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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6-明朝的皇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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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景隆的父亲叫李文忠,是明太祖的外甥,与燕王为姑表兄弟,李景隆算起来与建文帝同辈份,此人根本是个纨袴子弟,所以燕王听说他挂帅,且将兵五十万之众,大喜过望,对他的部下说:“此人膏粱孺子,谋寡而骄,色厉而馁。从前汉高祖自称只能将兵十万,他如何将得了五十万兵。看着,他一定会自己坑害了自己。”    
    果然,这年十一月,兵临燕京城下,李景隆大败,逃回德州。燕王用了个诱敌之计,假称出兵攻大同,引诱李景隆去救,等他出紫荆关,即由居庸关出塞。李景隆的部队都是南方人,不耐塞外隆冬苦寒,手指头都冻得掉落,何能打仗?    
    


《明朝的皇帝》 第一部分铁铉坚守济南

    九、铁铉坚守济南    
    李景隆一败再败,建文二年五月,德州失守,这个水陆要冲的码头,在当时是伐燕大军的主要兵站,贮粮百余万石,兵器不知其数,竟尽为燕军所得。    
    为李景隆督运粮饷的是山东参政铁铉,齐鲁之士提起铁铉,无不肃然起敬,至今济南仍有“铁公祠”,庙食千秋,当之无愧。因为铁铉不仅仅是忠臣——忠臣跟奸臣一样,也有好多种,有有用的忠臣,有无用的忠臣,有无用而误事的忠臣,如铁铉与黄子澄就是一个强烈的对比,如果建文朝参国政的是铁铉与齐泰,此两人的合作,定可戡平大乱。    
    在李景隆溃败时,铁铉为他办善后,一路收集溃退下来的散兵游勇;及至燕师南追,李景隆在济南城外,又吃了个大败仗,单骑南奔,铁铉与李景隆手下的一个都指挥使盛庸便合力坚守济南城。燕王起兵以后,因为兵力单薄,深怕各路官军合围,“以大吃小”,把他的部队吃掉,所以攻城如果两三日不克,便即引兵走避。但自攻济南开始,他的战略改变了,因为李景隆大败,五十万大军剩下十万不到,而燕军则尽得德州的粮储,复多降卒,军力一消一长,在燕王认为可以硬拼一下了,所以决心攻占济南,截断南北水陆道路,准备划疆而守,这样先稳住了,再进一步设法窥伺金陵。    
    打算倒是不错,偏偏遇着铁铉与盛庸,不但守住了济南,而且常出奇兵突袭,相持达三月之久。燕王决水灌城,情势危急,铁铉将计就计,故意派出一千人诈降,燕王大喜,军中欢呼,哪知铁铉在城上埋伏壮士,城门上设下机关,是一块铁闸板,预备等燕王进城时,放下闸板,同时隔断护城河上的桥梁,活捉燕王,则大事可定。    
    到了献城的那一天,燕王得意洋洋地策马进城,不知是哪个冒失鬼把闸板放早了,落下来打在燕王的马头上,而桥梁又一时弄不断,以致燕王死里逃生,回营震怒,下令轰城。    
    那时已有大炮了,称为“红夷大炮”——红夷者葡萄牙等国的人——以其威力强大,常封为“大将军”;用红布作炮衣,所以亦称“红衣大将军”;又根据Frangi的音译,称为“佛郎机大炮”。


