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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膜。遮蔽外气。不得内入。故以开窍为主。而方书所用石菖蒲麝香等药。及外填内攻等法者。皆
为此而设。至于高年。阴气不自收摄。越出上窍。此理从无一人会及。反以治少壮耳聋药。及发表散气药。
兼带阴虚为治。是以百无一效。不知阴气至上窍。亦隔一膜。不能越出窍外。止于窍
中 有声。如蛙鼓蚊锣。鼓吹不已。以故外入之声。为其内声所混。听之不清。若气稍不逆上。则听稍清。
气全不逆上。则听全清矣。不肖悟明此理。凡治高年逆上之气。屡有奇效。方中大意。全以磁石为主。以其
重能达下。性主下吸。又能制肝木之上吸故也。而用地黄龟胶群阴之药辅之。更用五味子山茱萸之酸
以收之。令阴气自旺于本宫。不上触于阳窍。繇是空旷无碍。耳之于声。似谷之受响。万籁之音。尚可细聆。
岂更与人声相拒。艰于远听耶。此实至理所在。但医术浅薄之辈。不能知之。试观
人之收视而视愈明。返听而听愈聪者。然后知昌之斯言。非臆说也。谨论。
x附答岵翁公祖书x 捧读祖台钧论。耳中根原甚悉。且考究方书。揣察仲景。即深于医旨者。不能道只字。
不肖昌竦然于金石之音。从兹倍加深入矣。庆幸庆幸。昨方论中。明知左耳有一
膜遮蔽。姑置未论。但论右耳。所以时清时混之故。在于阴气上触耳。盖人两肾之窍。虽开于耳。而肾气上入
耳际。亦为隔膜所蔽。不能越于耳外。止于耳根下。少则微鸣。多则大鸣。甚且将萦耳之筋。触之跳动。
直似撞穿耳叶之象者。然实必不可出也。设阴气能出耳外。而走阳窍。则阴阳相混。非三才之理矣。故耳
之用。妙在虚而能受也。外入之气。随大随小。至耳无碍。惟内触之气。 有声。所以外入之气。仅
通其半。若郁怒之火动。
内气转增。则外入之气转混。必内气渐走下窍。上窍复其虚而能受之体。然后清清朗朗。声入即通。无壅
碍也。方书指为少阳胆。厥阴肝。二经热多所致。是说左耳分部。然少阳之气。能走上窍。其穴皆络于脑巅。
无触筋中耳之理。不当与厥阴混同立说。其通圣散一方。汗下兼用。乃治壮火之法。丹溪所取。亦无
确见。惟滚痰丸一方。少壮用之。多有效者。则以大黄黄芩沉香之苦。最能下气。而礞石之重堕。大约与磁
石之用相仿也。不肖昌所以不用此方者。以其大损脾胃。且耗胸中氤氲之气耳。至于肾虚耳鸣。指作胱膀相
火上升。则阳火必能透出上窍。不为鸣也。尤见丹溪无据之谭。易言水中有火。原说真火。故坎中之
一点真阳。即真火也。年高之人。肾水已竭。真火易露。故肾中之气。易出难收。况有厥阴之水。为之挹取乎。
然则壮水之主。以制阳光。如盏中添油。而灯焰自小诚为良治。乃云作阴虚治不效者。知其泛论世人。不为
老人立法也。夫收摄肾气。原为老人之先务。岂丹溪明哲而为此等议论乎。不肖昌昨方论中欲返
祖台右耳十余年之聪。以仰答帝鉴。慰藉苍生耳。非为左耳数十年之锢论也。草野不恭。统惟亮宥。谨复。
