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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一生的感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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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一天夜里,他以为没人看见,就拿出他儿子小学二年级的课本,准备下功夫学些单字。但是,不一会儿,父亲不得不放弃了。他趴在书上痛哭道:“耶稣——耶稣,我甚至连毛孩子的课本都读不了?”打那以后,无论人们怎么劝他学习,都不能使他坐在笔和纸面前了。    
      父亲当过农场主、修路工和工厂工人。干活时,他那双手从未使他失望过。他脑子好使,有一股要干好活的超人意志。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他在一家造船厂当管道安装工,安装巨型军舰里复杂、重要的零件。由于他工作劲头大、效率高,他的上司指望提拔他。然而,由于他未能通过合格考试而落空了。他脑子里可以想象出通到船的关键部位的条条管道;同时,他手指可以在蓝图上找出一条条线路;他能清楚地回忆出管道上的每一个拐角、转弯。然而,他却什么都读不懂、写不出。    
      造船厂倒闭后,他到一家棉纺织厂工作。他夜里在那儿上班,白天抽出些睡觉时间来管理自己的农场。棉纺织厂倒闭后,他每天上午到外头找工作,晚上对我母亲说:“通不过考试的人,他们就是不要。”    
      最后,他在另一家棉纺织厂找到了工作。我们搬进了城。父亲总是不习惯城里生活,他那双蓝眼睛褪色了,脸颊上的皮肤有些松弛了。但是那双手还是很有劲儿。他常让我坐在他膝上,给他读《圣经》。对我的朗读,他感到很自豪。    
      一次,母亲去看我姨妈,父亲到食品店买水果。晚饭后,他说,他给我准备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水果。我听到他在厨房里撬铁皮罐头的声音。然后,屋里一片寂静。我走到门口,看见他手拿着空罐头,嘴里咕哝道:“这上的画太像梨子了!”他走出门,坐在屋外的台阶上,默不作声。我进屋看到罐头上写着“大白土豆罐头”。但是那上面画的的确像梨,难怪父亲把它当梨买来了。    
      几年后,妈妈去世了。我劝父亲来和我们一起住,他不肯。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因为轻微的心脏病发作,他常常住医院。老格林医生每星期都来看他,给他进行治疗。医生给了他一瓶硝酸甘油片。万一他心脏病发作,让他把药片放在舌头底部。    
      我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时,他那双又大又温暖的手放在我的两个孩子的肩上。那天晚上,我们全家乘飞机离开父亲到新城市里居住。三个星期后,他心脏病发作与世长辞了。    
      我只身一人回来参加葬礼。格林医生说他很难过。实际上,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他刚给父亲开了一瓶硝酸甘油。然而,他在父亲身上却没找到这个药瓶。他觉得,如果父亲用了这药,大概还能等到急救医生的到来。    
      在小教堂举行葬礼的前一小时,我不由自主地来到父亲的花园门口。一个邻居就在这儿发现的他。我感到十分悲痛,蹲下身,看着父亲生前劳动过的地方。我的手无目的地挖着泥土时,碰到一块砖头。我把砖头翻出来,扔到一边。这时,跳入我眼帘的是一只被扭歪、砸坏、摔进松土里的塑料药瓶。    
      我手里拿着这瓶硝酸甘油片,眼前浮现出这样一幕情景:父亲拚命想拧开这个瓶盖儿,但拧不开;他在绝望中,企图用砖头砸开这个塑料瓶。我感到极端痛苦,知道父亲至死也没能拧开这个药瓶。因为药瓶盖上写着:“防止小孩拧开——按下去,左拧,拔”。目不识丁的父亲看不懂这一切。    
      尽管我知道这样做是完全不理智的,但我还是进城买了一支金笔和一本皮革包的袖珍字典。在向父亲遗体告别时,我把这两件东西放在他手里,这双曾经是温暖、灵巧、能干,但永远没学会写字的手。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歌 声

