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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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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衣外边把她箍紧了。嘴里的白酒散发一种甜蜜的余味,那是一种真正的馨香,我今生再不会体味到了。她的牙齿真干净,还有那黑暗的口腔,都是我的通道。    
    我抬起头,从很近的水泥杆往上看,它似乎尖细到极致,冲上高天,雪片很稀少,只是沉甸甸地偶尔落一下,但夜晚在加深,雪也会疯起来。我感到我怎样都可以,她如此平静,只是为了把所有的权利都交给我,而我又能怎样?我想我会把手放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只要我的反应到了那一步,不至于让我难办就可以了。    
    吻的时候是不能讲话的,我想舌头一定放弃了以前所有留在味蕾上的历史,这是属于鲁英的新时代,我的内心屈服了,只能这样,什么爱情,肉体和责任啊,那都是沉重的愚蠢的预测,现实只能是一种结合,是舌头与舌头,情感与情感,记忆与记忆,丧失与丧失。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胸。我把风衣让她裹紧,那宽宽的盆骨卡在我小腹边上,我的眼睛近近地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围绕着她的舌头,细致在滑动着。    
    她还是离开了电线杆,我们在亲吻之后就不再说话了,几乎没有力气说话,雪大了些,我们往钢窗厂后门那儿走,那儿夏天是干坏事的好地方,现在怕是不行,但我们还是往那边走。我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贴在她腋下,能摸到乳房。她没有怀疑我们能如此迅速地投入真情。    
    而我们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有更重要的关系等待发生,爱情与命运是终生的,是都能记住的东西。    
    雪片落在她头上,她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她比我更有活力,尽管在表面上她依照我的手感扭动着。这时,没有什么服从与矛盾,或者说,永远都没有,而这仅仅针对于未来。我们无法面对的也许是过去,这就是游戏的核心,只有过去才是对心灵、规则和命运的考验。    
    钢窗厂和我们学校隔着一个又高又破的红砖墙,我们走在那条从学校办公楼可以看得很清晰的厂内的水泥路上,在与左手的围墙之间,隔着一大块荒地,许多上了锈的钢窗就撂在地上,这是一个露天的次品仓库,夏天时,胆子大的恋爱者就能在堆得很高的破铁窗之间的空处来点事情。我们在下雪天,明明知道那儿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但我还是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绕过堆在路沿边的很整齐的还未上漆的窗坯子,往里走时,雪比先前大了。散乱地丢在地上的钢筋窗上已堆起细雪,像染白了的枯枝。空处还是有的,学校那边的办公楼已经熄了灯,这儿很暗。她一定听说过这儿的过去,可她不在乎。我们会做吗?我相信只要水到渠成,什么都可以。当我轻轻地踩在已凝住积雪的钢筋上时,身体竟轻柔地晃动起来,头顶上还在落雪,但夜晚竟如此愉快。南京的雪再大也不过是成片地在眼前坠落,空气中仍透着想像与怀念,那些春天的梅花,夏的江水和青春的热情,都能从空中神秘地冲来。我抚着她的肩膀,她的脸侧着,在阵阵的落雪中,脸像一张悠远的幽灵,透出梦一般的幻想之境,真实地稳定地显现,我忍不住抚摸这脸,她的身体在钢筋上保持平衡,我们往围墙那儿移动,雪还在下,空气中反而挤满了温和的回忆,所有我们在过去所发生的预想都在此刻重返它秘密的初衷。记忆如此亲密,就在于它沟通我们共同的部分。    
