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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面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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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紫衣笑道:”那你就多研究些保命药丸,巩固贵体安康吧!”

  秦宝宝正想说什么,却被道旁杂草里动的情形吸引住,指给卫紫衣看,卫紫衣皱皱眉,很想不管,也许是一只野狗什么的,但宝宝双眼正看着他,只好道:你想那会是什么?”

  秦宝宝起身立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过去,好一会,欢呼道:

  “是人,好象是女人。”

  说着跃落地,奔了过去,卫紫衣招呼落在身后尺远马泰、战平走近,下马将缰绳递过去,舒着腿走向道旁,看着宝宝飞奔的身影,喃喃道:

  “跟小家伙在一起,想不变仁慈都不行。”

  秦宝宝在跟草丛里的人拉扯着,那人显然不愿被发现,对宝宝的出现产生排斥,而且对宝宝伸出的援手仿佛有着恐慌,害怕时产生的力气特别大,冷不防,宝宝被推倒,跌了四五步坐于地,诧异的望着那人。

  卫紫衣扶起她,道:”这世上有许多怪人,你今日可见识到了。”

  秦宝宝摇头道:”她很痛苦,嘴角淌着血,为什么拒绝帮助。”

  卫紫衣以老江湖的敏感道:”莫非受了什么可怕的经历所致,对‘人’发生恐惧?”

  走近前,看清是一个女人,好似一只野狗四脚着地,将头伏埋于地,全身抖颤,就像驼鸟,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只是不明自她在害怕什么。

  卫紫衣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这种情形倒是第一次,不过,凭他丰富的经验,很快便算出该怎么做才最有效果。

  凌空一指点了女人睡穴,才将她翻过身来,宝宝走近检视,赫然发现她的舌头被剪去一半,身上有不少伤痕,可见受过非人的凌虐。

  卫紫衣微愠道:”对一个女人用这种手段,会是什么样的畜生?”

  秦宝宝替女人敷伤,又喂她吃几颗药,吁口气道:

  “她身子十分虚弱,极须调养,大哥说该怎么办好?”

  卫紫衣细看女人,但见她面貌娟好,而且很年轻,甚多也才廿七八,跟宝宝的稚气相比,另有股成熟的韵味,这样的女子,理应被鲜花供养着娇宠,怎会落得此下场?

  “如今解开她穴道,她会有什么异举?”

  秦宝宝道:”不清楚,不过,总须问明她住处才好处理。”

  卫紫衣不置可否,一指解了她睡穴,女人敌视的看着他二人,宝宝笑容可掬,天真无邪,卫紫衣温和的笑着。

  良久,女人两手摀脸,”呀呀”哭了起来,宝宝无措地望着卫紫衣,卫紫衣示意不用着急,举手招呼马泰、战平牵马过来。

  女人惊觉有人靠近,往后退,满脸警戒之色,秦宝宝拉住她手,细声道:

  “一起的,都是好人。”

  对很多人来说,卫紫衣和他的手下,实在不是好人,甚至恨之入骨,但对眼前这可怜无助的弱女子,却不啻菩萨,因为他们不会伤害她,还愿助她一臂之力。

  女人终于安静下来,秦宝宝以最温柔的声音道:

  “你需要吃些食物,但嘴里刚敷药,只能喝流质的,你能自己喝么?如果不能喝,我慢慢一点点喂你。”

  女人迟疑半晌,终于微微点头。

  马泰自皮袋里倒出一碗参茶,女人慢慢喝了起来,却不时皱眉,秦宝宝知道那是伤口未愈合产生的疼痛。

  喝了食物,有些元气,顺手望理头发衣服,四人相入眼里,肯定她出身良好,虽然穿的只是粗布衣物。

  卫紫衣问道:

  “姑娘仙乡何处?为什么发生这些事?”

  女人”呀呀”乱语,比手划脚,卫紫衣等人不明所以,最后宝宝取出时常携带的文房四宝,道:

  “你看来不是俗人,相信是个识字的女才子。”

  古时重视”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儿出生即注定这生要为男人奉献一切,家事、女红样样须精通,再把二脚缠得又小且巧,就不怕嫁不出去,读书做文章是男人的事。

  但,人就是人,有灵有魂,跟现代女性一样,古时亦有爱读书做文章的,这种人怎么办?