      1920年10月,一个漆黑的夜晚,在英国斯特兰腊尔西岸的布里斯托尔湾的洋面上,发生了一起船只相撞事件。一艘名叫“洛瓦号”的小汽船跟一艘比它大十多倍的航班船相撞后沉没了,104名搭乘者中有11名乘务员和14名旅客下落不明。    
      艾利森国际保险公司的督察官弗朗哥·马金纳从下沉的船身中被抛了出来,他在黑色的波浪中挣扎着。救生船这会儿为什么还不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气息奄奄了。    
      渐渐地,附近的呼救声、哭喊声低了下来,似乎所有的生命全被浪头吞没,死一般的沉寂在周围扩散开去。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中,突然——完全出人意料,传来了一阵优美的歌声。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歌曲丝毫也没有走调,而且也不带一点儿哆嗦。那歌唱者简直像面对着客厅里众多的来宾在进行表演一样。    
      马金纳静下心来倾听着,一会儿就听得入了神。    
      教堂里的赞美诗从没有这么高雅;大声乐家的独唱也从没有这般优美。寒冷、疲劳刹那间不知飞向了何处,他的心境完全复苏了。    
      他循着歌声,朝那个方向游去。    
      靠近一看,那儿浮着一根很大的圆木头,可能是汽船下沉的时候漂出来的。几个女人正抱住它,唱歌的人就在其中,她是个很年轻的姑娘。大浪劈头盖脸地打下来,她却仍然镇定自若地唱着。在等待救生船到来的时候,为了让其他妇女不丧失力气,为了使她们不致因寒冷和失神而放开那根圆木头,她用自己的歌声给她们增添着精神和力量。    
      就像马金纳借助姑娘的歌声游靠过去一样,一艘小艇也以那优美的歌声为导航,终于穿过黑暗驶了过来。于是,马金纳、那唱歌的姑娘和其余的妇女都被救了上来。    
      第二天,这件事以《马金纳遇难记》为题,在报纸上登载了。遗憾的是,不知道那位姑娘的名字。不过,即使不知道名字,这位姑娘唱的优美的歌曲不是至今还在我们耳畔阵阵回响吗?音乐会上演唱的歌曲,多半当场就消失了;而这首歌,永远也不会消失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生死攸关的烛光

      这是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个真实感人的故事。    
      在法国第厄普市有一位家庭妇女,人称伯瑙德夫人。她的丈夫在马奇诺防线被德军攻陷后,当了德国人的俘虏。身边只留下两个幼小的儿女:十二岁的雅克和十岁的杰奎琳。为把德国强盗赶出自己的祖国,这母子三人都参加了当时的秘密情报工作,投身到为祖国解放的光荣斗争行列。    
      每周的星期四晚,一位法国农民装扮的人便送来一个小小的金属管,内装着特工人员搜集到的绝密情报。伯瑙德夫人的任务就是保证把它安全藏好,直至盟军派人前来取走。为了把情报藏好,伯瑙德夫人想了许多办法,她先是把金属管藏在一把椅子的横档中,以后又把它放在盛着剩汤的铁锅内,尽管他们安全地度过了好几次德军的突然搜查,但伯瑙德夫人始终感到放心不下。最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把装着情报的金属管藏在半截蜡烛中,外面小心地用蜡封好,然后把蜡烛插在一个金属烛台上。由于蜡烛摆在当眼的桌子上,反而骗过了几次严密的搜查。    
      一天晚上,屋里闯进了三位德国军官,其中一位是本地区情报部的官员。他们坐下后,一位少校军官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揉皱的纸,就着黯淡的灯光吃力地阅读起来。这时,那位情报部的中尉顺手拿过藏有情报的蜡烛点燃,放到长官面前。情况是危急的,伯瑙德夫人知道,万一蜡烛点燃到铁管处后就会自动熄灭,同时也意味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生命也告结束。她看着两个脸色苍白的儿女,急忙从厨房中取出一盏油灯放在桌上,“瞧,先生们,这盏灯亮些。”说着轻轻把蜡烛吹熄。一场危机似乎过去了。但是,轻松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那位中尉又把冒着轻烟的烛芯重新点燃,“晚上这么黑,多点支小蜡烛也好嘛。”他说。烛光摇曳着,发出微弱的光。此时此刻,它仿佛成为这房子里最可怕的东西。伯瑙德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似乎感到德军那几双恶狼般的眼睛都盯在越来越短的蜡烛上。一旦这个情报中转站暴露,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这时候,小儿子雅克慢慢地站起来,“天真冷,我到柴房去搬些柴来生个火吧。”说着伸手端起烛台朝门口走去,房子顿时暗下来了。中尉快步赶上前,厉声喝道:“你不用灯就不行吗!”一手把烛台夺回。    
