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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经残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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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超和江国华不知此事,所以一头雾水,还以为石板画上是藏宝图。我懒得解释,要不然又要讲个没完,索性装聋作哑。石板画上没有太多关于神秘古城的信息,只有一副是关于古城的,其中就都是茶叶制作的图样。有趣的是,石板画把“甘露事边”的经过也画了下来,包括王涯被杀,以及他的子嗣将他下葬的情景。石板画里出现了陵鱼,而且数量不少,都是守护王涯墓穴的。

我对风水墓葬不大了解,于是自言自语:“我记得,坟墓不都是挖个坑,然后把棺材埋进去吗?这里只有一条长廊,而且不大隐蔽,难道就不怕别人发现?”

赵帅摇摇头,他坦言:“我也不懂,不过那时王涯失势被害,家中的钱财都被抢光了,谁会盗穷人的墓?虽然谣传王涯搜刮了茶人的钱财,但那些事大多为茶人所知,外人不知,盗墓贼就更不知道了。”

“真是这样吗?”我怀疑道,但又不知道这个长廊是用来干嘛的。

江国华和莫超都插不上嘴,只好在后面听我们嘀咕,更不好意思催我们快往前走。我发觉一边看画一边前进,实在太慢,于是才收起了好奇心,加快了速度,不再去看石板画。石板画除了古城以外,也没有太多有用的信息。我们猫着身子在青砖长廊里前行,头顶吊着野茶树的根须,捋得我们的脖子痒痒的,细小的泥沙也落进了衣服里。

长廊拐了几个弯,但尚未看到尽头,所幸长廊里没有分岔,所以不用担心迷路的问题。狭小的空间里,我心狂跳不止,总觉得山坳里的古怪之处,会在长廊的尽头处找到答案。尽管我慢心期待,但又惟恐前面窜出一个凶猛的怪物,所以一直将大茶八卦针的针盒放在口袋里,想借此防身。

我们不出声地慢行着,就在这个时候,黑暗的前方居然飘过来一丝味道,我疑惑地嗅了嗅,他娘的,竟是残经上曾散发过的醉人香味。这味道我先前闻到过,第一次是在青岛茗战中,是兰天煮的毒茶里飘出来的,第二次在刚到宜兴的那晚,残经忽然飘出香味。这味道太香了,甚至香得不像茶水,像要把人熏醉一样,可谓似是茶香,又胜于茶香。

这一丝味道轻缓地从长廊前面飘来,赵帅、莫超、江国华都闻到了,一个个马上喊肚子饿了。赵帅叫我别掉以轻心,搞不好兰天逃跑了,已经在长廊尽头煮好了毒茶,要灌进我们的肚子里。我对国家很有信心,兰天就算长了八对翅膀,他也不可能飞得出来。这香味不一定是从茶水飘出来的,我那本残经就曾散发这种香味,残经是纸做的,又不是茶叶做的。

长廊里有几处塌陷了,不过不阻碍前行,毒针也有一些失去了效用,但大多都还威力惊人。从沿路的情况来看,除了那副不知名的白骨,长廊一直未有人踏足。可以说,我们是第一批能深入长廊的人,不过长廊不算隐蔽,难道以前采野茶的人从没发现青砖洞?我心里打了一百个问号,也许这和山外的村民有关,他们采的都是人工培植的茶叶,野茶并不经常采摘。

不知道走了多远,石板上面终于不再是画,而是一连串的人名。我惊疑地叫身后的人也看看石板,上面的人名竟然都是同一个姓:阳。赵帅忙问,这不是茶王的姓吗,敢情看到茶王的谱系了。茶王第一代叫阳天灵,以后的每一个茶王都非血脉关系,都是他们挑选出来,然后再将传人的姓氏更改的。宋朝时,有一个叫阳悟道的茶人,在斗茶时中毒死掉了,当着一大群茶人的面,最终也没找到谁是下毒的人。

我看得惊奇,最后一个茶王是二战时了,也就是祖父去佛海茶厂的那段时间,那个茶王就叫阳赤山。之后,石板就留下了一大片空白,估计是留下来记载以后茶王是谁,可没料到茶王已经失传了。我们在青岛遇到了两个人,分别叫阳紫山与阳青山,他们都是江南人氏,看他们的名字,估计就是阳赤山的兄弟了。阳紫山在青岛茗战时已经被毒死了,木清香说阳紫山死有余辜,因为他作恶多端。阳赤山后面的生平没有刻完,所以没提到阳赤山的结局,不过综合已经知道的信息来看,阳赤山很可能就是祖父在佛海遇到的男人。

