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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灵没料到狐狸的功力大大超出自己的预计。形势突然逆转,对抗的天平瞬间倾斜,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
玄灵光是闪躲,就已快支持不住,只能一直退,终在背脊猛烈地撞击到桃树干时,闷哼一声,退无可退。
狐狸眨眼已到面前,五爪有如鹰钩,伸向玄灵颈项,要取其性命。玄灵像是呆了,眼睁睁站在树下,气息粗喘,挪不了身。
狐狸狞笑道,“贱人,受死吧!本大爷不要精元了!老子要杀了你解气!”
玄灵忽然抬手,捂嘴嗤笑一声,“你的人话从哪学的?怎么听着怪怪的。”
狐狸一愣,玄灵也在同时微微将头往左边略偏。狐狸的爪子擦过玄灵的脸颊,‘哐当’一下插进玄灵身后的桃花树干内。
狐狸大惊失色,拼命往外抽手,急急恨道,“他娘的,又是这招?!你烦不烦啊?!你个三流臭道士,用点别的行不行?!你以为老子是猪精?蠢得三次都中同一招?!呸!贱人!”
玄灵忽地一下从狐狸和树干之间逃出来,站在旁边笑得开心,“你已经中计咯,还有空骂人?”
“呃……”狐狸停住拔手的动作,疑惑地看向站到一旁的玄灵。照前两次,玄灵都会在此时,朝他左心房用力拍来,想震断狐狸的心脉。可现下,玄灵负手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自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搞什么?
嗯……恐防有诈!
狐狸眯起双眼,警惕地又看了玄灵几眼,确定威胁不会来自他,这才回头,打算先专心抽出树洞内的爪子,再战三百回合。
谁知它扭头之际,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中计了!
原来玄灵背靠的这棵桃树,正是狐狸先前倒挂的那棵。玄灵为了逼其落地,在树干上下了咒。八卦顺着树干,向上游移。而刚才玄灵引狐狸看向自己,并诱其对话,为的就是等树枝上的八卦咒语下降到树干处。
狐狸回头时,抽手已晚,八卦咒语似有生命般,朝狐狸爪子击穿的树洞中涌去,瞬间爬上狐狸的手臂,逐渐遍布全身,印进皮肉里。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狐狸霎时厉声惨叫,浑身如遭遇雷劈电击般抽搐,火烧似的灼痛从皮肤上的八卦印记下沉至肉,直痛到心,断筋裂骨,深入脊髓,须臾之间便将所有力气,抽得一干二净,空余冷汗满额,周身颤抖,和虚软的四肢。
玄灵一尘不染的白鞋子,也在此时踱到狐狸几欲睁不开的眼帘前,“我师父说,妖孽祸害人间,见一个,杀一个。我一直不是很热衷此事。心想:它祸害它的,关我屁事。”玄灵眼眶泪红,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可你为何一直缠着戒痴?如果今天我不杀你,你是不是打算继续跟着他?”
狐狸迷茫,由于疼痛说不出话,只是不停摇头。
“呵……”玄灵苦笑,“我还指望你跟我解释。摇头?你叫我放了你,你不会再去追他?笑话,不过又是一句谎言罢了。”
玄灵蹲下身子,一记刀手,朝狐狸后颈直砍而去,要弄断狐狸脖子,掐断呼吸。狐狸咬牙一吼,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就逃。
玄灵眼神更冷,“居然还有气力?!”飞奔疾追。
狐狸一身花衣裳,目标甚大。跃过朱红色的庙墙,飞上金黄色的琉璃瓦,宛若一只狼狈的落架凤凰,虽美,羽毛即将落尽。
玄灵挥动洁白的广袖,拍击院内水缸里的一汪平静。水花四溅,化为一群透明飞燕,被玄灵用气一推,朝狐狸急行而去。
玄灵用水抹了一把脸,将狐狸适才喷溅的呕血洗净,视线重新清明起来。他朝屋檐上方,狐狸奔跑的方向又看了一眼,三两步并跳上一座石峰,借力在青翠的竹叶间掠行,身形矫健又轻盈,仿佛白鹤晾翅,秀舞白沙。
玄灵本是想抄近路,由小道在面前包抄狐狸。谁知他在前方大殿飞檐等了半天,仍没见到狐狸花枝招展的身影。倒是在大殿后方的四角院落内,看到了自己用水缸水化成的飞燕,被狐狸拍打到地,在青石板砖上,又变回一个个燕子形的湿印子。
玄灵皱眉,小心翼翼踩在大殿顶的琉璃瓦上,俯视菩提寺四周的景色,试图寻找到狐狸的踪影。
而就在他脚底下的大殿回廊内,狐狸气喘吁吁地躲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死角,不停咒骂,“操!这道士有毛病吧?本大爷明明是找他报仇,他牵扯出什么鬼和尚?叫啥来着?戒肉?不对……戒酒?好像也不对。哎呀,想不起来了,反正那些傻光头不是戒这个就是戒那个,无趣!”
