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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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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圣天广大恩厚慈悲仁文纯德兴庆武烈王”,庙号圣王,大葬过后,墓入王陵。至此尘埃落定,孟昭德光辉璀璨的人生之最后一笔墨迹干涸,史书翻开新的一页。

1619年(元和五年)正月初一,新王孟宪文在大司马藤堂高虎的建议下,派遣使者团去王京知会天皇,并上表大明朝,诉说圣王孟昭德去世,嫡长子孟宪文继承王爵之事,并随信附上王号,孟宪文从此便正式成为孟氏幕府第二代掌权者,文惠王,并更改元和五年为太平元年,大赦天下,赏赐群臣,五国公各自得到封邑一千户,钱三十万贯,以下县侯也多加封赏,各级臣工提拔三级薪俸,一时间人心向往,真心期待太平盛世一如既往,文惠王如其父兴庆王孟昭德一般,是个治世名君!

第一百七十七回大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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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孟昭德生前的布局,孟氏幕府或者官称名古屋幕府应该顺风顺水,日益强盛,孟氏子孙得到的必须是一个官员和睦,百姓富足,兵甲强备,四邻友好的基业,毕竟孟昭德苦心盘算,为孟宪文留下了五个各负才华,举足轻重,且又能相互制衡的人,看孟宪文初期的政府班子,宰相是阿倍秀明,处理政务甚至不需要任何资料,全在他脑子里,过往十几年的数目等等,哪里有灾情,哪里有兵祸,哪里需要新官上任,阿倍秀明只要一闭眼睛,就能琢磨出合适的方案来,大司马(征夷大将军府掌印兼司马)是藤堂高虎,多年来参与军务,最早就是孟昭德的左右军师之一,后逐渐辅佐大兵团会战,上下串联,鼓舞士气,赏识兵将,排兵布阵,每一个环节都曾亲力亲为过,什么地方出现了什么变故,他都有过处理经验,足以应对一切麻烦,而且他还是孟昭德建国时手下的第一批武士之一,资历在此时幕府可说数一数二,难能可贵的是,他又和一般行伍不同,颇具政治手腕和战略眼光,太平元年开始的文武班子,他很好的支持了阿倍秀明的工作,让朝务顺当的就可以进行下去。

财相竹中重门,这是一个谨小慎微,丝毫没有多余想法的忠臣,让他想办法生财他做不到,可让他看好手里有的,一分一厘都不乱花,而且廉洁自好,不贪赃枉法,他可就是一等一的合适人选了,至于两个副手,孟昭德为他安排了增田盛次和江之岛玄一,从太平元年开始,连续三年,幕府收入递增两成逐年,这三人的配合可谓炉火纯青。次相天草时秀,为人瑕疵必报,嫉贤妒能,且心狠手辣,这个人和首相,军相,财相的人品,忠诚皆不能同台比较,但偏偏却是天下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此人品行不正,忠义之士不齿与之为伍,愿投靠此人者又多少名声不好,阿倍秀明和藤堂高虎两人把住要害,不给他们当官,天草时秀虽然控制了整个言官系统,却还是难以建立自己的派系,所以他更加怀恨百官,变本加厉的吹毛求疵,因祸得福的是,百官生怕有什么把柄落入他手中,各个谨慎为官,幕府上下官吏系统竟然前所未有的清廉,连孟宪文都时常感叹,平行不正之人却能端正天下品行啊!

这样的政治架构面前,孟氏幕府的政局不说稳定三十年,最少也应该稳定十年,等孟昭德去世的影响慢慢消耗掉后,幕府就可以平安过度了,造就此局面的孟昭德生前这么想,阿倍秀明也这么想,藤堂高虎,竹中重门,甚至天草时秀都这么想,然而偏偏还是有坏事发生了,就像石头不适时宜的投入了平静的湖水里,掀起了层层波澜,搅闹了大好局面!

