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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无法去追求其他的女人,因为这耗费时间。如果你想引诱一个女人,如果你的婚姻在各方面都不如意,你就无法决定这样去追求,这需要很多天、很多星期的时间,这等于是放弃事业。”
他还强调说,小姐“给我以生活中别处无法寻得的性慰藉。”但同时他又承认,这种经历并未教会他什么。他说到这些事时丝毫不以之为耻。
这些花花名男们都是一些猎艳高手。
在这些猎艳高手的体内都有一座动物园,他有狮子的凶猛、老鹰的犀利、狐狸的聪明、猫的神秘,有的时候还像兔子装可爱、学绵羊装乖巧,猎艳高手大多是变色龙,他一人身具三种特点:
他也许是不婚族。请注意“也许”不是“一定”,因为摆明了不婚只想玩玩,对方就不会上钩了,所以他常会说:“我一直渴望有个归宿,我只是没有遇对人,直到遇到了你。”然后反复向不同的女人玩弄这一套把戏。
他是浪漫派。他当然是浪漫的,他永远跟着感觉走,所以当他遇到你的时候他会说:“我已经很克制我自己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你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这种人,他是终年发情的动物,随时可以发情。
他是永远的温柔乡。温柔是最好的武器,这句话请大家记住,所以他懂得在美女面前装出一副真心诚意的样子。至于在得手之后他是否还有温柔恒久的耐心,那就只有天晓得了。
花花名男是猎艳族中最具杀伤力的一类,因为他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具备了名、财(才)、貌等优势。各位美眉应小心不要成为他们短暂的猎物。
2 家花与野花,一个都不能少一只茶壶几只杯
“和武月在一起,确实很有激情,但她这类女孩,遇事先想到的是自己,而沈雪这类女孩,很多时候她能够想到别人,我想娶她。”
“麻烦哪,沾上这种事就是个麻烦。”
刚刚离过婚的严守一未能如他的名字一样始终如一,结识了新的女友,依然不忘旧情人,真是“左手红玫瑰,右手白玫瑰”。从严守一身上,我们也看到了现代社会中许多男人的多情性。
一只茶壶几只杯
中国文学史上的怪人北大教授辜鸿铭虽留过洋,却很热爱中国文化,他对传统文化中的糟粕也深有研究:小脚女人、多妻制之类。他关于男人有一个“妙喻”:“人家家里只有一个茶壶配上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上几个茶壶的道理?”
辜先生分别用茶壶、茶杯来比喻男人、女人,他反对女人与多个男子交往,却公开主张一个男人可以同时拥有几个女人。20世纪20年代风华绝代的陆小曼同徐志摩结婚以后,她怕生性风流的徐志摩再同别人谈恋爱,对徐志摩说:“志摩!你不能拿辜先生茶壶的譬喻来做借口,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茶壶,乃是我的牙刷,茶壶是可以公用的,牙刷是不可以公用的。”
这个故事最有意思的地方是:在对待男人是否可以同时占有几个女人这一点上,作为男人的辜鸿铭和作为女人的陆小曼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态度。
辜鸿铭的话反映了相当一部分男人的心态。男人潜意识里总是想让自己变成茶壶,茶壶不仅希望自己有茶杯,而且还希望这茶杯又漂亮又聪明,并且这茶杯不是一只,而是围着茶壶的一大圈。男人自我肯定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事业,一种是爱情。事业的成功可以给男人带来丰厚的财富、显赫的职位、高贵的身份,让他们感觉自己是一个受人器重敬仰的人物。爱情和性的成功能够让男人体会到别人的关注,感受自己对他人的吸引力。而这类男人的爱又多半是善变的,毕加索一生光是有名有姓的情人就有十几个,就是男人这种劣根性的最好的注脚。当然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做茶壶,一般来说,有权、有钱、有名的男人因为经常抛头露面,所以他们比身份平平的男人具有更多这种机会。
