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农家俏厨娘-第1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不少求亲者,其中就有平西村的一个男娃,那男娃生性胆子小,又不**说话,长相一般,就是家境不错,他们家过来求亲,吴庄的女娃却没看上他,似乎还说了什么,结果这男娃回家便投河死了,此事,一度闹到府尹处,最后男方家也没讨到什么说法。”

“于是,这两个村便闹翻了,矛盾越积越多,到了最后,便成了死敌,”木香接下他的话。

吴平叹气,“是啊,就这样,咱们庄跟平西村就成了冤家,他们村有公主府罩着,太子妃一年来庄上两次,每回都带着不少侍卫,壮了他们的声势,他们胆子自然大,咱们就只有哑巴吃黄莲,有苦也只能往肚里吞。”

虽然人家有撑腰的,但吴庄的人也不怨恨主家。

殿下在边关,拼死拼活的保家卫国,跟殿下的使命比起来,他们这些不过是小事,不值一提。

康伯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你们的苦日子熬到头了,如今有了夫人,料想他们也不敢再乱来,你们只管好好的把田地种好,其他的事,不必你们管!”

木香也道:“之前我跟蒲山庄的庄头也说过了,过三日,让他带上几个年轻人,去襄王府领农具,若是他们用着没问题,十日之后,你们再过去领,到时会派人通知你们,普通的农具每家每户都有,大一点的,三户共用一个,这些东西都是属于庄上的,另外呢,到时再给你们送几头牛,若是今年的庄稼丰收,就从收成里再提一成,若是收成不好,这账便记着,来年再还,你看如何?”

吴平惊的坐不住,只觉得像天上掉馅饼似的,一下子砸中他的脑袋,令他猝不及防,“这……这真的能行吗?”

康伯笑道:“既是夫人说的,那便是真的了,十日之后,无论如何你去京城一趟。”

吴平搓着手,乐坏了,感忙去招呼村里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贫困的日子过久了,他们盼星期盼月亮,就盼着有一天,能把日子过好了。

一时间,吴庄的男女老少都乐坏了,一个个乐的合不拢嘴。

午饭很快就做好了,大飞把赫连老爷子叫回来。

吴平让人给他们单独开了一桌饭,老爷子却坚决不肯,非要跟众人一起吃,他就**那个热乎劲,跟着年纪差不多大的老者,喝着小酒,唠着过去的事,好不快乐。

木家三姐弟带着大飞以及何安,柱子,康伯,他们几人坐在一块。

吴平的大儿子因为吃饱了,所以在他们吃饭时,他就站在一边看着,手里还攥着个东西。

犹豫了许久,才慢吞吞的走到木朗身边,“这个给你!”他摊开的手心里,摆着几个褐色硬壳小果子。

“谢谢,可是这个怎么玩啊?”木朗放下筷子,接了过来,瞅了瞅,只看见那果壳上刻着图画。

吴家儿子指着那果子给他介绍,“这个可以刻图画的,都是我从山上捡的,本来这外面还有一层刺壳,掉在地上烂掉之后,就是这个了。”

彩云探头看过来,“哦,这个东西,我们那山上也有,野栗子,长太高了,要摘很麻烦的,你都是捡的吧!”

她这话带着点看不起他的意思,心想你这么矮,肯定爬不上那么高的树。

吴家大儿子听到这话,不服气的撅嘴,再怎么说他也算半大小子,怎能被一个只比他高半个头的女娃笑话呢?

“这个是捡的没错,可我也会爬树,我们村里的树,我都爬过,没什么了不起!”

不远处帮着打理碗筷的吴氏,一直都要注意着几位贵客,听了大儿子说的话,急忙走过去,揪着他的耳朵,将他一顿痛骂,“九斤哪,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还不快向两位小主子道歉!”

这位叫九斤的小同志,被她老娘一揪,立马醒过神来,低着头,不敢言语了。

康伯笑呵呵的摆手,示意她莫怪儿子,“男娃都是皮猴,这没啥,九斤哪,待会吃过饭,带着小主子去玩玩,可不许去井边,水塘边,知道了吗?”

