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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懿京中可谓是热闹非凡,各国使团云集,同时各国间谍也是云集。暗地里的争斗早就已经开始了,台面上虽然没有刀光剑影,但是唇枪舌剑也是厉害的紧啊……
“呵呵,我还说过两天再给陛下送去请贴,既然殿下来了,那么倒是省了工夫了。”颛孙仪掏出一沓锦帛,送到了绥延手上。
绥延疑惑,不是他和那个祁国五皇子的联姻吗,请贴早已经分发天下,怎么还有?拿过来一看,绥延呆住了,这些请贴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只一点的不同就是时间——加上最早的请贴完全是连续七天……
“这个……”抬头看着颛孙仪,绥延是完全的蒙了。
颛孙仪“和善”的边笑边点头,“仪要迎娶七房夫人,当日请殿下务必到达,而且……千万不要忘了贺礼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仰天大笑的颛孙仪,绥延嘴角抽搐,脸上冷汗连连,点了点头连说一定的同时。面色铁青的吩咐属下快马回国,要父皇追加资金。颛孙仪一个婚礼变七个,虽然他也很想一份贺礼掰成七分,可是国家的脸面在那里放着,他要是那么干了,别说其他人会看不起,就是他父皇也会把他劈了的,想到这里不由暗恨礼部的官员说什么要让颛孙仪看看绥国之富同时也向他示好,如今可是搬起了石头咂了自己的脚……
不过再一想,其他几国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而且嘿嘿陈国和谈国路程可是比他遥远的多啊,看来倒霉的不止他一家!
“王爷,您与祁国联姻,父皇自然是乐见起程,可是事前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忽然之间直接向祁帝求亲呢?”两国联姻,应该是国家的事情,诸侯王的婚事更是应该报备皇帝,虽然谁都知道颛孙仪这个诸侯王是“编外人员”,但是怎么说还是应该给个面子的。虽然现在绥国上下都想灭了高阳国,无奈上次的大战之后,他们是知道除非能够再吞并并且完全融合一个国家——最好是祁国,然后才能慢慢笑话这块难啃的骨头!否则他要是在背后闹腾起来,按照现在诸国全都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情况,绥国就算不被吞并也是要伤筋动骨的。所以,如今,绥延面含微笑,表面上看上去根本就是好奇而已,而丝毫没有怪罪之意。
“呵呵!没办法,谁让仪太过年轻,还是冲动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自然是要吃下去的。”颛孙仪笑眯眯的说着,脸上带着几分骄傲,眼神中更是有是男人就了解的异样色彩。
绥延一怔,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暗道厉害,如此一来他倒是没办法把事情朝政治上引了。
“呵呵!王爷真是毫不做作啊!”
“是呀,本王军旅出身,不习惯那些绕弯的事情。”
看着那张笑得畅快的漂亮脸蛋,绥延气得几乎内伤。
回到了他的王府——不是原本的晴国皇宫,而是曾经的某个王爷的府邸,他来征用了——迎面看见董云景有些失魂落魄的走来,看见他竟然和没看见一样,直直的走过去了。
颛孙仪自然不能让他如此无视,一把拉过了他的胳膊。
董云景一惊,看着颛孙仪的双眼透露出惊恐和无奈,虽然是转瞬即使但是却让颛孙仪瞧了个清楚。
“王爷,属下匆忙之中……”
“见了你父亲了?”颛孙仪打断了他的话。
谁都没有想到,昨日到达的陈国队伍竟然是董纲率领的,早年他离开高阳国竟然是到了陈国而现在正是担任陈国丞相之职。对这种满口仁义道德的道学先生,颛孙仪是向来都没什么好印象的。况且他与陈国本来就已经完全破裂了,作表面功夫根本就是比妓女的贞洁牌坊还要假。所以颛孙仪根本就没有作戏的打算,只是道义上通知了董云景,让他自行决定是否去见父亲。
如今看他的样子,绝对是见完自己父亲回来了。
董云景点点头:“父亲根本就忘了还有我这个人,‘突然想起来’后,说是……”
“继续说。”拉着董云景的手,颛孙仪左右看看走到一片草坪上席地而坐。
撇撇嘴,董云景苦涩一笑:“说是如果我要与王爷成亲,他便带着使团离开……”