男人是否能“同时爱两个女性”,这是频繁出现于报纸或杂志上经常讨论的问题。男人何以能够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呢?男人们如此感叹。而希望自己做茶壶,女人做茶杯的男人则奢望更大,连红白玫瑰两种女人也无法让他们满足,他们暗地惋惜,现代婚姻制度已不再给予他们这种制度上的保障了,倚红偎翠对这类男人来说只能是一个梦,他们只有流着口水羡慕古代的先生了。
2 家花与野花,一个都不能少金屋藏娇
与那些下班骑自行车回家的工薪小子相比,那些大腹便便的“款爷”们打招呼就有意思多了。那些“自行车”们打招呼通常是:“嘿,近来工作顺利吗?”而“款爷”们通常是:“喂,在哪包啦?”包,即包二奶,最早出自广东沿海一带,是鸟语花香、春光无限的意思。
一些有钱、有权,而且还有“伟哥”的男人纷纷成了追“包”族,能将一个女人包起来而不春光乍泄,即使“泄”也是供自己欣赏,不用愁“扫黄打非”,不用东跑西颠寻芳猎艳,也不用担心成为“花边”记者镜头追逐的对象。“包”的好处如此之多,怪不得那群男人都趋之若鹜!我们承认有的男人在家庭生活中是“苦大仇深”的,有的男人在工作事业上也是威风八面的,有的男人也许也会背普希金的诗,也懂恩格斯的感情说,但他们实在不应该以此为资本诱惑清纯的小女孩,而他们采取“包”的态度,而不是明媒正娶,这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应该做的。但是,据说“无毒不丈夫,无情不男人”,他们最终“铤”而走险,究竟为的是什么呢?只是为了跟得上时尚吗?据说某位高官,他的贪污受贿是为了离婚后与自己倾心的女子结婚之用,不知他是不是崇拜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有点条件就包“二奶”,这是典型的封建残余意识的抬头。手里刚有一点点富余钱,不买房、置地,不来扩大生意,而用其勾引女孩子。这是中国男性数千年来积淀已久的思维定势——封建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所以,中国男人的这种陋习并不是什么改革开放带来的弊端,而是那些男人从其前辈那里偷学了几招“生活之道”而已。
为了公平客观起见,我们来听听男人们的意见。
李玉鸣46岁北京外企中方经理硕士已婚
我在国外呆了近15年,没听说哪个老外包养“二奶”。他们那里是有感情、能够生活在一起就保持婚姻关系,否则就离婚,不会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当然,这和他们的婚姻法规有关系,结婚、离婚手续都比较简单。至于财产分割也比较容易,婚前财产有公证,婚后财产又是实名制。对于诉诸法院的离婚一般来讲都是女方和孩子受保护,所以全都是明摆着的利害关系,他们就不必暗中再养一个“二奶”了。
外国男人不包“二奶”是好的,但丝毫不等于外国男人比较专情。他们通常结婚、离婚四五次,没办法,天下乌鸦一般黑,而且在结婚期间有没有搞婚外情什么的也不得而知。当然对国家总统和公众人物,人们比较挑剔,也比较关注,认为他们应是道德的楷模,不能乱来。因此像克林顿之类是不能随便离婚的,也会找莱温斯基搞个绯闻什么的,来证实一下男人本“色”。
丁浩30岁北京个体经营者大专已婚
我个人认为婚最好不离,情人最好不少,“二奶”最好不包。这样既满足了男人好色的心理,又不会被拖得太累。对男人来说,情人越多越好。有一个哲人说过,看一个男人有多成功,要看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和金钱。换句话说,金钱和女人是男人成功的标志。也许偶尔会有一两个例外,但你必须清楚,他们口头上讲的道德和责任都是虚伪的。我不否认自己有情人,但我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好,这样可以把人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是,我不会包养她,包“二奶”太累。
