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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一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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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盖隐儒言犹未了,祁灵还没有盲谢,突然听到旁边银须虬叟厉声叫道:“老前辈!你忘了翠柳谷素不接待外客么?”
  自从紫盖隐儒现身和祁灵谈话以后,银须虬叟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一句话,此时突然厉声一叫,倒是使祁灵不由地为之一震,回头一看,银须虬叟站在那里两眼圆睁,不像是生气,而是带着灼急无限的表情。
  紫盖隐儒忽然微微笑道:“尹藤兄是否因为记恨于神州丐道昔日一掌之仇?而要迁怒于祁娃娃的身上?”
  银须虬叟老脸不禁为之一红,连忙应声说道:“老前辈既然迎为翠柳谷的宾客,晚辈岂敢轻言寻仇,只是,这个翠柳谷……”
  紫盖隐儒突然脸色一沉,说道:“翠柳谷的规律是我订的,我不能废除么?尹藤兄,你是否要干预我的决定?”
  银须虬叟顿时脸色变得惶恐无比。退后两步,低头说道:“晚辈不敢!”
  紫盖隐儒忽然又长叹一声说道:“尹藤兄,请将你的住处稍作收拾,祁娃娃要在你那边小住几天。”
  银须虬叟应了一声,拱手行了一礼,从身侧飘然而过,掠身之间,穿到对面的茅舍里。
  祁灵心里又止不住在想道:“论年龄。银须虬叟分明比紫盖隐儒大出许多,可是照他们言语举止看来,银须虬叟对紫盖隐儒恭敬畏惧之情。不逊于主仆之间,这究竟是何道理?”
  紫盖隐儒指着前面茅舍说道:“我爱此间广大一遍的柳林,只要稍加整顿,便自成为天然障碍,所以才在此间筑石而居。银须虬叟为人忠诚不二,直爽性急。功力也极可观,我不把他当外人相待,祁娃娃不要以他的言行为怪。”
  祁灵闻言唯唯应是,随在紫盖隐儒的身后,慢慢地走向茅屋。
  这一排茅屋并排三间,收拾得倒是一尘不染,清洁无比,虽然不是明窗净几,却是幽静异常。
  紫盖隐儒指着其中一间说道:“祁娃娃!你且在这间房子里和尹藤兄隔壁而居,被褥单薄。高山酷寒,以你的功力足够抵御。”
  祁灵称谢之余,心里禁不住想道:“这三间茅舍,银须虬叟住一间,我住一间,另一间是举炊生火之地,紫盖隐儒他自己住在何处?”
  祁灵正在疑惑不定,忽然听到紫盖隐儒说道:“我爱登高远眺,才选择南岳,所以我的居处也较此处略有不同。”
  祁灵一听敢情紫盖隐儒还另有居处,回顾四周,倏见身后是一遍柳林,左右是悬岩峭壁,正面是几丛耸然而立枝叶密生的老树,看不出再有房屋。
  紫盖隐儒笑道:“祁娃娃!你且随我前去我的居处,我有要事和你相谈。”
  说着话。身形已自飘然凌空拔起,离地三丈多高,悠然宛如风送残云,直向那几丛老树上掠去。
  祁灵不敢怠慢,连忙一提真气,紧随着紫盖隐儒的身后,凌空一个起落。直向树丛中落去,刚一穿身进入树丛,眼前情形霍然大变,原来在离地两丈多高的树枝上,却是构架着一间精致的木屋。
  这间木屋真是巧夺天工,精致绝伦,横架在三、四棵大树之上,一如建造在地上一样,门窗俱全,帘牙高啄。祁灵若不是亲眼看见,真不相信,在这样的古树丛中,竟然有这样精致的房屋。
  紫盖隐儒站在门口,指着大门对面不远的一根横枝说道:“祁娃娃!请你坐在那上面,恕我不让到房里坐。”
  说话语意之柔和,使人如沐春风,根本不像是名震宇内的武林高手,却像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兄长,祁灵坐在树枝之上,默默地忽然又想起北岳秀士。
  这两位名列“宇内二书生”的武林高人,都是看去如此年青,而且都是如此英俊挺秀。
  可是,北岳秀士所给予人的是一种邪僻的暴戾之气,而紫盖隐儒所给予人的却是和蔼可亲的感觉。可是正邪之间,虽在一念,却是以毫厘之差,有千里之别。
  紫盖隐儒微微地笑着说道:“你我虽是萍水相逢,难得你能来到南岳,诚然有缘,如今我有一事相烦,祁娃娃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么?”
  祁灵随声应道:“晚辈力之所及,当为老前辈效劳。”
  口里虽然如此说来,心里止不住想道:“我奉师命千里迢迢前来拜访于他,没有想到如今他倒有事要来相烦于我?紫盖隐儒当前高人,他不能解决的事,我能相助一臂之力么?”
