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瑨儿向萧鹞伸出手,“账号。”
“不给你,让你知道了我们的通讯内容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又不会说给别人听,再说了。事态不妙的时候我也能事先做好逃命的准备。”
“不会的,这里地主人不会让自己的老巢发生惊动世界的惨案,那会影响他的形象和声誉。”
“我说,这里的主人还有形象和声誉这种东西吗?”瑨儿持深切怀疑态度。
“有啊,黑道世界的形象和声誉,太阳系这么大。一手遮天的黑道老大又不是只有这一家,他们有他们自己地生存法则。”
“可是这么多人质在手,对他们白道的生意也很有影响啊。”
“所以才更不能让这些人质出事。只有这些人平安,他的屁股才坐得稳。没有谁会嫌钱多,既然黑白两道都有收入,而且赚的都不差,谁又会好好的舍弃赚钱地机会,现在的黑社会不比以前了,就算嘴里口口声声讲着道义,但道义也只是利益的简单化而已。”
“现在人质的情绪还算稳定,但食物只够维持一个礼拜,我有提醒他们储存淡水防备供水系统被人破坏,但是一礼拜之后要是局势没有稳定下来,那……”
“我们只能尽力,给人质准备一周的食物已经是最大努力的结果,这还是看在他们地确很重要的份上,我们不能让制造这场骚乱的人发现任何破绽。”
“篡位的人不是那三位少爷么?”
“不,另有其人,我们的合作伙伴把这消息悄悄的泄露给了那三位少爷,然后他躲在后面看他的对手们蚌相争。”
“XavierBati?如果他的兄弟们篡位成功,利益最受损的就是他,他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他现在的地位本来就会得到很多看似无关可又至关重要的细小情报。”萧鹞没有否认瑨儿的猜测,因为她猜对了。
“那他人呢?老巢闹得这么凶,他不可能一直躲着不出现吧,别告诉我他溜掉了。”
“他?都说是篡位了,你以为他这个正牌的继承人在这种时候会得到什么待遇?他那三个兄长恨不得他死呢。”
“蒙鬼去吧,连前期准备都做好了,他会这么容易让人给杀了?肯定是关在什么地方吧?”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什么秘密都让你知道了,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现在对你的要求是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乖乖做人质。”
“还要,不能上网不能看电视不能听广播的地方不想呆着。”
“你现在呆在这里也一样什么事都做不了,该要你帮忙的时候会联络你,这下可以了吧?”
“那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情况最坏的时候。”
“情况最坏的时候才想到我啊?”
“要不然怎么体现你的价值?”萧鹞笑,“这几天好好的呆在房间里,另外确保Stony的安全,他可不能在案子结束前就被人干掉了。”
瑨儿撇撇嘴,“你居然知道StonyMoon和我在一起。”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不能说他一定死了,同时你身边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刚开始还真以为是你在旅行过程中认识的朋友,后来想想不对,立刻比对他的头部骨骼才发现让你蒙了,估计他后面被人袭击也是杀手识破了这层伪装的结果。”
“你居然知道这么多?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基本上只要是你在自由区的活动情况我们都知道,包括你给人拍小电影和贩卖人口的事,啊,拿枪指人脑袋的事我们也知道,还是视频,我们看的是当时剧场拍到的监视画面,很生动。”
“啊?那我不是没有一点秘密了?”瑨儿无比泄气,这太过分了吧。
“嗯,那最好,你那么多秘密,我们知道一点又不会怎样。”
“不可以不可以,这是我的隐私。”
“这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跑这来的,不会借道去别的地方?”