好一个诚实坦荡的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这种人的,至少他有敢作敢当的勇气、毫不虚伪的人格。
马奎45岁北京电视编导硕士已婚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可能一直对同一个女人保持热恋的激情,所以说婚姻可以维持很久,但维持的只是形式。金婚、银婚是针对婚姻这一躯壳而言的,而不是指爱情。当然“包二奶”也不是爱情的另一种形式,我只是说,那些事业上有了成就的男人,特别是“大款”,往往需要在感情上也有成就感。而他的成就感并不是靠提高与老婆的感情质量来获得,而是靠征服新的女人来得到,无论采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将新的女人打上自己的标签就算大功告成。因此,如果社会的约束力有空隙,“包二奶”就会应运而生,没有什么奇怪。
成功男性中的某些官员也有“包二奶”的,尽管这是一步“险棋”,但对这些官员来说,公务员的工资数额有限,要搞钱,就需拿“乌纱”作赌注。但是他们会告诉自己:这是我的本事。其实,“包二奶”现象是女人的悲哀,谁让她们头脑单纯,受那些男人的蒙骗呢?男人本性都是一样的,不要对没有“包二奶”的男人寄予希望,不要美化男人,包括那些“包二奶”的男人与没有“包二奶”的男人。
看着这位GG这么有自知之明,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是呀,男人本性都是一样的,都是自己欲望的奴隶。
男人是家庭、社会的重要成员,他不仅应该承担社会的责任,还应该承担家庭的责任。一个好男人应该是内在和外在的和谐统一。如果一个男人成功后想的只是自己如何享乐,而置别人的痛苦于不顾,这样的男人算不上是个好男人。的确,随着婚龄的增长,在初期的甜蜜、浪漫之后,大多数婚姻都会陷入到一种平淡无奇的状态中,这时就要不断地调整自己,寻找双方的共同点和默契,不断发现对方的闪光点,采取情感“出逃”、“包二奶”的办法来回避婚姻是不可取的,也不是解决婚姻问题的根本途径。
有的男人觉得自己奋斗这么多年太辛苦了,现在有条件了,为什么不享受一下呢?整天面对一个女人的脸厌倦了,于是就想方设法建个“金屋”,另设个小家,结果会怎样呢?恐怕是“三”败俱伤吧!所以说,男人的累,特别是那种在两个“家”中忙得团团转的男人,累更是活该!
2 家花与野花,一个都不能少左手红玫瑰,右手白玫瑰
张爱玲在她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中曾说:“在男人的心目中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红玫瑰,一种是白玫瑰。得到红玫瑰的,白玫瑰则成了床前明月光,可望不可及,红玫瑰则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而得到白玫瑰的,红玫瑰成为心中永远的朱砂痣,白玫瑰则成为衣服上的饭粒。”
男人永远无法满足于他得到的那种类型的女人,不管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我觉得最能使他们满意的结果是:左手红玫瑰,右手白玫瑰。
我的一位朋友就是这类男人的典型。我的朋友陷在三角恋爱里了。他最喜欢说的口头禅是“我是个有很多爱的人”。他很讨女孩喜欢,聪明体贴也很温柔,而且长得挺拔英俊,眼睛还会放电,惟一的缺点是太多情又没有决断。
朋友的恋情已到了筹办婚事的阶段,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觉得他们“门当户对”,两人都是“三高”(高学历、高薪水、高身材),不好才是怪事。双方家长也早已认可,十分满意。于是,就等着他女友留学归来结婚了。
但是,他又一次恋爱了。更主要的是朋友现在不能自拔,而且也不愿自拔,他也知道对不起第一位,但确实割舍不下第二位,要命的是第二位也割舍不下他,纯粹一场三角恋爱。
他说:“我真的喜欢她们两个,真想同时爱她们两个。我不想失恋。爱要真诚,不能分享,这是什么人编的歌,真诚为什么不能分享?”
