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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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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大白天的,几位在这里玩什么呢?”

牛子衿只听见一道清脆,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在那一刻,这声音是他听过,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管你屁事,小丫头,要玩回家玩去,爷们的地盘,没你说话的份!”踩着牛子衿的人,粗着嗓子驱赶。

但是紧接着另一人,就呵呵笑开了,“小妞长的挺有味道,请问是哪家的闺女?跟小爷说,爷娶你回去暖被窝,做小妾,如何啊?”

“哈哈哈!”一阵轰笑……

女子不似寻常的女娃,不仅没有被吓跑,反倒比他们笑的还猖狂,“暖被窝?只怕你有那个心,没那个力,有那个福,没那个命!”

“哟呵,姑娘口气挺大,什么叫没那个……”

话音未落,牛子衿只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身体撞在墙壁上,发出的咚咚声,紧跟着,踩在他身上的脚也没了。

他爬起来,寻找那说话的女子,最后,视线落在双手抱臂,站在那看戏的一个女娃身上。

老实说,京城之地,最不缺美人,哪家的小姐,不是浇灌娇宠着长大,一举手一投足,都美的叫人惊艳。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一身淡粉色长裙,普通的样式,可是穿在她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子,活力四射的光芒。

粉颊上含着淡淡的笑,眼儿清澈如深潭,不是倾国倾城,却更似倾同倾城。

找架的人,应该是她的家仆,一个高高大大的壮汉,只见他一手拎一个,把人拎起来,双臂再一合,两个人迎面撞地一起,疼的惨叫连连。

直到将所有人都打趴下了,那壮汉还不肯罢手,只说他好久没打人打的这么痛快了。

那位姑娘也不肯罢休,让壮汉抓了一个人,罚他舔牛子衿的鞋面,并放放给他,以后这个人就是襄王府罩着,要是敢找后账,那就是跟襄王府过不去。

几个富家公子本来还心存怨气,准备伺机报复回去。一听她说自己是襄王府的人,几个人都蔫了,在京城之内,谁敢跟襄王府做对呢!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牛子衿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襄王妃。

如今听见老父亲,让他去襄王府报恩,牛子衿沉默,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他心里又明白,只有报恩的份,其他的,想都不可想。

这时,门外有人喊他。

“大牛,你在吗?我今天要到一碗肉粥,还是新鲜的,你也尝尝吧!”

大牛是牛子衿从前的名字。

三老看了看屋里黑暗的一角,小声道:“黑丫头又来给你送饭了,儿啊,爹不是嫌弃黑丫头的样貌,爹就是想让你找个正常的姑娘,成亲生子,咱们老牛家,以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还不是为了给你娘治病,咱才卖了祖宅,卖了田地,沦落到京城来,当了无家可归的乞丐,爹这样过完余地,也就罢了,你不行,知道吗?”

这样的话,三老几乎每天都要说上一遍。人老了,**唠叨,总觉得说不够似的。

牛子衿半天没吱声,在门外的黑丫头又叫唤了一声之后,他才冲着外面,回道:“我们都吃过了,你把东西拿回去吧!”

过了片刻,外面传来黑丫头低落的声音,“哦!那你好好休息。”

牛子衿听到她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浑身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于床榻上。

去襄王府做工,他真的可以吗?

**

另一边,回到襄王府的赫连晟一行人,此时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康伯遣退了所有的下人,连小和尚明了,也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木香让他去把彩云叫了起来,但不能叫醒木朗。她有种预感,木朗可能……

她亲自去下了碗素面,因为什么都不能搁,便只有蘑菇跟小白菜。

烧好了之后,不假他人之手,端进房里。

康伯按着她的吩咐,把彩云叫了过来。

她进门的时候,木香刚把素面搁下。

“彩云,你过来,”她朝彩云招了招手。可是彩云却站在那里没有动。

赫连晟将房门关上了,只有他们四人在房间里,“夫人,有什么话,就摊开了说吧了,这位师傅,法号怎么称呼?”