胡卣臣先生曰。耳鸣之故。从来无人说透。此案方大开法门。
直叙王岵翁公祖病中垂危复安始末
属性:岵翁公祖。自春月论耳鸣后。见昌执理不阿。知为可用。至冬初以脾约便艰。再召诊视。进苁蓉胡麻山
药首乌等。四剂即润。盖缘肠中少血多风。与药适宜。故效敏耳。自是益加信悦。时沐枉驾就问。披衷相示。
冬尽偶因饱食当风。忽然一吐。倾囊而出。胃气大伤。随召诊间。体中微似发热。左关之脉甚大。自
云始先中脘不舒。今觉气反攻左。始用梨汁不投。今用蔗浆稍定。不知此何症也。昌因断曰。此虚风之候也。
以胃中所受之水谷。出尽无留。空虚若谷。而风自内生。兼肠中久蓄之风。乘
机上入。是以胃中不安。然风入于胃。必左投肝木而从其类。是以气反攻左而左脉即为之大且劲。内经云。风
淫于内。治以甘寒。梨汁蔗浆。俱甘寒对症之物。而一效一不效者。又可知胃中气虚已极。不耐梨性之达下。
而喜蔗性之和中也。于是以甘寒一派之药定方。人参竹沥麦门冬生地黄之属。众议除参不用。服后
腹中呱呱有声。呕出黄痰少许。胸中遂快。次早大便亦通。症似向安。然有可怪者。本是胃经受病。而胃脉反
不见其病。只是上下两旁。心肾肝肺之脉。时时另起一头。不安其常。因为剖心争论。谓此非上下两旁之见病
端也。乃中央气弱。不能四迄。如母病而四子失乳。故现饥馁之象耳。观公祖自云。口中之味极淡。
又云。水到喉管。即注住不肯下行。明明是胃中之气不转。宿水留住喉间。不能更吞新水耳。宜急用四君子汤
以理胃气。则中央之枢轴转。而四畔之机关尽利。喉管之水气不逆。而口中之淡味亦除矣。如不见信。速
请明者商之。不便在此羁时误事也。然而言过激烈。反怪为故意惊骇。改召二医。有谓中风者。有谓
伤寒者。见各不同。至于人参之不可用。则同声和之。谓症之轻而易疗。则同力担之。微用发表之药。即汗出
沾濡。又同口赞之。曾罔顾已竭之胃气。追之实难。反开关而纵之去。于是气高神荡。呃逆不休矣。再侥幸
而投黄连一剂。将绝之系。加极苦以速其绝。二医措手不及。复召昌至。则脉已大乱。如沸如羹。频
转频歇。神昏不醒。身强莫移。年寿间一团黑滞。其气出则顺。而入必哕。通计昼夜一万三千五百息。即得
一万三千五百哕矣。二医卸祸。谓昌前所议四君子汤。今始可用。吁嗟。呼吸存亡。尚图雍容樽俎乎。据理答
之曰。气已出而不入。再加参术之腻阻。立断矣。惟有仲景旋复代赭石一方。可收神功于百一。进一
剂而哕势稍减。二剂加代赭石至五钱。哕遂大减。连连进粥。神清色亮。脉复体轻。再用参苓麦冬木瓜甘草。
平调二日。遂康复如初。此盖祖翁少时纯朴不凋。故松柏之姿。老而弥劲。非尽药
之功能也。即论药。亦非参之力。乃代赭坠参下行之力也。祖翁病剧。问昌何为不至。及病间。见昌进药。
即鼓勇欣尝。抑何见知之深耶。而昌亦得藉汤药以行菽水之事。快矣快矣。
胡卣臣先生曰。左氏春秋。无与于兵。而名将以为兵法之至精。见理
不到。则一心之运用不出也。噫。难与俗人言。
直推王岵翁公祖病后再误贻患
属性:岵翁公祖。深知医理。投剂咸中肯綮。所以长年久世。然苦耳鸣。不乐对客。其左右侍从。谁能究心医