  开通且心疼女儿的父母便请先生来家里教,老师和女学生间隔着一道帘幕,老师在外头讲学,女弟子在幕后由婢女陪着读书,也有中等人家送女儿上私垫,却也十四五岁就接回不再去以避嫌。

  闲话休论,秦宝宝摊开宣纸,上面第一张有婴儿拾全忠的画像,宝宝把它收起,却被女人抢过去,一扯之下裂成两半,宝宝有点不高兴,道:

  “我留着做纪念的小朋友被你弄坏,你什么意思?”

  女人细看抢过来的半边画像,”啊啊”哭了。

  秦宝宝转问卫紫衣,道:

  “我不高兴,所以她哭了?”

  摇摇头,卫紫衣道:

  “这女子似乎很复杂,慢慢询问才明白。”

  战平突然道:

  “魁首,会不会这女人认识拾全忠?”

  一听到“拾全忠”,女人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神情颇为激动,又不知如何以表达,终于想到磨墨,以笔写道:

  “妾身之子亦名拾全忠,夫婿拾面具,南京人,家道中落,无以为生,妾身遂于苏州入陈大官人家为奶娘,事后欲连络夫君不获,二个月前,东家举家北迁,妾身无奈随往,可恨狼子野心,昨日陈大官人被杀于井边,大官人的堂弟硬指我为凶手,还自我房里搜出带血的布裙,妾身有口难辩,在众人气怒之下受鞭打,昏迷后醒来已是这般模样,人生至此,生不如死………”

  写到这里又痛哭起来,秦宝宝仔细再把她细瞧,果真与几个月前那个珠光宝气,怡然自得的有钱夫人很像,只是那时看他们,实在料不到这一家会有这么大的变故。

  

   
 



第 六 章
 
  卫紫衣和秦宝宝交换个眼色:

  “拾面具急着寻找的妻子,不想被我们遇上。”

  拾夫人又在纸上写:

  “汝等相识妾身之夫?”

  “然也!”

  秦宝宝把经过简略说一次,又告诉她拾孝男有巨款遗下,拾面具买回旧宅,正等着她回去团聚。

  拾夫人又喜又悲,又写道:

  “多谢相告,妾身铭感肺腑,只是冤屈不洗无以见人。”

  秦宝宝这方了解这女子不仅会享乐,还颇有志节,有心相助,双目恳求地望着他大哥,卫紫衣含笑点头,道:

  “拾夫人,杀人嫁祸之事,在江湖上屡见不鲜,不想夫人也受人陷害,在下有意为夫人洗刷冤屈,请你将事情经过,钜细靡遗述说一遍。”

  拾夫人显然不知从何说起,卫紫衣又道:

  “在下来问,夫人回答如何?”

  拾夫人连忙点头。

  卫紫衣问道:

  “陈大官人陈尸的那口水井,离夫人住处多远?”

  拾夫人写道:

  “妾身照顾陈夫人的小公子,因此居于内宅,那口水井离妾身住的屋子很近,是方便内宅厨房烧水用的。”

  卫紫衣古井不波的又问:

  “自夫人屋里搜出的血衣,确是夫人之物?”

  拾夫人点个头,写道:

  “妾身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沾上血迹。”

  无意义的一笑,卫紫衣道:

  “这很简单,欲嫁祸给夫人的人,自有法子取来夫人衣物,沾上血迹再放回去,夫人总不至于寸步不离房间。”

  拾夫人恍然大捂的颔首,露出厌恨有人害她的神情。

  卫紫衣又道:

  “除了沾血的裙子,他们还以什么证据诬陷夫人?”

  拾夫人激动的写道:

  “前夜里落雨,水井周围二尺外就是泥地泥泞,平日里妾身走近时均踩铺上的石子路,昨日发现尸首时,泥地上有着脚印,比对之下,与妾身的相合,再加上搜出的血裙,没人肯相信妾身是无辜的。”

  卫紫衣沉思一会,又问:

  “陈大官人有几名堂弟?”

  拾夫人写道:

  “妾身不甚清楚,只知陈耀祖与陈大官人自小一起长大,后来一直居住不分,与大官人一样对人很和善。”

  卫紫衣沉吟道:”陈家平日里有那些人常来走动?”

  想了一会,拾夫人写道:

  “陈家在苏州颇多朋友,在此的访客,妾身没有注意。”

  卫紫衣点点头,道:

  “陈大官人去世前,可曾与陈耀祖发生争执?”

