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快9:30时,我送饼干去车站,还买了刚炒出来的栗子给她,算是对叫她顶风来我家取资料的补偿吧。 哈哈哈哈! 我的胃不痛了,烧也退了!!!万岁!!!估计与饼干有关,反正,一见到她我就会把所有的病痛都给忘得一干二净的! 第12幕:答谢老伙计,老张和于sid去吃M! 我的马克吐温非常喜欢于sid。推开屋门,CD机里在放AIR的专辑,于sid正在给马克吐温剪爪子上的指甲呢。 为了感谢他这几天来看望我,帮我收拾屋子,清理猫屎。我请他去M。 我们点了汉堡,薯条,热巧克力。我喝红茶时舌头又被烫伤了,谁叫于sid总对我传授养猫之道呢。
第一部分:2002年痊愈后 于sid要去昆明参军(图)
12月5日,我痊愈了!嗯,不错!很好!嗯,不错!现在,一周当中我最最喜爱星期四啦!因为,这一天会有十分有趣的日本影片《寅次郎的故事》在中央6台电影频道播出。 晚上,于sid请我吃披撒,饭桌上,他有点无奈地告诉我,明天他就该去昆明了…… 2年后我们才能再见面……我怕到那时候,大家都变了。 第2天,我和大冬瓜去火车站送他上车。
第一部分:2002年圣诞马刺叮叮当当(图)
第1幕:今天下雪,这才叫圣诞呢! 如愿以偿的在“剩蛋”节这一天看到了雪。气温…8℃,我真的不敢再不穿毛裤就出门了。为时已晚,命中注定这个“剩蛋”节,我要一个人流着鼻涕度过,动物饼干今晚要在学校考试,我们无法在一起,相互温暖,说着情话。 第2幕:鲶鱼邀请我去看他们唱诗班的表演! 大学同学黑孩子鲶鱼,是一名不着调的基督徒,同时,也是唱诗班的一份子。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同去教堂并看他们唱赞歌,我不想去,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台子下面干巴巴的坐着(我是说身边没有我认识的人)。谢绝了鲶鱼的好意。 第3幕:只花40块钱,就能把Andy Warhol领回家! 在学校附近的书店看中一本《波普艺术》,买下了,找钱时,店员少找给我10块钱,直到回家要掏钱买车票时才察觉。走在西斜街胡同口儿的雪地上,听到乌鸦难听的叫声,仿佛黑信使传来了噩耗。不就是10块钱吗,不要介意啦!对呀!以前,我还在跑步时捡过10块钱呢。 第4幕:想睡觉! 4点钟,开开门锁,脱光衣服,蒙上被子,倒头就睡,猎户(我的猫——马克吐温·猫孙的新名字,是昨天晚上,陈皮来我家看《我爱我家》时给它起的,他说我家的马克吐温长的和电影《黑衣人》里的那只叫猎户的猫很像)趴在被子上随我入睡,被面上出现一个凹陷进去的小陨石坑。 第5幕:为饼干祈祷! 猴B打来的电话,把我吵醒,再也睡不着了,既然丧失了睡意,那么就起床吧,赶快投身到节日的混乱当中去吧。真的是心血来潮,我一个人跑到缸瓦市的教堂,按照黑孩子鲶鱼教给我的方法,为我心爱的动物饼干祈祷。 第6幕:饼干,你玩的高兴吗?反正,我不高兴! 教堂里的人,还真没我想像得多。祈祷完毕,我想饼干她应该已经考完试了吧。于是,在电话亭给她手机打电话,过了大半天她才接,我以为她正在宿舍里和同学们庆祝考试结束呢,没想到,她却在钱柜和高中时的好友唱歌。 “我,我还以为你在学校呢?” “哦,考完了,想放松一下,今晚打算玩通宵吧,受不了。” “是吗?那玩得高兴些,圣诞节快乐!”我发现自己说话的声调变了,不是愤怒的,而是万分委屈的。和她一起唱歌的朋友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饼干冷冷地说,是一个朋友打来的。听到她这样说,我更加难过了,难道她觉得对同学说我是她男朋友会很丢人吗? 饼干听出了我的反常,问我有没有事?(说真的,我最讨厌女孩在我难过时这样问我,特别是在她们令我难过的情况下。) “哈,今天天气太冷了,我感冒了,老犯困,算了,回家睡觉去。哈哈哈!你玩的开心点。拜拜。” “拜拜!”在她说完结束语后,我坐47路回家。 第7幕:给机器猴子祝福! 之后又给上海的机器猴子打电话祝他节日快乐,电话里他开玩笑地问我“今天晚上没小妞儿陪你吗?” 我岔开话题:“水开了,下次聊。” 