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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契约男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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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知道哪个是她?”    
    “看来显,带‘鸡’字的都别接。”    
    我突然很真同情这些女人,她们不光被常欢占了便宜,还得被骂成鸡,他究竟哪好,值得那么多女人你念念不忘?    
    “常欢你这只色猪,我诅咒你早日阳萎!”我突然骂了出来。    
    “叶心爱,你怎么就不能有点女人味?你不怕将来嫁不出去么?”    
    “放心,就算家不出去也不找你负责,你不用操心。”    
    “我还真就是最欣赏你这种250的精神”他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把,“等我哪天阳萎了,说不定还真就会娶你。”    
    “嫁给你?除非我再撞一次车,再失一次忆,”我笑着说:“外加对爱情彻底绝望,顺便罹患性冷淡。”    
    “我靠。”他转身走向浴室,里面很快响起了水声。    
    把充电器插好以后,我重新躺回床上,电话响了,我看了看屏幕,上面赫然写着“模特鸡”,我兢兢业业地按下了拒接键,因为他有言在先,我得尽忠职守。    
    电话又响了,还是“模特鸡”,我重复操作。    
    电话再次响起,还是“模特鸡”,我依旧拒接。    
    终于平静了,模特不再打电话过来了,世界挺安静的,除了水声,再无杂音。我百无聊赖,随手翻起了他的电话本。空姐鸡,模特鸡,这些称谓真可耻,幸好没有“编辑鸡”或者“叶心爱鸡”一类的字样。    
    常欢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喜欢女人的身体,却不喜欢她们的爱情。他像一台开足马力的东风牌播种机,日夜兼程,永不休息。他从不避讳自己是个滥交者,只可惜很多女人太过自信,总以为自己能让他改变些什么,殊不知那用力改造的过程就是一场游戏最动人的部分。    
    我和他是同一种人,所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盟友。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暧昧又清晰的立场——盟友如手足,情人如衣服,剁下一条胳膊换一条内裤,那显然是得不偿失——但我们还是很关心对方的,就像……就像什么呢?对了,就像一块过了50年日子的老夫老妻,还得是双方都丧失了性功能的那种。    
    但是今天我好像有些失态,大概是那束玫瑰的缘由吧,代表爱情的花朵,就这样被我们这对欢场男女平白无故地糟蹋了。    
    他终于洗完了,还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显见是不怀好意。    
    “不是说累了么?”我扬了扬眉毛,用挑衅的语气质问。    
    “所以需要全套按摩。”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来吧,用尽全力,不必怜惜。”我居然想起了日记上的句子,那是我写给K的,此时却用在了常欢身上。    
    不知这句话中究竟包含了多少暧昧的成分,总之在我开口之后,他的亲吻略微停了一下,紧接着却更加炽热起来。他舔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垂,吸吮着我的乳房,右手一直在私处盘旋,这让我迅速泥泞不堪。他极尽挑逗,如此前戏让我有些目眩,我的身体被烧得生疼,他再不来的话,我恐怕就要死了。    
    “Youbastard”我忍不住骂了出来,他终于分开我的双腿,毫不怜惜地挺身而入,并开始了强硬的往返。我不能自已地咬着嘴唇,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K”,我迷迷糊糊地喊出了这个名字,“K,快些,给我。”    
    “忘记这个名字,叫我常欢”,他嘴上命令着,下面却一刻不停。“常欢……”占领者的名字从我的口中一遍遍传出,直到变成尖叫。    
    这是我和常欢之间最完美的一次,虽然之前我们也很合拍,但这次却多了些什么说不清楚的东西,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刚才喊出了K,这简直不可思议。难道我居然编故事编到走火入魔了?还是轻度人格分裂?我不知道。他生气了么?他要我忘记那个名字,他要我呼唤他……天,怎么会这样!    