接下来,石板上仍然是文字,但上面的文字内容我竟然觉得非常眼熟。我将石板放在地上,蹲下来仔细地看,然后在心里叫道,这不就是残经上的内容吗!我操你奶奶的,原来残经的全本在这个鬼地方!祖父一直想知道残经最后的内容是什么,没想到今天我这么幸运,居然有机会一窥全貌。

赵帅看不懂石板上的经文,只问我为什么这么兴奋,莫超和江国华也以为石板上刻了什么惊天秘密。我早已把残经读了多遍,虽然不能全字背下,但已能记住大概内容。我从头到尾地阅读,残经果然和石板上的文字一样,这些石板是古物,如果真是唐朝之时留下来的,那残经就是源自此处了。只是不知王涯墓中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他搜刮茶人的钱财,难道把残经这本宝贝典籍也缴获了。不过,王涯生前很可能和茶王有关系,不然长廊里不可能出现茶王的谱系。我正激动地举着手电,要将残经的原本读个痛苦,谁知道江国华就是在后面讲了一句话,让我不由得停了下来。

江国华惶惑地问:“你说的茶王是真有其人吗?如果这里是唐朝时留下的古迹,那为什么这么多位茶王的名字被刻在石板上?”

卷二《茶王隐谷》23。镇仙塔

青砖长廊里很压抑,昏暗的光线中,总觉得四周的砖泥会将人活埋。我们的神经都紧绷着,每句话、每一丝呼吸都能刺激神经。我听了江国华的话,马上扭头看了看他,心说这小子说得没错,难怪我刚才就觉得很别扭。如果茶王谱系是在唐朝时刻下的,那他们怎么知道后面的茶王都有谁,难道真能预知未来,这在唯物主义横行的中国显然是不可能的。

赵帅蹲在刻着茶王谱系的石板上,他抚摩那些刻字,说道:“这应该不是同时刻上去的,你看,很多石板都因为侵蚀而变得模糊了,惟独茶王谱系还很清晰。”

江国华显然话多了,他瞥了一眼身旁的莫超,叹道:“没想到岭子里有这些古迹,我们从没发现,这下子岭子要出名了!”

我本来已经走出不远,为了再看一眼茶王谱系,于是又半途折回。赵帅腾出位置,退到一边,一拨植物根须从他头上落下,弄得他一直叫痒。我刚才看石板,就觉得惊讶,还以为是天意,所以茶王谱系很清晰,根本没有花掉。现在,我用手去抚摸粗糙的石板,这才发现刻字好像经过多次凿打。从明朝开始,后期凿打就变得很明显,也许是历代茶王都会回到这里,将自己的名号刻在石板上,顺便把前任茶王的名号也雕琢,免得像其他石板画一样变得模糊。

我惊奇地叹道:“这群神经病的茶王还真是闲得蛋疼,跑到深山野岭刻字,但他们怎么进来的,长廊的地下不是埋了针盒吗?”

其实,这种行为并不古怪,也非神经病所为。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每一种门派都很重视自己的发展历史,谁都恨不得成为神州第一,最好每个人都是他们的徒弟。因此,每一个门派都会将自己的历史一一记下,其中的变态程度,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即便门派远离,他们也会回到最初的地方,搞一些祭奠活动,跟祭拜祖宗是一个性质的。

赵帅也觉得奇怪,他问:“会不会是从这段路开始,就没有埋伏了,茶王只是一个民间封号,他们总不可能是神仙,能飞进飞出吧?”

我叫他们退后,然后把手电交给赵帅,将前面的石板又搬起来,轻轻地放到一边。接着,我又扯断一根比较粗的根须,并狠狠地甩向前面的路。一连打了好几下,地面都没有反应,以此判断前面的路很可能没有再埋伏毒针。茶王应该是从前面的路进来,刻完字又原路返回。既然他们留了一条安全之路,那这条路的出入口肯定很难找,反正随随便便就能走进走出,那肯定让人笑掉大牙。

我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仍将石板放下,当作垫脚石。前面的长廊逐渐变得宽了,赵帅很兴奋,幻想尽头处堆满了金银古玩。我对此不抱希望,如果真的有,那自然多多益善,没有的话,也不能强求。我现在只想把石刻经文看完,迫切地想知道残经失落的那部分记载了什么,如果将来有机会,也好将那些内容烧给祖父。