1621年(太平三年)5月6日,一封奏章摆在阿倍秀明的面前,让这位对任何事情都没发过愁的首相第一次皱起了眉头,他照例把这封奏章命人抄写一份知会大司马藤堂高虎,然后就将奏章上呈了文惠王孟宪文,当日下午,大司马藤堂高虎火急火燎的从右府赶来左府,喝退了所有人,单独和阿倍秀明关在阁堂之内,对着他大呼小叫道,“首相大人!你好糊涂,怎么能把这封奏章上呈王上呢,你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么?”阿倍秀明看了藤堂高虎一眼,手上笔不停,继续处理着公务,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什么大事,翻不了天,王上兄弟情深,你我臣属,不便多加干预。”藤堂高虎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道,“看大人的说法,你们宰辅都一起拟了票了吧?”阿倍秀明合上写好的一封公文,又取来一封展开,一边阅读一边回道,“是啊,次相同意了,五舍人也同意,全票同意为孟宪杰换一个地方居住。”

藤堂高虎脑子一蒙,差点栽倒在地,他踉踉跄跄的跌撞几步,一屁股坐进木椅里,双手捂着脸,无力的喊道,“完了!完了!全完了!终于还是给猛虎松了脚镣了!”阿倍秀明听罢冷笑一声,停下笔对藤堂高虎说道,“不过一个言官上书,说听闻岐阜城气候饮食都不对二公子胃口,他长期居行有恙,只是换个环境而已,何来卸掉脚镣,这个言官是内廷学新晋学士,刚去督察府一个多月,风闻言事,没有后台指示的,就是时秀大人拿来的时候,我看他也很惴惴不安,不像早就知晓,既然没有阴谋,换个地方软禁也正常,你担心什么?”藤堂高虎摇摇头道,“首相大人!你自信天下无人能算计过你,可也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啊,那二公子军功卓著,又有一帮人在背后支持,旧党也翘首期盼他回来,还有一个被埋没了政治前途,等着靠他翻身的以心崇伝,这么多对手,不得不防啊,我只盼一辈子不要听到看到有关二公子的消息,就平安度过算了,现在有人提出给他移居,证明二公子一党又起来行动了,你怎么还不小心应对呢?”

阿倍秀明笑道,“二公子身边的多是乌合之众,想当年时秀大人派人截杀,险些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如此雕虫小技,他身边就没一人识破,这般才华怎么和我们斗?至于以心崇伝,他是人人皆知的二公子一党,王上不会启用他,我秉公执法,你心向王上,时秀大人则和二公子是死敌,咱们三人在这坐镇,翻不了天的,你放心吧。”说罢表示公务繁忙,就要送客,藤堂高虎早得孟昭德提示,阿倍秀明聪明才智天下无人能敌,所以做事往往胆大妄为,不屑顾忌太多,这样迟早要大意失荆州,藤堂高虎恐怕一语成鉴,心急要补救此事,见对方送客,知道多说无益,只能起身告辞,临走不忘感叹一句道,“可惜毕竟一脉兄弟,孰亲孰远,绝不是你我外人可以度量的,哎,我告辞了,首相大人,拭目以待吧!”

离开后,越想越不妥的藤堂高虎心一横,去见了天草时秀,天草时秀此时正布置任务,打算尽全力给自己的死对头,二公子孟宪杰的军师以心崇伝致命一击,见掌握军权的大司马来了,喜出望外,招待藤堂高虎坐下,好茶好吃伺候着,不住嘘寒问暖,大司马藤堂高虎明白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苦笑几声,屏退左右,悄声对天草时秀说道,“次相好糊涂,你为何同意给二公子移居,人挪活树挪死,这一次换城,将是二公子党回归的信号啊,如今我们几人尚不成一气,将来小心被各个击破。”天草时秀点着头,肯定藤堂高虎道,“对对对,大司马说的对啊,时秀掌管督察府,一切听大司马指挥,实不相瞒,二公子移居看似已成定局,所以我打算乘此机会,先除掉以心崇伝,断其臂膀,就算他将来官复原职,也无助力了。”

藤堂高虎略一沉思,摇摇头道,“以心崇伝虽然可恶,但其智尚不能登天,如今左右督察府合并,他先期亦被调离,戍部部堂虽然看似权大,可第一旧日二公子党派成员被先王罢黜,现在已经没有可用之嫡系,第二督察府内想来老兄你已经收拾利索,能和二公子通风一气的只剩少数,掀不起大风浪,让以心崇伝顶着个戍部部堂的空头衔,可以麻痹大意他,若真的把他彻底逼到绝路,凭他的才智,同归于尽的计谋还是想得出的,和他玉石俱焚,放过了孟宪杰,你我百年之后,举族亦不得安宁啊!”天草时秀对以心崇伝并无私恨,只是顾忌自己曾擅杀山下政文,并差点杀死孟宪杰,和二公子一党已经无从和解,天草时秀是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作为孟宪杰坚定不移的幕后军师以心崇伝,天草时秀必须先期除掉此人,现在藤堂高虎举出利弊,而聪明绝顶的弟弟天草时人远在九州,时秀亦无法分辨自己想的和藤堂高虎说的,哪个是对的,不知道是否该如约明日笔伐以心崇伝。

