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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广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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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个新标题? 它是什么? ”

“是‘陈旧、平淡且无利可图’,莎士比亚的话。你肯定知道。”

“是吗! 是的,好! 非常高兴终于有能通过的了。我还担心呢。”

“不用担心了,高男先生。”罗塞特小姐说完挂断了电话。“多让人感动的敬业精神啊,”她对帕顿小姐说,“好像少了他,地球就不转了似的! ”

“我猜他是怕老科普雷再插一腿吧。”帕顿小姐轻蔑地哼了一声。

“哼,这种人! ”罗塞特小姐一声感慨。

+Qī+“嘿,小伙子,”警察说,“你有事吗? ”

+shu+“我想见总监察长帕克。”

+ωang+“哦! ”那位警察说,“要求的不高,是吧? 难道你就不想见一见伦敦市市长阁下或者是拉姆齐·麦克唐纳首相先生吗? ”

“我说,你总是这么搞笑吗? 你最好给自己买一双新靴子,否则你的双脚就会长得太大穿不了这双鞋了。你告诉总监察长帕克说乔·波茨先生想见他,是关于小丑谋杀案的事情。你最好爽快点儿,因为我还要回家吃晚饭。”

“关于小丑谋杀案,哈? 你能知道些什么? ”

“这不用你管。你就这样通报就是了。告诉他我是在皮姆广告公司工作的乔·波茨,那你就会看到他会铺红地毯来迎接我的。”

“噢,你是皮姆公司的,要提供关于那个布莱登的情况,是吧? ”

“是的,现在明白了吧,别浪费时间了。”

“你最好到这边来,小东西,别太狂妄了——先老实呆一会儿。”

“好啊! 在哪儿都一样。”

乔·波茨先生熟练地在垫子上擦了擦他的鞋底,坐在了一张硬板长椅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悠悠球,开始若无其事地玩起了一圈圈漂亮的旋转。而那个警察只能无奈地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严厉地命令乔·波茨先生把他的玩具收起来,领着他穿过一条条走廊来到一扇门前。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wωw奇書网,然后波茨先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办公桌,几把舒适的扶手椅,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忏悔用的坐位。稍远一点的那张桌子前坐着一个穿便服的男人,背对着门正在写东西;离门近一点的那张桌子前,面对着门坐着一位穿灰西装的人,面前放着一叠文件。

“长官,孩子来了。”警察报告完就退下了。

“坐吧,”穿灰西装的人指着一把像是忏悔用的椅子直截了当地说道,“那么,你要告诉我们什么,嗯? ”

“请原谅,长官,您是总监察长帕克吗? ”

“这位证人倒是非常谨慎,”他的话好像是在说给全世界所有的人听,“为什么你非要见总监察长帕克呢? ”

“因为这很重要而且是机密,明白吗? ”乔·波茨先生无礼地说道,“情报,我要提供的是情报。我喜欢跟老板做交易,尤其当有些事儿没有被正确处理的时候。”

“噢! ”

“我想告诉这个帕克这件案子处理的不对,明白吗? 布莱登先生和那事儿没关系。”

“事实上,啊,我就是总监察长帕克。布莱登先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 ”

“这就对了,”红毛乔伸出那只带有墨迹的食指,“你搞错了,布莱登先生不是坏人。他是个大侦探,我是他的助手。我们正在调查一个凶手,明白吗? 这是一个圈套——我是说那帮可恶的坏蛋设了一个愚蠢的陷阱。你们都中计了,明白吗?布莱登先生正在打比赛,他不可能去杀一个年轻女人,更别说还愚蠢地留下什么六音孔哨笛在现场。如果你们要找凶手,布莱登先生倒是怀疑上了一个人,而你们这些呆子正好落人黑蜘蛛和他的团伙设计的圈套里——我是说他不可能杀人。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我该走了——上帝保佑! ”

坐在稍远一点那张桌子边的人转过身来,隔着椅子冲红毛咧嘴笑了。

“干得不错,红毛,”那个人说,“你说的我们都知道。我非常感谢你提供的证据。我希望你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些吧? ”

