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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传之神箭英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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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毛,哪里象出自强盗窝的。难怪他的吹笛有如许造诣,人送给他的绰号便叫“铁笛仙”,“铁笛仙”马麟乃是清风山的贼头,不想做强盗之余,他倒有兴致来追取女人的芳心。 
  花荣有些失望地思忖莫非她也是强盗窝的?果然她和马麟已熟识了,他小白脸光溜,让花荣生些嫌隙,第一遭觉得自个说长不长的胡须累赘。这时她却问来:“你们彼此相识?”“不敢,不敢,”马麟倒也坦率,“我可不敢和这一位攀交,他是‘清风寨’大名鼎鼎的武知寨,是吃官家饭的,人称‘小李广’花荣。”她的脸上显现出几许惊喜,“原来你就是那‘小李广’,我听人说起你时,想找你比箭,在此巧会,有幸可以请教啦。”马麟不习惯此景,要告辞回去,这女子挽留住他,自报家门,“小女子姓苏,名叫丽娘,不想上山闲居未有几日,便结识得两位少年英雄。大家同是练武之人,若不嫌小女子风尘莽撞,请到草屋喝杯水酒如何?” 
  原来她并非马麟同道,显然马麟的大盗身份她也不知,花荣并不揭破,请他先己进屋。马麟却不为自己的身份介怀,说花知寨你好吃好养惯了,请不要嫌俺们粗疏。苏丽娘只一只手,提着那头死狼,往杂屋里一掷,数十斤的动物,如同拈花折纸般轻易,她闭口不谈来处,内敛之杀伐决断真让花荣惊奇疑猜。马麟便要到厨下相帮,这丽娘笑说勿须劳驾,多有午时方煮熟的野味在。须臾间,打开一坛香气四溢的酒,几只大托盘里熊掌鹿脯腌腊鸡羊,色味俱佳,调治得好生爽口。 
  这是一次特别的聚餐,马麟是个不让人讨厌的强盗,更主要的还是有个文武兼备艳丽野性的女主人。开始她问花荣些官场上的掌故,她搞不清各种文武官员的职役等级,花荣懒懒地作了些解释,好在她没有多问。其后谈的是一些器械和拳脚武艺,又说了些弓箭弩矢。她不明白为什么将弓又称乌号、曲张、弭、潘尚书。花荣告知乌号是出自“史记”,曲张的称法出自“抱朴子”,弭的别名来自“尔雅”,潘尚书则是后蜀朝军中的隐语,还有飞凫、无羽箭、水箭、杀矢、鸣镝、金仆姑、弩箭、兔叉箭、哨箭、眉针箭、点钢箭等十余种箭的分别,使法,略略地将所知卖弄出不少。实则箭枝之复杂广泛,穷一生之精力亦未必能全部知晓,苏丽娘叹道:“不想有这么多名目,原来我只是管中窥豹而已。”马麟插了句嘴道:“何必管它名堂多少,只要射得准便是。”花荣说此言甚是,丽娘却道:“若是只求为一勇之夫,当然射得准便罢,若是想要成为带得兵的大将,所知愈广泛愈好。” 
  马麟讪笑道:“花知寨正是大将之材,日后必能纵横天下,功名鼎盛的啦!”苏丽娘看着花荣的眼意有一点难消受的灼,酒不醉人人自醉,便触动了些许心事。他便象个儒生般促膝多话道:“花某实不敢作此奢想喽。道之不能行,久矣!能够独善其身就不错了!”苏丽娘微微思量,试探着问道:“小女虽不曾读书,你所遵行的莫非就是那中庸之道?听说善处中庸之人倒是很适合大展鸿图的。”花荣留心她所说的“中庸”其含意已经世俗扭曲了,不想多作解释,却又淡淡然书生气了想让她理解些,“君子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无道而至死不变,才是我所认可的‘中庸’之道。” 
