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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银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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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驼背老人不知从那里学来一种异常神妙的身法,晃眼之间,就脱了三种兵器威力范围,当,当几声,三样兵器,骤失目标,互相撞在一起,弄得火星直冒,震得彼此的手臂有点发麻。 
  但驼背老人才脱离险境,又闻风声飒然,前三个在兵器互撞以后,霍地侧窜而出,另三种兵器,又向老人的中盘,火速攻到。 
  老人身形一阵扭曲,居然又在危机二晕的当儿,闪躲出去,但这三个有了前三人的经验,并没有将招使实,老人身形一闪,他们也立即倒窜出去,另三种兵器,又飒飒地砍向老人的下盘。 
  驼背老人还是仗着他的微妙身法,闪躲开去,但另外的人,又接踵而至,一时之间,只见刀光剑影,织成一片铁网,紧紧地裹住这个身材高大的驼背老人,团团乱转。原来这个阵法,三人一组,每组均是一攻两守,但在敌人方面,却永远测不出来何者是攻,何者是守,有时守的忽然进攻,有时攻的忽然变守,端的是变幻莫测,神妙无比,驼背老人如果不是仗着一套神妙的身法,与其周旋,恐怕早已落败多时,失招遭擒了。 
  现在,虽然他感到压力愈来愈重,但短时间内,却相持不下,冥灵上人见了,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感到不耐,马上大暍一声说道:“转!” 
  登时九人身法一变”围着驼背老人,用碎步很快绕动起来,速度愈转愈快,只看得驼背老人,眼花撩乱,不知道他们在捣甚么鬼!不过他却抱着以静制动的原则,干脆伫立不动,留神戒备。 
  倏地,但见寒光乱闪,幻起千重霞绮,刀光剑影,陡然出现,不知在甚么时候,九人手里的兵器,业已同时出手,朝驼背老人的身上扎去,由于人影疾驰,根本看不清有多少兵器,在向自己攻来。驼背老人虽然身怀绝学,也无从闪躲,眼见那些兵器,就要扎到他的身上,只看得躲在林中的金燕,心里猛然一跳,差点尖叫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驼背老人大暍一声,身形陀螺似的一转,身上的衣服,陡然向外一涨,一阵当当的响声过后。九般兵器,一齐砍到他的衣服上面,驼背老人也就在这微一顿挫的时间,双掌霍地朝地面虚按,高大的身形,登时凌空直上,掌风击到地面,轰的一声大响,沙石横飞,灰土激扬,迫得围攻的九个高手,纷纷以手护目,侧窜出去,阵法登时大乱! 
  冥灵上人想不到驼背老人会利用地面上的灰尘,来迷障围攻的高手的眼睛,很轻易地就把自己认为厉害无比的阵法破去,不由得心里暴怒,不等驼背老人身形落下,陡然运起“玄牝神功”,双掌朝上一推,呼的一声,一股其劲无比的潜力,朝驼背老人的身上,猛袭过去。 
  驼背老人见识过冥灵上人的阵法以后,越发知道厉害,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立即迎着冥灵上人拍出的两股潜力,双掌一翻,猛推过去,身体立即倒翻而退! 
  两股潜力,半空相接,只听暴雷似一声大响,直震得大家的耳鼓,几乎发聋,驼背老人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连十几个空心筋斗,飞出几十丈远,落到原始森林的树梢,但见他就势脚尖一点,回头说了一声:“下次再见。” 
  人影一晃,贴着树梢,化作一溜轻烟,电射而逝,最后那个见字,听到人的耳里,人已到了十里开外去了。 
  冥灵上人没想到一掌倒把敌人给送走了,心里一急,一声厉啸也跟着朝密林的上空,飞射出去,紧迫而逝! 
  此时,另一条黑影从总坛方面,急奔而来,老远就在喊道:“教主!教主!——有要紧的事啊!” 
  (第三部完·待续) 
  (武侠屋扫描  heart78523OCR)        
第三十一章 荒林救美 灵犀初通又惊魂 深山除怪 情侣性急遭凶阴   
  且说,那驼背老人,利用地面上的尘土沙石,破了冥灵上人的玄阴迷阳阵法,并藉着他所劈出的掌力,一连几个翻滚,乘机跃上林梢,急逃而去,冥灵上人心有未甘,立即跟踪直上,紧追而去。此时,阴风教的总坛方面,突然奔来一条黑影,老远就高声地喊道:“教主,教主——有要紧的事啊!” 