“我,先生? 没有,先生。我一个字也没对别人说过,布莱登先生,先生。但是看到您,不……”

“好了,我相信你。那么,查尔斯,我想这小伙子正是我们想要的。你可以从他那儿得到新标题的内容,免得打电话给皮姆公司。红毛,纽莱斯的广告标题下午通过了吗? ”

“通过了,先生。是‘陈旧、平淡且无利可图’,就是这个标题。天哪,为了这个,办公室差点没翻了天! 他们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真的,英格拉比先生差点没疯了。”

“他会的。”温姆西说,“现在你最好直接回家,红毛,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此事,记住。”

“不会的,先生。”

“我们非常感谢你来这里,”帕克补充道,“但你要知道,我们并不是像你想像得那样都是白痴,我们掌握布莱登先生很多情况。顺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彼得·温姆西勋爵。”

红毛·乔的眼睛几乎要蹦出来了。

“乖乖! 彼得勋爵——那,布莱登先生在哪儿? 这就是布莱登先生,你在糊弄我。”

“我答应,”温姆西说,“下周的这个时候把什么都告诉你。现在回去吧,好孩子。我们很忙。”

星期三早上帕克先生收到一封从圣马丁大道寄来的信,在邮局的公务信封里是另一封高男的亲笔信,是写给S ·史密斯先生的,地址是卡明斯的老布劳德大街。

“这就对了。”温姆西说。他翻看着那本做过记号的电话号码簿。“在这儿,海湾的牡鹿酒吧,在特鲁里街。这次不会错了。”

一直到了星期四晚上,米特亚迪小姐终于下定决心与高男先生谈一谈。

二十、无能凶手的悲惨结局

“彼得·温姆西勋爵在家吗? ”

男佣迅速地打量了一下这位来访者,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他敏锐的目光,从那人恐惧的眼神到那双体面的中产阶级的长靴。然后他微微低头,恭敬地说:“如果您愿意坐下来的话,我可以去询问一下主人是否有空。我该如何向主人通报呢,先生? ”

“高男先生。”

“谁呀,邦特? ”温姆西说,“高男先生? 这倒有点让人为难。他看起来怎么样? ”

“主人,如果我可以用文雅一点的词来形容的话,仿佛是上帝的正义之犬正在追逐他,也就是说,他看来已经走投无路了,主人。”

“可能你说对了。但是,如果有一条地狱的罪恶之犬正在附近逗留的话,我是不会感到惊讶的。邦特,你往窗外看看。”

“是的,主人——我看不见有人,但我有一个清楚的印象,那就是当我给高男先生开门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下面的楼梯上有脚步声。”

“很有可能。是啊,这是不可避免的。让他进来吧。”

“好的,主人。”

那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温姆西起身相迎。

“晚上好,高男先生。”

“我来这儿,”高男刚要开口,又停了下来,“彼得勋爵——布莱登——看在上帝的分儿上,你究竟是哪一个? ”

“两者都是。”温姆西严肃地说,“你不想坐下来吗? ”

“谢谢,我宁愿……我不想……我来……”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我真的认为你最好还是坐下来,喝点什么东西。”

高男的双腿好像是屈服了,他没再拒绝坐了下来。

“我不在的时候,”温姆西一边给高男倒了杯烈性威士忌一边问道,“威福莱茨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

“威福莱茨? ”

“不说也无妨。我这样问只是想向你表明我的确是布莱登。这样直截了当不是更好吗? ”

“当然好。很抱歉出丑了,我来这儿找你——”

“你是来试探我对你的事情知道多少吗? ”

“是的——不是。我来这儿是因为再也无法忍受了。我来是要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经过。”

“等一等。首先,我必须先向你说明一点。这件事情已不需要我再插手了,明白吗? 事实上,我不认为你还有多少可以告诉我的事情。游戏已经结束了,老兄。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想你的日子也一定非常艰难。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高男面无血色。他没再谢绝又喝了一杯,然后说道:“唉,听到你这样说我很高兴。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妻子和孩子——哦,我的天哪! ”他的脸紧紧地埋在手中。温姆西走到窗前,浏览了一下夏日黄昏里皮卡迪利大街苍白的路灯。“我是个十足的混蛋。”高男说。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是。”温姆西说,“我非常抱歉,老兄。”

