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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一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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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
  舌绽春雷,须少蓝和周围的僧人,都为之微微一怔,高手对阵,转瞬时分,可胜可败。
  就在众人这样心神微微一分之际,祁灵掠身而起,疾如电光火石,穿进少林僧人所围的圈子,右手闪电一探,五指箕张,扣向须少蓝姑娘的脉门。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太过于出乎须少蓝姑娘的意外,饶是须姑娘身手如何了得,无奈分神在先,左手脉门已经让祁灵紧紧一把扣住。
  须少蓝这才一惊失措,左手脉门已如铁箍,顿时半身劲道一失,这时候但见祁灵星眼圆睁,剑眉双挑,叱声喝道:“将佛像还给少林寺的大和尚?”
  语句斩钉切铁,内蕴威力,自然慑人心魄。
  须少蓝姑娘自能记事时起,便在北岳秀士姚雪峰别存用心纵容之下,十几年来几曾听过这等严厉无情的叱喝?当时须少蓝心里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受,眼望着祁灵那光棱四射的星眼,不由地心里微微一颤,竟抬起右手,从胸前衣襟之内,取出一樽极小的佛像,茫然地交到祁灵手里。
  祁灵接过佛像,一松右手,转身将佛像送到当中那位和尚手里,低声说道:“有劳大和尚回去上告首座,佛法无边,能化冤孽为祥和,携走佛像之事,但愿化于无形。”
  那几位和尚一齐合掌低喧佛号,轻轻说声:“多谢祁施主!”
  打着问讯,退后几步,顿时衣袂飘飘,顷刻消失于夜色茫茫之中。
  祁灵站在那里感慨万端地目送几位和尚走后,轻轻长叹一声,回过身来,一见须少蓝姑娘仍旧是若有所失的站在那里。
  祁灵当时心里一阵后悔,不知道方才那里来的那一阵无名火起,须少蓝姑娘虽然有缺理之处,但是与姓祁的何干,何况须少蓝姑娘是由于亲仇未报的一点震怒?即使须姑娘过于阴损,用得着祁灵来厉声叱喝,动手擒拿么?
  祁灵如此心情一悔,深觉得自己鲁莽,他也没有想到须少蓝姑娘当时为何毫无反抗之意,竟将佛像送还给少林寺的僧人?
  祁灵上前一步,抱拳拱手说道:“须姑娘!小生方才鲁莽……”
  话刚说到此地,须少蓝姑娘像是突然一惊而觉,螓首一抬,秀目遽睁,眼眶里还含着晶莹欲滴的泪珠,银牙一咬,霍然一抬玉手,颤声叱道:“你……混……”
  言犹未了,玉手一翻,“叭”地一声,清脆响亮地掴了祁灵一个耳光。
  两人相隔虽然很近,气息可闻。但是,要随手掴祁灵一个耳光,那也不是简易可行之事。
  可是,祁灵在当时也仿佛是心神分驰,浑然无觉,直到挨了这一记颇重的耳光,他脱口叫了一声“哎哟”,左边脸上留下五条红指痕。
  须少蓝姑娘不自觉地也轻轻地“哟”了一声,脚下退后两步,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祁灵。
  祁灵捧着肿起多高的左脸庞,苦笑着说道:“须姑娘!有很多事情决非自己所能预料的,今天我已经三复斯言,姑娘你从未想到,会有一个陌生不相识的人,对你厉颜叱喝,其实小生又何尝能想到会在嵩山之麓,被须姑娘掴之以耳光?诸事殆非所料,姑娘要能记住这句话,小生这记耳光,算没有白挨!”
  须少蓝姑娘站在那里望着祁灵,半响才低低地说道:“你这个人,太奇怪……”
  祁灵轻轻叹息一声,摇头说道:“性情变化莫测,忽而温静娴淑,忽而暴躁如雷,忽而又阴损尖刻。须姑娘,奇怪的不应是小生。”
  须少蓝姑娘忽然又睁大那双眼睛,圆大晶莹,在黑夜星光之下,闪着光芒。说道:“你说我奇怪么?”
  祁灵点点头,眼光凝神注视着须姑娘的脸,良久才说道:“须姑娘!有时偶当夜深人静,万籁无声,而你心神宁静无尘之时,试将日间所为,细细评审一番,性情多变,是否有足以使自己感到奇怪之处。”
  祁灵人在说着话,眼光却一直停留在须少蓝姑娘的脸上,须姑娘此时不自觉地慢慢垂下头来,不敢与祁灵对视。忽然,祁灵朗声说道:“须姑娘!你能否记得当初乍上恒山的情景?”
  须少蓝姑娘闻言螓首一抬,秀目光辉又起,豪然应道:“我知道!你又要说,既然连当初如何上得恒山都漠然不知,又如何能确定当初杀母仇人是铁杖和尚?是么?”