仅隔一层屋檐,房顶上的玄灵啐了一声,“那骚狐狸还真能躲!跑哪去了?我非找着他不可,再不能让他去追戒痴,我又不在那呆子跟前,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屋檐下的狐狸喘息过后,开始思考,“娘的咧,那个道士咋这么厉害。早知道在山中修炼的时候,就多吃点斋,少睡些觉了。嗤嗤……老子第一次那是让着他的,第二次……也是失误!这次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狐狸摸摸下巴,结果摸到一手的呕血,觉得脏,在花衣裳上擦擦,皱着秀气的美人眉,“难道老子大限已近?这臭道士浪费本大爷好多血。此仇不报,我做鬼都不会安心的!但我怎么逃出去呢?他比狐狸还精,我一出去,他定会发现的。”
狐狸想呀想,习惯性将头发揪下来好多,忽然灵机一动,用花衣裳将面部擦拭干净,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浓眉大眼,厚唇准鼻的英俊小僧。
再低头一指,花花绿绿的小倌衣裳,瞬间化为一身朴素的袈裟,剪裁适宜,隐隐勾勒出狼腰虎背,与挺拔的身材。上坠一串挂颈垂腹的佛珠,又黑又亮,又大又圆。
狐狸“嘻嘻”暗笑,朝右掌心吹一口妖气,和尚人手一份的念珠才刚变出,玄灵白色的深衣翩然从屋檐上降落,“什么人在底下?!”
狐狸暗自惊骇非常,忍住胸中一股上涌的呕血,瞪着大眼,看向玄灵,站在原地,屁都不敢放一个。
“呃……那什么……我……你……”狐狸紧张得满光头都是汗,明明大张着嘴,唇却一直抖,半句话都说不囫囵,绞尽脑汁都是:你干嘛出现这么快?!本大爷还没有做好准备呐!
忽然身体向后一震,狐狸早已僵硬地肌肉,绷得更紧了。
如果自己是老鼠,玄灵现下就是猫。
狐狸要是早知道这只天敌会突然扑进自己怀里,他死都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可惜啊……世上,唯‘后悔’二字,最是无奈。
狐狸的耳朵里,此刻除了听见自己大得吓人的心跳声,还有玄灵略带委屈的哭腔。
“戒痴,你终于回来了。”
第八章(上)
三月艳阳天,梨花树荫下,两个半大少年,席地纳凉。
戒痴耷拉着半闭的眼皮,呆呆望着蔚蓝天际上,慢慢挪动的雪白棉花糖。光头顶上掠过的和煦春风,吹得人恹恹犯困。
“吧唧!”忽然身侧滚来一个灰白色的阴影,压到胸膛上,低头就在自己唇上狠狠啃了一口。
“玄灵你做什么?”
戒痴本能地弹坐起来,一把将身上的少年推了出去,由于气力太大,玄灵在长满青草的山坡上滚了好几圈,方才趴定,愤怒又幽怨地抬头看他。
戒痴小麦色的脸颊,连着脖子还有光头,像漫山遍野的杜鹃花,红了一整片,僧袍袖子捂着嘴唇,来回擦拭,眼神游移,就是不看玄灵。
玄灵黑洞洞的眸子狡黠一弯,从草地上爬起来,跑回去,坐他旁边,盯着他瞧,“你生气了?”
戒痴缓缓转过身,背对着玄灵。玄灵也不恼,脑袋跟着他转圈圈,束发的白色丝带随着摇摆的黑发,在春风中飘逸。
戒痴隔了一会儿,脸没那么红了,才放下袖子,嘟起嘴,嗔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
玄灵无辜地歪着头,“哪种事?”
“就是……就是这种事……”
玄灵笑出一口好牙,“这种事是哪种事?”
戒痴大窘,想扭过身子不理他,又觉得应该讲清楚,只好又强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怒瞪玄灵,“就是这种事!你要我说,我也说不出口!以后不许亲我!”
“为什么不能?”玄灵无所谓地向后一扬,躺靠在树干上,“反正我都亲过好多遍了。”
“你……”戒痴的胸膛愤愤起伏,刀削似的侧脸再一次暗红起来,压低声音道,“我们做这种事是不对的。我上次去村里买酱油的时候,看见王木匠亲他媳妇的嘴……我们是出家人,不能做这种事,犯戒的。”
玄灵挑挑眉,饶有兴致地靠过来,“你胆子还蛮大的嘛,居然跑去偷看。我还以为你真一辈子吃素,荤腥不沾呢。”又拉戒痴袖子,笑得满脸败絮,“下次去,记得叫上我。”
“你……你你你……”戒痴一口气提不上来,急得大吼,“我不是偷看!我是不小心看见的!”