他走了回来,站在那里俯视着高男。

“好啦,”他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对我说。但是如果你想要那么做的话,我想让你明白即使你说了对你也不会有什么两样。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想把事情说出来的话,我想对你本人而言,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影响。”

“我愿意告诉你,”高男说,“我想你能理解。无论如何,我明白事情已经全结束了。”他停顿了一下,“我想知道,是什么把你引入这件事情的? ”

“是维克托·迪安的信。记得吗? 那封他威胁要写给皮姆的信。我想他让你看过那封信。”

“这个卑鄙小人。是的,他让我看了。他没有把信销毁吗? ”

“不,他没有销毁。”

“我明白了。那么,我最好从头说起。事情发生在两年前,当时我手头缺钱而且又想结婚。还有,我当时一直在赌马上输钱,所以日子过得不太如意。一天,我在餐馆里遇到一个人。”

“哪家餐馆? ”

高男说出了名字。“他是个中年人,样子长得很普通。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但是我们当时开始谈这谈那,还有手头多么的不宽裕等等,等等,而且我偶然地提到了我工作的地方。听到这个,他好像思考了一会儿,并且问了我一大堆的问题。问我广告是怎样做出来的以及如何见报,等等这类的问题,还问我能否提前知道标题是什么。我回答说当然能,我说有一些客户我非常了解,像纽莱斯,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然后他又提到了晨星报的半双版广告,问我什么时候能知道那个标题。我说星期二下午。然后他就突然问我是否想每年多挣一千英镑。我就问:‘想不想? 告诉我怎么挣。’于是他就说出了他的想法。听起来毫无害处。依他所说,至多那只能是个非常明显的肮脏骗局,但不是犯罪。

他说如果每周二能让他知道本周五标题的首字母的话,我就能得到优厚的报酬。当然,我故意说泄密的严重后果等等之类的话,他就把报酬开到了一千二百镑。这听起来非常诱人,而我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那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所以,我就说我愿意做。于是我们约定了密码——”

“这我都知道,”温姆西说,“密码别出心裁而且简单。我认为他告诉你的那个地址只是一个临时通信地址。”

“是的。真的吗? 我去看过一次。是个烟草店。”

温姆西点了点头。“我也去过那里。按你的理解,那还不完全是一个临时地址。对于这个特殊的要求,那个人没告诉你是什么原因吗? ”

“是的,他告诉我了,.而且还说在那之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他说他喜欢同他的朋友们为了这事儿或是那事儿打赌,而他的主意是赌每周广告标题的首字母——”

“噢,我明白了,这样他就能随时拿一个确定的事实去打赌。这似乎有可能,而且算不上是犯罪,而且也是一个让你保密的充分理由。是这样吗? ”

“是的。我竟然信以为真……我当时困难极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想我应该猜到那应该另有原因,但我不想去猜。此外,起初我还以为那只是个玩笑,但是那并没有什么风险。于是我就寄出了头两封密码信,而两个星期后我竟真的收到了五十英镑。我当时欠债很多,所以我就把它花了。后来——唉,我没有勇气停下来不干。”

“是啊,我想那肯定会很难。”

“难? 你不知道,布莱登——温姆西——你不知道没有钱花是什么滋味。皮姆公司的报酬一点也不高,所以很多人想出去找份儿更好的工作,但他们都不敢。在皮姆公司很安稳——他们既仁慈又体面,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解雇你的——但你只能靠那点收入过日子,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竞争是激烈的,你要结婚,要买房子和家具,还必须还得起分期付款,而且你也没有钱供你一两个月什么也不干只是去找新工作。你只能不停地做下去,这让你痛心疾首,一蹶不振。所以我就继续下去了。当然,我一直都希望我能攒些钱摆脱困境。但是我的妻子病啦,或这事或那事,我除了花了我的全部薪水之外还花了史密斯给我的钱。然后不知是怎么回事,迪安这个卑鄙小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以告诉你。”温姆西说,然后告诉了他经过。

