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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兽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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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一天,安禄山认为时机成熟,原形毕露,举起反旗,率精兵十五万,纵横驰骋,势不可当;因杨国忠等为祸多年,偌大个唐朝已是国库空、兵士弱,不堪一击;百姓在这样君臣的统治下苦不堪言,无心相助,纷纷逃亡。那安禄山与虎狼之师一路上闯潼关、取睢阳、占洛阳,直抵长安。玄宗领着玉环等一干亲信和士兵,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向蜀逃蹿。当行至马嵬驿时,将士们已累得身软如泥,渴得嗓子冒烟,饿得肚里肠子粘,寸步难行。杨国忠等人却对他们大骂不绝,且挥鞭抽打,这下激怒了将士们,杀了国忠及三个姐姐,之后提着滴血的大刀将玄宗围住,斥问:    
    “国家弄到今天这个熊样,谁的责任,你不能作出深刻的检讨,我们就不保大唐了。”    
    早已吓得体似筛糠的玄宗,左右顾盼,一眼看见了正在流泪的玉环,猛地一拍大腿:    
    “唉,女人呀祸水!”    
    之后发生的事读者自然都清楚了。    
    


第三部分卜正业晋升高级会计师的意见

    关于对卜正业同志晋升高级会计师职称的意见    
    市职称评审委员会:    
    9月26日,我们组织4名专家对S局财务科长卜正业同志晋升高级会计师职称的问题进行了讨论。现将我们的意见报告如下:    
    卜正业,男,现年48岁,大学本科文化,从事财务工作29年。    
    卜正业同志兴趣广泛,在诸多领域有突出贡献。他对信鸽颇有研究,他养的鸽子曾在全省信鸽飞行送信比赛中获第一名。卜正业同志现为市信鸽协会常务理事。其著有《鸽子为什么会飞》一书。    
    卜正业同志在养花方面造诣颇深。他培植的铁树3年就开了花,打破了“千年铁树开了花”的定论;他养的9月菊,成为月月菊,有一棵9月菊一个枝头竟开了五朵花,被称为奇事。5年前,他即被省花卉协会吸纳为会员,其著有《南天竹为何叫南天竹之考证》一书。    
    卜正业同志书法技艺精湛,其硬笔书法、毛笔书法作品曾多次在省、市、区和本单位书法大赛上获奖,现为市书法协会秘书长。    
    同时,卜正业同志还是市养鱼协会理事,市画眉鸟协会会员,在市文联也挂了名,是位多才多艺,非常难得的全方位人才。    
    综上所述,考核小组一致同意晋升卜正业同志为高级会计师职称。    
    考核小组成员(签字):郝不实    
    胡正     
    隋人周    
    年 月 日    
    


第三部分民主选举

    民主的春风强劲地吹进动物王国,在动物们的强烈要求下,国王老虎顺应民意,爽快地答应改变国家政体,实行总统制,并马上进行民主选举。这日,动物王国召开大会,被各方推选出来的总统候选人,纷纷上台,进行竞选演说。    
    狐狸:我聪明机智,如果我当了总统,目前充满我国的尔虞我诈将从根本上消除,并将很快实现朗朗晴空、天下公平、人人诚实、童叟无欺的理想境界。    
    (台下一片叫好声,结果它得了百分之七十的选票。)    
    猴子:我不但非常聪明,而且异常伶俐,尤其善于攀树摘果。如果我当了总统,你们就多了一个公仆,我国将不会再有饥饿,而且每个人还会吃到树尖儿上的果子呢,那才叫好吃。    
    (台下爆发出经久不息的炸雷般的掌声,结果它获得了百分之八十五的选票。)    
    羊:我温柔善良大度,尤其崇尚无为而治。如果我当上了总统,我国的每一位公民都将成为自由战士,苦我久矣的暴力统治将一去不复返。    
    (台下一片吹呼声,结果它得了百分之九十九的选票。)    
    老虎:我凶狠残暴,而且所向无敌,对所有反对我的坏蛋和我稍看不上的家伙,我都会毫不留情地吃掉。    
    投票结果,老虎以百分之百的选票当选为动物王国第一任大总统,任期一百年。    
    