    在围墙前边,堆着几年前就架起来的几副大钢窗,这在我刚来学校不久时就发现了。现在我们往那儿走,走近时才发现那儿有一个空处,窗子很大,那么,架起来之后就在地面、砖墙和窗子之间形成一个狭窄的三角形的空荡,从窗上的钢筋可以仰望模糊的夜空,尽管视线受阻,但仍可以放眼高处。我们站在那儿,贴着墙,雪基本上挡在窗子的钢筋上,钢筋变粗了,横竖交替,像碉塑的肢体。我们抱住了,很紧,空气中的热是一种有限的想像,其实大地应该完全封闭了。    
    我的手在毛衣外边碰了碰她的乳房,她动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在她的身子里竟如此有力,她的陌生就在于一定有重要的东西在考验着她,而我又算什么呢。我的手只拥有客观的力量,驱使我行动的主观心灵在夜晚如此坚定,受制于黑暗,我抚摸那浑圆的乳房,隔着毛衣,使她的身体扭动,她抱紧我,用舌头舔我的耳朵,我相信她的需要超出她的思想和猜测,这是会计学的绝望身躯,是自信的肉体,粘合住一个男人,它解释了过去的凝视的目光,是情感伟大的基础,我们在一起,我在那青春骚动的双乳上感到她盲目的心以及她明确的肉体上的未来,我毫无思想,此刻任何对她过去的拒绝都没有用了,因为她必然要带着她内心的一切冲进行动着的身体中。我感到了她的迷茫,但这种迷茫最终会从天空的高处坠入封闭的地面,一如白雪,积水、血液与酒精,一如任何事物都进入主观的世界。那布做的乳罩,即使在毛衣外边,也摸到了那松密的乳房的全部形体,我吃住她的舌头,这躯体贴得我那样紧,我觉得已无法卸去。可是,在这落雪的高墙下脱她?我控制着,她的双腿贴住我,肯盆卡得异常紧密,小腹在搓动。我的手放下去,顶着她的大腿,她的身体像是挂在我的肩膀上。    
    我要你。    
    她的头用力地顶着我的脸。我的腿卡住她的腿,仰起头,并伸过一个空隙,雪片落在脸上,很冷,我推开了她的舌头,对她说,我们到屋子里去。我们一直抱得像长在一起,从钢窗厂往回绕时,我发现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不知为什么,我无法将她想像为一个情人或妻子,我总觉得短暂的决定只为了加剧今后完全的杜绝,杜绝想像、不幸和发展着的未来。那条围巾以及风衣都在雪夜里保护着它,而同时,它们也保护着我,我相信她已经在观念中裸开,攀附在我的体表上。    
    我没有钱,否则我会带她出城,我的房子是和另一个新分配来的同事同住,带她去哪?我宁愿在某个厕所里完成掉,但是,我的感情要求我的行为细腻一些,绝望的预感仍在控制我的另一种思维,毕竟,我们才刚刚接触,但我已进入她所需要的那种处境。    
    我们一定有共同的部分,那是某种隐暗的,像某种过去的比喻,我无法解释的部分。    
    在校门口的那棵粗大的梧桐树下,我问她,我带你回我那儿?她没说话,我补充说,我那有个老师与我同住。    
    她说,她在上二楼找老师时,看见过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有什么?是所有的知识,还是鬼一般的血气?


《女疼》 第一部分广播室的那张沙发(1)

    传达室的灯已经熄了,十点半已过,我们从小门进去时,她和我松开了手,其实如果当时我们分了手,各回各的位置上去,也许什么也不会出人意料,但你知道,那是一种不友好的表现,我们没有理由抑制自己的器官,没有理由扑灭感情的朴实的路线,它的前途受制于黑暗,由我给她感染的黑暗。    
    我们上了教学楼,在D座与E座的拐角,也就是机房的外边有一小块换拖鞋的空道,那儿有一张红色的亚麻地毯,也许可以在上边用一用。但当我们站在那儿时,从对面E楼通霄教室射过来的光线刚好落在那儿,难道展览不可怕吗?在教学楼绕了一圈,仍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们的行动不仅使身体灵活起来,同时它也抵抗了能摧毁意志的肉体的崩溃,肉体更加紧密,出口处于绝对的爱慕中。    
    我摸到她的腿根。    
    腿根的灵敏,传回内心,所有的经验都可以复苏,并保证去支持新颖的性。    
    和我们的爱,以及沉重的心灵。    
    因为,她表现出的一切都显示她强烈的完成欲望的欲望,过去被展示出来,用身体里的语言和解开的腿。    
