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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娇-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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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继续走进来,坐到了宇文的身旁,将手里的“包袱”放在了地上,一边打开一边道:“找不到什么好吃的,我就只采了些野果。条件所限,皇上就将就着垫垫肚子吧。”

    说完从包袱里拿起了一个果子,递给宇文道:“吃吧,我已经洗过了。”

    宇文从她进来开始就在看她,此时又在看她递过来的果子。姜钰见她不接,将手里的果子又往他跟前递了递,示意他拿起来,一边道:“你是受了点伤,但又不是双手废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喂你。”

    宇文没有说话,从她手里接过了果子,又仔细地将果子左右打量了一遍。而就在这功夫,姜钰又已经重新拿起一个果子,放在自己嘴巴里吃了。

    宇文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敢随便往嘴巴里吃?”

    姜钰道:“不知道,但我尝过了,没毒可以吃的。”

    宇文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也将果子放进嘴巴里咬了一口。

    两人你一个我一个的分吃了姜钰带回来的大部分果子,最后姜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与宇文一起靠在石头上,打了个饱嗝,一边又叹道:“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可别让我们在这荒山野岭的呆上十天半个月的。”

    宇文道:“放心吧,最迟明天他们就该找来了。”

    姜钰放下心来,又转过头去问:“诶,你说今日刺杀我们的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结果这一转头才发现,宇文正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托着自己的脑袋,侧着身表情炽热的看着她。

    不仅是表情,连目光看起来也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宇文伸手拿了姜钰的一缕头发在手里缠绕着,一边勾了唇笑着反问她道:“你觉得呢?”

    姜钰呵呵呵的笑着,感觉到危险所以将身体稍微远离了她,一边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聪明,猜不出来。”

    宇文却并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伸手将她扯了回来,问她道:“刚刚的果子好吃吗?”

    姜钰伸手想要拿开他放在她脸上轻轻抚摸的脸,敷衍道:“还行。”

    宇文又问:“吃了之后,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

    姜钰道:“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就是你靠得太近了,让我感觉有点热。”

    宇文单手捧着她的脸,脸不断的压下来,越来越靠近她的脸,近到她都可以直接感觉到他喷过来的呼吸了。然后又见他勾唇而笑,道:“热就对了,因为我也很热。”又问:“你知道我们吃的是什么果子?”

    姜钰越来越感觉到危险,一边问道:“什么果子?”

    宇文道:“这种果子名字叫做变异果,是一种类似于肉豆蔻对人有催情作用的果实。”

    姜钰看了宇文一眼,然后:“呵,呵呵,呵呵呵,皇上,我觉得我今晚还是出去给你守夜吧。”说完便想从他怀里滑出来,准备来一个遁走。

    宇文却将她压紧在了身下,捧着她脸的那只手的拇指轻轻的在姜钰嘴唇上滑过,道:“你是逃不掉的,阿钰,你刚刚为什么回来?你既然回来了,我便以为你是不打算再逃了。”

    姜钰装傻道:“皇上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我刚刚不是去给皇上找吃的了吗,什么逃不逃的。”

    宇文道:“我觉得或许以前我太尊重你的想法了,我现在觉得先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也不错。”说完整个人就压下来了,嘴唇按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由浅及深的吻着。

    姜钰想要挣扎,但又怕弄到他手臂和大腿上的伤,只好时轻时重的推着他,腿也挣扎着拼命往下滑。

    宇文见她如此不听话,皱了皱眉头,干脆两只脚张开一并,将她整个人夹在了自己的怀里。

    姜钰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推来她争取到了喘息和说话的空隙,恼瞪着他道:“你不是说你的大腿骨折了吗?你又骗我!”

    宇文道:“这不重要。”说完又重新吻下来了。

    姜钰再次重新挡开他的脸,扭转头,喘息着道:“你不要命了,你忘记你还受着伤了。”

    宇文去含着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道:“这也不重要,你应该相信,就算朕受了伤,也能让你很愉快!”