药之事。前病获安。竞以为人参之力。而卸祸者反得居功。谓其意原欲用参。但不敢专主。姑进不肖商榷。
以示详慎耳。于是善后之宜。一以诿之。曾罔顾夫一误再误也。吁嗟。善后之图维。果易谋乎哉。前
所论虚风一症。昌才用甘寒药一剂稍效。俄焉更医。误以伤寒为治。而致危殆。昌虽用旋复代赭二剂回天。然
前此虚风本症。尚无暇于驱除。而主家及医。其时方竞夸人参之力。谓调理更宜倍用。无俟参酌。曾不思虚风
酝酿日深。他日再求良治。不能及矣。此际欲造庭力争。是谓生端。即上书陈说。又恐中格。惟
有抚膺展转太息而已。吁嗟。时事之不可为。大都若此矣。然虽不得借箸前筹。未可不列眉而论也。内经云。
风者善行而数变。言风之为病。无定体也。又曰病成而变。此则专言胃风所传之病。变症最多也。变症有五。
一曰风成为寒热。以风气通肝。则木盛而侮脾胃。故生寒热也。祖翁前病时。左关之脉独大。自云
气反攻左。而每多寒热之候。致医辈视为外感者。是其征也。一曰厥成为巅疾。厥者逆也。谓胃气逆而上升。
成巅顶之疾。如眩晕之类也。祖翁前病时。呃逆不休。时觉昏晕者。是其征也。一
曰瘅成为消中。瘅者热也。热积胃中。善食而易饥。火之害也。祖翁胃中。素有积热。而多欲得食者。是其征
也。一曰久风为飧泄。言胃中风炽。飧已即泄。不留停也。祖翁平素三四日始一大
便。今尝无故泄下数行。是其征也。一曰脉风成为疠。言胃中之风。酝酿既久。则荣气腐而不清。肌肉之间。
渐至溃烂。以胃主肌肉也。祖翁四末及脉道之间。惯生疮疡。浸淫为害者。是其征也。此五者。总为胃风之
病。祖翁俱已见端。又喜飧羊肉河豚以召致之。然亦不自繇也。盖风煽胃中。如转丸之捷。食入易消。
不得不借资于浓味。而不知胃中元气。久从暗耗。设虚风止熄。即清薄之味。尚不易化。况于肥甘乎。今之
医者。全不究病前病后消息。明明语以虚风之证。竟不知虚风为何物。奈何言医耶。
奈何言调摄耶。昌于此殆不胜古今家国之感矣。
案虽定。而狂瞽之言。未便呈览。兼值昌有浙游。旋日。祖翁复得重恙。召诊时。语昌云。一病几危
。今幸稍可。但彻夜撰改本章不辍。神乱奈何。昌对曰。胃风久炽。津液干枯。真火内燔。宜用知母一两。
人参甘草各一钱。日进二剂自安。众议方中用参太少。且无补药佐之。全无取义。竟置不用。连进参术大
剂。不效。越三日。剂中人参竟加一两。服后顷刻气高不返而仙逝。八旬元老。勋勒鼎彝。子姓森森。绕榻
三匝。夫复何憾。独昌亲承 朴之化。于报称之心。有所未慊也。哀哉。
直叙立刻救苏刘筠枝不终其用之故
属性:筠枝先生。创业维艰。大率得之节啬者多。然七旬御女不辍。此先天元阳固密。非人力之所为也。若能良
贾深藏。可以百年用之不竭。奈何以御女之故。而数扰其阳耶。夫阳者亲上而卫外。易出而难收者也。在
根基浅露之躯。毫不敢肆情纵欲。幸而根深蒂固。不易动摇。乃以房中之术。自伐其根。而重加栽
接。致大命危于顷刻。岂误以节啬之方。而倒施之御女乎。夏月阳气在外。阴气在内。此时调摄之药。全
以扶阳抑阴为主。翁偶不快。于饮食起居如常。医者以壮年伤暑之药。香薷黄柏石膏