    第二天,我到审计学院讨东西,心情很一般。下雪之后的南京城,到处都是穿羽绒服的人,女孩子的脸全变红了,腿却很细,那年头,正流行细裤子。昨晚的事情没有给自己带来多少印象,这说明我对鲁英来讲,还是非常陌生的,并且,一定比别人更平庸,我知道我的表现,所以,我觉得这激情是虚假的。在审计学院我并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好友,我强迫自己遗忘它,而且,鲁英留给我的最重要的东西恰恰是一些她的黑暗,我无法猜透。我在审计学院里跺脚,那个学校往西就是江岸,可以坐摆渡船到江心州。我和王老师以及另一个朋友在校门口的小馆子又喝了点酒,我眼睛很涩,可能我故意向他们表示了一种绝望,不过,他们很会开我的玩笑,说我一定撞上了好运。那些年,是经常有好运的,现在回忆起来,应该是很奇怪的现象。当时,我对他们说,我准备在我教书的学校长期干下去,虽然房子没分到,副高职称也还有难度,但我不准备到社会上去闯,学校很好。从审计学院外墙下向外望,从省政府背后天津路往中间插,有一大片空地,长着一种类似柳一样的树,一大片,下了雪之后,黑虚虚的,若隐若现,我想跟他们往那儿走,他们不同意。天黑时,绕过那片树林,回到学校时,心情几乎快要好起来了。我很无所谓,我想也许鲁英会再来找我,也许就此停了,也不错。我感到无法胜任她面前的一个真正的男人地位,她的身体给了我更多的挤胀的压力。也许,只有平静地对待它,才能更好在拥有她。绕过三号楼,把那顶黑色的线帽使劲往下拉,不想让别人认出我来。借着教学楼那边的光线可以分辨校内道路上白天学生们打雪仗留下的印子,看来,别人是真正有活力的。刚进门,李佳就从顶头单人宿舍跑过来,一口气抵住门,看见跟我同室的小杨正在看杂志,就赶忙把我拖出去,我们站到二号楼与院墙之间的角落里。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还在鬼混,告诉你,鲁英出事了。    
    什么事?我问。    
    李佳说,我问你,咋晚,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我说,是的,那又怎么了?    
    他楼住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你今天出去了吧,现在学校里全传开了,说昨晚广播里传出了那种声音。他停住了,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和鲁英昨晚确实在广播室。    
    在做那种事情。    
    他说,一定是机子没关掉,声音很小,但学校里有很多人都听见了。    
    喘气声、呻吟、冲动,还有一小段清晰的话。    
    假如我的四肢浮在空中,是这样的情景,性,或者就是一种自由,不把学校当个学校。    
    我想否认,但这有什么用呢。昨晚的事情几乎就变成了一场深夜的直播,那狗日的广播室。    
    也许,我觉得没什么,我说。这时,有几个学生从身边窜过去,李佳递过一支烟抽了起来。    
    宣传部已经认定是鲁英了,李佳说。    
    这个很容易,广播室一共只有三个女生,很容易识别,估计鲁英是承认了。而宣传部会明确指出鲁英昨夜的行动?    
    李佳说,关键是你,所谓的另一个人。    
    一共有两个人的声音,大概我没有讲话,或者我讲得很小,现在我回忆,她一定是说过话了,假如没说过话,我相信我的激情也许不会熄灭,然而,她说了。    
    我就是另一个人,我不再顾虑了,我说。    
    本来你就没有顾虑。    
    全校有一部分人听到了广播里的碎声,当然李佳说他没有听到,这件事已无须辨认了,现在是我站出去的时候了。我想宣传部可能会用某种很务实的方法来对待这个广播中的男人。    
    谁叫我发出雄性的声音呢。    
    李佳看出了我的悲伤,喊上仲政,陈超峰,我们四个人在体育馆后边的廊沿里谈话。在他们三个人当中,只有仲政是听到了声音的,当时他刚刚从校外回来,听到了哼的声音,他向我重复到,广播正在轻轻地响着。    
    狗日的机器,没有关掉?!    
    他们认为我绝不能站出去,但鲁英呢?一个女生自己在广播室保护另一个男人?也许,她会供出我。而我是一定会站出去的。现在人们都会相信我。我是一个在无意中出现的人。出现在广播室,出现在别人的声音里。我自己的声音,那是简单的雄性的低吟,算不了什么。鲁英是主角,然而,她需要掩护,这如同她的身体需要衣服。    
    我自己去了系里,八点五分时,系里正在开会。也许他们想不到我和昨晚的事情有关。    
    系副主任和我个人关系很好,见我进来了,立即站起来让我坐他边上,说系里正在商量一个计划。    
    我问他们,你们听说广播的事情了?    