    姜钰骂道:“你这个要色不要命的色鬼……”结果她话还没说完,便“嗡嗡”了两声再次被她堵住了嘴巴。

    这一次他却再没有让她找到机会挣脱,只是吻得越来越深,抱着她的手也越来越紧,仿佛想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去似的。

    气氛就在她不轻不重的抗拒,以及他强烈的压迫中变得越来越暧昧,到后面她那些抗拒反而让人看着觉得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还有她那当晚餐果腹吃下去的果子,仿佛也让她的身体渐渐的越来越热,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衣裳在挣扎中半褪了下来。

    到了后面,姜钰自己的感觉起来了,就变得有些半推半就了,也不是那么拒绝。

    但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姜钰还是喊了“停”,用力的推开他,脸色有些潮红的道:“等一等,你要是真的想跟我那什么,有些事情我还是要提前跟你说清楚。”

    宇文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第三百零三章 安静的夜

    姜钰看着宇文,道:“你说你喜欢我,我愿意相信你一次。但是我若喜欢一个人,我便希望他只有我一个。不管是孟蘅玉也好,还是其他的妃嫔也好,你现在若要碰我,你以后都不能再想她们或者碰她们,以后也不能有让我离开换取孟蘅玉回来的想法。这些,你能做得到吗?”

    宇文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压下来了……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月亮高挂。

    山洞里面的树枝扔还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将小小的山洞照耀得通红,仿若新婚的喜房。

    身下的石头膈的人有有些疼,但是很快姜钰又感觉自己好像徜徉在大海里面,随着波浪起起伏伏,像是无根的浮萍,总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又抓不住。

    那时完全一种陌生的感觉,陌生得令人说不清楚到不明白,却并不令人讨厌,甚至让人有些上瘾。

    姜钰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好像是没有多久,又好像是过了很久。

    风雨渐歇,慢慢的回归宁静。夜晚里一切都还是那么安静,只有外面淡淡的青草香传进来。

    宇文坐直了身体,伸手将姜钰揽在了怀里,顺手拾起地上的大衣将两个人裹上。

    姜钰小心翼翼的不压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却睁着眼睛看着山洞里的石头在失神。

    宇文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庞,柔声问她道:“在想什么?”

    姜钰摇摇头,开口道:“就是感觉有点遗憾。”

    宇文又问:“遗憾什么?”

    姜钰道:“明明是黄花大闺女,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偏偏感觉好像那啥什么了一样。”

    有时候处女情结不止男人会有,女生也会在意。女生或许不会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但一定会在意自己第一次的经历。

    但是不管怎么在乎,她现在这副身体,的确不可能是****的了。所以这种感觉,好像自己缺了点什么一样,总让人有点不甘。

    宇文抱住她,将下巴放在她的头发上蹭了蹭,笑了笑,道:“你在乎什么,朕又不会在意。”

    姜钰呵了一声,道:“你当然不在意了!”说着又道:“你明明知道那果子有那种作用,你还吃,我看你早就居心不纯。”

    宇文一点不否认,十分诚实的承认道:“是,我是居心不纯。”说着又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道:“我很高兴,你最终没有拒绝我。”

    过了一会,姜钰又问道:“你身上的伤没事吧,刚才动作那么大,伤口不会又出血了吧?”

    宇文道:“这难道是你现在关心的重点?”

    姜钰没有再说话,反正流血而尽也是他自己活该。

    洞中有些不同以往的安静。

    过了一会,宇文又问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姜钰也不是真正的你,现在你能告诉我,真正的你是谁吗?又从哪里来?”