第8幕:桃花源真的存在吗? AIR的那张《The Virgin Suicides 》,我翻来覆去地听,我需要他们来加重忧伤的度数,来加重饼干对我的伤害。我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她不再喜欢我了,她讨厌我穿瘦瘦的裤子和她走在一起,她不愿意叫宿舍的同学看见我,她不想叫自己的高中好友知道她的男朋友是个身材瘦弱的幼稚儿童。满脑子的混乱意识,导致我无法在寒冷的夜晚蒙头大睡,无法把床变成可以带我避开苦难现实,通往梦中世外桃源的方舟。马克吐温你能理解我吗?如果可以的话,就喵的叫一下吧。 喵,喵。 男孩儿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着马克吐温,流下眼泪。
第二部分:充满戏剧性无懈可击的2003年雨啊 下吧 下吧 再下吧(图)1
进入2003年,我与饼干之间愚蠢的感情始终没有得到好转。 第1幕:来自上海的包裹! 从被M辞退的睡梦中苏醒,是被窗外的雨声,邮递员与我家女房客的对话声吵醒的。披上长衫,手忙脚乱地在方桌上翻找装有我身份证的钱包,看看桌儿上的饼干袋,绿茶瓶子,你就会清楚,我昨晚又是怎样度过的。终于,在CD,杂志,铅笔堆中找到扁扁的钱包,赶快掏出证明我身份的小卡片给邮递员看。又是同一个邮递员,上次就是她给我送的包裹,我记得她人造太阳般的卷发。 出示完我的证件后,从她手中接过机器猴子从上海给我寄来的包裹。 第2幕:机器猴子的卡片! Great!是我期盼已久的《末代皇帝》的电影原声和《国王与小鸟》的DVD碟,等等,还有张他画给我的卡片——我们不要变!Tiger(我的英文名字,自从张zz这个名字诞生以后,就很少再用Tiger了),纪念我们认识整整183天,干杯!今天我们不戴Rubber,自爱Together。万岁! 在他写的上述繁体字下面,还有只像他一样傻兮兮的系奶罩儿的妖猴儿,猴子的右手边有一个禁止使用安全套的标识。这些画都是他画的!我又稍微地小感动了一下。 第3幕:回笼觉! 奏乐!重返被窝儿,静静享受音乐,外面的雨慢条斯理地下着。 仙鹤,熏香,金黄色的华丽宫殿,满汉全席,皇帝与妃子的温存,长着人头的太监鸟决定飞往昆仑山……听这张CD时,脑海里浮想联翩个不停,直到再次入睡。 第二觉,也就是回笼觉,起来后已经是下午2点10分了。猫孙无声无息地蜷缩在我的脚旁,睡觉。我起来穿衣服,惊动了它。 第4幕:回另一个家! 骑车回家吧。去看看爸爸。 雨点变大!夹克衫被淋湿。还好离家不远。 爸出门了,我自己吃“飞碟炒面”,洗澡,又找不到浴巾,冷!真没意思!还是回西单找他们玩去吧。 在楼道里遇到我爸,他一再强调,叫我改坐公共汽车回西单。我照办了。他刚从外面回来,当然知道今晚适不适合骑车出门。 3月不会有雨夹雪,我念叨着走下楼。 第5幕:等车! 603路下雨时发车比晴天时发的要慢。所以,我在车站边的报亭买了本《电子游戏软件》,看期待的《恶魔城——晓月协奏曲》要拖到几月才能发售。 看杂志纯粹是打发等车的无聊。我身边的那几个矮个子的南方人是如何打发无聊的呢?请听,他们四个的积水大合唱。 没意思,我别别扭扭地翻看着杂志,希望车赶快来,好帮我摆脱那四个爱引人注目的矮子。 车总算来了,合上杂志,上车,找到一个不湿的座位坐下,头歪在模糊的车窗上,身体向后倾斜。公共汽车都开出去好远了,耳边却还能听到4个蠢货们的吼声…… 第6幕:车厢里的幻想家! 车厢里湿漉漉的,售票员怎么也想不起打开车灯,难道,她不怕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找错钱吗?还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交通像果酱般混乱不堪,黄灯完成了由绿灯到红灯的过渡,隔三差五的就传来汽车喇叭声。街边茶室里,男男女女都开始用忧伤的眼神,望向窗外,看看别人的女友,再看看自己掏光假鳄鱼钱包里的钞票来换取这该死的情调到底值不值得?拉上卷帘门,怀着避雨心态进来的顾客请出去,看!有个伪颓废少年,脸色阴沉,故意走在雨中,来和我一起嘲笑他吧。 哈哈哈!雨呀!下吧!下吧!再下吧! 