“哦,那就是光明正大地看。你真行,佩服,佩服!”玄灵眼观鼻,鼻观心,颔首两下,忽又一把搂住戒痴的脖子,凑近道,“不如咱俩试试双修吧?我们道家讲究阴阳调合。双修得好,两人的功力都可以大增,怎么样?”
戒痴吓得一直推他,结巴道,“犯戒的,犯戒的。”
玄灵抵不过戒痴的挣扎,一把抱住他的腰。二人都失了重心,搂在一块儿,从山坡上滚下来,好不容易定住,二人都呼呼直喘。玄灵压在上面,头发散了,垂在戒痴脸上,又痒又滑,除了沾满青草味,还有淡淡的皂角香。
戒痴看向玄灵的眼神,渐渐失去了聚焦,像散开的云雾般,渐痴渐柔,嘴唇动了几下,还没迸出话来,倒是身上的玄灵先笑了。
“噗嗤……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觉得我好看?”
戒痴老老实实点点头,眼里的玄灵,此刻的笑竟比漫山遍野的鲜花更艳丽百倍。只见他俯下身子,贴耳低语道,“你同我双修,我就一辈子陪着你,不娶媳妇。”
戒痴恍然又清醒过来,猛然将玄灵推到一边,慌乱的眼神中,迷茫又无措的压抑着什么。
“都跟你说,我不行!这是犯戒的。”
玄灵摔倒在地,手掌心擦破了皮,也不觉疼,心里却一寸寸变冷,凉凉笑道,“犯什么戒?”
“色戒。”
“色戒怎么说的?”
“不近……”戒痴咬咬牙,“女色。”
玄灵豁然站起来,“啪”地一巴掌打在戒痴脸上,“你才是女人!扭扭捏捏,不是爷们!”
戒痴被打歪了脸,面颊上印红一个五指山,苦笑一下,闭目深吸一口气,端正打坐,开始慢慢拨动手中的念珠,,一副任凭玄灵再说什么,也绝不睁眼的态度。
玄灵的下唇被牙齿咬得惨白,好不容易稳住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好……好得很!”一甩衣袖,愤然离去,留下身后碧草蓝天,一尊痴佛。
‘怦怦……怦怦……怦怦……’狐狸立在原地,背脊笔直得仿佛被抽了筋,拔了皮,晾晒许久的干咸鱼,大眼珠子‘哧溜’直转,硬是一个点子都想不出来,脑门上一头冷汗。
玄灵乖如猫咪地趴在胸膛上,狐狸俯看下去,见其长长的睫羽忽扇几下,眼眶微微红了,语调也极委屈。
“你究竟去了哪里?我还病着你也不管。”
狐狸胃酸直翻,实在难以忍受玄灵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微挣了挣,想让其松开搂抱。谁知自己一动,玄灵立刻抬头望来,眼神慌张又似下定决心一般。狐狸心惊胆颤,以为玄灵识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挣扎得更厉害。
“你放开!放……”后一句话,哽在喉咙里,瞪大眼睛,瞧着玄灵近在咫尺的脸,还有紧紧贴在自己嘴上的唇,以及由于紧张而不停轻颤的眼睑,狐狸体内一阵剧痛,强忍住翻涌至喉的一股呕血,不露声色地将嘴唇移开。
玄灵立即睁开眼,一副想哭又十分害怕被拒绝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盯着狐狸的脸。一双手死死抓紧狐狸双臂的袖子,指尖都泛了白,手指下的布料却一直微抖。
狐狸暗骂一句,“死就死了!”在玄灵疑惑、惊喜,又迷茫的目光中,强势一拉,将玄灵一把搂腰抱入怀中,单手按住玄灵的后脑勺,一个暴风骤雨般的吻,恶狠狠地欺压下来。
第八章(中)
有谁见过老鼠吻猫的?
