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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盛唐+一代皇妃浮沉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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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好吗”我踌躇半晌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牵挂。
    塔娜美目一闪,姣洁一笑“我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呢”起身拉着我就往里屋走,在她床榻里侧有一个木匣,塔娜从腰间荷包里拿出钥匙落了锁,打开匣子,里边整整齐齐放着一排排的羊皮小卷。
    “自己看吧”塔娜抱着匣子往我怀里一送。
    我有些莫明,抽出其中一个小卷,展开一看
    “逐日一事,不必神伤,西域甘草,可解百毒,切记常备”
    我忍不住一个个抽出,逐一展开。
    “天山雪莲,补血益气,对经痛有奇效”
    “风寒是否好转,冬虫夏草抑咳”
    “静观,勿扰”
    “又到冬日,可染风寒”
    “和阗羊脂玉,可为贵妃千秋之贺礼”
    “西瓜性良,不可多食,劝之”
    “巴旦木百颗,贺二十八岁生辰”
    ……。
    “一个月一封,一共一百二十三封”塔娜侧立旁边,目光澄净,秋水含情“他手里这样的羊皮卷也是一百二十三封,那是我寄出的,你好不好,病了,倦了,受了委屈,遇到何种境遇,我都会细细的写给他,然后数着日子收到他的回复,如此复往,如今已经整整十年了”
    眼泪无声的滑落,十年如一日不变的深情让我难以承受,莫名的感伤云集胸中,抑抑难平,葛勒,我终究是辜负了你。
    看着身旁亭亭而立同样陷入沉思的塔娜,心中有了一个决定,抽刀断水、挥剑斩情丝,我帮你做个了断“塔娜,你怨我吗”
    塔娜闻听此言,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我,一丝唉怨,嗟叹而已。
    “你回去吧,不必再留下来陪我”悠悠地说出心中打算“如今我身边有适儿,他一天天大了,可以保护我了,还有芸儿她们,虽为主仆实为姐妹,就是李豫,十年夫妻,他对我也算关爱有加,体贴细致,真的不用你留在长安了”
    塔娜的眼中闪过一丝争扎,有些难以决择。
    “你留下来,我会内疚、会难过,葛勒知道了也会怨你,再说离乡十年你总该回去看看”看塔娜似有所动,“我给他写封信,他会明白的”
    “好”塔娜明朗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很快拿来了笔和纸“他一向听你的话”
    展开信纸,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沉思稍许,提笔写道:
    遥忆十年离别情
    如烟往事随风逝
    感君挂怀意难平
    奈何心事终虚幻
    遣回红拂伴左右
    此后茫茫各珍重
    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他的,身上所戴之物除了他送的就是李豫送的,哪件似乎都不合适,抚着身上的百鸟毛裙,心中一下子有了主意,扯下一只雀翎,附在信中。倦鸟归巢,他一定能懂我。
    把信交给塔娜,告诉她不厌坊可租可卖,一切由她,我们相约等她动身的时候前去相送。


第五卷 孽海花 第四十一章 百味
    
    渭水北岸,长安城郊,又一次的送别。
    那一年,送走一袭红衣,飒飒风姿的独孤敏,经此一别,又一位风华绝代的大唐公主一缕香魂永留大漠,让我在无数夜晚独自凭吊。
    如今,挥手送去的仍然是一袭红衣,仍然是英资飒爽的俏丽佳人,唯一的不同,塔娜是回归魂牵梦萦的故土,那里有她追逐的爱,有她心中一直牵挂的人。
    塔娜走了,了却我一桩心事。也埋藏了所有关于葛勒的记忆,那个有着天空般眼眸的异族男子,厚实的布满薄茧的大手,爽朗的笑声,豪情万丈的气度,种种,都陈封起来,不再想起。
    日复一日,我过着悠闲的生活,静静地等着历史上那场触目惊心的战乱的到来。
    “娘”人还未到,已先闻其声。
    适儿从外面跑了进来。
    我刚拿起一颗新鲜的樱桃正往口中送,看见一脸兴奋的适儿,连忙把樱桃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身白衣,满脸阳光,我忽然有一阵的恍惚,我的适儿还真的很好看呢。
    适儿皱了一下眉,吐出了樱桃核儿,有些怨气地看着我“娘,你猜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什么稀奇事了”
    我拉着适儿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长安城里还有什么稀罕事,是我们的皇玄孙没见过的?”