      孩子是懂事的,他知道,厄运即将到来了,但在斗争的最后阶段,自己必须在场。他从容地搬回一捆木柴,生上火,默默地坐待最后的时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突然,小女儿杰奎琳娇声地对德国人说道:“司令官先生,天晚了,楼上黑,我可以拿一盏灯上楼睡觉吗?”少校瞧了瞧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一把拉她到身边,用亲切的声音说:“当然可以。我家也有一个你这样年纪的小女儿。来,我给你讲讲我的路易莎好吗?”杰奎琳仰起小脸,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不过,司令官先生,今晚我的头很痛,我想睡觉了,下次你再给我讲好吗?”“当然可以,小姑娘。”杰奎琳镇定地把烛台端起来,向几位军官道过晚安上楼去了。正当她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时,蜡烛熄灭了。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像春天一样

     我在街角杂品店前停下来吃早餐。因为有些迟了,便急匆匆地吃了些炸面圈,喝了咖啡后就急步走进地铁站,跑下台阶,赶上了我常搭的那趟列车。我抓住吊带,装作看报,却不停地扫视这些挤在我周围的人们。他们还是我每天看到的人。他们认识我,我也认识他们,我们却没有微笑,像是偶遇的陌生人。    
      我听他们谈他们的烦忧和朋友,我也希望有人来与我谈天,以打破长长铁骑发出的单调的声音。    
      地铁快到第175街的时候,我又紧张起来。她通常就在那站上车。她举止文雅,不像其他人那样推推搡搡。她总是挤进一个小地方,紧挨着人们,紧握住一个大概包着她午餐的机关信袋。她从不带一张报纸或一本书;我想要是你撞上这种情况,再想看书看报也是看不进去的。    
      她身着鲜艳的户外装束,我猜她大概住在新泽西。这些新泽西人到达了那个车站。她的脸蛋很漂亮,擦洗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必涂脂抹粉。她除了涂口红外从不化妆。她天然的波浪式头发,呈显协调的浅棕色,就像飘落的白杨树叶的色调。其余她所做的就是抓住车的辕杆,想着她自己的主意。她那双明亮的蓝眼睛温情脉脉。    
      我总是喜欢看着她,但又得小心翼翼,惟恐她发现我在看她,怕她生气,怕她离我而去,那样我便没有任何朋友了,因为她是我惟一真正的朋友,尽管她好像还不知道。我孤身一人在纽约,我认为我有点怕羞,不容易交朋友。同伴们都有家室,他们要过他们自己的生活,我怎能邀请人家到我的单身房间来呢?因此只好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这座城市真使我心烦。它过于庞大,人声嘈杂——对我这个独行者来说人也太多了。我大概适应不了它。我曾习惯于小新罕布什尔农场的宁静,但在那里不会有任何远大前程。后来我从海军退伍,就申请到了银行的这个职位。我料想这是一个好机会,但我却是孤独寂寞。    
      当坐车前行我身体随车子的运动而摇晃时,我喜欢想象我和她是朋友,甚至有时我被诱惑而对她微笑,很友好而非冒失地说些诸如“早上天气真好,是吗?”之类的话。可是我会惊慌的。她也许会以为我狡猾,会冷淡我,似乎根本没有看到我,仿佛我不存在。于是第二天早晨,她再也不在这儿,我也没有任何人去想了。我一直梦想或许总有一天我要结识她。你知道,要自然而然地。    
      或许像这样:她从车门进来,有人推着了她,使她擦着了我。她会敏捷地说:“哦,请原谅。”    
      我就礼貌地举起帽子答道:“一点都没关系”。并向她微笑以示我不在意,于是她会对我回报一笑说:“天气真好,是吗?”那我就说:“像春天一样。”我们大概不再说啥,但当她在第34街准备下车时,大概会朝我轻轻挥手说声“再见”的,我就再次斜帽致意。    