出家人当然该问法号,而不是逼问俗家名字。因为落了发,自然是与红尘绝缘。

“贫僧法号鉴空。”

经过这一路走回来,木香已经平复了心情,“您先吃吧,等吃完了再说,这面是我亲手下的。”

鉴空微一点头,看看她,又看看彩云。

有时你以为不可能的事,却在最不经意间就会发生。有时,你以为必定要经过一番曲折的事,它可能顺利的,出乎你的想像。

就好比,她跟这个人的相见。

从前的种种猜测,一直以来种种怀疑,都在这一刻,忽然明了。

不错,这个人,不是她的生父,是原本的木香跟彩云的亲生父亲。

她之所以,不用怀疑的便可以肯定,那是因为他们的长相。

木香与他有八分的相似,彩云与他有六分的相似。

都说女儿像爹,这话绝对不假。

不止长相,就连性格,怕也是十分相似,否则不会那般的懦弱,任人宰割。

“贫僧吃不下,你们都坐下吧,襄王妃家住何处?本家姓什么?”鉴空伸出手来的时候,那只手一直在颤抖,想握着些什么,可不敢去触碰。

最终,他的眼角流下一行滚烫的热泪。

彩云有些害怕了,“大姐,他是谁?你们又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木香拉着她的手,带她一同走到鉴空身前,“他……”

鉴空摆手摇头,“贫僧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俗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一滴泪流下,如同斩断了他最后的一丝执念。

曾经放不下的,曾经牵扯的,曾经憎恨的,都在这一滴泪滑落后,化为乌有。

看见两个孩子安然无恙,看着她们都已长大成人,他在心里,对着佛祖跪谢。

赫连晟了解他的用意,“师傅既然不想提,那便不说了,彩云,你先去睡吧!”

“哦,”彩云莫名其妙的被叫来,又莫名奇妙的被叫走,可把她纳闷坏了。但心里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令她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向那人。

鉴空等到彩云走之后,才问道:“你们的娘……”

“她去了,在生小弟的时候,去世的,这里面的事,我只知道一点,过程并不清楚,师傅可否告诉我,是谁要杀你们,又是谁将你们赶出京城,我娘是不是京城木家的大小姐?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木琨命人做的!”

话到最后,已经不存在疑问了。并不是世上每个阴谋,都会隐藏的很深。扒了几层,都看不见真相。

有时,一个大阴谋,往往简单的,令你不可思议。

鉴空显然不想提及太多,只说了一句,善恶到头终有报。

在他听见木英已经去世的消息之后,心里唯一的波动也终止了。

虽是早就猜到的结局,但直到亲耳听见的那一刻,才真正的心如死灰。他在榻上坐直了身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如老僧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木香还要追问,却被赫连晟拦住。

此事不宜着急,反正人就在府中,也不用担心他再有危险,至于其他的事,可以一步一步的来。

他俩刚从屋里走出来,就遇上一脸焦急等待的明了。

木香此时看这小和尚的神情慈**多了,“别急了,你师傅没事,明日会有人过来给你师傅瞧病,你们先在这里住着。”

“多谢施主,那小僧进去了,师傅每晚打坐,小僧都要守着的。”

木香轻轻点头,余光看见站在走廊下的彩云。

她见木香看过来,哭着跑过来,扑进她怀里。

木香抚着她的头,赫连晟站在一边,看着她们姐妹二人。

“大姐,你告诉我,里面那个和尚是不是我们的亲爹?”她在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世上不可能有如此想像的人,而且她跟大姐,长的一点都不像李大山,村里人也曾说过,她俩根本不是李大山的孩子。

木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能如何说?这里面的情况太复杂,她怕彩云胡思乱想。

“今天太晚了,彩云早些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赫连晟虽然不忍打断她们俩,但此时真的不早了。

木香推开彩云,揉了下她的头,“好了,这些事你别管,明天你若想来看他,只管来就是,对木朗别提起,对任何人也不要提起,今日的事,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何安清楚,不可对外泄密,知道吗?”