    姜钰打了个哈欠,道:“哎呀,好累呀,我想睡觉了。”说完就转了个身,靠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宇文闭上了眼睛,却也没有逼迫她此时一定要告诉他,用外衣将她裹好,然后扶着她靠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腿上,就让她这样枕着他的腿睡。

    他弯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好好睡一觉吧,我保证明天会是一个美好的日子。”然后又像是安抚一样轻轻的拍着她。

    姜钰说累却也是真的累了,今天遇到的事情还有刚才的那一场运动,消耗了她不少的力气。闭上眼睛,没有一会,果真就是睡着了,呼吸变得清浅起来。

    宇文睁着眼睛静静的发了一会儿呆,出神的想着事情。等一旁的火堆渐渐烧烬,火苗变得越来越小。宇文捡起一根木棍,将旁边没有燃烧完全的树枝全都拨到火苗中间去,有添了些柴禾,这才靠在身后的石头上,也闭上了眼睛寐了起来。

    姜钰这一夜无梦,睡得极其安好。等她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山洞外头的阳光都已经斜照了进来。

    姜钰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宇文在,身旁只剩下一堆燃烧殆尽冷掉的炭火。姜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穿好了衣裳。但穿着的并不是昨天的那一套,而是一身完好无损的新衣裳。

    姜钰只觉得十分奇怪,扶着石头从地上站了起来,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然后才听到外面仿佛有声音,像是说话声。

    姜钰带着好奇的心情轻手轻脚的往山洞走,然后就看到了离山洞不远的地方,宇文正背着手与另外一个人说话,而那个人却竟然是宁王宇文器。

    在离山洞远远的地方,站着几排军队,显然是宁王带着人找到了他们。而大约是为了不吵醒她,宇文并没有让那些人靠近山洞。

    姜钰正打算出去,结果却听到宁王叹息了一声,有些低落的对宇文道:“皇上的意思,臣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姜钰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才发现宇文和宁王的之间的气氛显得有些奇怪,好像十分紧张似的。

    姜钰于是停下了脚步,打算再仔细听他们多说一会,然后便又听到宁王声音幽幽的道:“不管臣曾做过多少的错事,但臣始终不曾想过伤害皇上,因为臣始终记得皇上是宇文家的子孙,这一点臣望皇上能明白。等到朝堂清明,铲除逆党之后,臣会为自己曾经的罪过负责。但宁王府中的其他人,还有炼儿,他们都无辜,还请皇上宽恕他们。”

    姜钰记得,宁王口中的炼儿即宇文炼,是宁王唯一的子嗣,由一个侍女身份出身的侍妾所出。但这个人,宁王并没有让他出现在朝堂,又因为出身不高,所以并不经常被人提起。

    姜钰有些好奇,宁王嘴里所说的罪责是什么,又与宇文有什么关系。她正等着宁王能多说一点,结果却听到宇文开口道:“不管怎么说,您始终是朕的皇叔,朕不会赶尽杀绝。”

    宇文器拱手低头道:“多谢皇上。”

    宇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抬脚便走了。走到山洞时,正看到站在洞口的姜钰,开口道:“你醒了?醒了那就准备回去吧。”

第三百零四章 宁王的罪责

    在回去的马车上,姜钰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刚刚和宁王在聊些什么?我好像听到什么罪不罪的,宁王曾经得罪过你啊?”

    宇文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阴郁的,伸手将姜钰揽在了怀里。

    宇文想起了小时候,宁王是父皇唯一的同胞兄弟,兄弟二人虽然不在一处长大,但是父皇登基之后对这个唯一的同母胞弟其实很好。

    父皇疼爱于他,宁王或许是爱屋及乌也好,或者是为了讨好父皇也好,对他其实也很不错。宇文现在依旧记得,他第一次射箭,他第一次骑马,便是这个皇叔教导的。乐呵呵的将他抱在怀里,仿佛他是让他得意的侄儿一样。

    只是后来,后来的事情让他对他愤怒……

    而此时马车外面,骑着马领着队伍走在前头,护送宇文和姜钰的宁王悄悄的回过头来,看了身后的马车一眼。

    有风吹起来,轻轻的撩起了车帘的一角,露出了里面揽着姜钰的脸色沉郁的宇文。

    宁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重新回转过头,目光也跟着黯淡起来,

    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曾亲热的对待过这个侄儿。教他射箭,教他骑马,他两三岁刚会走路的时候高高的将他举起,带着他去逛太液湖去划船,把自己最喜欢的一把小刀送给了他……就连德妃亲生的宇文炜,都没有得到过他这么多的亲近。