我强忍激动,慢慢地看下去,不想错过一个字。莫超和江国华认识的字不多,所以没兴趣,干脆就盘坐在石板上等我读完经文。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这些经文,所幸那时的文字和现代文字很接近,所以读过书的人都能看得懂。赵帅看那俩小子盘坐下来,他懒得再催我快走,也蹲下来等我。

我举着手电,猫着身子,缓缓向前移动,终于看到了残经最后的内容,再往下看就是缺失的内容了。我稍作停顿,然后将手电移过去,想要将石刻经文全部看完,谁知道接下来我就“呃”了一声,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天真地以为,就如武侠小说一样,在深山里奇遇般地能看到残经的全本,从此笑傲江湖。谁知道现实和小说差距很大,石刻经文到了残经最后的那部分,后面的内容竟然也没了。更夸张的是,最后那块石板竟然也不完整,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被人打掉了一半。那一半破碎的石板什么都没记载,害我白白高兴一场,想不到古人也喜欢恶作剧。

赵帅不能体会我的失落,他说没了就没了,不过就是一本破书,有什么好稀罕的。我长叹一声,懒得和赵帅解释,除非残经上画了春宫图,否则他对这些是没兴趣的。破碎的石板是最后一块了,长廊到了此处就明显地往下降了,也变得更宽了,四个人并排走都可以。地面上刮起夜风,野茶树又沙沙地响起来,我们在长廊地听着,就如人坐在车里,车窗外的风声呼啸而过。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往下走,青砖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天然嶙峋怪石。江南名山里,不乏神仙洞穴,我们倒不觉得吃惊,只是这种洞穴应该不难找,但长久以来竟然没人踏足此处。我们越走越深,步步惊心,所幸地下不再有机关,并未有毒针自下而上地射出来。青砖长廊地尽头很快就到达了,那里有一个卧室般大小的山洞,洞里不见天日,没有一点光线。

我们一走进去,人人惊叹,不知道是我们变大了,还是山洞自己缩小了,眼前的山洞中心竟然出现了一座细小的古城。这座古城犹如建筑师做的大楼模型,它是用石头打造的,但做工精巧,就连古城里的建筑都雕刻了名字。古城里有一座高耸的塔楼,我们很快就联想到石板画和肖农云的照片。

先前,我们看到的都是平面画,而且十分模糊。如今,我们居然看到了古城的立体模型,不由得啧啧称奇。古城规模不算太大,但城中的建筑都很精美,不知道是古城就是如此,还是古城模型故意雕琢得这么精美。我们四人分开站着,用手电打量着古城,我走到波浪形城墙处,看到城门上雕刻了两个字:月泉。

赵帅问我:“月泉是不是月牙泉?没听说那里有古城,难道肖农云的照片,拍的就是这里?”

我想了想,答道:“肯定不是!肖农云的那张照片里,虽然很模糊,但是古城前站了人,不管角度怎么变化,他都不可能是在这个模型前照出来的。”

历史上,没有哪座古城是叫月泉的,或者古城模型只是一个摆设。这时,我将手电角度提高,将光线移到最高的塔楼,想看看塔楼是否也雕刻了名字,也许能知道古城的来历。莫超和江国华也将手电的光线移到塔楼,我们仔细数了一下,塔楼一起有7层,是8棱楼阁式。塔楼其实不算高,在古城模型里,塔楼的地基在一处高地上,所以塔楼才能高过城墙许多。

我将手电的光线从上到下,慢慢地从塔楼顶尖滑下,当发现了塔楼的名字后就停了下来,那里雕刻了三个字:镇仙塔。镇仙塔对于我和赵帅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有一座塔楼十分有名,它也叫镇仙塔,布局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在西安周至县城东南 20公里的终南山北麓,有一座大秦寺,它是历史上基督教传入中国最早的寺院之一。公元七世纪中叶,罗马基督教传入中国内地,当时称为“景教”,因唐代时称罗马为大秦国,所以称该教为“大秦景教”,称景教寺院为“大秦寺”。

