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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伊的战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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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跑到潘达洛斯跟前。“吕卡翁的儿子,”他说,“你的弓箭呢?你的无人敢与争锋的荣誉呢?瞄向那个使许多特洛伊人命丧黄泉的人,只要他不是一个化身为人的神,就给他一箭!”潘达洛斯回答他说:“只要他不是一个神,那就是我以为已经射死了的狄俄墨得斯。他若没死那就是一个神保护了他,并且现在还在帮助他!而我大概就成了一个不幸的战士!”潘达洛斯飞身上了埃涅阿斯的战车,两个人策动战马直冲向狄俄墨得斯。    
    斯忒涅罗斯看到他们逼近,就朝狄俄墨得斯喊道:“你看,两个勇敢的人在朝你冲来!让我们逃离开来;你的愤怒没法帮助你对付他们!”但狄俄墨得斯阴森地望去,回答他说:“不要告诉我什么恐惧!我的力量还没有用完。不,只要我站在这儿,我就要迎击他们。”说话间,潘达洛斯的一枝投枪已飞向狄俄墨得斯,它穿透了盾牌,但被他的铠甲弹掉。“没有击中,落空了!”狄俄墨得斯向欢呼的特洛伊人喊道,并把他的长矛刺进敌人眼下的颌骨,杀死了他。潘达洛斯从战车上栽倒在地。他的战马匆匆地向一边奔驰而去,但埃涅阿斯从战车上跃下,保护尸体,他准备杀死任何来凌辱死者的敌人。现在狄俄墨得斯举起一块通常两个普通人都无法举起的巨石。他投中了埃涅阿斯的髋骨,击得粉碎,撕裂肌键,使他瘫倒在地。若不是阿佛洛狄忒用洁白的双臂环抱她亲爱的儿子,用她银色衣服的褶裥把他裹了起来并从战场上抢了下来的话,那他早就死了。    
    狄俄墨得斯认出了女神阿佛洛狄忒,他穿过密集人群进行跟踪并接近了带着儿子的阿佛洛狄忒。这个英雄向她掷出了长矛,射穿了她手腕的皮肤,鲜血开始汩汩流个不止。受伤的女神大声叫喊起来,埃涅阿斯也落到地下。她向她的兄弟战神阿瑞斯奔去。“*1,兄弟,”她乞求地喊道:“快把我带走,给我匹马,我要逃到奥林帕斯山去,我的伤口痛得很。狄俄墨得斯这个凡人伤了我,他简直能与我们父亲宙斯进行较量呢。”阿瑞斯把战马让给了她,阿佛洛狄忒一到奥林帕斯圣山就哭着投入她的母亲狄俄涅的怀抱。    