  这几句话说得语句昂藏。音调锵锵,和方才那种沮文娴静的说话,又截然不同。
  祁灵也朗声应道:“姑娘你不觉得这点有可疑之处么?”
  须少蓝姑娘目光闪动,注视着祁灵半晌,慢慢地又收敛起那种闪动的光芒,缓缓地说道:
  “你与铁仗僧人相识多久?”
  祁灵微微一怔,摇头说道:“我与铁杖大师从未谋面,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铁杖大师临死留言,字字椎心泣血,我信其真。”
  须少蓝姑娘紧接着问道:“设若有人是铁杖和尚的生死对头,你能否顾念与铁杖和尚这一段方外之交,而愤然代铁杖和尚一挥仗义之剑?”
  祁灵愕然,一时摸不透须少蓝姑娘的意思,当时便脱口应道:“铁杖大师虽然纵横扛湖十数年,毁誉参半,但是,其为人正直尚义之行为,为武林所不能渗以瑕疵,况且小生对其受惠良多……”
  须少蓝姑娘接着说道:“因此,如果有人是铁杖和尚的生死对头,而要毁及其声誉之时,你必然就会一挥仗义之剑,为逝去方外之友,抱个不平?是么?”
  祁灵点点头,心里确是有如此之意。
  须少蓝姑娘低垂下螓首,思忖良久,霍然一抬头,右手从腰际一掣,“唰”地一声,青芒顿现,寒气凛人,青虹短剑横在手中,姑娘对祁灵颔首说道:“听你原先高吟行侠三尺剑,仗义一双拳,想必邋遢老道那柄喻为天下第一剑的七星紫虹剑,已经传授给你,请亮剑如何?”
  祁灵愕然望着姑娘,突然微笑说道:“方才我已说过,姑娘坚认铁杖大师为不共戴天之仇人,基于孝思,无可厚非,只要日后真正仇人授首,姑娘自然尽释前嫌,此刻小生何至于与姑娘兵刃相见?”
  须少蓝姑娘摇头说道:“你不要自作聪明,乱揣人意,正如你再三说的,天下事并非尽如意料。”
  祁灵天赋聪明,可是此刻真茫然不知究理,须姑娘平心静气口舌玲珑,分明未动无名之火,如何一再坚持要他亮剑?如此剑拔弩张,还有如此平心静气的情绪么?
  须少蓝姑娘一见祁灵迟疑不决,忽然一正颜色说道:“请你亮剑,何至如此难以决定?
  即使请你和我对剑过招,也毋须如此畏缩,神州丐道人武林驰名,如何收你这样胆气不够的门人?”
  祁灵一听,虽然明知须姑娘是在激将自己,但是涉及师门令誉,当时也不觉地豪气顿生,微啸出声,朗然说道:“姑娘有何高见,要祁灵亮剑以对?”
  话声未了,从身上取出七星紫虹软剑,一拔迎风,巍然挺立在祁灵胸前,虽然黝黑无光,留神看去,同样令人有一种股栗欲坠的寒意。
  须少蓝姑娘缓缓举起青虹短剑,脚下沉桩子午,气贯丹田,功行全身,青虹剑慢演一招“迎风化龙”,慢慢向祁灵迎面推去。
  祁灵当时也一沉桩步,右手七星紫虹也缓缓迎出一招“戴月披星”,朝着青虹剑迎去。
  两柄宝剑如此缓缓向前递招,彼此相隔不及数寸之时,忽然双方各自推剑疾如闪电,但见手腕一震,剑势冲前,“铮”地一声,双剑交叉,胶凝不动。
  这时候祁灵已自感觉到须少蓝姑娘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从剑身直涌过来,也暗自惊诧她内力之充沛,十几岁的姑娘能有如此深厚内力,毋怪她傲视当前。
  祁灵也不全力反击,只是循着须姑娘涌过来的劲道,缓缓地使出真力,所以这双剑交叉的情势,落个平分秋色!两人如此双剑交加,相持不下。约莫过了半响,须少蓝姑娘突然左手三指骈列,搭上右腕脉门,顿时一股潜力源源从剑身直涌过来,立即使祁灵的七星紫虹软剑,为之一颤。
  祁灵大惊,他没有想到须少蓝姑娘能够将“导引移挪”的功夫,运用自如的地步。而且更使祁灵为之惊讶的,须少蓝姑娘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武功一道,拳掌刀剑的招式,如果因为天资聪颖,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穷数年乃至于数月之功,便能深入门径者,武林之中,不乏有例可见,但是内力一道,非经年累月苦练不以为功。祁灵得天独厚,先后服有少林独门圣药七阳丸,又服华山百灵丹,泰山日观峰上,巧饮千年鳝血,后又为丐道人开顶授艺,虽然为时只有月余,内力之深厚,少有人能望其项背。但是,像祁灵这种集许多机缘于一身,不敢断言绝后,近百年来确是空前。须少蓝姑娘年龄较祁灵尤为年轻,虽然他在北岳随姚雪峰习艺十余年,这内力一项,如果不能像祁灵这样集机缘于一身,断难有出类拔萃的成就,何况姑娘们在天赋上,就原本要比较单薄。