  但他终于稍迟了一步,冥灵上人啸声甫落,人也早就看不到影子,不知道到了几十里以外去了,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喊声! 
  当他跃至当场,不由怔怔地望着教主逝去的方向,发了一会儿楞,方才猛一跺脚,向场中留下的那些高手招呼说道:“各位堂主,搜啊!” 
  那些高手,听到来人没头没脑地喊上这么一句“搜啊!”可弄得丈二金刚,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由一齐发声问道:“总护法,搜?搜甚么呀?” 
  那人这才想起大家现在都不了解情况,正待向大家说明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躲在林中的金燕,心里可已经慌了,原来这人就是那护送黑风怪回总坛的玉笛郎君樊玉麟,他的用意何在,金燕自然明白本来,她不敢动,只想等到场中那些高手回去以后,再悄悄地开溜!现在,她看到玉笛郎君有向大家揭穿她秘密的可能,就再也沉不住气了,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如果让师父回来了,那时想逃,恐怕就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也就不再加考虑,立即站起身来,朝着原始森林的深处,盲目地窜逃进去! 
  林外那些人,都是教中一时之选,马上被她起身所带动的声音惊动,玉笛郎君当时再也顾不得向大家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在口里喊了一声:“快追,别让她跑了!” 
  话没说完,立即领头向刚才发生响声的地方,追了进去,其他的人,因为不知内情,只当林内还潜伏着敌人的党羽,也就没有多问,紧跟着从各方面,分头向林中搜去! 
  金燕的轻功,本来高出玉笛郎君一筹,加以隐伏林中时间已久,两眼已经习惯于黑暗,虽然玉笛郎君听到响声,立即追人,还是很巧妙地就让她给摆脱了。 
  虽然因为路径不熟,一阵乱窜的结果,曾经好几次与其他的高手碰头,那些人因为她是教主的爱徒,不但未加阻挡,反而被她问清方向,直朝原始森林的中心地带逃去,经过一阵急驰,终于摆脱了一切的人,进入了大家视为畏途的凶险地带。 
  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已经获得了安全保障,还是继续不断地见路就钻,向前奔跑,由于枝叶密蔽,她根本不知道跑了多少时间,和多少路程,直到她被那一条软臂卷起,吓得昏死过去到被燕白祧发现救起以后,她在林中,差不多已经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还有多呢。 
  金燕说到此地,停了一停,反问燕白祧说道:“燕公子,这下你该相信我的话不会同我拼命了吧!可是你怎么发现我在林中遇险,赶去把我救来,那些衣服,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到衣服,金燕不由联想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已经毫无保留地让人家看到,脸上不自觉地一阵羞红,用眼角骠了燕白祧一眼,就很不好意思地将头低下,不敢再看!那一份少女的娇羞,更使得她增加了无限的娇媚! 
  燕白祧被她这么一说,想起刚才那种剑拔弩张的样子,确实有点唐突了美人,不觉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再看到金燕现在这份娇羞的样子,心里更是感到一荡,不免涎着脸站了起来,走过去作了一揖说道:“明珠小姐,在下实在鲁莽得很,千万请不要见怪。” 
  说完话,一双眼睛却停在金燕的脸上,呆呆地欣赏起来,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尤其在燕白祧走近以后,那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一阵阵地直往他的鼻子里面钻了进去,更增加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魅力,因此,使得燕白祧不由自主地将话打住,出起神来! 
  金燕等了半天,没有听到燕白祧继续把话说下去,不觉感到奇怪,又把头抬了起来,眼光一扫,看到他那付痴呆的样子,心里登时像有七八个小鹿儿,在里面到处乱撞,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脸上的羞红更增加了几分,不由微瞠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哪!我的脸上,又没有长花,有甚么好看的,干嘛这么瞧着人家呀!喂,我问你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为甚么不回答呀?” 
  燕白祧给她这么一说,方才警觉自己的失态,可轮到他难为情了,一张俊脸,登时变得像关公似的,一直红到脖子根上去了,好半天,方才讪讪地说道:“我……我……我听到了!” 
  金燕给他这么一来,反倒不再害羞,噗嗤地笑了起来,顽皮地说道:“你……你……你怎么啦!” 
