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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精神最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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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征服是自己的梦想,身为英灵的我已经失去了实践这个梦想的资格,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这就是RIDER的坚持,或许没有意义的坚持。

“原来如此么?”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她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她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Rider粗犷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Archer与Rider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

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看来,Archer和Rider不过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Saber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只有这两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欲。望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喂,我说Saber,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Rider终于转向了Saber。无论何时,她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依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两名英灵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了,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Archer口中发出的。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嘲笑。“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Archer的是Rider渐渐深沉的沉默。这对Saber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

“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想好了吗,拔出这把剑后,你就不再是人类。”多少次了呢,这句话日日夜夜萦绕在她耳边,警醒着她要做一个“完美无缺的王”。

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霸王!”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花瓶呢。”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题外话:估计这也是对希腊神话里那些神的诠释。)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

一边是祈祷和平。

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

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她感到口干舌燥,但当她举起酒杯时却发现杯中空无一物。

“为什么不给我倒酒,萨菲罗斯?”

李林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她:“因为这是王的酒宴,saber。”

“你……是什么意思?”

李林再次成为了全场焦点:“就是说你不配称为王,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

“连你也认为我的王道是错误的吗?!!”saber怒不可遏了。

“不,我只是认为你后悔的行为是错误的罢了。”“什么意思?”金闪闪饶有兴致地插嘴了。

“如果后悔自己所创的荣光,那你将那些憧憬着你的人置于何地?如果怀疑自己为王的资格,那你又将那些追随着你的人置于何地?会为自己的错误后悔却将补救方法托付于虚无缥缈的奇迹的你,只是个不明世事的小女孩罢了!”

“我……我并非要让圣杯拯救我的国家,我是为了可以出现一个比我更适合的王而……”“那你更不配为王!”

“……”saber没有说话,她在等李林的解释。

“说出这样的话的你,已经连自己的王道都在怀疑了!你知道现在的世界吧,那你也应该明白没有永远的国家,你想重新选王的想法只是不想让国家毁在自己手里的逃避行为罢了,你以为你那不败的奇迹还有别人可以超越吗?!如果不甘心就自己再去试一次,能超越你的只有知道自己会错在哪里的你自己而已!”

“喂喂,萨菲罗斯,你是说像这个小姑娘那样的错误王道还应该再来一次?”这次是rider插话。

“征服王,她的王道并非错误。”李林略微提高了声音,“时代创造了英雄,英雄造就了时代。因为有高高在上的神明而使得人类显得渺小卑微的时代需要至高无上的王;迷茫腐朽的时代需要有着远大梦想的王;黑暗堕落的时代需要正义光明的王,你不能以自己的时代要求来衡量其他岁月的英雄,在她的时代,你的王道才是错误的。”

“啪啪啪!”金闪闪突然鼓起掌来:“精彩,真是精彩,果然还是你这家伙最有趣啊,萨菲罗斯·天行者。”

“承蒙夸奖,不胜惶恐。”李林一反刚才指点江山的气度,变回了一开始谦逊有礼的样子。“奇怪,我应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怎么回事?”就在李林内心疑惑不已时,乱入者到来了。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in……

并不是只有Rider和韦伯才知道他们还活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也在仓库街与切嗣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点。

Assassin并不仅仅是当初在远坂邸被杀死的那一人。事实是,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Assassin,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

“……这是你干的吧?Archer。”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Ri——Rider,喂,喂……”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她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被李林一番调教的她,想必更加坚定了吧?

“王……自然是孤高的”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否定了。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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