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鄹。士郎刚才是想表达什么吗。
我没办法理解”
“啊? 没什么,该说他误会大了呢,还是该说他是个大呆瓜好。
总之就是如果我们碰到色狼的话卫宫同学会挺身而出的意思”
“怎么可以,士郎是我的主人。那样的话立场不就颠倒了吗”
“我看他根本没想到那么远吧? 好像完全不管对象是魔术师还是从者的。
真想把那家伙的脑袋瓜给打开好好看它一次说~”
“............”
远詈跟 Saber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情已经好到可以交谈了。
说到 Saber,当要出门时她打算就那个样子出去,在我阻止之后就一直无言着。
无论如何都不把铠甲脱下来,所以没办法就让她穿上雨衣,之后就变的越来越无言。
现在就伴随着雨衣的摩擦声跟在我后面,只跟远詈说着话。
“咦? 你要去哪里啊卫宫同学。那条路不对吧?”
“能上的了桥就好了吧。这样的话走这里是捷径”
因为和她们俩并肩的走我会非常的有抵抗,
所以我早一步地进了小路。
两人没说什么就跟了上来。
走到了河边的公园。
渡过了那条桥,就可以到隔壁城市的新都去了,不过─────
“原来有这条路啊。对喔,桥的话从公园也去的了,所以往公园的地方走就好了是吧”
远詈抬头看着桥,轻快地这么说着。
是因为夜晚公园的场地效应吗。
仰望着桥的远詈的侧面,比在学校里看到的还更加漂亮迷人。
“好了要走啰。我们也不是出来玩的”
我催促着伫在公园中的远詈,上了阶梯。
只要一到桥旁边的人行步道上,到新都的路就是一直线了。
步道桥上没有人影。
这也当然,毕竟连早上都没什么人在走了。
要到隔壁城市通常是搭巴士或电车,这座步道桥不大会被利用到。
因为不管怎么说距离都太过冗长了,而且好像做的不是很牢靠,随时塌掉也不奇怪吧,
诸如之类的说法,让人引起些不安。
就位置上来说明明就无可挑剔,却没有在约会景点上出现,大概就是这样的原因吧。
“......真像个笨蛋。我在想什么啊我”
无言地跟在我后面的 Saber,还有就在我身旁并着肩的远詈。
我努力的不去意识这两人,只想尽早渡过这座桥而加快脚步。
渡过桥后,远詈带我们到了郊外。
说到新都我脑中只浮现出不断发展的站前商业街的影像,
不过一远离车站,昔日的街道依旧保留着。
郊外在那当中是最经典的。
平缓延伸的坡道,以及面海的高地。
越往坡道上走,建筑物的数量就随之递减,
盖在山丘斜面的西式墓地映入了眼帘。
“这上面就是教会。卫宫同学应该多少也去过一次吧?”
“不,没有。不过我是知道那里过去是孤儿院啦”
“这样啊,那今天是你第一次来啊。那你神经还是绷紧点好。
因为那儿的神父可没那么容易应付的了”
远詈先上了坡道。
......抬头一看,可以看见高地的上面有个类似十字架的东西。
高地的教会。
至今连靠近都没有过的神之家,没想到会为了这样的目的跋涉前来。
“哗────真气派耶,这里”
教会给人非常不得了的豪华感。
是高地几乎都是自己的土地吗,
一登上坡道的顶端,就是一片辽阔的广场在等着我们。
盖在里边的教会,明明就没有多大,
却如高山耸立一般给来访的人一种压迫感。
“士郎,我留在这里”
“咦? 为什么啊,都已经来到这里了,没道理就把 Saber 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我并不是来教会的,只是为了保护士郎而随行。既然士郎的目的地是教会,
那么应该不会再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吧。因此,我就留在这儿等你回来”
Saber 说的很干脆。
看样子也劝不动她,这里还是就尊重她的意愿吧。
“我知道了。那我们就过去了”
“是的。不论对象是谁请随时保持警戒心,主人”
宽广、庄严的礼拜堂。
既然有那么多的椅子,那就代表一天当中来访的人数很多吧。
能被交付这样的教会,可想见这里的神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远詈。这里的神父是什么样的人啊”
“什么样的人啊,很难解释说。虽然是认识了有十年的人,
不过我也还没掌握到他的个性”
“认识有十年了......? 那还真是有段时间的关系耶。
难不成是亲戚还是什么的?”
“不是亲戚啦,是我的监护人。顺道一提,
算是我同门师兄兼第二师父吧”
“咦......你说同门师兄,是指魔术师的同门师兄!?”
“是没错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啊”
“因为他不是神父吗!? 神父居然会魔术,
这种事没有违反戒律吗!”
