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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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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ren也顺口道,哥哥,你好!以后叫我的中文名迪文就好了。爱迪生的迪,中文的文。    
    我忙从惊讶中醒过来说,迪文,你好!你的中文说得不错!    
    迪文礼貌地回应着。谢谢,因为我是中国人的后代。    
    她还伸出手和我握手,我当然无法拒绝。    
    在迪文进屋后左顾右看时,我再一次打量着迪文。    
    她的脸形、眼睛、嘴巴竟和欣儿如此地相似,就连她伸手和我握手时的表情也和欣儿一模一样。    
    她怎么会这么像欣儿?    
    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产生,是不是欣儿又活过来了?    
    可这不可能,如果她没死,为什么这些年都不曾来找我。    
    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两个长相、性格极其相似的人存在。    
    我只能如此想像。    
    当他们休息了几天后,我提醒弟弟,该回乡下看看爸爸了。他的日子不多了,他毕竟养过你供你读书上大学。    
    弟弟无言,只是点了点头。    
    迪文也和弟弟去乡下了,我又陷入了暂时的宁静中。    
    6    
    一个阳光很好的早上,我独自带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去看欣儿。    
    我一直记着欣儿,在我离开老家到处漂泊的这些年,每年清明雷打不动地照常回来看她。    
    往往是送上一束玫瑰,在她坟前坐上两个钟头就走。    
    我原来是害怕停留在这个地方的,自从欣儿死后。    
    所以我只是每年清明回来,看了她就走。从不多停留一分钟。    
    可在外面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我才知道还是这片土地最好。    
    因为这是生我养我的故乡,正因为如此,我最后又回来了。    
    欣儿的坟前,还放着一束玫瑰,是黑色的。    
    显然是已经凋谢的玫瑰。    
    我猜肯定是弟弟也来看过欣儿。可他从来没有向我问起过欣儿坟墓的地方啊!    
    他是怎么知道的?不得而知。    
    我依旧习惯地陪欣儿坐了两个钟头,并帮她清理坟前坟后的杂草,还陪她说话。    
    我给她讲我身边的故事,讲我的经历和遭遇,还告诉她弟弟带回来了一个和她有着相同容貌的女孩。    
    她无言,她无法回应。    
    也许她听见了,也许没有。    
    但我感觉说出这些后,心情好多了。    
    我起身往回走,身后总像有人盯着我看一样,转身又什么都没有,只有欣儿坟前的鲜花,在风中摇摆。    
    7    
    四年没见到过弟弟,感觉他这次回来成熟了许多。    
    毕竟经历了许多,感受了许多,早就应该成熟了。    
    可他的倔犟一如既往。    
    这是爸妈培养的结果,小时候大家的宽容、包涵和忍让导致了他现在的性格。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本性。    
    本性不完全是先天的,更多的是后天因素导致而成的。    
    弟弟从老家回来后,心情也变得十分沉重。    
    老人就是一面镜子。    
    从他们的身上可以预见我们的将来。    
    我们都努力不去提及过去伤心的事。    
    小心翼翼地说话,小心翼翼地发问。    
    就像打着赤脚行走在满是钉子和玻璃片的街头。    
    一不小心,就会伤及自己就会感觉疼痛。    
    疲倦的心何尝不是这双赤着的脚。    
    


第三部分第六节 考究迪文

    1    
    弟弟和迪文回国有一个月的假期。    
    他们还没开口,我就让他们住进我的小屋,我只好睡客厅的沙发。    
    我把电脑放到沙发旁边,因为我喜欢电脑放着轻音乐,那种萨克斯轻音乐,然后慢慢入睡。    
    弟弟带着迪文出去见老同学、老朋友,接着去三峡旅游。    
    整天就像游鱼一样进进出出。    
    迪文喜欢和我探讨一些小问题,比如爱好、房间布置等。    
    令我意外的是,迪文说我和她有着同样的对绿色的喜好。    
    只有我知道,其实是欣儿喜欢绿色的墙纸,绿色的桌布。    
    我喜欢的是桔黄色。    
    迪文突然想去清江河的一个支流去漂流,那天弟弟正好去见一个大学的同学,不能陪同迪文前往。    
    在迪文的再三请求下,我答应陪同她一起去漂流。    
    在长达四公里的漂流过程中,迪文大力展示了她的聪明和机智。    
    本来可以称为高手的我也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在每冲过一个激流,每钻过一个小峡谷时,迪文惊喜的表情和夸张的尖叫声,让我又回到了几年前。    
    当年欣儿和我们一起漂流时,就是这副神情。    
    迪文太像欣儿了。    
    原来只知道她的外貌、神情像,可现在发现她的喜好,惊喜时失态的样子也像。    
    我越来越不明白所见的种种迹象。    
    我问迪文,你真的是在加拿大出生的?    
