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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面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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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有时很公平,知道给这小鬼一个教训。

  可怜秦宝宝,自幼在众人哄护下长大,向来只有他捣蛋,一遇上被人耍戏,想哭的感觉。

  立即拥上,总算在外生活有段时间,比较能克制自己,忍了又忍,才没真哭出来,接下来就是要想法子找出耍他的人。

  做什么呢?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要救回拾面具。

  所以,大眼珠子又瞪向王能。

  最可怜的是王能,自昨夜有幸得遇宝少爷,倒霉的事就一件接着一件,这次误信人言,弄丢贵客﹝本来是人质兼囚犯业玫饺嘶蚩山κ曜铮蝗幌鲁×钊艘幌氡愕ê稚夏嵌胰四兀

  秦宝宝看得王能害怕,道:

  “你还呆站着做什么?”

  王能醒悟,忙道:

  “是,属下这便派人去找。”说着便待走。

  “等等!”秦宝宝道:

  “没有线索,你怎么个搜法?”

  王能口拙,道:

  “就算翻遍苏州城,也要找出人交还少爷。”

  秦宝宝真感泄气,心道:

  “大哥手下也有这么无能的人,可见“金龙社”虽财大势大,诟病也多。”嘴上却道:

  太平粮吃得多,警觉性也随着减低,王头儿,如果照你所议搜遍苏州城,‘金龙社’在苏州能立足么?”

  王能大剌剌道:

  “属下担保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秦宝宝厌倦的道:

  “你有意硬搜,这成么?”

  王能道:

  “为了宝少爷是在所不辞……………”

  “闭嘴!”秦宝宝叱道:

  “你非为少爷我,而在为自己打算,因为你怕呈报上去免不了责罚,于是想私了,来个欺上瞒下,好大胆子。”

  王能被说破心思,面上一红。

  秦宝宝狡黠道:

  “你没有线索是搜不到人,快呈报上去,请这儿的首脑派探子查访才有用,不然你私自乱来,给上头的知道,可是罪加一等。”

  王能连声道:

  “是,是,属下立即去办。”

  秦宝宝想起拾全忠,道:

  “婴儿抱来给我,顺便将乳母也叫来。”

  一名弟兄连忙跑去,不久一名四十上下的健壮妇人抱着一岁多的拾全忠走出,秦宝宝接过婴儿,朝他扮个鬼脸,婴儿似乎认人,张嘴笑了。

  王能倒也明白宝宝要乳母出来的用意,道:

  “这奶娘原是抚育属下小儿,少爷的小贵客用得着,尽可支遣她。”

  秦宝宝点点头,带着乳母走了。

  王能积了一肚子怨气,立刻发作在属下儿郎身上:

  “你们全是白痴,居然没一个看出那三人是冒牌货。”

  众人虽不满也不能回嘴,这就是在下位者的难处。

  王能又唠叨念了一堆,才大吼:

  “还不分头去找帮手办事──”

  众人如蒙大赦而去。

  王能则思量如何呈报上去,又能使自己不受罚。X X X虎丘,在苏州阊门外。

  春秋末年,长江下游新兴吴、越二股势力,与中原互争霸权,吴之霸主阖闾,于争战中负伤,传其尸身即葬于此。据说当时有三千宝剑与阖闾合葬,秦始皇东巡,来此求剑,有白虎当坟阻之,秦始皇以剑击虎未中,剑落之处,却崩裂成池,后世之人知道这典故,因名为“剑池”。

  静夜中,游人早倦怠而归,却有四人流连不返,不知是生来胆子大,还是有人相陪壮胆,抑是江湖人物?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燕纷飞;

  谁为含愁愁不尽?奈何魂魄归不归?”

  一声清亮的吟哦诗声,划破静夜,听入耳里,直让人感觉到那人充满生命的欢乐,连吟诗都带含着几分开玩笑的味道。

  为首那人年纪比他大些,尴尬道:

  “石真,你再戏弄做哥哥的,俺命胡岑将你丢入剑池。”

  石真哈哈大笑,拍手道:

  “堂堂‘神鹰堡’的堡主铁婴也禁不起激刺,表兄啊,你到底为谁愁不尽?镇日价失魂落魄,说与小弟听听,也许能为你拿点主意。”

  铁婴不敢面对他,只是大声开玩笑道:

  “左右护法,将这无礼小子给拋入剑池惩治!”