知母滑石车前木通投之。即刻不支。卧于床褥。次早余见时。则
身僵颈硬。舌强喉哑。无生理矣。余诊毕云。此证虽危。然因误药所致。甫隔一晚。尚可以药速追。急以大
附子干姜人参白术各五钱。甘草三钱。大剂煎服。可解此厄。万不宜迟。渠诸子不能决。余忙取药自煎。众
议姑以前方煎四分之一。服之安贴。再煎未迟。只得从之。药成送进。适前医再至。遂入诊良久。阻药
不用。余面辱其医。进房亲督灌药。寸香之久。翁大呕一声。醒而能言。但声雌而颤。呼诸子乳名云。适才
见州官回。询其所繇。开目视之不语。转问医者何人。曰江西喻。遂抬手一拱。又云。被缝有风来。塞塞。
余甚快。忙出煎所存三分之药以再进。维时姻族杂至。商以肩舆送余归寓。余断欲进药。众劝云。且暂
回寓。或者明日再请。其意中必惧吾之面折医辈耳。及他医进药。哑 如前。越二日而逝。余为之叹惜不
已焉。七旬御女不辍。斧斤于内。而假庸医以权。长子次子继夭。斧斤于外。而开
姻族以舋。气机久动。尚自谓百年无患也。于人乎何尤。
胡卣臣先生曰。献玉而遭刖。认为顽石也。投珠而按剑。诧为不祥也。
至剖石得玉。转灾为祥。尚然不识。则何见耶。医事固裂。亦所遇适穷耳。
论徐岳生将成痿痹之证
属性:徐岳生躯盛气充。昔年因食指微伤见血。以冷水濯之。遂至血凝不散。肿溃出脓血数升。小筋脱出三节。
指废不伸。迩来两足间。才至秋月。便觉畏冷。重绵蔽之。外拊仍热。内揣独觉其寒。近日从踵至膝后。
筋痛不便远行。云间老医。令服八味丸。深中其意。及仆诊。自云平素脉难摸索。乃肝肺二部。反见
洪大。大为病进。况在冬月木落金寒时。尤为不宜。方来之势。将有不可向迩者。八味丸之桂附。未可轻
服也。何也。筋者肝之合也。附筋之血。既经食指之挹取。存留无几。不能荣养筋脉。加以忿怒。数动肝火。
传热于筋。足跗之大筋。得热而短。是以牵强不便于行也。然肝之所主者惟肺。木性畏金。禀令拥戴。若
君主然。故必肺气先清。周身气乃下行。今肺脉大。则肺气又为心主所伤。壅窒不清。是以阳气不能下达而足
寒也。然则所患虽微。已犯三逆。平素脉细。而今脉大。一逆也。肝脉大而热下传。二逆也。肺脉大而气上
壅。三逆也。设误以桂附治之。热者愈热。壅者愈壅。即日便成痿痹矣。此际用药。渊乎微乎。有寻
常不能测识者。盖筋脉短劲。肝气内锢。须亟讲于金伐木荣之道。以金伐木。而木反荣。筋反舒。匪深通玄造
者。其孰能知之。然非金气自壅。则木且奉令不暇。何敢内拒。惟金失其刚。转而为柔。是以木失其柔。转而
为刚。故治此患。先以清金为第一义也。然清金又先以清胃为第一义。不清其胃。则饮酒焉。而热气
输于肺矣。浓味焉。而浊气输于肺矣。药力几何。能胜清金之任哉。金不清。如大敌在前。主将懦弱。已不能
望其成功。况舍清金而更加以助火烁金。倒行逆施以为治耶。必不得之数矣。
翁见药石之言。漫无忌讳。反疑为张大其说。而莫之信。竟服八味丸。一月后。痿痹之情悉着。不幸所
言果验。乃卧床一载。必不令仆一见。闻最后阳道尽缩。小水全无。乃肺金之气。
先绝于上。所以致此。明明言之。而竟蹈之。奈何奈何。