对,魔术师跟教会是水火不容的。
魔术师所属的大规模组织称为魔术协会,
一大宗教的背后,活的循规蹈矩的话这辈子也没机会接触到的这头的教会,
先暂称为圣堂教会。
这两者似是而非的东西,形式上是携手连心,但只要一有机会,
随时都在互相残杀,具有如此危险的关系。
教会厌恶异端。
在他们的把不是人的人彻底排除的目标当中,使用魔术的人也包含在内。
对教会来说,奇迹是只有被选上的圣人才可以学习的东西。
除此之外的人所使用的奇迹全都是属于异端。
哪怕是隶属于教会的人也不例外。
在教会里地位越高就越是禁止魔术的污染。
像被交付这样的教会的信徒我想就不用说,
神明的加持越大,就越是与魔术这种东西无缘才对────
“......等等。话说回来这儿的神父是属于教会的人吗”
“是啊。毕竟是被派遣过来监督这场圣杯战争的人,是个如假包换的代行者。
......不过,有没有受到神明的加持我倒蛮怀疑就是了”
喀叽,喀叽,发出这样的脚步声走向祭坛去的远詈。
神父摆明就不在了还来打扰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再说都已经这么晚了。
也不是说在礼拜堂,要拜访的话大概就要到里头的私人房间吧。
“......这样啊。然后呢,那个神父叫什么来着的?
刚才好像听你说叫言峰的”
我跟上远詈的脚步这么询问。
远詈在祭坛之前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的表情好像面有难色的。
“名字叫言峰绮狞。是我父亲的弟子,这段孽缘已经打十年以上的照面了。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认识他”
“同感。我也不想有个不尊师重道的弟子”
喀叽,这么个脚步声。
是察觉到我们来了吗,那个人物从祭坛后方慢慢地现出了身影。
“想说再三的传呼你也不回覆,想不到你会带了个奇怪的客人来啊。
......嗯,他就是第七人吗,鄹”
“没错。虽然算是个魔术师,不过因为骨子里完全是个门外汉,我实在看不下去。
......我记得当上主人的人要交到这里来是规矩对吧。
虽然是你们擅自订下的规则,不过这次我就遵守”
“那就好。原来如此,那么我得感谢这位少年才行”
名叫言峰的神父,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了我。
“─────”
......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
......并不是因为感到什么恐怖。
......也不是因为感觉到这叫言峰的男人身上有敌意。
话虽如此,在我肩上的空气好像变的越来越沉重,
这个神父身上有这样的压迫感。
“我是被交予这座教会的人,我叫做言峰绮狞。
你的名字该怎么称呼呢,第七位的主人”
“─────卫宫士郎。不过,我可不记得我成了主人了”
气吸进丹田,为了不输给这股压迫感,我盯着神父看。
“卫宫──────士郎”
“咦─────”
背后的压迫感变成了股寒颤。
神父沉静地,好像见到了什么值得欣喜的东西似的笑了。
─────那个笑容。
对我来说,有种说不上来的────
“感谢你,卫宫。多谢你把鄹给带来。要是没有你的话,恐怕她到最后都不会过来这里吧”
神父走近了祭坛。
远詈摆出了好像很无趣的表情离开了祭坛,退到了我身旁。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卫宫士郎,你是 Saber 的主人没有错吧?”
“不对。我确实是跟 Saber 定了契约。不过像是主人还是圣杯战争什么的,
跟我说这些我也压根的不明白。
主人如果是要由一流魔术师来担当的话,我想还是重新选过比较好”
“原来如此,这可是重症。他真的是一无所知吗,鄹”
“所以我不就说了他是个门外汉吗。关于这些你就从根本开始训练起吧。
......像这类紧迫逼人的你应该很拿手吧”
远詈以不削的态度催促着神父。
“─────是吗。看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可以,你会有求于我这还是第一次。
看来对卫宫士郎光表达感谢之意还不够呢”
言峰神父很愉快似的笑着。
怎么说呢,感觉是让在听的人会越听越不安的对话。
“首先先来纠正你的误解吧。
听好了卫宫士郎。主人这种身分不是可以让给他人的东西,
也不是当上了还可以辞退的东西。
在自己手上被刻印上令咒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辞退。
首先你先要接受这个事实”
“─────你说不能辞退,这是为什么”
“令咒也是圣痕。你听好,所谓的主人就是一种被赋予的考验。
不能因为不想就放弃。直到取得圣杯为止,主人都不会从那股痛楚当中得到解放”
“如果你说你不想当主人的话,那么除了取得圣杯实现自己的愿望之外别无他法。
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归当初,卫宫士郎。
你的愿望,在内心深处所堆积的阴霾也可以一扫而空。
────没错,要从新开始也是有可能的”
“因此许愿就可以了。
要是那个时候到来,你将会对自己幸运被选上主人一事满怀感激。
如果你想消除那眼睛所看不见的烧伤疤痕,只要接受圣痕就行了”
“什─────”
头晕了一下。
神父所说的我完全掌握不到要领。
越听只是让我更加混乱而已。
......先不管这个,这家伙所说的话强行渗透进我的内心,
像血液一般黏稠的滴了上去────
“绮狞,别玩兜圈子的把戏。我是叫你跟他说明规则。
没人叫你去揭人家的疮疤”
一股声音打断了神父。
“─────远、远詈?”