司机是船长,我是保罗·麦卡特尼!603路是行驶在微笑海洋里的巡洋舰。哼起《黄色潜水艇》。奇怪,感冒了,却还可以闻到前面女孩飘飘长发上的洗头水味道! 她有多大呢?21岁?22岁?还是23岁?她回家后,是不是会脱下湿漉漉的外衣,用软绵绵的毛巾擦拭自己的长发,给自己换上身宽松的睡袍,然后,赖在沙发上,手里紧握遥控器,搜索她感兴趣的娱乐节目,但是她的喜怒哀乐却被电视主宰着。她会看我喜欢的《卡尔文与霍布斯》吗?她究竟买了多少期《瑞丽》?我看她是不会和我一起听Elvis Costello了,因为,她紧抱靠垫,正被《蜡笔小新》感动得一塌糊涂呢! 自娱自乐的用手指头在车窗上写下“blur”这个单词。下一站,商场!下车。
第二部分:充满戏剧性无懈可击的2003年雨啊 下吧 下吧 再下吧(图)2
第7幕:休息! 马克吐温君不在家。这只浪蹄子猫下雨天还出门。没心情了!本来,还想收拾好桌子,把那块朴素的桌布铺上,拿咖啡壶煮大麦茶,吃刚买回来的“玉环豆”呢。(爱吃玉环豆的曹儿请你注意一下,我就是从这会儿,开始吃玉环豆的……) 听《末代皇帝》的原声,给蠢猫念《夜莺》,因为,这个故事与中国有关系。讲的就是中国皇帝的故事!我超喜欢故事的开场白——“你大概知道,在中国,皇帝是一个中国人,他周围的人也是中国人。这个故事是许多年以前发生的,但是正因为这个缘故,在人们还没有把它忘记以前,它是值得听一下的。”多么可笑的语序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外国人眼里的中国总是那么的神秘!华佗气功炮,慈禧太后的宫廷秘密生活,蓬莱仙人的养生术,山海经古本……玄妙!
第8幕:猫孙归来! 算了,去上网吧!拉开门,猫孙君,就进来了,它淋得跟一个小鬼儿似的,我一把将它抱到怀里,拿画动画的纸给它擦四只小脏脚,省得我出门后,它在我的床单上盖几个梅花印。不能姑息这个蠢货!先叫它在衣柜里体验一下无尽的宇宙黑洞吧。解决完它,我才得以安心的出门。 第9幕:吵架! QQ里,看到动物饼干,我们吵起架来,她说我不敢直面现实和自己的弱点,总是冥顽不化,沉溺在自己幻想出来的世界里。我冷漠地回绝她,叫她最好闭上嘴!我隐身躲她,见到我消失了,她就下线了。扫兴,肚子又叫了起来,我才想起来,今天,一整天,我就吃了飞碟炒面……厨房里我等着水烧开,循环地放着Red Hot Chili Peppers的《The Zephyr Song》。别和她闹下去了,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打电话给她吧,当然,不是道歉了! 电话占线!手机停机!带着闷闷不乐,吃美味的方便面。 第10幕:坏消息! 占线!占线!还是占线!100%是她在用电话,估计她还在上网,对她的爱慕者倾诉,让她的追求者觉的可以在这个机会展现出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来博得她的好感! 将近凌晨12点,我在胡同口的公用电话,一次又一次地重拨那个我熟悉的电话号码。就拨100次,要是还不通的话,以后,就再也不打了,和她就这样不了了之! 当打到第40次时,打通了。 “这么晚,打电话也没什么别的事,我就想说咱们别老这样僵持了,闹下去,对谁都不好。我想你给我个答复,明确的答复,我们到底是普通朋友关系,还是像以前一样,恋人关系?” “别问我,真的,不好说。” “咱们是不是变成普通朋友了?我认为是。我讨厌这么拖着,这会影响我的生活起居,你赶紧说清楚了吧,对你好,对我也好!” “……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像你说的那样……” “哪样呀?说清楚点行吗?是普通朋友那样吗?” “对!普通朋友……” 我得到答案了,我们是普通朋友!终于,我可以不用再去成为什么她所希望的那种令人作呕的成熟的 蠢蠢蠢蠢蠢蠢货了!!!!!! 我有点后悔,到不是因为分手,而是因为,我错过几次嘿咻的机会…… 我叫她把我最喜欢的《美丽秘语》有时间还给我。 我估计,她会连同其他我的东西一起寄给我的。张贼贼,你真聪明!此时此刻,动物饼干一定想不到小张儿的心情有多复杂…… 本想说句婉转的结束语,可左手却无意识的将IC卡抽了出来。 