“成,我知道哪有好玩的,那我先去把六斤找来,”九斤憨厚的笑笑,转身就去寻他弟弟了。

彩云一脸的奇怪,“他们兄弟俩个真好玩,一个叫九斤,一个叫六斤。”

“那是因为,他们俩出生的时候,一个有九斤重,一个有六斤重,所以便起了这么个名字,”康伯笑着给她解释。

乡下人起名字,本就随便,只要是好养活的名字就行,好听不好听的,并不重要。

木香跟康伯很快就吃完了,吴平便陪着他们二人,在村子附近走走,看看地里油菜的长势,经过几场大雪,眼看着天气就要回缓,油菜苗也渐渐苏醒。

他们沿路绕回来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原本热闹的庄子,突然沸腾了。

对,不是热闹,而是沸腾。

九斤不知从哪窜出来,一把拉住吴平的衣角,紧张的道:“爹,平西村的人来了,他们带了十几个人,里头还有公主府的两个家丁。”

吴平闻言,神色大变,“他们咋又来了,人呢?人到哪去了?”

说到这儿,九斤突然哭了,“他们拉了十几匹马,要在咱们地里放马。”

吴平面色如灰土,失了血色,“恶棍,简直是恶棍,哪有放马到田地里放的,这不是存心毁我们的庄稼吗?”

木香很明白他说的,根本就不是放马,而是让马将庄稼踩坏,试想一下,十几匹马,在农田里踩上半天,田里还能剩下什么?

赫连明德怒不可遏,“混账,今日有老夫在,他们胆敢猖狂,老夫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木香头痛的抚额,这位老爷子,一旦生气,就像点了火的炮仗,片刻之间就得炸了,哪还容得了别人说话,让他去,只会招惹更大的动乱。

木香对康伯使了个眼色,康伯明白,走上前劝他,“老爷子,这事不如让夫人去处理,都是百姓,若是做的过了,怕是不好,夫人去处量最恰当不过!”

赫连明德闻言,不乐意了,“就她会处理吗?老夫只管去教训他们一顿便是,打服了,看他们日后还敢不敢糟蹋庄稼。”

康伯无奈的再劝,“打别人可以,打百姓,那是不可以,老爷子,您要三思!”

木香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半推半搡的,将他推向木朗,“您老来这儿的目的,主要是玩的,不是还说在京城钓黄鳝不痛快吗?既然到了这里,便去钓鱼,钓黄鳝,几个不懂事的刁民而已,哪用得着你老人家出手。”

她难得主动哄人,老爷子一时受宠若惊,可是面子又过不去,十分别扭的道:“是该叫你锻炼,你好好处理,若是搞不定,马上让人通知老夫!”

“是,知道了,您老去玩吧,”木香满面笑容的应下,示意柱子跟何安跟上去,至于大飞,就得留下,打架没帮手哪行呢!

赫连老爷子今天可郁闷了,来巡视封地,竟连丁点的威风也没沾到。这丫头,存心想让他添堵的是吗?

康伯赶上他,低声又劝他:“夫人这是给您分忧呢,您老好福气,以后只管带着孙儿们玩耍就好了!”

虽是劝他的话,但同时也是发自内心的。老王爷大半辈子的时间,都在外征战,曾经好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身上也留了不少后遗症。

如今,好不容易日子过安稳了,也该颐享天年了。

“哼,你就会帮着她,”老爷子重重一哼,虽然心里明白,可面子上还是过不去,所以他仍是气呼呼就走了。

吴平已经等不及了,来不及跟木香告罪,便先行拉着九斤朝着他指的方向过去。

木香带着大飞跟康伯,还有严忠,一同跟着他们过去了。

走了没多远,就在一片绿油菜地,还没靠近便听见吵吵声。

两方人马对持,其中一方,牵着十几匹马,已经有几匹,被散放在地里走动,马蹄子踩过的地方,油菜成了一堆烂渣。

而另一边,吴庄的人,个个红着眼,瞪着那些人,小孩被妇人护在怀里,怯生生的露出两只眼睛。

庄里的青年汉子,手里或拿铁锹,或拿铁叉,手背青筋突起,咬牙切齿的瞪着对面的人。

吴平赶到之后,即刻冲到人前,对着那群嬉皮笑脸的人,深深鞠躬,“各位好汉,请你们脚下留情,庄稼万万踩不得,万万踩不得啊,若是踩坏了,我们吴庄的人,只怕都要饿死了!”