    在下界战场上,狄俄墨得斯扑到躺在地上的埃涅阿斯身上,连击三次要致他于死命,但三次都被愤怒的阿波罗——他在他的姊妹阿佛洛狄忒受伤后迅速赶了过来——用盾牌挡住。他用威胁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凡人,竟敢于同神来进行较量!“狄俄墨得斯胆怯起来,脚步迟疑地避开了。阿波罗背起埃涅阿斯,穿过密集的人群回到特洛伊他的神庙。在那儿由他的母亲勒托和他的姊姊阿耳忒弥斯来加以护理。现在阿波罗提醒战神阿瑞斯,要把那个竟敢与神进行战斗的胆大妄为的狄俄墨得斯弄得远远的。战神于是化身为特忒刻的阿卡玛斯,他混在普里阿摩斯的儿子们中间,责斥他们说:“你们这些王子,你们要那个希腊人杀戮到什么时候呢?难道你们要等到兵临城下才进行战斗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埃涅阿斯已经倒下了吗?起来,让我们从敌人的手中来拯救我们高贵的伙伴!”阿瑞斯激发起特洛伊人的勇气,所有的人又都向着敌人冲去。就是埃涅阿斯也恢复了健康,精力充沛的他也被阿波罗遣到战场投入战斗,与他的伙伴会聚一起冲向敌人。


第三部 阿喀琉斯两军大战,狄俄墨得斯(2)

    由狄俄墨得斯、两个埃阿斯和俄底修斯率领的希腊人,对敌人的临近严阵以待。阿伽门农先是用投枪掷向逼近的特洛伊人,并击倒了埃涅阿斯的朋友,受人尊敬的一向冲锋在前的得伊科翁。但埃涅阿斯强有力的手也杀死了两个勇敢的希腊人:克瑞同和俄耳西罗科斯。墨涅拉俄斯为他俩的死而悲愤,他挥动长矛并迅速地迎向冲在前面的敌人。在一番血腥的战斗之后,他成功地把两具尸体从敌人手中夺回并交给朋友守护。    
    但现在赫克托耳率领一群最勇猛的特洛伊人逼了上来,战神阿瑞斯本人时而出现在他的面前,时而跟在他的身后。当狄俄墨得斯看到战神走来时,他惊恐起来并朝着他的士兵喊道:“朋友们,不要为赫克托耳的无畏而惊慌;因有一个神在一直保佑他,使他不会灭亡。如果我们后退,那是在神的面前退缩!”这期间特洛伊人越逼越近了,赫克托耳杀死了同乘一辆战车的两个勇敢的希腊人:安喀阿罗斯和墨涅斯忒斯。特拉蒙的儿子埃阿斯赶来复仇,他用投枪掷向特洛伊人的一个同盟者安菲俄斯,击中了他的腰带下面,使他栽倒在地。一阵密集飞来的长矛阻止了他去夺取死者的甲胄。    
    阿瑞斯和赫克托耳现在压迫希腊人,逼使希腊人逐渐退向他们的船营,仅在赫克托耳手上就死去了六个出色的英雄。众神之母赫拉从奥林帕斯山上惊愕地看到特洛伊人在阿瑞斯的协助下所进行的杀戮。在她的催促下,雅典娜的战车装备停当,车轮是用铁制成的,周边装饰有黄金,白银的车轴,黄金的车辕,赫拉亲自给战车套上她的战马。雅典娜披上她父亲的铠甲,头顶金盔,握住绘有女妖戈耳工蛇头的盾牌,拿起长矛,跃上用金带缚牢的银制坐位。赫拉坐在她的旁边,挥动皮鞭,催马疾行。由时序女神守护的天庭大门自动敞了开来,两位强大的女神驶过*!岩绝壁。宙斯坐在圣山的顶峰,赫拉朝他喊道:“你的儿子阿瑞斯对抗命运,毁灭希腊人中的精英,难道你不感到愤怒吗?难道你没看见鼓动起这个莽夫的阿佛洛狄忒和阿波罗是多么兴高采烈啊?现在请允许我给这个狂妄之徒沉重一击,使他从战场中滚出来!”——“你完全可以这样做,”宙斯回答她说,“可只能派我的女儿去对付他,她知道如何去跟他进行一场恶斗。”战车从星空中飞速直驶下界,到西摩伊斯河与斯卡曼德洛斯河交汇的地方才停了下来,马匹落到地上。    
