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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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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似亲兄弟一般。
  饭罢,双双走在大街人群之中,真可以“鹤立鸡群”四字形容,无论什么人见着,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羡慕、嫉妒与自惭形秽的复杂感觉。
  而李玉琪对这位兄弟,除了道义与喜欢之外,更加多了一份怜爱的复杂情绪,不过尚在不自知的程度罢了。
  且说两人命大车拉至城外,将白发婆婆,另外寻地葬好,立下碑文,苏玉玑少不得又是一场大哭。
  李玉琪也不禁陪着流了许多眼泪,直闹到中午,才返回城中。
  下午,两人也不出门,就在房中品茗谈心。
  李玉琪将自己家世,遭遇以及下山访寻琳姐、瑛妹,金陵寻找故人的打算等等,简略述出。
  苏玉玑一旁听得入神,不自觉握住玉哥哥双手,显露出深切关注的表情,对玉哥哥的绝艺,更发出了衷心的赞叹。
  只是当他得知玉琪自小便订婚约,又在千佛谷中,巧遇蓝玉琼等事时,却无来由地袭起一片愁绪。
  两道修长的柳眉,紧锁一起,但刹那间,却又被其他的表情掩盖住了。
  不过,这种表情,虽仅是刹那间,但也非是一个做兄弟的人所应有的表现,这是什么原因呢?
  他大约也另有隐情未曾道出吧,幸亏那“玉哥哥”不曾发现,否则亦会产生这同样的疑问。
  一番话,足足说了一两个时辰,最后李玉琪感慨万分地说:
  “玑弟,我的处境比你还要难忍,到现在还不知仇人是谁,虽有绝世武学,又有何用,每一思及,心如火焚,恨不得杀尽天下恶人,也恨不得杀了自己!”
  苏玉玑见玉哥哥意志消沉,闷闷不乐,自己也不好过,就劝他道:
  “玉哥哥休如此说,你岂不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话么,俗语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终必遭报,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像我一般,仇人虽在眼前,无奈力不从心,报仇不成,反险些送掉小命,才是可悲哪!”
  李玉琪想不到,玑弟小小年纪,会说出这番话来,心中佩服至极,遂将满腔的激愤抛开,展颜道:
  “玑弟所言甚是,你我都不必急于一时,依我看来,你亦是性情中人,根骨秉赋都好,只要肯用功,为兄确愿稍尽绵力呢!”
  苏玉玑哪能不明白他话中之意,心中止不住大喜,握着玉哥哥的双手一紧,跳起来道:
  “玉哥哥真好,小弟这里,给你叩头了!”
  说着,松开双手,真想跪下,却被李玉琪一把拖住道:“玑弟弟快别多礼,我来问你,你到底练过什么武功?”
  苏玉玑便又坐下,将自己家学武功说了一遍。
  李玉琪学究天人,胸藏千家武学,一闻便知,他虽然习过内功,却不精深,所习者亦非正宗。
  所用软鞭招式,亦不见高明,火候更不到家,遂道:“我先为你打通玄关,教你‘天龙不动神功’坐禅之法,辅以灵药,勤加修为,不出几年,即可有成,你既惯于使鞭,我就教你一套乾坤鞭法,一套‘天龙掌法’好吗?”
  说着见苏玉玑不住点头赞好,又道:“这‘天龙不动神功’,乃佛门至高武学,为两仪降魔神功基础功夫之一,与金刚、般若诸禅功,有异曲同工之妙,易学速成,只要打通玄关,真气运转自如,练有二三年功力便可应用,我这儿有许多灵药,足可补功力之不足,如能勤加练习,不出二年,便能胜过巫山老怪,且练成之后,定力特别增强,不惧诸般魔扰,妙用无方。”
  “天龙掌法,乃由禅功中蜕化而成,共十六招,与禅功配合运用,威力更大,至于乾坤鞭法,是我从达亲洞天所藏书中看得,共四十五招,干鞭三三相连共有九招,利于远攻,坤鞭六六不断,共三十六招,利于近取,威力大,正合你用,等会儿我就教给你吧!”
  苏玉玑却迫不及待,催促着快教,李玉琪故意逗他说:“哎呀,天已不早,我真有些饿了,咱们吃过饭再说吧!”
  苏玉玑不知他是故意逗他,以为他真的饿了,赶紧跑出去喊伙计备饭,李玉琪便乘空儿溜到马厩,看看两匹宝马,搂住马头安抚一阵,回来饭菜已然摆上,玑弟弟正等得着急呢!