    瞪眼睛瞪到了凌晨3点,床头的小灯温柔地亮着,我躺在床上数绵羊,我忘了带香水出门,而他的香水还刚好用光了。我睡不着。那次车祸以后,我忘记了一切,唯一感觉似曾相识的,居然是半瓶香水。我说我记得那种味道,于是妈妈就把它喷向了房间的各个角落,连我的被子和枕头也不例外,只可惜这种铺张并没有让我恢复记忆,却让我在日后养成了的一个坏习惯——枕头上如果没有香水味,我就会失眠。    
    “常欢,送我回家。”我坐起身来,轻轻摇晃着他。    
    “怎么了?”他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    
    “我睡不着,我想回家。”


《契约男友》 第一部分第九章 结婚吧(2)

    “天亮再走不行么?”    
    “不行,枕头上没有香水味,我睡不着。”    
    “你数绵羊,数星星,数手指头数脚趾头,数一会就困了。”他转过身去,显然是准备睡囫囵觉。    
    “123456789~~~~123456789~~~~~~~12……”我贴在他的耳朵上大声嚷嚷了起来,我不相信他还能睡得着。    
    “服了你了,”他终于坐了起来,并一脸懊丧地看着我,“你等我清醒清醒再送你回去。”    
    “谢谢亲爱的”,我飞快地亲了他一下,“说不定以后我性冷淡了,真会嫁你。”    
    “真是个250,服了。”他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等他拎着衬衫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只等他一声令下就可以冲出房门走向电梯。可惜他只是把一件衬衫塞到我手里就重新躺回了床上,他让我抱着衣服睡,因为那上面有我熟悉的香水味。我其实也懒得折腾,所以就听了他的话。综合了体味的淡淡香气让我很快找到了熟悉感,我又一次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这次没有数绵羊,我很快就睡着了。    
    熟悉的梦境。    
    迎面驶来的大卡车,左打轮,我飞到了风挡上……我扭动着身躯,抵抗着死亡。    
    “醒醒。”他又一次将我唤醒。    
    “我早晚会被车撞死的,对么?”我哭得很无助。    
    “不会的,”他紧紧抱住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不会再出车祸了,我保证。”    
    “常欢,”我哭得泪眼婆娑,“永远别留下我一个人,好么?”    
    “再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他说,“要不然,结婚吧。”    
    “你说什么?”    
    “我说……出去喝杯咖啡吧。”    
    上午8点,24小时营业的塞纳咖啡屋内只有我和常欢两个人。唱机中正在放着法文歌曲《Jem’appelleHélène》,一缕阳光透遮光帘的缝隙射在了我和他中间,斑驳陆离,万分诡异。1小时前,我和他像逃难一样跑到这里,之后又像怄气一样相视无语,大眼瞪小眼。    
    服务生带着殷勤的微笑轻轻发问“请问二位还需要些什么吗?”    
    “两杯摩卡。”他说。从进门到现在,我和他已经喝下了6杯咖啡,他3杯我3杯,这简直像是在玩命,我已经开始头晕,但依旧咬牙坚持着,这个时候我坚决不能提议离开,否则就有怯阵的嫌疑。    
    “您稍等,马上就好。”小服务生收起水单,轻轻离开。    
    当咖啡再度被端上来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刘亚菲发来的短消息,问我有没有空请她吃饭。这显然是她的恶作剧——她知道我每天要10点钟以后才能起床,8点钟发了信息给我,显然是为了让我不得安生。换成从前,我每次都会回复两个字“去死”,之后接着会周公——可是今天我却像是看到了圣母的召唤般感激涕零。    
    “刘亚菲要我请她吃饭,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她一定会说我小气,所以我决定现在出发请她吃饭了,我先走了。”我一口气说完了这一大串话,随后等着眼睛看着常欢,观察着他的表情。    
    “好啊,”他好像也如释重负,“去哪,我送你?”    
    “啊?不用了,才想起来,这里就不错……你……要……跟我一起等她来?”    