陈国使团离开不离开颛孙仪不感兴趣,他倒是对董云景话里隐含的意思更有兴趣:“你……很想嫁给我?”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表示愿意嫁给他,其余那六位。宋廉到现在还是苦恼加犹豫,每次看见颛孙仪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痛苦难当的样子;柳敬晟当根本没这回事,每天该作什么作什么,甚至婚礼准备工作也像是帮别人做事一般,整天公事公办;陈巍直接说他不能作妻只能作妾,而且竟然现在就开始什么履行他妾氏的责任,整天不但是伺候着颛孙仪的茶水洗漱,见到几位“哥哥”也是按照礼制行礼问安;祁家兄弟一副命该如此的样子,祁鸾见了他是眼圈发红然后就张牙舞爪——当然是颛孙仪挑逗的结果——不过祁麟总是跟在他身边,自然上前劝慰,不过他那样子颛孙仪怎么看怎么像是火上浇油;向涛则是什么只要能够跟在你身边就可以,剩下的完全无所谓,便说是老婆,就是牛马也无所谓,看他双眼发光的样子,每次郁闷的倒是颛孙仪,这人可是最最莫名其妙的混进他身边的人了。
总之,几个人里是没一个正常的——其实最不正常的是他本人不过颛孙仪不承认而已——如今好不容易知道总算还是有正常的,颛孙仪心里可是异常的高兴。
“我……爱慕王爷,能与王爷结盟立誓自然高兴……”董云景面上发红,眼神四处飘忽不愿与颛孙仪对视。
他这一说,可是更加让颛孙仪兴奋了,哈哈大笑着,颛孙仪将董云景抱在怀里原地转起了圈。
其实他是一个满守旧的男人(大人们你们有谁看出来xx仪守旧吗?被拍飞ING),新婚之前,能够听到这样的情话,还是让他非常快乐的。可惜,宋廉他就不奢望了,如果巍和敬晟能够说一句这样的话,他可是会开心疯的!
正开心中,颛孙仪忽然听见背后有流水声,扭头竟然是薛宝宝长大了口,痴呆着看着他们,那水就是从声,就是她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
“王、王爷,属下告辞!”董云景匆忙。
颛孙仪赶忙抓住他的手腕,淡淡一笑说道:“别管陈国如何了,他们安稳不了几年,我娶你,娶定了!”
董云景看着颛孙仪双眸中流动着惊喜的光彩,不过这时煞风景的“咕嘟”一声,却是薛宝宝大大的咽了口口水,董云景脸上更红。正好颛孙仪放开了他,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宝宝啊!你出来的真不是时候……”
“干吗!干吗!吃不到,本小姐连看都不行了?!说好了,‘听房’(新婚之夜,亲戚朋友到新房外面偷听新人的动静)我可是听定了!”
“我敢拒绝吗?”
“你当然不敢!”薛宝宝高昂起胜利的头颅。
“宝宝,绥国和谈国的使团领队的可都是两国的皇子——青年英雄啊!他们可是都向我打听我的美人妹妹了……”
“……”薛宝宝冷汗直冒,“那个,哥哥,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呵呵!”
敢打扰你哥的好事,以为我治不了你!?
祁麟回到自己房里,看着祁鸾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发呆。
“七弟,怎么了?”
祁麟拍了下祁鸾,没想到他竟然一惊之下跳了起来。祁鸾看清来人是自己哥哥,不但没放心,反而更加惶恐。
“五哥……”
“有什么事情不能对哥哥说的,放心,我们俩一起分担。”
“五哥,我不想呆在这里。”
“……不在这,我们能去哪?”祁麟苦涩一笑,拍了拍弟弟的肩头。
祁鸾嘴唇哆嗦了两下,叹了口气。
“是呀,哥……咱们已经无家可归了……”
“……”
逍遥王的婚礼开始了,他并非某国的皇帝,但各路宾客齐聚懿京,却胜似皇帝的婚礼。整个懿京,被火红的绸缎装点一新,街道上到处是流水的宴席,骑兵们在城市各处抛洒着鲜花、点心和铜钱,孩子们欢笑的更在马屁股后面争抢打闹着。
而逍遥王握着他迎娶的第一位王妃——祁国五皇子祁麟的手,站在大厅里高声谈笑着。
“如今我有了妻子,多谢各位亲朋远道而来,如今更是当着大家的面,我颛孙仪在此立誓,爱护我的王妃一生一世……”
顿时,大厅之中人声鼎沸,各种叫好呼哨之声此起彼伏。
颛孙仪笑笑,等着声音逐渐降低他便再次张了口:“古语道爱屋及乌,我既爱护自己的王妃,自然也是爱护王妃的家人……王妃,你说对不对。”
祁麟淡淡一笑,没接话。
而这次,大厅中的欢呼可就没多少了,甚至可以说是冷场了。本来这些人来这里就是看颛孙仪对祁国的态度的,在他们的严重此时的祁国已经是注定的要被众人瓜分了。虽然谁都知道,颛孙仪单凭一己之力是没办法阻拦所有国家的,但是,谁知道到时候他看谁不顺眼啊?到时候谁被重点攻击了,谁就倒霉了。所以,这无形中出现的一股制横的力量,让蠢蠢欲动的众人全都压抑了下来。
这里面最郁闷的就要算陈国的代表董纲了,他们陈国本来已经嫁过来了两个人——他不知道还有一个向涛,其实应该算三个——谁知道几天前,颛孙仪给他送来了两大口箱子,里面是四万金,还有两个小箱子,里面各有一束头发和两片带血的指甲,分别属于陈巍和董云景,说是算回报他们的养育之恩了,如今,双方各不相欠。
不用想都知道,这主意是谁出的,董纲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当初就在那字据上签子了那?!这不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吗!