第三部分成熟了的猫

    天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路灯放射出有气无力的黄光。猫强忍着饥饿和寒冷站在路灯下,因为这里比较显眼,可半天才驶来的一辆汽车却呼地驶过去,偶尔出现的一个行人也从它身边跑过去,都很快消失在远处的黑暗里。每当听见汽车驶来或听见有人走过来,猫就打起精神,伸长脖子,并用尽那最后一点力气发出可怜的喵叫,但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自从那天被踢出来,它已经几天几夜没吃到任何东西了。它白天躲进又黑又湿又臭的马葫芦里,夜晚钻出来,就这样努力着、渴望着被人发现并收留,可是……    
    猫的心更加悲伤,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弄得这么个可怜的下场,落得这么个悲惨境地。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身上这些伤疤,泪水无数次地从布满血丝的眼里涌出,与雨水混在一起流下来。    
    终于,一个打着雨伞的老太太走过来,停在它的眼前。猫已不抱任何希望,寒冷使它哆嗦着蜷曲成一团,紧缩在路灯下,饥饿已使它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它在等死了。    
    老太太弯下腰,把猫抱起来:“哟,这个小可怜儿,这个小乖乖儿,快到我家去吧!”    
    猫顿感一股温流涌遍全身,如孤儿突然回到了母亲的怀里,垂死者拉住了救世主的衣角,已流干了泪的蓝眼睛里又溢出了清泪:自己从此又有了新的主人了。    
    进了家,女主人给猫擦干了身体,又端来一碗饭。猫一边流泪吃着香喷喷的鱼汤泡米饭,一边在心里呼喊着:“我的好主人呀,从今以后,我一定死心塌地地跟着您,不惜生命地报答您。”吃完饭,女主人把猫抱进一间小仓库,充满希冀地对它说:“小宝宝,好好干吧!”    
    啊,这还用说吗?哟,这仓库里的耗子简直太多了,吱吱吱,打成一团;噌噌噌,东西乱蹿。看哪,这仓库里的物件与食品,哪一样没被这些家伙咬过,太可气,太可恨了。主人啊,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从这天起,猫开始了与耗子的战斗跳起来,扑过去,拼一番,咬住它。这里的耗子不仅数量多,而且个个肥,胆子大,有时竟群起与猫拼命,双方直咬得满身是血,它甚至差点丢了命,可它无怨无悔,不惧生死。它认为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有救命之恩的女主人,可幸的是,每次战斗都是以猫胜利而结束。每逮住一只老鼠,猫都要叼住,奔跑到女主人面前报告,女主人又惊又喜,连连给它“真能干,好宝宝”的夸赞,有时还会给它一条小鱼或半根香肠作为奖赏。最使猫感动的是,有几次女主人看到它身上的流着血的伤口,伤心地把它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口一个“我的小宝宝!”猫更来劲,每天都这样,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两只耳朵竖得直直的,只要目标出现它即会闪电般地扑上去。猫几次听见女主人喜悦而又骄傲地对邻居们说:“我家的这只猫,很能干,我家的东西现在可安全了。”    
    耗子一日日地减少。终于,这天整个仓库里只剩下了一只母老鼠了。这是一只老奸巨滑的家伙,至少是上百只老鼠的母亲和奶奶及外祖母。它躲在洞里,已经三天没出来了,因为它知道,猫就守在洞口,只要它一露头,就会立时没命。把这最后一只老鼠解决了,猫就可以欢呼着向主人报喜了,女主人将会多么高兴呀!女主人的高兴,是它最大的幸福。    
    到了第五天,老鼠终于打出了白旗:“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投降,只求您快快吃了我吧!”    
    看着自己的俘虏瘦得皮包骨头,饿得两眼直冒绿光,像个小丑似的老母耗子,猫笑了,而此时的它也饿到了极限,可自己毕竟坚持到了最后。“报答女主人”是猫取得胜利的根本精神支柱。    
    猫向这最后一只老鼠张开了大口。突然,猫像被电击了一般地定住了:啊,太危险了,太可怕了……猫撂下一句“请您等着我”,转身蹿了出去。老鼠歪倒在地上,它已不怕死了,而且盼望着早点死去。    
    十几分钟后,猫叼着一只老鼠,拽着一些食物,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它叼着的是一只大个的公老鼠,它至少是上百只老鼠的父亲和爷爷及外祖父。猫把两只老鼠推进了洞,又将食品扔进去。做完这一切,猫瘫坐在地上,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脸上露出最后的真正胜利者的笑。因为就在刚才,它成熟了,避免了一场悲剧的重演。    
    