    “不了,我有别的事,先走了。”他终于起身。    
    “那你小心开车。”我习惯性地叮嘱着,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从昆明回来之后才养成的习惯。    
    “知道了。”他走了。    
    我飞快拨通了刘亚菲的电话号码,刚一接通,还没来得及等她答话,我就连珠炮似的讲了一大串:“不是让我请客吃饭吗?我在塞纳等你,不管你刷牙洗脸了没,半小时之内赶到,不然下次甭给我发短信了。”只听得那边怪怪地答了一句“哦”就挂断了电话。    
    上午8点,一日之中最该有所作为的时刻,我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般窝在沙发里,等着我的爱情顾问,对,就是那个胸围达到75C的刘亚菲。


《契约男友》 第一部分第九章 结婚吧(3)

    带着夸张的大墨镜,穿着瑞丽杂志上刚刚推荐的新款套装,刘亚菲蜷在布艺沙发内擤着鼻涕。这个女人总是最时髦的,买衣服是这样,甚至连生病都是。她一周前不小心招惹上了刚刚在泰城露头的新一代流感病毒,不仅发烧流鼻涕,更加可怕的她的声带仿佛被扔在了咸盐罐子里淹过一般,说起话来简直比闹鬼还要恐怖十倍。    
    “谁让你好死不死选在今天骚扰我,遭报应了吧?”我先是冲着满脸无辜的她一顿说教,随后又开始自言自语“常欢刚才说‘结婚吧’,他是不是准备求婚啊?我当时也慌了,我就问他‘你说什么’,然后他又改口说‘喝杯咖啡吧’……乱了乱了,全乱了,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征求她的意见。    
    刘亚菲一脸诡异地看着我,随后用变了调的嗓音挤出来四个字——“他中邪了”,之后又是一段好似绿巨人般的笑声。    
    “你还是用笔写吧!”我实在无法忍受她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包中摸出了采访本和原子笔,放到她面前。    
    “我不写。”绿巨人再度开口,我打了个冷战。    
    “OK,那我们吃饭,不说了,好吧?”我竖了白旗,要知道,对于我这样一个患有严重恋声癖的人而言,现在的刘亚菲即使被人道毁灭了都不为过。    
    “火腿三明治”她满脸都是战胜者的得意,随后补充了一句,“要两个。”    
    我还没来得及点餐,病人刘亚菲就被电视台打来的电话叫走,健康栏目组需要一个现成的病人当活典型来教育观众,刘亚非自然是首选。用她们制片人的话讲,就算是牺牲,也得牺牲在台里,所以她只能满脸愧疚地无声道歉,我说没关系,我自己坐一会,会想明白的。于是她飞快地亲了我一口,并再次用很难听的嗓音挤出了三个字“恭喜你”,之后就一阵风似的飞奔出去了。    
    上午10点的太阳有些霸道刺眼,即使我躲在有百叶窗的“塞纳”咖啡屋内,依旧无法摆脱一缕缕让人目眩的光线,还有在光线中雀跃着的浮尘。身处这样一个略微有些颓废气味的餐厅之中,我被一种空前的虚无感包围着。常欢的异样举动让我有些心慌,而爱情顾问刘亚菲也匆匆离去,这让我感受到了轻微的无助。我用左手支撑着脑袋,右手食指不停地在桌面上画圈,我试图从头梳理一切。他为什么说“结婚吧?”后来怎么又变成了那句“去喝咖啡吧”?直到一大杯鲜榨橙汁被喝光,仍未理出什么头绪。我必须结账离开,如果继续展开理性分析,我想我会发疯。    
    整整一天,我踏平了中央大街上的每一个商场,并且先后光顾了必胜客星巴克以及米娅几家店面,灌了一肚子的柠檬茶、咖啡和热可可。这样的一天,没有任何目的地的一天,简直度日如年。我发过短消息给刘亚菲,想问她有什么好的消遣地点,不过这条消息好比泥牛入海,一去无音讯,她大概还在忙着。我也想过给常欢打电话,号码拨了一半就放弃了。不知道是哪种心态作祟,总之我不想先打给他。    
    我穷极无聊地摆弄着电话,突然一条短消息跃然屏幕之上: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在哪?发信人的名字让我眼前一亮:洛可可。    
    去年圣诞,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名为“温泉乡之旅”的旅行团,团中成员几乎都是出双入对的情侣,和我一样形单影只的就只有那个眼睛大得像个卡通人的洛可可。于是导游将我们两个被分配在一个标间内,闲聊中得知她是个专栏作家,与我同在泰城报业集团,只不过我在日报,她在晚报。随后两个略微神经质的年轻女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泡在露天的温泉中,从挑选男人的角度一直谈到哪个体位最容易让女人得到快感,经过3天的温泉之旅,我们飞快地变成莫逆之交。三个月前,她突然发了一条“我已离职,准备人间蒸发一段时间,短期不要联系我”的短消息后就玩起了失踪。现在,她居然回来了,就在我百无聊赖这个节骨眼上。    
