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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集_泰戈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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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集1


阴郁的一天

今天;在这阴郁的早晨;我听到;那内心话只是把紧闭的门闩弄拨。我在想:”我该怎么办呢?我的话语是应谁的召唤。越过劳作的棚栏;手持乐曲的火炬急急地去幽会世界?我那一切散乱的痛苦;是在谁的眼神暗示下;立刻汇成了一种欢乐;变成了一种灼灼闪烁的火光?我只能给予用这种曲调来祈求我的人以一切。而我那毁灭一切的苦行者;又伫立在街道上的哪一个角落?”

我内心的痛苦;今天披上了赭色的袈裟。它渴望走向外边的路;走向远离一切劳作之外的路;这条路犹如独弦琴的弦一样;在那隐藏在心灵里的人物的步履弹奏下;嗡嗡地鸣响着。

云使(一)

相会的第一天竹笛奏了什么曲?

她吹奏道:”我那位远方的人;来到了我的身边。”

竹笛还唱述道:”要说保留;我在保留着无法保留的东西;要说获得;我可以获得被抛弃的一切。’’

那么;后来竹笛为什么在白天不吹奏乐曲了?

因为有一半含义被我忘却。我只记得她在我的身边;可是没有想到她远在千里。爱情的一半是相会;这我见过;但爱情的另一半却是分离;这却是我没有 见过的。再也看不到那遥远的永不满足的幽会;近在咫尺的屏障已经树起。

两个人之间;横亘着无限的天宇;在那里一片寂寞;在那里没有话语。只有用笛声去填补那巨大的寂寞。如果没有辽阔天宇的掣隙;竹笛就不会奏起乐曲。

横在我们之间的那块天宇跨入了黑暗;在那里充满每天的劳作;话语;充满每天的恐惧;贫穷;忧虑。。

云使(二)

一个月前;和风习习;我坐在床上;毫无睡意;心时感到痛苦悲戚;我记起来了;近在身边的那个人;已被我丢失。

这种分离如何结束呢?这可是她与我的永恒的分离。

日暮;我下班回到家里;谁和我叙谈呢?她只不过是人世间千百万人中的一个;可以了解她;可以认识她;可是她已经耗尽自己。

然而;我那位没有耗尽自己的人;我那位唯一的亲人在哪里呢?我到哪个无边的希望之岸再重新找到她呢?

我再一次重新同她交谈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哪一个充满学生的茉莉花香的悠闲的黄昏呢?

云使(三)

这时节;新雨出现在东方大地;宛如肥大的青色长袍在漂移。于是我想起了诗人吴久伊尼的话语。我仿佛觉得那是在向我的爱人派遣云使。

就让我的歌声飞翔吧!让它飞越那近在咫尺而又远在天涯的难以逾越的异国去吧!

然而;这样一来;我的歌声就必须逆着时间而行;就让它追溯到我们第一次相会的那一天吧!那一天充满了悲怆的笛声;那一天宇宙的潇潇细雨与永恒春天的一切芬芳气息;一切哀痛哭泣都交织在一起了;那一天凯多基花丛发出了深切的叹息;纱尔花的吱叶表现了激昂的自我献身精神。

在无人的湖畔;在椰子树的密林里;雨声淅沥;请雨后把我的话语送到我爱的人的耳朵里;她大概正在那里束起发髻;将纱丽缠在腰间;忙着做家务呢。

云使(四)

就让这新雨带着天宇和大地婚礼的祝词降落在我们的离别上吧。让深藏在我爱人心中那些无法表达的话语;像突然弹响的琴弦一样;发泄出来吧!就让她那宛如远处林缘般颜色的碧绿的纱丽披在她的头上吧。让所有云雨的音符在她那双炯炯的目光中鸣响吧。愿那个编到她发辫上的贝库尔花环更加绚丽!

竹林里的幽暗伴着蝉鸣渐渐浓重;冷风吹拂的灯火颤抖着熄灭了;这时候她离开她所眷恋的世界;在我那颗孤独之心清醒的夜晚;沿着那弥漫着湿润芳草气息的林间小路走了。

一瞬目光 在上车的时候;她转过脸来;向我投来她那最后一次的目光。

在这个巨大的人世间;我能把这目光藏在什么地方?

我到哪里去找这样一个地方___那里的分分秒秒永远不再飞逝。

彩云中的所有金辉;都融会在晚霞里;难道说她投来的这一目光就不会同晚霞融合?既然纳格凯绍尔花中的金粉可以被雨水冲落;那么这雨水为什么不能把这目光冲走呢?