      第二天早晨,她进来见到我就会说“你好!”或“早上好!”那我也给她打招呼,再说些使她看出我对春天还稍有了解的话。不给她说俏皮话,因为我不愿让她把我看成那种油腔滑调、在地铁里随便结交姑娘的人。    
      不多久,我们将有些友情,开始谈论天气和新闻等。有一天她会说:“你说滑稽不?我们天天在这儿交谈,却连各自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就站得笔直,倾斜我的帽子说:“我喜欢你认识托马斯·皮尔斯先生。”她也会很认真地说:“您好,皮尔斯先生。我要你认识伊丽莎白·阿尔特梅丝小姐”。她一定是戴着那种姑娘们春天常戴的白手套。我们周围的人会微笑,他们也在分享我俩的欢乐。    
      “托马斯。”她说,当她试着把我的名字念出声来时。    
      “干嘛?”我就问。    
      “我总不能叫你托马斯。”她说:“那太拘谨了。”    
      “我的朋友管我叫汤米。”我就告诉她。    
      “我的朋友叫我贝蒂。”    
      大概就会这样。或许不久后我会提到一部正在音乐大厅上映的好影片的名字,假如她有空,我就建议去看——    
      她会立刻说:“嗬,我也喜欢看!”我就早点完成工作到她工作的地方去接她,一起出去找个地方共进晚餐。进餐时我就与她谈,告诉她新罕布什尔,或许说起我曾多么孤寂,如果那是一个安静舒适的好座位,我还可能告诉她我曾多么怕羞。她会用闪亮的眼睛盯着我仔细听,双手手指交叉紧握,倚在桌上,让我能闻到她头发的芳香。她会低语:“我也怕羞。”我们背靠背,悄悄地微笑,接着就吃饭,不再说啥。    
      此后,我们就一起去影院欣赏电影。有时在影片的精彩片段,她的手大概会碰我的手,或许我移动身姿用手偶然摸摸她的手,她不挪开,我就抓住它。我在这里,在上千人中间,再不感到孤独:我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    
      然后,我送她回家。她不会要我走完全程的。“我住在新泽西。”她会说:“你送我回家,真是太好了,但我不能要你像这样走很远的路。别担心,我没事儿。”但我会抓住她的胳臂说:“跟我走。我要送你回家。我喜欢新泽西。”我们就乘公共汽车穿过乔治·华盛顿大桥,跨过它下面奔流不息、黑色而又神秘的哈得逊河,就到新泽西了。我们见到了她家院落的灯火,她会邀请我进去,但我就说太迟了,于是她会恳求我:“那么你得答应我这周星期天来吃晚饭。”我就答应,然后……    
      列车慢了下来,因为停车,人们努力使自己站稳。这就是第175街站,一大群人等着上车。我渴望找到她,却到处也看不到。我心绪低落,可正在这时却发现她在另一侧。她戴着一顶新帽子,上面有几朵小花。车门一打开,人们就朝里涌。她夹在蜂拥的人流中不能动弹,猛地撞到我身上,拼命一把抓住我正握住的吊带不放。    
      “请原谅。”她气喘吁吁。    
      我的双手被压着,不能倾斜我的帽子,但我礼貌地答道:“没关系。”    
      车门关起来,列车开动了。她只好抓住我的吊带,没有其他任何位置了。    
      “今天天气真好,是吗?”她说。    
      列车正在转弯,车轮擦着铁轨发出尖锐的声音,就像新罕布什尔的鸟儿歌唱。我的心疯狂地跳动着。    
      “像春天一样。”我说。    
    


第二章:浮冰上的两者有人堕海

      我们过了几小时才晓得,那个孩子是在早晨七时之后不久掉在海里的。没有人看见他掉下去。他在清除甲板上的一处排水口时失足的。他的身体触及水面时,就和船边缘的怒涛和吸力搏斗,差一点给“推进暗轮”卷进去。到那令人窒息的水的拉力减轻时,他才浮出水面。    
      他松了一口气。他想,伙伴必已看见他掉下去,他将可很快获救。可是船继续以全速前进,他慌乱地击着水,设法赶上它。    
      突然他想起船长某一天在船上操练之后所说的话:“如果你遇到困难,应保持镇静。如果慌张,就准没有希望了。因为在这种情形之下,最主要的是想一个办法出来,不镇定是不行的。”    
      孩子不再在水里手足乱拨了。他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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