何况还是一只受伤的老鼠,和一只彪悍如虎的猫。
别以为猫天生长了一张笑脸,就很和善。老鼠的湿漉漉鼻头还没碰到猫的胡须。血盆大口猛张开,老鼠就被猫吞了。
此刻狐狸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他还是做了,不仅做了,还做得很投入,很过分。当然,刚开始他是有理由的,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满满当当,想把自己那一百年的精元,从玄灵肚子里吸出来。
于是他抱着玄灵,使劲将其压在庙墙角落,捧脸深吻,拼了命似的吸他舌头。
“唔……唔唔……” 唇齿相接,密不透风。玄灵没有经验,很快喘不过气来,本能地伸手推他。狐狸一急,压得更近,胸膛紧贴到腹,大腿挤进玄灵的膝盖,强迫他把双腿分开。
玄灵仍在高热中,下肢失去着力点,不安地扭动。唇齿间的触感既陌生又酥麻。玄灵茫然睁开眼,不解地看着狐狸。
狐狸在玄灵嘴里很努力地肆虐了一遍,硬是弄不出玄灵肚子里的精元,恼羞成怒,一口咬住玄灵的嘴唇,仍不解气,重重拉扯了一下。
“啊!”玄灵吃痛,皱着眉头大口呼吸,眼眶内波光粼粼,红肿的嘴唇娇艳欲滴。
狐狸受了很重的内伤,也喘得厉害,咬牙瞪着玄灵,心道:
‘好你个臭道士!精元根本不在你肚子里!敢唬我?老子玩死你!’
狐狸打定主意的瞬间,伸出舌头暧昧地朝自己上唇一舔,笑得痞气又流氓,“我今天才发现,你长得……还蛮好看。”
“嗯?唔……”没给玄灵回嘴的机会,狐狸的嘴立即又凑上来,舌头灵活地撬开玄灵的牙关,攻城略地似的往里探。
玄灵只在刚开始时,僵硬了一会儿,呆呆的不知如何回应,傻傻的睁大双眼,时不时眨巴两下。
狐狸不满意他的反应,不轻不重地咬住玄灵的舌头,四目相对,回瞪他。
一人一狐,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面贴面亲吻。狐狸低低邪笑,故意将玄灵的嘴亲得‘啧啧……’直响,声音淫靡又色情。
果不其然,玄灵很快就觉得不好意思,温顺地闭上眼,颤着双手,搂住狐狸的后颈,学着狐狸弄自己的动作,舌尖青涩地回应他,温软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往狐狸身上靠,酥媚无骨般贴紧胸膛,嘴里发出些享受的低吟。
“嗯……嗯……唔……”
狐狸本就好色,哪抵挡得住如此诱惑,欲火燎原似的‘噌噌’往上窜,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脚踢开旁边一扇满是灰尘的朽木门,将玄灵往屋里推,又反踢关门,抱住玄灵,压在书架上,又亲又摸。
阳光穿透窗纸上破旧的小洞,照出昏暗的室内,一些缓慢飞舞的细尘。
“唔……戒痴……”本应安静无声的藏经阁,忽然从木架上‘哗啦’滑落一叠书籍,散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抓在书架的边沿,忽又乍然一松,向旁边一扫,一打竹简也掉下于地,‘哗啦啦’摊开,滚到一堆凌乱的衣衫旁,被狐狸嫌其碍事的往后一踢,猛地抱住衣衫不整的玄灵,往木架子上坐,分开玄灵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腹往玄灵腿间挤,贴得密不透风。
玄灵的黑发已然松散,凉凉披在肩上,隐约挡住胸前的两点春光。雪面通红,双眸盈雾,食髓知味地用腿勾住狐狸后腰,笑得满眼春意,抚摸着狐狸的光头,俯下身子亲上了瘾。
舌尖追逐嬉戏,唾液顺着光滑的嘴角,暧昧地流下一点,又被狐狸舔舐着吃进嘴里,没等玄灵喘口气,又再度压上,抱着玄灵啃鸡似的,又凶又狠地舐咬唇舌。一双手不老实的摸进玄灵的衣服里,顺着他滑溜溜的结实侧腰往大腿内侧抚。
“啊……”放旧书的木架子承受不了太多的激情,随着狐狸抚摸玄灵下身的动作,‘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隔层里的旧籍和竹简‘唰啦啦’地往地上掉,最后仅剩玄灵被狐狸扯落的一条亵裤,斜斜地搭在边沿,随着玄灵大腿间光头的微动,一颤一抖。
玄灵的背半靠半躺挨着墙,头发凌乱地垂在颈边,挡住了潮红的双腮,半开的红唇,还有轻颤的眼帘。玄灵的腰臀不自觉地跟着狐狸嘴巴的吮吸,挺动扭摆,一双手来回抚摸着狐狸的光头,本能地想把自己的那根更往狐狸喉咙里捅。
狐狸吊着眼睛向上看,发现玄灵已经沉浸在情 欲里不可自拔,眼中的笑意顿时变得诡异,收紧唇舌,狠狠一吸。
“啊!”玄灵勾在他肩背上的腿本能夹紧,后腰挺动几下,大叫一声,把初精射在了狐狸嘴里。身体霎时一松,软若无骨般滑落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