    “天,你跑到哪里去了,这么久都没消息!”我飞快地拨通了她的手机,然后一股脑地跟她讲。    
    “呵呵,旅行喽,上周刚回来。”她的语气中透露着快乐的情绪。    
    “旅行?去哪里了”    
    “新疆、西藏、云南……哎呀一言难尽,晚上来我南边的房子吧,有个化妆舞会,还有好多新朋友。”    
    “正好我还有一大瓶香槟,晚上见。”    
    挂断电话,我飞快拦截了一辆香槟色的出租车,并用最快的速度钻到车里。我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发呆”以外的第二种表情。我受够了漫无目的的闲逛,然后洛可可回来了,她和她的化妆舞会给了我一个行动的目标,我终于有事可做,这简直太棒了。    
    穿上夸张的紧身旗袍,又把头发高高地盘成了一个髻。我把自己打扮成《花样年华》中苏丽珍的样子,还不忘喷上妖娆的“奇迹”女香。手拿一大瓶香槟的我让小区门口的保安弟弟大吃一惊,他居然冲我吹起了口哨,而我则一时兴起,万分柔媚地甩了一个飞吻给他,谁在乎别人怎么看,反正夜晚是舞会时间。前面那幢精美的Townhouse就是洛可可所说的“南边的房子”。    
    还没开门,就听到了里面扑面而来的高分贝摇滚。我按了按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带着羽毛面具的中世纪欧洲贵妇。    
    “哦宝贝,”她夸张地笑着说,“你终于来了,太好了!”摘掉面具后,洛可可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接过她的面具戴在脸上,又将手中的香槟递到她的手上,随后便在她的牵引下走入了喧嚣的蒙面世界,这里的烟味弥漫,酒味和吵闹的音乐让我萌生了一熟悉感,此情此景,真有些电影中旧上海百乐门的味道。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再拿个面具来,一会来找你!”她把我安排在一个柔软的大沙发上,随后带着香槟转身离开。    
    就在我微笑着看他们扭来扭去的时候,嘈杂的摇滚乐突然停止,随即响起来的是一首老歌,悠长的女声翻唱着猫王的《It‘snowornever》,我想我喜欢这里,喜欢洛可可的舞会,更喜欢这首好听的歌。    
    正在我陶然忘我的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MayI?”    
    我转过身来,看到了声音的来源——是个穿着老式双排扣西装的纤细的年轻男人,他正作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看来是想和我跳舞。他的身影也很熟悉,但他的脸被面具挡着,我想不起来他像谁。    
    “对不起,我不会跳舞。”我一脸诚恳地回答。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交谊舞步充满着性暗示,而我更为喜欢亲吻拥抱一类的直观行为,所以我不会跳舞,也不想学。


《契约男友》 第二部分第十章 洛可可的舞会

    “Whatapity!”他微微一笑,随后又用汉语接着说,“太遗憾了,我们的衣服很登对,应该一起跳舞,不是么?”    
    “选舞伴要看衣服么?”我对他的论调很感兴趣,因为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以貌取人”是女人的专利,没想到男人也会如此。    
    “Ofcourse!”他又甩出来一句英文,“洛可可把自己打扮成了欧洲的火鸡,所以我拒绝跟她跳舞,整个舞会只有你一个人穿了旗袍,可惜你不会跳舞。”说完这句,他还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欧洲的火鸡?天!你的形容词很……别致。”我不禁用手捂住了嘴轻轻笑了起来。    
    没料想我这个作引发了这个大男孩的浓厚兴趣“Oh!你笑的时候居然捂着嘴,”他说“简直像个处女!”    
    “那不是处女应该怎么笑?”我反问他。    
    正当我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拿着新面具的洛可可回来了。她笑着问年轻男人:“Hi,巴洛克,你又在发表什么言论?”    
    “就是像她这样笑,眉毛眼睛一起笑。”这个“巴洛克”指着洛可可,回答着我刚刚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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