  丽娘没再计较这个,其后聊了些兵法,马麟便显得极有兴致,花荣随口插两句,听他讲“武经”七书,他也算是有韬略的强盗了。又谈到些音律,马麟急于要向丽娘吐诉些心声,丽娘说她不甚懂,马麟尤其要解释些他对古今兴废的感悟苍凉。他提起杜牧的“题宣州”来,“六朝文物草连空,天淡云闲今古同。”正是他的笛意,他要表达功名事业过眼烟云,不如男欢女爱,悠闲人生。但是丽娘女主人好象不以为然,说她不喜杜牧这浪荡公子,马麟便也说自己也不大惯杜牧的放浪形骸,更喜爱李义山的诗,可丽娘说对李义山同样不欣赏。看来他找错了话题,这话题该和第三者谈才对,花荣在旁暗暗发笑。 
  天已暮,告辞。女主人送花荣一袭貂皮,送了马麟一张狐皮。苏丽娘翩然的身影在晚霞深处遁逝,马麟酒气熏熏地随马入山,他有小喽罗等待服侍。花荣却迫不及待地打开那张貂皮,有一张素笺订在皮内,看不大清字了,顿时为她的眉间眼意沉甸甸地自信甜润起来。方才的酒是甜的,野味竟也是甜的,点起灯笼来照路,听到山那边的急躁呼喊声。 
  山那边是个略带沙哑的男子在呼找,“林兄”,“林兄”,“小弟是陆谦”,“陆谦在此”,花荣这时又回想起那个钻入山洞的囚徒。莫非他有朋友寻来,不日便可以脱离险困了?花荣并不迟疑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对是错,只想到“清风山”,强盗窝里刚添了个厉害角色,若是这人乘机被逼入伙,啊呀,“清风寨”越来越摆不平了。又喜又忧中摸寻到家时,已二更多了。 
  那窈窕女子字迹中有几分草莽,亦有几分妩媚,却是手抄的“诗经”“魏风”中一首:有林之杜。“有林之杜,生于道左。彼君子兮,噬肯适花荣?中心好之,曷饮食之?有林之杜,生于道周。彼君子兮,噬肯来游?中心好之,曷饮食之?” 
  她的才能与坦率如何不令花荣陶然!花荣立刻想了“秦风”中又一首“绸缪”,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他真的为这美好的邂逅而心花怒放着,面对着窗外的三星,下半夜也未睡好,要为未来绸缪嘛!        
三、神技惊四座    
  “霹雳火”秦明带着一千马军将花荣吵醒,要花荣陪他去迎接贵人。花荣对高太尉、高衙内、花石纲全都没有好感,只是不大好拒绝这多年的知交。于是一路同往,进入“清风山”左侧广袤的树林。 
  谁知不过行了两个时辰,前边飞鸟惊散,有马蹄声过来。花荣一眼认出那清一色的打扮二十人全都是太尉府的教头刀客,中间簇拥着轻裘肥马,神采张扬的少年,秦明正待相见,不想这细皮嫩肉的贵族公子,侧耳定睛,轻轻策马出群,不理会这边,先卖弄了一回箭法。花荣识得他所用的是西夏国的玉腰弓,此弓乃是用西夏六七百斤重的一种健牛长角所制,十分牢靠劲健,没有几百斤的气力,拉不开它。搭一根豪华金镞箭,也只轻轻一拉,劲弓送出金箭,射向山上下来的一种动物。若是虎豹那样的猛兽,也必让他射个半死。 
