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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彩虹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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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彩虹者》 多少人的爱情是虚假的痛彻心扉谁说我要杀我老婆

    占乃钞激动人心地打开了他带来的旅行袋,激动的只是他自己的心而已。占乃钞看着满袋子的刀。他取出一把刀身很长的柳叶形的刀,把刀从刀鞘里拔了出来,接下来他做了一件真正爱刀之人都会做的事情——他舔了刀的刀刃。刀刃蒙上了一层雾。占乃钞不知道那是水蒸气,只是觉得很奇妙。他又把刀放在舌头上,持久地放着。他的舌头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冰凉。又过了一会,他嘴里尝到了一股味道,他以为自己流了血,赶紧摸摸自己的舌头,他没有流血。    
    这股味道是刀本身带着的,让人想到一层薄薄的深蓝色。这个味道是不能用衣袖擦一擦刀刃就能消除的,而是钢铁最深处的。占乃钞觉得这是钢铁知道自己将要成为刀时分泌出来的东西。    
    味道是擦不到的,但是唾液是可以擦干净的。占乃钞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卫生纸,把刀上亮晶晶的唾液擦干净,把卫生纸扔在房东的门口。    
    占乃钞知道要把犯罪报告卖给房东的话,还是让夏锦落去效果最好。江日照也附和说:“要说最容易成功的,肯定就是让夏锦落去了。”但夏锦落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们!”就跑到了厕所里,把自己锁到里面。占乃钞顿时觉得自己十分可怜,一个作家还要自己去面对出版社对出版与否给出的答案。    
    占乃钞踏进这间房间,欣喜地发现房东太太恰好不在,这应该是一个成功的预兆吧。房东半躺在摇摇椅上,一直半眯缝的眼睛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但是直到他走到自己跟前,他才假装刚刚睡醒,睁大了眼笑问:“你们那个小姑娘没跟你一起来?”    
    占乃钞再次确定:要是把夏锦落带来就好了。    
    占乃钞一声不吭地把那叠纸递给房东,房东不接,往后仰了仰继续盯着他。占乃钞指尖一白,沮丧得几乎要举起拳头打房东了,房东却仍问:“什么东西啊?”不接。    
    占乃钞拍拍他,谄媚地说:“你打开看就知道了。”    
    房东只好接过来打开看,占乃钞在他看的时候解说:“你慢慢地看吧。我给你讲一下,我们知道你想杀自己的老婆……”    
    房东重重地搡了一下占乃钞的肩头,用食指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说我要干嘛?你说我要杀我的老婆?!你们这些小孩真是,你们整天在想些什么啊?你们是听谁说的,是听谁说的?”    
    说完就站起身,走了几步坐到床边,背对着他。占乃钞却入神地盯着房东的背影,但渐渐地,如鹰一般的眼神也变得呆滞如熊了。    
    过了十几分钟,房东大概看完了,回过头看着占乃钞,怒道:“你还在这儿呀!”但口气已经软了很多,他又继续说:“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我只是抱怨一下,什么时候我说我要杀她了?你们这些小孩儿是怎么回事?还拿这个给我,这这这个是什么玩意,还写得怪多。”    
    占乃钞笑得骄傲又腼腆,房东也跟着笑了起来。正当两人的笑愈演愈烈的时候,占乃钞几乎是笑得前仰后合地说:“反正你和你老婆都有外遇了,再拖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房东一下子愣住了,说:“谁有外遇了,你给我说清楚了!”说完觉得自己超级有立场吼这句话,就又吼了几遍。    
    占乃钞在一旁冷言道:“算球了吧。”说完,不等房东反应过来就甩了一把刀在床上。房东颇为诧异地说:“你要杀我啊?”占乃钞摇摇头。    
    “你送我的凶器啊?”    
    占乃钞想了一想,又拿过那张犯罪报告看了看,说:“没推荐用刀杀人啊,那就不算凶器了。那,就当做我送你的礼物吧。”    
    房东拿起那把颇为可爱的刀,说:“你开始可没说还带送刀的哦。那,这个我先没收了。”他把犯罪报告举到占乃钞眼前。