    她的笑声停住了,就像紧急刹车一样停在脸上。    
    半秒钟后,她才恢复过来,那当然了,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忙说不是,只是惊叹一个在加拿大出生并长大的女孩对中国本土的生活如此适应,并且普通话说得如此标准,确实不易。    
    迪文听后大笑,那当然了,这都是你弟弟的成果,是他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原来迪文是跟弟弟学的,我说难怪呢!    
    迪文又告诉我,弟弟刚去加拿大时,性格很孤僻、很冷寞,没有朋友,是她帮助弟弟改变的。    
    因为弟弟是黄皮肤,是中国人,所以迪文对弟弟伸出了援助之手。    
    后来迪文反过来跟弟弟学会了普通话,知道了中国的许多传统的习俗和我们家乡的情况。    
    就这样,迪文也变成了一个中国通。    
    我听迪文讲述着这一切,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的话。    
    可想到迪文的种种,我又怀疑自己的思维。    
    2    
    不管怎样,我还是觉得迪文和欣儿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于是我决定探个究竟。    
    首先我用我和欣儿的结婚照做成电脑的壁纸,看她有没有反应。    
    没想到她挺感兴趣地凑上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可最后她说了句“太感人了”就离开了。    
    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出怜悯之情,但找不到伤感和留恋往事的目光。    
    之后我故意在她面前提到欣儿,说欣儿的种种好处和美丽。最后说道,如果她还活着该多好啊!    
    迪文这次听完我的话后,显得有点伤感,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要想得太多。    
    是啊!不要想的太多,应该学会面对新的生活。    
    这些大道理我都懂。    
    可迪文的出现不得不引起我的回忆。    
    迪文是欣儿吗?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反复了成百上千遍。    
    如果她不是,那她为什么有着和欣儿相同的容貌和性格爱好呢?    
    如果说她是,那她为什么会演上这么一出令人难以捉摸的戏呢?    
    我无法辨别和言明。    
    我被此事弄得头晕眼花。    
    我困了。    
    实在太困了。    
    3    
    很早,天还未全亮。    
    我醒了,再也睡不着。    
    我起身穿好衣服,下楼,慢慢地向前走。    
    街上几乎没有人,只有昨夜寄宿别人屋檐下的乞丐和捡垃圾的老人。    
    我看着他们,从他们身边慢慢走过。    
    乞丐见了我忙拉紧他烂得不能再烂的衣服,捡垃圾的老人见了我忙加快了速度捡垃圾。    
    似乎我要抢乞丐的衣服,或者和老人争抢垃圾。    
    在他们的眼中,也许就是如此。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的心一直寄宿在别人的屋檐下,我的眼神还不如捡垃圾的老人那样敏锐和利索。    
    不知怎么的,我就来到了欣儿的坟前,是我自己走来的,还是欣儿引我来的?    
    我难以说清。    
    这时太阳已经初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坐在欣儿的坟前,像往常一样,不说话,就这样坐着。    
    人活着的时候,他们说有情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那人死后呢?心灵还会相通吗?    
    我坐在这里,搜捕欣儿的心灵。    
    可一无所获。    
    除了回忆和大脑中的记忆,再一无所获。    
    不知坐了多久,头上的太阳快到正中了。    
    我累了,我想睡,睡上十年,百年,甚至千万年,然后再苏醒过来。    
    在我老家土屋的大门口,我又见到了欣儿,她穿着一套古典的唐装,坐在大门口,正在绣花。    
    我是从很远的地方看到的。    
    我忙朝家跑,拼命地跑。    
    跑了很久,终于到了家门口,我忙大声喊欣儿。    
    可门口的欣儿没有抬头,她还在继续绣她的花。    
    我说欣儿啊!是我,你抬头看看啊,是我。    
    她还是没有反应。    
    过了好久,她抬起头,叫了声,相公,回啦!    
    我大惊,她怎么这样叫我。    
    可这时一个强壮的男子背着一捆柴进门了,那个男子称欣儿叫娘子。    
    欣儿原来不是叫我。    
    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问那个男子是谁?问欣儿为什么另嫁他人。    
    这时我醒了,迪文在我旁边,不停地叫我。    
    我睁眼一看,四处漆黑,到晚上了,我还在欣儿的坟前。    
    迪文说今天一天没见我,都急死他们了,天黑了还不见我回去,她猜我肯定到这里来了,所以就来找我。    
    我和迪文讲了我刚才的梦,说我梦见欣儿了,可她嫁给了一个农夫,他们过着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    
    迪文沉思了一会儿,说也许欣儿转世投胎了,她能过上普通而幸福的生活这不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心愿吗?    
    想想也是,也许欣儿完全不记得上辈子的事了。    
    更不可能记得我了。    
    弟弟和迪文的假期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快要回加拿大了。    
    弟弟正在收拾行礼,迪文叫住了我。    
    她说让我跟他们一起去加拿大,换个环境也许能改变心境。    
    我沉思着。    
    好久,我说不行。    
    我走了,爸爸怎么办?还有欣儿,我要常去看她的。    
    弟弟和迪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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