我只好说:“你能维持多久就多久吧。但不要以为娶两个老婆很好玩。”
轰动一时的著作《失乐园》的作者渡边淳一在他最近的一本书——《男人这东西》中写道:“男人的爱往往是相对的。眼下最爱这个女人,但是,不久第二位、第三位会相继出场。不论她多么出色,男人总免不了偶尔心有旁骛,希望更有新人。”如此看来,中外男人皆如此,也不独是国产男人的劣根性。
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脚踏两只船,其原因并非仅仅是因为他们缺乏良心,还因为男人有着一种把精神与肉体分开的天性。
有一对新婚夫妇,妻子把自己的女同学介绍给了丈夫,谁料丈夫竟与这位女同学一见钟情。婚外情被妻子发觉后,丈夫对妻子说:“我是真心爱你的,可她另有一种吸引力。”如果丈夫能够说出自己的爱已经转移,那就不妨尽快离婚,而后各奔东西,但他也是像前面故事中的朋友一样,两个都爱,且又爱得同样深,这就难怪女性不能容忍了。
当妻子向他下最后通牒要他在她俩中选择一个时,这个男人居然痛哭得涕泪滂沱。心花得够真诚的。
这类男人,他们都有一种对美好事物不忍抛弃的心理,同时,又有一种易被新鲜事物所吸引的心理。于是,他们只好在这两者之间,像乒乓球似的往来如梭。连他们自己都很难判断出,哪种吸引力是来自精神上的,哪种吸引力是来自肉体上的。
譬如,对于刚吃过五香鱼又拿起炸牛排的男人来说,如果问他哪一种食物更具吸引力,恐怕他自己也难以分辨清楚吧。
男人的文化传统本来就倾向于一夫多妻制,而女人内心深处则渴望一夫一妻制,不管她多么浪漫。女人希望安居在惟一的男人身边,男人却具有追求多种多样女人的倾向。
这种男人就是这样,尽管很爱A,但只要有个B出现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而她又具有迥异于A的另一种魅力的话,他就能够在爱A的同时,也爱上B。
对于男人来说,她的魅力不一定非要比A强,无论从姿色、性格、教养或年龄哪方面讲,只要不同于A,对他便有吸引力,想起来真够可恶。
造成这种情形的原因来自男女生理上构造的不同,射精一次,男性精液里的精子,大约有三亿个,相比之下,女性每月只排出一个卵子。以此,男人们似乎可以找到花心的生理学借口。
女人似乎有必要认识男性这种由生物性宿命而带来的喜爱拈花惹草的毛病,尽管越是了解男性的本质就越无法信任他们。
因此只想左手拿着红玫瑰,右手拿着白玫瑰的男人应该还算不太贪心的男人,他只不过是有些难以选择,最怕的是那种两只手捧满各种各样花朵的男人,他似乎要做百花园的园主,准备收集天下名花名卉,碰见这种主,各种花还是逃之夭夭比较安全。
2 家花与野花,一个都不能少暧昧情调
男人都希望不能成为老婆、但又心怀爱意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红颜知己,心里存着一丝很暧昧的想法:她聪明,但不美,可以为友不可以为妻;她智商不够但义气够,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帮帮忙;也有一种可能,那是在男女双方产生好感的初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客观上风不是朝着那个方向吹,所以,红颜知己就化为一段柏拉图式的恋情。而女人与某男人成为高山流水似的知音,情理上也是一样的。有许多关于红颜知己的故事,都很动听,如柴科夫斯基与梅克夫人,柏辽兹与克拉拉……可见,红颜知己毕竟还是与一般意义上的朋友有所区别,它有一种化学作用,会产生魔力。
但有时,这种所谓的红颜知己之间的暧昧情调并不像想像的那样美好。
男女在三四流的咖啡馆里交流感情是很寒酸、很龌龊的。那种昏暗的灯光、那种可疑的火车座、周围那些半拥半抱和半推半就的性暗示,令再美好的感情也无法具有美感。
感情是一个最美好、最高尚的词,也是一个很容易龌龊、很容易丑陋的词。
对婚姻之外的女性有好感,本来不应该去表白、侵扰她,但很多男人无法克制自己。有些男人想利用这种暧昧情调达到自己的目的,有的则公然欺骗女友,脚踏无数只船,玩精神恋游戏,将自己弄得很狼狈。
喜欢玩暧昧情调的男人大多数有较高的文化修养,是外表显得很成熟很绅士的男人,轻易就能让女孩动心的那种。有一天,珍妮和约翰用过晚餐后,约翰邀请珍妮去他办公室坐坐。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约翰的办公室也就是他的住所,一切都是很家庭化的,有音乐、香槟和盛开的黄玫瑰。他们在客厅里听着如水的音乐,透过落地玻璃看着外面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