“嗯,我知道,那我明日再过来,”彩云怀着满肚子心事,回屋去了。

木香靠着赫连晟,疲惫的长叹一口气。

赫连晟将她的心累,都看在眼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闭上眼睛,为夫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还要去哪?我只想睡觉,好累啊,”木香转过身,仰面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怀里,蹭啊蹭的。

“你闭上眼睛,为夫这就带你去睡觉,”赫连晟声音轻的像听不见,弯腰将他的小娘子抱起,让她的头倚在怀里。

脚下轻点,身影腾空气起。

他用披风将怀里的人儿裹的严实,所以木香也没感觉到冷,只知道他们在黑夜中穿梭奔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没过多久,她听到四周静的只有微风吹过的声音,还有赫连晟的低沉声音,“到了!”

“到哪里了?”她缓慢抬起头来,眼睛朦朦胧胧的,起初还没有睁大,但在看见眼前的景色时,突然没了睡意。

只见他们身处一处湖泊的岸边,不远处,是平静无一丝波澜的湖水。

虽是深夜,却一点也不暗,因为岸的两边,点了很多灯笼。

“夫人往后看,”赫连晟板过她的身子。

转过身之后,纵然以她的淡定,也难免要吃惊不小。

因为就在他们身后,五步之外。一张足有两米宽的大床,铺在岸边。

床的三面,都有木板隔着,唯一留下的口子,是对着湖的这一边。

“因为怕夜里冷,所以都围了起来,但是可以看见夜空,看见湖面,早起的时候,还能看见湖面上升起的薄雾,等到了夏天,只需挂一个帷幔便可以了。”

“你是怎么想到这里的,还铺张床,相公,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浪漫的清潜质?”木香环顾四周,真的看见了满天星辰,今晚的夜空,又亮,又清澈,好像触手可及一样。

“不是你之前说过,若是可以看着满天星辰入睡,看见天边第一缕阳光,此生无憾的吗?既然夫人有如此想法,做相公的,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满足你的才是,那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这里……应该不京城之外,你看这里的树,还有湖,好像都是人工修葺的,相公,你该不会想说,这里其实是皇宫吧?”

“有何不可?本王已经让人将这里封锁了,不会有人来打忧,时辰不早了,娘子,咱们上榻歇息吧!”

某人在说这话时,很明显有不怀好意的赶脚。光是这眼神就已出卖他,炙热到能焚烧人的地步。

“可是这里是郊外啊,不会有人听见吧?”

她知道暗处肯定有人守着,万一给人听到奇怪的声音,岂不是羞死人了?

赫连晟看她脸儿红红,眼神飘忽不定的小模样,简直快要沉沦于这眼神,欲罢不能了。

“为夫尽量克制,不会有奇怪的声音,除非香儿……”

“别说了,丢死人了,走啦,快去睡了!”

赫连晟轻笑着,等候木香将他推倒在床上。

远处,严忠对暗中的人,打了个手势。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主子要办事,他们就成了多余啊!

在湖边睡觉,跟在家里完全不同。

赫连晟自然不会放过大好的机会,在这里温存,别有一番滋味。

木香本就又困又累,又被他揉虐了一番,闻着大自然的气息,听着静静的夜声,睡的又香又沉。

赫连晟拥着她,却没有了睡意。

京城之内,风云变化莫测,形势愈发严峻。他如今再不是一个人,所有的事都要筹谋万全。

第二日,木香是在赫连晟的亲吻中醒来的。

这一觉,睡的香,一早醒来,所有的疲惫都没有了。

她伸了伸懒腰,推开作怪的男人,起身时,发现衣服都已穿的差不多了。

“哇,你快看,清晨的湖水好清澈,”一层淡淡的水雾,在湖面上飘着。太阳还没升起,天边只有一道红霞。

“穿上衣服再看,”赫连晟也跟着坐起来,从后面给她披上他的外衣,两人靠在那,一同看着湖的远处。

这里湖泊的设计,很巧妙,必定出自高手的手笔。

不大的湖面,竟可以看见朝阳升起,明明看不到很远,却又觉得能看到很远似的。

木香看了会湖面,又扫了眼四周,昨儿来的太晚,没看清远处的环境。

现在看的清楚了,她才恍然大悟,那处隐在一片树林后面的建筑,不正是皇帝的紫垣殿吗?

“天哪,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唐皇要早朝的话,岂不是很多人都要上朝?完了完了,赶紧起来,别叫人看见了,你的人能拦住普通官员,可是拦不住皇帝跟太子啊!”