《明朝的皇帝》 第一部分东昌之役燕王大败

    十、东昌之役燕王大败    
    一看燕王预备用红衣大炮轰城,铁铉想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做了许多大木牌,工楷大书“大明太祖高皇帝神牌”,悬挂在城墙四周。燕师名为“靖难”,用洪武的年号,如何敢炮击神牌,冒天下之大不韪?铁铉这一着想得很绝,所谓“谈笑退敌”,颇有玩弄燕王于股掌之上的味道。    
    又不仅是退敌而已,铁铉进一步募死士出城突袭。燕王看此情形,钉死在这个地方,坐待朝中调兵遣将,分道合击,大为可危,事实上,先锋平安已统兵二十万正要攻德州,断燕粮道,于是燕王撤围回北。盛庸乘机领兵追击,克复德州。    
    捷报传到京师,建文帝大为欣悦,遣官慰劳,赐金币,封其三世,擢升为山东布政使,不久又进位为兵部尚书,赞理大将军军事。盛庸则拜为平燕将军,代替李景隆而挂帅,并封为历城侯。    
    到了九月间,盛庸领兵北伐,燕王迎战,先袭沧州,由河北入山东,循运河南下,在东昌府(即今山东聊城一带)两军相遇,盛庸背城而阵,燕王亲自领兵,先冲左翼,盛军屹然不摇;再冲中军,盛庸下令开阵,等燕王一入袋形阵地,立刻收紧,围之数重。亏得燕将朱能来救,而盛军又奉有诏旨:“毋使朕有杀叔父名”,心存顾忌,因而燕王得以突围。    
    盛庸的后面还有炮兵,前军闪开,后军轰击,燕军大败。燕王手下第一悍将、以后被称为“靖难功臣第一”的张玉即在此役阵亡。燕王亲领百余骑殿后,退保馆陶。    
    这一役是战史上有名的“东昌大捷”,燕王精锐尽失,如果没有建文帝不得杀燕王的诫谕,则所谓“靖难”军已经完蛋,而平燕大功,亦近于告成。建文帝之“仁”,与楚霸王之“仁”,都是妇人之仁;而燕王的无赖,又甚于汉高,相形之下,自然建文帝更值得同情。此所以终明之世,明朝的老百姓念念不忘此君者,原因在此。    
    东昌一仗在十月间,而燕王到第二年正月才得回燕,因为盛庸飞檄他的副将吴杰、平安,自真定出兵,遮断燕师归路。不料深州接战失利,燕王才得了一条生路。于是三月间又出师南下。


《明朝的皇帝》 第一部分燕师进驻大名府

    十一、燕师进驻大名府    
    建文三年三月,燕王再度引兵南下,在河北南部的夹河与盛庸相遇,一阵恶战,互有胜负,各自收兵。傍晚时分,燕王与少数随从策马敌前,视察形势,当夜露营野宿,第二天一早起来一看,已陷重围之中,“乃从容引马,鸣角穿营而去。诸将以天子有诏,‘无使负杀叔父名’,仓促相顾愕眙,不敢发一矢”。类此情形,不一而足。    
    夹河之战,盛庸初遭败绩,但亦非战之罪。那天忽然东北风起,尘埃满天,飞沙走石,燕师在北,盛军在南,处于下风,燕师利用天时追击,盛庸退保德州;吴杰和平安自真定出兵亦不利。于是建文帝在表面上解除齐、黄的职务,希望安抚燕王,但无效果,燕师已进驻河北、河南、山东交界之处的大名府。    
    其时铁铉在山东、盛庸在河北,此一线固然守得很好,使燕师南下不敢经山东;但后防空虚,所以燕王派降将李远率轻骑南下,换着南军服饰,以背插柳枝为号,竟无人识破,直达徐州沛县,纵火烧毁粮船上万艘。这一下京师震动,亏得河北、山西纷纷出兵,燕王怕北平根本之地不保,引师北还。三进三出,为时三年,而所能控制的地方,不过北平、保定、永平三郡,当今河北北部的半省而已。    
    于此可见朝廷与燕军的强弱之势,如果齐、黄能办大事,调遣有方,号令明确,则备边诸将入关合围,盛庸北上迎堵,一举剪除逆藩并非难事。无奈一误再误而至无数错误,硬生生自毁金汤,这实在是天意了。    
    此时燕王的信心,似乎也动摇了。建文三年十二月第四次出师,慨然而言:“频年用兵,何时已乎?要当临江一决,不复返顾矣!”所谓“临江一决”,就是直逼长江。三次南下的经验,尤其是李远轻骑奇袭的启示,使燕王得到一个新的战略观念:争城争地而战,吃力而不易收功,不如绕道山东,逼近徐、淮,直扑京师。这个决定,“和尚军师”道衍力赞其成,于是建文四年正月,燕师由馆陶渡河,直薄徐州。这一次全军深入,抱着有去无还的决心,所以平安和铁铉从燕师的后路进攻,燕师拼死力战,得以获胜。三月间,平安领军四万追击,燕王在淝河设伏,平安大败;于是而有小河一战,为燕王成败的关键所在。