  紫盖隐儒说道:“从今夜开始,我要独自闭关七日,内修一项功力,在我闭关期间,不容有任何相扰,否则,走火入魔,前功尽弃。所以,我要你每夜坐在这棵大树之前,面向翠柳谷口,为我护法七天。”
  祁灵说道:“晚辈自当竭尽所能,尽忠职守。不过……”
  紫盖隐儒摇手说道:“银须虬叟另有要事,只要你能尽一己之能,纵有人前来相扰于我,与你已无关。不过,有一件事要特别紧记在心,无论来者何人,你不许离开原位,来人不闯过你这一关,他决不得入。而且,只许徒手用掌力相阻来人,毋须用兵刃。”
  祁灵忽然心里一动,连忙同道:”老前辈是算定有人要来相扰么?”
  紫盖隐儒也为之一震,随即笑道:“你相信武林之中,果真有人会未卜先知么?我只不过预料会有人来,若然不出我所料,则你用掌比用兵刃为佳。”
  祁灵虽然对这件事充满疑问,但是,眼见紫盖隐儒已经沉下了脸,收敛起来笑容。怕如此追问下去,引起他的不快,当时便唯唯应是,不再多言。
  紫盖隐儒忽然又露出笑容,说道:“银须虬叟已经准备好了午餐,你可前去饱餐一顿,好好调息一回,入夜时分便迳自前来此间。”
  说着便转进入门内,掩上房门,寂然无声。
  祁灵从树枝上飘然下落,回到那一排茅屋之前,就听到银须虬叟在说道:“娃娃!翠柳谷有我老人家守在此地,从无三尺之童进入谷内,今天你竟然破格被延为翠柳谷的宾客,你应该知道这是难得之事。”
  祁灵应道:“晚辈自应引为毕生之荣。”
  银须虬叟招手说道:“来!来!想必你已饥肠辘辘了,山居南岳,没有美味,粗茶淡饭。
  仅堪果腹,方才许老前辈已经交待,要好好招呼你,不能让你受到委屈。”
  祁灵接着问道:“许老前辈?”
  银须虬叟点头说道:“对了!紫盖隐儒是老前辈的武林名号,许冰如才是他老前辈的尊讳。”
  祁灵“啊”了一声,接着又问道:“许老前辈今年……”
  银须虬叟摇头说道:“你是奇怪我尹藤偌大一把白胡子,为何尊称许老前辈如是。不许你问,年轻的后辈打听前辈身世,至为不敬,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你有缘份,日后自然慢慢会知道。”
  祁灵一听银须虬叟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色严肃,凛然不可侵犯,不由低声应道:“晚辈知道了。”
  银须虬叟叹了一口气说道:“武林之事素重恩怨分明,受人点滴之惠,当报涌泉,但是与人有生死之怨,却未必要生死相搏。我银须虬叟随许老前辈漫游深山,静居幽谷,已经深深了解上天好生之道。”
  银须虬叟一口气说到此地,顿了一顿,祁灵点头说道:“老前辈所论极是,君子不负恩,但是,对于怨恨之事,能松手时且松手,冤冤相报,总不是了局。”
  银须虬叟忽然老态龙钟地呵呵笑道:“是啊!十几年前,我激于气愤,曾经力斗令师神州丐道,几乎一掌丧命,倒想不到事隔今天,我又在衡山之谷,款待神州丐道的门人。”
  祁灵变颜恭谨地拱手说道:“老前辈不牵怨不记仇,晚辈当尊为师范。”
  银须虬叟忽然又摆摆手,呵呵笑道:“祁娃娃尔后遇事能退一步设想,积福无疆,我老人家今也忒多言了,言多必失,不谈也罢。来!来!里面午餐已备,吃过饭,你娃娃还需休憩。”
  祁灵随着银须虬叟来到茅舍之内,但见木几上摆着一木盘子亮晶晶香喷喷的黄梁米饭,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碟卤莱。
  祁灵也确是饥肠辘辘,饿火中烧,当时便也不再客套,坐在木几之前,虎咽狼吞风卷残云,顿刻将一木盘黄梁米饭,吃得干干净净。
  当祁灵果腹之余,银须虬叟已经回到自己房里悄然无声的休憩了。祁灵走到门前,眺望翠柳谷外,但见绿柳依然浓荫似盖,阳光当顶,遍谷金黄,偶尔一片白云,悠然掠过这一片柳林之上,轻灵悠闲,点缀山中无边静寂,虽然时正中午,翠柳谷却是一片寂寞。
  祁灵望着一片悠悠而过的白云,觉得自己这一个月以来,也正是如同白云苍狗,变幻无常,而未来前途又将如何,也不是自己所能逆料。慨然兴叹,心灵空宁落寞,转回到茅舍之内,趺坐在木榻之上,安然调息,功行一周之后,又酣然入睡。