“我明白了。是的,他开始威逼我了。开始他要跟我五五分,后来他又变本加厉了。更可怕的是,如果他要出卖我的话,我就会失去我的工作还有史密斯的钱,而且事情变得越来越糟。我妻子快要生产了,而我还拖欠着个人所得税,而且我想正是由于这一切好像都绝望透顶了,所以我才跟瓦瓦索尔小姐鬼混在一起。当然了,那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后来有一天,我觉得无法再忍受下去,就告诉迪安说我想洗手不干了,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而直到那时,他才告诉我真相,告诉我协助毒品走私至少要服十二年的劳役。”

“卑鄙,”温姆西说,“非常卑鄙。可是,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作为污点证人去揭发整个内幕吗? ”

“没有,起初没想过。当时我很害怕,根本无法正确地思考。而且即使我那样做了的话,也会有很大的麻烦。不过,后来我的确考虑过那么做,并且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迪安。然后他就告诉我他要先下手,并给我看了他要寄给皮姆的那封信。那会彻底毁了我,我求他推迟一两个星期,让我好好想想。那封信究竟怎么样了? ”

“他妹妹在他的遗物里发现了它并把它交给了皮姆,而皮姆通过一个朋友雇用了我去调查。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我原以为这里面没有什么,但我还是接受了这个工作以丰富经验。”

高男点了点头。

“是啊,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经验。希望你没有像我一样付出那么沉重的代价。我找不到出路——”

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温姆西。

“或许最好由我来告诉你后来发生的事情。”温姆西说,“你反复考虑,并且决定维克托·迪安是个卑鄙的恶棍,即使他死了对这个世界而言也算不上什么损失。有一天,威德波恩来到办公室,不停地哧哧笑着,因为约翰逊夫人逮住了红毛乔在班上玩儿弹弓,她没收了弹弓并放到了她的办公桌里。你很清楚无论投掷什么,你都是一个百发百中的神投手——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能够从板球场地的另一端用球把三柱门打开花——于是你意识到当一个人走下那座铁楼梯时,从天窗里射杀他会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如果突然袭击没能致他于死地,那么摔下来也能摔死的,这很值得一试。”

“这么说,你什么都知道了? ”

“基本上。在午餐时间你用约翰逊夫人的钥匙打开了抽屉并偷走了弹弓,然后你就每天练几次射击。你应该知道有一次你落下了一小块河卵石。”

“我知道,在我找到它之前有人来了。”

“是的,嗯。然后,要把迪安除掉的日子终于到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所有的天窗都开着。你先在楼里东走西逛,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在事发的关键时刻你在哪里,然后你上了屋顶。顺便问一下,你是如何确定迪安会在那个时刻从铁楼梯走下去呢? 呃,对了,还有那个圣甲虫,用这个甲虫形饰物做凶器是个绝好的主意,因为如果有人发现了,他们也会自然想到那是在他从楼梯上摔下来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

“午饭后我在迪安的办公桌上看到了那个圣甲虫,我知道他经常把它放在那儿。我房间里有一份儿阿特拉斯时报。

我借口让威德波恩到票证部那里去取些东西,然后在办公室给迪安打了个电话。我说我是在大会议室替汉金先生打的电话,问迪安先生能不能下来谈一谈克兰斯莱广告的事情,并顺便到我办公室把阿特拉斯时报也拿下来。当他去找时报的时候,我偷走了圣甲虫并悄悄地上到了屋顶。我知道找时报会耽搁他一点儿时间,因为我把他藏在一堆文件的下面了,而且我知道他肯定会走铁楼梯,因为那是从我房间到会议室最近的路线。事实上,当时事情并没像我所预料的那样发展,因为他根本就没那么走。我想肯定是在拿到时报之后他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取别的东西了,当然了,这只是猜测。

不管怎样,他还是过来了,当他走到第四个台阶时我通过天窗射中了他。”

“你怎么知道应该伤在哪个部位才能致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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