“我只是想着马上要过圣诞,大部分国家都要放假,不方便找人,而且那时候我们离这自由区最近就过来看看热闹,我怎么会知道XavierBati居然会和你们达成同盟,要是早知道我才不来。”
“有钱难买早知道,这几天你就乖乖的做人质,有事我们会联系你。”
“怎么联系?你都不肯给我账号。”瑨儿的腮帮子鼓鼓的。
“到时候就知道了。”萧鹞双手轻轻捏住瑨儿两腮向两边一扯,“噗……”瑨儿吐出一口浊气。
第八卷
第6章
好了,搞定。”ZIPPO将打开的设备复原,收好工具和星星一起回来。
萧鹞拿出一个微型耳机套在耳朵上,打开开关,通过预先输入的账号与卫星相连,重新恢复通讯。
“OK,有了。走。:
被迷昏的人仍旧昏迷着,室内仍然残留着挥之不去的味道,只是比刚才要稍微淡一点,“他们怎么办?他们一醒过来就知道有人进来了。”
别说是这些人了,就是大门外的那些人都丢得莫名其妙,瑨儿还没让他们回来呢,凭空丢失人手,那么随时可能会有人进入机房查看情况,那就穿帮了。
“不用担心,他们没这么快醒,这里空调功率大,迷药很快就会被置换走,他们要醒也得等天亮。”
“那你用来蒙监视器的东西呢?”
“那个早就放这里面了,录了几天他们的活动,现在循环播放,监控室里的人没这么聪明。”
瑨儿听得头都大了,万一呢,万一那些寻找自己人手不果的人进入机房,不就全露馅了。
“他们真的不会进来吗?”
“他们没那么勤快好不好,现在外面一团糟,是人都会受影响,别把他们这群人想象得像社会精英一样。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发现了也不会怎样,他们哪懂得这些技术,让他们一个个的去检查设备会要了他们老命,根本发现不了,我们用的装置是特制的,看上去就像是线路的接头。就凭他们地眼光,看不出来。”
“那技术员呢?”
“还技术员呢,这时候说不定都躲在床底下祈求子弹长点眼睛吧,他们只是拿工资的普通人而已。”
“这是你说的哦,真的一点事没有哦。”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好了,不要耽误时间,赶紧上去。”萧鹞把瑨儿拉到自己身前,双手扶着她的腰微一用力,把她举了起来,瑨儿借着这上升的力。往上一纵,攀住了排风管的出口,如猫一般灵巧的钻了进去。
萧鹞跟在她后面进去,然后是星星,最后是ZIPPO把排风口恢复原状。
之前瑨儿和星星进来费了半天劲,连魔法都动用了,现在跟着萧鹞一起撤,才发现她真的没有做梁上君子的天赋。她从地面进来,人家萧鹞从空中进来。位于顶楼地机房从高空进入显然要更容易的多,而且他准备充分,熟门熟路,每当前面出现岔路的时候他都能给瑨儿指出正确的方向。
不过呢,既然是有预案,如此娴熟是应该的,不管怎么说,在这方面的专业性上,他比瑨儿强出很多。
他们沿着排风口一直向上爬,直接从楼顶的一个出口出来。瑨儿在天台向下张望了一下,一楼已经恢复了平静,重新安排上了警戒,但显然不是头一批。那些人还在某个位面没回来
不过这么快恢复平静倒让瑨儿没想到,还以为他们会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把大楼内外全搜一遍。
“别傻看了,快过来。我们该下去了。”萧鹞那边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叫瑨儿过去。
“怎么走?”
“索降。”萧鹞拉拉ZIPPO牢牢拽在手里的绳子。
“让ZIPPO拉着绳子放我们下去?那你们两个怎么上来地?”
“ZIPPO先上来再把我拉上来啊,这么简单的事你都想不到?”