  燕白祧经她这么二逞,越发窘得结结巴巴地,一句话也不会说了,但也更加充份地表示出他的纯洁来,金燕的心里,本已对他有意,此时,更增加了一份好感,也就不忍再逗他了,深情地瞥了他一眼以后,很温和地重复问他说道:“燕公子,究竟你怎么发现我遇险,把我救了起来的经过,能够告诉我吗?” 
  她素来说话,从没有这么温和过,现在,却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甚么原因。 
  燕白祧却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接近,给金燕这种忽羞忽喜,忽叹忽笑的变化,弄得满头雾水,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变化,相反的,这种女孩子特有的捉摸不定的态度,却使得他的感情受到激荡,不知不觉之间坠入了情网,虽然这种态度,使得他困扰,使得他烦恼,有那么一点苦涩涩的味道,但内心的深处,更能从那一丝苦涩的感觉下,直觉地领略到一种甜甜的滋味,使得他对于那困扰,那烦恼,安之若素,看样子那么聪明的他,这时却显得无限傻气起来,这是多么微妙的一种心理状态啊! 
  这就是恋爱,诸君是过来人,大概领略过这种滋味吧!那么,燕白祧此时心里面的感受,诸位一定可以想像到了,因此,金燕的温和言语,虽然解除了他的窘态,但仍然保持着那么几分傻气地回想了半天,方才没头没脑地答道:“啊,真危险!如果再迟半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啦!” 
  金燕听到,心里猛的一跳,忙追问道:“是不是我落在甚么歹人的手里啦?” 
  她可一直担心自己的清白身体,遭到了污辱,因此,情不自禁地问了这么一句,并且焦急的样子,溢于言表,燕白祧给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不觉楞了一楞,不知道她为甚么会急成这个样子,不觉奇怪地反问道:“难道你遇到了甚么坏人不成,怎的我没有看到呀!” 
  金燕心里不由疑惑起来,明明白白自己感到有人从后面将自己拦腰抱起,难道真的碰到了鬼不成,想到这里,全身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机伦伶的冷噤,当时在黑暗中幻想的恐怖,又很快地印上脑际,不知不觉地将身体向燕白祧的身上靠去,面有余悸地说道:“那么,我是碰到鬼罗!” 
  燕白祧在四岁左右的时候,就让枣林愚叟给抱上了武当,拜在武当掌门清虚子的门下,从来没有听到过甚么鬼怪故事,大了熟读儒书,更不相信甚么怪力乱神,因此,看到金燕谈鬼色变的样子,不免有点好笑,当然,他不敢笑出声来,只是很自然地将手伸了出来,把金燕靠过来的身体扶住,就势并排坐下,解释地说道:“世界上那里会有甚么鬼怪,难道你真看到了鬼么?” 
  两人肌肤相触,只感到一股热流,从彼此的身上传了过来,鬼的问题,很快帮助他们突破了彼此之间的矜持,两人中间的感情,很自然就这么迈进了一步,在那种礼教观念非常浓厚的时代,他们孤男寡女,在斗室之内,这么相倚相偎,似乎没有感到有甚么半点不对的地方! 
  燕白祧那只强有力的手臂,环抱着金燕的腰肢,使得金燕无形中产生一种安全的感觉,虽然幼年的记忆,使得她对那莫须有的“鬼”,怀着恐惧的心理,此时,却像不怎么再害怕了似的,只是微露一点不解的神色,仰着头问道:“如果没有鬼,那么是谁把我举了起来呢?” 
  燕白祧听到她这么一说,不觉哑然失笑,温柔地说道:“啊!原来是那么一回事,我还当你真的看到了鬼呢!” 
  接着,他就把救人的经过,说了出来。金燕彷佛听神奇故事的,几乎有点不相信那是事实! 
  原来金燕困在林中,受着自己幻想的干扰,彷佛在黑暗里,有着无数的鬼怪,向她迫了过来似的,无形的恐怖,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就不由自主地向后缓缓地退去,突然感到有一条冰凉的软臂,从后将她拦腰一抱,举了起来,金燕虽然身怀绝顶的武功,在这种情境之下,早已失去了习惯的反应,当然被吓得一声惊叫,昏了过去! 
  这时,在这树幕的顶上,燕白祧正在那儿练习草上飞的轻身功夫,踏着柔嫩的树枝,星跳丸跃似的在那儿跳来跳去! 