  山中宁静,点尘无惊,柳叶飘零,松针落地,风过檐前,云浮屋顶。祁灵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他睁眼醒来,已经是日暮黄昏,茅舍阴暗。祁灵忽然想起紫盖隐儒嘱咐自己入夜护法的事,急忙一跃而起,但见茅舍杳无人迹,银须虬叟已经不知去向。
  祁灵不敢稍待,立即走出门外,略一眺望四周,已经是夜雾迷蒙,昏黑一片,回首身前,紫盖隐儒所居住的古树丛中,隐约有灯火摇曳。祁灵立即一蹬双脚,电射穿身,掠过茅舍屋顶,像是一支劲箭,破空而起,只一个起落,停身在古树之前,便拣定一根突出的横生树枝,上拔腾身,坐在上面。
  入夜时分,南岳翠柳谷前,倒是较之白天失去那一份宁静,夜风微带啸声。摇曳着虬松古柏,断续虫声不绝如缕,远处流泉飞瀑,此时也听得隐隐如雷,一时群声俱起,杂沓而来,凭地引起人油然而生的乡愁。
  祁灵凄然一点眼泪,沿颊而下之时,霍然而惊,习武之人,尤其是武功深厚,功力精纯之人,心神固守,不易为外物所涉及。今日独自坐在这翠柳谷前,为何如此易生愁绪?
  祁灵惊觉—生,愧意乍起,不自觉地回过头去,看看紫盖隐儒的树上房舍,一灯昏黄,寂然如故。祁灵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暗自忖道:“等到七天紫盖隐儒出关功成,不知道能否应允助我一臂之力,北上恒山。”
  想到心头积郁,祁灵不禁弹然而起,站在树枝之上,扫视一周,心想:南岳翠柳谷前,有谁敢如此深夜来到此地?而且,紫盖隐儒十数年来俱都是隐居山间,分明是与世无争,又有什么仇人,会趁他闭关之际,前来施袭?
  想到放心之时。一伸双臂,正想站在这一根树枝之上,练习一回师门绝艺。忽然,一声轻微的啸声,由远而近,破空而来。
  祁灵不禁为之大惊,深山无人,何来啸声?而且这一声啸声发声不高,却是声播悠远,入耳动心。分明发出啸声这人内力之深沉,已臻化境,才能如此舒放自如,远近随意,翠柳谷除去银须虬叟,别无三尺之童,这啸声定然不是尹藤所为,岂不就是有人寻来么?
  深夜寻来翠柳谷,而且炫露功力,此人来意之不善。已经是不言而喻,祁灵一则贯注心神,留心来人意图,一则禁不住又嗟叹武林之中,寻仇报冤之事,永无止休之日,而且随时随地都有危机,像紫盖隐儒这等飘逸于世外的高人,刚一入定闭关,仇家便寻上门来。
  祁灵如此微一嗟叹,耳际啸声忽然倏然而止,眼前一条黑衣人影,嗖地一下,远从翠柳谷茅舍之前,挺身一拔,冲天而起,至少在六丈以上。一折身之际,人在半空中像是掠翅下降的大鸟,悠然下落。
  来人就在如此一拔一落之际,已经相距祁灵所坐的树枝不到四,五丈之地。
  照来人如此身形看来,优美飘逸,轻功已经不沾一丝火气,而且一拔六丈有余,衡诸当前武林,能者已是为数不多。祁灵坐在那里又不能擅自移动,只有轻声叱喝道:“何方朋友胆敢来到翠柳谷前夜探虚实,难道你不知道翠柳谷的规矩么?”
  来人一听有人发话相拦,似乎有些意外,正待掠身而前的身形,为之微微一顿。
  祁灵明知道来人功力极为不弱,若不及早阻拦,只怕一疏忽之间,让他进入古树丛中,惊动了正在闭关行功的紫盖隐儒,不仅祁灵有负紫盖隐儒之托,更陷紫盖隐儒于绝境。
  无奈昨天紫盖隐儒一再叮咛,不能轻自擅离原地,并且还明言,只要祁灵在原地尽了心力,其余后果如何,概与祁灵无关。
  祁灵只好再次叱声喝道:“那位朋友想是深夜迷途,误入南岳翠柳谷,翠柳谷主人宽大为怀,不深追究,请速退出谷外,勿自取其辱。”
  那人似乎对祁灵的叱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听到极其寒冷的一声冷笑,深夜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一声冷笑之后,人像一溜轻烟,转眼就飘落到祁灵所坐的树枝之前。
  虽然此时夜色蒙蒙,祁灵已经把来人看得清楚。身材修长,一身宽大的黑衣,掩不住均匀适度的身形,脸上戴着黑色面具,只露着一双慑人心魂的眼睛,闪着光芒。
  祁灵不由自主地一按树枝,人从树枝上站起来,寒着声音说道:“朋友!你不听在下再三忠告,休怪翠柳谷不近人情……”
  祁灵言犹未了,那人从地上一弹而起,竟然也站在另一个树枝上,和祁灵面对而立,相隔不到一丈。
  祁灵不禁为之大怒,心里想道:“此人欺人太甚!”