她的声音,把我混乱的脑袋给弄清醒了。
“这样啊。面对这类的人说什么都是白费工夫,所以我本来是想说起码就让他
继续会错意下去摆脱道德感离开的。
......哼,世间常说善有善报。
我自己也不自觉的就沉迷其中了吗”
“什么啊。帮助他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吗”
“当然有。因为去帮助他人,早晚自己也能得到救赎。
......不过,事到如今跟你说这些也没有用。
那么我们就回归主题吧,卫宫士郎。
你所卷进来的这场战争是一场名为‘圣杯战争’的东西。
七位主人使唤七位从者所重复展开不断的争夺战────这些事你有从鄹那里听说过
吗?”
“......我听说了。七位主人间的互相残杀,你说这疯言疯语是吧”
“没错。不过我们也不是因为高兴才做这种不人道的事。
这一切都是为了要选拔出最适合得到圣杯的人选的仪式。
毕竟规矩就是规矩,所有者的选定要有些考验是必要的”
......这算什么考验。
要我担保也行,这个神父口中说的‘圣杯战争’的玩意我根本一点都不觉得是考验。
“等一下。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圣杯圣杯的,那到底是什么啊。
你该不会想说就真的是那个圣杯吧”
圣杯。
里头盛着圣者之血的杯子。
在几多的圣遗物当中被视为最高位的它,有能引起各类奇迹的说法。
在这之中最广为流传的是,拥有圣杯的人即握有世界,
这么个说法。
......不过,这种说法根本不足采信。
毕竟圣杯的存在本身就接近ㄑ若有似无ㄑ。
的确,ㄑ能实现愿望的神圣之杯ㄑ在世界各地所散布的传说、传记当中是有露过脸。
不过也仅此如此。
因为不管实际存在与否,还是可否成功再现的问题都一概不论的空想技术。
那就是圣杯。
“怎么样,言峰绮狞。你所说的圣杯,真的是圣杯吗”
“那是当然。在这城市里出现的圣杯是货真价实的。
其中之一的证据,就是像从者这种不合理的奇迹发生了不是吗”
“召唤出过去的英灵,将之使唤。不,接近死者苏醒的这项奇迹已经称的上是魔法了。
既然是拥有此等力量的圣杯,就可以给拥有者无限的力量吧。
事物的真伪,在其事实的面前便毫无价值”
“───────”
也就是说。
就算是膺品,只要有真品以上的力量的话,便不问真伪的意思吗。
“......好啊。就当作真有圣杯好了。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举办什么圣杯战争。
有圣杯的话那何必互相残杀。既然真是那么厉害的东西,
大家一起分了不就行了吗”
“很正常的意见,不过那样的自由我们并没有。
能取得圣杯的只有一个人。
那并不是我们所决定的,而是圣杯自身所决定的事”
“无论是选择七位主人,还是召唤出七位从者,
都是圣杯自身所实行的事。
我不是说过这是仪式吗。圣杯选择适合拥有自己的人选,
让他们彼此竞争,选定出唯一一位持有者。
这就是圣杯战争────被圣杯所选上,为了拿到手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
“───────”
神父淡淡地说着。
我无话可反驳,把视线放到了左手上。
......在那里的是他们叫做令咒的刻印。
也就是说,神父的意思是只要有了刻印就无法放弃主人的资格吗。
“......我无法接受。因为只能有一人被选上,就必须杀了其余的主人,
这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 你先等一下。你说必须杀了其他主人,那是你的误解喔卫宫同学。
因为并没有要杀了主人的必要啊”
远詈拍了我的肩膀,对我吐了个意外的槽。
“啥? 可是不是说了互相残杀吗。言峰也这样说了喔”
“是互相残杀”
“言峰你闭嘴。听好了,传到这个城市的圣杯是个灵体。
所以并不是以物体的形式存在,而是要以特别的仪式召唤────也就是只有降灵才
行”
“然后,要召唤的话光是我们魔术师也办的到,
不过只要它是灵体,我们便无法接触。
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灵体就只有灵体才能接触的到吧。
────啊~,所以才需要从者啊......!”
“就是那样。讲白一点的话,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要将自己从者之外的从者全都击退。
所以非杀了主人不可,并不是必须的”
“───────”
什么啊,既然如此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受不了,远詈也好这个神父也罢全都爱捉弄人。
......总之,这么一来就安心了。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参加了圣杯战争,远詈也不会有死的可能性了。
“原来如此,那样的想法也行的通啊。
那么卫宫士郎,我想问你,你觉得你有办法打倒自己的从者吗?”
“?”
打倒 Saber?
那种事当然办不到啊。
再说对那家伙魔术也不管用,剑术的话也是强的不像话。
“那么我再问你。虽然是个无聊的问题,你觉得你比自己的从者来的优秀吗?”
“??”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既然我打不倒 Saber,那我怎么可能会比 Saber 来的优秀。
刚才不管哪个质问,答案不都是身为主人的我比从者来的弱、吗────
“───────啊”
“正是如此。从者就算是由从者来应付还是不容易攻破。
那么这样如何。
你看,这其实是很单纯的话吧? 从者没有主人的话便无法存在。
就算从者再怎么强大,主人一倒下该从者也会跟着消灭。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