    两位女神立即奔向战场,在那儿士兵像狮子和公猪一样拥在堤丢斯的儿子四周进行厮杀。赫拉化身为斯屯托耳混在他们中间,并用这位英雄的铁一样的声音喊道:“你们阿耳戈斯人,可耻呵!难道只有令人畏惧的阿喀琉斯站在你们一边你们才能战斗吗?他现在坐在船旁边,你们就成了一群废物!”用这种呼喊她激起了希腊人已动摇了的勇气。而雅典娜本人则径直驱向狄俄墨得斯。她发现他站在自己的战车边,在冷却他的伤口,这是潘达洛斯的弓箭射伤的。“狄俄墨得斯,”她说,“我选中的朋友!从现在起你既不要怕阿瑞斯也不要怕另一个神*(。我要成为帮助你的人。勇敢地调转你的战马向疯狂的战神冲去!”随着她轻轻地推了他的驭手斯忒涅罗斯一把,使他心甘情愿地跃下战车,而她本人则坐在这位伟大英雄的旁边。    
    车轴在女神和希腊人中最强壮的英雄的重压下呻吟作响。雅典娜立即抓紧缰绳挥动鞭子,直驱向战神阿瑞斯。阿瑞斯正在剥下他杀死的最勇敢的埃托利亚人珀里法斯的铠甲。当他看到狄俄墨得斯驾着战车冲向自己时——女神雅典娜本人用浓重的黑夜掩蔽自己——他放下珀里法斯,朝狄俄墨得斯奔去,用他的长矛对准这个英雄的胸膛掷去。但隐身的雅典娜却用手抓住长矛,拨转了方向,使它偏离目标飞向空中。狄俄墨得斯从车座上立起身来,把他的长矛对准阿瑞斯,刺中他腰带下部的软肋。战神咆哮起来,声音之大像是战场上万人齐声呐喊。特洛伊人和希腊人战栗发抖,他们认为是听到宙斯发出的响雷。但狄俄墨得斯看到阿瑞斯裹在云中直飞向天庭。    
    战神到了奥林帕斯圣山,坐到众神之父的身边,指给他看正在流血的伤口。但宙斯阴沉地看了看,说道:“儿子,你不要到我这儿哀求!在所有奥林帕斯众神之中你是我最厌恶的。你总是喜欢争吵打闹和寻衅滋事,比起所有的神,你更像你的母亲赫拉,那样倔强和顽固。肯定你的这种痛苦也是你母亲造成的!但我不愿意看你这样长时间痛苦下去。众神的医生会给你医治。”于是就把他交给神医派厄翁。派厄翁给他疗伤,伤口立刻就愈合了。    
    这期间其他神*(也返回奥林帕斯圣山,重又把战事交给特洛伊人和希腊人自行解决。现在忒拉蒙的儿子埃阿斯首先冲进特洛伊人群中间并为他的伙伴打开一条通路,这同时他刺穿了最强大有力的特拉刻人阿卡玛斯头盔下面的额头。随后狄俄墨得斯杀死了阿克德罗斯及其驭手。阿德剌斯托斯被马掀翻在地,于是被墨涅拉俄斯活捉,他的空车与别的空车跑回城里。阿德剌斯托斯抱起墨涅拉俄斯的双膝,悲哀地乞求说:“阿特柔斯的儿子,活捉我吧,若是我的父亲能重新看到我活着,他会用他财宝中的铁和黄金来赎我回去。”    
    墨涅拉俄斯被这番话所打动,可阿伽门农却向他走来并责斥他:“墨涅拉俄斯,你要怜悯你的敌人?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我们的手心,就是一个在母亲怀中的孩子也不能饶过!凡是特洛伊教育长大的都得死!”说罢他就用长矛刺死了阿德剌斯托斯。    
