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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幸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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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这种决定,完全可以超出吴怨的所有想象和判断。 
吴怨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问萍子,你要睡了吗?萍子说我睡不着。吴怨说,那说吧,说到你有睡的欲望为止。萍子说,姑姑,从我工作以后,恐怕有两年我没有这样和你说过话了。吴怨依然是笑着,你只管尽情的说。 
 
我和黄晓松,说不清是谁找谁。这与我和李海英不同。在我和李海英相处的记忆里,总是他满不在乎嘻笑背后的急不可奈——我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购房手续办完后,我们之间的第一个电话是黄晓松打的。说的不是情话,问的是交房的具体时间。其时,离合同规定的交房时间还有近半年,问我也白问。在挂机之前,他说,吴小姐,如果有什么情况请随时和我联系。谢谢,再见!情况?会有什么情况呢?我握着电话,脑子有些犯迷糊。道完再见后,我有些恶做剧的想:大楼已经封顶了,除非又倒了,否则会有什么问题呢!一想到这个用心险恶的瞎想,我连自己都吓坏了,下意识地用右手使劲地掐着左手臂,怀着十二万分的虔诚向上帝忏悔。倘若让我老板知道了,他真应该把我活活掐死! 
向上帝忏悔过后,我继续往下琢磨黄晓松的那句话。“有什么情况请随时和我联系”,写字楼一般不会有什么情况,有情况的似乎只有我这个人了。随时和他联系,说明他对我有好感。这会不会是一种暗示?暗示我给打电话?我就着这个判断,一会肯定一会否定。神神秘秘,恍恍惚惚地过了一天。也许是思虑过度,那天晚上午夜入睡后,一觉到天明,不记得有什么梦境。早晨一睁眼,还躺在床上便觉神清气爽,窗外叽叽喳喳的还有鸟叫声。我有些诧异,怎么以前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悦耳的声音?也许,就是今天清晨它们才开始在我窗前一展歌喉的吧!那一定是喜鹊。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蹦到窗前掀起卡通图案的粉色窗帘使劲地拉长脖子往外探。院子里的草坪上,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杜鹃花枝上,还有高大的凤凰木上都是身形娇小的喜鹊,恍若贪玩的孩子一般,飞跃穿梭,在宁静清新的清晨载歌载舞,得意忘形,如入无人之境。其实我根本分不清它们是喜鹊还是麻雀。我宁愿相信它们是喜鹊。我就那么倾斜身子双手弯曲,用双肘支在窗台上,手掌撑着下巴,微笑着对那些又唱又跳的小精灵出神——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美好! 
在跨出家门的前一秒钟,我下定了决心,中午给黄晓松打一个电话。为感谢他成为我第一天正式上班的第一个大主顾,晚上请他吃饭。 
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有一天中午硬要我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到Q城,去陪你去买衣服的那次?”吴怨好象如梦初醒一般惊叫起来,“我当时就纳闷,不是周末又不是你轮休的日子,为何非得中午去买什么衣服呢!原来是要约会。”吴怨抬起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揪了一下萍子的右耳垂,嗔笑道,你个鬼灵精! 
萍子捂着耳朵夸张地叫起来:“不是我鬼,是你太古董了!要换了别人用脚指头都想得到的。”吴怨说,看来你的脚指头都比我的脑子聪明!难怪你的男朋友多得总是要打架,而我眼见要三十了还嫁不出去!萍子旋即换了一副苦脸挂起免战招牌,“姑姑真讨厌!,人家都已经六神无主了,你还来取笑。” 
吴怨被萍子一数落便难免有些发窘,意识到自己毕竟是长辈,虽和萍子亲近,说话也不能失了分寸。想到此处,便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好好好,费话不说,请我们大小姐继续。 
 