既然这目光在人世间的无数事物中传播;那它为什么还停留在无数的废话和无数的痛苦之中呢?

她这一瞬间的礼物;穿越生活中的一切;来到我的身边;我要把它编入歌词;谱进乐曲;我要把它保存在美的天国里。

国王的权柄;富人的钱财;在人世间都是属于死人的。然而;在泪水中难道就没有可以使那一瞬间的目光成为万古长存的东西?

歌声唱道:〃好吧;请给我吧!我没有去抚摸国王的权柄;也不要富人的钱财;但是那些微小的东西却成了我永恒的财宝;我要用它们来编织无限无尽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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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集2

~小  说t  xt 天;堂
话语



天上的乌云,变成了一颗颗雨滴,降临大地,可谓是向大地投诚哩。女人们就像雨滴一样,不知从何方来到世界上,成为尘世的阻力。

对她们来说,天地太小了,男人也太少了。她们只能把自己的言论、痛苦、忧虑等一切统统限制在狭小的天地里。所以,她们头上蒙着面纱,手上戴着镯子,院子的四周筑起墙壁。女人们是有限天地里的因陀拉妮①。

然而,不知哪位神仙开了个玩笑,于是这个小姑娘便带着无穷的不安,降生在我们的邻里。妈妈气呼呼地叫她“魔鬼”,爸爸笑着叫她“疯子”。

她犹如一泓清泉,穿越权势的礁石,奔流而去。她的那颗心,宛如竹林顶端的枝叶,只是在瑟瑟地颤抖呢。



今天我看见,这个倔强的女孩依着凉台上的栏杆,在那里默默仁立。说她像雨后的彩虹,那是很贴切的。她那双黑黑的大眼睛,今天却显得呆痴,好像雨天被淋湿翅膀的小鸟,立在豆马尔树枝上。

前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呆木。我觉得,她仿佛是一条奔腾的小溪,突然流到一个地方。变成了一议静谧的水池。



几天前,炎热的统治十分凶猛;大地的容颜暗淡,凄惨;树叶枯萎、变贫,陕失了生的希望。

这时候,几朵闲散执癫的乌云,突然在天边扎下营盘。

一缕血红的落日余晖,宛如一把宝剑,从剑路里直射出来。

夜半更深,我看到门扉在猛烈地抖动。暴风雨揪住全城的柬发,把它从梦中唤醒。

我起来~看,小巷里的灯光在密雨中显得十分昏暗,就像是醉汉的眼睛。透过浦涌的细雨,庙里的钟声在空中回荡。

早晨,雨丝更密;太阳还没有升起。



我们邻居的那个女孩,冒着这样的风雨,扶着凉台上的栏杆,默默伫立。

她的妹妹来到她面前,说:“妈妈在叫你。”她只是使劲地摇了摇头,发辫也随着摆动起来;她的弟弟拿着纸船,来拉地的手。她却把手抽了回去。弟弟开始拉她去玩耍,可她却打了弟弟一下。



雨仍在下。暮色更浓.小女孩仍然呆木地立在那里。 在远古时代创造出来的口,是用雨的言词与风的音调讲出第一句话的。亿万年过去了,那被忘记的昔日话语,今天又用雨声来呼唤这个女孩呢。那呼声唤语,越过一切樊篱,在外面徐徐消逝。

有过多少伟大的时代,有过多少伟大的人世!又有多少生灵在世界的多少个时代中欢快地繁衍生息!何等久远,何等辽阔!透过云影和雨声,在这个不驯服的小姑娘的脸上,我们看到了这一切。

她合上那双大眼睛,静静地立着,宛如无限时代的楷模。

①因陀拉尼:印度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女神,因陀罗的爱妻。

竹笛

竹笛的话语,是永恒的话语;它是源于湿婆来发的恒河流水,每天都流经大地的胸田;它宛如仙界之子,在和死者灰烬的戏耍中从天而落。

我立在路旁,倾听着笛声;找不能理解当时我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本想把这种定苦融会在拥赢悉的苦乐之中,但它们都未能融会。我发现,它比那熟悉的微笑还清晰,比熟悉的眼泪还深沉。

我还发现,熟悉的东西并不是真理,而真理则是不熟悉的东西。这种奇怪的感受是怎么产生的呢?这用言语是无法回答的。

今天早晨,我一起来就听见那娶亲的人家吹响了竹笛。

平时,每天的笛声和这婚礼第一天的笛声有何相似之处呢?隐蔽的不满,深沉的失望;藐视、傲慢、疲惫;缺乏起码的信心,丑恶的无谓争吵,无法饶恕的冲撞,生活中习以为常的贫穷——所有这一切,又怎么能用竹笛的仙语表达出来呢?