  一想到“欺人太甚”四个字,祁灵右手立即一翻胸前,叱喝道:“朋友!你若以为翠柳谷之人易欺,就请你接这一掌。”
  虽然紫盖隐儒指出神州丐道未将生平绝学“三阳棉掌”相传,但是,祁灵的功力自在。
  这一掌劈空,掌力霸道,岂止是虚空破石,数丈之内,掌力隔空打人,绝不是泛泛武林等闲之辈所能承受。
  祁灵掌力提足九成,立意一掌击退来人,使他知难而退。否则。一旦真的拼斗起来,既不能移动位置,又不能拔剑相迎,岂不是变成束手挨打的局面么?
  可是,当祁灵一掌劈出的当时,对面那人微微一哼,身形一晃,宛如黑燕掠空,闪电直贴祁灵身边,不仅闪避开祁灵劈来的掌力,更而右掌起处,一招“天王盖印”,泰山压顶迎头按向祁灵当顶。
  祁灵悚然一震,深觉来人身法之快,令人心惊,避掌发招,贴身攻人,都是一瞬间的事。
  若论祁灵当时的处境,凭着他的功力,避招,卸劲,只是轻易可行的事。可是如果要避闪来人这一招“天王盖印”,自必要离开原来的地方,离开原来地方岂不就与紫盖隐儒谆谆叮咛之言相背么?紫盖隐儒一再叮咛不要离开原地,必有其用意,如果因为擅离原地,而影响到紫盖隐儒的安危,那就罪不可逭了。
  祁灵事实在当时连思虑的时间都没有,闪电一转之际,只有一个意念,便是:“不能离开原地。”
  眼见来人一招“天王盖印”迎头压来,祁灵右掌内圈上托。
  “呼”地一掌,硬发一招“举鼎架梁”,直迎上去,只听得“叭”地一声,双方手掌一按,各自胶着不动,双方都站在树枝上,硬较上了功力。
  就在手掌互接的瞬间,祁灵突然心里一震,心里暗自忖道:“这人手掌柔滑如脂,掌心其热如火,是何道理?”
  虽然当时祁灵心里有如此感觉,但是,双方都已经无法说话,而且也不能再有丝毫分神之际,尤其祁灵发觉来人手心如火,怀疑其人功力别具邪道,立即首先封死通往内腑的气脉,单臂行功,力道十成,凭着右臂猛攻过去。
  正当祁灵功行右臂,劲走掌心,几乎是全力发掌之际,正好此时也有一股火辣辣地劲道,从对方掌心直涌过来。祁灵大惊,不知道这一股火热的劲道,为何能不为自己的掌力所阻,竟能直贯过来?
  但是,此时势如骑虎,即使这火辣辣的掌力,已经攻人心腑内腑,祁灵也无法收回掌力。
  幸好来人那一股火热的劲道,似乎达到适可而止的程度,当时和祁灵对峙不下,不分高低。
  在如此深夜,如此深山,两个人竟然在一棵古树的横生枝杆之上,双掌互贴,互较真力,可以传为武林较技的奇谭了,如果换过旁人在一旁观望,必然觉得生平奇观,谁知道树枝上的两个人都是忘生舍死,作拼命之斗呢!
  如此相持不下,约莫过了顿饭光景,祁灵散开浑身禁制,似乎浑身经脉别无异样,当即忍耐不住,提足全身七成功力,闷哼一声,震掌出手全力攻将过去。
  对面来人仿佛心有预知,正好祁灵散去全身禁制,蓄力反攻,来人低啸一声,猛地一撤右掌,脚下一点,人像风送流云,倏地倒退数丈,一转身形,凌空倒扑之间,转眼又消失在无边夜空天际,飘杳无踪。
  祁灵眼送来人远去,又不便追赶,长嘘一口气,散去全身功力,站在树枝上,心里只觉得一阵茫然。觉得这人来得突然,去得奇怪,而且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虽然飘身远去,却又不是真正的败走,他此来究竟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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