《骑彩虹者》 多少人的爱情是虚假的痛彻心扉鱼婉的第一次

    鱼婉终于向夏锦落讲出自己的故事。她以为自己会在讲的时候几度泣不成声,甚至晕倒过去,结果没有,她一直都很平静。    
    “是的,我的爸妈死得很早,他们开车去参加我姥姥的葬礼,结果出车祸翻到山底下去了。我舅舅去找他们的时候把腿摔断了。我并不喜欢对别人说这件事,那是因为只要我一说,别人就会觉得这是我做援交女孩儿的主要原因。死爸妈就会产生童年阴影,有童年阴影就会去当妓女——实际上是没有这种联系的。    
    我和我的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他们每天都想培养我对我父母的憎恨,但我一点都不会憎恨他们。“生孩子,何乐不为!养孩子,岂有此理!”这是我的一个客人告诉我的。他的女儿和我差不多大。    
    我有时也会去上上课,但是坐在教室里那种感觉特别难受,就像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你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愿意认识你。    
    我想我的同学在外面干的事情,老师也一定知道……你不要误会了,我开始并不是援助交际的。    
    我从十四岁起就在PUB里跳舞,这不是爱好,这是我的职业。PUB的老板会给我钱的。我跳舞也没有人教,都是自己琢磨的,也不知道算不算艳舞,反正跳的时候底下气氛很HIGH就是了,等我病好了我可以跳给你看。    
    有一次跳完了,在底下坐着喝酒的时候,就有人找我。他是个大学生,这是后来知道的。他很英俊,我不得不承认,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像他的向日葵一样,他是太阳,我不停地跟着他旋转。    
    更难得的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英俊,这种懵懵懂懂地不自知让他更英俊了。明明不是戴头巾的款,却带着彩色头巾。他只是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我也不离开,就这样坐了两个多小时,没有说话。坐着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耍些欲擒故纵的花招,他没有故意拿胳膊磨蹭我,这在我生命中是唯一的一次。    
    坐了两个小时,他大概觉得我们感情培养得差不多了,他直接说:要不要和我云雨。他当时就用的是云雨这个词,他又问我知不知道云雨是什么意思。    
    我也表现得很爽快,说:拜托,老娘云雨的时候这个词还没有被发明出来呢。他拿着我的包和我一块儿往外走,他没有车,我们就打的去了宾馆。路上,他感叹说:    
    ‘现在的小孩儿知道的东西真多!要是我小时候知道这么多东西,我现在就不会是处男了。’我听到这话真的很高兴,我觉得这是一个我可以谈恋爱的男人。    
    到了宾馆,他付了定金,我们就上楼。到了床上,我才向他坦白,说:“我也没有做过。”然后他就又气又好笑地说:‘你也不早说!我还想你带着我呢。现在怎么办?我们在床上乱做一气呀?’    
    最后摸打滚爬地竟然还做成了。他去洗澡的时候,我也跟进浴室。他看我进来了,没有邀请我和他一块洗,而是一下子把浴帘关上了。我坐在浴室地上,他说:‘我有女朋友的。’我说:‘我猜也是。’听着莲蓬头滴下的水声,我还是流了满脸的泪水。我边哭边说:‘你有女朋友了还来招惹我干嘛?’    
    他说:‘我招惹你了吗?我只是不愿意把第一次给她。因为他们说第一次会失败,我怕让她觉得不好。’我说:‘我们女人不会计较这个的好不好,只要两人真心相爱的话……’    
    我听他在浴帘后面笑我,又说:‘也许会计较,但是我们女人不会因为这个和你们男人分手,也不会到处向你们的熟人宣传。”    
    ‘你们不会吗?’    
    ‘我不知道。’    
    他洗完了,从浴缸里出来,说:“那我也不喜欢和女朋友第一次上床,因为会得出女朋友+上床=失败的等式,你知道吧?”    
    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很生气,抢走了他的牛仔裤,跟他胡闹:‘我手机没有钱了,你帮我交钱!你帮我交钱!’”    
    夏锦落打岔说:“你做对了!这是他欠你的。”    
    鱼婉说:“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图的绝对不是钱,钱简直是我最不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我是想抓住他的什么东西,就像放风筝一样,让自己感觉到手掌上还有根控制的线。    
    他原先是不打算理我的,但最后不知怎么良心发现,临走之前在宾馆前台给我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手机帮你充值。我过两天还想见你一面。”    
    鱼婉忽然结束叙述说:“好了,晚上再说吧。”因为占乃钞回来了。