“嘿嘿,这就是四嫂了吧?嘿嘿,哥哥你可真有福气……”薛宝宝脸上罩着纱巾朝着颛孙仪伸手要红包。
颛孙仪啪的把红包拍在了他手里:“宝宝,我一直好奇,你这位子是怎么排的?”
“嘿嘿,长者为尊,当然是按照年纪排的啊!”宝宝翻了一个大白眼,不过继而知道颛孙仪根本看不见不由叹了口气。
“你什么时候私下里问的他们?竟然连我都不知道……呵呵!对了,周围有看上的吗?可是有不少人找着逍遥公主那!”
“我走了,再见~~~”薛宝宝脚底摸油不见影子了。
新婚之夜,颛孙仪将祁麟带到了新房却是要转身离开,祁麟一惊立刻拉住了他的袖口。
“您……要干什么?”
颛孙仪好笑的看着祁麟道:“难不成你还要留我过夜?”
祁麟脸色微红,抬手将束发的簪子拔了出来,沉重的金冠随之而落,祁麟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了火红的喜服上。
“我既已是您的妻,自然随您处置。”
颛孙仪皱眉,什么叫“随我处置”?
“如果是那个小树林里我救下的傻剑客,我会很喜欢‘处置’他的。祁麟,我想要的人不是木头人……”甩开祁麟的手,颛孙仪转身离开。
祁麟双目迷茫,看着颛孙仪离开的背影不知所措……
第二十九章 婚礼(下)
七场婚礼,也就是前两场两位祁国皇子的婚礼各国祝贺的使节来的比较全,等到后面这些人也就是送上贺礼,恭喜一声便悄悄消失了。对他们来说,比起观看一场无用的婚礼,还是在这懿京中四处走走比较有用。
可是他们忘记了,这世上有个词叫“压轴”;而且有些人有个习惯,好吃的总是留在最后。
而如今的婚礼就是压轴,且颛孙仪正是一个喜欢把好吃的留在最后的人!
而等到第七场婚礼的时候,在座的宾客出了另外六位老婆就只剩下高阳国官员系统与武将系统的贺客了,不过这倒是正和颛孙仪的意思,他的婚礼干什么要外人分享他的快乐?!
“都说新娘新郎该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大庭广众之下,颛孙仪的手就一个劲的搓揉着他的脸,明显的表达着他的孩子气。
听着文官们低低的笑声还有武将们肆无忌惮的口哨声,宋廉现在自杀的心情都有。
“您……您……”
看着宋廉口齿不清,“红光”满面的样子,颛孙仪的嘴角也是咧的越来越大。这种情况倒是让恼羞成怒的宋廉看傻了——不是因为颛孙仪笑得好看,而是宋廉没想到“傻笑”这个词也能够放到这个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逍遥王身上。
刚刚热闹的场面也冷了下来,不用问,在场的的人也都吓傻了……
颛孙仪每意识到自己作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知道现在他面前的宋廉傻呆呆的可爱。于是,略弯腰,就把宋廉横抱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入洞房了~~~~”一声大喊,重新引爆了整个大厅。
颛孙仪的下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音一般的高喊:“闹洞房啦~~~~~~”
这种可以名正言顺的修理他们王爷的时候可是不多啊!前面的几场婚礼,祁家兄弟的有外人在场不方便,向涛还算个外人放不开手,董云景那时候大家还没放开手脚匆匆忙忙就结束了,陈巍是从婚礼开始哭到婚礼结束谁都不好意思动手,柳敬晟众人都认为他身体不好不能闹得太凶,如今,宋廉这可是最后的疯狂了,怎么能不好好疯疯?!