    一边拂了拂他垂下的发稍,这孩子发质真软,一点也不像我,我的头发又黑又亮,而且很粗,我常说自己所有的营养都被这满头青丝给吸收了,只是这良好的资源却没有被适儿继承,实在可惜。
    “娘”适儿兴致勃勃“适儿今天在街上看到东瀛人的使团了”
    “东瀛人?”我喃喃重复,心中想到,这是日本派出的第几次遣唐使呢,盛极一时的大唐帝国,不仅引来西域诸国的使节朝贺,通商往来,也让隔海相望的东瀛人十分艳羡,此时的他们是真的虚心求教还是卧薪尝胆我实在不得而知,但是一想到来自蛮夷之地的岛民,当他们经过三个多月海上飘泊,置身在繁华的长安城中,看着云集的商贾,壮丽的宫城,穿着华美雅致服饰的百姓,他们的心中一定是震撼之极的。
    高高在上、喜欢四方朝贺的大唐天子李隆基,对于小小的岛国,除了照拂、礼遇以显天朝之气度以外,没有半点的防犯之心。也难怪,也就是在汉朝时,他们还被称为倭奴。谁又能想到在不远的将来,这些曾经认大唐为师为父的倭人,会如此蹂躏和践踏这片土地,又会给他们的先师之国带来多大的灾难呢。历史真的是如此匪疑,我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娘”适儿拉起我的手“娘在想什么”
    我收回思绪,浅浅一笑“娘在想,那东瀛人有什么稀奇的,让你这么兴奋?”
    芸儿端着一盘糕点,从小厨房里走出来,笑意吟吟递给李适“殿下,尝尝新做的松子糕”
    适儿拿起一块松子糕,仔细看了看,皱着眉毛,思忖片刻径直塞到我手里“还是娘吃吧”
    芸儿刚要开口,看着对面站在树下缚手而立的李豫,连忙行礼“参见郡王”。适儿也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我看着手中的松子糕,轻轻咬了一口,有松子的清香,甜而不腻,淡淡地浸人心脾,不禁赞道“芸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也不管站在一旁的李豫,只对着适儿问到“为何不尝尝?”
    适儿不语,他在李豫面前总是有些拘谨,而且总是倔将地保持着一个小大人的举止做态,这常常让李豫很不解,其实他对适儿真的很宠爱,但是父子两个总像隔着什么似的,不很亲密。
    李豫坐在我身边,注视着我“你忘了,适儿不喜欢吃甜的”
    “哦”是呀,我其实是个很粗线条的人,对于适儿、对于李豫很多爱好和习惯我都不记得,但是在适儿面前,我不能让他感觉出我对他的疏忽,这孩子从小养在太子妃身边,很敏感。
    “适儿”我看着适儿,果然小脸有点转阴,我微微一笑“你可知每个人来到这世上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适儿用手托着下巴,陷入思索之中。
    而我慢慢的吃着松子糕,像是吃着什么珍奇美味般的,表情极其享受和满足。眼波扫去,看着坐在身旁的李豫,他正接过绿萝奉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也是一副怡然的模样。
    适儿想来想去,最后一拱手“娘,可是要吃奶?”
    我毫无准备,满嘴的松子糕渣子呸了出来,乐不可支,狂笑又被呛到,李豫抚着我的背轻轻帮我顺气,而一旁随侍的绿萝睁着大大的眼睛,强忍着笑,忙为我送上一杯茶。我笑着摆了摆手,靠在李豫身上笑的快断了气。
    适儿立在下首,又羞又窘。
    李豫用手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眼里含着柔情,嘴上却怪道“你可有个做娘的样子,名媛淑女的风范都跑到哪儿去了?”