第三部分南郭先生当先生

    南郭先生因齐泯王喜欢听竽的独奏,再也无法混迹于宫廷乐队,不得不溜之大吉,回到他的家乡Q村。本村素有人人爱竽之传统,但除南郭先生之外,无一出人头地。乡亲们没有因南郭曾滥竽充数而看不起他,经过认真分析,反而认为他是个大大的能人:谁,虽然水平很凹,却能在国家最高级别的乐队…宫廷乐队中工作多年;谁,虽然只有半瓶醋,却吃过御食,穿过高档演出服。这不正是达到了“功夫还在功夫外”的境界了吗,其中必有秘诀,如能学得一二,也强似在此受苦。于是一些人领儿带孙前来拜师学艺,请南郭先生不吝赐教。    
    南郭先生回到村里后,觉得无脸见人,因而一直闭门不出。这日正在家闷呆,忽听敲门声和隐约的请求开门的声音,开始他还以为谁在故意羞辱他,更觉无地自容,差点没把头钻进裤裆里。但敲门声越来越响,请求开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待实在无法,鼓足勇气拽开门一看,立即感到高大起来,并很快为曾经滥竽充数而庆幸。他决定开办一个竽技培训班。    
    经过几天的回忆和思考,他认真总结了几十年来自己虽无真技却能以假充真的经验,编出一本讲义,暂定名为《滥竽充数之我见》。    
    第一期培训班开业,收得学子50名,南郭先生战战兢兢地将每个学生每月的束脩定为一斤青菜、二斤棒子面、三个腌芥菜疙瘩,而且质量不限,只要能吃即可。面对这些吹竽技艺比他还差但却是衣食父母的学生,南郭先生使出浑身解数,开始了他的传道授业解惑。他传授的充数方法主要有四条:    
    一、多学竽之理论,多背竽之术语,出口便给人以“三句话不离本行”之感;敢于说大话、空话、假话、玄话,即敢于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敢于不懂装懂,妄加评论(最好在不懂竽的人面前),给人一种有创新、有建树之印象,使其发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慨叹。    
    二、当有人请求你指教吹竽技术时,你要半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斜视着吹竽人,嘴角挤出一丝略带讥讽的笑容,临了儿(注意千万不要慌),狠拍一下大腿,站起来,发出一声长叹,边向外走边说:“还得加把劲呀!”决不可多逗留和多回答问题,以免露出马脚。    
    三、当别人请你献艺时,你要尽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的努力推托,实在走不脱,即拿起竽(手不要抖,声不要颤)说:某某原曲我实在不敢恭维,我很早以前就对此曲进行了改编,以此藏住吹竽跑调的尾巴。    
    四、千方百计地避免独奏,而参加有多人组成的合奏时,要瞟着旁边人,他怎么换气,你就怎么换气,且不可发出声音,以免吹出不协调的音调。    
    培训班结束后,第一批学生回到家打点行囊,外出谋生去也。很快,消息传来,这50人中的大多数都找到了工作,有的甚至混进了州、府一级的乐队;又过了一段时间,其中几个人或坐轿或骑马衣锦还乡,回家省亲,见了南郭先生老远就跪地磕头,并高呼:    
    “先生神也!”    
    南郭先生的名声大震,一传十十传百,传至千里之外,一时间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拜师学艺取经者,门前如自由市场一般。又几期培训班之后,学生是越来越多,南郭决定扩大业务,开办一所大学,学生的束脩提高至每人每月一只本地鸡、二斤猪肉、三斤刚从地里摘来的鲜菜,吃不完,就送到小卖店代卖。随着学校的发展,校外还开办了饭店、旅馆等商业服务场所,学校内设立了财务处、招生办、教研室等机构,高薪聘请来一批人才,其中不少教师就是他的学生。不几年,南郭先生就桃李满天下了。学校的发展,也给本地区的经济带来了活力,有关部门授予南郭先生“有特殊贡献专家”和“本地区发展经济能人”称号。后来南郭先生不幸去世,他的弟子不仅继承了他的事业,而且发展了他的事业。学校除了“滥竽充数系”外,又相继开办了“偷税系”、“打麻将玩鬼系”、“骗钱诈财系”,一代传一代,至今仍后继者颇众。近日,南郭先生第五十七代真传弟子将祖师爷的讲义和平时谈话记录整理加工,编出一本经典著作,取名为《胜论语滥竽充数之绝招》,书尚未出版,订单已如雪片飞来,财务处人员常常笑着生气地说:“真是忙死个人儿。”    
    


