭凉棚,设有五六张桌子,十几条板凳卖茶,以便游人歇息。
  只是此时正值冬季,茶客稀少,仅有一个老道伴着一个中年文士及一个紫衣姑娘,坐在一桌吃茶谈话。
  李玉琪在溪旁转了一圈出来,经过那三人桌边,偶然一瞥,与那紫衣姑娘打了一个照面,目光一触。
  李玉琪只觉眼前一亮,那姑娘却是粉颊流丹,羞怯怯,垂下粉颈。
  李玉琪脚下未停,心中却暗赞她生得好美,竟与我蓝姐姐不相上下,只是怎得这般怕羞呢。
  想着回头一瞥,那姑娘也正在偷偷看他,四目一接,那姑娘粉颊再红,却似乎微微一笑。
  李玉琪心头一跳。
  微闻那中年文士道:“玲儿,你看见什么啦,这么好笑!”
  语音低沉有力,李玉琪暗想:“好深的内功,但不知是何人物?”
  有心回去见见,又怕那姑娘会错己意,误认自己轻薄,反正在此还要住上数天,说不定还会遇上,又何必忙在一时呢。
  想罢也未再停,又到别处转了半天,直到天色已暮,才返回店去,伙计送上酒菜,与雪儿、红儿分食。
  饭后,亦不掌灯,躺倒床上。
  觉得很是孤单,想起王琳表姐,玉瑛表妹不知身在何处?现在也有十七岁了,但不知她们长成什么样子?比玉琼姐姐与那紫衣姑娘如何?
  想到蓝玉琼,那副蓝光湛湛,深蕴无限柔情与哀怨的眸子,似又闪烁眼前,李玉琪暗想:
  “怎么她的眼睛与别人不同?是练功练的?不对,各种功夫,自己知道得不少,却没有听说能将眼睛练蓝了的,但那是什么缘故呢?唉,可借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太短,否则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吗?”
  等会儿又想:
  “半年之后,她会不会到金陵去找我呢?看她的神态,对我关切至深,临行数语,语重心长,更似错会已意,但我能娶她吗?将来见了琳姐、瑛妹怎么说呢?她俩不会怪责我用情不专吧?唉!”
  他自己一时真没有主意,一赌气,起身下床,正欲关门睡觉,突闻叱喝之声,立即凝以“天耳通”神力细听,城外十数里外,似有人打斗,好奇之心一动,拿起碧玉葫芦,嘱咐神猱不可离开。
  带着雪儿,自窗中穿出,展开“大挪移遁法”升空四五十丈,人若一缕轻烟,疾似电闪,随风飞逝。
  飞临地头,果见一片密茂松林,林木中央坟地旷场,广约亩许,四条大汉,正围着一个身形瘦小,衣衫破旧的少年,打得十分激烈。
  一旁有一老者,似是大汉一党,袖手旁观,神态悠闲,另一边地上躺着一个自发老妇,呼吸已停,似刚死去不久。
  李玉琪先不出手,悄悄落在一株树上,隐起身形,放眼观察。
  那少年形似叫化,年约十五六岁,满脸涂着污泥,却仍掩不住面目清秀,他右臂已然受伤,破袖上血痕斑斑。
  右手舞起一条软鞭,盘绕全身,攻多守少,双目中怒气腾腾,出手全是拼命招数,似存着与敌俱亡的决心。
  围攻的四条大汉,功力均高,打得甚是轻松,两刀、一笔、一剑,四件利器,配合得极其熟练。
  四人占住四方,此进彼退,身形快捷,招数狠辣,却不与少年硬拼,一沾即走,口中还不断地说风凉话,叫少年弃鞭投降。
  那旁边老者负手背向李玉琪而立,看不清面貌,双手掌心,隐泛乌黑,月光下甚是怕人,似练有阴毒掌功。
  李玉琪暗想:“不知他们有何过节?四人围攻一个少年,但似此行径,不论是非,已失江湖风度,自己既来,焉能见危不救?”
  想罢悄悄下树,缓步踱出,低喝道:“住手!”
  这一喝,声音虽低,在场六人,不但听得清情楚楚,并还震耳作响,猛然吃惊,打斗的五人,纷纷停手跃开。
  十二道眼神纷纷投注到李玉琪身上,齐觉眼前一亮,脸上显出惊诧的神色,呆呆的一时不知所措。
  李玉琪偏是神色自若,看似缓步而行,实际上速度快得出奇,眨眼间已达场中站定,先对少年微微一笑,回声对一排五人拱手为礼,朗声开言道:“在下李玉琪,偶过此间,见诸位高人各以性命相搏,甚觉不值,故而废话劝止,以在下之意,各位如无什么深仇大恨,可否请看在下薄面,就此罢手?古语云‘怨家宜解不宜结’,各位若能不为己甚,在下自是感激不尽!”
  这番话,李玉琪自以为面面俱到,哪知别人听来,却是好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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