  金燕那一声尖锐的叫声,当时把他惊动,立即闻声而至,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断定一定是有人困在树林里面,因此拔出宝剑,一阵乱砍,将那些赳缠成了一整块的枝叶,砍成一个大洞,跳了下去! 
  他闻声辨位的功夫,很有几成火候,找的正是位置,当人一跳进林中以后,从树顶透射进来的月光照耀下,首先发现一把磷光闪闪的宝剑,掉在地面,再上下一看,立即大叫叫一声不好,宝剑一挥两足一蹬,一个“乳燕投林”的身法,电也似急地朝着一株葫芦似的怪树顶上,飞掠而去!半空里单手一捞,另一只手舞动宝剑一挥,从那怪树顶上,救下一个人来! 
  原来燕白祧的年龄虽轻,见识却广,一看那株葫芦似的怪树,就认出了那是甚么东西。 
  原来那卷起金燕的软臂,并不是甚么鬼怪,只不过是一株极为少见的吃人树罢了,这种怪树,主干长得像一个葫芦一般,在顶端葫芦口边,向四周分别长着几条绿色的软臂,每条都有人的手臂那么粗细,只要人兽从它的身边经过,身体上所散发的热气,立即引动那些软臂,迅速地卷了过去,由于那些软臂的质地,非常坚轫,差不多的刀剑,都不容易将它斩断,所以人兽被它卷着以后,很不容易挣脱! 
  当这些软臂,卷着东西以后,就缓缓地举了起来,翻转地将人兽投进那葫芦似的树干里面,在葫芦口上,附着一块盖子,登时盖了起来,接着,树干里面,就分泌出一种淡淡的粘液,人兽的身体,经那粘液一浸,不到一时三刻,连骨头都得化成一滩黄水,被它吸收作为自己的养料,武林里面使用的化骨粉,据说就是树干里面的粘液,焙制而成! 
  这种吃人医树,在现在的非洲原始森林,还有存在,并不是作者故意揑造的东西,大家只要读过那些有关非洲的报导,一定知道那是真的! 
  其实,如果金燕不是受着自己幻想的恐怖所制,被突然惊得昏死了过去,这种吃人怪树的卷须,虽然质地坚纫,以她的武功,只要将内家真力,贯注剑身,狠狠地朝它猛砍下去,一定可以将它斩断,这种吃人怪树,并不见得能够对她有甚么危害! 
  然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如果不是这样发出那么一声尖锐的惊叫,又怎能把燕白祧引来,救她出困呢?那时,她虽然不至被吃人怪树卷进树干,也许还有更大的凶险,在等着她呢! 
  至少,在这一片迷宫似的森林里面,起码还得困上十天八天,找不到出路,林内一点可吃的东西,也不容易找到,那岂不是要活活地给饿煞吗? 
  不过,当时可真危险极了,如果燕白祧再要晚到一步,她的身体,完全被投进葫芦树干以后,那时,粘液浸蚀到了肉体,除非把那沾了粘液的部份,用刀割掉,否则,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没有办法救治,只有眼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慢慢地化成一滩黄水死去! 
  就是这时,燕白祧因为砍伐树幕枝叶,稍稍化了一点时间,虽然一下来,就发现金燕的所在,还是慢了一点,虽然肉体没有沾上粘液,但外衣却已经弄脏了。不能再穿到身上了! 
  幸亏燕白祧明了此树底细,救人的时候,绝不让身体任何部份沾上那棵吃人怪树的树干,把人救下来以后,一发现金燕的外衣上面,已经染上了那讨厌的粘液,马上当机立断,小心翼翼地将金燕的外衣,就地脱了下来扔掉,免得夹上的粘液,渗透地侵蚀到肉体上去,这才拾起地面的宝剑和革囊,把人挟了回来。否则,即使把人从树上救了下来,也不见得能保住活命。 
  燕白祧那时心在救人,林中的光线,又很微弱,如果不是林顶新开的那个破洞,透进一点月光,简直就是一团漆黑,所以燕白祧为金燕脱去外衣,倒没有感到甚么不安,但当他把人挟进石洞以后,发现自己救的,竟是一个绝色少女,而且全身玉体横陈,活色生香,衣服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不禁一阵面红耳赤,心头乱跳,几乎有点想入非非,要做出犯罪的动作来。 
  到底他是一个定力很强的人,那本能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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