她慌了,刚要欠身爬起来,便觉得大腿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竟发现下面还光着呢!

“混蛋,你给我穿衣服,为什么只穿上身!”

赫连晟笑的邪恶,“娘子糊涂了吗?都穿上了,为夫还怎么行事?”

上身穿着,是怕把她冻着,至于其他的……

赫连晟吃饱满足的笑,十分的撩人,再加上没刮胡子,下巴有青涩的胡茬,看上去魅力又性感。

露出来的光果密色的胸膛上,留着深浅不一的抓痕。

木香在看见那些抓痕时,脸儿红红的低下头了。这分明是她抓的,浅的是之前,深的这两日夜里。

谁让这家伙,每回都那么用力。

他会温柔,也会偶尔的暴力一点。把她弄疼了,肯定要报复一下,不光前面抓了,后背也是。

有时甚至还将她反过来,转过去,变换许多种姿势。差点把她的腰折断,如今的花样越来越多,她知道这人是如何琢磨出来的。

因为他在情深意浓之时,曾经说过,他是按着练武的姿势,一步一步教导着她的。

赫连晟还戏称,他是在间接训练木香习武。

当木香听到这一解释之时,只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自己想要,还好意思在这里瞎找借口。

远处的暗卫打了个暗哨。木香也看懂了,到了上早朝的时间。

赫连晟是个自由人士,上早朝这种事,有事便去,无事就不去。

往常也就罢了,如今他俩光着一半身子,躺在皇帝上朝的大殿后头,这画面别说看了,就是想想,也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快起来,赶快穿衣服,别叫人看见了!”

“看见了又如何?”赫连晟霸道的回复。毫不在意的,又躺回床上,依旧赤着上身,轮廓有致的胸膛,看的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他不在意,可是木香在意啊!

“你不介意,我介意,快起来,对了这床要怎么办?抬哪去?”

“娘子不舍得这床吗?那咱在襄王府也挖一个湖,把床搬到那边去,或者找唐皇讨一个旨意,将这一片赐给我们,以后盖了宫殿,咱们有空,就过来住一住,可好?”他说的轻描淡写,讨价还价,好似去菜市场买一棵大白菜。

木香不悦的撅嘴,“有毛病啊,跑这里盖一个宫殿,那还不如到郊外选一个地方呢,再说,后宫之地,忒不干净,谁知道这湖有没有哪个不受宠的妃子跳过,不吉利,我不要,但是呢,我倒是有想过,把王府扩建,挖一个池塘,盖一个三角亭,种上一些荷花,养一池锦鲤,到了夏天,小桥流水,荷花阵阵飘香,这样好不好?”

赫连晟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好,娘子说如何,便是如何!”

两人穿戴整齐,赫连晟便拉着她,绕过湖面没多远,便拐进一座宫殿。

早有宫女端了洗漱用品等在那,伺候他俩洗漱完毕。

木香已经急着催他回去,家里还有个亲爹等着,混了一夜,她还有好多话想问他。

赫连晟太了解她了,“莫急,咱们去朝殿等一个人下朝,现在先去陪皇上用早膳吧!”

“皇上也知道我们进宫了?”木香感觉一辈子的脸,都被这一夜丢光了。跑到皇帝的后院滚床单,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也真是够了。

“他的地盘,不知道才奇怪呢,这老头可不简单,别看他平时温和,像个老好人似的,有些事,他心里都清楚,不过是不点破而已。”

“你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走吧,该过去了!”

因为是在宫中,没人给她盘发,她们便将长发随意的散着,只用簪子提了些发顶,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宫女给她准备的衣服,也略有不同,长裙摆,很长,快拖到地上,云水袖,很宽,能塞下一只老母鸡。

宽束腰,将她的腰身束的不盈一握。

赫连晟拉着她出门,却在跨出门时,为她的装扮微微讶异。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没穿好,”木香还以为哪个地方没整理好,忙低下头去看。

赫连晟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粉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下一个亲吻,“没有,为夫是被你惊艳到了,恨不得再将你扛回去,滚到晌午之后再起来。”

与木香相处的越久,他越感叹当初,看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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