    他们都埋下头,不作声。我灰溜溜的跑出来。我想去找鲁英,到她宿舍外,却发现她们宿舍一个人都没有,问隔壁房,才知道鲁英和同学们到外边去了。    
    我在雪地里站了很长时间。这时,昨晚的事情完全被抽象了,我觉得没有生命里的激情正是这种不幸最根本的原因,否则我立即消失,为了表示我对她的爱,但这种爱,即使存在,又是什么样的呢?


《女疼》 第一部分广播室的那张沙发(2)

    她的身材很好,但是她说话了,这就是她超出我本人的地方,不仅说话,而且说出与我无关的话。爱情除非是封闭在一个绝对陌生的暗处,否则爱情并不存在,全世界都没有爱情。下雪之后的天空比平时更暗,空气比以前变得更冷,陈超峰仲政他们一定在学校找好友为我活动。这么讲,我就是公开的了,特别是我们站在鲁英之外。如果我们的灵魂把鲁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那我们应该用生命来保护她,仿佛她绝对的圣洁。而事实上,鲁英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是相对所有男人而存在的一只精灵。    
    现在,即使鲁英能站在我面前,我也无法对她表示好感,同样,也找不出不畏惧的办法。我们已无法恢复到某种朦胧的状态中。当然,广播室的事,广播室里的机器,其实也是次要的,问题仍出在主观上,是在内心深层需要了这种生活,所以才最终选择了广播室,并选择了相互的身体。我们的声音差不多也是先天的,因为是人,是在一定的困惑和压力下,就呈现出来的某种想法。烟头丢在雪地里,并不会立即灭掉,总是闪烁几下,灰一点,又仿似亮回来,直至在灰一般的坍松的凹陷中熄灭。    
    去估计宣传部对我的态度是没有用的,宣传部和团委很喜欢广播室,对鲁英也不错,现在这种声音在特定的方式上引起了争论。我相信,任何一种存在,与鲁英都没有本质上的矛盾,除非是我,在当前,与她一起构成了事实,那么,我本身也就是对鲁英不利的人了。    
    快要十一点,我们才进去的,确实是我,而不是鲁英,如果可能,都不需要她了,我尽管爱她,但是,那时,我进去并不因为她是广播员,你们知道,我很爱她,我说。    
    宣传部和人事处的人坐在桌子另一头,很温和地看着我,这两个人平时跟我也认识,有一个还一起上过街。    
    然而,他们的态度和目的超过我的估计,我也因而发现我并不重要,对于我的雄性声音,学校里显然不太重视,因为在全部响动过程中,只有一句话非常清楚,凡是听出点眉目的夜猫子都反映过,他已经死了。    
    这是对你说的,宣传部的那个人对我说。    
    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但我没有反对,对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可反对的,我愿意承担,这句话对我来说,也许我已忘了,但人们必须重新地提醒我,这也才使我意识到鲁英的重要仅在于她是个客观存在的呻吟中的女人,而我却听到了这句话,如同我一直在承担这句话的所有前因后果。    
    就这样,我被学校除名,而鲁英准备转学,事情好象在趋于结束。十一点十五分,我们才睡上广播室的那张沙发,事情有些仓促,尽管心情并不紧张,但我们没有意识,甚至仅仅只培养了感情,而遗忘了身体本身。我们对对方的需要是直接的。那条围巾,在最后箍住我的肩膀时,她一把把它夺下来,这扑灭了我游戏中的热情,当然,我也许正试图通过围巾来更进一步深入她,我知道她当时的想法,我确信她在回味另一个男人。    
    她说,他已经死了。    
    当然,也可以讲,她不仅仅是对我说的,而我现在非常愿意充当这样一个听众,再说,我和那个死去的人在那时还没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抚摸过那修长的腿,腿根处的秘密,身体中矜持而又放纵的感觉,我捕捉到她的真实的欲望,和她的脸型一样,美丽与圣洁是某种确定的形状,而与思想无关,假如思想中曾装载过什么,我相信那一定是社会里的东西。    
    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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