那天晚上我就穿了你给我挑的那件浅咖啡色格子薄呢淑女裙,湖绿色丝巾。再配了咖啡色的羊皮中跟短靴,外面披一件你说最漂亮的湖绿色披风。另外一抹淡淡的粉色唇彩。原来梳的马尾辫放下来梳成顺直的肩发。他还是那一如既往的黑色西服白衬衫配白底黑色斜条纹领带,锃亮的黑皮鞋,另加了一件黑色薄呢披风。在他发亮的凝眸中,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魅力。吃过饭,我们又到一个环境优雅的茶馆喝茶。他送我回家,从他车上下来的一刹那,他说:“吴小姐,你的美超乎我的想象。” 
我为自己整晚的优雅和美丽而陶醉。那一夜,我几乎失眠了。姑姑你别发笑,我已经感觉到你眉梢眼底的取笑了。我当然知道自己虽然美丽,并不优雅。是你给我选的那件裙子和那条丝巾促使我必须优雅;是黄晓松的小开形象迫使我优雅。那天夜里我就是在想一个奇怪的问题:女孩子是不是可以为自己喜欢的男人重新塑造一种形象。换一种说法就是一个男人好象可以重塑喜欢自己的女孩形象。凌晨两点,我起来写日记,可纵使心中激情翻涌,在认认真真写下了“黄晓松”三个字之后,却只是无边无际的漫想和发呆。想到最后,发现黄晓松其实一点也不绅士:吃饭和喝茶都完全没有主动买单的迹象,尽管是我请他吃饭。一想到这点,就仿佛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把亮得连苍蝇都趴不住的皮鞋一脱,却有两个脚指头在袜子的天窗中探头探脑一般,心里有种甩不掉的歪腻。于是,情绪顿时一落千丈,随即倦意袭人,上床睡觉。 
 
萍子说到这般精彩处,吴怨早已憋不住,有失淑女风范的哈哈大笑起来。萍子却是不笑,一字眉蹙成蹇烟眉,自语道,苦恼! 
 
萍子说,萍子不愧是萍子。第二天醒来,又是充满希望、朝气蓬勃的一天!昨晚睡前的歪腻早已经让本月不菲的销售收入驱逐得无影无踪了。黄晓松在我心目完美形象丝毫未减,尽管我对他的具体情况还是雾里看花。就在那个周末,黄晓松打电话请我吃饭。我问他以什么理由请,他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晚上,我继续盛装赴约。依然是先吃饭,再喝茶。 
他点菜的风格非常鲜明。他只点了一道主菜:水煮活鱼。两道凉拌菜:苦瓜和西红柿。一瓶红酒。红的红,白的白,还有青的青。一如他的衣着打扮,黑、灰、白是一贯始终的主打色调。不象我,要了一桌子的菜,吃不了不说,到了第二天已经想不起头一天晚上都吃了什么菜。唯一的印象就是撑得慌。他说,水煮活鱼,主味麻辣,吃了容易上火,所以来一份凉拌苦瓜,清热降火。西红柿可以美容。说着还冲我饶有意味的一笑。对这一笑,我的回应不是特别热烈。可能只是嘴角有一丝做笑状的扯了一扯。当时心里并不是特别的痛快。我不太能吃辣,他点的水煮活鱼可是典型的一道川菜,能把我的后脑勺都辣懵。虽然,我对他的点菜风格满怀的欣赏,可无法抵消他对我的漠视的不快:他的表现缺乏他的外表所展示出来的绅士风度。他点菜之前没有征询我的意见,甚至都没有问一下我能否吃辣。不过,我对自己的情绪掩饰得还算是得体。所幸的是他还给我们要了一份白米饭,这为我抵抗辣的伤害提供了保证。因为辣,我找了一个借口拒绝了喝酒,看我不肯喝他也决定不喝,而改要了果汁。为了不扫他的兴,我还是很努力的咽下了那道主菜的不小的一部份。由于辣,尽管我没抹腮红的习惯,那晚一定也是面若桃花。因为从餐馆出来的时候,黄晓松说,别人说吃辣的可以美容,果然不错,我建议你以后经常吃这道菜。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喝了一大杯的淡盐水。洗涑过后含草珊蝴含片。否则第二天上班一准没法说话。这顿饭让我躺在床上还恨得咬牙切齿,这哪是请我吃饭,分明是让我受罪!好你个黄晓松,真是又吝啬又恶毒,我们走着瞧!此仇不报非君子。 
 
看着萍子一副几近怨妇的作派,吴怨很认真的说:“果然是又恶毒又吝啬的恶少,这等人还理他作什么!别存什么报仇的念想了,免得越输越惨,你哪里会他的对手!” 
萍子直瞅着姑姑愣了半晌,才有些奇怪的说:“你以前怎么不和我说这些话?” 
吴怨笑道,你作什么痴呀!你以前和我说过这些事吗?再说回来,你也别把我的放话当真,我这也是顺着你的话说着玩的。你只光顾着吃,一来一去的吃了两顿饭,他自己的情况一点也没和你介绍呀? 
 