“我又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瑨儿摸把汗,脑海里想象着一个蜘蛛人牢牢地吸附在大厦外墙上手脚并用的爬上楼顶,然后放下准备好的绳子把地面上的人再吊上去,怎么想怎么觉得寒。
“好了好了,现在没有聊天的时间,拿衣服包着,好,站稳,好,下。”萧鹞接过星星递来的外套把瑨儿的右手臂缠上,护着她抓稳绳子双脚站在天台护栏外。
瑨儿低头看了看漆黑的地面,这边是没有窗户的外墙,也没有正门那么明亮的灯光,很适合夜行人行动。
长吸口气,示意她已经准备好,ZIPPO和星星两人一起拽紧绳子,瑨儿双脚一蹬,同时右手微松,整个人以自由落体一般地速度飞快的向地面滑去,紧紧缠在手上的衣服与绳索激烈摩擦,手掌都能明确感觉到那种热度。
萧鹞趴在天台护栏上,一颗心提在嗓子眼,看着瑨儿以这种非常危险的下降速度消失在自己地视线中。
绳子一直是绷紧的,直到突的一松,随后又被拉了三下,在楼顶地三人心里都松口气,瑨儿平安到底。
萧鹞也采取同样的方式落下,当然他的下降速度没有瑨儿那么快,他下来后绳子就从楼顶扔了下来,ZIPPO和星星直接跳下来,只是在快到底地面的时候才伸腿在墙上蹬了几下,减缓一下下落的速度,最后轻飘飘的落了地。
“现在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许乱跑,我不能露面,也没法送你回去,你自己要当心,星星多注意点,别让她由着性子乱来。”说老实话,在这种局势下,萧鹞真不放心让瑨儿自己回去。
“好啦好啦,我保证直接回去,绝不在路上耽误时间。”
“说到要做到。”
“我就那么不可靠?”瑨儿翻个白眼。
“真的说到要做到,别让我们担心。”
“好啦了,不要再唧唧歪歪了,你刚才不还说现在没时间聊天么,快走啦,天都快亮了。”
“好了,我们走了,有事我们会联系你。”
“嗯,拜拜。”
说过再见,萧鹞和ZIPPO两人转身先走,借着建筑物和市政设施的掩护,很快就不见了。
目送萧鹞离开后。确定他们没有再回头看她,瑨儿发动魔法把被扔在空间缝隙里的那群人放回来,但并不扔在原处,而是扔到自由区的其他地方,然后再使用空间传送将自己和星星带回到酒店她的卧室里。
传送一结束就看到莫坐在卧室地沙发椅上等着她们,而莫在看到她们回来了,紧张了一晚上的心情在看到她们出现的瞬间放松了下来。
“可算回来了,怎么样?还顺利吗?”
“我们进去的过程不太顺利,但还是到了机房,结果你猜我们碰到谁?”
这莫哪猜得
。
“萧鹞和ZIPPO。”
“啊?他们俩个?”莫也很吃惊。
“很神奇吧,他们俩个居然会在那里,而且还差点双方打起来。”
“为什么?”
“因为谁都没发现谁,他们先进去,我们后进去,他多敏感的人啊,发现有外人靠近一把枪就伸过来,正顶我脑袋上,然后我和星星一人一把枪顶他身上。差点我们就开枪了哟。”
“我的天,信号中断到这种程度?ZIPPO和星星在那么近的距离下都没有发现彼此?”
“信号根本不是中断。而是切断,听萧鹞说,除了那帮家伙自己用的特殊线路外,其余所有线路全部用剪刀剪断,亏得萧鹞事先得到消息做了几种预案,今晚上专门摸进去重接线路。”
“等等,就是说,现在这事,萧鹞有参与进去?”
—
“不光是萧鹞,XavierBati也有份。要是没有他提供的消息,他哪能那么顺利的摸进机房,还直接就找到要重新接起来地那根线。从他进来到离开,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在进机房的时候用了麻醉气体,我都怕万一有人进来就穿帮了,他一点都不担心。现在想想感觉蛮奇怪的。”
“那萧鹞有没有说到底是谁闹出这场乱子呢?肯定不是XavierBati,但他肯定是笑到最后的人。”
“不是Bati家的少爷,但具体是谁萧鹞没说,而且有人要捣蛋的事也是XavierBati悄悄透露给他三位兄长知道的,然后一群人互相耍阴谋诡计,都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
“萧鹞会来这不奇怪,自由区本来就是他负责的区域,没有人愿意看到自由区又重新混乱起来,虽然这地方从来也没太平过,但至少要维持一个表面上的和平。萧鹞职责所在,又有确切消息,他不来才奇怪。”
“那个XavierBati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为了保住他地地位,他居然去和萧鹞所代表的官方联手,这人脑袋很清醒,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拿得起放得下。”
“那他现在在哪里?你昨晚上不是在城堡里没找他么?”
“萧鹞没说他在哪里,只说他现在处境不好,他是正牌继承人,他那三个兄长都巴不得他死,但是听萧鹞地口气,他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原因大概就像我们猜的那样,他手上肯定有那么一两样保命的东西。”
“那就好,否则XavierBati一死,自由区肯定大乱,没有人愿意看到一个更加混乱的自由区,老教父不挑别的儿子偏偏挑中这小儿子做他的接班人,教父夫人起的作用不能说没有,但肯定不多,自己本事好才是重点。”
“嗯,这几天我们只能耐心等,不知道这事能不能一礼拜内解决,看萧鹞好像没什么把握的样子。”
“那他怎么说?没什么建议?”