  花荣寻思这个衙内大概将那山上飞速奔下的动物当作野马了吧,这东西的确象是马,模样、身体、尾巴都象,不同者是头上顶一只角,奔走之快比猎豹还要迅疾很多。这种叫做蛟的猛兽性喜捉食虎豹,偶尔也会吃人,一般很少得见,他幼时随父亲入山打猎六年也只见过一回,是极其不好招惹的呀。只见一箭正中其下腹,这唤作蛟的猛兽应声而倒。 
  高衙内一伙欢呼起来,溜须拍马的教头们岂能错过良机?然而那猛兽顷刻间又已跃将起来,身上并无大碍,原来它皮厚肉滑,哪里那么容易射倒?分明还在数丈之外,眨眼间已窜到高衙内马前,口中发出响鼓般的怪吼,衙内的坐骑纵然精良,亦吓得伏地失溺,那些教头纷乱间只顾得固定坐骑,顾不得主子。只消扑上去,这衙内来不及拔出剑来,便要成模糊大餐了。 
  花荣听老猎人讲过,这叫蛟的猛兽头上的独角坚硬灵活,但是头顶一寸处是块软骨,这软骨使它善于用尖角攻击,但也造成了可乘机的薄弱。看在秦明的面上,不能让这衙内丧身兽口。不太有把握的一箭,恰恰在它利爪抓下去的一瞬,射透了它头上角,这猛兽疼得反掀回去,又一声怒嘶,连花荣坐骑也吓得直流苦水。这时“霹雳火”秦明大叫一声,带沉重盔甲全力跃起,奋挥狼牙棒,便作雷霆之击。那猛兽不示弱地转身朝他扑来,秦明的一棒足以开劈碎石,然则只不过将猛兽打落地而已,秦明着地时竟然退了两步才立稳身形。此际乱箭齐发,众教头将衙内保护得水泄不入,猛兽恶狠狠丢下一串急鼓,秦明并未将它打伤,数十只箭也毫发无用,只有那支箭让它流出此血液,它回遁时依旧疾如闪电,须臾便无影迹。 
  秦明咋舌道:“好厉害!”上前参见那少年贵人,这高衙内竟似听说过我们的绰号,说了些什么久仰大名之类的套话。一路上他多次惊叹花荣射击的及时准确,很是要表现一些礼贤下士的风度。花荣想回“清风寨”去,高衙内却哪肯放过,却说要到他寨中拜候几天。秦明惊道:“这如何使得!”硬是将花荣又拉到了青州城,花荣想起半个月前发生的血案,和尚、富商、壮汉与美妇。 
  秦明兴冲冲告诉花荣,慕容知府特地要召见赏赐。身在官场,这些本会是屈居下僚做梦都想要的虚荣,只是这些年的耳濡目染使花荣愈发淡了。不知身往何处,又不愿应承走动,只想疏远。而见慕容知府时那些应酬性的礼节做起来很不舒服,得到若干两银子的赏赐,能够和众多州里的上司官坐在一道宴饮,却反而感到压抑与屈辱。酒宴上花荣从最下首仰望顶头上司慕容彦超,看他强作温和的制约匪气,观察他鼓涨的颧腮,迥异于一般文官的筋骨神气。他的官面威仪花荣不把他当成上司还真过意不去,他的凌厉霸气隐约间使花荣的意志突起拮抗。宴后上一些新菜花果,那贵人衙内似乎很喜欢吃“甜水梨”。慕容知府微欠着身体礼貌周到地劝道:“梨乃五脏之刀斧,不宜多食。衙内请多注重身体。” 
  花荣听了大是愕然,似乎在书中看过这一句话。想起来了,春秋时楚国人写了本《鹗冠子》,内云之五脏刀斧,说的是离别之离,而非此梨也。在坐文官俱各一本正经,花荣看了几乎想笑,没笑出来。又上了一个歌舞,众人陶醉已罢,酒宴将散,慕容知府忽然想起消遣乡下人来着。听他说:“花荣,只闻得你箭法如神,人皆比你为汉朝李广,今日盛会,何不一展汝技,也好给贵客光临增加些兴头。” 
  他要花荣射箭取乐,已是相当令人着恼,却又叫人捧出一锭银子,若射中了当然是作为赏赐。说白了花荣可不想比方才更加象个奴才,窗轩推开,遥遥可见数丈外土山上一棵老树枝头,缀着黑压压鸟巢,他嫌那鸟巢碍眼,要他射落了它。其间虽隔着密密麻麻树网,却也不甚难为。当家丁将弓箭奉上。花荣的手却微微颤抖,迟疑着并不去接,这顶头上司看得真切,打着官腔喝道:“莫非你虚有其名,不敢射吗?” 