大秦寺依山而建,东接华岳紫气,西望太白巍峨,南依秦岭,北揽渭水,若极目远眺,八百里秦川云林烟村尽收眼底。在大秦寺里,有一座十分有名的塔,名叫大秦寺塔,同时也叫镇仙塔。公元845年,武宗灭佛时祸及景教,传教士全部被驱逐出境,各地之景教寺均被关闭,周至大秦寺也不例外。风雨沧桑,千年古寺曾三易其主,景教之后,道教占据过,佛教也曾占据过,但寺名一直沿用至今。清嘉庆年间,白莲教义军转战周至,该寺焚于兵火,唯有镇仙塔幸存。

真正让镇仙塔名声大作的,是它因其塔身轴心偏离垂直线近3米,历500年不倒,被誉为东方斜塔。关于塔的建筑年代,民间传说为春秋时期的鲁班之徒所建,经考证为8世纪中叶,是景教传入中国后进入鼎盛时期所建,迄今已有1300年历史,曾经历了三次毁灭性大地震,依然屹立不倒。公元1536年,关中大地震,震中华县震级8。7级,大秦寺塔塔身开始倾斜。

可是,镇仙塔的塔楼写的不是镇仙塔,而是大秦寺塔,镇仙塔只是一个别称,诸如东方斜塔一样。由史料得知,现在仅有一座镇仙塔,且塔身已经倾斜。我们从没听说镇仙塔还有第2座,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变化,也许称为月泉的古城都已经不在了,更别说第2座神秘的镇仙塔了。

赵帅看着古城模型,问道:“估计大秦寺塔是后来建造的,石板画上的古城搞不好比大秦寺还早几年。”

“他们在古城里建一座这样的塔做什么,好像这个模型里没有寺院,也没看见泉水。”我疑惑地说。

“不一定啊,叫月泉就一定有泉了?那人家美国不都是美女了?”赵帅强词夺理。

我懒得争辩,正想再看看古城模型,江国华就走到山洞的角落,然后告诉我们角落里又有个长廊。我们走过去,莫超则一个人站在后面,怔怔地望着我们,眼神迷离。长廊里不再有石板画,但因为出现了拐弯,所以我们看不到尽头有什么。我们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往里走,毕竟发现了古城模型已经算是很大的收获了,所以就有点打腿堂鼓了。

没想到,就在我们犹豫时,长廊的拐弯处闪了几道白光。山坳上堆积了乌云,如果闪电的话,那不奇怪,但却没听到雷声,所以我们判断白光不可能是闪电。这段长廊的尽头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尽头了,我们脑海里浮现联翩,也许尽头真的是外星人基地。我不想以后觉得遗憾,所以振奋了精神,问大家要不要去看看,反正都走到这里了。

除了莫超以外,所有人都说好,我看莫超不出声,就问他愿意一起来吗。莫超点了点头,眼神怪怪的,像是中了邪。我嘀咕了几声,确定这段长廊没有埋伏毒镇,然后打头炮地先走进长廊。本以为要走很远,没想到只转了一个弯,长廊就到了尽头,前面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山洞。

可是,山洞里已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了,不是失踪的木清香,也不是变成干尸的乌眉,是一个我们想不到的人物。

卷二《茶王隐谷》24。黑店

这个人背对着我们站在黑暗中,我们先是一惊,然后将手电照过去,但那人不惊不慌,仍很镇定地站着不动。接着,赵帅怒骂一声,问谁在那里装神弄鬼,不想死的赶紧转身,两只手别忘了举起来。此人轻轻地哼笑一声,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原来站在前面的人居然是吴店主,他是我们在唐贡山外认识的,开了一家陶瓷店,我们在那里避雨时,赵帅低价买了他的一只天青泥茶壶。

我惊愕地张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吴店主得意地哼笑一声:“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在这里遇到你们,小路、小赵!”

莫超和江国华困惑地看了望吴店主,然后他们又望向我,希望我解答疑惑,但此刻哪有那个心情。我刚才还以为眼前的人是木清香,她忽然失踪了,一直没有再现身,可谁也没想到身在唐贡山的吴店主会出现在这里。赵帅一心惦记天青泥茶壶,他以为吴店主要抢回茶壶,所以赶紧退后几步。因为我们跳下青砖长廊时,以防万一,已经带上了行李,除了锅碗等物仍留在原地。

吴店主站在山洞里,我们的手电全照向他,他却不避不闪,说话的声音更是因为山洞的缘故更扩大了。静静地过了一会儿,吴店主终于说道:“你们还带了人来?真难得啊,我还以为过去了这么久,山外的人不会再进来了。”

傻子都看出吴店主绝非善类,我站在最前面,不让大家走进山洞,如果有必要的话,马上从原路返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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