《明朝的皇帝》 第一部分建文帝派员征兵

    十二、建文帝派员征兵    
    小河之战,燕军虽败,但燕王在诸将饥疲之余,都愿渡河而北、暂且休兵的压力下,坚持不退,于是乃有灵璧一场大胜仗,生擒平安等三十七将,使燕师的处境大为开展。    
    五月间下泗州,这是回到老家来了,谒祖陵、慰父老、赐牛酒;在“政治战”中,燕王初次获得一个有利的据点。歇兵数日,召集诸将会议,有的说宜取凤阳,有的说应先取淮安。燕王仍旧依照他原定的战略指导原则,以进逼京师为先,他说:“凤阳武备完好,淮安为军粮贮积之地,有重兵保护,这两个地方都不是轻易攻得下来的,不如乘胜直趋扬州和仪征,则凤阳、淮安,自然震动。我军临江布阵,京师孤危,必有内变。”    
    于是撇开东面的淮安、西南的凤阳,居中穿过,渡淮直扑扬州。    
    果然,京师大震,而燕王这几年所秘密收买的太监,纷纷到江北来,夤夜相投,燕王对京师的虚实、百官的动态,得以了如指掌。    
    这时的建文帝,自然彷徨苦闷,无所适从,一面诏天下勤王,派出大批他信得过的官员,分道征兵,同时把齐泰、黄子澄召还京师,以备顾问;一面派庆成郡主为“专使”,到燕王军中去议和。    
    庆成郡主原封庆阳公主,为太祖的侄女,也就是燕王的从姊,奉命议和,许以割地。燕王千辛万苦才走到这一步,自然不肯。但兄弟姊妹必须笼络,所以写了一封信,让庆成公主带回京师,这封信大概是燕王的亲笔,开头是这样写的:兄致书众兄弟亲王、众姊妹公主:相别数载,天伦之情,梦寐不忘。五月二十五日,有老姊姊公主到,说众兄弟姊妹公主每请老姊姊公主来相劝我,说:“这三四年,动军马运粮的百姓、厮杀的军,死的多了!都是一家的事,军马不要过江。回去!天下太平了却不好说?”    
    由此可见,庆成郡主受命议和的措辞,是假托亲王、公主的代表,劝以百姓为重。而燕王的答复是:“我之兴兵,别无他事,为报父皇之仇。”以下历数齐、黄“奸恶”,申明“靖难”的宗旨,最后提出的要求,则是要当摄政王:“如朝廷知我忠孝之心,能行成王故事,我当如周公辅佐,以安天下苍生。”    
    


《明朝的皇帝》 第一部分两度议和均未成

    十三、两度议和均未成    
    最后一段话,是一个很郑重的警告:“如其不然,尔众兄弟亲王、众姊妹公主,当速挈眷移居守孝陵,城破之日,庶免惊恐。唯众兄弟亲王、众姊妹公主,审之详之。”在这个警告中,很明显地暗示,不但要屠城,而且连宫廷亦不免喋血;唯一不动刀兵的地方是太祖埋骨的孝陵。    
    及至将抵京师时,建文帝一面饬诸王分守都城,一面遣李景隆、兵部尚书茹瑺、都督王佐再次求和,“伏地乞怜”,一无效果;再遣谷王橞、安王楹去见燕王,只不过徒然给他们“兄弟连襟”一个联络的机会而已。    
    按:中山王徐达,为太祖的布衣昆季之交,太祖称之为兄。徐达有四子三女,长女配燕王,次女配代王桂,幼女配安王楹;四子名辉祖、添福、膺绪、增寿。辉祖曾统兵山东,与燕师战于齐眉山下,他的效忠帝室,是无可置疑的;但老四增寿则与他的大姊夫有勾结,《明史》一百二十五卷《徐达传》记:增寿以父任仕至左都督。建文帝疑燕王反,尝以问增寿。增寿顿首曰:“燕王先帝同气,富贵已极,何故反?”及燕师起,数以京师虚实输于燕。帝觉之,未及问。比燕兵渡江,帝召增寿诘之,不对,手剑斩之殿庑下。    
    此与崇祯帝当李闯破城之时,手刃长平公主和昭仁公主,同为匹夫之勇,只令人徒增叹息而已。    
    建文四年六月乙丑,也就是最后请和决绝以后的第四天,燕王师抵京师城下。南京城在当时是第一大城,东尽钟山之麓,西阻石头之固,北控湖山,南临长干,而秦淮贯穿其中。京城周围九十六里,共十三门,南面为正阳、通济、聚宝三门;西南为石城、三山两门(三山门就是水西门);北面为太平、神策、金川、钟阜四门;东面一门,称为朝阳;西面三门:清凉、定淮、仪凤。相传南京城在明初由沈万三捐献建造,此非虚语,《明史·后妃传》说:“吴兴富民沈秀,助筑都城三之一,又请犒军;帝怒曰:‘匹夫犒天子军,乱民也。宜诛!’后谏曰:‘妾闻法者诛不法也,非以诛不祥。民富敌国,民自不祥,不祥之民,天将灾之,陛下何诛焉?’乃释秀,戍云南。”此一帝一后就是明太祖、马皇后,沈秀则是沈万三。    
    