吴平说着话的同时,已是老泪纵横。

他家小娃刚烧了粮种,他正想着,若是庄稼收了,他打算卖掉自家的粮食,给村民把粮种补上。

可如果平西村的人,毁了油菜,那他连死都死不了。

对面站着的十几个人,皆是清一色年轻男娃,一脸的痞样,在人群的最前方,站着两个灰衣小厮打扮的人。

虽是小厮的打扮,可脸上没有半点小厮该有的谦卑模样。

一人嘴手里拿着鸡腿啃,满嘴满手的油,似笑非笑的盯着吴平一群人。

另一人,手里拿着把剑,但是只要懂行的人看一眼,便知他握剑的手势不对,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

这两人就是太子的小厮,拿鸡腿的叫李墩,拿刀的叫李午。二人在太子府,连根葱都算不上,可是到了外面,却敢吆五喝六,摆足了架子。

那李午晃着剑,轻蔑笑道:“我们公主府的马,就喜欢吃油菜,别的东西都不**吃,谁叫你们庄上的油菜长的最好,用来喂马,再合适不过,你们也别发火,这油菜进了公主府马儿的肚子,也是你们的荣幸,荣幸知道吗?”

吃鸡腿的李墩哈哈大笑,肥肥的肚子高挺着,粗声粗气的道:“你们饿了吗?要不小爷把这鸡腿给你们吃?啊?哈哈!”

嘲弄的狂笑,要有多猖狂就得有多猖狂。

他俩一笑,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一起狂笑,一时间笑声震耳。

与他们狂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吴庄的人,愤恨含泪的眼神。

眼看庄稼一点一点被踩坏,吴平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想起襄王妃来了,下意识的回头看她。

他不知道,这位襄王妃刚才说的很好,到了关键时候,她还能不能站出来。

木香接收到他求救的目光,其实他不求救,她也要站出来的。

她们几人慢慢走上前,一直走到吴青身边,木香不急着收拾这两人,而是身后的大飞跟吴忠命令道:“人家好心送咱们马,哪有不收之礼,这下连耕牛都省了,有马更好,去把马牵来吧!”

严忠跟大飞神色怪异的一笑,跑过去,将正在油菜地里溜达的马儿牵走了。

“哎,你们怎么能牵我们的马?”

四个牵马的小伙子,想阻止,却被一脚踢倒。

他俩还算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这几人的小命,肯定都没了。

李午跟李墩见此情景,也许是在乡下,一向嚣张惯了,也不追问木香他们是何人,当即便大怒。

李午握着剑,恶狠狠的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公主府的马,你们也敢强占,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赶快把马还来,否则,要你们满门抄斩!”

李墩也紧随其后,把自己个儿的肚子往外一亮,“哼,不管你们是谁,得罪公主的下场,你们就有一百个脑袋也陪不起,再不还来,我马上去衙门,告你们偷盗!”  吴平面色担忧的看向木香,牵走仅公主府的马,可不是他的本意。

他的本意,是想让木香能帮着调解震慑,让那些个人,看在襄王妃的面子上,对他们庄子高抬贵脚。

木香不看别人,上前一步,扬起唇角,俏脸上浮现一丝冰冷的笑,“公主府?”

“没,没错,就是公主府,”李午跟李墩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震到,觉得不太对劲,有种不详的预感。

木香依旧冰冷而淡淡的笑着,可是两片薄唇,却吐出一句叫人吐血到内伤的话。

“唐宁吗?她死了没?”

李午大惊失色,“你放肆,敢咒我们公主死,这是大不敬之罪,你等着受死吧!”

李墩手臂一挥,招呼后面的人,“听见没,他们胆敢咒公主,你们还等什么!”

吴庄的人都是胆小如鼠,这一点,他们都摸清了。至于这个女子身边带着的人,看着像是会点脚拳功夫,但又怎敌他们人多呢?

“打死她,打死她!”

群情激奋,公主府的佃户自然都希望唐宁长命百岁,怎能忍受有人诋毁他们的主子。

吴庄的人吓的往后退,不敢跟他们冲突。

康伯无奈的摇摇头,这群人,今天太鲁莽了,竟不知自己得罪的是谁。

大飞跟严忠,把马牵走了,栓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随即又很快的回来,站在木香身边。

“那个……”木香随意的抬手一指,“那两个家伙吵的本夫人头疼,把他们绑了,嘴巴堵上,若是不听话,就先打一顿吧!”

如此轻巧的语气,就好像闲话家常一样,轻的没有重量。

“是!”