歌声从人世之巅,将所有熟悉的语言帷幕突然撕破。永恒的新郎

和新娘,蒙着股红而羞涩的头巾来相会,而这头巾正是在这笛声中被徐徐地揭去。

那边,竹笛奏起了交换在环的乐曲;这边,我望了一服这位新娘。她颈上挂着金项链,脚腕上戴着两只脚镯,她仿佛伫立在泪湖之中一朵欢乐的莲花之上。

笛声赞美她成为新家的一员,然而对她却还不了解。姑娘从那熟悉的家园来到这里,做了这陌生人家的媳妇。

竹笛说,这才是真理。

黄昏和黎明

这里,黄昏已经降临。太阳神哟,你那黎明现在沉落在哪个国度、哪个海滨?

这里,晚香玉在黑暗中微微颤动,宛如披着面纱的新娘,羞涩地立在新房之门清晨之花——金香木,又在哪里争芳斗妍?

有人醒来了、黄昏点燃的灯火已经熄灭,夜里编好的白玫瑰花环也已调落。

这里,家家的柴扉紧闭;那里,户户的富于洞开.这里,船靠岸,渔民人睡;那里,和风扬起了篷帆。

人们离开客店,面向东方走去;晨光映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渡河之资至今还没有偿还。一双双黑黑的眼睛,透过路旁的一扇扇窗子,含着怜悯的渴望,正在凝视着他们的背影。大路在他们面前打开了朱红的请帖:“为你们一切都准备就绪。”随着他们心潮的节奏,胜利之鼓已经擂响。

这里,所有的人都乘坐这日暮之舟向黄昏的晚霞中渡去。

在客店的院子里,他们铺下破衣烂衫,倒下来栖身;有的孤独一人,有人还带着疲惫的伴侣;在黑暗中,无法看清前面的路上是什么,现在他们只是悄声细语地谈论着所经过的路上发生的事;交谈的话语中断了,”继而一片沉寂;然后。他们从院子里抬头仰望,北斗七星正悬挂在天宇。

太阳神哟,这个黄昏立在你的左侧,而那个黎明却在你的右边伸展腰肢。请你让它们联合起来吧! 让这黄昏的阴影和朝霞的光辉互相拥抱和亲吻吧!让这黄昏之曲为那黎明之歌祝福吧!

小巷

我们这条用石头铺成的小巷,弯弯曲曲,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人。仿佛有一天出来寻觅什么东西。但是,不论它揭向什么方向,它总会遇到一些障碍。这边板房林立,那边楼户高矗,前面楼房鳞次栉比。

只要你抬头仰望,你就会看见,上边是一条天宇的宽带——它和小巷一样狭窄,它同小巷一样曲折。

小巷询问这狭窄的天带:访问姐姐,你是哪座蓝城里的小街?“中午,它在短暂的时间里看见了太阳,于是它就默默地对自己讲:“我一点儿都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两排楼房之间上空的雨云,渐渐变得浓重,就好像有人用铅笔涂掉了这条港中的一块光明。雨水在它的石路面上涓泪流淌,雨滴发出击鼓般的声响,宛如耍蛇时节一样。路很滑,行人的伞时而互相碰擦;一股水流,突然从屋橹上跳到行人的伞上,致使他们十分惊讶。

小巷感叹道:“要是干旱该多好哇!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不断下雨呢?”

在帕尔表月①,南风就像一位不幸的人,突然间闯进小巷;顿时纸屑飘舞,尘土飞扬。小巷气馁地说:“这一定是寻位疯癫的仙人醉得发狂!。

这条小港的两侧,每天都堆积着各种垃圾——鱼鳞、炉灰、菜叶、死老鼠。港知道,这一切都是现实。即便健忘,它也从来不会这样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然而,当秋阳映在屋顶的牺台上,当祭扫的钟声当当敲响,小巷心里立刻感到:“在这条石头砌成的道路之外,也许还存在某种伟大之光!”