    我不以为然,嘴里说道“一位伟大的文人说过,这女子出嫁之前是珍珠,嫁了人以后就是死鱼眼睛了,又丑又恶”
    李豫和适儿面面相视。
    我全然不理,继续说道“只是这是谁之过呢?人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嫁人以后品性不好,想来定是她们的夫君之错”
    李豫嘴角上扬,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圣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如此说来,有才学的女子便是无德,幼时每每听闻此言,我都不解,今天才恍然开悟,原来如此”
    “什么”我秀眉一挑。
    “素有才女之名的沈娘子,自然是大大的无德了”李豫说的一本正经。
    “切”我轻轻挣开他的手臂,拉过适儿,几分严肃的说“适儿,娘没有故意逗你。每个人来到这世上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吃东西,而是啼哭,大声啼哭”
    适儿恍然明朗,连连点头。
    “你可知这是为什么?”我问
    “恕儿子愚钝,请娘明示”适儿的表情非常认真。这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勤学认真。
    “因为人活在世上,要尝尽苦、辣、酸、涩、咸,所谓人生之苦,百味人生,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每个人来到这世上第一件事就是大声疾哭,苦呀”我缓缓说道。
    适儿微一思索,稍后称是。
    “人生之苦,在于人的贪、嗔、痴念,就是欲望,因为我们对世事充满欲望,所以才会有得不到时的痛苦”我忽然觉得这话题有些沉重,对于长在候门王府的适儿不知道能不能说的明白“人,能够不被境遇左右,随遇而安,才能做到不苦,但是这种随遇,是顺受,不是逆受,逆来顺受不是委曲求全,这里边相辅相承的道理,你可明白?”
    适儿沉思不语。
    我指着那盘松子糕“不要轻易的说不,尝试就是一种机遇,生活中有百苦,我们要努力与糖为伴”
    适儿看着松子糕,又看看我,脸上尽是醒悟的神情,他伸出小手,拿起一块松子糕,轻轻咬了一小口,细细品味。
    看着他郑重的表情,我知道他明白了,这个孩子注定是要生于皇家,长在宫墙之内的,而且有朝一日还要经历战乱国变,要承担中兴唐室的重任,所以我要尽我可能点点滴滴地去影响他。
    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是那么的重,甚至有些不堪重负。
    坐在一侧的李豫用双手轻轻环住了我,一声很轻的不易被查觉的叹息声被我捕捉到了,我回过头,盯着他的眼,李豫来不及掩饰,我在他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一丝泪光。
    李豫微微一怔,有些自嘲地笑了,随即说道“雪飞,有时候我真有些羡慕适儿,他能够有你这样的娘亲,能够在你身边长大,实在是一种幸福。而我,除了母亲的姓氏,我对她一无所知”
    我的心一下子悲凉起来,是呀,皇城之内,除了皇后,谁能抚养亲生儿子呢?我不由得想起那个获罪后被太子遗弃,长伴青灯古佛的前太子妃韦氏,如果没有她,我和适儿怎会有今天呢。不知道她现在的境遇如何,身为皇家子孙,有太多的不能,太多的隐忍,就是去看她一眼都成了梦想。


第五卷 孽海花 第四十二章 誓言
    
    天宝十一年(公元752年),日本孝谦天皇派出第十次遣唐使团,分乘四条大船来到中国。
    一时间,长安城内尽可以看到身着唐服,却操着异族语言的东瀛人。他们对大唐的物华风貌,书籍典章、建筑商业都非常感兴趣,处处留心,时时记录,仿佛要把大唐的一切都收集起来带回日本。
    天宝十二年(公元753年)大年初一,与往常的新年宴贺不同,这次,大唐帝国的皇帝玄宗要在大明宫含元殿宴请群臣的时候接见日本使者。
    不敢有丝毫怠慢,早早起床梳妆打扮,高挽发髻,插上钗朵,又选了一件金叶银篦珠玉宝石花,涂上铅粉,细细的揉开胭脂,淡淡地晕在脸上,用黛石将眉毛描成又细又长的柳叶形,贴上五彩菱形花钿,轻点口脂,对镜端详,妆容精致、明丽又不艳俗,心中叹息,这一年一次的新年宫宴,懒散如我也要刻意装扮,郑而重之。
    五色彩绣织就的华服锦衣,上紧下宽,低低的开口,露出美好的锁骨,衬着耦合色的胸衣,对镜移步、顾影自怜,真是风姿绰约,风华绝代。
    转身看着早已装扮好的适儿,十岁的他已初显翩翩风度,一双犹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欣喜的望着我。芸儿为他在腰间又别上一块玉佩,看到有些愣神的小人儿,打趣道“咱们娘娘装扮起来,连小殿下都看痴了”
    “是吗”我笑了,拉起适儿的手“适儿,你说娘是这样打扮起来漂亮,还是平时的青衣素面好看?”