    自己的皇兄那样相信他,从来不会怀疑他会对他最心爱的儿子不利,放心的将他交给他肚子带着出去。甚至还跟他玩笑道:“你与这孩子倒是投缘,干脆朕将他过继给你当儿子得了。”

    而当年的贤妃呢,其实也是挺单纯善良的一个人,皇兄相信他,她便也相信他。

    这么多年了,宁王都有些忘记了,他当初故意亲近他喜欢他,是不是没有安着好意。但他至少知道,自己当初绝对不是单纯的仅仅因为喜欢这个侄儿。

    但当初皇兄说要将他过继给他的时候,他却的确心里强烈的有过这个念头的。要是这个孩子能过继给他就好了,他当时就是这样想的,尽管他很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皇兄的玩笑话而不会真的将他过继给他。

    这个孩子一出生他便知道,他以后会成为德妃和宇文炜的障碍,不是因为他比宇文炜更有聪明才智更有能耐,而只是因为他是贤妃替他生的儿子。

    德妃是风光霁月张扬火烈的性子,并不愿意做手段害人。

    他那时候在想,她不愿意做的事他来替她做,她不愿意沾上的鲜血他来替她沾,挡在她和她儿子眼前的障碍,他来替她踢开。

    让他来做,让他来做这个罪人。

    可是这个孩子还是平安长大了,他忘记了在他长大的过程中,他是否有做过对他不利的事情。或许有,只是没有对他造成伤害,又或许没有。

    后来贤妃与他在宫外遇刺,是太后和崔家派出的杀手。皇兄万分担忧却不能亲自前来搭救,所以派了他带着人前来。他很清楚,皇兄正是因为相信他,所以才会派了他来。他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最心爱的儿子的性命,交到了他这个亲弟弟的手里。

    可是最终,贤妃还是死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很清楚,贤妃本不应死,他其实有能力救下她,但他故意慢了一步,故意让崔家派出的人得手。

    他爱德妃,德妃喜欢皇兄,皇兄又深爱贤妃,世上的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

    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德妃因为皇兄对贤妃的眷恋而伤心而落寞而郁郁不乐,而他又如此心疼于她的伤心与落寞。

    他在想,若是没有了贤妃,皇兄或许会回过头来看见她的好,她或许就能活得高兴一点了吧。

    所以贤妃最终死了,死得极其凄惨。

    他没有与太后和崔家勾结,但贤妃的死却有他的一份功劳。

    但他并没有放任太后和崔家派出的人再对他痛下杀手,就像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狠下心一样,他始终还是记得他是宇文家的孩子,是皇兄最心爱的孩子。也或许他是担心皇兄在失去了贤妃之后又失去了这个心爱的儿子会受不了。

    但当年他在贵妃的船坊里找到了他的时候,他在他脸上没有看到恐慌和害怕,只有失去母亲的伤心和想要复仇的坚毅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个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贤妃死了之后,皇兄大病了一场,后来身体便每况愈下。皇兄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质问他什么,只是后来他下了旨让他就藩。

    皇兄的短寿与贤妃之死不无关系。

    他这些年不是没有后悔过,其实贤妃也并不是什么坏人。她敏感、她柔弱、她需要人保护,但却真的是一个说得上善良的人。她甚至爱屋及乌,因着他是皇兄的同胞兄弟,对他也是极好的。她只是幸运的被皇兄爱上,造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不幸而已。可是谁又能说,另外一个女人的不幸是因为她。

    而皇兄一生,或许负过很多人,像德妃,像宇文炜,但他始终不曾负过他这个弟弟。反而是他,辜负了他的信任。

    他或许也猜到了贤妃的死是他故意放任的结果,但他并没有深查,或许是他不愿意面对这个真相,或许是他对他还留有兄弟之情,最终他还是放过了他,仅只是责令他就藩,一生未再召他回京,亦是一生未再见他。

    现在想想,他其实也是真心的喜爱过皇帝的,那是流淌在血脉里的血缘。他甚至与皇兄那样像,与自己也那样像。

    而最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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