这里,时间在流逝;阳光宛如忙碌的主妇的一角纱丽,从楼房的肩上滑落到小巷的边缘;时钟正打九点;女仆挟着篮子从市场上回来了;厨房里的炊烟和香气,充满了小巷;那里,人们在匆匆地赶路。

港当时又在想:“这条石头砌成的道路上,一切都是真理。而我认为伟大的东西,只不过是一种幻想。”

①帕尔表月:印历十一月,在公历二、三两月之间。





随想集3

小‘说‘t。xt。天。堂
一天

我还记得那一天的中午,绵绵雨丝显得很疲惫,一阵强风吹来,它就更加狂怒。

室内阴暗,我无心工作。于是我操起琴,伴雨而歌。

她从隔壁房间里出来,默默地走到门前。然后她又折回去。她又一次来到外边,在那里让立着。尔后又慢慢地走回屋里,坐下来。她手里拿着针线活儿,凝望着窗外那些隐约可见的树木。

雨停了,我的歌声也已沉默。她站起身来,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只有那一天的中午,将雨声、歌声、昏暗和闲散融为一体。

历史上的国王、皇帝和战争。起义,很容易被忘记。但是那天中午的一块时光,犹如难得的宝石一样,深藏在时间的宝盒里。对此,只有我们两人知悉。

忘恩的悲痛

早晨她告辞而去。

我的心灵向我解释道:“一切都是空虚。”

我生气地说:“我桌子上的针线盒。凉台上的花盆,床上那把署名的扇子——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实实在在的么?”

心灵说:“那么,你想想看——”

“你住嘴吧!”我说,“你没看到那本故事书吗?那书中还夹着发卷,她还没有把书读完.假如那也是虚幻,还有什么是真实?”

心灵于是沉默不语。。一位朋友来了。延我讲。“凡是美好的东西都是实在的,而美好的东西永远不会消逝;整个宇宙永远保护着美好的东西,就好像把珍珠串在项链里。”

我忿然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人的身体不是美好的吗?可是她那个身躯又在哪里?”

小孩子生气时会扑打自己的母亲,我就如同小孩子一样,开始击打着这世界上所有的樊篱。我说:“世界是背信弃义的。”

突然我大吃一惊。我仿佛感到有人在说:“真是忘思负义!”

我凝望窗外,透过树柳的枝枝,一轮新月正冉冉升起,好似那位离人的微笑在与我捉迷藏呢。从那散布星斗的黑暗夜空,仿佛传来了责备的话语:“我给予你的那种东西难道是空的?莫非要等到帷幕落下,你才如此地坚信不疑?”

十七年

我是她十七年的相识。

多少交往,多少会晤,多少畅谈!她有过多少梦想,多少暗示,多少推断;启明星的光辉有时伴着她,打破凌晨的酣睡,茉莉花的清香有时充满了六月的黄昏,有时响起了暮春时节疲惫的鼓乐声;十七年来,这一切都深深地织进了她的心里。

而且,每当我们相会,她总是呼唤我的名字。回答她呼唤的人不是造物主的独自创造,而是在对她十七年的了解过程中成长起来的;有肘是在景仰中,有时是在藐视中;有时是在工作中,有时是在闲暇里;有时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有时是在背地里;只是在对一个人的默默了解之中,我这个人才成长起来。

后来,又过了十七年。但是往昔的白昼,往昔的黑夜,在系圣城的时候却一个也碰不见了,它们都已经失散。

然而它们每天都在问我:“我们将在何处安歇?是谁把我们唤来,将我们包围着?“

我无法回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思索,可是它们却乘风飞去。

它们说:“我们出去探索。”

“探索什么?”

它们自己也不知道去探索什么,所以,时而飞向这边,时而飞向那边;就像傍晚不协调的行云潜入黑暗中,我再也看不见它们的身影。

最初的悲痛

过去的一条林荫道,今天已长满了芳草。

在这个无人之地,有人突然从背后说道:“你认不出我了吧?”

我转过身来,望着她的脸,说道:“我还记得,不过无法确切地叫出你的名字。”

她说道:“我是你那个很久以前的、那个二十五岁时的悲痛。”

她的眼角里闪耀着晶莹的光泽,宛如平湖中的一轮明月。

我木然地立着。我说:“从前,我看你就像斯拉万月的云朵,而今天你倒像阿斯温月①的金色雕像。难道说你把昔日的所有眼泪都丢弃了么?”

她什么也没有讲,只是微笑着;我明白,一切都蕴含在那微笑里。雨季的云朵学会了秋季春福莉花的姐笑。

我问道:“我那二十五年访青春,莫非至今还保存在你的身边认她回答说:“你看我颈子上的这挂项链,不就是么。”

我看到,那昔日春天的花环,一片花瓣也没有调落。

于是我说:“我的一切都已表老,可是怎挂在你颈子上的我那二十五年的青春至今都没有枯萎。”

她慢慢地摘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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