  “神鹰堡”的左护法胡岑与右护法张朗,其实也就是铁婴,石真自小的玩伴,大伙儿一起长大,都很清楚彼此脾气,知道二兄弟在玩笑,只笑不动。

  石真就好象被宠坏的弟弟,挖苦人道:

  “哥哥,做了堡主便学会欺负兄弟,真了不得,那个女孩子喜欢上你,可不被你吃得死死了么?”

  铁婴红脸斥责:

  “石真,不要胡说!”

  石真却一意要挖出铁婴内心的苦恼,他不忍再见表兄神魂不守的受折磨,正经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弟弟的一双眼睛能洞察细微,你不从实招来,回家我抬出姨娘来逼问你。”

  铁婴望着这位二十出头的表弟,真束手无策,无奈道:

  “说了无补于事,到那里去找人?”

  石真见已有头目,忙道:

  “兄长不说,小弟何以为你分忧?知道姑娘大名么?”

  铁婴回忆起去年受伤被宝宝救起,紫秋如对他细心照顾,每想起就觉得甜丝丝,喃喃道:

  “她的头发像一匹黑丝缎,她的眉毛是弯弯的柳叶,她的眼睛是天上的月亮,她的鼻子是可爱的山丘,她的嘴是好吃的樱桃,她坐不动膝,立不摇裙,喜不大笑,怒不高声,而且美如仙子,一切一切都太完美了,反观那顽皮小子,简直一无是处,与之相比,有如蛤蟆与天鹅。”

  这番话若给秦宝宝听见,不狠狠踢他一脚是不会甘心,辛苦救回他一条命,反而嫌东嫌西,说顽皮小子一无是处。

  俊美无俦的宝宝,居然是“蛤蟆”?

  由此可见铁婴对宝宝成见很深,因为那小鬼太顽皮了。但这也可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它人便万分不如了。

  石真才听傻了眼,这位眼高于顶的表兄,素来不将女子放在眼里,比如他说某位姑娘眸亮如星,铁要便不屑的说“二颗黑豆罢了”,若说姑娘眉弯如柳,他就取笑“咱们家后园子的香蕉更弯”。

  今日反常的赞美实是怪事,忙道:

  “那位姑娘是谁家闺秀?”

  铁婴叹口气,道:

  “我只知道她叫紫秋如,其余的便一无所知。”

  石真急道:

  “你怎么没问呢?”

  铁婴腼腆道:

  “她不提,为兄怎好意思唐突,要知道她是圣洁仙子,我等俗人是不容冒渎的。”

  石真凝望铁婴那副深情与敬重的模样,不禁对紫秋如起了莫大好奇心,居然有偌大魔力迷惑他表兄。

  铁婴搓着手道:

  “真弟,你说为兄是不是太傻了?”

  “不,不!”石真知道地这时最需要鼓励,笑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否则就不正常了。”

  铁婴很是兴奋,又泄气道: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

  石真鬼点子多,立即道:

  “你早把事情经过告之愚弟,办法或许早想出来了。”

  铁婴也知他颇有二下子,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对于秦宝宝背着卫紫衣捣蛋,直呼他“铁婴儿”之事略过不提。

  石真听得连连点头,道:

  “紫姑娘的确可人,不过,你放心,她肯温柔照顾你,至少对你没恶感,表兄你的希望很大。”

  铁婴高兴得搂着石真肩膀,忙道:

  “那你快说到那里找人?”

  石真一笑,道:

  “别急,她人既然跟卫紫衣一伙,还怕跑得了。”

  铁婴顿时脸泛光彩,叫道:

  “对呀,可怜哥哥我一直没想到这层,走,石真,咱们这就上‘子午岭’见紫姑娘。”

  石真哭笑不得道:

  “现在?三更半夜要我赶路,不,明天再说,而且这紫秋如的身份也得合计合计,咦──怪了………………”

  铁婴问道:

  “你又有何主意?”

  石真沉吟道:

  “我突然觉得紫秋如这名字很熟,似在那儿听过!”