  所以,当须少蓝姑娘左手三指一搭右腕脉门,潜力如潮直涌过来,祁灵一惊之下,七星紫虹软剑几乎顿时失去均衡。
  祁灵那里还敢稍存一丝轻视的心理,立即一提丹田真气,提足七成真力,功行全身,劲贯右臂,直达剑梢,微微地哼了一声,当时改守为攻,深厚无比的内力,直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
  这种双剑互交,较上真力,是丝毫不能取巧的真功夫。这如同互弈棋枰,棋差一着,缚手缚足,这样彼此较上了内力,功夫深浅,是立见分明。
  在互相较量之初,祁灵不知道须姑娘究竟是何用意,所以只是蓄力以待,循着姑娘震过来的压力,缓缓地抵制住。
  此刻一见姑娘内力如涌,祁灵惊诧之余,凝神反击过去,就在这样双方各加真力,劲道一触之际,高低立分。须少蓝姑娘剑身一震,本是双剑平行交叉,在这一震之下,青虹短剑渐渐斜倒回头。
  只不过是一转瞬之间,须少蓝姑娘玉脸泛红,香汗如渖,娇喘细细,隐约可闻,进而双手微微颤抖,虽然是在深夜星光迷潆之下,但是相隔咫尺,祁灵看得清楚,须姑娘已经气息失匀,桩步浮动,只要再如此硬撑一盏茶的时光,须姑娘就要立即急血攻心,震伤内腑,重则倒毙当场,轻则残废终生。
  但是,像这互较真力除非像祁灵开头一样,不时反击,尚不致陷成互拼不下的状态,如今一经互相彼此全力一拼,就非要落个优胜劣败的结局。
  祁灵眼见须少蓝姑娘桃腮近赤,喘息渐重,知道如果不再及时设法,姑娘只有撒手丢剑,喷血横尸。但是,祁灵如果任意一撤,须少蓝姑娘在真力未竭之前,青虹剑随势一挥而落,尤其像青虹剑这种利物神兵,青芒追踪所至,祁灵极有误伤之虞。
  眼前情势已经是刻不容缓,祁灵当时心意一决,突然一卸长剑,真力一收,脚下借势倒纵,一式“狂风送柳”,擦地掠身,后退两丈。
  在祁灵后退之际,唯恐青虹短剑趁势而下,青芒追击,当时七星紫虹剑随在身下,遽掠一招“把火烧天”,准备凌空上迎。
  可是,当祁灵后退上掠一招紫芒微闪之际,竟意外地架个空,只听得“咕咚”一声,“呛啷啷”青虹短剑坠地,须少蓝姑娘人向前一栽,扑地有声。
  祁灵大惊,左手一掉软剑,挺身反扑而前。落到须姑娘身旁,但见姑娘侧身而卧,脸如白纸,心头起伏不停。
  祁灵虽然不谙岐黄之术,但是,习武之人必然稍谙推拿之道,祁灵便认定须少蓝姑娘是真力虚脱,一时气息不匀,晕倒在地。
  当时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古礼,将须少蓝姑娘翻过身来,仰卧朝上,祁灵运用自己掌力,虚空相隔五寸,为须姑娘从“气海”到“丹田”往来推拿几次,须少蓝姑娘才悠悠醒转过来。
  须姑娘一经醒转过来,看见祁灵脸色沉重的站在身旁,立即晓得是怎样的一回事,一阵羞涩泛滥心头,霍地一翻身,便退立一旁。
  祁灵退后两步,低声说道:“姑娘此时切忌提气,应按师门心法,运气缓缓行功,调息归元,小生在此为姑娘护法,姑娘但请凝神放心。”
  说着话,掉头转身走开三尺,背向而立,屹然不动于夜影之中。
  须少蓝姑娘也深自晓得目前自己不能妄自提气,否则忿气入脾,遗害终身,便按着祁灵的话,缓缓地坐下来,清心凝神的调息运气,疗饬内腑。
  嵩山之麓,荒凉凄清,夜色已深,露水渐浓,远近风停草偃,万籁无声,只有祁灵聚精会神地站在那里,为身后调息行功的须少蓝姑娘护法。
  夜渐过去,不知何处传来鸡鸣之声,已经三唱,祁灵留神身后,但闻须姑娘气息吐纳均匀,知道姑娘内力仍属不凡,稍经调息,已惭复元。
  当时祁灵心里一松,仰望天空,黧黑一片,只有东方微露鱼白,祁灵止不住思潮如涌,想起这一夜在嵩山之麓,遇见须少蓝姑娘,已是生平奇迹一件。自始至终,不仅未能说服须姑娘辨明真相,更无端的挨了耳光,他日偶尔回想及此,定然觉得荒唐不稽之极。