    适儿认真想了想,一本正经的答道“娘怎么都好看,素净时如新荷出水,装扮起来又似牡丹含羞,都是美若天人,无人能及”
    “呵呵”我直笑的一阵气喘,髻上钗环轻脆作响,衣带流苏飘摇拂起。不觉伸出纤纤玉手掐着适儿的小脸“咱们的小殿下真是长大了,学会赏析赞美女人了”
    适儿脸上一红,拉着我就往外走。
    侍立一旁的紫藤连忙拿过一件紫色滚金边的狐狸毛领皮氅,我刚待披上,心中一动,随即说道“今儿不能穿这件,换下吧”
    紫藤不解,这时芸儿忙从里间拿出一件湖蓝色羽纱轻裘棉斗蓬,我笑着接了过来,还是芸儿最得我心。
    牵着适儿的手,走出碧云轩,府门前车马早已备好,还好,没有太晚,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王妃崔芙蓉先我一步到了,让迟来的我十分难堪。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拉着李适静静在站在马车边上,并未上车,我与崔芙蓉自从上次一役之后,一直相安无事,虽然她对我仍是十分戒备,我也没有刻意奉迎,但是该守的礼数,该在人前给她的尊敬,我一直坚守着。
    适儿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他什么都没说,一直在旁边静静的陪着我。还好等候的时间不长,远远的看见崔芙蓉和李豫以及簇拥着她们的侍女、太监一行人款款向这边走来。
    只是奇怪没有看到崔芙蓉的儿子素节。我微微颌首,向她施礼“王妃”
   “沈丽仪早到了”崔芙蓉一身紫衣大氅,走动时露出金丝翠羽编织的裙摆,珠光闪耀,煞是好看。
    李豫盯着我看了一眼,侧身对随侍的太监说到“扶王妃上车”
   “是”小太监和侍女将崔芙蓉扶进前一辆马车中。
    李豫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语气很温和又有些隐隐的不悦“穿的这么单薄,还在外面等什么,不赶紧上车,回头再受了寒”,说着,不容分说便将我扶上车,又一把抱起适儿放上车,叮嘱了一句“好好陪着你娘”,这才放下了帘子。
    我们不得不一起出行的时候,李豫永远是中立的,他不会同我或是崔芙蓉共乘一车,通常是自己骑马。这个男人到真的是懂得平衡,我心中忽然涌起一丝苦涩,随即摇了摇头,“选择了这样的生活,你还痴心梦想一心一意的爱情吗?别太贪心了,这是唐朝,这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代。庶民尚且一妻多妾,更何况皇族郡王呢?”
    “娘”适儿仰着脸,眼中闪烁着坚定“总有一天,不管是紫色还是绯色,即便是黄色,只要是娘想要的,适儿总会让你如愿”
    “适儿”我惊愕万分,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这孩子可是疯了吗?”
    “这话岂是能随便说的”我又惊又气,语气也重了些“适儿,你怎会这么想?”
    “娘”适儿眼中没有半点退缩回避,仰着小脸,极其认真地说“你穿紫色好看”
    “你这孩子”我不由气极,平时虽然宠着他,但是并不骄纵,诗词典故、史实谋略,一直在刻意影响他,怎么如今还这么不知道轻重。
    在本朝,亲王及三品以上大员方可穿紫色,四品以上可穿绯,而且紫色是唐开国时皇帝的专用色,从武德年间才开始穿黄色,所以现在黄色和紫色都不是一般人能随意穿的,我如今虽然是四品丽仪,究竟不是李豫的正妃,所以在服色、用具规制上也是慎之又慎,不敢轻易逾越。
    我暗自回想,好像在适儿面前我从来没有流露过对颜色、对权力和身份的看法与芥蒂,适儿又怎么会如此挂怀呢?
    车子的速度不紧不慢,一直在向前走,但是我知道,很快就会到宫门口,我把适儿拉进怀里,小声说“适儿,不需要你为娘做什么,争什么。现在这样,娘很知足。”
   “娘”适儿从我的怀里抬起小脸,有些忧虑地看着我“我不想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眼睛有些润湿,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如果是一个男人对我的真情告白,我一定会大为感动,怎能想到会是从我的幼子口中说出的,我笑了,心底开出一朵幸福之花,难怪人人都说这世上对你最好的除了生你的那个人就是你生的那个人。
    稍候,轻启朱唇“适儿,娘说过随遇而安,人不能有太多的欲望,那样就会变得不快乐了,所以娘不曾觉得委屈,适儿也不要觉得委屈”
    适儿看着我,第一次没有顺从的点头,有些倔将的表情,昴着头定定地说道“适儿知道,娘不用去争也不用有欲望,但是适儿一定会顺势而上,为娘争出一个真正无忧的境遇来!”
    我的老天,看着面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小男孩,我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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