  饭后直到掌灯时分,李玉琪才告以“天龙不动禅功”口诀,嘱其在榻上坐好,自去打开包袱,自玉瓶中取出两枚朱果,两颗血莲子及两节血藕,又倒了一杯“玉髓灵乳”。
  苏玉玑一口气将各物吃下,立即按照口诀跌坐,闭目垂帘,凝神内视,徐徐调息。
  李玉琪侧坐身边,一掌覆往苏玉玑天灵百汇穴,一掌盖住丹田,正欲将本身真气透入苏玉玑体内,为他通穴。
  忽闻苏玉玑“嘤咛”一声娇呼,立即身体微颤,双颊飞红,妙目骤然睁开,瞪视着“玉哥哥”出神。
  这一下把李玉琪吓了一跳,若非他练就“两仪降魔神功”,阴神早固,一心可以二用,不受任何外魔影响。
  否则就这一惊,非导致走火入魔不可。
  李玉琪虽吃一惊,并未虑及其他,只道他体内仙灵药发生作用,受不住气流激荡之故。
  因此立即低声叮咛,忍耐片刻,速闭双目依言用功,才渐使苏玉玑镇定下来,将一切外物,置之不理,集中全部心神,跟随李玉琪透过的真气,与所服奇珍化生的气流,运气攻穴。
  
  easthe 扫校,旧雨楼独家连载 




第 三 章 盖雪望月
 
  一个时辰之后,苏玉玑周身奇经八脉,全被打通,他本人也渐能心领神会,自行以神导气,穿穴过关。
  而李玉琪却是鬓角渐湿,鼻尖冒汗了。
  要知这通穴穿脉之法,极易消耗行功人的精力,真气,功力稍差,根本不敢尝试,李玉琪功力虽已深不可测,所练“两仪降魔神功”真气,能在任何情况下,生生不息,但此时也因消耗过多,微微现出起汗来。
  虽则如此,李玉琪并未停止休息,仍然助其行功不辍,又过一个时辰,连转两大周天。
  苏玉玑体内真气已然凝固,而达驾驭自如,返虚生明,得于自在之时,方才悄悄将手移开,躺在苏玉玑身后休息。
  此时苏玉玑,行动自如,与两个时辰以前,已然大不相同,不但体内气机活泼,坎离互济,葆真归元,血脉早通无阻,外表观之宝光外宣,气朗神清,另有一股潇洒自如之象。
  又过了一刻,苏玉玑自行运功一转,徐徐下丹,一睁凤目,便自觉出,较前似有一大进步,周身更是舒泰异常。
  虽连坐三个时辰,不但不觉丝毫疲倦,精力似乎更加充沛,心中那股子欣喜,就别提有多大了。
  正想嚷着要玉哥哥教授鞭法,突然身后异香甚浓,心中奇怪此香的来处,回头一瞧,李玉琪满脸汗水,正在闭目养神。
  苏玉玑知道玉哥哥为自己累得满头满脸是汗,心中又痛惜地“哎”了一声,掏出手帕,俯下身躯一边为他揩汗,一边道:“早知会把你累成这个样子,我真不让你为我通穴呢,你……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李玉琪睁眼笑道:“我能为你流点汗还不是应该的吗?你又何必客气呢!你也躺下睡一会吧!”
  说着用手一拉,苏玉玑身不由主,倒在他的身畔,心中虽然一百个不愿意,脸却不由得泛起羞怯,幸亏李玉琪脸向上卧,未看见他那付窘态,否则这位玑弟,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了。
  李玉琪等他卧倒,半天不见他说话,心中奇怪,侧身一翻,曲肱为枕,与他对面而卧,两人相距不满一尺。
  苏玉玑只觉得他身上那股香气,冲鼻而入,格外醉人,禁不住阵阵心跳,周身发烧,深深沉醉起来。
  他怕遇着李玉琪那双清澈而动人肺腑的目光,装作休息,将凤目紧紧闭上,但是,在他的心中,却有无数的念头,在纠缠分扰,缠得好紧,扰得神乱,他的心止不住狂跳起来。
  他只好紧紧地闭起朱唇,以防万一跳出腔外。
  李玉琪功力虽高,却不曾达到“他心通”的地步。
  否则,他一定会知道玑弟的心事,而那时,他可能也就不会如此毫无顾忌,毫不动心地与他对面而卧了。
  不过,但凭那天眼通神力,他已经看出苏玉玑脸上表情的变化,凭那天耳通神力,更早已听出他心头的狂跳与不宁,因此,他诧异惊奇地问道:“玑弟,你怎么啦?心跳得这么快,脸又这么红,该不会是生病吧?来,让我摸摸看!”
  这一问不打紧,苏玉玑吓得自床上一跃而起,反身纵落地上,好像主怕玉哥哥摸他似的,边走边吱晤地说:“没什么,我大概是累了,有话明天再谈……玉哥哥,明天见,你也好好地睡一觉,休息一下吧!”