  这时高衙内却站了出来,笑道:“花将军乃盖世神射,未可以黄白俗物屈待,小可有一物相赠。”他叫手下恭恭敬敬递上一张弓来。这张弓乃是以上好的柘木制成,弓面上雕画文饰,极为精致,花荣顿时想起杜牧的诗来,“陇山共十万,嗣子握雕弓。”又据荀子所说,只有天子才能使用这雕弓,才符合礼节。 
  花荣连称不敢不敢。高衙内甚是殷切:“良弓宜赠名将,花知寨神箭无双,这张弓正该你使得。至于射巢小技,不劳将军,在下亦可献丑。”花荣自然要抢在他之前,只觉这雕弓之弦比平常牛筋、生丝所制之弦生猛稳固得多了。众人才刚抬起头来看,箭恰恰穿过树网,越过鸟巢,土山后隐约有几条柳丝,射断一根柳丝,箭听声音可能落在水塘里头,拉弓发箭的飕响在耳边回旋。 
  眼力不好的人看不见柳丝,花荣也权当自己差了分毫,看秦明与高衙内的神色,一个以为花荣射偏,一个则认为花荣没用全力射。那慕容知府却真是识货,喝彩道:“好快!好弓!”其实花荣刚才竟有股莫名的冲动要射向他。他果然耳力惊人。与他淡淡的一个交结,他有杀气旋逝,但又文纠纠收敛,他没有追究花荣的桀傲违忤。花荣抚摸着弓把上的精雕细缕,觉得自己不该接受这豪华的弓,想回绝又不忍,这高衙内要说看不起他的。有个文官竖指赞道:“花知寨神射,小相公的慷慨,知府大人的慧眼识才,各占一绝,来来来,卑职敬上三杯!”秦明拉一拉花荣轻说勿绝好意,花荣勉强坐下,想到了高太尉的行事为人,不免怅惘。 
  回到秦明宅中,嫂子出来为花荣们斟茶。秦明夫人虽然二十好几,依旧体态轻盈,风姿明媚,不让盛年的少女。她花了整晌午在房里画眉,此刻一个劲询问丈夫是否入时?秦明在老婆跟前低头侧耳还总无限甜蜜,他在外面从来不认真看其她女人。他的豪杰气概被软玉温香磨掉一大半了。他融解入女人妖娆的艳姿竟然嘿嘿地傻笑了两声,花荣在旁淡淡地苦笑。却也感染他两三分柔肠,我也有个意中人了。花荣归心似箭,万分向往着清风山后山。 
  一时走不了,高衙内每日殷勤相邀赴会,谈论京华风物,兵事武艺。这个贵少并不是想象中那么肤浅可恶,尤其听他讲一些京都风情,东京也曾是花荣幼时登高的梦想。高衙内在谈及朝廷对西夏和辽国的软弱时显得很有抱负,颇有金戈铁马,直捣楼兰,一挽颓势的雄心,京都的贵族在少年时也许都有这样的雄心。他要建功立业,所以他想收揽花荣。他甚至说要推举花荣到禁军中任职,渐次里间花荣有一些心热,花荣知道他说的不是虚话,谁愿意永远在“清风寨”这小地方受文盲刘高的气?然则京城与高太尉,真那么可爱吗? 