  拾夫人仿佛捉到一线希望的兴奋写道:

  “这个月,下人间常流传陈耀祖郁闷不乐,跟大官人争执应迁往京城,以利求仕途,但大官人不愿再临官场,是以传说二人不和。”

  卫紫衣自然明白大户人家的仆役,最爱探测主人的大小事情,探得机密,便在其它下人间卖弄,很受佩服。

  又问些细节,卫紫衣抬头望一眼愈加炽热的太阳,道:

  “为了夫人,只好再耽搁一、二天,找个客栈住下,治疗夫人的伤。”

  拾夫人向四人深深万福,秦宝宝拉住她身子,道:

  “夫人别客气,令郎的旧疾乃我医好,这点伤不碍事。”

  忙闪避躲开宝宝,拾夫人脸泛愠色,秦宝宝鬼灵心思一转,便明白她为何有此异举,眨眨眼,笑咪咪道:

  “大哥,她怕我哩,怎么办?”

  “别淘气!”

  卫紫衣笑骂一声,向拾夫人道:

  “这女孩儿相当顽皮,夫人别介意。”

  秦宝宝嘟声道:

  “大哥,怎么尽说人家短处?”

  卫紫衣哈哈一笑,让宝宝和拾夫人共乘一骑,所幸拾夫人已知宝宝是同样的人儿,没有异议的照做。

  安排妥当,卫紫衣道:

  “慢些儿骑,但愿你能够胜任。”

  扮个鬼脸,秦宝宝神气道:

  “大哥,我现在像不像个济弱扶倾的女侠?”

  卫紫衣一本正经道:

  “妳每次做好事,都需要有人在一旁相助,不算英雄,我看,就算半吊子侠女了。”

  一番话说得马泰、战平吃笑不已。

  “半吊子!”

  秦宝宝眉梢子一扬,还未反抗前,卫紫衣又道:

  “做侠女一点也不好,还是当个半吊子,爱做好事便做,也能够有时顽皮淘气,不是挺有意思?”

  秦宝宝释然以示风度,三骑五人缓缓而去。

  世上真奥妙,似乎冥冥中有主宰。

  如果秦宝宝不拔马儿的毛,令马吃痛跑进岔路,如果不是无意间望向道旁的杂草,其中缺乏一样,就不会发现拾面具之妻,迫使卫紫衣伸出援手。

  看来,只要有宝宝陪着,卫紫衣呀,你想清闲也难!X X X山东省出产的水果十分出名,如烟台的苹果,即墨的葡萄,莱阳的梨,肥城的桃,还有紧邻河北省界,德县的西瓜,散布全省各地。

  却说德县李江村陈大官人的新宅子。

  宅邸大,院墙高,朱红大门朝北开。

  走过一段两边全是矮林的马车道,有一个相当宽大的打谷场,就在打谷场的正面走百来步,那高大的门楼就是了。

  门楼的两房大木门,还真像个小城门,两丈高的围墙,把个大门连在一起,气派宏伟,应是八叶衍祥地灵人杰。

  本来嘛,这座大宅是李江村最大的宅第。

  这时──

  一辆衙门的马车,和一个捕头打扮的中年汉子骑马正走向这座宅子,后头还跟着二名衙门的捕快。

  门房连忙跑进禀报:

  “二爷,二爷,官府里的人来了!”

  江捕头和二名捕快,以及马车里下来二人,一个是师爷打扮,后头跟着一名小书僮,那师爷和江捕头打个心照不喧的眼色,一行五人进入大厅。

  那小书僮似相当好动,一颗不太小的脑袋,这里溜溜,那边看看,晃来荡去的,更显示他身子的瘦弱。

  师爷打扮的年轻人似乎看不过,低声叱道:

  “乖乖站到我身后,不许乱看。”

  俊俏书僮不依道:

  “看看也不成?这里跟京城不大一样,感到很新鲜。”

  师爷严厉的看他一眼,小书僮只好撅起嘴乖乖站着,不再四处乱看。

  其实他也实在俊俏得惊人,天底下只怕再也找不出如此可爱俊美的书僮,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这一看,认识的人只怕要惊呼出声?这不是宝宝又是谁?

  小书僮既是宝宝所扮,那师爷自是卫紫衣无疑了。

  江湖人怎么会和衙门捕快走在一起?