萍子说,他说得不是很多。只说他是山东大学毕业的,学的是建筑设计,两年前父母给他出资开了一间设计工作室,据说那钱是要还的。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还不错。仅此而已。 
在那一顿辛辣的晚餐之后,他好象感觉到我的不满似的,也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在我面前出现。在我气消了之后,竟然有些惦念他,好几次都想给他打电话,可又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有几天那种情绪尤其浓重,我差不多要想破了脑袋才从五脏六腑间捞到了一个理由——感谢他的晚餐。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要感谢早该感谢了,为何过了两个星期才来一份迟到的感谢?其中牵强附会的意思太过于明显。算了算了!我萍子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又年轻。目前这一份工作也还过得去,为何要去讨好他!这样一想,心情又开朗起来。只是晚上不加班的时候,未免百无聊奈。再度想起他,也变得自然而然。此时此刻想他似乎不是思念,而是在想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自己的学识教养让他瞧不起?他是本科生,自己却只是个职业学校的中专生!一想到这些,心里便有些不自然,仿佛他真指着鼻子在嘲笑我一般。禁不住浑身激凌,打了一个冷颤。 
或许,我真的应该听姑姑的话,去参加成人高考,至少也弄张大专文凭才行呢。趁着现在年轻,没有什么负担,还是多读点书好。这么一想,心中又豁然开朗。便开始算计起考试的事情。今年肯定是不行了,只能是考明年的了。十一月份考,现在也才十二月,差不多还有一年的时间复习,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在接下来的一个休息日,我立马就把这个设想付诸事实:到书店买回了所有的复习资料。考虑到自己的数学底子实在叫人无法恭维,便又琢磨着要去参加考前培训。在区教育局了解了有关培训的具体事项后,便决定过完春节就去上课。也许是心中有了一个明确的奋斗目标,每天都过得忙忙碌碌。充实而快乐。 
 
要不是在正月里接到他一个拜年的电话,有关黄晓松的记忆已经进入我短期记忆的冰封期。在电话里,除了说一些祝福之类的客套话,他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门的话,至少当时是这样。他说:“我发现你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凡事有三分钟的热度。”我很善于插科打诨,可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幽默感。我搞不清楚,他这句话属于哪种类型的幽默。不管怎样,我想不是黑色幽默,虽然他一身行头总是以黑色为主调。我想不明白,我也不想刻意的为它杀死原本就不是特别活跃的脑细胞。春节在家里玩得很开心。我不想发愁。 
快乐的日子总是象飞。回到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接到黄晓松的电话。他说,新年伊始,得聚一聚。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次他没有带我去吃什么水煮活鱼,而是去了豪客来吃西餐。有点新年新气象的兆头。由于风大,我戴了一顶咖啡色无沿仕女帽,把披肩发给压住。进了餐厅,我们都把风衣脱了,由于暖气的温度不低,有些暖洋洋的,我便要把帽子也脱了,黄晓松却急忙说:“帽子别脱了,这样戴着很美!” 
我有一瞬间的思维短路。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找不到话。 
“你不用那样看着我,我没有戴绅士帽”,黄晓松盯着我看,眼里有一抹诡秘的笑意。 
餐厅里弥漫着海顿的《小夜曲》,优雅,轻松,愉快。餐桌上的细颈瓶里,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一枝独秀。 
有一刻,我的心似乎被他眼中幽深诡秘的笑意猛然攫住,一阵阵发紧。仿佛电击一般。身子骨有些发软。 
“身子骨有些发软”?吴怨耳尖,一下就把它从萍子的语句里给拈了出来。这可不是萍子风格的语言。它一旦放在萍子身上,可算是惊人之语。一出惊人之语,预示着她和黄晓松的关系即将产生质的变化。这小丫头似乎要爱上那“黑手党”了。 
吴怨内心的最柔软部位被无端的触动了。 
夜,已经深了。虽然门窗紧闭,而狼狗零星的浅吠与大海对沙滩的浪吻呈一种拉锯式的对峙。一切声声入耳。我知道,所有的危险都和我仅有一墙之隔。 
 