    若不是普里阿摩斯的儿子赫勒诺斯对赫克托耳和埃涅阿斯说了下面一番话,那特洛伊人几乎就都逃进城里去了。他说:“现在一切都靠你们了,朋友们。如果你们能在城前阻止士兵逃进去,那我就还能与希腊人进行一战。埃涅阿斯,众神首先就把这项任务加在你的身上。而你,赫克托耳兄弟,赶快回特洛伊,告诉我们的母亲,她要把最受尊重的女人召集到雅典娜神庙,把最华丽的衣服放到女神的膝前,并许下12头完整的牛做祭品,求她保佑特洛伊的女人、儿童和他们的城市:去抵御可怕的堤丢斯的儿子。”赫克托耳随即从战车跃下,从士兵中穿过,鼓舞他们的勇气,向城中奔去。


第三部 阿喀琉斯赫克托耳在特洛伊城

    当赫克托耳抵达宙斯山毛榉下和斯开亚城门时,特洛伊的女人和儿女们把他围了起来,畏惧地问及她们的丈夫、儿子、兄弟和亲戚。他无法准确地给予答复,只是提醒她们去祈求神*(的保佑。可许多人都为他的消息痛苦和悲哀地垂下头来。    
    现在他到了父亲的王宫。这是一座美轮美奂的建筑,四周都围有石柱大厅。里面是50间用光滑大理石建成的内室,一间连着一间。这里居住着国王的儿子及其妻子。在内宫的另一侧有相互排列起来的12间用大理石建成的内室,那里居住着国王的女婿们和他的那些女儿。整个王宫被一面高墙围了起来,形成一座壮观的宫堡。赫克托耳在这儿遇到了他慈祥的母亲赫卡柏,她正在去她最喜爱也是最漂亮的女儿拉俄狄刻那里的路上。年迈的女王奔向赫克托耳,握住他的手,忧愁而关爱地说:“儿子,你怎么从血腥的战场上到我们这儿来了?那些可怕的敌人一定是加紧逼迫我们,你来了一定是要去祈求宙斯。我去给你带来美酒,你好向宙斯父亲和其他神*(献上,然后你自己饮上一杯,这能使你精力充沛。”但赫克托耳回答女王说:“亲爱的母亲,不要酒,免得我失去力量。可听我说,你同特洛伊的最高贵的女人一同去雅典娜神庙,带上薰香,把最宝贵的衣服放到女神的膝前,给她祭上12头纯净的牛,求她保佑我们。我本人要去喊我的兄弟帕里斯去参加战斗。愿大地把他活生生地吞掉,因为他生来就是要使我们毁灭。”    
    母亲按照儿子的吩咐去做了。她下到芬芳的内室,那里边存放有最华美的衣服,她拿一件最绚丽最漂亮的,由一群高贵的女人陪同登上雅典娜神庙。特洛伊雅典娜的女祭司,安忒诺耳的妻子忒阿诺给她们打开了女神的圣堂。她们一排一排地围着雅典娜神像,悲泣地举起双手。随后忒阿诺从女王手中拿过去那件衣服,放在神像的膝前,并对宙斯的女儿祈求说:“帕拉斯•;雅典娜,城市的保护神,庄严和威力强大的女神,你折断狄俄墨得斯的长矛,让他栽倒在地,滚翻在我们城门前。你保佑我们的城市、女人和孩子!我们怀着这样的希望向你献上12头纯净的牛。”但雅典娜心里拒绝了她们的乞求。    
    赫克托耳这期间到了帕里斯的宫殿。他右手执着长矛,它有十一肘长,靠近铁制矛尖的根部挂着一枚金环。他看到他的兄弟在内室里检查武器,磨平弓上的角质。他的妻子海伦坐在一些女人中间,领导她们操作家事。当赫克托耳看到帕里斯时,他责备他并喊道:“兄弟,你闷闷不乐地坐在这儿是不对的,因为你的缘故,士兵们都在城前血战!起来,在城市被敌人焚毁之前,你要与我们一起保卫它!”    