见天草时秀面有犹豫之色,藤堂高虎继续劝说道,“二公子孟宪杰此番移居,其真实意思很简单,就是要推翻先王的诏令,只要从软禁于岐阜城便为任何一个其他城池,那先王的诏令就算废掉了,届时他们就可以慢慢运作,一步步让二公子回归中央,其实他统兵与否,或者官居何职皆不重要,要紧的是他回到文惠王身边,伴君如伴虎,你我虽都曾担任过佐师之职,可自古师徒之间决裂的还少么,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年传为佳话的先王和兴国公师徒二人如何,兴国公的小公子贪赃枉法,祸乱越前县,先王不是说杀就杀了,而且托孤之际,他堂堂五国公之一,先王的爱徒,竟然不在其内,这高处不胜寒,人情薄如纸的意义,你还看不透么?虽然老夫耳闻,你和将军的关系不错,但将军毕竟只是储君,真的二公子回来了,出手了,将军如何能在王上面前保的动你?所以不论如何也好,我请次相一定要明白,除掉谁都不重要,阻挠二公子返回京师,接近王上,才是唯一出路!”

天草时秀听罢,如醍醐灌顶,一把拉住藤堂高虎的手说道,“大司马!真金玉良言也!你说吧,咱们怎么做,时秀不才,愿鞍前马后,听从大司马调遣!”藤堂高虎见他如此说,心里虽不知是真是假,可嘴上还是赞许道,“好好好!次相深明大义,老夫心里就有底了!这样,你我指示人上奏,请为二公子孟宪杰加公爵薪俸,食邑平安州,住在大阪城,如何?”天草时秀闻言,顿时浑身一颤,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的问道,“莫不是试探我,在胡说吧!他移居都闹出好大动静,大司马竟然还想送他一个公爵当,而且天下险要,只有大阪城尚可和京师比较高低,虽然当年先王填平河道,拆除外丸,但其象征意义尚在,若二公子以国公之名振臂高呼,据城死守,岂不再起战端?”

藤堂高虎叹口气道,“这是老夫兵行险招,实话实说,若我们忤逆王上的意思,在王上询问是否可以赦免二公子的时候横加阻拦,那王上势必反感,就算一时听从我们的,可将来的角逐中,我们已经先输了一分,只有在二公子要求移居的这个当口,直接推波助澜,点明他的用意是要重新掌权,引起王上的警惕,才可能令王上回心转意,圣意独裁,拒绝他移居,一锤定音!不过若王上听从我们的,真给他一个国公,和一个要命的大阪城,那咱们就算赌输了,成败结果你我现皆知晓,怎么样,赌不赌?”

天草时秀明白,这真正是最残酷的赌博了,看着孟宪杰一点点夺权绝不可以,彻底堵死他回归的道路,似乎也不可能,只有按照藤堂高虎的意思,把朝堂众臣表现的好像都支持二公子一样,才能达到震慑王权的目的,让孟宪文明白,兄弟情深的同时,王权也不能受到威胁,但若孟宪文的仁慈真的大到了宁可不当文惠王,也要二弟归来,那自己和藤堂高虎,甚至阿倍秀明等三族就危险了,孟宪杰脾气火爆,心狠手辣,能干出什么事情,尤其是对死敌能干出什么来,自己是最清楚的!思量再三,天草时秀终于下定决心道,“干了!我明天就指挥属下上书,王上问计的时候,肯定要找首相和大司马,届时大司马要从中斡旋啊!”藤堂高虎沉重的点了点头,是好是坏,就看这一击了!

转说王城之内的文惠王孟宪文,他的郁闷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按说父亲去世了,给他留下了五大臣辅政,阿倍秀明,藤堂高虎,天草时秀三巨头,掐住政务,军务,稽考三块,臣工老老实实,没人敢有非分之想,这三人之间呢,又互相制衡,不会有一家独大的可能,财政方面铁三角配合的行云流水,国库一年比一年丰盈,军务方面,真田幸村袭领辅国公后,统制九州虎神军,操练新军政绩卓著,四处平叛更是百战百胜,九州号称天下最难对付的十六个豪族势力集团,被他又拉又打,现在已经全数解体,或者迁移到东北,东海,中国等地,或者在九州臣服,解散了家族,手下一些战将,比如山冈岩八郎,大村平舟,本信勇等人,皆是上等人才,被派往各处协理军务,事无巨细滴水不漏,日后军中也有二代接手,整个幕府的运转,可说加足了马力,正大踏步的往兴盛而去,偏偏这个时候,一封奏章打乱了整个节奏。