父母的丧事办完后,生活又毫不动情的复归了原位。大哥回到了自己的五人之家;二哥去了上海的律师事务所;三哥暂时留在家里。其实他也是迟早要走的,因为她的未婚妻三年前和他一道去了巴黎之后,一直不肯回国。三哥是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于半年前回来,做为一个有野心的青年建筑设计师,他觉得自己在欧洲学习和游历的时间还远远不够。他原计划要在欧洲呆上五年再回国开创自己的事业。半年前,父亲的一个商业伙伴接到了一个海湾别墅区的设计案子,他对三哥的设计风格很感兴趣,建议让三哥回国主持该案子的工作。起初三哥不愿意,后来与父亲协商,说是这个案子结束后重返欧洲,学满五年再回国。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设计工作还没完成,却经历了人世间最惨痛的生离死别。 
在三个哥哥中,三哥逸尘比我大六岁,却已经是和我年龄最接近的了。我几乎是三哥带着长大的。阮敬文是我们家还住在城郊老房子时的邻居,与逸尘同龄,也是他的同班同学。在我的印象中,他们总是三个人在一起玩,我们家搬走后,三哥还是时不时的带我到他家去玩。他也有到我们家来的时候,如果是暑假,我们就到海里游泳,在沙滩上嬉戏、、、、、、那是多么快乐而美好的日子呀!那时的天空总是那么蓝幽幽的,阳光总是那样明晃晃的,像一首流行歌曲的歌词。那时的阳光似乎没有现在的炙热。我们常常在盛夏的午后两三点欢呼着,或者应该说是叫喊着冲过米色的沙滩,扑向尉蓝的大海,晒得一身的黝黑。几乎到了第二年的夏天也还没有恢复白晰的迹象。就这样年复一年,又黑又瘦的评价贯穿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母亲为此总是难以释怀,常常抱怨三哥。 
“你自己晒得象个非洲人就算了,何苦把你妹妹也带成了一个小黑人!一个女孩子晒得那么黑可怎么好哟!” 
那时常听哥哥和阮敬文说,晒黑了是健康的标志,便以黑为美,以黑自豪。每每听母亲抱怨哥哥时,便梗着小脖子抗议:“我喜欢黑,黑才好呢!黑是健康的标志!” 
“还好呀?好什么?等你要嫁人了还黑乎乎的,可是嫁不出去了。看你哭都来不及呢!”母亲和父亲说这话的时候总要互相看着,怪怪的笑。才六岁的我,哪里愿意被父母如此取笑,当下就气坏了,噘着嘴跑到三哥的身边求救似的拉着他的手,说:“谁说我嫁不出去,我要嫁给逸尘哥哥!”这时,父母亲都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我说“你这个傻妹妹呀!” 
我被他们笑得有些发慌,便扯着三哥的手怯怯的说:“哥哥,你让他们别笑呀。”可他不说话,抬眼望他时,发现他也在无声的笑着。耷拉着眼皮,看着脚尖,脚尖在地板上来回的蹭着,笑得有些古怪。 
事后,再想起来,便对三哥的态度不满。等大人都不在场的时候,又质问起来:“哥哥,那天你为什么不帮我的忙呀!” 
“我帮不了。因为妹妹不能嫁给哥哥的,是你自己说错了话,没法子帮的啦!”三哥皱着好看的眉毛说。 
“为什么妹妹不能嫁给哥哥呢?”我当时真是苦恼,如果自己最喜欢的三哥也不能嫁了,那真是要嫁不出去了!不行!我肯定会嫁出去的。 
“说了你也还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为什么妹妹不能嫁给哥哥了。” 
“哥哥,那我就嫁给敬文哥哥好了。谁说我会嫁不出去呀!”我又想起了一个人可以嫁了,满脑子的得意。 
“你喜欢敬文吗?你真这么想的呀?”三哥有些凶巴巴的盯着我。 
我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呀,你和敬文哥哥对我最好了,不能嫁给你,我就嫁给他好了!” 
哥哥蹲下身子,拉着我的双手说,“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懂。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乱讲了,好不好?” 
“在谁的面前都不要说吗?在敬文哥哥那里也不能说吗?”我睁大眼睛看着哥哥。 
“没错,在你敬文哥哥面前更不能说这样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哟!”哥哥用力捏捏我的手说。 
长大以后,听了一首流行歌曲唱道“那时候的天,总是很蓝。”其实,那时候蓝的不只是天空,还有大海。在我最早的记忆里,家乡的海是那么那么的蓝,仿佛是被太阳晒化了的蓝水晶。可现在变了。记忆中的蓝色的大海,不再是尉蓝,而蓝绿色。也许是记忆被改写了?白居易的“春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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