  说着,不等回答,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反手带好房门,留下李玉琪一人,独自猜疑玑弟弟慌张的原因,想了半天,也想不透个中道理。
  苏玉玑回到自己房中,翻来覆去不能成眠,手中紧握着那方沾满李玉琪汗水而带异香的手帕出神,不时地还放在唇边、腮上,或盖在鼻端唤着,这到底是何缘故呢?是在猜测这异香的来历吗?
  隔壁李玉琪静卧榻上,也因有那么多紊乱思想,一时也睡不着觉,遂运起一半阴神,加紧运功,以补消耗。
  此时外视阳神,格外灵敏,只要他有意察听,方圆十几里的声音,都可以清楚地听到。
  但即使无意察听,隔壁房中的一切声响,也自然入耳清晰,因此他察觉到苏玉玑辗转反侧,与急促的呼吸声。
  不禁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轻声而奇怪地问:“玑弟,你怎的还未睡着?有什么事吗?”
  苏玉玑卧在自己房中,闭目乱想,蓦地听到李玉琪细如蚊鸣一般的语音在耳边响起。
  以为他已来到床边,不禁惊得用双手紧抓被头,眼睛瞪大,口“啐”一声说:“玉哥哥……你……”
  下文尚未出口,既已看清房内并无一人,门窗关闭,完好如初,遂又“咦”了一声,改口问道:“你在哪儿呀!”
  李玉琪看不见他那惊骇的表情,便说:“我在床上呀!”
  那声音仍然细微,有如耳语一般。
  苏玉玑下意识地看看身畔床里,又问道:“是在哪个床上,我怎的看不见呢?”
  李玉琪“嗤嗤”一笑,说:“当然是在我自己的床上喽!”
  苏玉玑这才放心,却顽皮地皱起鼻子,呶着嘴说:“好啦!好啦,你睡着吧,别管我,我真的要睡了!”
  说睡可不一定就能睡着,但他却不敢再容易翻身了,因此不一刻,到真的沉沉睡着了。
  次日整天,苏玉玑缠着“玉哥哥”教授乾坤鞭法,两人闭起房门,在那二丈见方的客房内,指手划脚。
  直到当晚薄幕时分,苏玉玑虽然勉强将四十五招鞭法记住,却是手不应心,要说用心对敌可非得十天半月的苦练不可。
  要知这乾坤鞭法,乃前古著名凶人,仗以横行的绝学,威力与神妙,自非是一般鞭法可比。
  苏玉玑虽然智慧超人一等,将全部鞭法记下,使来将只能依式学样,尚不能深切体会其精奥,更不能将精、气、神、鞭四者合而为一了。
  但是李玉琪却又不同。
  虽然他亦是仅凭记忆,并未实地练过,但由于功力深厚,臻达化境,所练降魔剑掌,都是极其深奥繁杂的绝学,加以才比天人,胸罗万有,无论何种招式兵刃,只要通了诀窍,施来自然头头是道,得心应手,宛如宿学一般。
  当晚,苏玉玑练完“天龙不动禅功”,又拉着玉哥哥,到城外僻静处,练习鞭法,直到三更将尽始返。
  第二天,店伙计将另一具马鞍送来,李玉琪决计前往金陵访找铁掌金棱上官铣的事,对玑弟弟说了。
  苏玉玑只求与“玉哥哥”永不分离,到哪儿都无所谓,当然赞同江南之行。
  故此,李玉琪结清了房、饭银子,多赏小帐,亲自到马厩中,将两匹宝驹备妥鞍笼,真是宝马、银蹬、雕花鞍,配在一起,端的相得益彰,更显得神骏异常。
  苏玉玑与两匹马尚是初见,李玉琪少不得又是一番介绍,玑弟弟满口赞好,喜欢得不得了。
  李玉琪与他,虽只三日相处,心底却已自然地产生了深切的感情,见他一副兴高采烈,娇憨嚷笑的样儿,便说:“玑弟弟,你既然喜欢他们,就任选一匹,作为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苏玉玑闻言,高兴得直跳,转念一想,却又微露愁意地道:“这马本是一对,一公一母,分开了他们自己也不会快活的,我不要了。”
  李玉琪一征,说道:“我们又不是分手,他们怎么会分开呢?”
  苏玉玑着含深意,正色瞪着他说道:“将来你寻着琳姐、瑛妹,还能不把我忘了,还能与我在一起吗?”
  李玉琪敞声大笑,心道:“这位兄弟,想得真远,语气之中,酸气冲天,难道你将来自己不娶媳妇?愿意跟我一辈子吗?”