其实最早在孟宪文心里,对于父亲辣手处置二弟的做法是不赞同的,尤其是山下政文惨死,父亲竟然不闻不问,自己怀揣绝密内幕,父亲也故作不知,实在寒了自己的心,可现在看天草时秀干的这么好,臣工各个洁身自好,幕府从未如此轻松过,他才明白父亲的苦心,毕竟死者长已矣,不能再搭上一个活着的治世之才,归根结底臣子只是一人,天下才是举足轻重的,能治理好天下,孟氏江山不垮,臣子间的争斗和牺牲,算得了什么呢?可就在孟宪文已经彻底放弃对天草时秀的反攻倒算时候,就有人不适时宜的提醒他,他的亲兄弟还在受苦,还在岐阜城这个“水土不服”的地方日渐消瘦,本来孟宪文读罢奏章已经几次垂泪,又不知道谁把事情告诉了王太后知晓,从小最孝顺,最听娘的话的文惠王,只能跪在母亲面前,听她哭诉思念儿子之情,心中几番动摇。

一边是母亲的恳求,一边是父亲生前的诏令,偏向了哪一边都是不孝之子啊,文惠王雄心勃勃,打算依仗五大臣开创幕府的和平治世,偏偏家里出了乱子,让这个打算甩手一辈子,安享贤君之名的大王,不由自主的卷入了权力斗争漩涡的最中心去!

1621年(太平三年)5月17日,奏章袭击过去十日,文惠王在听过了首相,次相,大司马,财相四人的政务报告后,满面愁容的点名阿倍秀明和藤堂高虎留下用膳,并在餐桌上命人端来了好一盘大餐,堆得和小山一样的奏章,都是督察府各道各州各县甚至还有八省的官员上书,请求文惠王赦免二公子孟宪杰,更为过分的是,还要请文惠王加封二公子为国公,补偿他这几年来受的委屈,至于移居,其中多数人建议移往王京或者大阪城,一时间看似群臣拥护,连孟宪文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着面前的两位大臣,一个是父亲生前最倚重的文武双全,才华天下无双的中书执笔大臣阿倍秀明,一个是对自己不离不弃,始终如一守护在旁,心思缜密,目光卓绝的征夷大将军府司马藤堂高虎,好像当年父亲几次三番的告诫自己一样,这两位就是王驾身边的张良和萧何啊,有他们二人在,幕府江山安泰,绝不会出任何差池!所以现在文惠王孟宪文无比期待的看着两人,指了指盘中的奏章说道,“二弟与我自幼同吃同住,又是一母所生,王太后的亲生儿子,当年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先王罚了他,现在群臣认为罚错了,不但应该换个地方好好调养,而且还要补偿,五国公是先王生前亲封,现在他们建议孤王也行此权利,多封一个出来给二弟,师父,先生,您二位都是先王生前最倚重的大臣,给孤王出个主意,孤王该如何是好啊?”

阿倍秀明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尤其是封国公,一个罪人封了国公,就等于一瞬间彻底推翻了先王的诏令,这和他想的一步步前进,在关键环节卡住孟宪杰的复苏之路完全不同啊,他自然心中惶恐,抢先开口道,“万万不可!王上,您贵为文惠王,行仁义,督天下,倡文教,兴科考,乃在开创幕府之大好局面,若此时行此一举,试问,百善孝为先,先王敦敦教导,行善必先行孝,先王一纸诏令,短短三年就被彻底推翻,何来孝义之楷模,岂不被天下人指责,我科考取士,刚刚步入正轨,现天下读书人已经剧增,内廷考试多有上等文章和见解,难道要因为此事戛然而止,科考乃先王和王上多年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么!”

孟宪文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么多天,之所以没有颁布诏令,就是顾忌这一点,可同时的,孟宪文也因此遭受了母亲十日内连续不断的训斥,哭诉和哀求,要不是撑不住了,孟宪文能开口把已经拟票定了结果的一个事再拿出来和臣工讨论么,现在阿倍秀明说的话,除了质问自己已经明白的事实外,没任何其他帮助,让孟宪文好不烦躁,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孤王岂能不知!然百善孝为先,父母皆如是,先王之诏令不能改,母后的意思呢,孤王能无视母后思念儿子之情么,若是母后气出个好歹,孤王。。。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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