《骑彩虹者》 多少人的爱情是虚假的痛彻心扉笨

    江日照在电视台门口站着,主持人从车上下来。江日照一度把所有的车都认成是桑塔纳,但是这回,主持人的车还真是桑塔纳。    
    主持人走到他面前,问:“是江日照吧?”    
    声音是真的好听,清晰温情,语速也很恰当,但是不热情(省到节目上再使用)。人也是很好看的,脸蛋儿光洁鼻梁端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会让人有形容他描绘他的欲望。    
    主持人把江日照领到化妆室,指着一个男人说:“这是我们重金挖来的化妆师,整个节目里最贵的就是他了。”那个男人站起来和主持人打闹起来,闹着闹着,主持人就从化妆室里消失了。    
    那个男人穿着黑底银色条纹的紧身衬衫,问江日照:“你化妆吧?”江日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我在家自己化过了。”化妆师也不勉强,自己拿了一本杂志看。    
    渐渐地,参赛者都来了。江日照企图一眼就分辨出哪些人是他今天的对手,但是他却发现不行。直到他细心地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才明白过来:这专门是一期少年版的《天才向前冲》。参加者都是一些小孩儿,陪他们来的闲杂人等都是家长。    
    参赛者一共有五人,他们的脸都必须由化妆师一手炮制。化妆师在每个人脸上忙得要死,当他画一个女孩儿的脸时,江日照凑到他旁边说:“你还是给我化一下妆吧。”化妆师没有听见,江日照失望地转身离开时,失手把桌子上的一瓶蜜粉打翻在地。    
    化妆师是个和善的人,但还是小声咒骂着江日照的笨拙。江日照蹲在地上,觉得自己快死掉了。化妆师的每一句咒骂都清晰无比地呈现在江日照的耳朵里——虽然别人听不见。    
    他抬起头,化妆师惊叫道:“你怎么还没有化妆?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要害死我啊!”    
    江日照掬满蜜粉的手立刻崩溃地松开,他在化妆室里哽咽起来,心里呐喊道:“各位乡亲,各位父老,你们相信世界上有这么笨的人吗?不要再退却,不要再怀疑,看看你们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骑彩虹者》 多少人的爱情是虚假的痛彻心扉真的很有搞头

    占乃钞蹑手蹑脚地回来,悄悄走到鱼婉和夏锦落身后,听到她们的对话。    
    夏锦落问鱼婉:“做爱是什么感觉?”说完,就立刻猛然咬住嘴唇。    
    鱼婉说:“就像生活在深海中一样。”    
    夏锦落诧异道:“是吗?我以前胖得可以时,感觉也像生活在深海中一样。”    
    占乃钞决定再不能对她们的对话坐视不管了,就强迫自己跳到她们面前现身。    
    鱼婉并没有惊惶,奇怪的是,夏锦落也没有惊惶,夏锦落问:“怎么样?被骂得爽吧?”    
    占乃钞张牙舞爪地说:“不好意思,托你的福,他接受了。”    
    鱼婉和夏锦落同时吃了一大惊,尤其是夏锦落,她问了两遍:“他真的接受了吗?他真的要杀他的老婆吗?”    
    夏锦落首先感到的是对自己的担心:他的老婆化成冤魂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其次才是对房东的担心:他要是被抓起来了怎么办?排名第二的担心最后也转化成了对自己的担心:他要是被抓起来把我抖出来了怎么办?    
    夏锦落黯淡的神色让占乃钞也紧张起来,他说:“你担心什么?等到他真的杀了他老婆,我们早就走了。”    
    夏锦落点点头,但仍是心不在焉。鱼婉倒和她相反,她鼓励占乃钞道:“看来这一行真的有搞头。”    
    占乃钞得意道:“那还用说。”    
    鱼婉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放慢语速,“真的很有搞头。”    
    占乃钞明白了她的意思,说:“我有愿望,也有能力把这个事业搞大,我只是缺一个机遇,不对,是缺一个圈子,缺一个社交圈把我这个东西传播开来。”    
    鱼婉说:“你没有圈子,我有啊。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圈子。”