“他只叫我乖乖呆在酒店里,保护好Stony,如果事态危急他会联系我。”
“哦?你有账号?”
“就是没有,他说不能让我听到他们的通讯秘密,我很怀疑他到时候要怎么联系我。”
“他既然是公干,他们的通讯内容当然不方便让你听到,既然他说能联系你,那我们就相信他,也许他地办法是恢复其他通讯线路也说不定。”
“我觉得不像,事态都已经那么紧急了,哪还有那个心思去惦记恢复线路。”
“好了好了,我们也别瞎猜,人家做事自然有人家的道理,我们就照他的话说就是了,他总不能害我们。早点休息吧,累了一晚上了。”
“嗯,Stony今晚怎样?做噩梦了吗?”
“没有,他今晚睡得好像还不错,现在还很安静。”
“这人也真奇怪,天天做噩梦,他再这么下去,非得进医院不可。”
“是啊,我今晚还这么跟他说,他其实也蛮无奈的,就算要去医院也要等这案子结束之后才有时间。”
“嗯,可怜地人。”瑨儿撇撇嘴,坐到床前换鞋。
“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他。”莫也离开了卧室,留下星星照料瑨儿休息。
莫轻轻推开Stony的卧房门,在他床边观察了一下他的睡眼情况,现在还是一切良好,一直在监控着地心电图表示他正处在做梦的状态,如今看来这次做的应该不是噩梦。
于是莫又悄悄的离开,来到阳台,关注着街面上的情况。
一直在深度睡眼中的Stony此时仍然在每日一梦,只是这次要稍微好一点,的确是没有梦到让他浑身出冷汗的东西,却也让他有点啼笑皆非。
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搞的,梦里的场景总是很深沉灰暗,看到的生物也多是奇形怪状,建筑物都是直接用切割好的石头砌起来,也没什么规划,看着很破败,唯一能称得上是好建筑的恐怕就只有他现在身处的一栋占地广阔的宫殿。
以往做梦都是身不由己,明知自己是梦里,却不能随意移动,只能看着各种类型的生物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但这次他居然可以徜徉在这可以堪称宏伟的建筑物里。
虽然建筑材料都是全黑,但这次倒没有那种让人压抑的感觉,反倒让人觉得是一种沉稳大气的气势,而且很奇特的是这种材料还有着奇妙的反光,一闪一闪像星空一样,非常漂亮,却又一点都不肤浅。
但当他经过前面的大殿,通过走廊来到后面时,首先就被一堵墙给吸引住了目光。
可能是为了色彩的需要,里面建筑物的外墙颜色不是全黑,而是一种灰白色的石材,但这石材闪着一种淡淡的光芒,很像很久很久以前的一种外墙装饰方法,就是在墙壁里嵌玻璃渣,目的也是营造出一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效果。
这种光芒莹润的石材引起Stony极大的好奇,但更吸引他的是墙上的画,墙上有一幅年轻男子的速写,画的很传神,显然绘画者有一定程度的绘画功底。
第八卷
第7章
方多这么一幅画,而且为什么画中的男人他看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他这几天来梦到的一样,对某些经过自己身边的人有着强烈的熟悉感,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名字就在嘴边,但就是喊不出来。
这时又有一名男子过来站在墙边端详那幅画,是个有着一头火红色头发的年轻人,看着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腰上挂着一把大剑。
年轻人站在画像前嘴里念念有词,因为知道对方发现不了自己的存在,所以Stony也没想着要回避,而是继续站在旁边,只是微微转个身,目光从那幅画上移开,四下打量这里的环境。
Stony知道梦中人物所讲的语言他听不懂,他连续这么长时间的做同一个内容的梦,语言关他早就经历过,但不知道是哪国语言,只知道发音方式类似于字母文字,再多的他也弄不明白了。
当他看过了这里的风景,打算沿长廊再往里面走时,转头看到那个红头发的年轻人也正好转过脸来,那一看让Stony被惊到了一下,这年轻人与墙上的画像相似得惊人,就像是照着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