  想到此处,祁灵不禁轻轻长叹息一声,忽然,听到身后须少蓝姑娘说道:“劳你护法,辛苦终夜,至感不安。”
  祁灵一听姑娘说话,便转身过来,微笑说道:“姑娘功行周天,已经复元了。”
  须少蓝姑娘微笑点头,表示谢意,此刻看去娴静无比,令人有敬怜之感。
  可是,只是这样一点微笑,就像坛花一样,乍放即收,立即满脸秋霜,凛然不可相犯,望着祁灵说道:“神州丐道,武功盖世无双,名不虚传,所传的门人,亦是独步当前,名师高徒,相得益彰。”
  须少蓝姑娘突然如此生冷僵硬地说了一番赞佩祁灵和丐道人的话,祁灵听在心里,不知道如何回答,像须少蓝姑娘这样说话,别人连客套之言,都无法启口,当时祁灵异常尴尬地站在那里,文不对题地说道:“方才之事,小生势成骑虎,须姑娘幸勿……”
  须少蓝姑娘庄严如故地摇摇头,拦住祁灵的话说道:“方才的事,是我的意思,即使我喷血横尸,也与你无涉,眼前你我相聚为时无多,在临走之前,我有一句话要向你说明白。”
  祁灵此时对于须少蓝姑娘每有突如其来的行动和突如其来的说话,已经不感到奇怪。所以须姑娘说要向他说明一件事,祁灵立即应声说道:“须姑娘有何高见,祁灵洗耳恭听。”
  须少蓝姑娘面容上忽又掠过一层悲戚的颜色,低沉着高调说道:“我渐渐有些相信你的话。”
  祁灵一时想不透究里,惊诧着问道:“姑娘是说……”
  须姑娘说道:“我渐渐有些相信你所说的,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不一定是少林寺的铁杖和尚。”
  祁灵乍听这一句,禁不住脱口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方才祁灵费了半天口舌,须少蓝姑娘没有一丝相信之意,反而激起更大的仇恨,为何如今突然说起她渐渐地相信铁杖僧不是他杀母的仇人。
  对于须少蓝姑娘,祁灵所有的机智和绝顶聪明,都成了无用武之地,他实在想不透须少蓝姑娘为何突然有了如此转变?
  须少蓝对于祁灵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没有作理会,依然缓缓地说道:“我没有料到你的功力竟比我超过如此之多,只要你举手之间,方才你就可致我于死命……”
  祁灵此时已回转过来,抢着说道:“姑娘说那里话,祁灵与姑娘毫无怨恨,如何能下此毒手,那岂不是……”
  须少蓝姑娘却接着说道:“你与铁杖僧人知交,我却是铁杖僧人生死对头,你不但不杀我为铁杖僧人雪恨,反而救我于危急之时,证明你以前所说,开导我的种种,不仅为铁杖僧人的令誉,也确是为我设想,怕我误认仇人,遗憾终生,使我渐渐相信,昔日嵩山之麓的血海深仇,似是很有可疑之处。
  姑娘一口气说到此处,祁灵才恍然大悟,当时极为感动的说道:“姑娘明察秋毫,心细如发,小生钦佩无己,小生对于此事,虽然并未身历其境,亦如姑娘一样,系听来一面之词。
  但是,近一个月以来,小生历经所见,互相印证之下,知道其间关系至为复杂,然则,唯一可以断言的,铁杖大师为人所陷害,当毋唐置疑……”
  须少蓝姑娘摇摇头,止住了祁灵的说话,低头将青虹短剑还按于腰际,说道:“双剑互较真力,知你为人忠厚无欺。但是,我虽然对你已有相信之意,却未能断然否认过去一切,十数年来积集心头的怨愤,要一时凭一念之间,便转移净尽,必无此事,我要转回北岳,亲求印证。”
  祁灵点头说道:“是非曲直,自有水落石出之时,天网虽然恢恢,却是疏而不漏,相信元凶首恶,难逃姑娘明察。”
  须少蓝姑娘说道:“月后你到恒山,自有分明下落,届时你我是敌是友,自然分明,今日至此暂别。”
  说着转身振臂一掠,远落三丈开外,隐约还听到须姑娘说道:“但愿是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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