第三部分田甜

    太阳已一竿子高了。    
    春天的风,柔柔的;阳光,暖暖的;空气,甜甜的;味儿,香香的。公路两边的杨树叶儿已像婴儿的手那么大了,杨树两旁的农田里绿油油的。这样的早春,这样的景色,使人身上有劲,心里充满希望。    
    上任不久的王县长驱车往县城去,路过王家萍村,走到村边,他突然让车停下,进入他眼帘的一幕让他好生羡慕。离公路不远有一座独门农家小院儿,小院用稀疏的干树枝插成的半人高的栅栏围起来,门前有几只小鸡,头一伸一伸的,机警地左顾右盼着在找食儿。栅栏里一位白发老头儿正在锄着院子里的一块小地儿。地里有已冒出了两个叶子的羊角葱、尺把长的蒜苗和已睡了一冬醒来的正长得精神的冬菠菜。院子里有一棵大槐树,像把大伞似的罩着半个院子。    
    这时门开了,一个穿着对襟薄袄的老太太走出来。她一只手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黑色瓷碗,一只手拿着一条雪白的毛巾。老头儿看见了,直起腰,放下锄头,踩着垄沟几步迈到院子里,接过瓷碗一口气喝下去;又接过毛巾,轻轻地拍打了两下身上的土。老太太转身进了屋。老头儿走到门口,门口有一个小方凳,方凳上放着一盆清水,那盆是陶泥烧制的。老头儿把毛巾放进盆子里,揉了揉,捞出来拧干,擦了擦头和脸,然后把毛巾搭在盆檐上。门又开了,老太太搬出一张小地桌放在槐树下。桌上有一碟蒜苗炒鸡蛋,一盘烀土豆和一个大磁缸,缸里烫着一壶酒。老头儿走过来,老太太伸过手扶他坐在小木凳上,然后自己坐下,给老头倒了一盅酒。老头儿用筷子夹起一块炒鸡蛋放到嘴里嚼着,端起盅子把酒喝进嘴里,但他没有马上咽下去,而是停了一下才咽,好像是在品味那酒的香味儿。老太太拿起一个土豆慢慢地剥掉皮,递给老头儿。这时两人几乎同时感到了什么,一起回过头去。原来县长等一行人已站在了小院的栅栏边上,正看着他们。老头儿和老太太站起来,手搭凉棚,走过去。    
    “大兄弟,进来喝两盅。”老头儿笑着说。    
    “不了,老人家。”县长忙摆着手,“你们老两口儿这田园生活赛过神仙呐。”    
    “农家生活。”    
    “您老高寿?”    
    “还小着呢,我七十二,”他指着身边的老太太,“她七十一。”    
    “哦,您二老身体都很好吧。”    
    “好,干点农家活,吃点农家饭,不长病。”    
    “叫人羡慕呀!”    
    “哈哈,是呐。我看大兄弟这是官身呀。”    
    县长身边一个夹包的抢过话头:“老人家,这是咱们县新来的王县长。”    
    “噢,是咱们的父母官!”老头儿边说边伸过手去与县长握了一下,“当领导不容易,忙呀。”    
    “可不,整天文山会海跑检查,喘不过气来,真是羡慕你们这种生活呐。”    
    “没吃饭吧,进来喝两盅吧!”    
    “不行哟,工作在身,干不好工作没法坐稳呀。”     
    “好!等你退休了到我这儿来,那时咱们县也一定富了,你来,咱们一起锄农田,吃农家饭。”    
    “哈哈哈,好哇,我到时一定来。噢,对了,孩子呢?”    
    “都‘出飞儿’了,不过常来看我们。”    
    “好哇。”县长伸出手来与老头儿握别,“再见了,老人家,我们还有公事,走了。祝你们二老身体健康!”    
    “谢谢!”老头儿握着县长的手,“有事路过时来咱这坐坐,您慢走。”    
    老头和老太太手搭凉棚,目送着县长一行,王县长上车前,又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座小院和两位老人,就像刚才老头儿喝酒时的样子,回味着,不忍马上下咽。    
    已升到半空的太阳,泛出红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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