  这时左护法胡岑上前道:

  “堡主、公子,‘紫竹宫’的宫主下嫁‘金龙社’二领主张子丹,听说由胞妹承继宫主之位,会不会是………”

  石真大声道:

  “没错,紫秋如是‘紫竹宫’的宫主,那可糟了,为了维持‘紫竹宫’,只怕不肯现身江湖,而且除了前任宫主,任谁也不知‘紫竹宫’所在。”

  铁婴神色一整,坚定道:

  “我非试试不可,铁婴想做的事,没有办不到的。”

  石真暗笑道:

  “有人鼓励真可怕,前一刻还在患得患失,现在却仿佛赴战场的勇士。”嘴上却道:

  “有缘千里来相会,也不用太执着。”

  铁婴神色凛烈:

  “抱着必死的决心,天神也会受感动的。”

  “没有这么严重吧?”

  石真正想这么说,陡地──

  四条人影,不,应该说是三条人影,另一个被扛在肩上,离他们二丈外,飞快地向西而去。

  石真见状转口道:

  “劫人?”

  铁婴迅速下了判断:

  “黑巾蒙面,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们去救人!”

  话落,身形已疾射而去,石真与左右护法追上。

  前面那三名黑衣人脚程很快,铁婴四人全力追赶,也只能保持三丈距离,铁婴甚是惊异,大声道:

  “前面三名鼠辈留步,否则别怨铁婴不客气!”

  “神鹰堡”的“旋鹰镖”威力惊人,百发百中,三个蒙面人听他报出姓名,顿了一顿,却没有停下,反而发足脚程,愈走愈快。

  铁婴手一挥,一只金鹰破空而去,真个是──鹰翅金光耀目,连环旋空飞天;

  无声无息命夺,魔怪闻知胆伤。

  要知这“旋鹰金镖”是堡主的招牌,大小如婴儿手掌,鹰喙如一把弯刀,双翅好比二只锯齿半圆轮,鹰爪长又尖,周身上下均能伤人。

  每只鹰镖均是杀伤力极强的兵刃,也能说是暗器,阴非离身闪过,不然难不被鹰喙啄一口,或鹰爪扯下一块肉,而鹰爪极长,通常都是见骨的。

  名门正派是不屑使毒,使用鹰镖意在伤敌,阻止敌人逃逸,只是有些躲不好的人很糟糕,被鹰喙琢中顶门或太阳穴等要害,一命呜呼,这纯属不是不可能发生的意外。

  除此之外,名门正派的侠义英雄是不会随便杀人,至少会问清楚事情真相,方视情况决定插手与否。

  很不幸,这世上很少有二个思想、见解完全一致的人。

  铁婴想留下来人,人家蒙面人似乎讨厌他管闲事,见解的不同,只有一走了之,也因此铁婴发出“旋鹰金镖”。

  这一手是铁婴自幼苦练,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可以控制鹰镖的动向,它的目标直射扛着拾面具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似乎看穿正派人物的弱点,将人质扛向背后,正对疾射而来的鹰镖,果然铁婴为免伤及弱者,及时收回鹰镖,破口大骂:

  “是英雄就别拿无抵抗力的人当挡箭牌。”

  这一顿,双方的距离又拉远了些。

  铁婴不再客气,招呼石真与左右护法发镖伤人,但见──有如星星之火,勾出伤残无情;

  随心随意显威能,鹰旋疾飞势猛。

  回见无数鹰扬,巧小鹰视如刀;

  冲霄密布天罗网,前后无路糟糕。

  四人八手鹰镖疾射,或直伤,或一百八十度大回旋,或下往上啄,有如鹰队,狠酷的扑向猎物!

  蒙面人受此攻击,不得不停下脚步,应付四面八方而来的鹰镖,但显然全是高手,十六只鹰镖全没能伤害到他们,不过,铁婴四人已逼近身,将他等人困住,双手各持二双收回的鹰镖。

  铁婴保持风度的道:

  “好功夫!很少人能在十六只鹰镖围击下安然无事。”

  扛着抬面具的那名黑衣人似不愿开口说话,以眼色瞟向另一蒙面人,那蒙面人双目不带表情,浓浓的道:

  “铁堡主这话似褒扬,其实十分讽刺,吾等三人不是在鹰镖攻击下,如你所愿的留下了么?”

  铁婴哈哈一笑,道:

  “说话直爽,正合我胃口,照这样看来,你等应不是大恶之人,为何挟持一名弱书生?”