《明朝的皇帝》 第一部分金川门开城投降

    十四、金川门开城投降    
    南京城兴工于洪武二年,历时四载方始告成,除了沈万三负责三分之一的工程以外,并遣发重囚服役。南京城的坚固是出名的,以花岗石为基,巨砖为墙,并煮糯米为浆,加入石灰,涂敷墙外,所以随便找一处敲击,所呈现的颜色都为纯白。这样坚固的城池,只要粮食不缺,守个三年五载都不成问题。    
    但是,只要有了奸细,金汤之固亦如片纸之薄。奸细有二:一是谷王橞,二是兵败还京、建文帝不忍加诛的李景隆。这两个人守南京北面靠西首的那个金川门,望见燕师沿长江迤逦西来,开城投降,京师沦陷。    
    建文帝之谜,即从此一刻开始。先要从燕王说起,照《明史·成祖纪》载:“是日王分命诸将守城及皇城,还驻龙江,下令安抚军民。”按:龙江有二:一为龙江关,在仪凤门外,那是在南京西门;一为龙江驿,在离金川门十五里的江边。照燕王进兵的路线看,此龙江自是龙江驿。    
    问题在这里,燕王既入金川门,何以不进皇城而退处龙江?这是给时间让建文帝有以自处。在燕王的想法,结果不外乎逊位让国或者自裁。照明朝的官史记载,建文帝是走了第二条路,如仁宗御制“长陵功德碑”:    
    皇考虑惊乘舆,驻金川门,遣人奉章,言所不得已来朝之故。奸臣苍黄,知罪不宥,闭皇城门不内,而胁建文君自焚。皇考闻之大惊,发众驰救,至已不及。皇考仰天恸哭曰:“臣之来也,固将清君侧之恶,用宁邦家,何不寤耶?”遂备天子礼殓葬。    
    按:燕王即位,是为成祖,崩后葬长陵。仁宗以子述父,应该是最正确的;可是到了仁宗之子宣宗修《成祖实录》,说法又不一样了:    
    时诸王及文武群臣父老人等皆来朝,建文帝欲出迎,左右悉散,唯内侍数人而已,乃叹曰:“我何面目相见耶?”遂阖宫自焚。上望见宫中烟起,遣中使往救,至已不及,中使出其尸于火中,还白上,上哭曰:“果然若是痴耶?吾来为扶翼尔为善,尔竟不谅,而遽至此乎?”


《明朝的皇帝》 第一部分建文帝引火自焚?

    十五、建文帝引火自焚(?)    
    拿这两段文章来作一比较,似乎“长陵功德碑”述成祖当时的态度,假仁假义,不甚可信;而《成祖实录》较为“亲切真实”。其实不然,我认为仁宗述父比宣宗述祖较为接近真实。除却假冒为善的态度不论,在“长陵功德碑”中,至少让后世知道了四件事:    
    第一,成祖入驻金川门后,曾有文件致建文帝。    
    第二,“大圈圈中的小圈圈”的皇城已闭,不纳成祖,如果他一定要入宫,就非用武力不可,而成祖不愿这样做,因为怕激起忠臣义民更深的反感。    
    第三,宫内火起,成祖曾派兵驰救。    
    第四,在仁宗即位之初,天下尚对成祖的篡夺不满,所以仁宗御制长陵碑文,不能不以谦卑的语气,婉转解释。    
    到了宣宗朝,大家对成祖的恶感比较淡了,而碑文中的语气,显得有些低声下气、做贼心虚,并且有些事实亦显然不符,如所谓“奸臣苍黄”这句话就已证明不实,原来“靖难”师起所指的“奸臣”只不过齐泰、黄子澄等人,连方孝孺都不在内;而齐、黄二人,城陷之日不独不在御前,且不在京城,然则“闭皇城门不内”虽为事实,而“奸臣苍黄”、“胁建文帝自焚”这两句话,却无着落。因此宣宗要在“实录”中“改正”。    
    历朝凡先帝有失德,子孙要瞒天下人耳目,辄以在“实录”中动手脚为主要手段,但作伪者心劳力绌,真相是无论如何湮没不干净的。且不说有许多私人笔记可作旁证,即以前后修改痕迹来看,亦足资为事实的判断,加以“长陵功德碑”和《成祖实录》对勘,诚所谓“越描越黑”。试作简单分析如下:    
    第一,宣宗要表示建文帝亦有投降之心,所以有“欲出迎”之语。    
    第二,宣宗要表示群臣离心,多以为天命有归,纷纷投诚,所以说“左右悉散,唯内侍数人而已”。    
    第三,因为无人为他引见成祖,所以自焚;“我何面目相见”之叹,是要表示建文帝自觉所谓“忠臣”,急难之时,各奔前程,弃而不顾,可见自己知人不明,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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