《骑彩虹者》 多少人的爱情是虚假的痛彻心扉天才向前冲

    节目的设想很甜美,以一群天才活泼美型的少年在演播室里玩天才活泼美型的游戏做为开场。节目开始前五分钟,导播把参赛者领到演播厅,在没有任何玩具辅助的情况下叫他们玩成一团。五个参赛者中,除了江日照,其他都是女生,她们很容易就牵牵绊绊,扭扭捏捏地玩在了一起。只有江日照一个人在一旁赧然笑着,不知如何是好。    
    导播用手势和口型表示:“五、四、三、二、一,开始!”在这五秒钟之内,没有任何奇迹发生,江日照还是没有找到玩伴,只好自己在原地蹦达。成功之处是每次下落时都能准确地回到起跳点,失败的地方是把演播室的一层塑料地板皮踢了一个洞。    
    跳了十几秒钟之后,主持人终于开始驱赶他们:“谢谢活泼可爱的小朋友,他们的活泼和热情感染了我们。但是接下来,我们还是不得不开始我们的竞赛——”    
    听主持人语无伦次的开场白比江日照自己大蹦特蹦还要难受。他在主持人的指引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主持人介绍台上嘉宾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开始活跃起来,尤其是参赛者的家长,他们打出家庭自制的横幅,上面写出一些虽然押韵但是乱没气势的话。即使是这样,江日照也被横幅上不负责任的预言“杨怡杨怡,一定第一”“赵笑赵笑,笑到最后”刺痛了,并且决定要替自己的亲友团——自己争一口气。    
    第一回合很快就开始了。主持人问一些简单的问题,然后各人在各自的题板上写下答案。“《史记》的作者是谁?”“指鹿为马的人是谁?”“十二星座中排在第二个的是什么座?”    
    江日照每次都第一个出示自己的题板,他几乎没有什么思考的时间。有好几次,他一听完题目就开始心悸,觉得自己铁定不会,但是最后他都从无知的深沼中爬出来,或瞎蒙或偷看,写出了答案。第一轮的结果是:江日照十道题全对,总分第一。江日照在镜头没有扫到自己的时候,偷偷地跑到自己桌子前的分数板上看,看到上面亮着“1000”,心里把它想象成自己得到的奖金,顿时愉快了许多。    
    第二回合是要求在规定时间内回答问题,看谁回答的问题多,谁回答的问题对。这回比较公平,顺序颠倒过来,江日照最后一个回答。    
    这个回合的问题和第一个回合的问题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要高级些。第一个回合是“人们先听到打雷还是先看到闪电?”第二个回合是“打雷时避雷针工作的原理是否和分子运动有关?”    
    前四个人都回答完了,女孩儿们的脸色都很难看。终于该江日照回答问题了。他的问题听起来好像比前面几个人的问题要简单一些,有一些他真的知道,例如:“地壳中含量最高的金属元素是硅吗?”“一公斤的铁和一公斤的棉花哪个重?”但是到了后来,主持人开始问“鹦鹉的哺乳期是两个月还是四个月”以及瓜果养殖类的问题。    
    江日照努力想听清楚这些问题,但是越来越听不清楚。他能够听清楚自己耳廓内的绒毛被主持人吹得左右摇摆的声音,但是却无法听清楚主持人的话,他强压下自己朝他大喊“你在说什么”的欲望,胡乱说着:“是!不是!不是!是!”他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说,只是一刻不停地喊着。    
    中场休息时间,江日照猜测工作人员大概在导播室统计参赛者在刚才这一轮混乱的比赛中答对的题目,因为工作人员大声咒骂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为了粉饰太平,导播用更大的声音不断地喊着:“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咱们马上就录制完毕了。最后这个单元,希望大家继续齐心协力,配合一下我们。五、四、三、二、一,开始!”    
    开始公布刚才这个回合的得分情况。大家的得分都很少,有一个女孩竟然一题都没有答对,江日照简直怀疑她事先知道正确答案,故意绕开正确答案回答。江日照正确率也不算高,但是只比这一回合的第一名少了一道题。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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