  那蒙面人道:

  “非常抱歉,此乃敝处机密,无法奉告,不过,敝处绝不会伤害这书生。”

  铁婴摇头道:

  “空口无凭,如何使人信服?这书生文弱不堪,落在阁下这等高手身上,即使想抵抗,也有如泥牛入海。”

  那蒙面人始终不愠不火,通:

  “阁下这行为是犯了武林禁忌。”

  江湖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某个帮派在处置叛徒或私密事时,都不愿被人撞见,看见的人通常被杀以灭口或断肢残腿以惩治,对于功夫特别好的人想插一手,由于难以硬来,只有请他不要管闲事,若是碰上正义感十足的人,和谈不成,只有诉之武力,那后果,嘿,不提也罢。

  铁婴很显然就是这种人,强硬道:

  “铁某做事只求问心无愧,一意想救尽天下无辜的人。”

  那蒙面人道:

  “阁下从何断定这书生是无辜的人。”

  铁婴道:

  “一个文弱书生能做出什么大恶事。”

  蒙面人缓缓道:

  “一个人的外表能看出他的本相么?奸臣秦桧在阳世三间久站督堂,闭塞贤路,在风波亭害死岳家父子,上干天怒,下招人怨,可也是一文生呢!”

  铁婴为之语塞,石真适时道:

  “有道貌由心生,那秦桧相貌丑恶,令人见而生畏,眼前这书生却令人怜悯,二者不能相比。”

  蒙面人道:

  “说起外貌和善而内心丑恶者,世上可也多着,比如阁下四人自比英雄,想管人家闲事,说是打抱不平,就不知你们有什么资格插一手?只凭手下工夫不讲道理么?”

  石真一怔,失笑道:

  “好利的口舌,只可惜凭二片嘴皮子是解决不了事情。”

  蒙面人道:

  “你们一定要插手管这事?”

  铁婴沉吟道:

  “如果贵方能解开那书生所受的禁制,让在下问他几句,只要他自愿跟你们走,我等决不留难。”

  他有点喜欢这来历不明的蒙面人的快言快语,所以才不愿大动干戈,只要事情不严重,便打算睁一眼闭一眼。

  他的原意是好的,无奈说得有欠高明,听入蒙面人耳里,变成:铁某已做了最大的让步,在十六鹰镖控制下,汝等最好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大家尽量求败和平方式解决。

  那蒙面人冷哼一声,道:

  “阁下的行径好比官兵强搜民宅。”

  不理铁婴的反应,将目光移向扛着拾面具的同伴,似乎那人才是领导者,想问他同不同意铁婴的条件。

  扛着拾面具的蒙面人在铁婴,石真、左右护法身上一溜,又望回身边的人质,向二位同伴摇了摇头,于是那蒙面人又道:

  “铁堡主,你的条件我们不能接受,不是怕你知道我们的目的,而是担心这书生无意间泄漏我们的计划。”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让拾面具开口。

  铁婴冷道:

  “他知道贵方秘密,只恐你们留不得人。”

  蒙面人慢慢道:

  “事实并非你想象的那般不堪,请不要妄测。”

  铁婴冷笑道:

  “阁下一再推托,那由得人不生疑。”

  蒙面人道:

  “你我并无瓜葛,无须事事对你交代吧!”

  铁婴不耐烦道:

  “脸蒙黑巾,见不得人的东西,会是什么好人?只因听你口气不像作贼心虚的人,所以采取最温和的方法,你等一意孤行,不正显示理亏?”

  蒙面人一字宇道:

  “办不到!”

  铁婴豁然大笑,豪气万千道:

  “铁某偏要试一试!”

  没有半丁点征兆,两条人影狸猫般倏然弹起,疾扑挟持拾面具之蒙面人的二位同伴!

  他们是左护法胡岑,右护法张朗。

  胡岑、张朗均是使剑,好事者给他们起个浑号“神鹰双翅”,意指他二人是铁婴的左右手,好比老鹰的翅膀。

  力才说话的那位蒙面人和一直闭口静观的蒙面人,动作快得有些匪夷所思,也闷声不响的及时躲开,二人的身形却靠着挟持拾面具的蒙面人而动,显而易见他三人对拾面具是如何的看重了。

  如此更勾起铁婴、石真的好奇心,更欲救下拾面具,问清一切源由,以解开心中的疑窦。

  挟持拾面具的蒙面人看着铁婴和石真,双眼泛起笑意,石真突然觉得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只随着表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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