  不过,见他那副认真又黯然的神色,这话可不便出口,遂也正色答道:“只要玑弟弟你愿意,我们一生一世均在一起才好呢,你又何须顾虑这么多呢!”
  苏玉玑知道玉哥哥尚不知自己的用心,但是他却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仍然正色地说:
  “好,咱们一言为定,今生今世永不分开,你说的话也不能反悔,我……我就要这一匹吧!”
  他指的正是那匹母马“盖雪”。
  李玉琪忙道:“君于一言,哪有反悔之理,玑弟弟尽可放心!”
  说毕,对那灵马“盖雪”道:“他是我的好弟弟,也是你的新主人,你要乖乖地听他指挥,你明白吗?”
  那“盖雪”真个灵慧至极,闻言对苏玉玑欢声长嘶,连连点头,像是对他敬礼欢迎一般。
  苏玉玑也是喜得搂住马颈,慰抚它道:“盖雪真乖,我不会错待你,也不会让你俩分开的,你放心吧!”
  说完,又道:“玉哥哥,咱们走吧!”
  李玉琪看看天色已是已未,再不走中午便不能抵达泰安了,一听苏玉玑催他,便即招呼“雪儿”先行,令“红儿”蹲踞鞍后,与苏玉玑一同骑,缓缓驰出店外。
  大街上,过往行人,见这两人两马,俊秀神奇,纷纷驻足而观,李玉琪安之若素,苏玉玑却是沉不住气,粉颊飞红阵阵,气得只瞪眼睛。
  不一刻,驰出南门,转入官道之上,只见“雪儿”自空中飞落,栖在“望月”的身上。
  那两匹龙驹,在店中连憋了几天,早已不耐,这时一上官道,见那道路宽阔行人渐稀,立即连声嘶鸣,声若龙吟,不待吩咐,迳自放开四蹄,风驰电掣般地飞奔起来,未到响午,已然抵达泰安。
  泰安,汉时置郡,金设为州,明置为县,五岳之一的泰山,即耸立于城北。
  泰山周围凡一百六十里,高约四十余里,其中峰峦溪涧,不可胜数,以山峰特出群峰之势,又有东西南三门,东北中三溪等处,为山之胜。
  两人久慕泰山之胜,李玉琪外祖父泰山奇叟孔慕儒,虽已故世多年,并无其他后裔,但其故居,陵墓俱在傲来峰顶。
  既经过这里,哪能放过上山的机会,又怎能不到外祖父墓前,把祭一番呢,因此,两人在路上已商量好,在泰安打过失便去泰山一游。
  泰安县城,规模比济南府小了很多,不过也甚是热闹,旅店客栈特多,以备过往游客息脚之用。
  二人因带着一猱、一鸟,甚是刺目。
  李玉琪为免惊世骇俗,便找了一家旅店,把“雪儿”“红儿”安置房中,稍事盥洗,双双到店前附置的酒楼之上,在临街楼窗边落坐,要了几色店家所报拿手的酒菜,各自斟上一杯,边吃边看街景谈笑。
  这时,正值晌午用饭之时,楼上酒客,已上满八成,两人边吃边谈,也未在意。忽然楼梯微响,走上二人。
  苏玉玑座位正对梯口,闻声抬头一看,与那二人打了个照面,双方均是一怔,似乎想不到,在此地会遇上这等俊秀人物。
  但苏玉玑一怔之后,却是一撇嘴,满心不服的样儿。
  李玉琪面对苏玉玑,见他住口不言,脸上表情,瞬息数变,心中诧异,回头打量,不觉眼前一亮,心中称奇。
  这时,那二人已走上楼来,满堂酒客,全觉得眼前一亮,一团乱嗡嗡的声音,刹那间蓦地停住,接着又被窃窃私议声击破,悄悄地评语起来。
  原来那二人,一个是中年文士,白面无须,身材瘦长,双目中精光四射,鬓边两太阳穴高高凸出。
  十月大寒天,别人都穿上棉衣,他却单著一件青布长衫,却仍然精神抖擞,毫无一点萎缩之像。
  内行人一入眼便知道,他必是身怀极佳的内功修养,若非已达寒暑不侵的境界何以臻化。
  文士身后,跟着一位玉貌朱颜,天仙化人,二八年华的绝世姑娘,那姑娘着一身淡紫衣裳,紫杉紫裤紫罗裙,连一双蛮靴,背后披风,微露的剑柄、剑穗,手中的细鞭,都是紫色。
  上得楼来,瞥见苏玉玑瞥嘴,柳眉一扬,似想发作,但一与李玉琪四目相对,却立即双颊红晕,梨涡隐现,忙乱地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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