胡卣臣先生曰。此治痿痹证之妙法莲华经也。不当作文本亵视。
论江冲寰先生足患治法
属性:庚辰冬。于鼎翁公祖园中。识先生半面。窃见身体重着。履步艰难。面色滞晦。语言迟缓。以为有虚风
卒中之候也。因为过虑。辛巳秋召诊间。细察脾脉。缓急不调。肺脉劲大。然肝木尚平。阳气尚旺。是八风之
邪。未可易中。而筋脉掣痛。不能安寝者。大率风而加之以湿。交煽其虐所致。以斯知尚可引年而施
治也。何也。风者肝之病。天之气也。湿者脾之病。地之气也。天气迅疾。故发之暴。益以地气之迂缓。反
有所牵制而不能暴矣。然气别则病殊。而气交则病合。有不可不明辨者。病殊者。在天
气则风为百病之长。其来微。则随相克为传次。必遍五脏而始烈。其来甚。则不繇传次而直中。唯体虚之人。
患始不测焉。在地气则湿为下体之患。其来微。则足跗肿大。然得所胜亦旋消。其来甚。则害及皮肉筋脉。
以渐而上攻。亦唯阳虚之人。势始腾越焉。两者一本之天。一本之地。病各悬殊。治亦异法者也。病
合者。天之气入于筋脉。地之气亦入于筋脉。时乎天气胜。则筋脉张而劲焉。时乎地气胜。则筋脉 而缓焉。
两者其源虽异。其流则同。交相蕴结。蔓而难图者也。先生房中之风。始虽不可知。然而所感则微也。至若
湿之一字。既以醇酒浓味而酿之于内。又为炎蒸岚瘴而袭之于外。是以足患日炽。虽周身筋脉舒
展。亦不自如。究竟不若足间昼夜掣痛。疮疡肿溃。浸淫无已也。夫春时之风也。夏时之湿与热也。秋时之燥
也。三时之气。皆为先生一身之患者也。而一身之患。又唯一隅独当之。亦良苦矣。设内之风湿热燥不攘。足
患其有宁宇乎。所可嘉者。惟冬月寒水司令。势稍末减。而医者不识此意。每投壮筋骨之药酒。
以驱其湿。不知此乃治寒湿之法。惟冬月病增者方宜。岂以风湿热湿。而倒行逆施。宁不重其困耶。况乎先生
肺脉劲大。三四日始一大便。虽冬月亦喜形寒饮冷。而不欲近火。何所见其为寒湿也哉。所以孙真人大小竹沥
等方。风湿热燥寒五治之药俱备。笼统庞杂。后人全不知用。若识此义为去取。则神而明之之
事矣。然则不辨证而用方者。几何而不误耶。
胡卣臣先生曰。辨证纵横无碍。剑光烨烨逼人。
论钱太封翁足患不宜用热药再误
属性:钱叔翁太老先生。形体清瘦。平素多火少痰。迩年内蕴之热。蒸湿为痰。辛巳夏秋间。湿热交胜时。忽患
右足麻木。冷如冰石。盖热极似寒。如暑月反雨冰雹之类。医者以其足跗之冷
也。不细察其为热极似寒。误以牛膝木瓜防己加皮羌独之属温
之。甚且认为下元虚惫。误用附桂河车之属补之。以火济火。以热益热。由是肿溃出脓水。浸淫数月。踝骨以
下。足背指踵。废而不用。总为误治而至此极耳。其理甚明。无难于辨。若果寒痰下坠。不过坚凝不散止耳。
甚者不过痿痹不仁止耳。何至肿而且溃。黄水淋漓。腐肉穿筋耶。太翁不知为医药所误。乃委咎于
方隅神煞所致。岂其然哉。此与伤寒坏证。热邪深入经络而为流注。无少异也。所用参膏。但可颛理元气。而
无清解湿热之药以佐之。是以未显厥效。以元老之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