  回“清风寨”的日程又得推迟两日了,秦明和花荣接到知府下的请帖,慕容知府有了“弄獐之喜”。帖子上是这样写的,将“弄璋”写作“弄獐”。看来近来慕容知府很好卖弄斯文。秦明告诉花荣青州城如今有个“快活林”,是喝酒赌博的好去处。花荣有意避开高衙内的相邀,辰时未到便早早出门,往郊外去,但见炊烟稀淡,市井生愁,行人惨暗。 
  老远看见酒旗飘摇,“快活林”三个大字向他招手,大片竹园子破砍烂伐得狼籍坑落,原本一条清水河因乱倒些垃圾血水兽皮变得污秽不堪,虽如此,那酒楼雄伟气派,左近几间赌坊也大有规模。尚是早餐时分,赌坊里那些赌鬼呼喝谩骂,丈里皆闻,声音嘶哑到底不知疲倦。早有人笑脸迎来,将坐骑牵走,花荣便依他的奉承,也进去玩它几把。 
  透过花窗看见一名美妇气鼓鼓坐在酒庄那边,这会烟披雾,使桃花生愁的女子花荣看第二眼就认出她了。那打伞的和尚,五台山的智松便是为她而丢了出家人的持重。这时一尊门神堵在这媚人儿跟前,两眼死勾勾瞅着她那对闲不住勾魂夺魄的小金莲儿,谑笑道:“小娘子,你都坐大半夜了,却不要闷坏了身体,来来来,爷们瞧你也找不到人来凑那劳什子银两,随爷到里厢去,大爷份外再贴补你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包你赌得痛快,玩得更加快活!” 
  这厮粗壮得象一柱黑塔,面目邪恶,却硬要摆出副温柔知趣的嘴脸,眯眼龇牙一笑便笑出十二分淫意。听他口气是这女子在这里孤身赌博,向赌坊借了些银子翻本,又输光了,这家伙等不及她家人来赎,便要贪图女人的身子。不知道欠有究竟多少,花荣倒有股帮她还债的打算,然则,对方是个美貌妇人方自迟疑,那紫膛脸的淫汉跳将出来,让人对他的凶恶另开眼界。两桩争斗同时疾速地发生、了结,一个赌客,羸了十余两银子,见好要收。孰知这赌馆有个规矩,赌不满一个时辰羸的钱不准带走。这汉仗着会两手拳脚,骂骂咧咧夺路而出,与“快活林”的老板撞个正着,这老板要动手毫不给先兆,提起身子来将这人转十数个圈,胳膊扫脱了臼,放下时一捏,将五根指骨在手里捏碎了。 
  那人疼得打滚哀号,这蛮头只将他的银钱搜得一文不剩,大笑道:“惹了你蒋门神大爷,便是犯了阎罗老爷的法令。”又有一伙人同时找上门来,却是这蒋门神瞅见一个菜农妻子美貌,便强行将那菜农逼入赌坊,迫使他赌输了老婆。待到那菜农变卖了家当凑钱来赎时,已说他玩腻了转手给城里不知哪家妓院去了。这十数个村民上来理论,蒋门神威风凛凛往那边一竖,喝道:“不怕王法吗?你这些怕死的穷鬼敢冒犯你家老爷!”那些村民虚握着锄头铁铲唬得不敢动,蒋门神一步踏入,只夺一只铁铲,上前一顿乱打。虽然招式普通,那伙村民退出十七八步,个个大吃苦头,没有一个不在吐血。蒋门神兀自不肯罢休,指挥道:“通统扣起来,十两银子一个,叫他家人来赎,不赎就当猪仔卖了。” 
  花荣实在无法顾念王法和秦明了,如果带了弓箭,尽可以暗中了结掉他,现下里只好光明正大动刀剑了。正此际晴空响起一串闷雷,蒋门神抹着嘴美滋滋摸了摸裤裆,嘴里唱:“小娘子,乖乖肉”颠三倒四骨头都酥了。一骑高头大马疾驰而来,马上跳下那位也曾偶见几眼,那衣饰朴率、剑眉虎目的大汉。这汉子拱手叫道:“哪位是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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