严忠跟大飞对视一眼,朝着李午跟李墩走了过去。

李午也不慌,强自镇定的握着剑,对着严忠,使劲乱挥,“你别过来啊,刀剑无眼,你再敢过来,休怪我不客气!”

严忠冷着脸,眯起眼看他,“你要怎么不客气?就凭你手上这个破铜烂铁吗?”

李午见对方蔑视他的武器,眼睛不自觉的他腰间扫去,当瞧见严忠腰间闪阒寒光的宝剑时,李午吓的直打哆嗦。

杀过人,经过使用的剑,跟他手里这个,还没见过血的,哪能一样,光看剑柄的磨损程度便知道了。

“我……我……我会杀了……”

李午的话音未落,严忠身形一闪,便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两个手指轻轻一捏李午的手腕,破剑便掉到了地上。

“杀了谁?就你这个怂样,你还能杀谁?”严忠将他随手一抛,像丢一块破布似的,将他扔出去老远。

另一边,李墩面对比自己壮,比自己高,肚子也比自己大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抖着手指指着他,“我,我警告你,别过来,伤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是公主府的人,我干爹可是公主府的管事,你敢动手,我一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飞呵呵笑道:“哦?要怎么个不客气法?来,表演给爷看看,快啊!”

他大声一吼,李墩吓的腿软,跌坐在地上。

原本该是紧张恐怖的场面,却因为李墩的这一跌,成了最搞笑的笑话。

吴庄的小娃都偷着笑了,躲在大人怀里,不敢当着众人面笑,憋的很是辛苦。

这一变故,也叫平西村的人傻眼了。

有几个胆大的青年,站出来,挡在李墩面前,怒目瞪着大飞,“你想打架,也别光欺负他一个,我们跟你打,上!”

他们自持年轻力壮,即便眼前的这个人会使武功,可他们人多啊。

打架嘛!不需要公平,只要能赢就行。

“呵,爷很久没打架了,骨头正痒痒呢,”大飞扔掉剑,活动活动筋骨,冲上去,跟那几个青年混战在一起。

吴平看这情形,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便想着叫庄里几个年轻人也去帮忙,总不能看着襄王妃身边的人为他们出头,他们却无动于衷。

木香轻轻摇头,制止别人过去帮忙,“几个小喽啰而已,让他去玩吧,不必管了。”

大飞以前最**打架了,可是跟了木香之后,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当保姆。有时硬拖着吴青跟严忠打架,想要解解馋。

今天能痛痛快快的打架,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见他冲入人群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一拳打倒一个,甚至于直接把人扛起来,重重往地上一摔。

严忠的打法跟他不同,他更讲究技巧,用最小的动作,达到最大会的效果。

所以,他站在那,别人只看见他动了动胳膊,或者晃了晃腿,他身边的人,便一个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

九斤看的目瞪口呆,嘴巴合不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不光是他,吴庄的人也傻眼了。虽然也会担心被他们报复,可是看着曾经欺负他们的人,此刻被揍的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嚎惨叫,他们心里的恶气,总算出了。

“好,打的好!”

“活该,打的太好了!”

“我也去!”

“带上我!”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年轻气盛。见到如此热血沸腾的场面,他们哪还坐的住,扔下锄头,挥舞着拳头,便冲了上去。

康伯见此情景,暗暗心惊,“夫人,要不要叫他们住手,万一打坏了可如何是好?”

木香不在意的笑道:“咱们庄上的打坏了,本夫人包给他们治病,吴平,这附近有没有郎中,去请个郎中来,要好的,庸医不要。”

吴平愕然回道:“有,十里之外,有个退休在家的老御医,他是个好人,穷人看病,不要诊费。”这位新王妃还真是敢说,打坏了她包治,哪有鼓励打架的,万一闹大了,可以如何收场哟!

“你让人去把郎中请来,让他多带几件衣服,咱们在村里办个义诊,他写下的方子,你让人去京城抓药,所有药费,襄王府出了,”这是她一直担心的问题。

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哪怕只是患个伤寒,都有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她进来吴庄的时候,就瞧见几个人捂着嘴咳嗽,面黄肌瘦,很不对劲。伤寒不可怕,怕就是怕,伤寒传染,所以,防治很重要。

平西村的人,见着阵势不对,有几个机灵的,也不管马,更顾不上李午跟李墩,掉头就跑。

李墩也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