  这归于于他曾帮过双个有名的捕头捉拿江洋大盗,而且卫紫衣人面阔,事业庞大,有些大胆强盗便伙同捻虎须,卫紫衣使派人查出其落脚处,卖给官府,这一来,不仅报仇又取回公道,而且得到官府的感激,日后他在地面有些作为不妥当,官府也会睁一只闭一只眼含糊过去。

  如今这位江捕头便因得卫紫衣助力,破了一件大案,上头褒奖下来,升为总捕头,自是对卫紫衣感激不尽。

  拾夫人那件案子十分蹊跷,卫紫衣明白这种民间的案子,最好由府衙出面,不仅能够名正言顺的观察现场,甚至必要时搜宅也很方便,于是就找上江捕头,德县出了这样的事,衙门自然不能等闲视之,遂答应卫紫衣的要求。

  扮成师爷,是要让凶手没有警觉心,而宝宝硬要跟着来,扮捕快不像,只有当个小书僮才不会使人起疑。

  很快地,陈耀祖得到消息迎出来,道:

  “官爷,此来有什么贵事?”

  卫紫衣把他瞧个仔细,不像作恶之人。

  汪捕头道:

  “听说你们这里出了命案?”

  陈耀祖眼眶一红,道:

  “可不是,晚生的堂兄遭人陷害,全家乱哄哄。”

  江捕头严正道:

  “为什么没去报案?”

  陈耀祖一滴泪水自眼眶滴下,道:

  “那凶恶之徒,晚生决定出赏格将之擒伏,好替堂兄报仇。”

  江捕头叱道:

  “大胆!家里出了命案,居然不报官处理,你们还把官府放在眼里么?你们的地保呢?”

  陈耀祖道:

  “官爷,李江村地处偏高,并没有地保,平日有事,全由几名长辈化解,相安无事。”

  江捕头摇头道:

  “简直不象话,一个一百多户的大村庄,竟然没有地保,岂不成了化外之民,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不敢。”

  陈耀祖心里有点不悦,心想堂兄在朝也曾是四品大官,你小小一个县衙捕头,有什么了不起,在此作威作福。

  江捕头严肃的一张脸绝无笑容,道:

  “陈大官人昨夜被杀,你们可看出点滴蛛丝马迹,怀疑谁是凶手?”

  黯然一叹,陈耀祖道:

  “是一个刚雇不久的奶娘,晚生等人在她房里搜出一件沾血的布裙,而且泥地上的脚印,与她相符合。”

  江捕头眉一皱,道:

  “现在人呢?”

  陈耀祖咬牙道:

  “看清她是凶手,众人毒打她一顿,本待交给官府治罪,被一个脸蒙手巾的人带走,晚生等人追之不及。”

  江捕头一声冷笑,道:

  “这就烦请二爷,领在下等人去案发地点查看,顺便看看尸体上的刀痕,凭我多年办案经验,或能有新的发现也说不定。”

  陈耀祖一连声道:

  “是,官爷请随我来。”

  穿过院子的砖地,有两棵大枣树,后院被收拾得相当宜人,周围全种着各种花墙,一行行,一列列,除了花墙之外,有一口六七十丈深的水井,水井周围二尺是砖地,二尺外就是泥地了,因前日下雨,泥地上十分潮湿,不太好下脚,因此为方便铺了三条细石子路,以利雨天行走。

  院里的仆妇就住在离厨房不远的几间小屋,水井便掘在附近,果然有凌乱的脚印延拖至仆妇住处。

  卫紫衣细察脚印,有几个较大的,另一种十分小巧,显然是缠足的女子所有。

  众人又去看了尸体,后脑曾受重击,胸腹被砍了六刀,推测是先以重物击陈大官人后脑,打昏了再以刀砍,只是,一个女子有力量击昏一个大男人?

  看尸体,秦宝宝没兴趣,留在井边,兴起捡几个石头丢入水井,回声古怪,于是爬在井口上,向着似一片镜子的水井,好一阵的探着,突然,全身一抖,跳落地把卫紫衣等人拉出来,指着井道:

  “有人,里面有人。”

  众人闻言变色,江捕头指示二名捕快捞人,费了好一阵工夫,捞出一具女尸,已有点浮肿,只听陈耀祖惊呼:

  “这不是小翠么?今天才有人跟我禀告她失踪了,没想到却跳井自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指着小翠脖子上的勒痕,江捕头道:

  “这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后丢入井中想装混骗人。”

  陈耀祖真感到头昏,二天发现二具尸体,怎么回事?

  卫紫衣再把凌乱的脚印细看一次,点点头,道:

  “我懂了,凶手很狡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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