啊,那就这样吧。 第11幕: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喜 欢我的人! 2003年3月16日凌晨12点20分,动物饼干与我分手了,或者,与张贼贼分手了。 2002年4月1日,相识(愚人节注定一切都是闹剧)。5月2日,见面。5月11日,游玩。5月13日,表白。5月22日,交往。6月1日,牵手。6月12日,第一次在我家住。7月28日,闹矛盾。9月14日,和好。10月2日,漫长且快乐的一天。12月25日,闹别扭。2003年初二,和好。2月14日,一人过的。3月16日,结局! 嘿!还有大桶可乐可以喝,举杯庆祝!我可以暂时不用有寄托了。 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喜欢我的人!雨呀!下吧!下吧!再下吧! (进入2003年,饼干对我越来越冷漠,我想现在就是应该放弃……3月16日分手后,我写下了“胡椒降雨季节这天,女潜水员离我而去”。但是女潜水员不是她。)
第二部分:充满戏剧性无懈可击的2003年假想自己有个小团体(图)
Intro: 我实在是太爱幻想了,请闭上你刻薄的嘴,要想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保持住孩子气,务必要学会幻想,只有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才不会总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爬不起来。 第1幕:希望会认识新的朋友! 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寂寞孤单的人。我需要给自己找几个朋友,他们都是那种外表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穿着有自己的风格,不随波逐流,不愤怒,但骂人,不麻木,但冷漠,表情永远都是淡然的,偶尔也会吸支烟,是用简陋的木制火柴点燃的,他们也会在裤子兜里放上些水果硬糖。 第2幕:我们这样打发时间! 雨天,淅沥哗啦,他们在我的秘密基地里弹琴,拍手鼓,轻声歌唱,遇到不高兴时,表现出的也是一种儿童式的任性,胡乱哼唱:真活该,真活该,真活该,真活该…… 唱完歌再把我喝完的绿色塑胶饮料瓶子,堆成倒三角形,摆在破破烂烂的地板革地面上。看!我丢出的红色皮球,把瓶子全部撞倒了!我想他们的成绩也不会比我差的。 忘记了,还有张床垫子呢,弹簧都露出来了,一起来玩蹦床吧。看谁跳的最高,能穿破屋顶,脱离地心引力,飞向太空,窒息在银河系,宇宙大无穷,混沌成一片……第3幕:想起了谁? 第3幕 想起了谁 玩累了,坐在床垫子上,穿着鞋的脚踩在上面,不是帆布球鞋,不让踩!喝听装的啤酒,不错!我喜欢喝啤酒,啤酒叫我想起了关麒,一个曾经喜欢过我,拥有令我嫉妒的才能的女孩。她给我做了泥塑,做了等人大的布偶,把我的名字写在她的画板上,还给我寄了一包裹的珍宝珠和一瓶与我英文名字(Tiger)相同牌子的啤酒,可是,我只给她录了盘磁带。我只会叫她伤心,失望。喝大麦茶吧,咖啡就算了,我宁愿在咖啡与可乐之间,选择后者,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 第4幕:集锦! 谈话,交谈,聊天,闲聊,近来的梦,所看的电影,一本可以介绍给大家读的书,所喜欢的女孩她爱吃朱古力脆棒,在24小时超市上班儿,夜里来了许多古怪的顾客…… 3月30日,星期日,一个女孩在QQ里叫我去C附近的公园来参加一个形式主义的庞克反战游行,时间是下午三点,我三点才起,赶到公园,大家都散了,害的我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双手托住快要塌下来硌伤大腿的尖下巴,无趣地望着骑旋转木马,欢声笑语的儿童们。妈妈在北非,爸爸不着调,动物饼干和我分手了,于sid在昆明参军……越想越糟,我甚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