于是,颛孙仪的苦难开始了……
“真是没想到,薛常歌那个文人竟然比那群武人还疯,我要把他贬到南克伦去放山羊!”衣着狼狈的颛孙仪披头散发,脸上涂着可笑的油彩,脖子上还挂着两串铃当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宋廉也是狼狈的够呛,不过但从形象上来看比颛孙仪好看一些,至少他的发髻还是完整的,脸上额还干净。
颛孙仪从床上坐起来,扔了脖子上的铃当,一皱眉,解开自己的衣襟竟然从里衣里翻出了两个核桃——什么时候放进来的,他竟然没感觉!
宋廉看颛孙仪拿着两个核桃呲牙咧嘴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你相公出丑,你还高兴了?该罚!”随手扔了核桃,颛孙仪一个恶虎扑羊就扑在了宋廉的身上,满是油彩的脸就在宋廉胸口上猛磨猛蹭。蹭了半天,奇怪身下的人竟然没反应,颛孙仪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宋廉“春意盎然”的看着他……
轰的一声,颛孙仪觉得一股热流从他的后脑直冲而下,整个小腹灼烧了起来,而自己的武器也已经蓄势待发。
“王爷……帐子……”宋廉咬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也是难受的厉害,看着心爱的男人,他那令人羞耻的地方竟然不受控制的阵阵紧缩,而且骚痒的厉害。想到这里,宋廉的脸更是滚烫,直骂自己淫荡无耻,可是身体却一个劲的往颛孙仪的身上贴,而心里则更加的不知所措。
颛孙仪看着宋廉双目盈泪,浑身火红的异样媚态,眼睛都有些发直,随便弹了俩下,床帐便自行落下,而颛孙仪也覆了上去。他心中更是一个劲的感叹新娘子就是不一样啊,诱人的要死!
宋廉赤身裸体的趴跪在床上,臀部翘起,两腿分开,身体微微颤抖着。这样的姿态如何羞耻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至少能够不看见颛孙仪的脸,毕竟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个地方早已湿润了——毫无外力的自行润泽的——如此淫荡的身体,颛孙仪自然也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不知道颛孙仪发现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但是……至少这个样子他就不会看见了。
确实,颛孙仪发觉他身体的变化了,而且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个在性事上总是拘谨的要命的男人,今天忽然自己摆出了这么一个美味的姿势——不是勾引,是逃避啊!
其实,他倒是非常高兴宋廉身体的这种变化。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把宋廉又给翻了过来,果然,这个傻子已经泪流满面了。
“傻子……”颛孙仪低头,轻柔的吻干他脸上的泪水,“这有什么好哭的?大傻子……”
“我……我淫荡……”宋廉小声说着,眼泪竟然又流了下来。
颛孙仪叹气,这个男人就是身上被人砍下了肉也没见他流眼泪的,不过这可是更加说明他爱惨了他。颛孙仪男人的自尊心和爱人的满足感飞速膨胀。
“你有我淫荡吗?”
“!”宋廉一惊,眼泪都停了,看着颛孙仪——他正淫荡的笑着,并且一只手淫荡的摸着他身后的小洞,另一只手更加淫荡的套弄着他的分身,就是他的身体也是淫荡的磨蹭着身下的肉体——宋廉是又羞又气,张口结舌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嘿嘿!”颛孙仪邪邪一笑,摸着宋廉小洞的右手离开,抓着宋廉的右脚脚踝将他的右腿提了起来,斜眼看了看那个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地方笑得更“开心”了,“廉,我要进去了哦!”
然后,某人当然是不等对方回答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了……
“廉,情之所致,随心而已,何必拘束自己呢……”
柳敬晟趴在床上,手里还拿着公文在看。这时有人叫门,柳敬晟只以为是下属,也没细听就叫了声进来。
“身体好些了吗?”
身后声音响起,柳敬晟一惊才注意到原来进来的竟然是颛孙仪。
“王爷起了?”柳敬晟揶揄的笑着,现在可是都过了未时了,而且他能肯定在未时之前,颛孙仪一直在房间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