    帕里斯回答他说:“兄弟,你责备我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我在这儿不是因为闷闷不乐,而是由于苦恼而心余力绌。我的妻子在亲切地劝我去战场作战。我正等着穿上我的铠甲,你先走吧!我很快就跟上你的。”    
    赫克托耳沉默无语,但海伦却羞愧地对他说:“*1,兄弟,我是一个可怜的、不祥的女人!在我与帕里斯登上这块土地之前,我真愿海浪把我吞没!但愿我至少有一个争气的丈夫,他能感受到他所招致的耻辱和大量的责骂。但他没有骨气,他的怯懦不会不带来恶果的。但你,赫克托耳,进来坐一坐,休息休息。”“不,海伦,”赫克托耳说,“我的心在驱使我去帮助特洛伊人。你去鼓励鼓励这个人,让他赶快在城内就赶上我。此前我还要回自己家一趟,看看我的妻子、儿子和仆人。”    
    随后赫克托耳匆忙别去,但他没有在家中找到他的妻子。“当她听到特洛伊人遭到失败,希腊人得到胜利时,”女管家说,“她就像发疯了似的离开家门,登上一个碉堡,女仆只好抱着孩子跟她而去。”    
    赫克托耳飞快地穿过特洛伊的大街返了回来。当他到达斯开亚大门时,他的妻子安德洛玛刻,忒拜城国王厄厄提翁如花似玉的女儿,正迎面向他跑来。跟在她后面的女仆怀中抱着幼小的婴儿阿斯堤阿那克斯。父亲面带安静的微笑凝视着孩子,但安德洛玛刻两眼饱含泪水走到他的身边,温柔地握起他的手说道:“可怕的人,你的勇气肯定会使你丧命的。你既不可怜你的牙牙学语的孩子,也不可怜你的不幸的女人,你很快就要使她变成一个寡妇。如果我失去了你,那我埋骨黄沙随你而去。阿喀琉斯杀死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死于阿耳忒弥斯箭下,我的七个兄弟都丧于珀琉斯之手,再失去你我将无依无靠,赫克托耳对我说来,是父亲、母亲和兄弟。因此,请可怜我,你留在塔楼上,不要让你的孩子成为孤儿,你的妻子成为寡妇!把军队调到无花果丘陵地。那儿的城墙无人去守卫,很容易攻破。最勇敢的希腊人已经向那里冲击了三次,不管是不是一个预言家指点过他们,或者是受他们心灵的驱使!”    
    赫克托耳亲切地回答他的妻子说:“这也是使我感到担心的事,亲爱的,但如果我在这儿从远处观望战斗,那我会在特洛伊的男人和女人面前感到羞愧难当。虽然我的心在告诉我:神圣的特洛伊和普里阿摩斯及其人民的毁灭必将到来;但使我更为关心的既非是特洛伊人的,也非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所遭受的苦难,而是一个希腊人把你掠去做奴隶,你在阿耳戈斯坐在纺织车旁或者担水,去受强迫劳役之苦。如果你被带走,我不得不听到你的叫喊声时,我宁愿死去。”随后他深感忧愁地抚摸她,继续说着:“可怜的女人,心里不要过分忧伤;命不该绝就没有人能杀死我,但没有一个凡人能逃脱开自己的厄运。你去纺织车那里去吧,指挥你的那些女仆!特洛伊的男人都得为战争尽力,尤其是我!”说毕赫克托耳戴上头盔就离开了。在路上他遇到了他的兄弟帕里斯,他手执闪闪发亮的武器,他俩一同前行。


第三部 阿喀琉斯赫克托耳与埃阿斯的决斗

    当女神雅典娜从奥林帕斯圣山上看到两兄弟走进战场时,她迅疾地飞向特洛伊城。她在宙斯山毛榉树旁遇见了阿波罗。他正去城堡的雉堞上调动特洛伊人去进行战斗,他来到这儿对他的姊妹说:“你怎么这样焦急地从奥林帕斯下来了,雅典娜?你还一直要让特洛伊陷落,你这无情的人!听我的话,今天不要他们进行决战,让他们下一次开始再战,因为你和赫拉不把高耸的特洛伊城夷为平地是不会罢手的!”“正如你所说的,”雅典娜回答他说,“我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走下奥林帕斯的。但告诉我,你想使这场战斗停下来?”“我们要给赫克托耳更大的威力,”阿波罗说,“使他向一个希腊人进行决定性的挑战,让我们看看他们怎么做。”雅典娜同意了。    
    预言家赫勒诺斯的心灵听到了两位神*(的谈话。他急忙地跑到赫克托耳的身边并说道:“普里阿摩斯的聪明儿子,你这次要听我的劝告,我是你亲爱的兄弟。命令所有特洛伊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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